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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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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气氛越来越沉默,黎礼心里纳闷,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气场,轻轻柔柔的将额头上的那只手拿了下来,紧紧的握在手中,语气同样轻柔:“别看了,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她不曾说假话,或许刚开始那两年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有这么丑陋的地方,可这些年下来,她早就习惯了这块疤痕的存在。
每天早上对镜梳妆时,仍旧忍不住伸手抚了抚,这块疤痕时刻提醒着她是活了三辈子的人。
虽然活了三辈子,那就更应该心胸宽广大度。
可惜了,就算再活几辈子,她依旧小肚鸡肠,眼里揉不得沙子。
有时候她还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出声,心情是真的愉悦。
安逸臣一言不发,忽然将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脸上,用她的食指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眼角的那一块伤疤。
这块伤疤虽然浅淡,可也异常显眼,若是不小心,立刻就会将他的眼睛毁掉。
他说:“当初,我本来有机会可以躲掉的。”
不是有机会,而是根本可以避免出现那种情况,毕竟他已经有了一次的经验。
“但是那时候我想到了你。”
“想到了你额头上的伤,肯定会留下伤疤。”
“所以我没有躲开。”
“这疤痕,是我对自己的惩罚,也是我给你的交代。”
他很清楚一个女子的容颜有多重要。
或许那时候的她也曾迷茫害怕过,可是没关系,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陪着她。
毁容一起毁,留疤一起伤。
这或许已经是安逸臣最深情的表白了。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他从未对陌生的女人和颜悦色过,更遑论是说出这段话。
黎礼一怔,手下的伤疤忽然烫手了起来。
她原本一直以为是当初的事情是发生了差错,才会导致他脸上留下痕迹。
可现在这疤痕的主人告诉她,当初他完全可以躲掉,只是因为想到了她,想到了她额头上的伤,他才会将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很久之后,久到了连黎礼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她突然扯了扯嘴角,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之所以能止夜间小儿啼哭,你脸上的这条疤痕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原本是个谦谦公子,笑起来如沐春风,眼底如既往的存着温柔,哪怕是当初京都最有名气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他。
下至未及屏的女童,上至七老八十的老妪,都会对他的脸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但是现在却因为一时想岔了,而变得这个模样,与当初完全是南辕北辙。
她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你后悔吗?”
后悔吗,因为她变成这个样子,差点毁了一只眼睛变成独眼将军。
一个人从天堂坠落到地狱,这种反差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安逸臣眸色温润:“我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就像是娶她。
然后,毫无保留的心悦他。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他也不知道,一个人的改变竟然能这么大。
上辈子他厌恶这个人厌恶到夜不能寐,可这辈子却将她放在心尖上,恨不得把所有的危险与她隔绝。
以他现在的心态,再看上辈子的他们,也觉得那时候的她是如此的坚韧,只是上辈子的他不长眼,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体会她的苦衷。
若是当时他不那么迂腐,可能两人之间就不会留下那么多遗憾。
黎礼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久违的委屈在她心间盘旋,然后又消失,仿佛上辈子她所遭遇的委屈这辈子都得到了解释与补偿。
上辈子他的疤痕来自于失误,可这辈子他的疤痕,来自于……她。
“大哥哥,你总是说我蠢,说我脑袋不灵光,可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最蠢的那一个,敢拿自己的眼睛做赌注,要是瞎了怎么办?”
“所幸,我躲过一劫。”
黎礼主动吻上他,被他捉住的手恍若无骨的缠着他的脖颈,先是眼角,眉间,鼻梁,嘴角,嘴唇,喉结……
她的感情,这一刻终于有了宣泄口。再也没有什么比再也没有什么比她心悦的人也心悦她,更让她心满意足了。
这一夜,安逸臣极尽温柔,这一夜,黎礼也柔情似水。
存在于两人之间,那隐隐发疼的心结也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直到第二天醒来时,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黎礼仍旧有些不可置信,更加不敢相信昨夜那么孟浪的人竟然会是他们。
哪怕她曾有一世是在开放的21世纪生活过,可接下来的两辈子都是在封闭的古时候。
她心底哀嚎,手指指尖触碰到旁边的人,她又悠悠的收了回来,将脑袋埋在被子中。
可因为她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里,这样一系列的动作,反倒惊醒了他。
清晨,刚睁开眼的安逸臣眼中不曾有迷茫,手轻轻一动,便将打算逃离他怀抱的黎礼重新捞了回来,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低沉的问她道:“还疼不疼?”
若是她说疼,他似乎又要检查一番的感觉。
昨天晚上他虽然已经足够温柔小心,可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若不是自制力强大,她恐是会伤着。
但是最后结束时,他仍旧听见了她呜呜低咽的哭声。
察觉他的动作,黎礼脸色一红,连忙从被子里冒出了个头,将他的手抓下来,老脸都没地方放了,只糊弄他道:“不疼了不疼了。”
夫君在细心,也是一种压力啊!
一大早的,他竟然还想检查她伤着没有。
明明昨天晚上就已经上了药。
安逸臣的动作一顿,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强求,捏了捏她的脸,他的生物钟十分严苛,到了哪个时辰就必须要做那个时辰该做的事情,可今天他却想赖在这张床上,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陪着她也好。
赖床,也变成了一件可以轻易接受的行为。
黎礼很不自在,羞的不停轻咳,但他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轻轻的拥着她。
半个时辰后,听见里面的动静,外面伺候的丫鬟才轻轻的敲了敲门,问道:“少爷,少夫人,您们是要起来了吗?”
安逸臣站在床边,将黎礼严丝合缝的塞外被子里,不让一点春光外泄:“不需你们伺候,拿干净的水进来。”
“是。”
几个丫鬟很有秩序的推门而入,动作利落的将洗漱用品摆在梳妆台边,一面屏风隔绝了她们的视线,她们不曾看到床榻处是何等的旖旎。
茶香低着头,表情很是愉悦,昨夜是她守夜的,夜间主子们叫了三次水,她早晨收拾净室时,里面怎用一塌糊涂能形容,一地的水溢了出来,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虽然心疼少夫人年纪还小,可也知道,男人嘛……哪怕是他们自制力很强的少爷,有些时候也是控制不住的。
将东西放下,几个丫鬟转身离开,体贴的带上了卧室的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135:算计
安逸臣坐在床边,黎礼忽然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他,目光幽怨,嘟了嘟略微红肿的唇,说道:“都怪你,那些丫鬟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以后在她们面前什么威严都没有了!”
安逸臣勾唇:“放心,她们不敢在你面前放肆,若是敢,我会将她们收拾了,不给你添麻烦。”
“说的好听,但后院的事情本就是我做主,要是让你出手收拾几个丫鬟,我面子里子都没了,哪有这样的事情。”
“好好好,我偷偷的动手,保证不让人察觉。”
于他而言,想要收拾几个丫鬟轻而易举,不让她们察觉也很简单。
黎礼终于满意了些,果断伸手求抱抱。
不能怪她娇气,都怪他太狠心,谁让他使劲儿的折腾她。
一报还一报,现在该是他伺候她的时候了。
安逸臣失笑,不仅认命的给她更衣,连洗漱都一手包了,她只需要时不时的配合就好。
连吃早饭,黎礼都是被安逸臣抱在怀中的,旁边的几个丫鬟看着羞红了脸,个个都极有眼色的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不拘小节的主子们。
天香楼成为了安家和百安王府的一个据点,因为这里保密性高,又有隔音的包厢,而里面的人有本事保证他们的谈话不被外人所窃听,所以这里成了京都权贵们谈论事情的一个好地方。
更何况没人知道天香楼的幕后老板是谁,这种保密性让他们感到了兴趣,哪怕每日都有人探听天香楼的背景,但他们仍旧一无所知,就这份本领足够让人信任天香楼。
所以,当安逸臣和百安王前后脚来到天香楼时,里面的人没有任何的差异,并且还很是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上好的包厢,处于天香楼二楼,地理位置很好,从窗边正好能看见天香楼门口发生的事情。
这也更加方便了他们谈事,毕竟天香楼只有正门这一个地方可供客人来往。
天香楼最出名的是里面的各种花茶,男女皆可饮用,还有强身健体之效。他们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也是因为今天的谈事人之一——黎礼极爱这里的花茶。
更何况这里还是她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谈事总比在别的地方更加安全。
百安王看见安逸臣竟然带着自己的夫人出来谈事时,眼睛忍不住微微一亮,很快又恢复正常,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毫不避讳的盯着黎礼,打趣道:“原来长平将军与夫人如此恩爱,连这种时候都不忘将夫人带出来。”
安逸臣:“掩人耳目而已,况且,夫人十分满意天香楼的花茶,还请百安王见谅。”
他们在这里谈事,可也不能被别人捉住把柄,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带着自家夫人,做出一副带夫人出来吃喝玩乐的假象。
安逸臣是个十分警惕的人,他总会杜绝一切意外出现的可能。
百安王挥挥手,表示自己丝毫也不介意:“少夫人是女中豪杰,本王自然也是敬佩的,我们谈的内容,让少夫人知道也无伤大雅。”
百安王目光玩味,他还记得上一次两人在宫中偶然遇上,他无意间将人带到了冷宫。
那时候,黎礼也是淡定异常,就和现在一样,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再也没有任何兴趣看他。
安逸臣抬手,为黎礼倒了一杯茶水,问道:“我此次冒险与王爷会面,只是为了问王爷手下有多少可以用的人。”
百安王唔了一声,想了想才道:“不多,与定国王爷的龙虎军差不多。”
定国王爷手下的龙虎军,是大周最骁勇善战的勇士,无论在什么地方,若是遇上了极其危险的战事,龙虎军永远冲在最前方,直捣敌军中心地带,未曾有一次失手。
就算安逸臣早已了解到百安王不是个安分的人,此时听到他的话之后,还是忍不住诧异了一秒钟。
他心里疑惑,这人手里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势力?
百安王仿佛没有发现安逸臣的疑惑,只是故作不经意的说道:“听说徐国公府与秦家定了亲,不知安大公子对于此事有何想法?”
“不足为惧,徐国公府的手上并无实权,秦府早是必像手中的一把刀。秦府虽然要借徐国公府的名号,可徐国公府也不是糊涂的。况且陛下多疑,秦府与徐国公府的婚事定会让他多想,这件事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定。”
百安王点头:“确实如此,想当初徐国公府曾动了将府中小姐嫁于本王为侧妃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变卦的如此快,这种感觉让本王十分不爽。”
安逸臣神色不动:“若是王爷介意,那便让他们这桩亲事结不成如何?”
秦家太过冒进,他们想要借徐国公府百年的名号来稳住地位,可是他忘了自己侍奉的主子疑心到底有多重,他此举不仅不能稳固地位,还会平白无故的引起陛下的猜忌。
所以,无论这桩亲事能不能结成,对秦家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
百安王忽然将目光转向在一旁安安静静品茶,仿佛什么也没听见的黎礼身上,见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眼底深处划过一抹笑意:“不知安少夫人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黎礼抬头,迷茫的啊了一声。
忽然被点名的黎礼仍旧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并不是在装蒜,而是今日精神本就不济,从刚开始就没打算插手他们之间的谈话,是以并没有听他们到底在谈什么事情。
百安王极有耐心,眼底的笑容越发浓郁,重复了一遍说道:“对于要不要让徐国公府和秦家结为姻亲这件事,安少夫人有何想法?”
黎礼看了一眼安逸臣,见后者微微点头,她才慢悠悠的说道:“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徐国公府与秦家的亲事已经说定,我们也不好硬是将他们分开,但是我曾听说秦家二公子并不上道,或许徐国公府小姐嫁过去,会与二公子成为一对怨偶也说不定。”
秦家二公子本就性子骄纵,日常行事更是毫无章法,仗着自家在陛下面前颇有脸面,在京都做的糊涂事不止一桩两桩,这不是秦佳跟在后面为他收拾烂摊子,恐怕秦家二公子早已被别人打死数十次。
徐国公府既然有胆子与秦家二公子结为姻亲,那就该知道他们做这件事所冒着的风险。
按照秦二公子的风流性子而言,结亲并不是他的想法,想必是被秦家逼着的,而逼出来的婚事总是不太幸福。
黎礼这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不管秦二公子与徐国公府小姐对不对的上眼,他们必须要成为一对怨偶才行。
现在这个时代流行的是盲婚哑嫁,而秦家既然想要与徐国公府结为姻亲,自然不会让徐国公府打听到秦二公子这些年来的胡作非为。
所以,徐清漪对秦二公子的所作所为更是两眼一抹黑,等他们成亲之后,徐清漪忽然发现自己的夫君是个流氓地痞,以她骄傲的性子,定是一桩好戏。
相比于结不成亲,让他们结一桩怨亲更为合适。
只是可惜了徐清漪,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在被人算计。
百安王轻笑出声:“少夫人果然高见,与内子所想不谋而合。”
“王妃才是高见,我自然不敢与王妃相比。”
黎礼撇了撇嘴,隐隐的翻了个白眼,既然百安王已经从秦羽非那里听取了意见,那么这次将他们约出来又是有何用意?
百安王眸光流转,忽然道:“听说王妃与少夫人是闺中密友,若是夫人有时间的话,或许与王妃交谈一会儿更加有趣。”
对于这话,黎礼只能呵呵,不做表示更加没有兴趣回答。
她和秦羽非是闺中密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竟然有本事说出这话的!
她们两人没有恨到你死我活,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好不好?
更因为各自的男人之间有着交易合谋,她们不得不暂时收敛了各自的算计,但是眼前的和平不代表永久的和平。
总有一天,她们之间总会分出个高下的。
至于交谈,黎礼表示自己毫无兴趣。
眼见百安王对黎礼的态度仿佛很不一般,安逸臣终于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倪妮在桌子底下的手,朝着百安王说道:“若是王爷无事可做,此时或许去找几个有用幕僚为好,王爷的幕僚若再像上一次出现差错,臣不保证能再一次将王爷从危险中拉出来。”
上一次出现的差错?
黎礼眨了眨眼儿,对此一无所知,那段时间她忙得像狗一样,整日里连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为了准备安心的婚事,更是忙的脚不沾地。
所以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听见安逸臣提起了上一次的事,百安王眼神一臣的,嘴角的笑容终于消失,只叹气道:“安大公子放心,本王身边的暗桩都已被拔除的一干二净,不会再出现第二次那种情况了。”
136:意外
说起那一次,确实是他失察,差点将两人谋密的大事付之东流。
谁能想到当今陛下竟然会做出那种不入流的事,不仅在他身边插了几个暗桩,还将那人的一家子性命都控制在手上,逼迫得他身边的幕僚不得不反水。
要不是王妃发现的及时,他们哪里还能像现在这么悠闲。
百安王对此很是惭愧。
安逸臣只是说了那一句稍微打击他的话之后便保持沉默,只是有意无意的在百安王面前与黎礼眉来眼去,而后者根本不知道安逸臣到底在想什么,见他这样也只觉有趣,便配合着他。
“咳。”百安王轻咳一声:“若是无其他的事,本王就先行离去了,王妃还在府中等本王回去。”
安逸臣头也不抬,眼神依旧紧紧的粘在黎礼身上:“王爷慢走。”
百安王:“……”
出了包厢以后,经过上一次的意外,百安王已经有了戒备,出门时,身边总会带上一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
他带着侍卫走出天香楼,忽然在街道上停下脚步,表情有些怪异,朝着侍卫问道:“在你们眼中,安大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侍卫虽不明白百安王的意思,可也如实回答道:“在卑职们的眼里,安大公子能化腐朽为神奇,用用兵如神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确实,上一次在蔚州城内发生的事情已经鉴定了安逸臣的位置,只要他此生没有大过,那么在百姓的眼中,他就是保护神,保护了他们大周最重要的边关,阻止了蛮夷的入侵。
但是百安王却觉得这个形容不对,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或许在用兵如神后面还应该加上几个字,是个能用兵如神的醋坛子将军。”
侍卫没有听清楚白安王的话,正准备询问,却见百安王已经摇着扇子,风度翩翩的离开了,他心里虽然疑惑,可也不是个不识趣之人,见到这样,自然而然的将疑惑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包厢里,看着越来越奇怪的安逸臣,黎礼难得的感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意味,连忙伸手摇了摇桌上的铃铛,天香楼的小二立马敲门进来,堆着笑脸,不卑不亢的问道:“客人,您有什么需要?”
黎礼指了指空空如也的茶壶:“茶没了,续一壶上来,顺便拿几样你们的招牌点心。”
小二仍旧笑容满面:“诶,客人请稍等。”
话一说完,他就拿着车上的茶壶离去,贴心的为他们带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吵闹声。
直到这时候,黎礼才意思性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向安逸臣问道:“大哥哥,你怎么了?”
突然就变了一张脸,刚刚百安王在的时候还好,就是笑得有些奇怪,现在百安王离开了,却板着表情,仿佛是谁欠了他许多真金白银似的。
安逸臣不答反问:“看来你和百安王的交情不错。”
如果不是这样,一向淡然的百安王又怎么会特意的往她身上瞧了又瞧。
不得不说,安逸臣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一道送命题,稍有不慎,立刻坠入万丈深渊,黎礼心中一紧,故作无事的说道:“大哥哥胡说什么,我与百安王哪里来的交情,若不是大哥哥与他有事要商议,我也不会见到百安王。”
安逸臣又道:“上一次你还帮他挑着送给百安王妃的生辰礼。”
越来越送命了。
“不是还没来得及挑就遇上刺杀一事了吗。”
“哦,这么说来,你们到还有共患难之宜了。”
“……”
黎礼心累,心说夫君越来越会找事了,作为妻子,她该怎么办?
庄严肃穆的国寺中,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烛气息,殿里面有一口大鼎,鼎里面是从未动过的香火,鼎的两旁是十八罗汉,个个栩栩如生,面色和善。
而在这个大殿中多了一个并不属于国寺的人。
在不招待香客的时辰,偏偏一尘大师没有没有驱逐他。
几个小和尚面色肃然,站在一旁,手拿木棍,举目看着一尘,等着他的反应。
仿佛只要寺主下令,他们就能毫不犹豫的将人打出去。
事实也正是这样,小和尚们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一点也不欢迎,更何况这个客人还在他们的寺中喝酒吃肉,亵渎佛祖,简直不能忍。
如果不是寺主一直没有反应,他们早就排阵将人弄出去了。
来人是天师阁的这一任国师,连墨。别看现在的天师阁败落了,可里面人的能力从来未曾下降。
听说这连墨,还是天师阁成立以来最有天赋的一任国师。
只是他的行事太过奇怪,又极为招惹仇恨。
等到一只烧鸡终于吃完后,连墨掏出手帕细细的将手指擦了干净,动作优雅到极致,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抱着一只烧鸡啃的人竟然会是他。
等到他吃完之后,一尘才朝着等在一旁的几个和尚微微点了点头。
那几个和尚悄然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连墨不雅的打了个饱嗝,丹凤眼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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