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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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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和尚悄然退下,大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连墨不雅的打了个饱嗝,丹凤眼斜斜的注视着一尘:“前辈,你们国寺的待客之道越来越奇怪了。”
他恶人先告状,根本不觉得在肃穆的国寺中吃烧鸡有什么不对,或许他知道,现在只是在故意挑衅而已。
一尘面色仍旧温和,哪怕连墨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没见他眼皮跳动一下,他道:“这是国师行事能够收敛一些,他们就不会如此了。”
连墨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轻嗤道:“你们这些和尚就是规矩太多,我喝酒吃肉又怎么了,人生在世,最享受的莫过于在吃事一上。况且,寺主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人修心不修口,他人修口不修心。”
乱七八糟的一段话让一尘微微的摇了摇头,他双手合十,礼数周全:“国师,还是说说你为何来此吧,天师阁与国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小僧并不认为国师前来只是为了在佛主喝酒吃肉。”
连墨咧嘴一笑,看着一尘的表情意味深长:“寺主的脾气真好,我都做到如此地步了,寺主竟然丁点也不生气,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来这里有一个很清晰的目的,从很久之前他就听说,国寺的寺主脾气最是温和,从来没有人见他发过脾气。
他一心向佛,修心修口。
所以,这样的人让他非常好奇,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四周生气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可事实上他失算了,哪怕他做出了如此恶劣的行为,从始至终一尘都只是眸光淡淡的盯着他。
就连飘在空气中的那股肉味,似乎也被他隔绝了彻底,他的表情从未变动,仍旧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这样的发现让他极为挫败,终于没有了玩闹的心思。
他拍了拍手,语气终于正经了起来:“寺主,此次前来,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寺主商议。”
一尘淡淡的盯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连墨吊儿郎当的表情终于不见,仿佛没有察觉一尘的冷淡,笑眯眯的看向大殿内,那面容慈善高高在上的佛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我闲来无事,想知道大周还能坚持多少年,是以便算了一卦。”
“周的气运,似乎要绝了。”
连墨眨了眨眼儿,根本不觉得自己说的怎么大逆不道的话,他只是将算出来的挂重复了一遍而已。
一尘仍旧淡定,仿佛不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有多重要。
连墨又说:“寺主,你难道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周气运断绝?几百年之前,国寺和天师阁,都是因为周祖才会存在的。”
“当年国寺与天师阁发誓庇护墨氏一族千年,如今时间才过去一半,寺主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一阵风吹过,桌面上准备的清茶丢失了最后一点温度,一尘眼珠转了转,仿佛没有察觉到连墨声音中的腻烦。
他是在烦自己天师的身份,还是在烦当初千年的承诺?
在这世道上,王朝更替已成了一件正常的事,甚至有一天换几个皇帝的事情发生,可是只有大周,哪怕遇上再大的麻烦,也达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
但是这一次,连墨居然算出了这样的一挂,哪怕是一尘心境清明,此时也不由得乱了。
许久之后,才听见他的声音。
“既然国师算出了这等大事,想必一定有解决办法吧。若是有办法,还请直言,若是无误,小僧自会配合。”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但是他们都是一样的目的,保大周过千年。
连墨没有直说,轻笑道:“想必大师也发现了,陛下身上的龙气越来越淡,几乎没有,而京中的另外一位王爷,他身上的龙气浓郁的堪比先皇。”
“这皇位本就要变动一番,既然陛下并无治理天下的本领,那位置是否应该换能人上去?大师以为如何?”
一尘转动着佛珠的手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笑意盎然的连墨,说道:“国师的意思,是让小僧不要插手日后会发生的事情?”
137气运
“是。若是寺主插手,那件事恐不好办。况且,既然都是墨氏血脉,是谁为尊又有何区别?既是如此,换上一个有为帝之才的岂不更好?”
一尘闭着眼,仿佛在思量,又或者只是养神。
良久,他终于点了点头:“善。”
连墨满意点头,手上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又唰的一下关闭。
他本不习惯管这件事情,只是若有些东西他现在不管,之后可能就会很麻烦。
就比如国寺里面的人,这里的人就像是老古董一样,除了遵守先辈留下来的建言之外,他们眼里容不下任何的东西。
若真的让老寺主插手,恐怕京都的那番变故,又要出现无限的变化。
毕竟,谁也不知道国寺暗地里隐藏的到底有多少力量。
但是,别看在国寺里,或许只是个扫地僧的和尚,但他知道,那个和尚身上有多少的力量。
或许,在外人眼中不堪一击的和尚,却是江湖中眼中,浑身都是浑厚内力的武者。
原本不管是天师阁还是国寺,他们忠于的对象只有一位,那就是当今的天子。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已经算出,若是继续让在位的天子继续统领大周的话,大周的气运怕是会不足千年。
而他们两家虽然不曾有关联,但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若是不能让大周气运延续千年,无论是国寺还是天师阁,都是失败者。
到时候他们还有何颜面去地下见先辈?
皇宫内院御书房中,秦丰凌带着秦一之在里面等待正在焚香沐浴的墨隐。
他们两人低着头,房内一片死寂。
高公公等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守在内室门口外,眼神却一刻也没有从他们两人身上移开过。
他知道,有些东西从今天开始就要发生彻底的变化,他一介宦官,自然没办法阻止。
“高公公,陛下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不会出事吧?”秦丰凌皱着眉,看着眼前脸色雪白的高公公,手指不自觉的摩擦着腰间的玉佩。
“请大人放心吧,咱家有分寸的,陛下此时未唤人,那便是还未结束。”高公公尖着嗓子回答道,他很清楚,若是在陛下不需要人的时候进去打扰他,就算他是御前公公,也逃不过被责罚的命运。
“公公还是进去瞧一瞧吧,陛下龙体安康关乎大周命令,绝不能有半点意外。”秦一之接着说道,脸上的神情冷肃,望着高公公的眼神也阴沉沉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人被人催着去送命,哪怕高公公已经习惯了为人奴才,此时的眼神也不由得犀利了几分,他尖声回道:“大人,此处是御书房,你们既然来了,要么耐心的在里面等着,要么立刻打道回府,陛下不需要不听话的狗奴才!”
不过才等了一个时辰就不耐心了,想当初他曾经被陛下罚着跪了一整夜都没说什么。
听说高公公语气中的杀气,秦丰凌和秦一之面色一僵,下意识的就要出口反驳。
可是高公公却没给他们机会,哪怕他脸上涂着厚厚的薄粉,年龄已过半百,说出的话却丝毫也不退让,而且他们不满的样子,他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
秦家的人果然靠不住,想当初,他们还未在陛下面前站稳脚跟时,那可是跟在他身后高公公前,高公公后的殷勤的很,现在才勉勉强强的有了位置,就开始忘记了主次。
他们忘了,他就算是太监,也只是当今陛下一人的太监。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墨隐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衣,任由长发散在背后,眼里有异样的满足。
墨隐看见在御书房中央站着的两个人,眼睛淡淡的一扫,一言不发的坐在龙椅上,秦丰凌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天颜。
“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吗?”很久之后,上面才传来了墨影悠闲的声音,但那悠闲之中,又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杀气。
秦丰凌心中一禀,原本他以为坐在那个位置上只不过是草包皇帝一个,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草包皇帝却在暗中计划了许多事情,连他也及不上半分。
果然,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手上,怎么可能没沾上几条人命,要知道皇位从来都是用鲜血和白骨堆积而成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有当今智囊安太傅一手调教出来的,就算他两人闹翻,但那也绝不代表着陛下及不上安太傅。
只要陛下能够成功的将安太傅除去,他会变成除陛下以外的,第二人。
想到这,秦丰凌心中不由得火热了起来,他这一辈子,为的便是让秦家扬眉吐气,成为权臣。
而眼下,他想做的已经快要实现,他如何能够不激动。
察觉长兄的不对劲,秦一之连忙暗地里扯了扯秦丰凌的衣袖,将他跑远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此时正是关键时期,容不得他们任何一人出现差错。
秦丰凌目光灼灼,说道:“回禀陛下,臣已经在暗中安排了一千禁卫化身百姓守在安府的四周,而暗中更是有数百的暗卫。明日安家父子会去徐国公府吃酒,此计万无一失。”
墨隐淡淡点头。心里却仍旧有些犹豫,不知为何,他觉得以安太傅的本事不会轻易被人算计,他们此行真的不会出现意外吗?
想到安太傅的可怕之处,想到先皇对安太傅的信任,墨隐心中不由得犹豫了起来,若是一击不中,之后等待着他的便是万丈深渊,哪怕他是一国之君。
安太傅并不是没有能力另立新君,而这也是他为何如此忌惮安太傅的原因,一位君王却要终身受制于臣下,他不知道当初先皇到底在想什么,竟然会给安太傅如此盛大的恩宠。
就像是他的脖子后面永远悬着一把屠刀,那把刀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就会猛的挥下来,将他的身子与脑袋分离,到时候他不仅保不住皇位,连自己的命也会丢掉。
他已经容忍了安太傅十几年,是时候可以反抗了。
只不过那人平日行事太过仔细,让他抓不到半点的把柄,哪怕是百姓们也对安家口中称赞不已,特别是近段时间,安逸臣在蔚州城内做的事情,更是深得人心。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
终于,墨隐下了决定,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转瞬消失不见,但那一瞬间出现的阴寒,却让高公公肩膀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仿佛即是害怕现在的墨隐。
“你们下去吧,今夜的事不管成与不成,那都是你们秦家和安家的矛盾,朕不会插手,若是让朕知道你们之中有任何人在安府的人面前提起朕的名号,朕会要了你们的脑袋。”
终于,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一分余地,他不想将自己暴露在安太傅的怒火之中,他很清楚,安太傅有多强大。
秦丰凌心中略惊,立刻知晓陛下是打算抽身离去,只是在暗中给予他们支持。
陛下难道真的这么怕安儒盛吗?
他不敢询问,更加不敢有异言。
直到走出御书房,秦一之心里极度不满,终于,在没人的角落里,将他的不满朝着秦丰凌说了出来:“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他既然打算除掉安家这个祸患,但为什么又不肯亲自出面,若是他出面,我们成功的几率也会大上几分,陛下这是打算将我们摆在不忠不义的位置上啊。”
“二弟,慎言!”秦丰凌皱眉:“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就算我们出了御书房,但这里依旧是皇宫之内,我们的一言一语,都有可能传达天听,到时候在除掉安家之前,我们便引起了陛下的恼怒,才算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秦一之抿唇,两人的脚步不停,他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才又隐忍的低声说道:“是小弟疏忽了。只不过我心里仍旧很不舒服,我们莫名其妙的成为了陛下手中的一把刀。”
但陛下却从未给他们秦家任何承诺,这才是让他恼怒的地方。
秦丰凌面色淡淡:“这不是我们主动求来的吗?在朝中,有多少人想当陛下手中的刀都没有机会,我们既然被陛下选中了,那便应该为陛下分忧。”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在朝中为官,本就是一件富有危险的事情,他当初既然敢踏出那一步,就已经将最坏的结果想好了,但是,在他心里,让秦家位极人臣已是执念。
不再给秦一之诉苦的机会,他又淡声说道:“回去之后,你让那个臭小子给我安分一些,让他好好拜堂,不要再出现任何幺蛾子。还有,既然我们请来了安家父子做客,酒水中的料添足一些,别出了差错。”
到底是知道这件事的风险,哪怕是秦一之心中对陛下的所作所为再不满,此时也只能硬生生的将不满压在心底,低声回答道:“大哥放心,我定会让安家父子不虚此行!”
秦家,正准备大婚的秦家二公子仍旧胡闹着,先是摔了一屋子的东西,而后又逮谁打谁,家中的丫鬟小厮们都没逃脱他的魔掌。
138秦府算计
“我不成亲,我绝对不会成亲的,听说那徐国公府的大小姐已经是老姑娘了,十六岁还未曾嫁出去,肯定是有哪方面不好,我堂堂秦家二少爷,怎么能娶一个次品回家!”
秦篆眉头飞扬着,显示一股浑然无所谓的意味,话音刚落,他又逮着一个半人高的花瓶,猛的朝着准备靠近他的小厮甩去。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下人了。
明明就是想骗他,妄想骗他娶那个老姑娘,竟然还把那姑娘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要不是他亲自去瞧了,瞧那姑娘还真的会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要是认真说,徐清漪确实很美,极为符合现下的审美。
但是徐清漪总喜欢板着一张脸,眼里更是半点柔光也无,更何况加上徐国公府在外面并不好听的名声,还有她已经快要年满了十七的结果,每一样都让秦篆极不满意。
在他眼里,如果是好姑娘的话,一定是一门姑娘千人求,但是徐国公府……
哼,他看不上,更不想娶一位祖宗回来供着!
贴身伺候秦篆的小厮都快哭了,一边担心满屋的杂乱会伤着二公子,另外一边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惹的二公子更加不高兴:“二公子,您就听老爷的话吧,老爷也是为您好,徐国公府的嫡小姐,在身份上上配得上您的,除了她的年纪有些不尽人意之外,其余的地方也是顶顶好。”
岂止是配得上啊,哪怕现在的徐国公府已经失势,再也不复从前的辉煌,可爱你来说,还是他们情妇高攀了人家,毕竟再怎么说人家都有一个国公的称号,而他们,除了老爷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之外,底蕴是最差的。
偏偏他们的二公子还不知足,挑三挑四的挑人家的不足,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货色,徐国公府能看上他,也是意外之中的事情。
秦篆梗着脖子绝不低头,听见小厮说的话之后,立刻拿着桌上的瓷碗向他砸了过去,滚烫的汤汁瞬间浇在他的手上,将小厮的手被烫得一片通红,怒吼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反正这是我的亲事,明天我绝对不会去迎亲的,你们有本事就把我关在屋子里一辈子!你们想让人家看笑话,我可不愿意!”
又是一片兵荒马乱,各种吵杂的声音想在屋子里,还有丫鬟们的尖叫声。
秦篆就像疯子,将房间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
他恨啊,他明明能有更好的选择,但是父亲却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将他的婚事定了下来。
其他人不知道,可他很明白啊,自己的父亲绝不是池中物,总有一天他会逃离这个水池翱翔天际,到了那时候他哪怕是娶公主都可以,何必要去娶一个并无实权的国公之女?
就在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发疯的二公子是,一声低沉的轻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这声音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天籁。
“咳,都已经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在房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们也是,不知道多劝劝二公子。”
丫鬟小厮们自然不敢辩驳,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哪里是他们不劝,而是二公子根本不听劝,二公子性子随了老爷,老爷年轻时候是什么模样,二公子现在就是什么模样,在秦家最难伺候的主子就是二公子了。
但是这话他们却不敢说出来,谁都知道老爷最疼爱的就是二公子,若是他们敢在暗地里编排二公子的,坏了二公子的名声,以老爷的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活下来。
见秦丰凌走了进来,已经连满十八的秦篆就像个孩子似的冲过去,忽略一地的狼藉,不依不饶的攥着秦丰凌的衣袖,还像孩童时般撒娇:“父亲,我不想娶徐国公府家的小姐,她配不上我,我怎么能娶个次品回家给您当儿媳呢。”
他不愿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可他知道整个府里能做主的,也只有他老爹了,所以,秦篆毫不犹豫的求到了他老爹的头上。
要是其他的事情,秦丰凌不介意放纵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事已经定下了,绝无更改之意,听见了秦篆的话之后,秦丰凌几乎是瞬间沉下了面容,呵斥他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日就是良辰吉时,你现在跟我说不愿意,是想把我秦家的脸面放在何处?”
作为一家之主,秦丰凌最在意的是秦府的面子,其后才是自己的孩子。
或许是从小被娇惯长大,就算听见秦丰凌的语气不对,言语中的呵斥之意也属实,但秦篆依旧不满意:“爹,你要想想,我不娶徐国公府之女,其实也是有原因的,以咱们家现在的地位,娶她或许是高攀,但要是以后呢?以后就说不定了,而且徐国公府又无法给咱家提供助力……”
秦篆眼中划过一丝奸诈。
他不是蠢货,秦家主也不会如此放纵一个蠢货。
听见儿子的分析,秦家主的表情终于好了一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改变了主意。
亲事已经结成,婚约以诏告天下,六礼一样不差。
若是现在他们秦家反悔,绝对会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那不是他能接受的事情。
是以,就算秦家主觉得秦篆说的话很对,但此时已无法更改。
他拍了拍秦篆的手,目光难得的有瞬间的慈爱:“儿啊,此次算是委屈你了,将徐国公府嫡小姐娶进来之后,若是你还不满意,等以后有机会,咱们找个机会将她休弃便成。”
言外之意便是,此时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说完,秦家主也不管自己的儿子是什么看反应,转眼看跪了一地的丫鬟仆人,呵斥道:“还不将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要是伤到了二公子,你们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丫鬟小厮们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连忙收拾屋子里的狼藉一片,还有那些被扯下来的红绸,或许他们要用一晚上的时间,才能将新房恢复原来的模样。
但是他们丝毫也不敢有怨言。
秦篆跺了跺脚,极是不满的说道:“爹,你已经不疼儿子了,我要去找祖母,让祖母给儿子做主!”
“去吧,你祖母和我是同一个意思,这徐国公府小姐,你是不娶也得娶,娶也得娶!”
秦篆:“……”
徐清漪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要嫁过去的夫君是什么模样,她此时就像是个待嫁的普通女孩儿,眼中含羞,看着铜镜里满脸羞意的自己,更是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徐国公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难得露出一副羞意,忍不住笑着打趣道:“这人还没嫁过去,我女儿的心中就在幻想她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模样了,果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她是过来人,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女儿心里在想什么?
左不过就是那几件事。
徐清漪咬着唇,脸颊比打了腮红时更红,一张白皙的脸因有越来越红的趋势,她唤着国公夫人,不依的拉长了声音:“娘,您就知道打趣女儿。”
国公夫人心中更乐,慈爱的抚了抚徐清漪披散在肩上的长发,眼中的笑意是真,眼中的不舍也是真,她叹了口气:“只要一想到明日你就不是徐家的人,而要冠以夫姓,母亲这心里啊就越来越难受,生怕你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
在这一方面,她也是过来人,想当初她嫁进徐家的时候,徐家的老夫人还健在,那时她可没少受折磨,所以并不想女儿走一遍她的老路。
徐清漪不知该说什么,静静的回答道:“母亲放心,那秦家虽是商贾之家,却与家中只隔两条街的距离,若是母亲想女儿了,自然可以上门瞧瞧。”
“又在说傻话了,日后你嫁了出去,母亲怎么好经常上门,你也不能经常回家,否则会在外人眼中落下口实,就连那秦家的人也定会对你心生不满,你要知道,做人媳妇和做人女儿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徐清漪低眉轻笑:“女儿晓得的,女儿还未嫁出去,母亲怎能如此担忧?日后的事情也只有日后才能知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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