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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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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陛下无法诛我的九族,秦家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墨迹然:“你!”

    “陛下,还曾记得您说过的话吗,您说我的孩子将会是大周的继承人,我只是为了让陛下没有食言的机会而已。”秦羽非半点也不害怕,甚至心情极好,笑盈盈的望着他:“古往今来,帝王虽一言九鼎,可是食言的人却也不在少数,我不相信皇上,我日后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我只能出此下策,让陛下永远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墨迹然就像是被人抓住了痛脚,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秦羽非,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活不下去了,不是吗?不止皇上想要我的命,安家想要我的命,全天下都想我要我的命,在他们眼中,我只是秦家的余孽,无德行,无贤淑。别说不配坐上后位了,就连入宫当妃子,也差了不止一筹。”

    即便知道自己将命不久矣,可是秦羽非半点恐惧也无,她甚至是坦然的面对了接下来的命运。

    但是在坦然中又夹杂了他自己的算计,对墨迹然下药就是她一连串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他想要她死,却又忘了防备她,所以中招了。

    身为帝王,自然有许多帝王的无奈之处,墨迹然不得不承认,想要她死,却是他那发自内心的想法。

    即便心中对她惭愧,却不能阻止他身为帝王的决心。

    他闭了闭眼:“朕本不想要你的命,但是你的野心太重了,怀孕得子时敢对朕下药,等日后皇子成年后,你便会让朕死,大周千年基业绝不能毁在你手上。”

    秦羽非理解的点了点头:“你我都是一样的人,皇上,你要杀我,我没有意见,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想见她一面。”

    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是为了能压黎礼一头,就算她成了东郭的公主殿下又如何?

    从此以后,仍旧要对她俯首称臣。

    这是秦羽非的目的,也是她两辈子的执念。

    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绝不允许黎礼越过她。

    秦羽非口中的她是谁,不言而喻。

    墨迹然也曾听说过她们之间的纠缠。

    他心里出现了荒唐的猜测:“你做的这一切,甚至不惜搭上秦家所有人的性命,难道只是为了今天这一刻,又或者是为了见她的那一刻?”

    许是因为刚生产不久,哪怕秦羽非意志力坚定,此时也感到了难言的疲惫,她呼出了一口气,面色苍白:“都是,又不全是。皇上忘了,我做这一切,最基本的也只是想为我的孩儿谋划一个太平盛世,我相信皇上的能力,皇上一定会为皇子清除阻碍,在皇上的保护下,皇子会活得很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凭借着这一点,她心里便是满足的。

    她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

    墨迹然拂袖离去。

    侍言满脸泪水的守在门边,她听见了里边的对话,也知道自己主子做了什么事情。

    所谓的恩爱,原来都是外人的想象而已。

    “侍言,你进来。”

    侍言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眼通红的掀开帘子走进去,又仔细的将窗户关好,不让一丝冷风透进来。

    屋子里燃着几个火盆,明明暖如春日,却让她心底发寒。

    秦羽非面色温和的望着她:“你都听见了吧,我没有想隐瞒你的意思,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现在就离开,二是半个月后再离开。”

    左右,她都是要走的。

    若说从前侍言还有奢望,可听到他们谈话之后她就知道,她心底的那点奢望彻底烟消云散了。

    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主子,难逃一死。

    她跪下来,郑重的朝着秦羽非磕了三个头:“奴婢,愿意再陪主子半个月。”

    秦羽非笑眯眯的,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如此,便难为你了,陪着一个将死之人,日日担惊受怕。”

    侍言努力的睁大眼睛,将要溢出来的泪水重新逼了回去。

    她是怕的,可一想到主子,似乎又不那么怕了。

    她只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主子要设这么大的局,将自己永远埋葬。

    这是她永远也想不明白的。

    可是侍言从很久以前便知道了,自家主子因为一个人陷入了疯魔。

    为了得到安家和皇上的信任,主子将整个秦家搭了进去,包括她的兄弟姐妹和父母。

    墨迹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皇宫,他心情极为烦躁,在偌大的百安王府里随处乱窜,走到了一处开满梅花的院子。

    只是这处院子已经关上了门。

    就像门里面的主人不欢迎他的到来一般。

    高公公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皇上,可要奴才去敲门?”

    “不必了。”墨迹然缓缓摇头:“朕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好。”

    高公公静默不语,他实在弄不清楚皇家中人到底都在想什么。

197最胡一场雪

    茶香来来回回到在房间踱步,看着窗外飘着的鹅毛大雪,忧心忡忡的道:“少夫人,雪下的太大,管道都被封了走不通,我们要在这里暂住几天,等雪化了才能再次启程。”

    “这可能会是今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黎礼却不将这场雪放在心上,她甚至心情极好的推开窗户,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那雪花迅速的在她掌心中化成水滴。

    瑞雪兆丰年,今年雪下得越大,明年的收成就会越好。

    见她站在窗边吹冷风,茶香上前两步,立刻将窗户拉了回来,关得严严实实,埋怨道:“少夫人,您一点也不担心就算了,怎么还能吹冷风呢,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要顾及点儿小主子。”

    站在窗户旁的黎礼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一只手下意识的扶着微凸的小腹,因她衣裳穿得极厚,所以这肚子倒是不怎么能看得出来。

    但是,这小小的肚皮里真的居住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四个月了。

    再有六个月,她就会成为一个母亲,会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人儿出现。

    想到这件事黎礼只觉得不可思议,她现在粗略算起来最多也只有十七周岁,要换做她那个时代,十七岁才上高中,哪像这里,竟早早的成了人母。

    花香从客栈里要了热水,将随身携带的上好的茶叶泡了一盅,听见茶香教训黎礼的话之后,她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茶香说的对,要是早知道会遇上这场大雪,咱们就应该听东郭王的话,晚半个月再启程,也免得被堵在这儿。”

    看到这场大雪,茶香只觉得心中忧虑不已。

    天知道他们要在这里耽搁多长时间。

    当时少夫人要离开时,东郭王使尽千方百计只为将她多留一段时日,但少夫人太过倔强,她一旦下了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到最后就连东郭王也无计可施。

    “走都已经走了,现在说的再多也没用,”闻着鼻尖淡淡的茶香,黎礼笑盈盈的,并没有因为两个丫头的话而生气。

    她身怀有孕,为了孩子的健康,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品茶,所以只能闻闻香味解馋了。

    扶着茶香的手,黎礼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屋子里点着两个火盆,即便外面寒冷透骨,屋子里也感受不到半点冷气。

    若说到怀孕这件事,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不得不小心对待,而平日里只要她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些,两个丫鬟就会如受受惊的鸟儿一般瞬间绷直了脊背。

    自从知道她怀孕之后,她都有些怀疑茶香和花香两人太神经质了一些。

    就像现在,她只是坐下的动作太迅速,就又被茶香大惊小怪的好一通教训:“少夫人,您小心着些,别惊了小主子。”

    她抚了抚额,很想告诉茶香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还没有她巴掌大,用不着这么小心。但是看着她激动的模样,想了想,她什么都没说。

    只因她心情不错,看什么都觉得愉快。

    花香敏锐的察觉了黎礼的心情,不由得疑惑的问道:“少夫人,咱们被堵在这儿了,您不止不担心,怎么还一副高兴的样子?”

    她能不高兴吗?

    再一次回到了记忆中,她曾出现的那个时间点。

    黎礼眼中溢出一丝笑意:“很久以前,我上赶京城投奔时也曾经过龙虎镇,也是住的这家客栈,现在想想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一时间有些感慨。”

    十多年前她是个小包子,十多年后她怀了个小包子。

    茶香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问道:“是吗?奴婢还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奴婢只知道当初少夫人是被大少爷接回去的。”

    “你当然不知道,当初母亲给你们传的消息只是我从远处到来,让你们小心伺候着罢了,不过,他当初来接我的时候,脸色是真可怕。”

    不止可怕,还沉着一张脸阴森森的用力掐着她的脸蛋,像泄愤一样,将她吓得心脏一停。

    她还记得那一幕,在她装睡的时候,他的魔爪一点也没客气。

    想到那时候自己满心恐惧的见到那人时,黎礼感慨般的摇了摇头,那时候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他们俩人竟会互生情愫。

    对于安逸臣的臭脾性,从小在安家长大的花香两姐妹是最为了解的,听到自家少夫人毫不留情的吐槽之后,她们两人纷纷点头。

    茶香:“确实,小时候的少爷脾气最为奇怪,动不动的就会发怒,还不许外人随便靠近他。”

    花香:“其他人也就罢了,有时候就连老夫人和老爷一天到晚也找不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大少爷到底在干嘛。”

    外面寒风阵阵,屋子里暖如春日,三个年纪相近的姑娘们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同一个男人,而她们口中说的不是好话,全都是吐槽吐槽这些年来安逸臣的所作所为。

    若换作平常,两个丫头自然是没这胆子的,但现在不同,她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讨少夫人的欢心,只有少夫人高兴了,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健康成长,所以,自认为做了好事的她们并不觉得亏心。

    几人谈天说地,谈来谈去,又谈到了龙虎山,想到以前听的传言,花香好奇的道:“少夫人,龙虎山上真的有匪窝吗?”

    她们从小在深宅大院内长大,从未听说过土匪窝,今日一听,只觉得新奇不已。

    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土匪窝的传言怎么还在?

    黎礼:“以前是有的,后来就没有了。”

    茶香:“为什么会没有?奴婢听店家说,曾经龙虎山的土匪窝是龙虎镇一霸,就连朝廷也吃了好几次亏。”

    “被人一锅端了呗。”

    黎礼说的轻松不已,把两个丫鬟的好奇心又勾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在她耳边问道:“谁那么厉害,龙虎山的地势易守难攻,其中岔路又多,换做一般人都找不到土匪的窝。”

    “花香,再加两块炭,把离我最远的那扇窗户打开。”感觉屋子里越来越闷,黎礼挥了挥手帕指挥,待看见两个丫头疑惑不解的模样时,她笑着说道:“此人你们也认识,不只认识,几乎天天都能看见。”

    茶香花香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大少爷!”

    黎礼点头,叹息道:“是他。”

    在没有弄明白他的感情之前,她以为他将龙虎山摆平是因为一时的兴趣,他是天生的将士,本就喜欢战斗。

    但后来她越想越不对,直至不久前才想明白,原来安逸臣之所以多此一举摆平龙虎山,是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她的危险,他怕自己再一次被龙虎山的土匪们围住,所以干脆将一切意外都掐灭在摇篮里。

    上辈子就是这样,因为那次的意外,她耽误了很长的时间。

    “听起来就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茶香艳慕的道。

    “确实是。”黎礼赞同:“不过那时候英雄只有十岁,美人只有五岁。”

    她半点也不客气,将自己划分到了美人堆里。

    客栈内再次一片欢声笑语。

    在大堂中用膳的数百将士们一边听着楼上传来的笑声,一边规规矩矩的用膳,带领他们护送长公主回京的赫连将军自是满脸严肃的盯着他们,哪里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小九九,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长公主的名号在东郭王室异常响亮。

    若按照东郭的祖制,并不是谁都能够被封为长公主的,长公主有实打实的兵权,还有丰沃的封地。

    东郭王给了她一只最为骁勇善战的军队,也将东郭国里最肥美的土地赐给了她,不仅如此,就连王宫内也专门为长公主修建了一座宫殿。

    这样的她本能角逐王位。

    然而她放弃了触手可及的东西。

    在泼天的富贵面前,她笑意盈盈的放弃了尊位。

    将士们都在好奇这样的一个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可当他们看见那个坐在位置上笑得和蔼可亲的小姑娘时,一个两个心中心情难以言喻。

    赫连将军也第一时间做出了判断。

    一只小狐狸,与王最为相似的小狐狸。

    但是这只小狐狸脾气怪异,一路上竟和婢女们有说有笑,半点也没有主子的威严。

    见众人吃得差不多了,赫连将军敲了敲桌子,低声道:“今夜一二三四队轮流守夜,切不可大意,公主殿下身怀有孕,自然应该事事小心。”

    “属下明白!”

    众人纷纷点头。

    这场大雪还要持续好几天,需要的注意的事情还有许多。

    趁着天还没黑,赫连将军拍了一支小队伍出去勘测地形。

    街道上已有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一小队十人离开,冲天的煞气将胆子小的人吓得都不敢踏进客栈一步。

    黎礼一行人将客栈包了下来。

    明明天气寒冷至极,可掌柜的额上却渗出了冷汗,见大堂里军爷们各个严阵以待,又派人出去打探情况,只跟赫连将军说道:“军爷,这场大雪应该还会持续三天的时间,三日之后写才会开始融化。”

198梦中之喜

    半梦半醒间,客栈底下的大堂一片吵闹,两方人马久久对峙,各个严肃而又警惕的对着对方。

    赫连将军从睡梦中被吵醒,一跃而起,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站在大堂,见对方气势不凡,忙收敛了身上多年来的血腥煞气,客气而又强势的说道:“各位,这家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还请各位重新找个落脚点。”

    与他们对峙中的一人不满的皱着眉头看他:“笑话,整个龙虎镇只有这一家客栈,外面大雪漫天,你想让我们出去?不可能的!”

    赫连将军面色严肃,本想直接拔出腰间的大刀大战一场,但不知怎的,他目光触及到另外一边至始至终未开口说话的人时,心中的警惕心升到了极致,只因那个人身上有比他还要更重的煞气。

    连他都能感受到不小的压力,更别说是他手下的将士们了。

    就在赫连将军思索是不是应该给他们让出一半房间时,楼梯上蹦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听着很是急躁,半点节奏也没有。

    听见熟悉声音的茶香顾不得规矩,双手提起裙摆,几乎是一脚两个楼梯跑了下来,借着大堂明亮的光看清了半夜来的人是谁,她眼睛一亮,立刻冲了上去,停在离安逸臣的不远处,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大少爷,少夫人正在楼上的客房中休息。”

    她也不多说,直接点明了黎礼人在何处。

    而听了他的话之后,安逸臣瞧了赫连将军一眼,淡然的朝着楼梯方向走去,脚步很稳。

    因他的动作太迅速,哪怕睿智如赫连将军,也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姜昆笑嘻嘻的走上前,没个正形似得站在茶香身边:“你倒是使眼色,知道少爷最担心的是谁,一上来连句废话都没有。”

    茶香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做事磨磨唧唧的,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最讲究的就是效率。”

    简单来说,就是能用一句话概括的事情不用两句话,能用两句话说明白的事情不说三句话。

    但姜昆不同,他在军中,而军中最讲究的是事无巨细,听从军令。

    丫鬟和将士根本上不同。

    姜昆摸了摸鼻头,表情有些委屈:“什么叫我做事磨磨唧唧的,明明是你一直不答应……”

    他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茶香根本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

    就在这时,被吓了一跳的赫连将军终于回神,表情艰难的望着茶香:“茶香姑娘,刚刚上楼去那位的男子是……”

    “是你们的驸马,我们的少爷!”见他犹豫的样子,茶香直接一锤定音,话落之后又极为自豪的半仰着头:“我们家少爷可心疼少夫人了,大老远的跑这儿来接她。”

    而前面因为连日下大雪的缘故已经封路,他们走过来不知费了多少功夫,她刚刚都看见了,大少爷裤腿上都还有未化的雪花。

    赫连将军也是爽快人,知道这件事是他们误会了,立刻朝着姜昆拱手道:“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既然你们是公主殿下的旧识,我为刚刚的无礼向你们道歉。”

    说来也是,整个镇上只有这一家客栈,把他们赶出去了,他们难道能以大雪为被?

    姜昆理解的点了点头,朝着赫连将军回礼:“我能理解将军的做法,毕竟一切都要以邵夫人的安全为先。”

    于是一场针锋相对在两人的互相理解中消失,而双方各数的将士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隐约也知道了一点。

    似乎对方的长公主殿下(少夫人)就是他们眼中的少夫人(长公主殿下)

    花香留守在房间里,听到外面的响动,黎礼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打着哈欠闭着眼睛说道:“现在天都这么晚了,外面雪下得正大,你下去跟赫连将军说一声让那些人住下来吧,别折腾了。”

    花香为她掖了掖被角,直起身子点了点头,绕过火盆,打开了房门。

    在看见外面那个人时她的动作一顿,脚步不自主的停了下来,因是木板楼房,一个人的脚步声非常明显。

    黎礼:“怎么了?”

    花香没有回答,下意识的便要给面前的人行礼。

    安逸臣在唇间竖起食指。

    后者会意,扬声答道:“没什么,奴婢这就去。”

    说完,她便匆匆的走出了门,知道今夜房里是不需要自己等人伺候了。

    黎礼仍旧不曾睁开眼。

    房门重新被关上,她吸了吸鼻子,虽然觉得有些热,可还是没有将手脚伸出被外,生怕一不小心着凉,而她现在的状况又不能吃药。

    实在不能再心塞。

    安逸臣的脚步很轻,一直走到床边,背对着他的人还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她独自一人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灯,在夜间幽幽的照着两人。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下,黎礼心情不自主的烦躁了起来,她转过身子,蓦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荟聚。

    她眼珠动了动,觉得喉咙发干,便不客气的吩咐道:“我渴了,要喝水。”

    好半天,安逸臣没有反应。

    她撇了撇嘴,使出杀手锏,直接伸手指着微凸的肚皮,娇哼道:“你孩子渴了,它要喝水!”

    于是原本看着他的人,立刻将事件转移到了她的肚子上。

    安逸臣目光不明的瞥了她一眼,认命的转身倒水,在递给她前探了探温度,确认温度适宜后才拿给了她。

    黎礼还没来得及感慨一声自己这么快就失宠了,就见面前的人眉目瞬间阴沉了下来,她连忙掩饰性的接过水杯,知道他是在怪自己在东郭耽搁的时间太长。

    喝完之后,黎礼将杯子还给他,向床里边动了动,让出位置,拍着床板说道:“大哥哥,快把外衣脱了,上来睡觉。”

    安逸臣如牵线木偶似的,她说一个指令,他就作为一个指令。

    俗话说的哈,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连夜赶过来心情肯定不好,这时候与他对上肯定会是她吃亏,所以,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好不好?

    然而,她想的好,不代表某人愿意配合。

    直到心满意足的将脑袋埋入他胸膛,肆无忌惮的蹭了蹭的时候,黎礼才谓叹一声:“大哥哥,我好想你呀。”

    “小没良心的。”安逸臣表情冷淡,手却是诚实的将他的脑袋向胸膛的位置再按了按:“既然想,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黎礼眨巴眨巴眼,解释道:“我那时候倒是想回来,只不过却发现了怀孕,孩子未满三个月,我当然不敢上路,所以只能等坐稳胎咯。”

    那时候她只是觉得自己太能睡太能吃,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的变化,如果不是宫中的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怀孕一事。

    至于葵水……

    呵呵,她的从来都没有准确过。

    提到这件事,安逸臣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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