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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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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长得丰神俊朗的,一看就是充满了正气,不是奸利小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信任他,但是黎礼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她真的大着胆子派人去查了查冷宫,只不过估计还没等姑姑靠近冷宫,就已经被安逸臣抓了回来。
安逸臣没有说话,黎礼却闲不住,追问道:“大哥哥,那个什么连墨真的是国师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至这辈子,就算是上辈子,以她的能耐也从未听说大周还有一位国师存在。
安逸臣颔首:“有,只是不经常露面。”
黎礼呵呵冷笑,并没有相信安逸臣口中不经常三个字的真实性。
只因连见多识广的她都没有听说过大周国师的存在,就说明那个人已经不是不经常路面这么简单。
说不定某些人穷尽一辈子,也不知道宫里还有那样的一个人物。
黎礼试探性的问道:“那我还要继续让人进冷宫瞧一瞧吗?”
毕竟她都让人跨出了第一步,若是此时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话,那她也太不甘心了,总觉得冷宫里有她想知道的秘密。
她一向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安逸臣一丝停顿都没有:“如果你想没命的话,可以继续。”
看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黎礼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再怎么样,他们两人也算是未婚夫妇了吧,有了婚约,以后谁也逃不了,怎么他就能像是看旁观者一样任由她往火坑里跳呢?
“你就不能意思意思性的拦住我?”黎礼内心十分悲愤,就差捶着自己的胸口仰天长吼了。
安逸臣点点头,顺着她的话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会查清楚的。”
黎礼猝。
这种另类的相处方式,她是真的接受不能。又看见安逸臣自始至终,手指就没离开那串佛珠,依旧不紧不慢的转动着,仿佛一个得道高僧似的。
只是他那头黑发,却完美的破坏了他高深的形象。
嗯,怎么说呢,再怎么看,这也是一个快要成了佛的魔。
安逸臣并不知道这串佛珠是何时出现的,反正自他重生以来,这串佛珠就一直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只是从前的他并未在意,而他也是最近才将这串佛珠带在身上。
确实,手里拿着串佛珠,连心思清明了许多,抑制住了他心底深处蠢蠢欲动的杀意。
夜晚时分,夜深人静等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安逸臣一声不响的从安府离开,身穿一袭黑色斗篷,斗篷下面是一件青衫。
径自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走到了一个废弃许久的地方。
他站在那一栋高楼前面,思索良久才伸手推开了那一扇仿佛已关闭了千年厚重的大门。
这地方明明已经废弃至此,可门上却一丝灰尘也没有,大楼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板凳,不远处还有一张只能容忍一人的小榻。
同样的,里面一丝灯光也无。
“哟,今天晚上竟然来了个客人,真是稀客稀客。”
有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一会,安逸臣便听见清晰的脚步声,那个人走到一旁将许久未曾点上的油灯续上。
微弱的灯光照亮的那个人的脸,正是不久之前黎礼遇上的那个自称为国师的男人。
安逸臣看着他,连墨也看着安逸臣。
连墨忽然笑了,眸光中尽是笑意:“好久不见,安家公子。”
安逸臣目光中闪过一道疑惑,他们似乎从未见过面吧。
而自己虽然很久之前就有听说过国师的存在,可至始至终似乎也无缘得以一见。
今日,若不是听黎礼无意间提起,他也不会忽然有来这里的想法,只不过看着国师的行为,好似对他很是熟悉,不像作假。
看着他疑惑的样子,连墨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懊恼道:“哎呀怪我,我都忘了,你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安逸臣了,自然是不记得我了。”
从前的安逸臣?
安逸臣抓住了重点,有许多东西仿佛从他脑海深处闪过,快得他连那消息的尾巴都没抓住。
他弄不清楚,更直觉的认为面前的国师太神秘。
“听说国师前两日特意又找了一回我的未婚妻。”安逸臣如实诉说着,脸上没有半分责怪的神情,可连墨就是莫名其妙的知道,这个人好似心底在不开心。
他笑眯了眼睛:“这么快就改口为未婚妻了啊,我还以为你会称她为五妹妹,或者是黎家小妹。”
安逸臣对这人一点也不了解,可国师却仿佛对他了若指掌,连不是从前的安逸臣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是不是代表着,国师其实是知道他现在特殊的情况,还有黎家小妹这个称呼,那是他上辈子向外人介绍黎礼存在时所说的话。
这种感觉很不安,就好像他此时赤裸裸的站在别人面前任由别人观赏,而观赏他的那个人却悠悠闲闲,浑身连一丝皮肤都没露出来。
在连墨面前,他没有了任何秘密。
看出了安逸臣的焦躁和心里的不确定,连墨伸手示意让他坐下,而他自己又不知从哪里搬出了个石墩坐在上面。
“你不用忌惮于我,我不会害你的,我们两人可是合作关系。”
整个过程只有连墨一人时不时的说些什么,饶是他脸皮再怎么厚,都在这种情况下消耗殆尽,直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安逸臣。
好吧,他将所有情况都预料到了,但就是没想到,重生回来的安逸臣竟然少言寡语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知在家时,他是怎么和那个小姑娘交流的。
“你总得说个话应应我吧,不然我一个人说话好无聊,天师阁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客人,虽然我连招待你的像样的茶水都没有,可再怎么样我也是情真意切,半分不做假的啊。”
连墨能怎么样,他也很无奈啊。
自从几十年前,从天师阁出现了意外后,皇宫就断了天师阁的供给,若不是他有点小能力,还能使点小计策,恐怕早已饿死在天师阁里了。
也怪他可怜,小小年纪,便要为了生计不停的奔波,实在是可惜啊。
安逸臣当真很给面子:“哦。”
连墨:“……”
行,他认输了,算安逸臣狠。
075交易
“你这次来想必是要询问冷宫事情吧,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你给我1000两银子,我便把冷宫里面的事情说给你听。”
安逸臣诧异的看着他,犹豫了一番才道:“天师阁,已经穷困到这个地步了吗?”
竟然要让一代国师亲自出手为银子费神?
连墨再次摸了摸鼻子,丝毫没介意安逸臣看他怪异的眼神,只是诚恳的点了点头:“没办法啊,这年头谁都要生存,没银子我岂不是要饿死在天师阁里,所以就只能倒卖倒卖些无伤大雅的小消息,换点生存之资了。”
安逸臣顿了顿,随手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连墨从容的将银票拿了过来,动作娴熟的收起来,即便做了如此的事,可看起来依旧仙风道骨,不惹尘埃。
连墨:“冷宫里住着一个人,一个对当今陛下而言,最为重要的人,只要能弄清楚那个人身上的秘密,你想做的事情都会实现。”
安逸臣皱眉。
他想做的事情?
他想做的事情很多。
想提前将这昏君从龙椅上拉下来。
想回到战场上抛洒热血。
想改变上辈子安家悲惨的命运。
想保护他所有在意的人不受伤害。
只要弄清楚了那个人身上的秘密,那么他所有想做的事情都会实现吗?
安逸臣不明白,可是却没有反对连墨所说的话。
既然连墨能够成为国师,并且安全的在皇宫中存活至今,而且还没引起当今陛下的注意力,已经足够说明他的能力,和他身上的奇特之处。
连墨心满意足的拍了拍鼓起来的口袋,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你也听不到我说,你还是趁着夜色赶紧离开皇宫,天师阁可不是谁都能来的地方。”
不然万一被发现了可了不得,到时候他就不得不使用特殊方法了。
连墨又看了一眼安逸臣手腕上的佛珠,眼底的笑意更加浓了:“你手腕上的这串佛珠不错,记得时时带在身上不要离身啊。”
安逸臣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连墨的动作,一眨眼的时间,他便已出现在天师阁外面。
而面前正是那一扇已经关闭了的厚重大门。
他站在那里,好像从来没进去过,可里面的灯光却又在他出去之后熄灭了。
兜里少了一张1000两的银票,成功印证着在不久前,他竟然与一代天师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交易,虽然他并不觉得那1000两银票让他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不过,冷宫吗。
他从未听说过冷宫里还住着谁。
先皇的妃子们早已被牵出了宫中,而当今陛下,更是没听说过他曾经对哪一位妃子发了火将谁赶到冷宫受苦受难。
不再管外面那人到底在想什么,连墨喜滋滋的将那张银票拿起来亲了一口,习惯性的走到地下室里面,而地下室里正坐着一位形若枯骨的老人。
从远处看,只会以为是断了气的人,可走近了,才能发现,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原本闭着的眼睛,在连墨走上前来时,也猛然睁开,道道精光从他眼中划过,与他羸弱骨瘦如柴的身材完全不相符。
老人问:“又是他?”
一个‘又’字。
连墨点了点头:“嗯,这辈子他倒是提前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如果不是你上次见了那个小姑娘,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的特殊。”老人毫不留情的戳穿连墨的想法:“你是故意的,故意想引他来天师阁。”
连墨不在意的耸肩道:“师傅,您就甭管我是故意不故意,反正事情都已经做了。”
被连墨称为师傅的老人叹了口气,他是上一任天师,此时他阳寿将尽,只得不死不活的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
“你知不知道,你此举会扰乱天道伦常。”
连墨不说话,只将银票在老人的眼前转了一圈,很快,就见那个即将指责他破了规矩的老人满脸笑容:“你做的很好,师傅以你为荣。”
在天师阁,没有什么是一张银票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张。
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师傅变脸比变天还快,连墨从兜里拿出了几块碎银子放在老人的面前,又道:“天道伦常哪里是我能扰乱的,我只是让他少走一些弯路。”
老人毫不客气的将碎银子揣入自己兜里,骨瘦如柴的指节看起来异常恐怖,可连墨不觉得有什么,而老人更是不在意这一副已经衰老的皮囊。
老人撇了撇嘴:“他们也是运气好,正好遇上了你大发善心的时候。”
连墨呵呵一笑,没有否认老人说的话。
趁着时间还早,进宫一趟也不容易,安逸臣本着不能浪费机费的想法,如同个幽灵一样躲过了宫中夜巡的侍卫,径自向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冷宫景色极其破败,唯有几间在杂草中的房子,还算修建的较好。
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样的地方还能住人。
旁边的杂草丛里忽然传出了几声响动,安逸臣向旁边走了两步,将自己隐藏在大树的后面。
很快,那杂草中发出的来源就出现了。
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穿的服饰也破破烂烂,因为她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似的,所以安逸臣并没有看清楚她长什么样。
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他已经确定了国师所说的话的真实性,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人不知道的秘密。
而他在犹豫,是该继续放任这个女人在冷宫自生自灭,还是应该趁着机会将她掳走。
安逸臣没有妄图行动。
而过了一会儿,远处有宫女提着灯笼在靠近。
这时候,冷宫里的女人已经开始往嘴里塞杂草了。
那个女人很嫌弃的走近,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装着精致小点心,她将东西拿出来放在那女人的面前,冷漠道:“吃吧吃吧,这是你今天的伙食,吃了就别闹腾。”
那个女人立刻循着气味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面前的几碟小点心,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也不管那点心有多干。
宫女似乎对这副情景见怪不怪,眼里闪过一道怜悯:“吃吧,吃了这顿,就不知道下顿是什么时候了。也是今天娘娘心情好,想起了冷宫里还有你这么个怪物,特意让我将御膳房新研制出的点心拿来让你尝尝。”
地上的疯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宫女说的话,她只是依靠着本能,即便喉咙发疼,也将面前的小点心全部塞进了肚子里。
等她吃完,宫女也没多停留,提着空空如也的食盒转身离开。
他最终也没有将冷宫里的人带走。
安逸臣没有将他在冷宫里看见的事情与任何人说,他只是进宫的次数越发频繁了而已。
从前是不愿意进宫,没有陛下的传召绝不会踏进皇宫一步,可后来他总有着无穷无尽的借口要进宫,除了进宫还是进宫。
就连安夫人这个做母亲的都有些担心,等到安太傅下朝以后像条尾巴似的跟在安太傅身后,担忧的追问:“臣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宫中忽然出了什么事,所以需要臣儿频繁进宫?”
安太傅脱去朝服的动作顿了顿,眼中晦暗不明,原来她今天之所以这么热情,只是为了弄清楚儿子的事情。
安夫人没有察觉安太傅的不对劲,仍旧忧心忡忡:“以前十几年加起来,他进宫的次数都比不上这一个月,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夫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无法自拔,自然没有发现安太傅正在向她靠近。
“夫人,天色已晚,该休息了。”
听了安太傅的话,安夫人下意识的望了望窗外,时间还很早,根本不到以前他们休息的时候。
他正准备开口说话,可安太傅却没有给她机会,伸出一只手挽住了安夫人的腰肢,半拖半抱的将人带进了内室。
百慧听着里面的动静,识趣的带着在外面等着伺候的下人们离开了很远。
直到外面传来打更人的吆喝声,已经三更天时内室里才恢复平静。
安太傅随意理了理衣服,将安夫人垂在床帘外面白嫩的玉手拿了进来,吩咐人准备热水。
在床帘掀开的瞬间,百慧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了满是红点点的手臂,她立马收回目光,带着人退了出去。
安夫人这一天,终于没有力气思考为什么安逸臣会频繁进宫的原因。
白日,本是初一十五请安的时候,正院却突然派人传了消息,说是今日不必麻烦,免了请安。
另外一边,礼院,被安逸臣当场抓包的黎宁自然不需要费尽心机的躲避他,脸上虽然还是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可面对黎礼两人时却已经平淡了许多,甚至还有心思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与安逸臣说家常。
“侄女婿,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凡是认识我的人都给给我几分薄面,就算不认识我,只要我报出名号,也会给我点面子。”
076回门
黎宁吹起牛来简直不要太话唠。
安逸臣只是看了黎宁一眼,嗯了一声:“但是皇宫你依旧进不去。”
黎宁:“……”
没办法与侄女婿好好说话了。
她扔下手中未磕完的瓜子,拍了拍手,朝着一旁看戏的黎礼说了一句:“你姑姑我要出去走一走,你在家好好陪着你未来夫君聊聊天。”
黎礼:“……”
要哭不哭的表情,她就知道这人永远也没有靠谱的一天!
安逸臣闭着眼休息,黎礼深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习惯性的闭目养神而已。
过了好久,她才鼓起勇气问道:“大哥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宫里了?”
安逸臣睁开了眼:“是去了一趟。”
耿直的人依旧很耿直。
黎礼点头,难怪,她就说为什么总有一股味道在她鼻尖萦绕着久久不散,果然是从安逸臣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又说:“冷宫里确实住着一个女人,只是身份不明,我也没机会弄清楚。”
这几日,他时常在冷宫周边徘徊,可要不了多久,总会有侍卫有意无意的经过他的位置。
他总觉得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现在想起来,幸好那天晚上他没有贸贸然的将人带走,否则恐怕现在早已打草惊蛇。
看来背后的人对冷宫的看管确实很严。
三朝回门。
是安然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跟着大批伺候的丫环婆子,可就是没看到百安王本人。
安夫人见到此种场景,只是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有问,还是安然明白,安夫人心里的担忧,笑着说道:“母亲不必如此,王爷今日有事,一大早便进了宫。”
潜意思也就是,并不是百安王故意不陪她回门,只是因为被重要的事情绊住了脚而已。
而且,这次回门并不是他一人没有王烨陪同,另外一边的秦家六姑娘同样也是独自回去。
同一日成婚,就是有这样的尴尬。
但安然并不觉得有什么,相比于去金丝笼当一只被圈养的鸟儿,还是随时会丢掉小命的小鸟,这样的生活于她的而言已经是奢侈。
“话虽然如此说,但委实不合规矩。也罢,既然百安王有要事处理,作为女人,你也该多理解几分。”不等吐槽完,安夫人就利落的转移了话题。
既然是陛下将人带进宫的,就说明今日百安王之所以不陪妻妾回门,是有陛下的授意。
她一个闺中妇人,要是对此有意见,被有心人传入陛下的耳中,倒还平白无故的多了些麻烦。
安夫人摇了摇头了,让安然在正院里意思意思的坐了一会儿,便挥手赶人了:“你去见见你姨娘吧,自从你出嫁前两天,我就一直让她呆在梅园反省思过,想必这时候,她也得到了你回门的消息。”
安然翩翩然的行了个礼,低眉道:“是,母亲。”
寒冬烈日之中,梅园的梅花依旧盛开,只是凋零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打扫的花瓣也有许多。
安然还没有进屋子,便有一个花瓶从里面飞出,在他身旁伺候的丫鬟连忙推了一下,那花瓶在她脚边砰然炸开。
拉住正要发作的丫鬟,安然摇了摇头,扬声说道:“既然姨娘不愿意见我,那我就先走了。”
她之所以会来这里,也不过是顾念着与雪姨娘之间的两分母女之情,可显然,此时雪姨娘并不愿意见她这个女儿,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若是相见只有恨,那便不如不见。
四分五裂的花瓶碎片躺在门口,里面传来雪姨娘暴躁的吼声,早已没了之前的娇媚。
“孽女啊孽女,从我肚子里面爬出来的,竟然不听我的话!早知如此,当初生下来时就该直接把她掐死……”
有人死死地,捂住雪姨娘的嘴,不让她再吐出任何一个不该说的话,雪姨娘挣扎了几番无果,又被强行灌下了一碗药,这才安静下去。
重新回到正院,安太傅已经下朝回来了,见府中只有大女儿一人回来,眼里也没有诧异,仿佛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父亲。”安然如同以往在家一般,自然的给安太傅行了个礼。
安太傅虚虚一托,便让她站了起来。
随口问:“在百安王府可还适应?”
他虽然是随口一问的,但安然却很认真的想了想那三天的生活,虽然她不曾与百安王亲密接触,可到底也熟悉了百安王府里面的一切事情。
“父亲放心,女儿在百安王府过得很好,王爷对女儿也很好。”
所有吃穿都不曾亏待于她,在百安王府里面也是个正儿八经的主子,除了王爷与王妃之外她的权利最大。
但她绝口不提百安王妃秦羽非。
就算嘴上说着不介意,可对于身为人的妾室,就算那个人是堂堂王爷,她心里依旧存有不甘吧。
安太傅点了点头:“若是在王府有何不习惯的,便回来告知你母亲,她会为你安排好一切。”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安夫人没有任何惊讶,平静的朝着安然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对于这个庶女,安夫人的容忍度极大,至少她不像安德那么讨人厌。
安太傅难得会说这么多的话,与这些庶女,他从来都不曾亲近,只是没亏待她们而已。
安然想了许久,等用完午膳之后,便下定了决心与安太傅提出了意见:“我今日去瞧了瞧姨娘,见她神智似有不清,仿佛是被惊了魂。女儿听说国庙很适合修身养性,父亲不如便把姨娘送到那儿呆一段时间。”
国庙,进去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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