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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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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明正腿瘸,躲慢了一步,那心口正被柳氏一脚踢中。

    疼得他大吐了一口血,身子猛地往地上倒去。

    这处破庙前堆着不少石块,罗明正的头正好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

    咚——

    一声巨响,鲜血四溅。

    再看罗明正,脑袋一侧已出现一个大洞,正汩汩的冒着血,人却睁着两眼,一动不动了。

    罗承志的两个姨娘和两个女儿吓得尖叫起来。

    罗承志大着胆子弯腰去看,心头大吃一惊。

    糟了,父亲没气了。

    “娘,他死了。”

    柳氏吓得身子颤了颤,她慌忙推着儿子说道,“快走,这里由娘担着!”

    两个姨娘怕惹事,提着裙子就跑掉了。

    “怎么,杀了人就想跑?哈——,还以为自己是凤家老夫人吗?我呸——”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年轻妇人,拢着袖子大笑一声,又朝小庙旁一株树后招了招手,笑嘻嘻说道,“大人,看,我说吧,这里会出人命案就一定会出人命案!”

    罗承志和柳氏,以及两个两女儿大吃了一惊。

    “是你?你这个贱人!”柳氏看到来人又惊又怒。

    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柳氏怂恿着去勾—引凤昀,反被凤昀识破,赶出了凤府的丽姨娘。

    丽姨娘无路可去,又回到百香院唱曲子了。

    而百香院是慕容墨的产业,墨龙卫李五扮成的老鸨云纤纤马上给她牵线搭桥,让她成了顺天府莫府尹的一位小妾。

    是以,莫府尹今天审理凤府的投毒案与休妻案时,全程站在凤府的这一边。

    当柳氏等人被凤家扫地出门后,丽姨娘也一直跟着他们,只等着找机会下手,以报当初利用一把反被赶走的仇恨。

    丽姨娘妖娆一笑,“柳氏,我虽是出身青楼,但行事光明,从未在人背后使暗招!可不像你,为人阴险,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也没有未嫁就同下人勾勾搭搭,呸!还说我下贱,真是不要脸!”

    莫府尹扶着丽姨娘的肩头,说道,“丽娘,跟一个犯人,多说什么呢?这不是自掉身份?”

    “老爷说的对。”丽姨娘柔柔笑道。

    罗承志一把推开母亲柳氏,对莫府尹说道,“莫大人,杀我父亲的,是我,不是我母亲。”

    柳氏慌了,“不,杀罗明正的是我,不是我儿子。”

    莫府尹才懒得理他们的推让,朝身后的几个衙役招手,“将两人都带走,两人合伙谋杀了罗明正。先关进死牢里。”

    “是,大人!”

    柳氏傻眼了,“不对,我儿子没有杀人,你们搞错了。”

    “错不了,我们可有证人。”莫府尹让开身来,只见两个过路的农夫正站在附近看着这里。

    两人纷纷点头,“对,是这两人合伙杀的人,两人一齐打地上那个死的老头,老头被他们推倒摔死了。”

    “怎么样?还想说什么?”莫府尹冷笑一声。

    |

    罗明正被二人误伤而死,柳氏和罗承志被收了监,判了流放罪,地点是岭南的大山里。

    柳氏年纪六十余数,罗承志也有四十五了,流放到赵国最南端最贫瘠蛇虫满地的岭南,两人能活下来就不错,更别想他日飞升了。

    消息传到柳府,柳丞相唯有气得大骂罗明正死得太晚,早死几年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又骂着凤府老爷子的狡猾。

    但事已成定局,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丽姨娘的挑拨,加上当初罗承志的女儿罗玉珍,被告发火烧了兵库司的军衣时,罗玉珍曾想拉着莫府尹的女儿莫芸一起担责,而被莫府尹一直记恨着。

    是以,莫府尹判罗玉珍的投毒罪和私拿皇宫物品罪时,没有一丝儿的手软,判了个充军的罪。

    男人充军是上战场杀敌,女人充军年老的烧饭打杂,年轻的,不用说,只能是随军妓了。

    罗玉珍得知自己的判决结果时,眼皮一翻,晕死了过去。

    虽然她的身分改了,不再是凤家嫡孙女,可依旧是崔家的外孙女。

    但这一次,崔家人没有保她。

    一个屡次坏了名声的女子,还能给家族带来什么?

    崔家的人在她进了牢里后,从未派人去看一眼。

    崔老夫人捏着佛珠,脸色冷冷对罗玉珍的舅舅崔太傅说道,“要接,便去将另两个女儿接过来,牢里那个,当她死了。自己没本事,还想着害人?真是找死!救了她,没得丢了崔家的脸!”

    崔太傅点了点头,“是,母亲!”

    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无家可归又身无分文的凤府原三小姐四小姐,现在的罗玉珞罗玉玟因祸反而得了福,被崔家的人接走了。

    。

    凤府里,自打二房的人走了后,府里一时安静了不少,也祥和了不少。

    再没有以前的鸡飞狗跳和勾心斗角。

    金陵城的税银案查清后,陆志昌再没有理由关着郁翰林的小舅子宇主薄了,放了出来。

    心情大好的郁翰林,时不时的来凤府串串门。

    凤老太爷却更加沉默了,常常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宜园里,一关便是一天。

    凤昀知道他的心结,却不知怎么安慰。

    这一天,老爷子没有进宜园,而是换了身骑装,叫上长随贵祥说是出门去骑马。

    凤昀吓了一大跳,一把年纪还要骑马,就不怕老骨头给跌碎了?

    “爷爷,骑马危险。”

    “死不了,老夫当年的马技,全赵国第一。”

    凤昀:“……”

    老爷子捏着马鞭子,倔强地往府门口走。

    门一开,却见一人赤着上身,肩背荆条跪在凤府的大门口。

    看见凤老太爷出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凤昀皱了皱眉,这是……负荆请罪?

 061,有去无回

    凤昀怔住了,这是……容王府的二叔公?慕容博?

    一旁还站着容王府的胖管家,替他抱着脱下的衣衫。

    木管家见到凤老太爷出来,马上一脸堆笑地上前行礼。

    “老太爷好。”

    凤老太爷没理木管家,而是看着慕容老爷子哼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冷笑起来。

    “慕容博,你不是说,除非我死,你才会到我凤府来的吗?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老头子没有死呢!你跑来做什么?就不怕老夫我打死你?”

    慕容老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凤老太爷,又将头低下了。

    他脸上满是尴尬,吹了吹胡子,道,“凤啸,当年我误会你了,不该说你薄情寡义,娶了新欢忘记了旧爱的混话!你对贞儿的情义,天下无人能比,我自愧不如。你……你打我一顿好了。”

    说着,他从肩膀上取下荆条来,递向凤老太爷。

    凤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寒风瑟瑟里,瘦削的老头儿赤着上身,跪在石板地上,倔强的挺着背,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相当年,慕容博也是翩翩佳少年,只为了一个输掉了的赌注,甘愿当了宣宜的马僮。

    凤老太爷的唇角动了动,没理他,低着头,背剪着手一言不发地往府门前的大路上走去。

    慕容老爷子转过头来,朝他的背影喊道,“凤啸,你不原谅我,我就天天来跪!”

    凤昀去扶他,说道,“爷爷最近心情不好,要不,您改日再来?”

    “不,我等他!”

    凤昀一时头疼。

    京中有两个倔强的老头,一是凤府的老太爷凤啸,二是容王的二叔公慕容博。

    两人因为同时喜欢上了先皇的胞妹宣宜长公主,而明争暗斗。

    凤老太爷胜出娶了宣宜,慕容老爷子败了甘当马僮。

    结果宣宜死,两人成了世仇,四十五年来,见了面就打,不见面就互相咒诅对方早死。

    偏偏两人越活越精神,谁也没有要死的迹象。

    柳氏的事传遍了京城,从外地远游回来的慕容老爷子得知了真相,才知误会了凤老太爷,片刻也没有停留地来了凤府负荆请罪。

    之后的几天,慕容老爷子说话算话,果真天天来凤府的府门前跪着。

    到第五天时,凤老太爷终于怒了。

    “你想死?美得你,你死了好到地下去找宜宜?老夫才没有那么傻的成全你!哼!”

    慕容老爷子低着头,一脸的委屈,“凤啸,我不早死行不?我一定会在你后头死,我还要将你与贞儿合葬呢,我答应不介入你们的婚姻,这辈子守诺言,下辈子也守诺言。”

    凤老太爷一怔,唇角颤了颤。

    他叹了口气,“算了,老夫跟你呕气干什么?全天下的人都在误会老夫,不差你一人。”

    慕容老爷子一脸地欢喜,“那你原谅我了?”

    “老夫又没有怪你。”

    “那太好了,走,一起喝酒去,我容王府夕颜苑里种着不少花,赏花喝酒。”

    “大冷天的,你那夕颜花早死绝了,还看什么?再说了,就算还开着,也是白花花的一片,看着渗人。不如去老夫的宜园,四季花开不断,姹紫嫣红,花开得热闹的很。”

    “也行,那就走吧。”慕容老爷子扔了荆条,接过木管家手里的衣衫穿了,欢喜地走了凤府的台阶。

    凤老太爷抬着下巴,“不过,我要吃你做的白斩鸡,四十五年没吃了,怪想你的厨艺,你做的那酱料味道就是好。”

    慕容老爷子点了点头,“没问题,当年宜宣就不会做饭,天天吃的都是我做的饭。”

    吵了四十五年的两个老头,今天不吵了,还欢喜着拉着手,一起走进了凤府。

    看得容王府和凤府的两个管家目瞪口呆,凤昀也是一脸惊愕。

    |

    皇宫,承德帝的御书房。

    天已入秋,御书房的空气中,散着淡淡地龙涎香,屋中生起了地龙,暖哄哄的。

    但立于龙案前的几位臣子们,并没有感觉到暖意。

    被承德帝的训话,惊得浑身冰冷。

    因为,此时的承德帝,正一脸的阴沉。

    柳丞相和几位大臣,正垂手立于龙案前,听着承德帝的问话,大气不敢出。

    “二皇子八百里加急送来战报,要朕派人送粮食前去。说是北地三城大雪封城,粮食紧缺,兵士们已经开始喝粥了。”

    “……”

    “而且,要赶到年前送到,否则,他们难以应对北燕人每年一次除夕之夜的掠夺。”

    “……”

    “现在已是十月中旬,加上收集粮食和运粮食,余下的时间并不多,可偏偏今年江南大水频发,粮食减产了!”

    “……”

    “京中的储备战粮也不多,若送给了北地的将士们,朕跟你们就得空着肚子过年了。再说了,还有西山的十万禁军,也要吃粮食。总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守京城。”

    “……”

    “你们说吧,怎么办?”

    柳丞相低着头,脑中飞快地想着主意。

    承德帝盯着户部尚书,“宋大人,你说呢?”

    户部尚书宋大人头皮一紧,说道,“皇上,如此看来,还是只能从江南想办法了。”

    一个大学士说道,“皇上,江南粮多,再怎么闹水患,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壮,江南三城的粮库里,多少应该有一些存粮,让他们交上来就是了。”

    承德帝蹙着眉头,“可江南三城的知府们个个递了折子上来,说是库存也不多。你们逼迫他们,也没有用。”

    一直没有说话的柳丞相,心头闪过一计。

    他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臣有个主意。”

    “哦?丞相有什么好主意?快说!”

    柳丞相道,“官家的粮食少了,不是还有民间么?江南乡绅大户众多,每家哪怕是出一千斤的粮食,千户乡绅的粮食加起来,就不是小数了。”

    郁翰林马上转头看了一眼柳丞相,眉尖一皱。

    他忙对皇上说道,“皇上,柳丞相的意见不错,但江南的乡绅一直是三城中的地头蛇,想从那些人的手里夺粮食,无疑是从老虎嘴里拔牙,成功则已,不成功,会被江南乡绅群起攻之,造成暴乱。”

    柳丞相冷笑,“郁大人,你这般说来,那些人就是暴民了,身为大赵国的子民,当以为皇上分忧为己任,屯着粮食不放还发起暴乱,这是想造反吗?”

    郁翰林一噎,又道,“丞相大人,江南三城的知府,哪一个不知他们城中的乡绅们屯着粮食,谁敢上门去要啊?”

    宋尚书点了点头,也说道,“乡绅们交了税粮,余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口粮,上不上缴,是他们自己的事,官府去征粮,他们哪里会给?”

    “没用的人才要不到,派个有能力的人去要,哪有要不到的?”柳丞相不以为然。

    承德帝正踱着步子,闻言忙问柳丞相,“丞相可有好的人选?”

    柳丞相回道,“有,凤老爷子新收的义孙,孟昀,臣见那人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智慧超群,武功也好,一定能胜任此事。”

    “哦?”承德帝笑了笑,“朕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凤府里的投毒案,正是他配合着莫府尹审出来的吧?”

    “正是。”柳丞相回道。

    “那就宣他进宫来,先让朕瞧瞧,周公公,速去凤府请孟昀公子。”

    周公公站出来,应道,“是,皇上!”

    郁翰林眼皮一跳,让孟昀去江南征粮食?

    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郁翰林忙道,“皇上,孟昀只是个普通的青年,他一个连官都没有做过的人,如何应付得了江南刁蛮的乡绅?”

    柳丞相拂袖冷笑,“怎么?郁大人,身为赵国子民,难道不应为皇上分忧吗?”

    “……”

    “咱们二皇子和太子,都没有上过战场,眼下,他们不是一样的上阵杀敌去了?”

    “……”

    “你这般不让孟昀前去江南,是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准女婿?你在故意的袒护他?”

    柳丞相的话一落,承德帝的脸色立即一沉,“郁大人,你在存着私心?”

    郁翰林吓了一大跳,慌忙跪下了。“臣不敢,臣只是担心会延误了军情。”

    柳丞相冷笑一声,“郁大人,你是在质疑老夫推荐的人有问题还是质疑皇上的决策有问题?”

    “好了,就这么定了!”承德帝清冷开口。

    柳丞相的几番话说下来,已让承德帝对郁翰林极为不满了。

    户部尚书宋大人悄悄拿脚踢了踢郁翰林,用眼神示意他别再争了。

    郁翰林只好闭了口。

    。

    议完事,众人离开了御书房各自散去。

    看着趾高气扬的柳丞相渐渐地走远了,郁翰林冷冷的“哼”了一声。

    同他交好的户部宋尚书,慌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老弟,你今天怎么啦?怎么跟皇上跟丞相对着来了?”

    “……”

    “你这不是找事吗?柳丞相的姑姑刚被凤老太爷休掉,柳丞相明显的对风家人存着怨恨,你还跟他杠上护着凤家的义孙,他会记恨你的。”

    “老夫看不惯公报私仇之人!”郁翰林讽笑一声。

    “你看不惯又怎样?他是丞相!而且,皇上也同意了!”

    郁翰林看了一眼宋尚书,气息沉了沉,“多谢提醒,老夫得跟孟昀交待一下。”

    |

    凤昀接到凤红羽的信,让他在京城里密切地关注着柳府的动向。

    其实早在妹妹提醒之前,他已派人暗中监视起了柳府。

    柳氏被休,柳丞相居然一言不发的走了。

    他知道那只是柳丞相面子上过不去,碍于当时人多,没有同凤府闹起来,心中定然十分恨着凤府。

    凤府跟柳府走到对立面,那是迟早的事。

    他当然得先下手准备着。

    只是柳丞相的门生众多,儿子是皇上跟前的宠臣,又掌管着京城的两万羽林卫,凤府虽有凤家军,但却在北地,远水救不了近火。

    凤府里都是些老弱妇儒,此时跟柳府来明的,吃亏是凤府。

    而他目前做的,不仅是要监视着柳府,更多的是培养起势力来。

    如今凤府里,只有爷爷暗中建立的一只一百来号的暗卫,人手还远远不够。

    凤昀吃过午饭,打算出门去一趟西山军营查看一下,有多少人还感念着他父亲的旧情。

    假若人多,倒是一只不小的力量。

    哪知他才走到府门口,便见一顶黄门小轿朝凤府走来,最后停到了凤府府门前的台阶下。

    他眸光闪了闪,宫里的人?

    轿夫走到轿门那里,伸手挑起帘子,一个秀气的小太监,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那太监往凤昀的脸上看了看,心中好一阵惊奇。

    心说那容王就已生得十分的俊美,这位也毫不逊色呀,不用问,一定是凤家老爷子新收的那位品貌不凡的义孙了。

    “敢问,公子可是孟昀公子?”

    “正是!”

    “那正好,请随咱家进宫吧,皇上找你呢!”

    皇上?

    凤昀一怔,会找他什么事?

    他跟管家贵喜吩咐了几句,“别告诉爷爷我进宫了,也管住府里其他人,谁多嘴,本公子回来,定不轻饶!”

    贵喜点了点头,“昀少爷放心去吧,府里有老奴呢。”

    对于皇宫,凤昀并不陌生。

    少年时,他常随父亲进宫赴宴,再大些时,便是跟着父亲进御书房议事。

    那个地方,他一直是万分景仰的,无上尊敬着那里面的人。

    只可惜,有人将他们父子的景仰踩到尘土里,捻碎了。

    小太监坐轿子,凤昀骑马,不多久,便到了皇宫。

    宫门口,有人一见他到来,马上快步迎了上去。

    “孟昀!”一直在宫门口等着他的郁翰林朝他招了招手。

    “郁大人?您怎么在这儿?”凤昀讶然,忙翻身下马,朝他走去。

    郁翰林朝那小太监道,“皇上命老夫在此迎接孟昀公子,你不必跟随了。”

    翰林院是承德帝的幕僚阁,郁翰林为人正直,从不营私舞弊,是承德帝较宠信的几个臣子之一,在朝中声望较高。

    小太监当然不敢质疑了,他笑着朝郁翰林行了一礼,“有劳大人了,奴才告退。”

    等着小太监一走,郁翰林拉着凤昀便往御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

    两人没有坐宫中的换乘轿子,而是边走边说。

    “郁大人,您这般神情慌张,是不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瞅见左右无人,凤昀忙问道。

    郁翰林也朝附近看了看,捏着胡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在刚才,皇上收到了北地二皇子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

    凤昀眯了眯眼,“战报?战事吃紧了?”

    “战事还是老样子,人家北燕人压根就不应战,但是呀,封锁了各条大道。”

    “……”

    “加上北地连日的暴风雪,冻死了不少牛羊,城中更是缺少粮食了。”

    “……”

    “二皇子请求皇上速送粮食到北地,而且要在年前送到,说是三军们都已在喝粥了。”

    郁翰林说完,拂袖讽笑了一声。

    凤昀看了一眼郁翰林,心中不由得讶然,原来他也看不起二位亲征的皇子。

    赵氏子弟,早已没有他们先祖的血性,从承德帝起,只知吟风咏雪,悲春思秋的吟诗填词。

    到了战场,那一肚子的经文诗词和纤细的胳膊腿,哪里能同能征善战的北燕人抗衡?

    他之所以没有跟着去应征入武,便是想让那两个绣花枕头,好好的吃吃苦。

    让他们吃吃北燕靼子的拳头。

    让赵家人知道,江山不是这么好守的!

    他这么想着,心中忽然一震,老皇帝叫他来,难道是……

    “郁大人,不知皇上找晚辈,会是什么事?”

    “哼!”郁翰林冷笑一声,“北地缺粮食的战报,八百里加急送到皇上的手里,皇上便让老臣们想办法。”

    “……”

    “后来,大家说到江南三城是赵国的粮仓。但你也知道,江南今年多雨水,田地早就淹没了大半,粮食减产了七成。”

    “……”

    “这让江南三城的知府们如何拿得出余粮来?柳丞相便出了个主意,派一人去江南三城,向当地的乡绅们征粮。”

    凤昀停了脚步,唇角扬起,冷笑说道,“所以,那个人便是晚辈了?是柳丞相推荐的?”

    “正是他,老夫说你无官无职无威望,到了江南,哪里能让乡绅们臣服?但柳丞相却同老夫吵起来,还挑拨了皇上。”

    “……”

    “老臣官位低他两级,说服不过他,让你……受委屈了。”郁翰林内疚的叹息一声。

    凤昀却笑道,“不,大人,晚辈倒不觉得,人在逆境中行走,方显得出真本事,不是吗?”

    郁翰林抬头看向他,青年公子虽然换了副过于女气的脸颊,但那目光凛凛,带着军士的威严。

    他微微一叹,“话虽是这么说,但老夫……”

    毕竟孟昀是女儿看上的,他也不希望这孩子有什么意外发生。

    凤昀看出他的忧虑,笑了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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