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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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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感觉,就像是小东郭看见名画名品时走不动路,双眼放光,如狼一般想将东西拿回去藏着,藏在一个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他不傻,自然知道这是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几十年未曾开窍的老男人,一旦开窍之后,自然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承受得住的。

    他一直在忍,可惜他的小姑娘却仿佛不知道,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撩拨他。

    看着他隐忍的样子,黎礼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是将他撩拨得有些过分了。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好不容易承认喜欢上了一个人,自然希望能够时时与他相处。

    自从他们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安逸臣从来不在那事上多费时间。

    他一直都是体贴的,只要她轻哼着说不舒服,说疼,他就会依着她。

    她红着脸,坐正了身子,微微前仰着抬头望着他,双眼丝毫不闪躲的对着他的眼睛,羞羞答答的说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也是可以的。”

    在古代生活了两辈子,她也知道夫妻敦伦乃是人之常情。

    心中虽然羞涩,却还是强忍着羞意没有红到脖子。

    安逸臣眼眸中出现一抹诧异,见他一副心有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勾唇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成功将那脸捏的更红后,他才满意的收回手,一本正常的朝他解释道:“你现在还小,身子骨未完全发育好,房事若是过多会有影响。”

    “乖,听话,再等一年。”

    再等一年后,他行事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处处压抑。

    他是个极其自律的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几头牛也拉不回来。

    黎礼扭过身,心中气恼,都不想再搭理他了。

    明明当初最先开荤的人是他,现在却说得迫不及待的人仿佛是她。

    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安逸臣眼睛闪了闪,也不觉得身体某处难受了。

    三日过后,带着小白脸出去劫富济贫的黎宁终于回来了,此时的她做一副江湖儿女的打扮。

    长发利落的束在脑后,如一个男儿般,加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从后面看去,或许会觉得他是个身形瘦小的男子。

    她极为高兴,周身的气势也凌厉了几分,腰上挂着的那一把名剑,别在这段日子也见了不少的血,被磨得越发的锋利了。

    在面对黎礼的时候,黎宁也不扭捏,轻易的将覆盖在脸上与面皮紧紧相贴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朝着身边一甩。

    白芃立刻极有眼色的帮她将面具收了回来,放进袖子中的暗袋,以便下次她再次使用,动作熟练的仿佛做了千万次。

    而两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瞧这两人的相处模式,黎礼心中终于明了。

    将暗黄的面具拿下来之后,露出了黎宁白皙的脸庞,哪怕她二十五六,却仍像个二八年华的姑娘。

    一回来,她就忍不住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大倒苦水:“礼姐儿,我跟你说,这一次我们去的乾州边缘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个压榨百姓的老地主,他自己吃的肥头大耳的,却把底下的人压榨的个个骨瘦如柴,偏偏他的上面还有人帮忙,我们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个人解决了的,还把他的家财散尽,都分给乾州的百姓了。”

    黎礼淡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极好。”

    “还有啊,那个给老地主撑腰的人也没得到好下场,你是不知道,解决老地主的当天晚上,白芃……”

    看见黎宁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点也没名门淑女的模样,白芃的眉目更是柔和了。

    他的肤色本就比寻常女子更加白,但却不是一种健康的白皙,像是常年不见日光的模样。

    这是忽略了他眉目之中的阴霾,与自家姑姑倒是郎才女貌,最重要的是,她姑姑对这男人也没有抵触心理,看着心中应是有情义存在。

    黎礼默默听着,一边听着自家姑姑口若悬河的说着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边用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有可能成为她未来姑父的男人。

    还不错。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等到她终于将该说的话说完了之后,白芃面色温和的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放在黎宁手边:“说了这么久,喝杯水润润喉咙。”

    黎礼算了算时间,光是姑姑一个人就已说了大半个时辰,而且看起来还意犹未尽的样子,确实是说了很久。

151身份之疑

    这样是放做一般人家,绝对会得一个聒噪的名号。

    然而白芃不止不嫌弃她太吵闹,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黎礼心中叹气,自从她坦承心意之后,便觉得身边处处都有粉红泡泡存在,或许都可以去发展一个红娘副业了。

    黎宁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将一杯水喝完之后,才想起来询问黎礼,好奇的看着她:“我刚回来就见那两个丫鬟风风火火的找到我,说让我回来之后立刻来见你,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

    “最近京都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不等她说完,黎宁便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确实,要是没有意外,安家怎么可能会成为一片废墟,你们也不会举家搬到将军府来。”

    “东郭来了一位皇子,大丹来了一位公主……”

    再一次打断黎礼的话,黎宁又道:“我晓得,那位公主性子骄纵恶毒,极不讲理。至于东郭的皇子殿下,除了他一张嘴太过伶俐之外,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别的言论。”

    因为就冲着东宫皇子能将大周一众朝臣说的哑口无言,就没有人会太过注意他的其余行为。

    一句话还没说完,三番两次被自家姑姑截断,黎礼也不生气,反而悠闲的掀开眼皮扫了一眼平静的黎宁,干脆的说道:“那东郭皇子与我长相有些相似,姑姑以为只是巧合吗?”

    黎宁张了张嘴,本想违心的点头,告诉黎礼真的只是巧合,可当他的眼睛望进黎礼平静而坦然的双眸中后,她又觉得此时此刻仿佛说什么都是多余。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她心情有些郁闷,作为长辈却无法在晚辈面前说善意的谎言,委实是一种失败。

    心中了然,黎礼终于笑了,眉间明媚,不见半点阴霾:“本来只是猜测,可看着姑姑这副模样,我就知道,我与那位东郭皇子,其实还是有牵扯的吧。”

    说不定她与小东郭一样,也是东郭的皇子皇孙。

    乍一听起来,确实是个极为高贵的身份,只是可惜了,她对于此并不热衷。

    望着黎礼平静接受事情的态度,想到许多年前发生的事情,黎宁心中难受,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隐忍的问道:“知道了这些以后,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黎礼诚恳点头:“我想知道姑姑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消息的?”

    现在在她心里的疑惑,最大的也就是这个了。

    因为她很确定,刚开始姑姑找寻到她时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也不会安安份份的跟在她身边在京都呆上这么多年。

    以姑姑前些年的暴躁性子,说不定早就带着她孤身杀到东郭,将这件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了。

    黎宁差点被自己侄女心大的模样气得翻了白眼。

    如果换成其他人,在知道了这么庞大而惊人的消息后,就算不好奇自己生父到底是谁,也不该这么平静的吧。

    如果她所查到的消息是真的,那么黎礼就不应该是京都达官人们眼中攀了高枝的白身,外面那些人议论的有多难听她不是不知道,而她听到那些话的时候,黎礼已经在安家呆了五六年。

    她无法想象五岁的黎礼被接入安家时,外面的流言蜚语有多恐怖,甚至连想也不敢想那时候,外面的人到底是以多大的恶意揣测黎礼的身份。

    安儒盛的私生女、安抚人的私生女、安逸臣的童养媳、攀高枝的势利小人……

    在她听到这些话时,她是真的恨不得将造谣的人全部抓起来,拔掉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胡言乱语的能力。

    但是瞧着黎礼一副接受命运安排的样子,她心里就算是有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在这件事中,受到迫害最大的只有这个小姑娘。

    连她都不委屈,她又为她委屈哪般?

    想到这儿,黎礼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连带着心情也不再压抑,如实的回答黎礼的问题:“去年吧,有一次我无意中见到了东郭的人,那个人的长相与你的父亲有些相似,所以我忍不住跟上前去查探了一二。”

    结果却没想到,那两个人不是长得相似,而是根本就是同一人。

    就是不知道当初在世人眼中已经死掉的黎家老爷,是怎么摇身一变成为东郭的皇室中人的。

    而她当时被这个事实气昏了头脑,更加没有兴趣再去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既然哥哥并没有死,为什么不将黎礼接到东郭去?他的身份如此尊贵,何必要将自己的女儿留在京都遭受那么多人的白眼?

    黎礼了解的点了点头,和她想象的一样,姑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会太早,否则以她直爽的性子,一定在她面前藏不住多久。

    所以,在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后,这一年以来姑姑越发的神龙见尾不见手,时不时的便带着她的小白脸出去游历,美名其曰为劫富济贫。

    嗯,故意是为了躲她。

    一定是的。

    自觉戳穿了一个秘密的黎宁终于没有先前那么慌乱了,也不像刚开始听见黎礼提到小东郭皇子殿下时的故作平静,而是心里真的很安静,没有任何杂乱的想法。

    她的这个侄女身上就仿佛自带魔力,只要看着她稳如泰山的样子,仿佛觉得,哪怕是世上最危险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这些年以来,她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到数年,什么危险的场面没见过,什么狗血的故事没听过。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是让人诧异了一番,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和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看起来天差地别,永远也无法扯上关系,但偏偏,无论是孤女还是公主,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你现在既然知道了自己有可能是谁,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既然知道了她不像是外人口中的那般模样,还有了这样尊贵的身份……是不是应该要为她以前所受的委屈讨个公道回来?

    黎礼奇怪的看了自家姑姑两眼,很不理解她为何问出这个问题,待弄清楚了她的意思之后,反而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以前如何现在就如何,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况且在京都这么多年,我过得十分顺心,也十分满意现在的状态。”

    虽然时不时的会有不长眼的人跑到她面前给她找事做,但是那些事情于她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权当是生活的调味剂了。

    受苦?

    那是与她无关的两个字。

    上有安家父母慈爱,下有姐姐妹妹和睦,现在她还有一个夫君全部的疼爱,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

    黎宁惊愕,急急的道:“那你不觉得委屈吗?明明是个凤凰,却被人当做野鸡……”

    对于自家姑姑口中胡乱的比喻,黎礼表示很无奈,就连旁边一直淡定的听着他们谈话的白芃,此时眼中也不由得出现了一抹无奈之色。

    她们两人的谈话从未避讳旁边的人,想必她的身份旁边的人也早就知晓,并且心中已有了把握。

    “不委屈。”还没来得及委屈,她就被接到了这里。

    黎宁无话可说了。

    为免她自己生闷气气坏了身子,白芃淡定的从怀中掏出一整只用油纸包着的烧鸡,里面是片好的鸡肉。

    将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带着温度散发着热气的小片小片的鸡肉,一看到它金黄的颜色,就想到酥脆的口感。

    阵阵的香味钻入鼻子中,黎礼挑了挑眉。

    这是莫大的诱惑。

    白芃将烧鸡推到黎宁面前:“今天你早上只吃了三个包子,想必早已经饿了吧,先吃点肉填填胃。”

    黎礼:“……”这波狗粮来的淬不及防。

    在美食面前,黎宁从来没有作为长辈的自觉,虽然平时她在黎礼面前就没有长辈的样子。

    先是矜持的问侄女要不要吃,等到后者摇头后,她便心安理得的独自享用美食。

    于是,还未来得及升起的怒气,就在这只烧鸡面前消失无形。

    黎礼不由得多看了白芃几眼,这是一个极为了解姑姑性子的男人,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不生气。

    白芃揉了揉黎宁的发顶,坦然的回望黎礼,因着面前的女子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侄女,他也多了几分关心,见她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即便诧异她的心胸宽广,也不由得提醒道:“你既然能从东郭皇子的面容猜测出你们不一般的关系,想必东郭皇子也一样,你还是早做准备,免得日后麻烦上门,手忙脚乱。”

    东郭王虽然只有两位两个儿子,但他的两个儿子都聪明无比,在东郭各有各的美名。而二皇子小东郭,虽志不在权力朝堂皇位,但仍旧不能小瞧他的心智。

    再怎么说,小东郭也是东郭王最喜爱的小儿子。

    而一个无脑的人,是没办法讨得别人喜爱的。

    想到最近小东郭的反常,黎礼也有些担心,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最近那小子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到将军府来做客。”

152身份解密

    缠着她的夫君,还拿走她的东西。

    那小子……

    嗯,白芃极力无视心中升腾而起的怪异感,以黎礼的身份,长了小东郭两岁,确实能用‘那小子’称呼他。

    黎礼没有察觉白芃奇怪的表情,只是觉得他周身的气息越发阴柔了几分,却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从她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就知道,那应该和他修炼的内功心法有关。

    表面虽然看起来娘里娘气的,但实际上是个真汉子,否则自己眼光挑剔的姑姑,定不会选中这样的一个男人。

    况且,现在她可没有心思揣摩白芃在想什么,一心一意都在思考,如果小东郭真的查出她的真实身份了,她该用什么态度去对待那位同父异母的小弟弟。

    算年龄,她比别人多活了两辈子,人生经验丰富。

    算地位,人家是正宗龙子龙孙,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按死。

    见她担忧至此,白芃又道:“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就算他真的知道你的身份,但这是在京都,是大周的领地,小东郭哪怕再笨,都不会轻举妄动。”

    况且,面前的这个姑娘早就不是一无所有的白身了,她现在是长平将军的夫人,深得夫家的宠爱。

    而安太傅在朝堂上又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就算小东郭也要忌惮几分。

    确实是这样。

    黎礼点头,终于成功的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再注意。

    因为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这件事除了她与她姑姑还有这个男人知晓之外,再未告诉其他人。

    就连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也只是知道少夫人与姑奶奶商议了一件重要的事而已。

    但是黎礼不知道的是,在她知道这件事没多久,等待许久的小东郭也终于收到了从东郭皇宫里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一封书信。

    暗十五不辱使命的将信封呈上。

    小东郭将信封接过,漫不经心的问道:“暗十五,你是亲自将本皇子写的东西传给父王的吧?”

    他不得不警惕。

    暗十五点头:“殿下宽心,我将东西递给王上时,王上是独身一人,除了王上,没人知道我曾回了一趟皇宫。”

    听见暗十五这样说,小东郭终于放心了。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必要与王后翻脸,而且若是让皇后知道他插手这件事了,必定要在宫中给他母妃难堪。

    他要先看看父王是何态度。

    手中的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可当小东郭看清楚纸上的内容时,捏着纸张的手指越发用力,指节开始泛白。

    汝之长姐,吾之女儿,带她回宫。

    他的父王甚至没有继续派人过来调查,就一门心思的将那个姑娘当成自己的女儿,与他想的分毫无差。

    果然,父王曾经是有个女儿的,否则这些年以来,父王不会在书房里放上那个女人的画像。

    既然父王那么爱那个女人,为何要遗失他们两个女儿?!

    暗十五隐匿在暗处,眼见二皇子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甚至眼中出现了一抹类似于气愤的情绪,他不由得愣了愣。

    郁闷的想到,当初在送信之前,二皇子不就已经猜到结果了吗,何必要在得到结果之后还要与自己过不去。

    不过,以二皇子的性子,应该是在心里为贵妃娘娘不值吧。

    毕竟谁都知道贵妃娘娘对王上一往情深,只可惜王上心中似乎早有人存在,这些年以来,贵妃虽得到了权力,却从来没有得到王上的真心。

    更为重要的是,之所以有两个皇子,也是因为王上受压于群臣而不得不弄出来的。

    想到这里,暗十五连忙收回自己越来越不靠谱的思绪。

    他要是再想下去,将皇家的隐秘事件猜了出来,估计等他回去之后,这个脑袋就保不住了。

    而且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也不由得他妄图猜测妄论皇室。

    暗一得了二皇子的恩宠,终于不必终日与黑暗为伍,转而到了明处侍奉在二皇子身边,成了他的贴身侍卫,除了暗中引力的暗卫之外,没人知道暗一的身份。

    “殿下,冷静。”轻缓的温润声音在耳旁响起,温暖的手掌抽出了他指尖的信纸:“殿下,既然你早已有所预料,此时就该接受结果,殿下不也是想了却王上的遗憾吗?”

    如果不是为了让王上不再遗憾,以二皇子喜欢游手好闲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皇室里最受宠的是二皇子,王上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暗一知道,王上有时候会看着二皇子的一张脸而陷入迷茫,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可现在终于明白了,是因为二皇子的这张脸与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小东郭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纸上的内容,短短十多个字,却让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能怔愣的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因这是白天,屋子里的光线很足,他能看见从小守在自己身边的暗一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如青松般矗立在他面前,脸上带的仍旧是冷漠表情。

    他已习惯了隐藏在黑暗中,突然重见光明还是不习惯,有些不适应,也不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现在的情况。

    不过不管暗一是暗卫还是明卫,他都是只属于自己一人的。

    “暗一,父王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让本皇子想办法将她带回宫。”

    他不由得抿了抿唇,将脑海里突然出现的怒气挥散。

    只觉得这件事很麻烦,先不说那个已嫁为人妇的姑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谜,就说安家也不是好对付的。

    如果他想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段时间他也算看明白了,安家的那位大少爷明显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媳妇,就连安老夫人和安太傅也对她赞赏有加。

    暗一尽职尽责的没有偷看纸张上的内容,但看着小东郭的表现,也猜到纸上的内容是什么。

    此时听他说了出来,暗一眼中出现一抹了然,朝小东郭点了点头,眸光暖暖,神情切切,一切如旧。

    “既是如此,殿下便依王上所言去做,一切,有王上在后面。”

    无论是王后的怒意,还是朝臣的质疑,只要王上认定了,那么这件事便是板上钉钉,谁也没有办法更改。

    嘴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小东郭瞪大了眼睛,蓦地认命的叹了口气。

    他担心的并不是朝臣和后宫的仇视,而是有些犹豫,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母妃带去麻烦。

    不过事情既然进行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算了,这件事还得一步一步的来,否则到时候带不回去人,父王一定会很失望。”

    小东郭喃喃自语,已经开始计划该如何才能理所应当的将人带到东郭。

    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的黎礼猛的打了个喷嚏,她手上捏着一颗白子,随着这个喷嚏而不自觉的压上棋盘某个位置,她看了一眼,惊吓般的啊了一声:“错了错了,我不是要下这个位子,换一个换一个……”

    此时她不由得庆幸是自己在闹着玩,而不是与她家夫君下,否则自己这种下棋必毁棋的人,肯定是又要被他好一番嘲讽。

    壹字号在京都开了一家分馆,作为幕后老板,黎礼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当她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丫鬟,气势汹汹的朝壹字号分馆飞奔过去时,一僧正对一个稚龄孩童笑的慈祥。

    黎礼几步走到一僧面前,看他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小孩,而小孩被家长带走以后才问道:“师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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