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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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尹祖文一蹶不起，那以后我在成为阴癸派之主后，也能再想办法对付他。你会怪我吗？”白清儿幽怨的望着我，最后一句话已经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心。
　　　　“当然不会，我会帮你收拾尹祖文的。”我心里暗叹，再次承诺道。
　　　　但白清儿在听见我这样说后，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高兴起来，脸上反而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愕然道，不明白白清儿为什么会有这出乎我意料的反应。
　　　　“这件事我不想再要求你做，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白清儿低声道。
　　　　“你这小傻瓜……。”我感动道，想不到白清儿竟然将我的看法看得比报仇更重要，使得我终于完全相信了她，“我不会再那样想的，而且我也并不完全是为了你。”
　　　　接着我在白清儿的惊讶中，将小鹤儿的往事说了出来，至于纪倩则还是隐瞒着。更没有说出鲁妙子的存在，就算我相信白清儿真的爱上了我，我也不能冒险暴露出鲁妙子还没有死、而且现在更在长安这件事，因为实在牵涉太大了，不要说鲁妙子和祝玉妍的往日的恩怨情仇，就是杨公宝库的巨大吸引力，也必然会招惹因为贪婪而变得疯狂的人。
　　　　“好啊！原来你上次根本是在骗我，还说得那样好听是为了我呢！”白清儿听完我的话，嘟起红彤彤的美丽小嘴道，不过我却感觉到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
　　　　“我可没有骗你，确实就算没有你，我都会为了小鹤儿对付香家。但反过来说，就算不是为了小鹤儿，单单为了你，也是一样的。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懂得吗？”我淡然一笑道。
　　　　白清儿没有回答我这问题，不过却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不用说都是轻易的相信了我的话。
　　　　“说回对付香家这件事，我不但想对付尹祖文，而且还要将香家连根拔起，你认为有可能做到吗？”和白清儿谈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终于说到了这次来找她的另一个目的。
　　　　“这是可以的。我知道尹祖文有香家在各地负责人的名册，还注有大小开支、钱银往来，只要将这些资料公诸天下，那各方势力不趁机将这些人铲除掉就怪了，这也是尹祖文控制香家的重要手段。”白清儿略一思考后，冷笑道。从她这话中，我最终确定了鲁妙子的猜测。
　　　　“那你知道尹祖文将这些东西收藏在那里吗？”我又问道，不过却没有多大希望能得到明确的答案。
　　　　“我不清楚确实的收藏地点，但尹祖文性格谨慎，而且从来不相信其他人，我想最大的可能就在他府邸的密室之类的地方。”白清儿果然不出所料的答道。
　　　　“这就行了，尹祖文这次肯定在劫难逃，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个问题。”我点了点头，因为早有预料，白清儿的答案倒不怎么让我失望。
　　　　“是什么？”白清儿见我说得如此肯定，因为清楚以我的实力绝对能做到，所以十分兴奋，但听见我最后的话后，又焦急的追问道。
　　　　“就是你想直接杀掉尹祖文报仇呢？还是要我废去他的武功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所建造的罪恶王国被毁灭，失去一切荣华富贵呢？”我摇了摇手，示意白清儿不用紧张，接着才微微一笑的问道。
　　　　“直接让他死去真是太便宜他了。”白清儿美目闪过一丝寒光，接着却让我意外的说道：“但杀掉他就可以了。”
　　　　“为什么呢？”我疑惑道。
　　　　“尹祖文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圣门内最圆滑的人，与各方面均保持良好关系。而且一向深藏不露，且从不与人争斗，才名不入圣门八大高手之列。但其实单以智慧而论，他在圣门中绝对能排在三甲之类，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这种人如果不能将他铲除，就算没有了武功，都会是最恐怖的敌人，我们不能冒这个险。”白清儿不知是否害怕自己杀气腾腾的样子会影响我对她的印象，羞涩的看了我一眼，发觉我没有异常的表情后才放心的解释道。
　　　　我可想不到白清儿对尹祖文的评价竟然会这样高，不过从她这个对尹祖文十分了解的人口中说出来，我当然是深信不疑。不过更让我高兴的是白清儿能这样为我们以后着想，我为她做任何事情果然都是值得的。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尹祖文和石之轩的关系如何？”既然已经决定要收拾尹祖文，我当然是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情况，而其中最让我在意的就是石之轩和尹祖文的关系。
　　　　“我不清楚，唉……，尹祖文和师尊都不会真的信任我。”白清儿摇头苦笑，接着疑问道：“难道你有情报说他们有关系吗？”
　　　　“还不能确定。”我沉声道，同时考虑等会儿是否要再去无漏寺一次，看看是否能和石之轩见一次面，不然不清楚他暗中会不会有所阴谋，这总是让我十分不放心的一件事。
　　　　见到我不想多说的样子，白清儿聪明的没有追问下去，让我因为她的善解人意对她更是喜爱。
　　　　“阴后现在在长安吗？”我心中突然升起想捉弄白清儿的念头，于是问道。
　　　　“不在，她正在亲自追踪着赵德言。”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起祝玉妍的行踪，但对于已经将心倾向我的白清儿来说，当然是想也不想的就将祝玉妍买了，也因此让我知道阴癸派这次对于要杀掉赵德言这件事是志在必得，不然祝玉妍就不会亲自出马了。
　　　　“这样的话等她回来后通知我，我想跟她谈谈这件事情，顺便向她要样东西。”我心中偷笑着道。
　　　　“那是什么？”白清儿已经完全落入我布下的陷阱，好奇道。
　　　　“当然是我的好清儿咯！”我哈哈一笑道。
　　　　“我不理你了，竟然将我说成是‘东西’。”白清儿先是一呆，接着一喜，最后却大发娇嗔道。
　　　　“你是‘东西’，而且更是只属于我的，没有任何人能抢走，你反对我这样说吗？”我伸手一拉，将白清儿从座位上拉起，让我落到我的怀中后，霸道的说道。
　　　　“不，我很高兴。”白清儿摇了摇头，欢喜道。
　　　　望着伏在我的怀中一脸满足，好像再也别无所求的白清儿，我不禁再次暗骂自己的愚蠢，早知道如此，如果上次我能不那样冲动，我们就不需要走了一段弯路才走到这一步，早就相宿相栖去了。
　　　　“如果我要找你的话，是去你居住的客栈吗？”白清儿被我搂着良久，才轻声问道。从她这话中，我就清楚阴癸派肯定也有派人查过我的行踪，所以才会知道我在那里落脚，不过对此我倒不怎么在意。
　　　　“不，现在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就去上林苑秀芳那里吧！”我没有经过细思，就摇头道。我在心中早已经打定注意，直到离开长安前都要赖在秀芳那里不走了，现在可正好是我和她感情最炽热的时候，我又怎么可能白白浪费掉。
　　　　“你……。”我的话音刚落，白清儿已经惊愕的望着我，让我心中叫糟，才醒悟到自己说错了话，怎么会这样笨在这时候当着白清儿的面说起秀芳。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出补救的办法，白清儿就娇媚的白了我一眼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不高兴。我早就清楚你是怎样的人，既然喜欢上你，当然对这种事是早有心理准备。而且尚秀芳和你的关系我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想不到她竟然也会这样快陷入你的手中而已。”
　　　　“说清楚嘛！差点没有吓死我。”我夸张的拍了拍胸膛，松了一口气道。
　　　　将要说的事全部说完后，我和白清儿还继续倾谈着，关于她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还有她进入阴癸派后所受到的艰苦训练无不成为了我们的话题。直到就快到我要和李世民见面的时间，我才准备离开，而白清儿当然是一副对我依依不舍的样子。
　　　　“清儿，相信我，我这次一定会带你一起离开，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让你伤心了。”我轻吻清儿光洁的额头后保证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当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外宾馆，来到昨天见到突利的院子时，才发现他和李世民两人早已经在等候着我的到来。而望着以笑容迎接我的李世民，我心中却苦笑起来，因为不知道这次将又有什么麻烦事在等着我了。
　　　　一番客套场面话后，在突利的招呼下，我们三人在院子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
　　　　“来长安后我才知道，秀宁的事让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如果早知如此，我就另外想办法了。”一坐下后，我不等李世民说话，就先一步抱歉道，反正就算我不说，如果李世民如果真的有求于我，也会找机会让我‘知道’，借此让我觉得自己亏欠了他。
　　　　“没关系，就算没有这件事，我那两个兄弟都总会有办法怪罪于我的。”李世民苦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不知真假的黯然之色，接着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这次可汗的事我还没有向你道谢呢！如果不是有你的帮助，我真不敢想象后果。”
　　　　“可汗自己早已经向我道谢过，就不用你代劳了。”我摇了摇手笑道。
　　　　“子陵说得对，世民你特意将子陵从‘天堂’中请过来，总不是为了我而向他道谢吧？”突利也笑着插话道。
　　　　李世民马上就明白了突利话中的意思，哈哈大笑起来，而我当然也清楚突利是在以我和秀芳的关系开玩笑，不过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解释不清楚的，更何况他说的完全是事实，我也只好陪着两人笑了笑，不过却是苦笑罢了。
　　　　“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不然倒显得我见外了。”李世民见我尴尬的样子，也不再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顿了顿才又说道：“其实我这次想见子陵，并不是有多重要的事，只不过是想知道秀宁的近况而已。当然，我相信子陵你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李世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问出了想要问的问题，又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不信任我，这种手段我还真是学不会。
　　　　“秀宁她很好，只不过为了长安这边的事一直很心烦，不清楚你们的父皇为什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在你取得大好形势下，将你从前线调回来。”因为我对李世民的话还是半信半疑，摸不清楚有多少可信性，所以试探道。
　　　　“我皇兄害怕我的功劳再增加下去，会更加影响他的太子之位。而父皇也担心我凭功自持，再在后宫妃嫔的挑拨离间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李世民好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淡然的说道，不过在我留神观察下，就发现到他双目中一闪而过的怨恨。
　　　　“那难道你就打算坐以待毙吗？”我忍不住又问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送上门的表现是什么？
　　　　“在战场上就算面对任何敌人我都有信心能获胜。但回到长安，面对的却是另一种的斗争手段，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而且皇兄终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又与父皇的宠妃结党，我可说完全陷于挨打的劣势，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做，这种宫廷的斗争确实非我所长。前天可汗更告诉我，说你发现赵德言和皇兄有联系，这是真的吗？”李世民摇头叹气道。如果单单听他的话，我可能还会以为他对自己的命运失去了信心，但在察言观色下，我就知道他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动摇过。
　　　　“是的。”我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答道。
　　　　“皇兄为了对付我，确实是不择手段。”李世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至于是否是演戏，我就看不出来了。
　　　　“唉……，世民兄你的皇兄是被利用了也不知道，对于赵德言来说，所有人都只是可被利用的，他一向都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突利突然叹气道。
　　　　“我知道，不然赵德言就不会在和皇兄合作的同时，又与大明尊教这个邪教有联手对付我们大唐的计划。”李世民沉声道，这件事情不用说多数是突利告诉他的。
　　　　“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世民你在大唐军中极具威望，只要一声令下，岂非可把你皇兄打个落花流水，连你父皇也无可奈何。”我刻意的压低声音道，我这样问当然是想知道李世民现在究竟有了反叛之心没有。
　　　　“原来子陵你还不清楚，我们唐室行的是府兵制，士兵打完仗就要回家归田，与寻常百姓无异。如果中央要徵调府兵，发下军符到地方州县，由州县的刺史与折冲都卫共同验明军符无误，才能发兵。训练则于每年冬季屯在地方进行。如果我要起兵遣返，首先必须从父皇手上取得军符，其次这么大举动员，怎能不惊动皇兄，可能府兵未至，我的天策府便要给捣成碎泥了。”李世民面带无奈的为我解释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也是父皇急着召我回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怕我见形势不妙，在外拥兵自立，甚至掉转枪头来攻打长安。”
　　　　“这也是世民兄现在最头痛的地方，就算我回到塞外后能破坏颉利和大明尊教联手的计划，但颉利也能通过像现在这样直接派可达志和手下来帮助建成太子的方法来对付世民兄。”突利接口道。
　　　　“上次在洛阳的时候，子陵你不是提醒过我杨文干其实是魔门的人这事吗？但就算我知道了这点，无凭无据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也是太子一方的人。像他这种雄霸一方的大帮会龙头老大，不须军符即可发动大批人手来对付任何人，现在再加上以可达志为首的突厥高手，太子手上的实力实在比我强多了。”李世民苦叹道，忧心忡忡的样子倒不像是假的。
　　　　话说到这地步，如果我还想不到李世民找我来的目的，我就真的是不用再出来混了，不过还好李世民和突利的目的也是正好是我刚答应了清儿要做的事，现在我能顺便买个人情给李世民和突利两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百三十三章
　　　　在商量好接下来怎么合作，和约定赵德言入城后就通知我后，李世民因为另外要事需要处理，就先一步告辞离去了，只留下我和突利。
　　　　因为我对于突利事先不打一声招呼，就和李世民联合在一起想拉我入伙的举动十分不爽，这件事如果单单只是李世民提出来我倒没有任何意见。但连突利这个前几天才口口声声说是兄弟的人也参与进来，想让我没有一点想法根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
　　　　而突利也清楚感觉到我的不满，我们两人就那样你眼望我眼，气氛沉重尴尬，均有不知说甚么才好的郁闷感觉。
　　　　“不要再这样望着我行不行，弄得我好像犯了无可饶恕的罪行一样。”突利最终还是首先忍不住说道。
　　　　“可汗你倒说得轻松，昨天我问你世民找我会有什么事，你还一点口风也不漏，今天就和他像早有协定似的，你想我怎样想？”我没好气的说道。
　　　　“昨天我确实没有和世民兄有任何协定，想让你帮忙杀掉赵德言的事，还是刚才你没有来之前世民兄才提出来的。我也承认自己确实有私心，因为如果颉利有赵德言的帮助，就算我安全回到塞外，在和他的对抗中也只能落于下风，我总不能眼前明明有改变这局面的方法而不用吧？我始终都是族中的首领，担负着许多人的身家性命，我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的未来着想。”突利苦着脸道。
　　　　“唉……，算了，我接受你的为难处。”听见突利说得自己‘凄惨无比’，好像我不帮他杀掉赵德言，他就会随时灭族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就算心中还是有着少许气愤难平，怨言也只好吞回肚子中。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将我的私事说出来，只好摇头叹气道：“而且看在你没有完全出卖我，将妃暄的事说出来，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原来你和师妃暄真的……，嘿……！”突利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说道，但被我一瞪后，马上没有再说下去。
　　　　“我现在先对你说清楚了，这件事现在只有你和我家里的那些母老虎知道，如果以后传到天下皆知，我可是真的会反脸的。”我语带威胁道。
　　　　“我向我们突厥族的狼神发誓，以后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出卖子陵你。”突利发誓，接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天下间恐怕只有你这样威胁我而我突利不生反感，唉……，如果要杀掉赵德言是会危及到你，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塞外的民族中，突厥和契丹均为崇拜狼的民族，突厥军的大旗上绘的正是个狼头、战场上又被称为附离。不要说突厥人本来最重信诺，既然突利现在用狼神起誓，那就等于是突厥族最高等级的誓言，和魔门的咒誓一样，以后就算是死也不会违背的。
　　　　“好了，这次就算了。”见突利低声下气的给足我面子，我最后一点怨气也消失了。接着岔开话题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塞外。”
　　　　“既然你答应帮忙对付赵德言，我当然是等他死后再出发。”突利见到我缓解下来的神情，就知道我是真的没有再怪他，喜动颜色的坦白道。
　　　　“其实有一件事我真的不明白，你就不怕颉利趁你不在时发动进攻吗？”突利那一点也不焦急回塞外的态度，让我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
　　　　“因为现在帮我监管族内事务的是我的弟弟结社率，他骁勇善战，是我的得力臂助，我不在时，就是由他统率全军，颉利想要消灭我们一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突利笑着说道，顿了顿，接着又不厌其烦的继续向我解释，“自从颉利重用赵德言为国师，任由他专擅国政后，不但在我们族内弄得政令繁苛、人心解体，而且原本臣属于我们东突厥的诸族均有叛意。所以如果赵德言不能回去，对有离心的诸族实是天大喜讯。只要我再能打几场漂亮的硬仗，展示出有能与颉利抗衡的实力，势将能争取到各族的大力支持，所以赵德言的生死对我来说事关重大啊！”
　　　　“好了，我已经说过没事了，也知道你的难处，就不用再解释了。”对于突利不放心的举动，我哑言失笑道。另一方面也确实感觉到他是真的当我是兄弟，所以才会这样子。
　　　　“因为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更是我的好兄弟，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我们的关系。”突利苦叹道。
　　　　“你能这样说就够了，说起来我可没有多少男性的朋友，你算第二个，所以我才会对你这次的行为感到不满。”我坦然道。我的第一个真当成是朋友的当然是宋师道，他无论品行和智慧也不见会被李世民差多少，唯一欠缺的只是野心而已，不然如果我帮助他的话，真的会比帮李世民舒服很多。
　　　　“这倒是，据我所知你出道以来身边的全是美女。”突利哈哈大笑起来，并没有问我那个第一个朋友是谁，至于他是否会以为我说的是李世民，那可就不关我事了。
　　　　“你就算清楚也不用说出来嘛！”我瞪了突利一眼，接着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停止后，我心中一动却想起一件事来，“说起女人，你那个未来的妻子不就是赵德言的徒弟吗？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向她交代。”
　　　　“唉……，这事关乎我全族的生死，私人的感情也只好摆在一旁了，而且不怕你取笑，她一直以来喜欢都是跋锋寒。这件事后，可能她对我除了恨之外，就再不会有其它的感情了。”突利脸上闪过黯然之色，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坚毅的神色。
　　　　不过我却知道，突利是真的很爱芭黛儿，不然就不会如此矛盾。还好我身上没有任何负担，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众女，也避免了我也有会像突利一样要作出痛苦选择的时候。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多数会带着众女逃之夭夭，天大的事也不会去管。
　　　　又和突利谈了一会儿话，当我离开外宾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而我却有点决定不了接下来要去做什么，既想去沙家找沙芷菁，问清楚她的心意，再决定怎么解决李建成通过她和可达志的联婚，进一步控制沙家的阴谋。又想去找已经来到长安、却又不知道现在在何处的师妃暄。
　　　　“还是先去沙家好了，反正师妃暄又不会立刻离开长安，而且我总不能傻得去问李世民她在那里吧？”我苦恼了良久后，最后还是打定注意偷偷的去找沙芷菁。
　　　　但当我偷偷摸摸的潜入沙府后，却沙家的人一个也不在，连认识的陈来满也不见踪影，看来沙家全家是一起去了应酬。唯一让我放心的是还好不是只有沙芷菁不在，不然我肯定会认为她是被可达志约了出去，要知道隋唐时代的男女之防并不是像以后的朝代那样严谨，男女单独外出根本就不算是多大的事。
　　　　无奈之下我只好决定先回去上林苑陪秀芳，明天才再来沙府和去找师妃暄。但刚走了一半的路，却让我意外的碰上了两天没见的纪倩。
　　　　“今天是第三天了，你的事情究竟还要处理多久。”纪倩紧绷着俏脸，一开口就问道。
　　　　“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再说呢？”感觉到街上的人都望向我们、正确来说是望向纪倩的视线，我头痛道。
　　　　“跟我来。”纪倩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转身就往前走去。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跟了上去。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一座位于清明渠东岸太平坊内的别致的院舍，只见院内林木扶疏、清幽典雅，在长安这种寸金尺土的地方，没有点财力都没有可能住在这样的宅子中。
　　　　“这里是？”我忍不住疑惑道。
　　　　“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