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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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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濯习惯性的闭上眼睛,伸出手护着脸,而后随之放松。

    算了算了,他不挣扎了,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知道遇上了多少次,每次只要自己一说摔跤,那么今天他肯定要摔一次跤。

    有时候还会将自己摔得鼻青脸肿。

    不过幸好,他习惯性的在医药箱里备了许多跌打损伤的药,就算摔得狠了,也能为自己缓解痛苦。

    在摔倒的前一秒,易濯心里只来得及欣慰自己有配备用药膏的习惯。

    熟悉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衣领上有一股力道将他往后面拉去。

    易濯迷茫的睁开眼睛,只见原本走在他前面的安逸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来了,并且非常及时的赶到他的旁边,脸色冷淡的将他的后领提了起来。

    而后待他反应过来时,立刻将他放在地上,安安稳稳的越过地上的凸起。

    安逸臣冷声说道:“神医脚下还请小心。”

    易濯拍着胸口,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脸上明显是受惊的表情,他转头后怕的看着那一个土堆,抹了一把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连连点头道:“这是自然,只不过平生我与土地好像有莫大的缘分,总是会不听使唤的与它接触,还请安大公子一路上多加照顾。”

    他也不愿意摔跤啊,他更愿意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十分灵敏,能够在危险来临之前便避开。

    但事实证明,他的神经永远少了一根,哪怕是现在,明知道自己运气不太好时常会摔跤,他也乐天派的想着没关系。

    不过摔一跤而已,身为神医,他自然有办法让自己摔跤之后再恢复如初,只不过整日身上的大伤小伤却是不断。

    这就是他的这种心态,才导致这么多年来他的小习惯一直没能改过来。

    安逸臣不再说话,只不过速度却慢了下来,时不时的注意着旁边的人,在他快要摔跤时立刻将他扶正,保证他的安全。

    而这一路上,安逸臣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没心没肺的制高点,至那一次差点摔跤之后,他又连续五次救了易濯。

    直到两人终于走到宫门口,不止易濯松了口气,就连安逸臣也不明显的舒了一口气。

    易濯就像和皇宫不对头一般,这一路上意外状况不断。

    宫门前早已有人等在那儿,是高公公派来的小太监,见安逸臣终于将人带过来了,小太监脸上适时扬起一抹焦急的表情:“长平将军,您可终于来了,安太傅不知是何原因晕在御书房中,皇上十分着急,派奴才前来此处接将军。”

    话落,他又看向一旁衣衫微微凌乱的易濯,半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遍,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十分狡猾的样子:“想必这位就是安太傅晕倒之前所说的神医吧,奴才这就给二位大人带路。”

    因为皇上的身份原因,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他曾被人下了药,就连高公公也只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原因,而面前的这个小太监,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以为是安太傅不好了而已。

    易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理了理衣袖,等自己形象没那么狼狈之后,才亦步亦趋的跟在安逸臣旁边。

    他知道这个男人武艺高强,能在自己摔跤之前立刻将自己救出火海,所以他不介意离这个男人近一些,反正救谁都是救,这次进宫,他救的竟然还是一国之君。

    也算是为他的业绩添上亮眼的一笔。

    穿过九曲十八弯的小道,小太监终于将两人带到御书房的侧殿中,找了个小门让他们钻进去。

    小太监心想这样也太委屈他们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此举是高公公亲自吩咐的,想来不会有错。

    小太监停在门外,不再向里面进入一步。

    而原本应该昏迷的安太傅,此时正表情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抬着衣袖观察上面的花纹,眼中的神情十分满足。

    这是近日安老夫人亲自为他做的外衣。

    墨迹然焦灼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此时已没了作为天子的威严,反倒像是个普通男人一样。

    “太傅,您说逸臣为何还不将神医带进来?”这是墨迹然第四次发问。

    幸好,在他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外间的帘子便被掀了起来,有两人走了进来,其中的一个还差点虎扑倒地。

    安逸臣再一次手疾眼快的将他拉了起来。

    易濯淡定的朝他拱手,仿佛刚才差点摔跤的人不是他,满脸感激,情真意切的说道:“多谢安大公子,安大公子这一路上不知道帮了我几回,日后安大公子若有需要,可随时来差遣于我。”

    他们药王谷的人行医都有一个准则,那是一人不救第二次,每个人在他们这里只有一次医治的机会。

    但是这条规矩在安逸臣面前被易濯亲自打破了,对于解救自己多次的男人,他分得清好坏,反正规矩是每一任药王谷谷主定下来的,而他身为下一任药王谷谷主,自然能打破。

    况且只要他不说,谁又会知道?

    至于药王谷中的那些老头子就更不会插手他的事了,他们巴不得他能在世外多留些时间,好好积累经验,日后回去带领药王谷,将药王谷发扬光大。

    安逸臣不动,但眉眼却柔和了许多,再没有之前看着那么吓人了:“神医,里面的那位便是你这次出诊的对象。”

    墨迹然早就听见动静了,可不顾身份的跑出门迎接不是他的作风,他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内室,故作平静的端着茶杯。

    一双眼睛却黏在了门口,恨不得下一秒便看见那位神医的身影。

204体面

    而门外,易濯还在啰里八嗦,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自然是明白的,安大公子放心,为病人保密是我等行医之人的分内之事,今日不管我知道了什么,都不会从我这里被其他人知晓。”

    他是大夫,见过的大场面不少,自然知道有些达官贵人不喜自己的病情为外人所知,有时候他们会为了保密而做出许多让人思议的事情,所以,他先做出保证,尽到自己的份内之举。

    安逸臣心里早有这个打算,打算等会儿整神医整过脉之后便要求神医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保密,但他没想到看起来如此马虎的神医,在他开口提醒之前,居然就已经将事情看得如此明白。

    易濯拍了拍裤腿,提着自己的医药箱三两步便跨进了内室,还好这一路并无其他的障碍物,他走得十分安稳。

    “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易濯跪在地上,将医药箱放在旁边,双手举起又放下,声音并不小,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房间内几人的面色皆是一囧,就连见多识广的安太傅,平生也从未遇上过这么奇葩的人,他抬起衣袖的手不由得抖了两下。

    作为旁观者,他们都已经被易濯的此番行为囧的不行,更何况是当事人墨迹然。

    只见墨迹然伸出一只手,握拳头状放在嘴边轻咳一声,艰难的说道:“神医免礼,朕并不是看重这些虚礼的人,此处没有外人,神医随意一点便是。”

    易濯仍旧一脸恭敬:“您是皇上,是一国之主,我自然要向您行礼。”

    墨迹然:“不必,若是神医愿意的话,可将朕当做普通向您求医的男子对待。”

    易濯眨了眨眼儿,听了此话后愣了一下,下一刻立刻手脚并用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

    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又没有受虐症,自然不喜欢动不动就跪在地上请安请罪的行为。

    墨迹然无奈,连客气一声都没有,这位神医鬼针就像太傅所说的一样,行事怪异至极。

    安太傅不由得抬手抚了抚额头,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向安逸臣看去,像是在责怪他为何在进宫之前没有将这些与易濯说清楚。

    安逸臣同样施与一个无奈的眼神。

    易濯是墨轩的至交好友,他也是通过墨轩才认识此人的,对于此人的脾性自然只有一两分了解,若是知道他做事这么不靠谱……

    事发突然,就算知道易濯做事不靠谱,他也没有调教他的时间。

    接下来,易濯便真的像对待一个普通病人一样对待墨迹然,他先是熟练的从医药箱里拿出诊脉用具,而后理所应当的放在墨迹然面前,并毫不客气的让他将手放上去。

    易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陛下所中之毒,草民倒是有所涉猎,只不过这些年来,药王谷中人虽皆在研究此毒,却并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墨迹然面色白了一白:“神医的意思是说此毒无医可解?”

    “不不不,皇上误会了。”易濯摆了摆手:“在正常情况下,这种毒药不止能使人丧失生育能力,还会减短人的寿数,草民所学有限,只能让此毒不影响陛下的寿数,至于传宗接代的事,还请陛下放宽心,草民也听说了,陛下已有了一个大皇子,也不算后继无人……”

    他张开嘴不停碎碎念着,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但所表达的意思一点也不委婉,轻易便让人听懂了。

    他是在劝墨迹然不要在生育能力一事上多加费心,因为就连医术强大如药王谷,也对这点没有任何的解决方法。

    既然不能解决,担忧也是没办法的,还不如放宽心。

    安太傅放下袖子,不曾打断易濯的话,只对墨迹然说道:“皇上,既然如此,您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如果不想让皇位落入他人之手,墨迹然只有一个选择,从现在开始培养大皇子。

    安逸臣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只将自己当做透明人,什么都不知道。

    望着安太傅平静的表情,墨迹然苦笑不已:“您的意思朕明白,您是指大皇子……可他……”

    如果没有大皇子的存在,秦羽非也不会给他下虎狼之药,正是因为有了大皇子,秦羽非才有那个胆子动手。

    安太傅别过脸,好似不忍再看,心平气和的说道:“可皇上也应当知道,此事已别无选择,关于此事,大皇子最为无辜,皇上不应当迁怒于大皇子。”

    墨迹然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在纠结当中变得正常,他定了定神,好似下定了决心,一只手死死地握着拳头人:“既然如此,朕想将大皇子交给太傅您亲自培养,他的母亲品性不端,朕绝不能再让他出任何问题。”

    将唯一的大皇子交到安太傅手上,可以看出墨迹然到底有多信任安太傅,可是对于墨迹然的好意,安太傅却是摇头拒绝了。

    “皇上,此事不妥,朝中臣子虽面上和谐,可心底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臣若是将大皇子的教导任务大包大揽的拿下了,恐会让朝中众人心生不满,若皇上愿意,臣愿意经常去皇子所照看皇子。”

    墨迹然:“这也不行,若是宫中注定只有大皇子一位皇子,那么皇子所也如同虚设,若是可以的话,朕想让他与世家子弟一般入太学。”

    与其他人多接触,多见见世面,日后心地总不会太过狭隘。

    墨迹然是这样想的,但事情会不会像他想象中那样发展,却无人可知。

    眼见他们两人竟然旁若无人的在自己面前谈论起了关于下一代大周君王的事情,易濯心中无奈。

    他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些事情难道不该是他们关起门来仔细思考吗?

    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决定了日后大皇子的去处,易濯这才从善如流的说道:“草民会为皇上开一张调理的药方,还请皇上交给信任的人去熬制。”

    他可不想在熬药这一事上出什么意外,这一次他医治的人不是普通人,是一国之君,这一国之君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事,恐怕整个药王谷都会被大周军队踏平。

    墨迹然深以为然:“神医放心,朕自然会安排的。”

    他已经在这一事上吃了亏,被最信任的人坑害了一次,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出现下一次。

    安逸臣淡淡说道:“臣带神医下去开药方,皇上再与父亲商议此事的细节之处,免得日后有人怠慢了大皇子。”

    墨迹然点头,疲惫的看着安逸臣将易濯带出外间开药方。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墨迹然才叹了口气:“太傅,这些年来,朕自认为未做过一件坏事,可世事难料,朕竟然让太傅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扶持大皇子?可大皇子生母却坑害过整个安家,并且差一点的手。

    不扶持大皇子?他此生注定只有一个儿子,若是后继无人,不说朝中百官,就说大周万民,也定会将安家记恨于心。

    安逸臣轻笑出声:“皇上何必如此在意,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到临头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看在大皇子的面上,墨迹然到底不忍心将事情做得太绝。

    秦羽非成了皇后,一个死掉的皇后,占了他原配嫡妻的位置。

    也正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墨迹然才如此轻易的将皇后之位给了她,皇后之位再尊贵,在她眼里不过一个虚名而已。

    如今人都不在了,就算只为了日后让大皇子名正言顺一些,他都应该给大皇子这个体面。

    还在襁褓中的大皇子并不知道当今皇上为了给他铺路到底做出了怎样的让步,反倒是朝中百官,一个两个都在感慨当今圣上的痴情。

    黎礼得到这个消息时心情有些复杂:“皇上真的挺大度的。”

    安逸臣捏了捏她日渐圆润的脸蛋,眸色柔和:“一切都是为了大皇子罢了。”

    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和一个名不符其实的继承人,墨迹然当然知道应该选哪一种。

    这样也好,现在大皇子不过才几个月大,皇上有足够的时间将他生母所做的丑事全部掩盖。

    黎礼烦闷的将他作乱的手拍掉,恨恨的咬了一口手中刚出锅的大饼。

    面对日渐丰满的身躯,她心中十分忧虑。

    为了让肚子里的孩子各方面营养均衡,她这段日子是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滋补吃什么,结果吃来吃去,肚子没见长多少,自己却快胖成了球。

    偏偏她所认为的胖,在安逸臣眼中却还差了那么一点。

    看出她眼中的不满,安逸臣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他一遍,无视手背上挠痒痒的感觉,说道:“大夫说了,洛饼你要少吃些,这个月的量你已经吃完了。”

    黎礼嗯了一声,心中悲愤,又咬了一大口。

    看,她怀孕了之后,连吃什么都快不能自己做主了,可是面对安逸臣事事为她操心的样子,她竟然觉得甘之如饴。

    果真是怀孕的孕妇都脾气奇怪。

205有女斐然

    二月初春,冰雪消融,京都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热闹,街道上随处可听见新鲜的叫卖声,还有许多人自动自发的让出了一条大道,让后面的十里红妆得以顺利从安府进入定国王府。

    今天是安家和定国王府的大日子,就连皇宫里的皇上也难得出宫一趟凑了次热闹,携手安贵妃一同到定国王府做了客。

    因着秦羽非在此时并不是皇后,所以墨迹然特意免了国丧,不过是一月丧期而已,朝中众人虽觉得此举极为不合规矩,但只要墨迹然决定的事情,谁又能迫使他改变主意?

    当一月之期到了之后,他第一件事便是将百安王府中的安然接回皇宫。

    而紧接着安家与定国王府的喜事也摆上了台面,两家热热闹闹的办完了各自后代的事情,从此之后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姻亲。

    这十里红妆就是安家给出的嫁妆,一共一百二十台台,每一台都有足够的分量,压弯了几根棍子。

    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疼爱女儿的安老夫人又不知给了安诺多少庄子铺子,成了她手上的压箱底钱。

    再加上皇宫里赏赐下来的,还有黎礼自己贴进去的,算来算去,安诺的嫁妆竟然是安家所有女儿中最为丰厚的,真是让看者眼红,闻者羡慕。

    黎礼心情极为复杂,站在窗边,听着外面的唢呐声,一时间竟红了眼眶。

    因她身怀有孕,不好参加别人的喜事,便只能在头一天与安诺说了许多心里话,若不是她身体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恐怕两人能聊个彻夜。

    安逸臣作为兄长,自然要送嫁。

    花香从外面走进来,随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黎礼身上,劝道:“夫人,春削陡寒,您月份大了,更得注意些。”

    黎礼任由她将披风系在身上,也许是站久了,腿脚都有些发麻,不得不借着花香的搀扶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抚了抚肚子叹了口气道:“自从有了这孩子,我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害的我连她姑姑的婚礼都没去。”

    “夫人,这是规矩,和小主子有什么关系?”花香噗嗤一下笑了:“从怀小主子到现在,小主子已经够体谅您了,都没闹腾过您,您可不能趁着小主子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迁怒于她。”

    望着自家少夫人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家少夫人是在耿耿于怀今天不能去参加四小姐的婚礼。

    想想也是,从小到大,少夫人和四小姐的关系最为好,整日里若是四小姐与少夫人都在府中,那她两人定是形影不离的。

    而现在,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不能前去观礼,心里有多憋屈自然不言而喻。

    黎礼翻了个白眼:“看看,看看,她还没出生就要被你们这些人惯成小魔王了,要是等她出生了,还不把府里的房顶都掀了?”

    就算这是安逸臣的第一个孩子,她们理所应当应该更偏爱一些,但是这样毫无理由的偏爱,要是日后将孩子宠成女纨绔了该怎么办?

    她很清楚,日后就算这孩子真的将房顶掀了,这两个丫头也会为孩子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并且赞她一句掀的好。

    想想就觉得郁悴。

    “夫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孩子也是您的孩子,奴婢们不也是因为您的原因才会宠爱于她吗?况且这孩子都还没出世,夫人你怎么能够责怪于她?”

    花香一本正经的,半点也没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您都已经说了,您这胎怀的是女娃娃,奴婢们相信您,女娃娃多宠着些又有什么不对。”

    黎礼:“……”

    所以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她不对了?

    黎礼决定转移话题,不再继续说这件事,免得等会儿被一个丫头教训得面目全非。

    “你今日出去的时候,看见定国王府的迎亲队伍了吗?”她记得今日早上趁时候还早,特意将花香派遣出去了一趟,为的就是让她替自己把把关,看看定国王府有没有人怠慢于安诺。

    花香显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想到今日早上看见的盛况,她眼神都亮了几分,兴冲冲的说道:“少夫人放心,奴婢瞧着那定国王府不止没有怠慢,反而将一场婚礼办得有声有色,许多人都在为今日的盛况而激动不已呢。”

    虽然其中有些人说定国世子身子不好,很有可能会早夭,但这一点花香并不放在心上,从前她也是见过定国王府世子的,虽然看起来是羸弱了些,但绝不影响寿数。

    她也就不必说出来,让少夫人忧心了。

    即便早猜到了这个结果,亲耳听着花香说起来,黎礼还是止不住松了口气,嘴里喃喃自语的道:“上心就好,上心就好,也不枉费这么多年来我处处算计,连王妃都……”

    上辈子曾听说安诺与定国王妃的婆媳关系不好,除了其中有贼人挑拨之外,还因为王妃于安诺的性子不对付。

    所以这辈子,在很早之前,她就安排王飞与安诺见过面,是以,两方都极为满意对方的为人。

    这辈子与上辈子很有不同,无论是东郭还是大丹,都丧失了侵犯大周的资格,她不必再担心有一天定国王府会受奸人算计,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

    安诺不会早逝,墨轩也不会。

    因为黎礼的声音极小,即便花香挨得很近,仍旧没有听到她嘴里说的什么,见少夫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她好奇的开口问道:“少夫人,您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像突然间放下了一个大包袱,浑身轻松的样子?”

    黎礼面色柔和的望着自己隆起来的小腹,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忽然间有些感慨罢了。”

    花香依旧疑惑。

    感慨,感慨什么?

    是感慨四小姐终于嫁人了,还是感慨定国王府对四小姐很为看重?

    花香不敢问,也问不出来。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间觉得,好似就这样也挺不错的,日后少夫人膝下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少夫人和少爷会恩爱如初。

    而她和茶香在过几年,也会被放出府嫁人。

    安诺三朝回门时,黎礼带着安逸臣厚脸皮的从将军府赶回了安家,一副蹭吃蹭喝蹭住的样子,弄得安老夫人哭笑不得,笑骂不停。

    “你这丫头多大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你若是想回来,差人通报一声就得了,我不止不会嫌弃,还会让人过去接你,结果你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跑来。”

    黎礼卖乖的笑着:“哪里能劳烦了母亲,我四肢健全,身边又有大哥哥陪着,将军府和安府距离不远,一天过来三回也是使得的,只不过今日情况特殊,四姐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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