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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问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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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元心下微动,巨雍城战乱,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当下应道,“也好,不知先生几时出发?”
肥胖男子满脸高兴,“收拾停当了,立刻就走,不知小哥怎么称呼,可还有行装要收拾?”
一番交谈下来,木元了解到,这个肥胖男子名唤贾布,是个布帛商人,虽然说不上富甲一方,但也是家资甚厚。边城经营,本来就是利润极大的地方,加上巨雍城上一代守将骁勇异常,几年下来一直没有破城,也就安心在此经营,未料上代守将不行战死沙场,来了一个无能的王大川,此次战事一起,连忙举家迁移。商人本来就是趋利避害,此番行为,倒是规避风险的行为。
跟贾布谈妥了此事,木元托称收拾行装,奔至左近一条街上的人家中,此处是楚飞暂居之地,是他一个远方表叔的家,木元说明了来意,只是让他的表叔等到楚飞回来时,代木元向他辞别,说清了来意,木元施施然走了出来,收拾了几件衣物,随着贾布的车驾,出城直奔天都丰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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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邋遢道士
现在正是两军对垒之时,城关禁闭,严令进出,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贾布几个银钱下去,那些守门的士兵也都认识这位素有财名的大商户,轻易的出了巨雍城。
一路南去,木元骑了一匹青骢马,踢踏踢踏,倒也自在。从军中偷来的那把宽大铁剑,本来无鞘,被他用粗布包了,困在背上,一身青色道袍也换了紧身的劲装,看上去倒真像个仗剑而行的游侠。
路上昼行夜宿,走了两日功夫,才看见不少结伴而行的游民,多是在巨雍城大战之前就从城中逃出,或是寻亲投奔,或是还归旧乡,只是多半没有贾布这般家资丰厚,派头上远远比不得这样马车四五辆,还有随行的护院、奴仆、婢女,男子多是骑乘马匹,女子就稳坐车驾,也有几分浩荡之意。
贾布所用之车辆,宽大非常,一车可以坐十几口人,除却家眷占了一辆,婢女奴仆占用了一辆,其余三辆,装的都是财货,颇为扎眼,难免引人觊觎。本来贾布家中就有护院武师,再加上十几口男丁,也是一股不弱的战斗力,未免万一,贾布还是请了几个护行的高手,恰巧木元就是其中之一。
巨雍城正是大战之时,有些武艺傍身的,都上了战场。贾布也是出于无奈,高人难觅,从城中请了几个颇有些名气的武师,又见木元虽然年轻,但一脸英气,手持铁剑看上去也是不凡,这才请了来。
一路上木元也细细的观察了行队中的武师,大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高人。身上并无多少真气,但身形灵便,或者是从小就练习拳脚功夫,腿长臂粗,也算得上是孔武有力。对上普通人还顶用,若真是遇见像盖天成那个级数的,上去跟送死也没什么区别。不过盖天成终究是一国之将军,不是路边上的乞丐,即便是在天龙国的军队之中,都挑不出多少比他强的。再者说了,真要有那本事,也不来觊觎贾布这些钱财了。
这一日,车队行至一片森林旁,贾布见天色渐晚,而距离下一座城尚有十几里路,当即喝令停车休息,扎起篷帐,燃起篝火,就在林旁休息。
木元轻轻甩了甩头,随便吃了一些干粮牛肉,陪那几个武师喝了一阵子酒,酒足饭饱后,闲极无聊,跃上路旁一棵大树,吞吐修炼起来。
长生宫的长生真气,通过吸纳五行之中甲木之灵来增强修为。而此处路旁便是一片无垠的森林,正是好去处。木元平素懒散,每日炼气从没超过两个时辰,是以修为十余年,也仅在炼气二层,在长生宫年纪相仿人中,仅是中流,正是这一路上实在没有玩乐,倒是勤奋了不少。
贾布的家眷所乘的那辆马车,颇为宽敞,上面日常所用之物,一应俱全,除了路遇客栈休息,几乎不怎么下车,时值深秋,天气也已有些寒冷,在马车上正好暖和,比在外面要强上许多。
在树上待了有小半个时辰,木元但觉体内精气充足,当即一跃而下,两个跟他差不多大的武师凑上前来,寻隙搭讪。
几日下来,木元倒也识得这两人,一个叫冯烈,一个唤方生,都是颇为爽朗之人,自小不爱读书,习武傍身,做的也是保镖的行业,见两人搭讪,木元也乐得聊天打发时间。
“木兄弟,你看这一片茂盛密林,中间定有野兽出没,这些日子一直吃干肉,颇不爽口,不如进去猎食一些新鲜肉食,取了来烤制,总是些乐子,如何?”冯烈生性好动,武艺倒也过得去,等闲十几个人也凑不上身,这一刻清闲下来,无聊的很,说动了方生,又来拉拢木元。
木元心中一动,也是欣然同意,当下跟几个年长的武师打了招呼,三人一溜烟的钻进密林之中,举了火把,径自去了。
随行武师中,除了三人,其余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多岁,行为稳重,不似这三人年纪轻轻,已经过了好动的时光,倒也没人再来。
往林中行了约莫两里,深夜之中,但听兽吼之声隐隐,火光耀耀,当真还引得一只花斑豹子前来。但见这只豹子体型甚大,通体花斑如铜钱,如初生的马驹一般,双目凶光跳跃,也不?嗦,直接扑向了走在最前的冯烈!
冯烈大吼一声,避开花斑豹下扑威势,脚步急行,错到其后,擎起随身短棍,跟豹子剧斗起来。
这豹子身形甚是灵活,冯烈几番出手,都被躲过,方生见状,掣出长刀,加入战团,两人一兽,翻翻滚滚,直激得烟尘四起,火光明灭。
木元见这两人费劲,心下慨叹一声,双手一引,背后铁剑落在手里,运转真气,铁剑闪过一丝明光,使出长虹贯日之式,铁剑顿时如流星经天,将凶猛的豹子直接钉在了地上。
方生跟冯烈大喜,上前拖起豹子,足足有三百斤重,当下也不深入,直接拖着豹子回到车队旁,稍稍收拾,架在篝火上烘烤起来。
长生宫虽然不禁荤腥,但到底是修道之门,讲究清心寡欲,甚少摆弄新鲜肉食,木元对于这些,也不甚了了,任由两人去弄,不多时,就将豹子的四肢烤的一片浓香,金黄的油脂滴落在篝火上,发出滋滋的诱人响声,看的木元食指大动。
见收拾停当,便有一些武师凑上前来,分食了一些。贾布也上前讨要了一只前腿,木元从后腿上隔了一大块肉,就着烈酒,吃得甚是满意。
一行人正在高兴间,远处的黑夜之中,传来一阵歌咏之声,木元凝耳细听,但听来者唱的却是,“白云深处诵黄庭,洞口清风足下生。无为世界清虚境,脱却尘缘万事轻。叹无极天地也无名,袖袍展,乾坤大……好香,好香!”
就见一个穿邋遢道袍的道士从夜幕中走出,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众人眼前,木元一看之下,就见此人年纪颇老,生的一头银发,晗下白须,只是脸色红润,肤色如初生婴儿一般,又念及他先前所唱,心中却是一动。
那些武师却多半不晓歌韵,也不解其中意味,茫茫然不予理会,木元站起身来,抱拳说道,“老道长有礼,怎的夜间行路,却不甚安全。”
老道士哈哈一笑,“世路艰险,何分昼夜。嗯,好想的烤肉,不知可分老道一份?”
冯烈此时已经喝的有些微醺,张口骂道,“哪里来的野道士,好好的晚上吵嚷个甚,别在这里触我霉头,赶紧走路。”其余武师也都起哄,一顿好呼喝。
那老道士却是笑呵呵的并不生气,木元从架上割下一大块熟肉,递了过去,笑道,“山野之处,恰逢道长,真是万幸。我这几位朋友却是喝的有些高了,还望道长莫怪。”
老道士接过肉来,“小伙子心肠不错,再予贫道一葫香酒如何?”
木元见他递过一个青色的葫芦,一尺来高,当即笑道,“自然甚好。”当下取了一坛酒来,顺势倒下,待到坛中烈酒尽数倒完,那葫芦却仍旧没有盛满。
木元心下微惊,正待再取一坛,那邋遢道士却已经劈手将葫芦夺过,仰口一饮而下,面上却浮现出一抹酡红。
“好酒好酒!”邋遢道士饮下烈酒,几口把烤肉吃完,出声大赞。
木元更是吃惊,那一坛酒少说也有三斤,等闲之人慢慢喝下,多半尚要醉倒,这老道士口不停留,一口饮尽,却是丝毫不显,肚腹也不见变化,当真奇异。
“小伙子还不错,看你样子,也是我辈中人,可怜贫道如今连个弟子都没有,你请我喝酒吃肉,我便把这葫芦送你,作为酒肉之资。”
老道士双眼微眯,将葫芦递塞到木元手里,哈哈大笑声中,飘然去了,须臾远处又传来一阵歌声,“烟霞深处运元功,睡醒茅庐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功名悉数付转蓬……”
木元怔怔而立,但觉这道士来去如风,若不是自己手拿青葫芦,只疑是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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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拦路劫匪
听得远处黑暗中传来的飘渺歌声,木元恍惚觉得,在那么一股洒脱自在之中,隐隐藏着那么一种迟暮之感,似乎生死就在眼前,躲避不开,逃脱不得!
当然,这只是木元冥冥中的一种感觉,一念及此,木元都觉得有些好笑,这个邋遢道士绝对深不可测,至少比自己那个懒惰的师父要强上不少,这是十年修道练出的灵觉感知,跟修为实力倒是没有多大干系。
若是这老道士真的有什么麻烦,就凭自己,也绝对解决不了的。
那些武师渐渐散去,有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翻身进了帐篷,不多时就传来如雷般的呼噜,四下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从远处山林中传来的夜鸟偶啼,伏兽低吼。
木元却是睡意全无,自己钻回帐子,手上摆弄着那个青色的葫芦,心下颇有些好奇,当下缓运真气,慢慢的往葫芦上游走,一点灵觉也打开,随着真气,感知着其中的变化。
真气入葫,木元立刻觉得眼前陡然开阔,一个广袤的空间蓦地出现,本以为是狭窄的葫中却足足有两里方圆,却给人一种空间扭曲之感,似乎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而且在这片空间中,弥漫着浓郁的水性元力,变幻不定,发出潮汐起伏之声,五行之中,黑水生碧木,木元的长生真气注入其中,立刻焕发出强烈的勃勃生机,似乎在瞬间强大了几分。
木元心中一喜,暗道这真是个好东西,微微凝聚真气,感应水属元力,施展青木神芒,浓郁的葫中元力立刻化作漫天黑色的细长剑气,漫天攒刺,光华闪动,煞是夺目。
虽然以青木神芒的剑诀催动水性元力有些不怎么契合,木元仍旧十分高兴,毕竟这葫芦中的水性元力浓郁程度远胜自己本身的修为,发挥出来的威力也比自己以长生真气施展青木神芒强大不少。
“如果能有一套水性剑诀,凭借这件法宝就更加厉害了,可惜了!”木元心中微觉可惜,长生真气在葫芦中动念一缩,手中一尺高的葫芦立刻变成几寸高下,木元心中喜爱之极,用一条丝线穿起,挂在脖子上。
“这葫芦真是个好东西,不仅能用来存放东西,以之对敌,也是极妙。若是现在碰上盖天成那个级数的武者,至少是不用怕了!”木元心满意足,躺身休憩,体内的长生真气依旧在缓缓的依着既定的轨迹运转,只是每次经过胸前的葫芦时,都变得粗壮了几分,比以往修行,更加见效。
时光不疾不徐的走过,渐渐的黑夜散去,红日东升,车马启动,又踏上了征途。
沿着官道,摇摇晃晃的行进。连年征战,天都国的资金国力,都投入了战争之中,又逢今年大旱,秋收惨然,路边上开始陆续出现一些乞丐饥民,瞪眼看着华丽的车马,眼中都带着一丝渴盼热切,甚至是贪婪!
木元看着路旁的乞丐,可以明显的察觉到他们眼中透露出的心意,心下不禁感叹,仓禀实而知礼仪,如今连温饱都不可得,怎么还能要求这些人能够安分守己,落草为寇也很正常,犯罪抢劫也不罕见。
只是贾布这一行,骑马的武师着实彪悍,这些流民虽然有些觊觎,却都不敢真的动手上来抢掠。
走到正午时候,车队正路过一处逼仄的峡谷,山路狭窄,崖高谷深,两边还有一排缀满红叶的枫树,一路行来,纵然是天意渐凉,也不禁有些汗流浃背,贾布从马车上探出头来,呼喊了一嗓子,让车队停下,就在此地歇息,正好背风,准备饭食。
木元全身也有些热气腾腾,秋阳高照,虽然比不得夏季,但一路上禁受照射,也不好受,当下在一株枫树下停马歇息,一运功,胸前的葫芦里浓浓的水元之力渐渐散开,颇为清爽,连带一身汗渍都被消去。
正感舒适,就听一阵急促脚步,哗啦啦从道旁蹦出几十口人,各个都是面目凶恶,身高体大,手持刀剑,当头一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大声喝道,“留下财货,放你等生路!”
脚步声传来之时,这些武师就已经感觉不妙,拢成一团,木元也是心下大骂,没想到真的遇到了劫道的强梁匪徒。而且看这些人打扮,并不是迫于生计而落草为寇,倒像是一直以打劫为生的正宗劫匪。
见那些武师已经做好了准备,木元也不去凑热闹,悄悄的凑到马车旁边,悠然看着眼前的闹剧。
贾布肥胖的脸上初始露出一丝慌乱,待见到这些武师做好准备,心下稍定,他毕竟也是走南闯北的商人,见过不少世面,当即下了马车,抱拳喊道,“不知拦路的是哪方英雄,在下途径贵地,也是为躲避战祸,手头正有二百两,在下愿奉上,各位英雄也好充作酒资。”
为首的大汉仰天哈哈大笑,“你当是打发要饭的么,统统留下,不然莫怪老子手下无情!”
贾布脸色颇为无奈,对此情景倒是并不意外,如今这年头,能遇见个财大的主儿并不容易,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放行。
站在喊话大汉身边的一个贼眉数目的矮子忽然凑到大汉耳边,悄然说了一些什么,那大汉眼中一亮,舞动手上长刀,“兀那胖子,车中可是女人,也一并留下,给老子快活快活,押回寨去,给老大做压寨夫人!”
贾布脸色一变,冯烈已经忍耐不住,指棍喝道,“你这贼子,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大汉怒声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娃儿,真以为学过两天拳脚就能出来吆五喝六,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杀了,财物女人带回山寨,男的统统杀了,带回去煮着吃!”
话音一落,那些劫道匪徒个个如狼似虎,持刀拿剑,扑身而上。见事情无转圜余地,这些武师纷纷掣出兵器,两下里顿时战成一团!
跟随的武师,也有七八个人,加上一些奴仆,也都会点拳脚,身体也都颇为灵活,这些匪徒虽然彪悍,一时却也拿捏不下。
喊话的大汉却是恶狠狠的狞笑着扑向贾布,直取载着贾布家眷的马车!
贾布大急,随行的武师虽然武艺不凡,但对方到底人多势众,被缠住了脱不开手脚,贾布哪里精通拳脚,连忙疾奔躲避,那大汉哪里容他躲闪,长刀一挥,一片刀光夹杂寒气,如一堆雪球,笼罩而下。
贾布高声大呼,蓦然一把铁剑横空,架住了滚落而下的刀光,于耀目之中寻中刀身,发出一声锵然长鸣!
木元早就看出这个大汉身手不凡,立身在车马之旁,于万急之中架下了此刀。与此同时,马车中也传来几声惊呼,其音媚媚,虽是惊叫,仍透出一股温柔缠绵意。
听得此音,大汉眼中猛然爆起一团光亮,哈哈大笑,厉声喝道,“小子滚开!”刀光翻卷,如蛟龙出水,猛烈之极!
“这汉子刀法倒也不俗”,木元嘿然一笑,铁剑震动,震开长刀,再一抖手腕,一股利芒从剑尖上喷吐而出,正是青木神芒,借剑化形,持刀大汉立时支持不住,被一股气芒撞在胸口,口喷鲜血,翻落在地。
木元收剑而立,见前方几个贾布府中的奴仆已经有几个已经倒地受伤,拾起几颗石子,屈指连弹,就听几声惨叫,这些匪徒都只是通晓一些拳脚,厉害的也不过是冯烈那个级数的,哪里挡得了木元以长生真气激发的石子,纷纷倒地。
贾布见状大喜,连声催促,“木少侠好手段!快快将这些贼匪打倒,我等立刻赶路!”
木元正待出手,就见先前被青木神芒重创的大汉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布囊,脸色狰狞无比,打开布囊,就听一阵如蜂鸣的响动,一阵乌压压的黑色蚊虫飞舞出来,犹如一小片黑云,漫天乱飞,笼罩下来!
第六章 诛恶遇旧
看着铺天盖地的蚊虫,哼哼唧唧,乱如鞭炮,木元心中倒是一惊,如此豢养虫兽的手段,倒是不凡,而且看那盛放蚊虫的布囊,似乎内中另有空间,倒不似人间凡俗武者的手段!
有心试试这些蚊虫的厉害,木元只用了两分力,手中铁剑嗡嗡一颤,一道明亮的剑光划过,撞在蚊群中,顿时发出一阵金铁交击之声,那些被铁剑击中的蚊虫,竟然没有被灭杀成齑粉,只是稍稍一阻,立刻又恶狠狠的飞腾上来。Lvsexs。
“好家伙,就算是猛虎饿狼,受了我这一击,少说也是一个翻滚,伤筋动骨。这些蚊虫竟然如此坚固,竟然只是翅膀稍裂,当真令人吃惊!”
木元心下颇为惊叹,黑压压的蚊虫,带着一股浊臭腥气,显然是长时间吸食血液所致,又见那放出蚊虫的大汉面带狰狞,见木元一击无功,显然是十分之得意,露出一抹狞笑!
“如此小道,还真以为我没有办法了么!”木元冷笑一声,真气激荡,铁剑上顿时流过一抹青碧光华,绵绵如水,周转不休,剑尖之上一道剑芒吞吐而出,伸缩闪烁,长达三尺,剑芒的边上更是若有若无,似乎还能往四面延伸,神奇之极!
“剑芒!是剑芒!”
贾布所请的一个年长武师偶然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呼出声,语气中满含震惊!
运剑生芒,这是世俗中达到先天境界的强者才能施展的手段,似他们这些流落在商家作护院武师的武者,只怕终生都没有机会晋级此境!即便是在天都国中,能达到先天境界的武者,也不过十数位,可以说是极为罕见!
木元听见这个武师的震惊,心中倒是不值一晒,长生宫无上剑诀,青木神芒,本来就是要达到炼气二层才有的手段,自己辛苦了十年才达到这般境界。而长生宫即便是在修真界中,都是颇有声名的门派,一派长生真气,玄妙精微,比起俗世武学,要高明不知多少倍!
而道门择徒,最讲究根骨天资,正所谓“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不似佛门广开方便之门,普度众生。而木元的那个便宜师傅,虽然本身在长生宫中混的并不得意,但择徒入门,也说明木元总是有些修道天分的。
青木神芒漫天扫荡,霎时间如漆黑的夜幕中忽然亮起一盏明灯,驱散黑暗,照亮四方。青碧光辉漫天流转,所过之处,腥红血液挥洒而下,成百上千只蚊虫都被神芒扫中,化成飞灰。
见到此景,劫匪大汉这才目露惊慌,木元见他还有这等手段,提剑而上,正准备取他头颅,了结他的性命,就听远处山崖上忽然传来一阵厉啸,一道黑影如鹰隼下扑,身前裹着一团寒光,凶戾暴虐的肃杀之气夹杂其中,滚滚而下,直取贾布家眷所乘之马车!
木元冷哼一声,察觉到对方体内的真气,滚滚如江河奔腾,立时全力勃发,青木神芒暴涨,萦绕在全身各处的真气更是释放出强烈的光芒,隐隐化作一棵参天巨树,枝叶葱茏,树根虬结,通体绽放出耀眼的碧绿青翠光芒,无数枝条随风摇摆,犹如千手挥舞,生机勃勃又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寒光青芒碰撞,顿时气浪澎湃,气劲奔走,下方的马车被其所激,立时四分五裂,棚顶炸开,骏马长嘶,躲在其中的女眷老幼俱都齐声惊呼,木元身形一晃,已经站在了这些人身前!
来人亦止住身形,凌空后翻,全身乌光鼓荡,手中一把寒光烁烁的长刀,刀刃极薄,一抹流光在上面游走不定,映着日光,散发出一股清洌之意,更显锋利!
木元全身震荡不已,握剑的手都有些酸麻,不禁有些惊讶,未料草莽之中,竟有如此好手,却是怡然不惧,对方稳站不动,想来也是不好受,不然也不会凝立不动,蓄势而待。
“是你毁了我的黑蚊?”语音冰冷,似万古玄冰,沁人心骨。
木元恍然,料来先前那大汉只是个普通人,如何会豢养这等凶物,定然是眼前这人送给他防身之用,而自己毁了黑蚊,此人心生感应,寻来至此。
想到这里,木元心中却是略略一定,眼前这人虽然厉害,自己也不一定就输给他,笑着说道,“看你也是道中之人,怎的落此为寇,岂不有**份!”
来人仰天打了个哈哈,“长生不可得,但求人间富贵,岂有它哉!”
木元一挥铁剑,“此行我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还请离去,如何?”
来人大叫道,“哪有这等好事,胜过我再说!”话音一落,随即恶狠狠的扑了上来,长刀寒芒乍现,身体上亦笼罩上一层黑色烟气,化成一尊三头魔相,嗜血冰冷,冷眼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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