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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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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那个人所有的伪装而已。

    只要找到了机会,他一定会想办法将自己从皇位上拉下去!

    他的直觉不会错。

    墨隐的声音极小,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就连跪在他旁边的周氏也未曾听闻他口中说的是什么。

    只有一尘,随着他的声音,看墨隐的眼神也越来越悲悯,仿佛已经能够预见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一尘深深的闭了眼,掩去了本淡然无波眼中的唯一一丝波澜:“阿弥陀佛。”

    等到墨隐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完之后,已经过了整整一刻钟。

    他站了起来,眸光灼灼,自觉无愧于大周皇室列祖列宗。

    走到一尘身边,看向一尘那张波澜无惊的脸,墨隐忽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

    一尘下意识的皱眉,眉眼淡淡的道:“陛下,此处乃佛殿圣地,还请收敛,莫惊了皇室各位列祖。”

    终于看见他的表情有些许的变化了,墨隐心中得意。

    良久,猖狂的笑声才终于从佛殿中消失。

    安逸臣低垂着眉眼守在佛殿门口,仿佛没有察觉殿内的动静。

    只有几位跟着上来还在气喘吁吁的大臣们,听见殿中的笑声之后,个个都忍不住青白着脸。

    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皇室各代列祖列宗死后供养之地!是整个大周最神圣的地方,但是他们的陛下却在这神圣之地如此张扬。

    这天,真的是要变了。

    实在是因为不变不行啊。

    佛殿之中,墨隐不知外面的人心中在想什么,他只是饶有兴致的站在一尘面前,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寺主,正有几个问题,在历代先皇面前,不知寺主是否能够如实告知?”

    一尘面色温和:“陛下请问。”

    但关于是否能如实告知,他却是不接这个话茬,有些事情,哪怕他是国寺之主,也是绝不能插手的。

    墨隐只当没听出一尘的言外之意,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后问道:“寺主,朕想知道,朕的大周还有多少年的气运?”

    一尘:“这乃钦天监之事,小僧如何能知。若陛下实在好奇,便请钦天监算上一卦,看天时,算地利。”

    若换作旁人,关于国家气运这种事是万万不能轻易开口的。

    但一尘不一样,他本就是国寺寺主。

    自然不会惧怕故意找茬儿的墨隐。

    墨隐点头,又问:“寺主,你觉得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还是朝臣们的天下?朕若是要收回有些朝臣们手中的权力,寺主又认为如何?”

    “天下自然是百姓们的天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而皇帝,只是集万民所敬仰之情,挑选出来的最合适的掌权人。”

    一尘顿了顿:“至于陛下所想的事情,小僧奉劝陛下一句,切不可轻妄动,如今的朝堂上盘枝错乱,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无必要,陛下不必如此着急。”

    墨隐皱眉,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几乎是瞬间便向一尘压了过去:“寺主的意思是,哪怕朕明知有些臣子能只手遮天,甚至欺瞒朕的眼睛,朕都应该视而不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怒意,哪怕是在历代先皇面前,也未曾有半分收敛。

    他对于一尘口中的话十分不满意。

    这不是百姓的天下,而是他的天下。

    那是他的朝臣,他若是想动,便能够成功的让人取而代之。

    什么叫做不可轻举妄动?

    一尘静静地回望着陛下,直视天颜。

    见墨隐眼底深处是浓浓的执念,他只得叹息一口气,知道此事是无论如何也规劝不了的。

    既如此,他也不必白费功夫。

    佛虽渡众人,可却不执念缠身之人。

    况且眼前的天子,身上的龙气几乎是淡的不可相见。

    一尘不愿留人:“若是陛下再没有想询问的,就请到后寺中休息一晚,等明日,就起身回宫吧。”

    这已经是规矩了,每代皇帝前往国寺时,都必须在国寺中休息一晚,而后才能下山。

    墨隐也不愿在历代先皇面前违反这一特例,随即淡淡的点了点头,只心里有些烦躁,又要听一整晚的佛经了。

    直到一和尚,一陛下终于没再谈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守在旁边战战兢兢的周皇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从未想过,能从陛下的口中听到大周国运之事。

    若是换作其他人,自然是想方设法的让国家气运更加的旺盛。

    但是这位却不一样,至于是个怎样的不一般,就连周皇后也说不清楚。

    与他成婚数十载,周皇后能清楚明白的知道,此时的陛下就像是一点就燃的炮竹,是以他根本不敢向墨隐的身边凑。

    唤来一个随行的太监,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说道:“去将徐婕妤请过来,今日就由她伺奉陛下了。”

    太监心中一愣,面上却半点也不显,应了一声,便向着徐婕妤休息的方向寻去。

    皇后娘娘未免也太过大度了吧,如此重要的时刻,自然是应该由皇后陪在皇帝的身边,这样才能彰显帝后伉俪情深。

    但是偏偏皇后却要让一个徐婕妤凑到陛下面前,这不是硬生生的分了他的宠爱吗?

    小太监弄不明白皇后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却十分尽职尽责地寻到了徐婕妤:“婕妤娘娘,皇后娘娘让您今夜去伺奉陛下。”

    当然,这伺候也不过是普通的伺候,毕竟国寺之地,自然不许那些艳色的东西存在。

    徐婕妤暗中直接撕碎了一块手帕,脸上却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笑容,难看至极,幸好此时的小太监是低着头的,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

    “劳烦公公回禀皇后,臣妾自当是小心伺候好皇上,不让皇后娘娘忧心。”

    小太监松了口气,应了一声,回去禀报的脚步也轻快了起来。

    伺候徐婕妤的宫女见自家主子竟然硬生生的徒手撕碎了手帕,心中一惊连忙检查起她的指甲。

    见指甲没有半分损伤时才略微抱怨的道:“婕妤何必如此,既是皇后娘娘叫您去伺候陛下,那您便去,既是她亲口说出的话,日后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寻您的麻烦。”

    徐婕妤冷哼:“你以为皇后为何叫我去伺候陛下?此时的陛下心情一定很不愉悦,所以,皇后娘娘才会让我去当这个挡箭牌。等会儿我去了,行事若有半分差错,等待我的便是万般地狱。”

    在皇宫,只要失去了皇上的宠爱,那就和生活在地狱没有两般。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皇帝面前,即便是如何得宠,也深知皇上的底线从未踏上去。

    但是皇后娘娘不同,皇后一直在找着各种办法寻她的麻烦,此时更是想陷害她。

    小宫女心中一颤:“那娘娘您还要去吗?”

    既然已经知道那个地方是龙潭虎穴,那么就要提前想办法规避才是,这是小宫女的真实想法,她不希望自己的主子轻而易举的就成了深宫中的白骨。

    徐婕妤再次冷哼一声,眯了眯眼道:“去,为什么不去?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恩赐’,那我就应该满面笑容的将这恩赐捧在手中。”

    既然周氏那么想让自己惹怒陛下,从而被打入冷宫,那她就满足周氏的想象,去便罢了。

    小宫女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虽然至今没有想明白婕妤娘娘为何要去,但是她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听主子的就没错。

    这么多年了,主子也是在后宫里第一个得宠的婕妤娘娘,能让陛下从修道之上分一股心思在她身上,徐婕妤的手段可见一斑。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了。

    安逸臣奉命保护陛下的安全,是以一直守在陛下不远处,而且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许多的暗卫。

    比如禅房的四周,窗户底下,树叶茂密之处,还有粗大的房梁上。

    只要能够藏人的地方,就代表着,那里有暗卫的存在。

    姜昆走到安逸臣面前,先是瞧了瞧禅房里,确认里面的人正在休息后,才对他道:“大少爷,一尘大师,想见您一面,据说是想与您谈论佛法。”

    安逸臣:“……你在此守着,若有任何异常,尽快汇报于我,我去看看。”

    姜昆笑眯了眼:“诶!”

    虽然他很不想保护这个皇帝老儿,但是谁让他有些好奇一尘大师到底找大少爷去所为何事。

    一尘在另外一个佛殿中供香上佛,这个佛殿更比上一个安置着历代先皇的佛殿更为庄严肃穆,随处可见金身佛像,还有香炉中从未断过的香火。

    站在门口,便觉一股佛香气息扑面而来。

    安逸臣走进去时,便见到一尘大师跪在蒲团上,双眼紧闭,手上数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声音极小,但偶尔漂浮到他耳边的声音无不诉说着,那是佛性颇深的佛经。

    一尘大师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光头和尚,看起来与一尘一样,也是上了年纪。

    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却是俗世中的,并不是国寺里的。

126同门

    因着背对于他,所以安逸臣一时间并没想起来此位是谁。

    即便安逸臣很少踏足佛门圣地,但也知道,此时的一尘大师应该是在做功课,是以他并未打扰,而是站在佛殿门前。

    耳边听从着佛性满满的佛经,眸光清明,原有些烦躁的心底也慢慢平静下去。

    一段功课刚完,陪在一尘旁边的人已经很不耐烦,挠着又被剃光了头发的脑袋,苦大仇深的转过身。

    转头,刚好看见安逸尘神色莫名的站在大殿门口,一僧眨了眨眼儿:“哟,这不是我的徒女婿吗,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徒儿呢?”

    说着,他四处看了看,只不过很遗憾,他并没有在这里看见黎礼的踪迹,显然黎礼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前来国寺上香。

    一僧砸了砸嘴,下意识的在头顶上摸了一把。

    熟悉的触感让他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一回来就被强制性的剃了光头不说,还被徒女婿把自己的窘态看了个一清二楚。

    安逸臣回神:“师父,我此次前来是为保护陛下,至于内子,她现在安在府中,此次并未跟来。”

    一僧点点头,从刚刚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时,他就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不过想想也是,以安家现在特殊的位置,实在是不好跟着太多人。

    只是可惜了,一直没让小徒儿见识他的原身寺庙。

    一尘睁开眼睛,瞧了一眼一僧,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朝着安逸臣作揖,双手合十道:“施主原来是小僧师弟的徒女婿,实在是久仰,久仰。”

    一僧毫不犹豫的戳破了一尘的假面具:“师兄,我从未与你说过我收了一个小徒儿,你又怎会听说我徒儿的丈夫是他,久仰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尘面色不变:“真相自在我心,若是我想明白,自然会明白,若是我想知道,自然会知道。”

    是以,他的久仰并不假。

    况且,以安家的名号,就算他身在距京都千里之外的地方,也会听说安家大公子的功绩。

    更何况,这里是国寺,并未与世隔绝。

    一僧扶额一笑:“好吧,是师弟着相了,以师兄的本事,自然是知道的比我多些。”

    转而他又问安逸臣:“我说徒女婿,你既然是来保护陛下的,为何现在不陪在陛下身边,反而擅离职守来这里做什么?”

    谁都知道,当今陛下已经看安家很不顺眼,这时候要是被陛下抓住了把柄,肯定又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到时候,估计安家又要头疼了。

    而他的小徒儿,又要因为这些人算计过来算计过去。

    明明是一个小小的姑娘,整日里心思缺那么多。

    安逸臣说道:“我这次来,是想给内子求一张平安符,听说国寺的平安符有龙气附身。”

    一僧略有诧异的望着他,皱眉道:“你不像是一个会信奉平安符的人。”

    就像是他手腕上虽然戴着一串佛珠,但他却从不因为这一串佛珠而信奉神佛。

    一尘打断一僧的话,径自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开了光,并且放置了许久的平安符:“施主,这是你此次所求的东西,平日里小僧时时携带,从不离身,若是施主不介意的话,便将这张带回给尊夫人吧。”

    一尘刚刚说完,一僧就故作夸张的张大了嘴:“师兄,这可是师父留给你的东西,平日里你宝贝的不得了,今日怎么这么轻易就送人了?”

    这话他可说的不假,要知道,以前仗着他们两人的关系,他无数次向一尘讨要这张平安符,只不过次次都以失败而终。

    本以为他到死都要带着这张平安符,结果现在居然拿出来送人了,实在是让人意外了一把。

    一尘扫了他一眼,眸色淡淡:“小僧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拿着这张平安符的作用也不大。况且师父当时也已经说了,这东西要赠与更为需要的人,想必师父在天有灵,也会赞成小僧今日的做法。”

    一僧:“……”

    好吧,看在他是师兄的份上,他想说什么都行,说什么都对。

    他就不多与他辩解,也就不戳破他以往为了平安符而吝啬的假面具了。

    安逸臣动作顿了顿,很快便恢复正常,低垂着眉眼双手从一尘手中将平安符接了过来。

    因着平安符的来历不同寻常,他本想拒绝,可又见寺主说的情深意重,便又觉得若是再拒绝,未免太过辜负寺主好意。

    想了想,他接了过来。

    “我在这里代替内子向寺主道谢。”

    一尘面色温和,点了点头。

    直到安逸臣走远,再看不见背影后,一尘才收回目光,将眼神放在一直坐立不安,伸手挠着光突突脑袋的一僧身上。

    温和的说道:“我倒是不知,师弟你什么时候收了个俗家弟子,并且还是女子。”

    “师兄也知道,师弟我收徒一向讲究一个缘字,既然那女娃子与我有缘,收了她又如何。”一僧心肝颤了颤,连忙说道。

    哪怕他已还俗,可面对这位师兄时,还是本能的感到心虚。

    一尘仍旧淡定:“刚才我见那男子手腕上有串佛珠,似乎有些眼熟,这时才想了起来,那本是天师阁内的东西。师弟莫不是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算起来,他们一个是国寺的徒弟,另外一个与天师阁渊源颇深,否则天师阁也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佛珠赐予他。

    一僧笑了笑,装傻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我只需要管好我的徒儿,至于我的徒女婿,那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啊。而他与天师阁的关系,我更是半点也不清楚。”

    潜意思也就是,不关一尘再怎么问,在他这里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就算几十年之前,国寺与天师阁有密不可分的密切关系,但是现在,天师阁已经败落了,而新一任的天师阁阁主又不喜与外交流。

    一尘摇头,浑身洁白的他尽显出一种神圣的光芒:“师弟,师父在世的时候曾说过,你的心思比我更多,若是你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又怎么会用国寺中的佛绳帮他?”

    一僧木着脸,抬头望着释迦牟尼,半天回不过神。

    他就知道瞒不过这只老狐狸,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只老狐狸眼睛更尖利的人了。

    只不过看了一眼,便知道那串佛珠上,他动了手脚。

    也是他失策,当时一不小心,便用国寺独有的佛绳替他串住那串佛珠了。

    见一僧不回答,一尘也没放在心上,双手合十朝着释迦牟尼拱了拱手,神色肃穆:“师弟,我不管你此次回来所谓何事,但是你要知道,国寺是天下人的国寺。你我的存在不过是为了守护它,切不可因私忘公,因小失大。”

    一僧脸色稍显颓废,一种被打击了的感觉快速的蔓延着:“师兄放心,我虽已还俗,但这点很明白,只是他们,我不能不管。至少我与那小女娃子,有一世的师徒之缘。而我现在已是俗世之人,早已进入世俗之内,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与国寺扯不上关系。”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力排众议,非要还俗的原因了。

    只因呆在国寺中的束缚太大,行差步错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结果,在小心翼翼了半生之后,他扔想试试,不受佛家束缚的世俗生活又是怎样的。

    这点也是修行。

    一尘点头,知道继续劝下去也无用,便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师弟你行动方便,什么时候替我给宫内的天师阁传个消息,让现任天师来国寺一趟,我有重要事情要与之商议。”

    一僧:“……”

    所以,话题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阶段?

    师兄难道真的以为皇宫就像菜市场似得来去自由吗?

    想当初,他为了进一趟天师阁,也是煞费苦心,兜兜转转数十遍才躲过了宫中的许多眼线。

    现在又一次进去,他并不觉得会比上一次更简单。

    但是面对自家师兄的请求,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两字。

    看着一尘温和的脸庞,他最终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就是进一趟宫内,又不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勉强可以接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尘脚步轻快,转身,朝着那许多小和尚做功课的地方走去。

    至于当今陛下的安全,他们从未担心过。

    先不说皇帝陛下从宫内带来的无数高手,就说寺庙内本已存在的十八罗汉阵,足以保证他的安全。

    另外一边,姜昆守在陛下院子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悠悠琴声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渐渐的回神,睁大了困惑的双眼,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着。

    直到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他才放松了神经,不再像是随时都会发起攻击的野兽。

    姜昆打了个哈欠,姿态不雅:“大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差人去寻寻你了。”

    他们这些值班的家伙,若无必要,肯定不敢擅离职守,要是等会儿陛下突发奇想的想要见大少爷,而他却找不到人的话,那才是才真的麻烦。

127中毒

    “辛苦你了。”安逸臣真心实意的说道。

    他知道时间已过去了许久,因着刚刚他站在大雄宝殿的门口,一尘已做了许久的功课。

    从不轻易夸奖于人的长平大将军竟然能够说出这几个字,姜昆心里激动,竟然红了面颊。

    他本想说些什么,可琴声越发的悠扬,他只得僵硬着脸,恨不得双手捂着耳朵。

    原谅他是个粗人,根本欣赏不来这所谓的优雅。

    若不是里面弹琴的人是是陛下身边最受宠的徐婕妤,他甚至想大逆不道的,偷偷将那琴弦挑断。

    看出了姜昆的不适应,安逸臣又道:“你若是无事,便带着兄弟们在国寺内巡视一圈,只是勿要寻事,莫影响了各位师傅的修行。”

    姜昆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明白,属下这就去。”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只留安逸臣一人半皱着眉头,耳中听着里面算不上精致的琴声,忽然想到家中那位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家伙。

    又觉得,似乎那样挺好。

    京都里,安府中,黎礼带着黎宁在天香楼召开了紧急大会,只因为他们救回来的莲姬犯了病,而百安王府的百安王妃又大张旗鼓的收购了此病所需要的所有药材。

    花娘紧皱眉头,眼中是浓浓的煞气:“那婆娘一定是故意的,她早知道我们需要那些药材,所以才会这样做,一点儿也不给我们留!”

    书生缪覃扶额,用扇子轻轻敲了敲花凉的额头,警告道:“那位可是王妃,又真是我等粗俗之人能用‘婆娘’称呼。”

    不等花娘反驳,他又岔开了话题,不给花娘反击的机会,疑惑的说道:“不过确实,这件事很是怪异。但是,百安王妃又怎么知道我们需要那些东西,从而提前将所有药材收购?”

    黎礼道:“或许她不是为了故意针对我们,只是为了针对将莲姬救走的人。”

    也是宫中的人太狡猾,直到莲姬犯病时,他们才知道莲姬身上竟然带有剧毒,等将那毒素分辨出来,配出药方时却又发现,京都的任何一间药铺都没有所需药材。

    然后就听说,百安王妃早已在十天之前便已收购了所有配方。

    花娘磨了磨牙:“百安王妃到底是百安王的人还是陛下的人,我绝不会相信这只是简单的巧合。”

    黎宁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宫中的人无不狡猾,秦羽非又是从小在宫中长大,不管她是不是百安王的人,至少她此举肯定与陛下脱不了关系。”

    白芃看着黎宁,面容阴柔,说话的声音也轻轻柔柔的,不急不缓:“我曾在秦府任过一段时间的护院,倒是听说秦府六小姐从小聪慧异常,是个聪明人。”

    “所以,秦羽非是帮着皇帝的,他们并不知道是何人就走了莲姬,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莲姬毒死。只要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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