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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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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争,假以时日肚子定会有动静。
若是不想诞下孩子,那她争还有何意义?
可她也明白,孩子便是王妃的底线。
看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黎礼先忍不住笑了:“我只是嘱咐你别抢在她前面生孩子,可也不是不能生,等她生下男丁之后,你便也自由了。”
“只要她有男孩儿,你生十个八个她都不会有意见。”
秦羽非心狠,但是心狠的人同样有底线。
上辈子她不知道秦羽非手上到底染了多少条性命,可她却从未对那位的后院女人动过手,在她有了第一个孩子之后,她也任由那些孩子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
安然吐出一口气,终于明白了黎礼的意思。
“谢谢嫂子之言,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黎礼终于放下了心,以一种孺子可教般的眼神盯着安然,直到外面的人进来催时,她才施施然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宴席已经开始,安逸臣早已坐在那儿多时,只等着她的到来。
眼角余光注意着那边的动静,见黎礼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款款而来,他伸手虚扶了一把,轻轻地将她带到身边坐下:“遇上什么好事了,竟然一直笑个不停。”
她情绪虽无较大的浮动,但是那嘴角却是一直微微勾着,显示她心情极是愉快。
自他有心而来,便能更加了解她的心思。
黎礼眨眨眼,卖了个关子:“做了一件好事,避免了一场后院之争,怎么能不高兴?”
至于是谁的后院之中,不言而喻。
但是这件好事是针对的百安王还是谁,安逸臣却不大清楚,而看她的样子,也不愿多说。
若无其事的向着上面瞟了一眼,却见秦羽非的脸上带着笑容,那笑容虽有七分真心,三分假意,但这也足够让黎礼惊讶了。
她问:“刚刚百安王到底送给了王妃什么惊喜,竟然能让她脸上带着笑意?”
这些年来,秦羽非的表现何止用高冷两字能形容,那简直是不近人情啊。
能让她笑,还一直笑,真心胜过假意,估计那礼物很得她心。
安逸臣斜睨着她:“既然好奇,为何刚刚自己不来看?”
黎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大哥哥难道不知道,只有从他人口中听到的事情,才最为勾人。”
安逸臣扶额:“……看起来,反倒是我着象了。”
123联手(三)
安逸臣也不卖关子,神色淡淡的:“百安王从大丹得到了一件宝物,特此将宝物当做王妃的生辰礼,是莲花宝镜。”
“莲花宝镜?是我以前听说的莲花宝镜吗?”黎礼眨了眨眼儿,兴致勃勃的问。
“是,与传言中的一样。”
黎礼明白了。
难怪就连秦羽非也会因为这件事而笑容满面,换做另外是谁,可能都会喜形于色吧。
秦羽非最喜欢精致美丽的物件,而莲花宝镜就与名字一样,虽是一面镜子,可只要将镜子对准阳光,就能从里面看见万千莲花,千变万化,绝对找不到两朵一模一样的。
上辈子她只是听说过的,从未见过莲花宝镜的真容,只是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落到了秦羽非的手中。
果然是与上辈子完全不一样了啊。
遗憾吗?
属于传说中的宝物没能见着一面,说不遗憾连自己都不相信。
可遗憾之后,她就放开了。
重活两次,她对于世俗之物的执念淡了许多。
仿佛看出了黎礼心里那淡淡的遗憾,安逸臣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和:“若是你想看,等过段时间,我去与百安王说说,他定会愿意借我一用。”
他不是一个喜欢求人的性子的,可莲花宝镜不同,世上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但若是她真的好奇,借来一看也不是不可能。
黎礼摸了摸鼻头,老老实实的摇头:“不必了,那东西宝贵的很,要是弄坏的我可赔不起。”
而且,她还没有好奇到要用这种方式饮鸠止渴。
不就是莲花宝镜吗?
她在现代遇上的东西,那可是这里的人做梦也梦不见的!
比如人能上天,比如火爆全世界的只能手机,随便拿出来一样,都会在这里引起极大的反响。
这样一想,黎礼是被半点也不稀罕莲花宝镜了。
安逸臣顿了顿,仔细的打量着她,终于确定她没有开玩笑,而是真的不放在心上。
他终于放了心了,只说道:“等日后有几乎,我送你一样比莲花宝镜更珍贵的宝物。”
黎礼随意的点了点头。
比莲花宝镜更珍贵?她倒是没有听说过。
不过既然是他的心意,她高高兴兴的收下便是。
心里清楚黎礼没有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安逸臣也不恼,嘴角微微勾着,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哪怕他是沙场阎王,此时的笑容也只为一人展开。
他的目光中心只有黎礼,黎礼的目光中心只有食物。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安逸臣忽然伸手拿起柑橘,剥开了送到黎礼嘴边。
她本就眼馋了很久,只是顾及于周围的目光,才把食欲压了下去。
现在有人送到嘴边,她自然不会客气,连推拒都没有,一张嘴便吃下了安逸臣送来的柑橘。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这一下黎礼倒是不顾及旁人了,安逸臣的动作也越发熟练。
两人旁若无人的喂食,惹了宴席上大部分人的目光。
等他们看见令人谈闻色变长平将军对夫人如此体贴,心中都很是诧异。
百安王眼中光芒点点,忽而轻笑:“安大公子对妻子如此好,让本王长了个见识,看来本王做的还不够好,日后还得多对王妃上心。”
突如其来的关心并没有让黎礼惊讶,她早知道这个举动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但是安逸臣不同,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王爷说的是,不过臣以为,臣对妻子还不够好,夫人为我做了许多事儿臣不过是为了她剥一个水果,谈何处好?至于王爷与王妃是少年夫妻,情之一字必无须多言。”
他的声音很大,足够让所有人听清楚他声音中的坚决。
而这时,只要是稍微了解了当初蔚州城发生的事情,都会知道黎礼的存在起了多大的作用,堂堂的安府少夫人,却眼睛也不眨的将带去的所有嫁妆卖了个干净,只为了让自己夫君后背无忧。
这样的女子确实能让人真心以待。
如此一想,长平将军不过是为自家夫人剥了水果,似乎并不足以报答。
若是换作其他人,她们也没有把握自己在面对当时的情况是,能不能冷静的作出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是卖掉所有嫁妆。
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嫁妆的重要性堪比子嗣问题,嫁妆的丰厚与否,关乎着女人在夫家的生活优越程度。
若是没有了嫁妆支撑,即便是空有权利,也是无用的。
那是安少夫人居然能够下如此决心,代表着她并不担心日后在安府的生活。
想来也是,毕竟从五岁开始,黎礼就一直生活在安家,在她未与安大少爷成婚之前,是以安家五姑娘的身份存活。
成婚之后,是继承人之妻。
而安大少爷也争气,年纪轻轻,便已为自己谋得了长平将军的封号。
哪怕是并无实权的将军,在朝堂中的作用也举足轻重。
更何况这位将军的父亲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安太傅。
百安王听了安逸臣话之后,只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爽朗:“大公子说得对,将军夫人实乃女中豪杰,夫人在蔚州城大义之举,本王也曾有幸听闻,若不是将军夫人当机立断,蔚州实属岌岌可危,若是如此说来,本王该敬夫人一杯酒。”
说着,百安王拿起了酒杯,半点也没开玩笑的意思。
从上辈子开始,黎礼便一直不胜酒力。
正在她犹豫的那一两秒时间里,安逸臣已经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王爷见谅,内子不胜酒力,恐怕只能以茶代酒。”
百安王挥手:“无妨。”
在诸多人的注视之下,黎礼面不改色的举起了……茶杯。
“王爷谬赞了,那本是臣妾该做之事,况且当时,蔚州城内其余女眷更是添了一份力,臣妾万万不敢居功。”
“夫人客气了,本王敬夫人一杯。”
一杯茶尽,宴会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又被诸多人行的注视之礼,黎礼面不改色的坐回位置上,等待她的又是一个已经剥好了的柑橘。
安逸臣眉眼含笑:“礼姐儿果然有将军夫人的气势。”
黎礼眼睛一斜,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大哥哥是在说我虚伪吗?”
气势?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与人虚伪的对话交流而已。
安逸臣一愣,过后控制不住的轻轻笑了开来。
不愧是他的妻子,对于这些事情才能看得如此明白,并且,听她的语气里,倒没有对权势的半分留恋,作为一个女子,她此举实在是深得他心。
直到夜深,在宴席散去之后,安逸臣没有回安府,而是顺着百安王的挽留,继续呆了一会儿,两人不知在书房中交谈了些什么,反正等他们出来时,各自的脸上都有淡淡的笑容。
秦羽非无事,自然是待在黎礼身边。
看见他们二人出来,脸上扯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看来日后,若是我们俩人要继续相斗,恐怕是要瞒着他们了。”
“只希望到时候王妃能手下留情,别太过分。”
秦羽非耸耸肩,对于黎礼所说的话不置可否。
他们是他们,而她们是她们。
男人做的事情他们不插手,她们做的事情,男人也不能插手,或者是根本插不了手。
“安大公子,下一次就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把酒言欢了,此去,还请多加费心。”
安逸臣行礼,转身带着黎礼离开。
马车也还等在外面,他们是最后离开的人。
哪怕明知道这样有可能会引起墨隐的猜测,安逸臣仍旧我行我素。
黎礼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人,明明这张脸她已经看了几十年,可至今也未觉得有腻味。
终于,原本闭着眼睛想事情的人很快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瞧,他睁开眼,无奈的揉了揉黎礼的脑袋,温声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不必憋在心里,小心憋出毛病来。”
送上门的机会怎么可能不抓住,既然人家都如此说了,她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没有诚意。
所以黎礼立刻打起精神来,也没有在意安逸臣那逗弄宠物的态度,兴致勃勃的问道:“我虽然不知道大哥哥你与百安王在做什么,可要是今天晚上的事传到陛下的耳中,百安王应该会有麻烦吧?”
虽然她不知道确切的事,可显而易见的,百安王和安太傅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当今陛下虽然不敢明面上对安太傅表现出不满,可要是收拾一个手无重权的王爷,还是轻而易举的。
安逸臣眼中含笑:“麻烦说不上,只不过估计百安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销声匿迹了。”
“大哥哥,你与百安王联手了吗?”终于,黎礼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直白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安逸臣并不避讳的点头:“此时双方都还处于试探的阶段,谁也不会率先透露底子。”
百安王有野心,而他们所要做的便是成全百安王的野心。
仅此而已。
124国寺
宫中,与安逸臣预料的一样,在他们前脚离开百安王府后,后脚便有人入宫将今天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汇报入陛下的耳中。
墨隐静静的听着,待听见安逸臣为最后出百安王府时顿了顿:“朕为何不知,百安王与安逸臣什么时候有了交情?”
高公公在一旁接道:“陛下,难道您忘了,百安王的侧妃是安家的大小姐啊,这位大小姐虽是庶女,但听说她与安大公子的关系一向不错。”
这可就是无稽之谈了。
谁不知道安大公子除了疼自己的嫡亲妹妹之外,对其他的几个庶妹都是一种态度,能不见就不见,但是也绝不会亏待了她们。
可偏偏,墨隐就是属于不了解实情的人。
墨隐皱眉:“朕岂能不知?但他留在百安王府的时间实在太多了,日后若是无事,还是避免他与百安王接触吧。”
而留得时间太长,他心里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两个人在背后谋密。
高公公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算明知道墨隐什么都不明白,而是打肿了脸充胖子,他根本不知道安逸臣与几个安家姑娘之间的联系,但是高公公没有戳破,而是顺着他说的话点了点头:“是。”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高公公又尽心竭力的说道:“陛下,现在已经到了礼佛的时间了。”
墨隐恍然大悟,急匆匆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向他专门设立的佛殿中走去。
高公公在一旁看得面无表情。
时不时的抬头,或是低头望着墨隐的鞋子,眼中竟划过一道怜悯。
这样的陛下,那样的臣子……
哪怕他只是个阉人,是个宦官,也知道这天迟早会变色的。
汇报消息的人不知道高公公为何要偏袒安逸臣,可作为极为擅长明哲保身的探卫,他自然不会在皇帝面前多言。
京都一时间热闹了起来。
大周王朝,明皇十二年。
因信奉神明,墨隐大赦天下,并在十月二十日于国寺还愿,只是谁也不知道陛下曾在国是许了什么愿。
跟随于他的,除了周皇后以外,还有一位宫中正得宠的徐婕妤。
今陛下一心扑在修炼上,所以对后宫之事并不热衷,能在此风头还能获得圣宠的必不是普通人。
眼看徐婕妤上了陛下的专用圣驾,周皇后气得揉碎了一张帕子,最后冷哼一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负责陛下安全的,正是早已失去兵权,将军不似江军的安逸臣。
他领着一队兵,前开路,后防守。
马车中,徐婕妤风情万种的倚在墨隐身旁,柔软的身段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手臂上,弄的墨隐在伪清心寡欲的同时,心里也越发的痒痒,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人捞到怀中。
低下头埋在徐婕妤脖颈中深吸一口气,一股属于女子独有的暗香袭来。
徐婕妤轻轻的笑了两声,左右的躲着墨隐的‘轻薄’,眼看躲不过去了,她才眸光流转的瞧了他一眼,轻声嗔道:“陛下,这是去国寺的路上,可不许与臣妾胡闹。”
墨隐低沉的声音从她脖颈中传出:“若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勾引朕,朕怎会如此。况且既是还愿,则是心诚则灵。”
徐婕妤又躲了躲,她不傻,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胡闹,被他人知道了,陛下是天子不会受到责罚,但是她不一样,到时候头顶上的祸水两字是逃不了的。
所以,她也只是想勾的墨隐心猿意马而已。
任由墨隐情动之后,徐婕妤才轻轻的挣脱了他,见他眸光一沉,不紧不慢的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红着脸安抚道:“陛下,此处真的不行。等回宫之后……臣妾……任凭陛下处置。”
美人红脸,更是一番别的味道。墨隐虽心痒难耐,却也知道轻重。至少此时,他是绝不能乱来的。
又听见美人娇声的说回宫随他处置,墨隐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火,嗯了一声。
马车里的动静并没能瞒过随行的高公公,他低垂着眉眼,正在思考该如何婉转的提醒陛下时,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
高公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幸好陛下还不算昏庸到极致,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胡闹。
若是换做别的什么地方,陛下心血来潮也就算了,偏偏这时候不同。
只是,也不知徐婕妤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能悄无声息的安抚陛下。
圣驾中的动静除了当事人之外,也只有高公公一人知晓,所以当陛下携手徐婕妤下马车时,外面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严肃。
徐婕妤见周皇后走了过来,极有眼色的松开墨隐的手,低着头退居一旁,脸上的娇柔也在瞬间消失。
墨隐下意识的捏了捏手心,刚刚在徐婕妤离开之前,那小妖精在他手心可劲儿的挠着。
原本脸上还有些不舍,可当周皇后走到身边时,他立马恢复了正常,再也看不出半分动静的模样。
周皇后自然也想不到,堂堂陛下就算在礼佛时竟然还与妃子调情,走到他身边之后,,两人便率先朝着国寺走去。
周皇后落后墨隐半步。
国寺存在于山巅,途径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台阶,一眼看去甚至看不见头。
一行十分壮阔的队伍,在墨隐的带领之下,稳稳的踏上了台阶的第一步。
只是走到中途,墨隐便已精疲力竭,他是天子,平常又不像武者般经常锻炼。
若不是历代皇帝都是徒步爬行,他甚至都想叫一顶轿子代步。
安逸臣面不改色的走在墨隐后面,脸不红气不喘的,连呼吸的频率也没丝毫变化。
他是武将,哪怕回了京,平常任务依旧没有落下,别说是怕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台阶,就算是再加一倍,于他而言都不是问题。
但是他看出了墨隐的窘态,及时的站了出去,僵硬着表情提议道:“陛下,此时是不是应该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以保等会儿精力充沛的面见真佛,方不会怠慢了诸位神佛。”
本就坚持不下去的墨隐哪里还管墨隐是不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自然而言的接了下来。
“爱卿说的极是,那便暂时在这儿歇歇脚吧。”
墨隐转身,见不止自己一人露出疲态,队伍里还有人累的不停喘气,心里的不满勉强少了一些。
因提前通知了国寺恭迎圣驾,是以山下各处有人守着,而国寺更是一改往日的热闹,今日冷清的只为等墨隐到来。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墨隐用了三个时辰才走到国寺门口,门边有小和尚等着。
见他们来了,恭恭敬敬的朝着墨隐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却没有像普通人一般下跪,这是历代皇帝的意思。
凡事国寺僧人,无需行下跪之礼。
国寺僧人的膝盖,是留给诸位神佛的。
“陛下,寺主已经在正殿恭候多时,还请陛下移步前去,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小和尚声音清冷,却带着一股佛家子弟独有的慈悲味道,墨隐难得的没有甩脸色,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皇后的凤仪也有些微乱,跟在她身旁的侍女连忙为她整理,其余人下意识移开眼睛。
大周国寺,是自大周形成以来便已存在的,至今已有了500多年的历史,其中所存载的,便是历代大周皇帝的痕迹。
所以就算是墨隐来了这个地方也不敢随意造次。
虽说普天之下莫非黄土,黄土之上莫非臣民,但总有一些地方,哪怕是皇权也无法撼动半分。
国寺就是其中一个最特殊的存在。
这任寺主法号为一尘,已年过半百两鬓斑白,却精神烁烁,眼中似有神光。
哪怕是墨隐来了,他的神色也是淡淡,不似一般人推崇。
令人惊讶的是,墨隐仿佛没有任何的不满。
只身走到一尘面前,说道:“寺主,半年未见,寺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爽朗,朕心甚慰。”
一尘微微的朝墨隐行礼,声音温润:“多谢陛下关心小僧,此处还愿之物已备好,还请陛下尽快参加仪式,莫错过了时辰。”
墨隐顺从他的话闭上了嘴,没有与一尘争辩。
只因他知道,这个和尚实在太顽固,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作用,只有等和尚将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后,他们之间才有平静交谈的可能。
否则的话,和尚的脸上永远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看着便让人觉得牙疼。
这个佛堂之中,除了诸位神佛之外,其中更有几位是大周皇朝历代先皇的小像,他们享受着大周子民的供奉,仿佛这样便永能不消失。
墨隐真心实意,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能让他行礼跪拜的,除了先皇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人。
“不肖子孙墨隐,携妻子周氏拜见各位先祖,从朕承袭皇位十来年间,励精图治,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懈怠,奈何朝中大半势力偏向太傅,惹得朕无法大展拳脚,宏图天下。若是诸位先祖天上有灵,便保佑朕能顺利清君侧,重振皇威,保得大周皇室天下。”
125一尘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墨隐从未想过安儒盛会安于臣子之位。
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那个人所有的伪装而已。
只要找到了机会,他一定会想办法将自己从皇位上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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