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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也疯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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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的拍了拍值班老师的窗户。
“喂?谁啊!”
陈露把自己的那颗大脑袋探到窗户前,那肥猪油一样的打扮差点吓到宿舍老师。
“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下,大一新生沉疴在几楼?”陈露毕竟也是大学生了,该有的素质还是具备的。只不过,她在一点点的给老师还回去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登记下吧。”
陈露还是耐着心气儿的登记下两个人,而且在关系那栏特别了母亲和妹妹,说完还好心情的对着值班老师笑了笑。
(今日第一更,糊涂终于到宿舍了,过两天就要开学了,所以更新时间大多都在傍晚和晚上,大家白天就不要等了。最后宣传下自己的腾讯微薄,只要搜So糊涂就可以了,玩微薄的可以一起刷屏呀。)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如相忘于江湖
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好心肠都有好报的。只要住过宿舍的人都知道,那宿舍楼下的大妈犹若铁面包公,是最不近人情的。那老师看了看她签好的东西,冷着脸恩了一声,说道:“现在军训呢,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你们等着吧。”
“什么?等着?”
陈露这下有些怒了,但是她又没办法把宿舍老师怎么样。现在沉疴在外面军训,她难道还能在那些穿着都相同的新生里去翻找一个人吗?那些教官不把她踢出来才怪。
“好了女儿,咱们今天是来道歉的,等吧。”
王莉娜心里又补了一句,哼,要不是看在那亿万家财的面子上,她哪里会冒着大热天在这里等人?
“哼。”
陈露转过身去,怒不胜收,宿舍老师瞥了她一眼,暗道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不懂规矩。
其实现在也已经十一点多了,很快,操场上开始吹起了口哨声,一群群穿着绿色迷彩服散发着臭汗味的新生们脱了头上的帽子,然后一边晃着帽子当扇子,一边解开上衣搭在肩膀,露出了里面统一的短袖文化衫,扎眼看去还真是壮观。
伍楠那强悍的气场在她们宿舍注定了要围着一圈女生的。无论如何,充满痞子气息坏坏的又不乏正义感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惹人稀罕的对象。所以很多人还故意来跟她攀谈,她吊儿郎当的晃到了宿舍,一眼就看见了陈露和王莉娜站在宿舍老师办公室门前。而陈露和王莉娜穿的和花仙子一样的身影自然是在这成堆的绿色里扎眼极了,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她示意旁边的女孩子们先上楼,然后嘴角翘着邪笑,来到了陈露的身后,还没等对面的王莉娜看见,她就已经一把推了过去,陈露脚下一打滑,失去了平衡,顿时向前拥去,吓得啊的一声。王莉娜更极品,她尖叫一声竟然还往旁边躲了一下,陈露啪的一声就闹了个前趴,胸口还晃了好半天,好似又要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似地,陈露连忙用手去捂,最后可算是没有影响形象。但是紧身的裙子禁锢着她的腿,爬了半天才在王莉娜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伍楠嘴里嚼着木糖醇,眼角一挑,把肩膀上的衣服一搭,坏笑道:“哈哈,怎么的没掉下来啊,换了胸垫啦。我看啊,用你这身衣服的钱去冲点硅胶吧,丰胸而已,不贵。不然连我的都比不上,还敢来找我们沉疴来?你害臊不害臊啊你。”
陈露这可是第二次被伍楠羞辱,她怎能再沉得住气,刚开口:“你——”
伍楠就立马顶了上去:“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
“沉疴她——”
“她什么她,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到了这里,都给我老老实实滚出去!愿意打愿意骂你去找她去。怎么,沉疴不在,你们这就是在等我喽?是想来个恩怨分明呢,还是立马给我滚?我伍楠恭候大驾!在学校就不太好了,我怕血溅到周围这美丽的花花草草,到时候你赔得起吗你!”
伍楠这张嘴可真够厉害,逗得周围等电梯的女生哈哈大笑!现在可是午休时间,无论是大一新生还是大二大三的老生,都是休息的点,这女生宿舍一层聚集了没有三四千人也有一两千,陈露和王莉娜见到丢了这么大的人,沉疴还不在,还哪里敢从这里待下去?
气急败坏的王莉娜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欺负,当然也不能束手旁观,但是也不能帮忙上手,这打起来就更丢人了。她无奈之下紧忙捧起陈露,指着伍楠的鼻子道:“你,你个假小子,给我等着!”
伍楠上去就做咬状,吓得王莉娜紧忙的松了手,扶着陈露一瘸一拐的挤出了人群,伍楠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而她们走的时候,手提包里滚落了一个粉饼盒,上面迪奥的字样此刻却如此不起眼。
而刚刚围在一旁的孟琪和曹金枝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目睹了一边,那孟琪虽然人站在曹金枝的旁边,但是已经跃跃欲试的想去吹捧伍楠了。曹金枝却盯着那盒迪奥若有所思。而后,她轻轻碰了碰孟琪,说道:“孟琪啊,你先和伍楠她们上楼吧,我去再买点东西回来。”
这句话自然正中攀权富贵的孟琪下怀,她乐不可支点着头:“好好好,那你快去快回啊,我走了!”说罢,连跑带颠的就凑到了伍楠身边开始答话来。
而曹金枝则是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挪开之际,偷偷捡起了那盒粉饼,转过身就向外跑去。
外面,陈露和王莉娜正开着奔驰的车门,坐在座椅上擦着腿上的灰尘,还打开了一个创可贴准备贴上刚刚擦伤的地方。陈露一边弄一边咒骂着,当她抬起头来,发现自己那盒粉饼递到了眼前。
递粉饼盒的自然就是曹金枝。陈露一把拿过那盒粉饼,问道:“你是谁?”
曹金枝低下头来,谄媚的笑了笑,帮着陈露把创可贴贴在了腿上。
“我是沉疴的舍友,曹金枝。”
这一个伍楠就已经让陈露和王莉娜焦头烂额了,又来了一个曹金枝,吓得陈露花容失色,顿时和王莉娜紧张起来。
“你还过来干什么?刚刚欺负我们欺负的还不够惨吗?”
曹金枝笑了笑,摇头道:“我哪里是欺负你们的啊,我跟她们不一眼,是来帮你们的。”
陈露疑惑的抬起头,心里揣满了蹊跷,问道:“帮我们?你要怎么帮?”
“怎么帮……那就看你们有多少诚意了。我这人,只认名牌,不认人。你们自己考虑吧。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随时恭候。当然,需要的代价你们懂得的。”
说罢,她拿出笔来,在那个被剥落的创可贴包装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递给了陈露。而后一脸笑意的望了望车子,转身离开了。
陈露拿着她的电话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边回到车里一边反手关上门。
王莉娜一边启动汽车,一边看了眼走了的曹金枝,问道:“怎么回事?”
陈露笑道:“没什么。只不过,这次好像咱们有了内奸了。哈哈哈!慢慢等吧,我就不信她一直都不回宿舍。”
另一边,沉疴早就把车子开到了白老爷子在物华天宝的别墅里。
一路上,周校长一直左瞧右看的,一边看还一边感叹,几十年了,珠虹市的变化可真大。而到了物华天宝,她似乎有些诧异,直到车子停了她才回过神来。
似乎喃喃自语,她长叹道:“哎,他竟然真的把这里建起来了。”
沉疴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周校长你说什么?”
周校长摇摇头,答道:“哦,没什么。咱们到了?”
沉疴笑着点头:“到了。”
说罢她和雪儿下车来,一行人也在这阵从屋子里鱼跃而出,打头的自然就是白墨,他来帮沉疴把轮椅从后备箱抬出来重新打开。
而一个人走到了副驾驶的前面,颤颤巍巍的打开了车门,他苍老的白发与同样雪白的眉毛交相呼应着,一把年迈的嗓子也同时响起:“柳烟……”
周校长身子一震,原本忍着没有回头看的她还是回过头去她仔细的辨认着眼前之人,许久之后,她才颤着声音,哽咽着问道:“你……你是沧海?”
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好似已经隔绝千年,隔绝亘古,在周校长的嘴里轻轻吐出,却犹若刹那间的千古冰川终于溶化,又似掉进了白沧海的喉咙里一颗酸楚的杨梅,勾得他酸气上升,拐带得他泪水噗噗奔涌,眼眶湿润了,血丝布满了,那皱纹纵横的脸上已经早已不复当年的年轻气盛,英俊多姿。
他猛的点头,蹲在车子旁边,一双泪眼望着周校长,激动的说道:“柳烟,四十多年了,四十多年了啊!你总算是出来了,你总算是出来了!”
周校长同样的泪眼朦胧,四十几年前的往事,在现在看来就像是前世今生,那么的遥不可及却还记忆犹新,爱恨交杂之际,她满是矛盾的心思却在见到白沧海的一瞬间轰然崩溃。她伸出了仅剩骨架的手臂,虚弱的抚上了白沧海的脸颊,为他轻轻的擦掉眼泪,嘴里却依旧犹若当年那般,痴痴低喃着,一双眼睛也出神的望着他,眼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我出来了……沧海不哭,我出来了……我们都老了,都老了……四十七年了,沧海桑田都如白马过隙,我还计较那些事情做什么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白沧海抓住放在他脸上的她的手,那粗糙干枯的质感让他的心刹那间凉了半截,他的泪水滴落的更加汹涌,打湿了周校长的手背,打湿了他的胸襟,悔恨自责通通涌上心头,就连另一只紧握的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你的手……都怪我,都怪我,当年不该开那实验室,更不该找你一起……我宁可从不认识你,也不愿你这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啊……柳烟……都怪我,都怪我啊”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陈衡璞的心病
“怪你……都怪你,就怪你。”
周校长脸上连哭带怒,还夹着笑,看着白沧海这副模样,她心疼的擦着他的眼泪,嘴里却不停的嗔怒着。她还第一次闪出如此温暖的笑容,而在一旁看着这两位老人相认的众人,也都露出会心的笑意来,无论任何人看到这种场景,都难免会动容。白墨如此,沉疴如此,就连旁边的老管家也是如此。
时间如刀,刻得了岁月,刻得了皱纹,可那份感情,却始终犹若被时间抹过的年轮,即使过去了,还会留下刻骨铭心的痕迹。
周柳烟,沉疴总算是知道了周校长的名字。
白沧海将周柳烟从车子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轮椅之上,白墨沉疴和白沧海带来的老管家在后面帮忙把东西也都搬了出来。到了门口,门前有一个小台阶,周校长连同轮椅都被他们轻巧抬起,越过那几节台阶,就从敞开的大门中走了进去。
沉疴和白墨走在最后,互相看了看,偷偷的为自己两个人的计划成功做了个耶的手势。
而当她也走进去之后,远远的,客厅中,她看到了另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
陈衡璞。
虽说知道陈衡璞以后就交给自己治疗了,但是再一次看到陈衡璞,而还是在这种已经完全真相大白的情况之下,沉疴的心头还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一种十几年前就久违了的温暖在她心头冒出了芽,可是,又一想到陈子昌以前对她的种种,那骨子恨意又席卷出来,刻骨铭心的提醒着,她已经不是陈家人了!
再加上她之前就知道的,陈衡璞所拥有的亿万家财,她突地生出一股对陈家的反感来。她已经不是陈家的人了,这不是已经登报通告了吗,她还怎么好意思认陈衡璞这个爷爷?她可不愿意自己被人硬性的与那亿万家财扯上关系,即使一丝怀疑也不愿意,尤其是被陈衡璞怀疑。她也不想因为那亿万财产就卷进财产竞争的圈子里去,大家族的人多了去了,陈衡璞只不过膝下无子,不然,随便拉出一个都是留学过后还年纪轻轻的高级人才,哪里还能看得上自己这个小女孩?
可是,她不知道老爷子早已经调查清楚陈子昌的为人,并且根本就不想要让他继承自己的家产。偏偏的,他就喜欢上了沉疴那个丫头,无论是从她那强悍的舅舅还从她自己,她都成了老爷子第一满意的顺位继承人。这样一来,可以借着陈子昌的跳板把遗产挂在沉疴的头上,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开心的不得了。但是,谁知道第二天本来可以水到渠成的事情,就被那个白痴儿子的老婆孩子给破坏了,还断绝关系,天知道啊,陈衡璞想要把他杀了的冲动都有了!
儿子可以不要,这个孙女他是不能不要啊!并且,就算是陈子昌成了自己的第一继承人又能怎么样呢,他那恶劣的品性和那一丝丝的智商能够在这些高端人才中胜出那才是怪了。就算是没有沉疴,他也不可能活着继承到自己的财产的!
可是沉疴不一样啊,她还有一个可以在欧美任何一个国家只手翻天的舅舅,一个永远强悍的存在!家族产业到了她的手里,只能更加辉煌,却绝对不会倒退的!
两方复杂的感情中,陈衡璞和沉疴的四目交织,陈老太爷的目光里满是希冀,他多希望沉疴能在见到他的时候喊上他一声爷爷。可是,沉疴不知为何,不愿意与老人对视。她低着头,用手掠过耳边的一缕头发,最终走到沙发前,顿了顿,原本嘴巴里想要吐出的爷爷二字,在脑袋和心里转了个弯,再一次看向老人的时候,从老人闪烁的泪光里,沉疴嘴巴边上的那两个字也不由的变了味,她微笑着客气的向陈衡璞点点头,问好到:“陈老太爷好。”
这一声陈老太爷犹若一颗深水炸弹,丢在了陈衡璞的心上,轰然一声。
她还是叫自己陈老太爷,她不认自己这个爷爷!她不认自己!
陈衡璞想到这里身躯一晃,心里一堵,猛然的咳嗽起来。他满心的希望全部都变成了失望,此刻更是急火攻心,一丝血红从嘴角溢出,沉疴见了大惊,飞快的跑到老人旁边,连连呼喊:“陈老太爷,陈老太爷你没事吧!”
她越这么叫,陈衡璞就越是失望,苦笑溢出脸颊,他满是老人斑的脸上没来由的抹过一丝死灰!
她还是不叫自己爷爷啊!
沉疴见了大惊!她哪里知道陈衡璞心里想什么?但是人在她眼前,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她也能把他救回来的。当即,她紧忙渡过一丝修复术,从他的手腕上传了上去,直接理顺了陈衡璞的胸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加大了力度,直接把陈衡璞的肺部给全部都修理好了!
她可不想让陈衡璞只是因为咳嗽几声就命丧西天!
见到沉疴这种架势,最熟悉的自然是雪儿和周校长。周校长见了就知道这是沉疴在给陈衡璞治病,她连忙阻挡住想要去看望陈老太爷的众人,叫他们离的远些,甚至干脆退出了大厅,此时大厅里只剩下陈衡璞和沉疴了。
沉疴不知道陈衡璞哪里出了毛病,就算是她已经完全的把他的肺部旧疾清理干净了,他依旧在咳嗽不停,而以修复术上传递过来的消息来看,他的血糖在升高,状况依旧没有转好!
陈衡璞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他此刻显然很似乎激动。沉疴不理解,最终做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决定,她伸出手来,飞快的传递出一丝能量过去,封住了陈衡璞的睡穴,陈老太爷终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而一切也都恢复了平静。
做完这一切,沉疴又确认了一下陈老爷子的肺部没有了问题,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松开来。
今天若不是沉疴在,陈老爷子恐怕已经进了鬼门关,再也出不来了。
而这一番梳理,沉疴也验证了自己的想法,陈衡璞的身体里大多数血管都堵塞了起来,尤其是下肢腿部,血脉已经完全坏死。她从没想过陈衡璞的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
若不是因为现在的医疗发达,他早就已经肌肉萎缩的和周校长一样了,变成一个四肢没有了皮肉只剩下了一副骨架的活死人!可不仅仅是这番半身瘫痪了。
而且还会变成个和普通植物人不一样的,有意识的,没办法移动的活死人!
试问,任何正常人能够一动不动的呆上一整天?就算是一个小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更何况是一辈子也不能再动了呢?
沉疴不由得泪眼朦胧,还好,还好上天赐给了她修复术。
接下来,众人就把陈老爷子和周校长抬到了楼上,安排了一个舒适的房间,以后就长住下来了。白沧海自然也是不会再离开周校长,时光以过,当年粉黛成枯婆,他自觉对不起她太多太多了,当然不会再离开她。
客厅里,白墨和沉疴分坐两边,沙发中间坐着坐在轮椅上的周校长,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过意外,众人的心头都闪过一丝阴霾。
死一般的沉静过后,白沧海突然说道:“哎,沉疴丫头啊,你就不能重新改回陈姓吗?你也看出来了,陈老爷子,他需要你啊!”
沉疴现在可不就在麻烦这个问题。她只是苦笑,反问道:“白爷爷,若是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会重新认那个人当父亲吗。既然已断了我的念想,为何还要把我捧回家来。我不会再改回名字,也不会再认陈家的任何一个人。”
沉疴说这些话的时候,即使是再坚毅,眼睛中也闪烁起了泪花。她就算是再注重感情,这些人也不会再被她承认了。爱情和亲情可都是毁在了陈子昌这一个人的手里,她所有的幻想和梦都被破灭了,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呢。
白沧海也是无奈,可他总不能看见自己的老兄弟因家庭的事情而连最后这几年也过不好啊,所以他还一直在进行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劝说沉疴回心转意:“可是,错的是陈子昌,并不是你爷爷啊。他很在乎你的,他非常希望你回到他身边啊。老人图的不就是个儿孙满堂吗,你不承认他是你爷爷,他总会有这个心病的。”
沉疴凝神,低头,咬着嘴唇也不出声。
这时候一直听风的周校长突然笑了,她说道:“沉疴丫头,既然你不想认陈子昌这个父亲,那么我们就不认。你认陈衡璞为干爷爷怎么样?这样就不用所谓的断绝关系限制了!”
“干爷爷?”
白沧海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亮光,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于是,他赞赏的看了周校长一样,继续煽风点火道:“是啊,丫头,你可以认陈衡璞为干爷爷,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他爷爷,也不用再受心结困扰了。而那个陈子昌,管他呢,他爱咋咋地,咱们不能因为那一条臭鱼就搅了一锅的腥,你看怎么样?”
白墨碰了碰沉疴,眼神里闪烁着鼓励的目光。沉疴却一直在犹豫着,干爷爷……这样也可以吗?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伦之乐
几个人在客厅商议的差不多了,沉疴这才鼓起了勇气接受了这个建议。
陈衡璞犹自躺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距离沉疴给他医治肺病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
他醒来后突然感觉喉咙里不再沙哑了,而且肺里也不像以前那样满是咳意,他还故意干咳两声,肺部完全没有了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这让他非常开心。随即,他又想到了昏睡前似乎是沉疴来到他身边,然后还给他的身体传了一丝丝暖洋洋的气。
难道这就是白老头说的沉疴的那种可以治病的气功吗?
怎么会这么神奇?就那么轻轻一搭就治好了自己的病?
他惊喜涟涟,又伸出手来按了按胸口那个以前的旧枪痕,以往那个地方一受到压力就会一阵阵的猛疼,这次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痛感都找不到了?
莫非,他的肺病,就在那分分秒的瞬间完全恢复了?
这,这也太神奇了!他的那个小孙女果真是个奇人!
孙女……哎,她始终不肯认自己啊,那还救自己干什么,还不如让他就这么死去呢!
陈衡璞脑袋里满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瞬间鼻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以往的铁血军人,到了老年,似乎也没有逃脱了越老越小的命运,满脑子都是小沉疴的模样,而他最郁闷的就是,小沉疴干嘛不认自己啊!
“咚咚咚!”
房间门开着,白沧海轻轻敲了敲门板,吸引了一下陈衡璞的注意力,陈衡璞连忙擦干脸上的泪痕,扭过头去不去理这个子孙满堂的老家伙。
“嘿伙计,你猜猜我给你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陈衡璞哼了一声,还转了个身,把肩膀都拐了过去,丢给白沧海一个背影。
白沧海还不知道这老家伙怕刚刚自己抹眼泪被他看见了,故意羞愧呢。他站起身来,装作要走,说道:“干吗啊你,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听,那么我就走了,我就不让小丫头认你这个爷爷了!”
“什么?”
一听这话,陈衡璞突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白沧海,大喊道:“老白毛我告诉你,你赶紧的给我说清楚,什么认我当爷爷,你们把她劝好了?”
白沧海一副我就知道你会急的样子,慢悠悠说道:“哎,人家小姑娘是不贪图你那点家产,所以根本不想趟你家那锅浑水,要不是人家心里有你这个爷爷,才不会听我们几个老东西的话。我告诉你啊,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白沧海就把他们几个鼓动沉疴认陈衡璞为干爷爷的事情说了一遍。陈衡璞听罢长叹道:“哎,现在也就只有这种方法才能把那丫头弄到陈家来了。真不知道她那股子倔驴子脾气是跟谁学的。”
白沧海听了此话,撇了撇眼睛把他从头瞄了一遍,讽刺道:“还真是一模一样,倔驴子当然也只能生出倔驴子来,你个老驴,哼!还不快点下楼去认人家?”
“哎呦,你个老白毛,赶紧的,把老夫的坐撵抬来!”
“轮椅就轮椅呗,还坐撵,老不要脸的!”
白沧海故意骂骂咧咧的就下楼去给他找轮椅去了,而陈衡璞心里却乐开了花。本来,见着那个狗屁儿子就不想认呢,这下要是能够跳过陈子昌直接认了自己孙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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