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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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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中,上次的见面还很清晰。
“那是因为国师您日理万机,事情多了,时间自然也就快了。”白青又道:“但我们质子殿清闲的很,每日无所事事,自然是度日如年。”
无视背后杀人的目光,连墨又与白青说了几句话,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看着后面,脸色像是被抹了墨水的男人,瞪着眼睛惊疑不定的道:“白檀兄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心底里连墨就差笑开了花。
不就是在于他与白青都说了几句话嘛,醋意如此大,都快变成陈年老醋坛子了。
白青老了白檀一眼,而后者脸色立马恢复正常,哪里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国师大人放心,公子的身体很好,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白檀:“……”好想打死连墨怎么办?
连墨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如此便好,若是青儿姑娘,有何需要帮助的,尽管来天师阁寻我。”
白檀再也忍不住了,朝着白青说道:“我见殿后面有一只知了烦人的人,你去将它抓了烤了吃。”
白青皱眉:“谁吃?”
白檀狠了狠心:“我吃!”
皱紧的眉头终于松开了,白青连问都没多问一句,转身便朝着那只鸟的栖息地赶了过去,可怜了那只知了,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眼见一个善良的小姑娘被老狐狸支使了出去,连墨啧啧的摇着头,叹了口气:“多大的年纪了还这么幼稚,承认吃醋了会死人啊?”
白檀冷哼,根本不搭理连墨。
连墨摸了摸鼻子,自觉无趣,也不在这些小事上浪费心思,转而与他说起了朝堂上的风云变化。
在提到皇后娘娘将整个冷宫翻了一遍时,连墨语气中难得出现了幸灾乐祸的情绪,当初是他将冷宫的消息传递出去的,自然知道皇后为何如此气急败坏。
原本住在冷宫里的那个人死了也就死了,要是她没死,还被别人救出去了,于皇室而言是一场天大的麻烦。
听到这些,白檀内心毫无波动:“关我何事,我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质子而已,手无缚鸡之力,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你找我,岂不是浪费了你的时间。”
天师阁里面没有一个好人,每任天师都心思复杂,喜欢玩弄别人的命运。
这一任虽然行事作风收敛了许多,但也改变不了他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连墨不赞同白檀所言,看着头顶上已经枯萎的老树,半眯着眼睛:“话不能如此说,你头上这棵树虽然已走到了暮年,但是谁能说明年它就不会再变得生气勃勃?一年一度的换皮扒骨而已。”
“你的命,比野草还要强硬。”
白檀不接话茬儿,任由连墨一人常独角戏。
两人说了很久。
不,应该说是国师大人独自说了很久,直到一股肉被烧焦了的味道飘到两人鼻尖后,连墨才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白檀兄好胆量,明知道青儿姑娘弄出的东西不能吃,还能如此而为,在这一点上,我确实比不上白檀兄。”
白檀冷笑:“你知道就好。”
这个人太粘乎了,一旦他决定了某一件事,就必须要做到,这些日子以来,这人时不时的就要来一趟质子殿,他烦不胜烦。
两人都知道白青很快就要回来了,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连墨收回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抿了抿唇问:“难道白檀兄就甘心留在大周做一个质子,还连累了青儿姑娘也同在这里受苦。”
167交易
“她不觉得是苦。”
连墨摇头,一针见血的问道:“你既然心悦青儿姑娘,你们日后总归是要有孩子的吧,你这个身份,你打算让你的孩子日后如何自处?而一旦做了母亲,青儿姑娘还会如同现在这样吗?”
“又或者说,你想要剥夺青儿姑娘做母亲的资格。”
连墨的声音很凉,直击人心,轻易的便将白檀幻想出来的美好撕裂一大个口子。
白檀手上摇晃着玉骨扇的动作慢了许多,而连墨也没有停止,他还在继续自说自话。
“虽然我们也很久没见,但我了解你的心思,如果不是你自愿,在百部谁又有那个本事让你沦落至此?是你自己想不开啊。”
如果不是白檀愿意,谁能够将他算计到沦为质子的地步,连墨还真想不出那个人的存在。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萦绕在鼻尖越来越浓烈的肉被烧焦的味道,白檀手中的玉骨扇刷的一下时合拢了,不耐烦的对着连墨说道:“我知晓你的意思,一切听你的安排,你还不赶快走?”
连墨笑的腼腆:“合作成立。”
话说完之后,他也不耽搁,明知道自己在这里碍了人的眼,还能厚着脸皮在这里留了许久,已是他的极限。
要是再不走,估计白檀就不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而是要跟他直接动手了。
最后看了一眼极为悠闲的白檀,连墨在心里啧啧了两声。
相比于他现在的悠然,自己每天都忙得像是一只狗。
不过,世上估计也只有这样一个对自己那么狠心的人,为了逃避那些麻烦事,得一段悠闲的日子,竟然狠心算计自己,把自己送到这里来当个质子。
寄人篱下,看人眼色。
哦,白檀还不至于仰人鼻息活着。
这也是他最佩服他的地方,在大周的皇宫,竟还能活得这么自在。
摇了摇头,连墨不再多想。
转身,身子轻盈得仿佛没有半分重量,如一片羽毛般飘落到朱红色的宫墙上,翻越宫墙后消失不见。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白青提着一只被烧焦的知了,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来,待看见只有白檀一个人时,她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随后又面无表情的将那只知了提到白檀面前:“吃!”
白檀:“……”
牙酸,牙疼,他要是真的吃了,恐怕会直接上西天极乐世界吧?
“青儿,我能否不吃?”他朝着白青打商量,生怕将这只烧得看不出原样的知了吞进肚子里,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白青嗤笑一声,眼里看不出半分恼意,只道:“我还以为公子你有多重口味,原来也不过如此,下一次要是再想将我支开,请找一个更好的理由。”
别去做让她做得到,而他又应不下的事。
眼看眼前的人要拂袖而去,白檀哪里还管其他的,伸手便扯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连玉骨扇落到地上了也不管:“青儿,你可是恼了?”
白青耐着性子摇头:“没有。”
只是这种程度的而已,若是连这种程度她都要生气,那么过去十多年来,她早已被自家不靠谱的公子直接气死了。
白檀只当白青在嘴硬,他都听人家说了,女人是种口是心非的动物,她说没有就是有,她说有就是没有。
这时候听到她否认,但是白檀也知道她心里定是不好受,可是他又不能将自己的心思直接在她面前摆明,只得可怜巴巴的解释道:“连墨都不是好东西,我只是不想要你受累。”
他已经抛弃一切,心甘情愿的被关在宫墙之内当个质子,只可惜就算他愿意安分,但有些人忍不了他的平静,还非要给他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才行。
白青面色温和了几分,一扬手,将手里烧焦了的知了直接抛到宫墙外面,也不在意会不会砸中谁,郑重其事的朝她解释道:“公子,我并没有生气。”
白檀眉头打结,悻悻然的松开她的衣袖,看着她到井边给自己打了水洗手,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她真的没有生气时,他才蓦地松了口气。
而外面,已经得到白檀允许的国师大人连墨,正着手准备着某些事情。
他不在意坐在皇位上的人到底是谁,只要那人身上带着墨家血脉就行。
而朝中的人渐渐也发现了一个事情,原本一直高高在上,仿佛快要不问世事的太傅大人又开始对某些事情上心了,他在一步一步的蚕食陛下的力量,一点又一点的将好不容易聚到陛下手中的权力分散。
冷宫的那条隧道已经弄清楚了,是很久很久之前就出现的,直通郊外,墨隐不确定当初冷宫发生火灾时,那人有没有通过这条隧道离开。
他只是知道,任何一点的意外,都会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忍了十多年,他到底是忍不下去了,也一步一步的行动了起来,先是兵部,后试水部,还有国公打将……
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朝堂上的暗涌波及不到他们,他们仍旧每天重复着之前的生活,大街上最不缺的就是各个小贩叫卖的声音。
安逸臣走在路边,闻到一股熟悉的炒栗子的香味,下意识的走在摊子面前买了一大包,等到回府后,才想起来,府中那个喜欢吃栗子的家伙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是不爱吃这些零嘴的,但是今天却一个一个的将粒子全塞进了嘴里。
安逸臣忙碌了起来,安家父子,还有定国王府世子三人在将军府中秘密的石室里面议论,商议了很久的时间,仍旧没有确定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最后还是定国王府世子墨轩一言惊醒梦中人:“无论我们现在做什么,总要有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百安王是个很好的人选,他虽身在皇陵,身不由己,可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
想当初安家和百安王府暗地里终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并且一直在向着协议内容前行,只不过后来遇上了某些事情,百安王被陛下发配了出去。
协议内容直到现在依旧没有改变。
“百安王现在不适合回京,他有任何异动,陛下都会要了他的命。”安逸臣淡淡摇头。
两人争执不下,在到底要不要安排百安王回京的问题上一时间下不了决定。
安太傅平静的掀开眼皮,拿着桌上的茶水领了一口,味道略苦涩了些,他舒展着眉眼,另一只手的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石桌桌面,忽而轻笑出声,哪怕上了年纪,他的笑容仍如此的,风华绝代。
“让陛下没精力再管百安王府的事不就成了,我听说七王爷回京了。”
七王爷,墨祁玉,曾经皇位最有力的竞争人之一,只不过后来受母族拖累,因他身上流有一半的大丹血脉,只能饮恨与皇位失之交臂。
但是七王爷是个野心极重的人,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认输,此次归京就说明了他的野心仍旧还在跳动。
那么,利用好七王爷墨祁玉的野心,还有大周皇帝陛下墨隐的疑虑。
百安王府名正言顺的回京,指日可待。
安太傅并没有多说,但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要利用七王爷牵住陛下,让百安王渔翁得利。
慕轩虚弱的笑了笑:“岳父大人说的有理,我这就派人去查查七王爷如今在何处落脚。”
安逸臣也同意,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低垂着眼睑问道:“世子消息最为灵通,可知道百安王在皇陵过得如何?”
墨轩奇怪的眨了眨眼睛,心中虽有疑惑,嘴上却利落的回答着:“皇陵那个地方条件不好,受些苦难是避不开的,但我觉着百安王过的不错,两个月前,我听说百安王妃身怀有孕,那消息若是真的,算起来,再过不了多久,百安王便要成为父亲了。”
秦羽非有孕?
安逸臣的眉头忽而紧紧的拧了起来。
若是让秦羽非生下儿子,而他们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那么秦羽非就是下一位大周皇后。
他不想让黎礼受委屈,这辈子她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解了。
他更不会让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秦羽非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能留。
说了也奇怪,百安王虽身在皇陵,但他也派过去了几个探子时刻注意着他们,却从来没得到秦羽非怀孕的消息。
也就是说,秦羽非自始至终都在防着他?!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以往身上虽有神童之名,但他是不相信何谓神言的。
除非,她知道他容不下她。
这辈子他们二人之间的交际甚少,会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得不防着他?
或许,她也是‘重活一次’的人?
是了,如果不是从活一次,她之前怎么会将事情预感的那么准,只有提前知道,才能提前让人做出防备。
也是因为秦羽非,所以这一辈子的秦家才能留京,才会倾倒得这么快。
直到这时,有些怎么也想不清的事情终于想了个清楚。
168七王爷
墨轩一直看着安逸臣脸上变幻不定的神情,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至今还遗留在百安王府中的安家大小姐,认为秦羽非生出嫡子后会对安然不利。
还有整个秦家,因为算计安家而惨遭灭门之祸,他心里一紧,不由的安抚道:“我听说这位百安王妃的脾气不错,是个明事理的人,有百安王在一旁看着,她定是闹不出什么的。”
安太傅显然也想到了百安王妃与他们之间隔着两层关系,握着茶杯的手有一瞬间的用力,随后又很快松开了,又恢复了那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若是她闹,那便换一位更加懂事的百安王妃。”
安太傅的声音很轻,不带有任何的情绪,但是他们都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如果秦羽非不识好歹的话,她将会失去所有的一切。
花娘生平第一次踏足将军府,是因为黎礼在离开之前曾拜托她,主要将军府的主人需要,他们就必须要伸出援手。
比如现在,她的手中正握着那位七王爷的消息。
“这位王爷正在我天香楼落脚,住天字一号房。”将手中记载着消息的竹简递给安逸臣,花娘丝毫没有‘监守自盗’的自觉,本来住在天香楼里,她是有义务替天香楼的客人们保守秘密。
结果,她不仅没做到,还主动的把秘密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了,他们天香楼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名头,也会因为这件事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黎礼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恨得咬牙切齿。
她很好奇。
安逸臣伸手将东西接了过来,郑重其事的对花娘说道:“多谢。”
“接下来将军还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花娘又问,心里已经认命的叹了口气。
来吧来吧,来得再猛烈一些,最好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安逸臣摇头:“不需要了,接下来不管再发生什么与天香楼没有丝毫关系。”
花娘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面色严肃的男人,半响之后,失笑的问道:“将军,你知不知道天香楼代表的是什么?有天香楼的帮助,你们接下来会容易许多。”
天香楼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
从当初他们能够避过宫中所有耳目,挖出一条地下通道,将身在冷宫的莲姬救走,就能看出,凡是能待在天香楼的必定身怀一技。
天香楼是个很强大的助力,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面不改色,甚至直接拒绝了这个主力的帮忙。
“为什么?”花娘不由得发问,十分好奇能让长平将军舍弃捷径的原因是什么。
安逸臣眸底溢出一抹柔和,花娘清楚的知道,那么柔和不过是对着,已经离开的黎礼的。
他说:“天香阁,是她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我不希望发生任何事情毁了她的心血。”
查探消息也好,收集秘密也罢,既然她的初衷不过是做出味道最好的天香楼,他会支持她。
花娘了然,点头离去,再也没有提过要帮忙的事情。
她在风月中肆意妄为了许多年,太了解男人们的心态,而面前的男人心智极为高傲,既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无论她再如何劝说,他都不会有半分更改。
只因唯一能让他更改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看着眼前的竹简,安逸臣微微眯了眯眼,院子里的大树忽然飘下几片落叶,他伸手,那枯黄的叶子落在他的掌心。
他的手掌微微合拢,几根手指用力一捻,枯黄的叶子发出最后的声音,随后在他手中成为碎叶。
天香楼天字一号房,七王爷果真有魄力。
很快,这个消息传入了皇宫中,借着高公公的手传达天听。
墨隐更加阴沉了,哪怕怀里正搂着温香软玉,也掩饰不了他心里暴虐的气息。
感觉到横在腰间的那只手掌开始用力,像是要将她骨头捏碎一样,徐婕妤不由得嘤咛一声,眼波流转,双手搭在墨隐的肩上,娇哼道:“皇上,您把臣妾弄痛了。”
两人已经在御书房内厮混很久。
差点被七王爷出现的消息刺激的发疯的墨隐在这温声软语中渐渐回神,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低头看见怀中的美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勾着她的头发嗤笑:“这点疼就受不了了,以往美人可是一直在叫朕用力些。”
徐婕妤差点被这位皇帝的厚脸皮惊到,嘴皮子抽了抽,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果断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然后在他的注视中,一步一生莲的离开御书房。
她知道该如何做才能不引起这位陛下的反感,她可以恃宠而骄,也可以凭借着这份宠爱到中宫皇后面前耀武扬威,但是,她绝对不能影响墨隐做正事。
墨隐对她的宠爱是有条件的。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个玩物,宠爱可以,但是却不能因为宠爱而影响他自身。
等到徐婕妤离开之后,高公公才低垂着眉眼上前了两步,涂的雪白的老脸狠狠一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折子,双手呈给墨隐:“陛下,这是陈老尚书递给奴才的,让奴才亲自交给陛下,还请陛下定夺。”
将那折子打开,密密麻麻的字记录的都是七王爷入金之后的一举一动,包括七王爷曾去过的烟花之地,还有联系过的朝臣们,盯着上面几个熟悉的名字,墨隐眉目间的阴戾越来越重。
啪的一声,他合上了折子,冷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既然那几个老东西对七王兄念念不忘,就送他们去与七王爷团聚好了。”
高公公惴惴不安:“陛下的意思是?”
墨隐薄唇轻启:“杀。”
轻飘飘的一个字似乎不带有任何的杀气,那是高公公知道这已经是陛下压抑了很久之后才能作出的决定。
“还有七王爷……”高公公犹豫,那些大臣们虽身在高位,但杀了也就杀了,总还有替补的。
但是七王爷可不同,毕竟七王爷是先皇生前最疼爱的一位皇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现在谁坐在这龙椅上还是未知。
墨隐闭了闭眼:“都说要让他们团聚,自然是全杀,朕没那么好心,让他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私借乱党。”
高公公不再多说。
墨隐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向前走了两步,将高公公仍在身后,此时的他身上已没了那旖旎的气息,整个人变的冷肃无比。
“朕去道馆,此事公公安排即可,朕只需知道结果。”
冷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高公公自然只能应是,就如同冷宫事件一样,这位陛下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京都的天气渐渐变凉,路上行人们行色匆匆,好似连京都的这一片天都发现,温和的天气持续不了多久。
相比于京都的暗潮汹涌,已经离开京都,正向着东郭赶去的车队却平静了许多。
黎礼坐在马车上,她只带了两个丫鬟,她的姑姑黎宁也守在暗处,一路上他们遇上了几拨贼人,她还没来得及走出马车看戏,就被东郭骁勇善战的将士们解决了。
一个月的路程委实长了些。
黎礼坐在马车上,掀开马车的帘子,表情忧郁的看着前方的景物倒退。
每当长途跋涉时,她就忍不住幻想,若是在她上上辈子生活的那个时代,这么一点点路程,哪里需要浪费一个月的时间?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小东郭扶着暗一的手跳上她的这辆马车,见自家王姐趴在窗边,而她身旁的两个丫鬟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干脆的无视太傅。
小东郭红了脸,这让身为二皇子的他认为自尊心受到了挑战。
黎礼翻了个白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窗帘上的流苏:“二皇子,再过两年你就是个大人了,不该再钻女孩子的马车。”
小东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仍旧梗直了脖子不低头:“你可是本皇子的王姐,本皇子上你的马车,谁敢胡言乱语,小心本皇子砍了他的脑袋!”
黎礼轻声嗤笑:“你也就只能狐假虎威了。”
小东郭气的要死,如果不是他从小良好的教养告诉他绝对不能对女人动粗,他恨不得想伸出拳头将面前的人搓圆搓扁以发泄心中的怒意。
“临近冬日,天气越发寒冷,二皇子的火不见消,反倒是越来越烈了。”
小东郭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无数遍不能生气,不能大逆不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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