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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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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字号里面,黎礼又去看了一眼那些被迫截肢的病人,将胜利的消息带给了他们,他们几乎喜极而泣。
要知道,这一场战争并不公平,百部是以二十万大军进攻只有十万大军镇守的蔚州,他们从没想过可以成功的将蔚州守住。
这份胜利太来之不易。
看着他们明明痛苦,眼中又留下喜悦泪水的样子,黎礼心里难受,垂下眼皮,在两个丫头的陪同下回了府。
将军府里也有伤者,黎礼将所有空余的房间都分了出去,一直都是茶香和花香还有府中的人在照料。
一走进去,就是浓浓的中药味道冲鼻而来。
同样忙了一个月瘦了一盘的李爷走上前来,已经习惯了黎礼衣装带血,素面朝天的模样,他低着头,尽职尽责的提醒她:“夫人,您也该去休息了,过不了多久将军便会回府,您只有休息好了,才能照顾好将军。”
整整一个月没有踏入将军府的安逸臣状况只会比她更惨。
她根本不知道安逸臣有没有受伤。
听了李爷的话以后,黎礼僵硬的点了点脑袋。
又见旁边的两个丫头虽面色憔悴却仍守在旁边,只道:“我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你们也下去休息,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一个月时间的持久战将整个蔚州都弄的浑身乏力。
黎礼随意的清洗了一下,等身上没有味道之后,才翻滚上了床。待她中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旁边却多了一个人,她下意识的在他胸膛处蹭了蹭,半眯着眼睛想起来。
后面有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柔,这种舒心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体会了,慢慢的又闭上了眼。
这一睡,直接从正午睡到日暮。
黎礼睁开眼,懵懂的望着床帐,有些分不清中途醒来时是幻觉还是真实。
直到她透过床帐看见外间的安逸臣时,忽然完全清醒,直接从床上一坐而起,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几步蹦跶到那人的面前,伸手幼稚的戳了戳他的脸。
她不敢戳其他地方,生怕不小心戳中他的伤口,也只有脸看起来是没有伤口的。
安逸臣眼眸带笑,一伸手,将娇小的她直接抱在腿上坐着:“怎么,还不相信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说着,他用一个月未曾打理过的下巴胡茬故意蹭她的脸,她挣扎着要下去,见他眼神微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竟然直接被他压在桌上亲。
书桌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她愣了,竟然忘记了反抗。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安逸臣这还是第一次主动亲吻她,而且还这么暴力,不给她一点挣扎的机会。
感觉到唇上的湿热,黎礼立刻从疑惑中清醒,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表示拒绝。
等安逸臣终于亲够了以后,他才放开了她,但是仍旧将她按在腿上不准动。
“大哥哥……你怎么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否则怎么会忽然发神经的亲她?上辈子她各种送上门,各种诱惑都失败了,这辈子差别也太大了吧!
安逸臣从怀中拿出玉虎,那是很久之前黎礼被迫送给他的,也是她父亲留下,唯一在她手上的遗物。
时隔三年,没想到还能看见这只玉虎,黎礼很高兴的接了过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忽然看见玉虎中间有一条不能忽视的痕迹,她看了看他:“这是怎么回事?”
安逸臣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俯身轻轻啄了啄她的唇:“前不久我差点死了,她替我挡了一刀。”
似懂非懂,但她自以为弄清楚了安逸臣之所以这么激动的原因。
正是因为玉虎替他挡了一刀,而又是她送的他的,所以算起来是她间接性的救了他的命。
也就是说,他是因为救命之恩,忽然在男女问题上开了窍,打算日后好好对待她,将她当成真正的妻子?
虽然听起来有些邪乎和不可置信,但她了解安逸臣,也安逸臣的性子,是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又听见他差点因为那一刀而丧命,黎礼的脸色立马紧张了起来,想从他的大腿上跳下去,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但某人死活不松手,不愿放开她。
她挣扎了几番,又因为担心他的身体,不得不安分下去,只伸手扒拉着他胸前的衣服,还问:“大哥哥,你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我给你包扎。”
经过这一个月的锻炼,她对自己的包扎技术十分有信心,还能进行简单的伤口清创术。
安逸臣按住她的手,忽然又将她压了过去,右手护住她的背部不让她难受,细细的亲吻起来,含糊不清的回道:“轻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唔……”黎礼挣扎着不从,好的差不多了是还差了哪儿?
但他没有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彻底扰乱她的思考。
她没有发现,安逸臣手上的那串佛珠断开了,珠子正一颗又一颗规规矩矩的摆在矮几上。
她更没有发现,隐藏在他眼底深处的复杂…有怜惜……更多的是悔意……还有狂喜。
他刚刚说的那一句回来了,并不是她理解的模样。
此回来非彼回来。
他一直都弄不明白自己重活一世的意义,可在不久之前,在那一箭射中他心脏位置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了上辈子最后的记忆。
在佛珠断裂的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一切。
重生一回,本就是他的意愿,是他与别人做的交易。
他有遗憾,有愧疚,有不甘心。
而她,就是他的遗憾,他的愧疚,他的不甘心。
091变化
黎礼是被热醒的。
等她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床上,自己被旁边的人抱的很紧,手臂只轻轻的一动,另外一个人也睁开了眼睛。
他将手从被子底下她的腰肢处移开,自然而然的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柔和的不可思议:“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她先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彻底的黑了,而被子下面的她和他,都已经是赤/裸相对。
不,不对,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衣服!
而他的,还、穿、的、好、好、的!
衣冠禽兽啊这是……
黎礼咬牙。
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了,但对于这一幕的发展,她还是有些接受不能。他们刚刚只是单纯了接了个吻,后来怎么到床上,还是这幅模样的她完全不知。
如果说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黎礼现在的心情的话——天雷滚滚!
抬头看着安逸臣,她结结巴巴,十分纠结的道:“我们……你……和我……怎么……成这样儿了……”
突如其来的羞涩感让黎礼没能完整的说出。但安逸臣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头顶上有人轻轻一笑,声音里满是揶揄:“我没动你,你放心,我对小豆芽没有兴趣,再怎么样饥渴,也得等你及屏,是你睡着了一直嚷嚷着热,我才顺手把你衣服脱了。”
黎礼:“……”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没办法考证他说的是不是事实,况且就算是她自己嚷嚷着热要脱衣服,但是谁知道他在她睡着之后,有没有被身边的人吃豆腐。
这一点,除了天之外,也只有安逸臣自己知道了。
想来想去,他们一直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好,又没法直言自己要穿衣服,她只得找了个借口将安逸臣支出去:“我饿了,大哥哥你出去让他们准备吃食。”
话一刚说完,黎礼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安逸臣是谁啊,她怎么可能支使动这样的一个人,她立刻改口:“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会儿自己去叫好了……”
但是安逸臣就像是没有听见他后面的那一句话,在黎礼说她饿了的时候,他就已经掀开被角自己钻了出去,又很细心的将她捂在里面。
黎礼没想到安逸臣能答应的这么干脆。
在他披上外套的时候,他仿佛又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恰好我也有些饿。”
直到他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之后,还在床上当缩头乌龟的某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还以为是安逸臣脑袋一出了问题,才会顺着她。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之后,黎礼不知不觉间便觉得自己很是悲催,安逸臣对她稍微好一点点,她就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待他推门走出去之后,黎礼也不敢耽搁,裹着被子自己找了衣服穿上,整个过程动作比以往利落的快上了好几倍,生怕中途有人推门进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将军府依旧灯火通明。
下人们呈上的晚膳很清淡,至少黎礼认为安逸臣是一定吃不惯的,他的口味一向很重,特别喜食辣味。
而她一贯是不怎么能吃辣的。
她眼睛瞟了瞟,纠结的看着安逸臣,好半天才说:“大哥哥,你如果想吃辣味菜的话,不用顾及我的。”
“无碍,我正好也要养养肠胃。”
好吧,既然人家正主都这样说了,她要是再劝几句就该没眼色了,黎礼埋着头,认真的解决面前的这一碗小米粥。
就在他们两个人吃得正欢的时候,管家李爷却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着头汇报道:“将军,夫人,那些借住在将军府中的伤员们,都在院子里等着要见将军和夫人,说是要感谢将军和夫人的救命收容之恩。”
不等安逸臣开口,黎礼就很不赞同的放下了筷子,不悦的看着李爷:“他们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说了吗,他们需要躺在床上静养几天!”
她收容了这些伤员,都是无家可归家中仅有他们一人的。
李爷尴尬的摸了摸鼻头,为自己喊冤:“他们非要见将军和夫人,我拦也拦不住啊。”
想他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揪着小辫子教训,他不就是几天前糊涂了那么一次吗,记恨到现在也忒小气了。
眼见一把年纪的李爷被黎礼的一句话说的极为尴尬,安逸臣轻咳一声,喊到:“黎礼。”
被他喊了一声的黎礼十分无辜的抬起头,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干嘛叫我,又不是我让他们来的。”
她也很气好不好,那些人的命都是她费尽心思才让人救回来的,可现在,就是因为安逸臣回来了,那些家伙就不要命的想要上来拜见。
无缘无故被怼回来的安逸臣闭上了嘴,一旁的陈爷连忙低下头,掩饰了嘴角那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
原来将军和夫人私底下相处的模式是这样的,外人都惧怕将军的冷脸,可夫人好像不止不怕,还有胆子在老虎身上拔毛。
实在是女中豪杰。
安逸臣好声好气的捏了捏黎礼的脸,劝说道:“既然那些人已经过来了,那我们就先去看看吧。”
生闷气的黎礼并没发现,一向不喜欢跟她商量事情的安逸臣,竟然是一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在与她说话。
一想到外面的人拖着病体都要在院子里等他们见一面,黎礼心也软了,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算是勉强答应。
可等走出去之后,她脸上的表情仍旧很臭,像是谁欠了她银子一样。
又见那些人看到安逸臣之后痛哭流涕的口中喊着将军,她脸色更加难看了。
啊喂喂,她可没有虐待这些人啊,就差把他们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千万不要把她在安逸臣的心中的形象给抹黑了,不然她能咬死这些人。
“将军,属下有幸留命能再见你一面,这一切都是因为夫人倾囊相助,全力相救。”
黎礼捂着脑袋,只觉得头疼,可脸上还要生生的憋出一个笑,那笑容不能随便,里面要带着淡淡的礼貌,淡淡的尊重。
语气不能太过热络,也不能太过冷淡,她道:“与我没多大关系,是壹字号的大夫们尽心竭力的结果,我只是为你们提供了一个住所而已。”
她并不喜欢这种场面,所以毫不犹豫的将功劳推到了那些大夫身上,反正也没人知道她才是壹字号幕后的老板。
有人道:“夫人谦虚,谁都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是夫人发动了蔚州城中的救援事情,也是夫人带动变卖嫁妆,供给军需,才给了前线大军喘气的余地。”
听见嫁妆两个字,黎礼才惊觉,她在变卖嫁妆之前并没有与安逸臣商量。
遭了!
被这小子无意之中给抖出来了。
刚刚黎礼脑袋是假疼,现在是真的在一抽一抽的发疼。
果不其然,听了那小子说的话之后,安逸臣用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盯着黎礼,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变卖嫁妆?那得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这个举动啊。
不得不说,既想起那一件事情之后,安逸臣的心情又狠狠的复杂了一遍。
她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他现在有些不能理解,上辈子的他为什么要对她成见如此之深,直到她死去之后才能发觉她的好。
眼见将军和夫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奇怪,陈爷心里一抖,连忙散了这一群人,不让他们继续呆在这儿,嘴里权道:“将军也刚从城防处回来,咱得给将军一些时间休整,你们且就先回去吧。”
回来放桌子上,那些原本十分合黎礼口味的清淡饭在此时仿佛寡淡了很多,怎么吃都不得劲儿。
他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安逸臣的表情,却见他脸上什么都没有。
想了想,还是准备主动坦白。
“我在变卖嫁妆之前跟母亲说过了的,她回我的信上说的同意,而且还顺便给我捎来了很多好东西。”
她眨巴眨巴着眼,一副有恃无恐的盯着安逸臣臣。
看吧,又不是她擅自做出那个决定的,她可是问了家中的老大。
安逸臣哭笑不得的望着她,怎么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他是害怕自己在事后责怪她,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将母亲拉出来当挡箭牌。
“那是你的嫁妆,既然是你的,要怎么处理都在于你,只是,你将那些东西都卖完了,日后你吃什么?”
黎礼疑惑:“难道大哥哥你日后还能短了我一口吃的?”
安逸臣细细思考了一会儿,缓缓笑了:“那倒不会,我没有小气到那种地步。”
黎礼也跟着笑:“这不就结了,就算我没有嫁妆,大哥哥你也不会饿着我的,而且那嫁妆……本来就是府中的。”
瞧着她偷着乐的样子,安逸臣摇了摇头,不明白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也大慨理解了她的意思。
虽然没有经过他同意卖了嫁妆或许会委屈到她,可至少,她自己不觉得委屈,以后的他,也绝对不会让她委屈。
所以有没有嫁妆,在他眼中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092僧人
晚上整理东西的时候,你得从安逸臣的衣服里找到了个荷包,那个荷包还很眼熟。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听到脚步声,才大着胆子将那荷包拆开了,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平安符,那是三年之前他参军,她送给他的。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能不动声色的保存到的时候,她以为这东西早就不知道掉哪儿了。
还有玉虎。
她总共就送了他两样东西,两样东西都被他保存了起来。
这种心意被别人重视的感觉真不错。
脚步声有节奏从窗外传来,黎礼一听便知道是他回来了,将平安符放回荷包,然后放在他原本的衣服之中,做出一副绝对没有碰的样子。
可是她不知道,安逸臣推开门的瞬间,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瞧了瞧放在一旁的衣服,他眸光渐渐幽深,似是知道为何她会如此。
黎礼望着他,扬起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大哥哥,你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安逸臣瞥了她一眼:“差不多了。”
他走过去,若无其事的将荷包拿出来,重新挂在自己腰间,动作熟练的仿佛做了千万遍。
黎礼眨巴着眼,什么也没说,但心里奇怪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消失。
安逸臣什么时候会在意别人送的礼物了?
要知道,府中那么多,都是别人曾送给他或是准备送给他的东西,但也没见他对哪一种青眼有加。
但是这一次……
不怪她想太多,实在是因为,这人的脾气本来就很奇怪。
其实她是不是可以自恋一下,至少在这男人的心里面,她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将她送给他的东西贴身携带这么多年。
第二天一早,黎礼醒来时,旁边早已没了那个人,伸手一摸床旁也是一片冷意。
她打了个哈欠,看来那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黎宁无所事事的坐在外间嗑瓜子,见里面的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她才对着她好一阵挤眉弄眼,打趣道:“呦呵,我说大侄女,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有点不像话啊,幸好你上面暂时没有婆婆需要伺候。”
黎礼不雅的到了个白眼,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白粥和咸菜,她吃了几口就不耐烦的放在一边:“姑姑你有什么事直说吧,你在旁边盯着我,我喝粥都噎的慌。”
她这姑姑,永远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除非有事,否则在这将军府中永远也别想看见她的身影。
就连黎礼也不知道自家姑姑到底在做什么,或许是因为出来蔚州,蔚州的许多新奇玩意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吧。
黎宁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终于发觉你姑姑有事了,我还以为你的心思一直都放在那小子身上。”
在蔚州忙了一个月,她心疼这小姑娘一个月废寝忘食不休不眠的救人,只为减少那小子的后顾之忧,那憔悴的小模样就连她都心疼。
结果那小子回来之后呢,至今为止,她也没看到那小子有什么表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心里极是不爽,也只有她这个大侄女看得开,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别酸。”黎礼皱眉,幽幽的盯着黎宁:“你真要那么说,我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要多上好几倍,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多注意一点怎么了?”
瞧着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黎宁气的直翻白眼,只觉得这小姑娘习惯了胳膊肘向外拐,帮外不帮亲。
想了一下,和已经成了亲的大侄女纠结这个问题丝毫没有意义,黎宁终于放下手上的瓜子,正色道:“壹字号的掌柜要见你,请你抽空去一趟城中的主店壹字号。”
作为轻功绝顶的黎宁,又是黎礼的亲姑姑,所以她可谓是身兼数职,甚至有时候还要担任线人与黎礼之间的传话筒。
一想到这里,黎礼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黎礼轻笑:“见我?恐怕是看着进了口袋的白花花的银子又流了出去,心里心疼加不爽,所以想找我叫叫穷吧。”
她随口一句话,确实说出了壹字号掌柜的心声,这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在背后苦苦支撑,恐怕蔚州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现在危机终于解除,那些血亏的家伙自然要找他这个幕后boss想办法。
黎宁不说话,黎礼点了点头,勉强道:“行吧,看在他这一个月以来尽心竭力的份儿上,等会儿我看了伤员之后,便去找他叙叙旧。”
黎宁点头。
传话的任务已经做到,而且她也答应了。
所以,她又可以出去……找人切磋。
黎礼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姑姑轻功绝顶,而她遇上了少有能在轻功这方面胜于她的人,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她都沉迷于与别人切磋之中。
壹字号里,她一走进去之后就有人以最快的速度禀告了掌柜的,不一会的时间,一阵风刮过,眨眼间,那掌柜正慈眉善目的站在黎礼身前。
别看这掌柜的仙风道骨,喜欢穿一身白衣,一头整齐浓密的白发,下巴还留着几撮胡须,看起来真是世外仙人。
但是,只有黎礼知道,这个掌柜的到底有多爱钱财,平常只要损坏一点东西,他都能心痛的不能自已。
所以这人啊,真的不能只看外表现象。
看见黎礼终于愿意用从前的身份踏进壹字号医馆,掌柜的感动的差点流泪,伸手想扯她的衣袖,又想起这是在医馆内,此时医馆里面还有看病的人。
他将手握成拳,若无其事的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又恢复了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气息的模样。
装模作样,只看得黎礼牙齿痒痒,想扯坏他的那张面皮。
“夫人,请与我到里面来。”
年过半百的壹字号掌柜名为一僧,从前曾是佛家弟子,后来不知因为什么,或许是当佛家弟子的日子太过清苦,他本佛根深重,与佛有缘都快修成仙了,却在中途被俗世所诱惑还了俗。
但是他的名字都没改,所以只要是壹字号的熟客,都知道里面的掌柜曾经是一个得道高僧。
黎礼跟在他后面走进去,壹字号有两层楼,还分为内外两个院子,走进去,越过中间的池塘,里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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