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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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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走进去,黎礼就在门外大喊着:“师父?师父,你家徒儿我来了,赶快出来迎接。”
也幸好里面的人是她早就熟识的,一壹字号的忙碌也到了一定的休息时间,若是换做以前,她这样大喊大叫,自然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当她一只脚踏进后院时,却见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挺直了脊背站在院子里,他对面就是一脸笑容的自家的师父。
只看了这个场景一眼,她就木着脸转身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她的动作仍旧慢了一瞬间。
隔着莲花池,一僧看见了她,心情极好的朝她挥了挥手:“徒儿,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啊,留下来一起吃顿午饭吧。”
黎礼:“……”
她发誓,不管是这辈子上辈子还是前辈子,她都没遇上过这么能坑徒弟的师父。
明明他一直想隐瞒自己和壹字号的身份,可当从师父的口里吐出徒儿两个字是,她已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只能转身。
果不其然,当她转头时,正好碰上了那个人同样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她也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容。
她能怎么样?她也很无奈呀!
在这一瞬间,黎礼就已经在脑子里想好了许多的借口,不管是自愿还是胁迫,有缘或是无缘,但是所有的一切,在她注意到那双眸子里的平静时,却突然消失了。
好吧,既然人家都能这么平静,那他如果再心细一些,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安逸臣静静的看着她,等她走到自己身边时才收回目光,略微好奇的看向一僧大师,嘴角含笑轻声问道:“一僧大师是我家夫人的师父?”
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一僧大师口中的徒儿,除了黎礼之外不会有第三个人。
一僧目光奇特的在两人奇怪的氛围中流转,又见自家徒儿脸上明显心虚的神态,他笑着抚了抚胡子:“看来我家徒儿与将军之间,有许多事情都没来得及说清楚啊。”
自家徒弟,想让她心虚,得费上不少功夫。
而现在只要面对这个男人,她就摆出这样的一副神情,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显就是黎礼没有将他的身份告诉安逸臣。
“是呢,看来她还不够信任晚辈。”
安逸臣嘴角明明挂着淡淡的微笑,可从他的这一句话里,黎礼却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煞气,那煞气瞬间将她包裹,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她犹豫了一会儿,立刻做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决定,向左移了一步,靠近安逸臣,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只是一个动作,她就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在心里佩服自己的睿智。
果然,男人什么的都是要用心哄着的,不然最后吃亏的会是自己。
一僧眨了眨眼儿,很淡定的移开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虽然话是那样说,可面对自家徒儿,他还是要给人几分脸面的,如此便好。
想到这,他又恍然大悟:“你们随便坐,我去让他的师侄们好好准备些东西,今天中午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听到这四个字,黎礼下意识的扯紧了安逸臣的衣袖,仿佛在提醒他千万不要答应。
可某人就像是没察觉到似的,依旧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好。”
黎礼:“……”
所以,现在她的意见是可以被完全无视了的吗?
脑壳疼。
直到一僧走之后,院子里确确实实只剩下他们两人,安逸臣四处转了转,目光不定的落在了莲花池中。
他问:“你是一僧的徒弟?”
黎礼猛的点头。
都已经被人现场抓住了,她的嘴巴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狡辩啊。
况且看着安逸臣的脸色,她敢说不是吗?肯定不敢,要是她说不是,肯定下一秒就被那幽幽的冷光望着,那太让人吃不消了。
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大哥哥外加丈夫,实在是让人憋屈的事情。
他又问:“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件事?”
这一次可不是点头或是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黎礼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胆子略微大了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束手束脚,她理直气壮的望着他的背影:“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啊!”
而且这一个月以来,她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向他提起这件事。
所以就算是暂时没告诉他,也是应该可以得到原谅的吧。
安逸臣正伸向莲花池的手顿了顿,他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转身望着不知神游到哪里的黎礼,目光是有些忧郁,又似乎紧紧盯着她:“是吗?”
想了一想,确实是这样。
这些时间来,他忙得恨不得有分身帮忙,哪里有时间去关注这样的事情,想来,也许是他放在她身上的精力确实没以往那么多,所以才会明显忽视这么重要的问题。
从外人的谈论中,他已经知道了一僧大师有多么不好相处,别看他一副仙风道骨,和蔼可亲的模样,可一僧大师的脾气却很怪。
一僧大师身上,至少没有出家人的慈悲为怀。
“那我现在问你,你是否能与我说实话?”
这一次黎礼点头没有刚开始的那么果决了,她想了想才答应下来。面上淡定,心里却忍不住紧张,看来这一次,她所有的秘密都要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了。
想想都让人有些激动。
安逸臣随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以示安慰:“你是什么时候拜入一僧大师门下的?”
什么时候成为一僧徒弟的?
黎礼老实回答:“两年前,他化缘的时候我们偶然遇见,然后就成了他徒弟了。”
谁都知道,一僧曾经是个和尚,虽然他已经还俗了,可以前还是会到处化缘,现在想来,别人化缘的时候她竟然能白白捡到一个师傅,也是她足够幸运了。
“家里有人知道吗?”
“……没有。”
“壹字号谁的?”
“……我……的。”
“嗯。”
简单的对话,简单的两个问题将黎礼的所有底都套出来了。
可偏偏看着某个人的眼神,她又没办法撒谎。
听着安逸臣说的最后哪一个字,她心中忍不住惴惴不安。
嗯是什么意思?他就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吗?
098消息
可看这之后,他再也没有询问的意思,黎礼也不可能自己送上门,将剩余不多的秘密和他解释清楚。
所以说,虽然这位大少爷看着不好相处,冷冰冰的,但他骨子里却还是一个特别能理解别人的人,否则要换做一般人听见他居然拜一个和尚为师,可能会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没有给两人太多的犹豫时间,一僧大师从拐角处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对他们道:“两位,请到这边来。”
对于自己的师父,黎礼还是很给面子的,当下,她也不管安逸臣是否愿意,挽着他的胳膊,便向一僧大师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瞧着他们小两口闹别扭的样子,一僧大师会意,转身等他两人走过来时,才慢悠悠的向前方迈开脚步。
壹字号比所有人想象中的更大,他们后面连接着的,是好几个院子,只不过这些地方从来不对外人开放。
安逸臣第一次来便能得到一僧大师的亲自接见,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黎礼的面子。
若不是因为有她在,安逸臣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真正见识壹字号的模样。
越往里面走,安逸臣越心惊,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任何一家医馆的设局,是和壹字号相同的。
直到他看到一个地下通道时,他的表情已经能用冷漠来形容。
毕竟,他堂堂一位大将军,若是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未免也太丢脸了。
一僧从墙上拿下了一盏油灯,速度很慢的在前方带路,越往里面走,视野更加开阔,再也不是窄窄的一条路。
而是一个大到连安逸臣都忍不住乍舌的佛馆,里面还有几个光头小和尚在整理东西。
一看自家师父这妖艳的模样,黎礼忍不住抚了抚额头,略微思索之中,她便知道自己的师父是又要糊弄别人了。
而且今天糊弄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丈夫。
里面的几个光头小和尚见一僧亲自带人下来,其中一个还是他们极为眼熟的师叔,至于另外一个虽眼熟,但他们却移开了目光没有多看。
小和尚双手合十,向一僧说道:“师祖。”
一僧笑眯眯的摆了摆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先上去招待准备客人。”
小和尚低垂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拿着放置在一旁的油灯,几人结伴出了佛馆。
黎礼知道此时没有他的事,她便只能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悠悠闲闲的坐了下去,也不管面前的老和尚和大将军要干什么。
“安将军,你应该知道我曾经是佛门中人,只是因俗事未决,便入世等待。我这里有一桩交易,不知将军有没有兴趣?”
一僧眼里散发着奇异的光芒,若是熟悉他的人一定会发现,那光芒是对于金钱的——在意。
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面前这人还和他隔了一层关系。
这一次,安逸臣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么他一定会将这人坑得扒下一层皮,就算他的妻子是自己的徒弟也没用。
也许是一僧的话题转得太过戏剧性,所以等他说完好一会儿,安逸臣才渐渐回神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问下去:“大师有何交易要与我商议?”
对于这人的称呼,他是有些纠结的,因为黎礼是他的徒弟,而自己好像是他的徒女婿。
看见徒儿的夫婿如此上道,一僧自然是眉开眼笑,从善如流的从几个柜子上抽出了一本竹简,在手里挥舞着:“徒女婿你是不知道,我这里有最完善的资料库,也包括为何百部会在这一个月不要命般的进攻蔚州城的原因,只需要2300两,便能明白这一切哦,跳楼价跳楼价!”
如果换作是外人,他将这个消息卖出去会在原本的价钱上加上一个零,只不过这人不一样,再怎么说都是他徒弟的夫婿,要坑也不能坑得太狠。
一僧觉得自己很上道,也很心软。
安逸臣看了一眼黎礼,可是后者却理解错了他眼神的意思,见自己的丈夫受了欺负,当下立刻不客气的跳了出来,随意的将一僧手中的竹简抽了出去:“师父,你在我这里得的银子还少吗?还不能放过我夫君?”
她一手创办出来的壹字号挂的是一僧的名,壹字号里的印鉴也一直在一僧的手里,她从来没有要收回去过。
一僧嘿嘿的笑着,明明看着是以如此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可是笑容却只显得猥琐,虽然猥琐,但也是一种让人不能心生反感的猥琐不以黎礼的眼神为耻,反而以这股精神为荣,他理直气壮的辩解道。
“这世上谁会嫌自己的银子多,当然是越多越好了。而且,宝贝徒儿你要知道,你师父我弄这些消息也不容易呀,当然要拿点辛苦钱。”
他辛辛苦苦的将这个佛馆建立起来,收集了各种各样的信息。可不是为了当好人,给谁行方便的。
出家人要慈悲为怀,只可惜他是已经还俗的出家人。
安逸臣阻止了离你的继续无理取闹,朝一僧道:“大师说的对,等会儿,我便让人将银两亲自送到壹字号。”
见自己的丈夫又被坑了这么多银两,黎礼气的嘟了嘟嘴,心里记恨着一声大师做事不留情,便想着,若是下一次再得了什么好东西,她一定不会第一时间拿到一僧面前。
总得让这个伪出家人知道,什么叫一报还一报。
相比于黎礼的郁闷完全不同,一僧可谓是心情舒畅,眼角余光注视着自家小徒弟吃鳖的模样,觉得今天连饭都能多吃几碗。
这位徒女婿,果然比他的徒儿要上当,他的眼光果然不错,也丝毫也不枉费上次他帮他修复佛珠。
抓着这次的机会,安逸臣将手腕上的佛珠拿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桌上,眼睛紧紧的盯着一僧:“大师我想知道,那天你为何会说这串佛珠少了一颗?”
从佛珠出现的那一天开始,他记着佛珠的颗数,一颗也不少,一颗也不多,但是这位大师却说里面少了一颗。
一僧依旧笑眯眯的,但说出的话可谓是油盐不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们佛家弟子不插手道家的事。”
安逸臣:“…………”什么佛家什么到家?难道这位大师仍旧当自己是佛家弟子,但是他可从未见过还了俗的和尚。
好吧,或许是他见识不广。
黎礼:“…………”她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佛珠她倒是见过,只是多与少实在不明白。
可跟着他们又不似放在心上的表情,她觉得这件事或许不重要,所以看看也就过了,并未深究。
佛馆里还有其余的消息买卖,安逸臣眼光随意的少了一遍,很快便收回视线。
知道若是继续在这呆下去,恐怕又要大出血一番了,这位大师看着他的目光,那就是看着财神爷一般的精神。
一僧并未注意到这两人,又或者是他注意到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他们走出这里,又有几个小和尚进去守着之后,安逸臣才猛然发现,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们竟然能无知无觉的在地下佛馆里看了两个时辰。
得了百部的消息,安逸臣也不吝啬这几小时的时间,非常乐意的陪着一僧用了一顿不带油星子的素斋。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是黎礼的师父,所以在对待他时安逸臣显得格外有礼,也不时不时摆出那一副令人心惊的冷脸吓人了。
直到一生亲自送他们出壹字号时,一僧才欣慰般的瞧了一眼黎礼:“你眼光不错,挑的这个夫婿也是极好的,日后你们便安心过日子吧。”
黎礼险些炸毛,她什么时候眼光不好了,要知道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眼光极为毒辣,从来没有任何肮脏事能瞒过她的眼睛的。
等她还想说几句,一僧已经毫不客气的赶人了:“你们还是快些走吧,路上小心,夜路走多了总会不安全的。”
此时天色已黑了下来,两旁街道也甚少有光亮点着,如此算来,他们确实是要走一次夜路了。
在壹字号叨扰了一天,黎礼也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您进去吧,外面风大。”
待她走远了之后才发现,明明壹字号是她一手创办起来的,为什么她回一趟壹字号,那明明是她的地盘,却像是去了一趟别人的家里,她为什么要那么客气?
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所以一路上,黎礼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而她这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成功吸引了安逸臣的注意力。
他拍了拍黎礼的后脑勺,动作轻柔的安抚她躁动的心:“别乱想了,好好走路,小心摔……”
不等他将后面的那一个字说出来,黎礼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很滑的石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走在一旁的安逸臣及时拉住了她,才避免惨剧的发生。
他看着她,表情很无奈,又瞧见她尴尬不已,不敢对视他的眼神,只得叹了一口气,手却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不容置言的道:“好好走路。”
099:鹬蚌相争
黎礼抬头,笑的很傻,只当没看见安逸臣嫌弃的目光。又在心里给不靠谱的师父记上了一笔,打定主意下一次一定不能看那老头装可怜就心软!
将军府里灯火通明,显然,两位主子还没回来,谁也不敢先去休息,等到他们回来之后,守门的人才松了口气,将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两人回房,简单的收拾之后,安逸臣半倚在窗边,手里拿着从佛馆中取来的竹简,见黎礼收拾好了,朝她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目光微凝,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你师父竟然是用竹简记录这些。”
“他也许是觉得竹简要比纸书好看。”
那一位大师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或许是从前出家人的生活过得太寡淡,所以还俗之后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情。
也幸好他做出的那些事情,让她还能给他收拾烂摊子,否则的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位大师自己的师父。
那个佛馆,便是一僧在无聊之时建立起来的。
“里面记录了一些什么?对你有用吗?”黎礼擦着微湿的头发,目光潋滟的盯着安逸臣手中的竹简,仿佛很好奇的样子。
她自然是会好奇的,别看那老头子一副什么都好说的样子,其实心底没人比他更小气。
虽然佛馆从壹字号出现时便已存在,但是她也从未私自探查过佛馆的内容,她尊重那位老头,自然不会做出让老头为难的事情。
安逸臣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走过来。
黎礼本能的看着自己还未完全干掉的头发,可又看着他那一副坦然的模样,心想他是不介意的,所以也就坦然的走了过去。
竹简上的内容记录的并不繁杂,她粗略的看了几遍,便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黎礼眨了眨眼,还有些不敢相信:“百部内部动乱了?”
“嗯。”
好吧,难怪这一次,阿拉加城的人仿佛都不要面色的死活要攻破蔚州城,原来是因为中心权力集中地发生动乱,让他们不得不先把手伸到外界,处理外面的麻烦。
结果没想到,他们不止没有把外面的麻烦处理掉,还给白布带去了另外的麻烦,恐怕这一点是当初要发起这一场战争的人并未想到的。
安逸臣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望着黎礼的目光很是赞许,小姑娘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聪明,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能看穿所有一切也说不定,而现在,她显然已经看出了不对劲。
黎礼:“那为什么他们会忽然间如潮水般退去,按照他们的决心,应该不会这么快放弃才对,难道是因为有权力比他们大的人来了,压制了原本已经发起战争的那位?”
可能不止压制这么简单。
这一场战争,无论是对于大周,还是对于百部而言都是一场灾难,而作为战败的一方,百部之后所要面对的,是他们不能想象的艰辛场景。
可能会成为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毕竟谁都没办法接受因为主将的错误判决,而让10万人就此成为冤魂。
所以说这一次负责监督战争进行的那位主将,可能已经被百部上面的人私自处理了。
她又试探性的看着安逸臣:“这么说来,那个与你作对,放言与你不死不休的人应该已经死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否则的话,按照那位主将暴躁的性子,怎么可能沉寂到现在。
她是从来没有见过百部的那位将军,可从传言里也知道他性格到底有多火爆,多经不起挑衅。
安逸臣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的赞许更加明显了,仿佛在奖励她如此聪慧。
好半天才道:“你师父给的这一个消息十分重要,只要我们能说服那位百部权力很高的人,就能给蔚州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这一场战争,没个两三年时间蔚州是恢复不了的,相比而言百部的情况要更加艰难,所需要的时间也就更长。
黎礼忧虑道:“可是我们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不知道是谁该怎么说服他?”
她一个闺中妇人,在这方面远远比不上寻常男子方便。
安逸臣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望着手中的竹简,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笑:“没关系,这上面已经写了。”
黎礼木着脸,眼光不自觉的向竹简上看:“……”
上面写了?
她怎么看不出来,一篇的文言文,没点文学功底还真是理解晦涩,像她这种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年的外来者都很难看懂。
所以,这是她师父和自家的丈夫又在打哑谜吗?黎礼瞬间秒懂,估计是在竹简上玩了什么她看不懂的文字游戏。
好吧,既然安逸臣已经看明白了一切,也知道这一次百部下来的人到底是谁,那她就好好的呆在后面,不给他添麻烦了。
打定主意要收敛的人到底是没能收敛,她的本性好似就带着一股子搞事的意味,所以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她手里已经捏着一大堆从阿拉加城里打探回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安逸臣也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他木着一张脸,黎礼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最终,看他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无奈的走来,将她手中的东西抽离,一本正经的望着她:“小孩子家家,想多了会长不大。”
莫名其妙被冠于小孩子家家几个字的黎礼懵着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安逸臣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愿意让她插手这件事啊!
她以为他是怕惹多余麻烦,可是,她纠结着眉眼,又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大哥哥,你放心,我没有让他们发现,我是让姑姑和她的朋友一起过去帮我看看的。”
天知道当初她真的只是想让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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