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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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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凤红羽一指老鸨,“你,进屋来陪我,快点!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慕容墨的脸顿时一黑。
老鸨伸手一捂胸口,一脸恐惧,“奴家不卖身!”
凤红羽怒,一指慕容墨,“你能卖给他,为什么不卖给本公子?”
老鸨眨眨眼,看了一眼慕容墨,她有卖吗?
慕容墨的脸更加郁黑,“本王卖给你成不成?”
凤红羽:“……”
这时,脚步声已到了园子的门口,有人拦着柳清泽在说话。
慕容墨忽然起身伸手拽过凤红羽,将她推进了一间屋子。
竹韵要跟上去,被老鸨按进了一个空置的大金鱼缸里。
“你藏这儿!”
里间屋子里,凤红羽两眼冒火站在门边,她出不去,因为门被慕容墨堵着。
这厮不是走一步喘三喘吗?今天这怎么力气这么大?
慕容墨双手抱胸靠在门上,双目紧盯着她,“有人在追你?”
凤红羽不说话,抬头时,不经意又看到他唇上那块被她咬破的地方。
想到他可能吻过了这百香楼的姑娘再吻的她,比如那个美艳的丝丝,她脸色一黑,闪开一步,“脏!”
“嗯?”慕容墨跟不上她的思路。
趁他走神时,凤红羽猛然推开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小公子,柳公子已经被奴家们赶走了。”老鸨与丝丝上前献媚的说道。
她看也看不两人,拉起正从大鱼缸里往外爬的竹韵,冷着脸大步走出园子。
不一会儿,慕容墨也从里间屋里走了出来。
见他脸色阴沉得怕人,老鸨与丝丝忙小心的上前,“主子!”
开口却是男子的声音。
慕容墨黑着脸,“给本王想主意,怎样才能让羽小姐不误会本王!”
他怒气冲冲走到园子门口,看到守在那里的护卫韩大,更是怒了,“你怎么看门的?为什么放羽小姐进来了?”
“主子不是说,属下们办事,不用避着羽小姐么?”
慕容墨:“……”他咬牙,踹了韩大一脚,“你还有理了!”
韩大一脸哭相:“……”
慕容墨因着凤红羽的打搅,脸色全程阴沉。
丝丝与老鸨云纤纤谨慎的坐在一旁。
“继续说!”
“是,主子!”云纤纤小心道,美艳的女子外貌,却是男子的声音,“羽小姐出了个主意,与属下算计了一把那陈三少,不过,属下猜不透她的想法。她只让那陈三少立了个字据,说是会要他办一件事,但什么事,却没有说。”
“她怎么会忽然算计陈家的人?”慕容墨拧着眉沉思。
。
近四更天时分,宽大华丽的马车正缓缓往容王府而行。
忽然,从一侧的街巷里跃来一匹马。
“主子!当心,来人不善!”
韩大惊呼一声,同时抽出了身上的配剑准备迎敌。
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面,身材高大修长。
他并没有上前攻击慕容墨,而是骑马拦在马车前。
“容王,在下前来,只是想劝告王爷几句。”声音沙哑恐怖,仿佛地狱鬼王的声音。“请远离凤大小姐!”
慕容墨挑起车帘,看向马上之人,声音清冷,“你是谁?”
“在下是誓死护卫凤大小姐之人!”
“如果本王不同意呢?”
男子冷笑,“王爷心知肚明,以容王府与凤府的处境来看,两府是绝对不能走到一起的,你这是在害凤大小姐!”
“本王有能力护她!”
“你一个病鬼王爷——”
“放肆,敢骂我们主子!”韩大大怒,挥剑朝男子跃去。
马上的男子从背后抽出一根长棍来,跳下马背“唰唰”迎上韩大。
两人就在明亮的月色下厮杀起来。
一直打到快天亮也没分出胜负。
慕容墨这时说道,“公子,本王的护卫有八个,韩大只是其中之一,你说,是本王的能力强,还是你一人的能力强?”
黑衣男子忽然收了木棍闪身跳到一旁。
他冷笑道,“以武力,就能护一人吗?王爷是在说笑吧?在下说的话,请王爷三思,天下美人何其多,请放过凤红羽!”
随后,他翻身上马,很就消失在夜色里。
“主子,这人好身手!能与属下打上一个来时辰的人不多啊。”
“他没有出全力。否则,你的骨头早断了!”
韩大吸了一口凉气,“啊?这人究竟是谁?”
慕容墨眯起双眸说道,“他是羽小姐身边的一个护卫,虽然使的是棍子,但却时时露出几招凤家枪法。凤家枪法是凤老太爷与宣宜公主合创,传嫡不传庶!凤家的嫡系男子无一存活,而这人却会,他难道是凤家的什么人?”
。
次日一早,凤红羽便安排益鹰出城往北走,沿路打探三叔的情况。
柳丞相调回了三叔,却不见三叔有一封信寄回京中,凤红羽不免心中担忧。
。
凤红羽今天约了陈海见面。
正要出门时,秀菊来了。
“大小姐,奴婢有重要的事禀报。”说着,她拿眼看了一眼屋中的竹韵与荷影。
“说吧,不要避开她们。”凤红羽矮身坐到窗前的小榻上,微微一笑,又命荷影端茶水来。
看来,这个棋子还是有些用处的。
秀菊看了一眼竹韵,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旋即消失了。
她倾身上前,小声道,“奴婢发现这两日二夫人常常出府,因此,昨天便悄悄的跟了出去,小姐猜她去见谁?”
“谁?”凤红羽端茶碗的手一顿。
“礼部的陈尚书,而且是偷偷摸摸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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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你对人家房中事感兴趣?
秀菊果然是颗好棋子。
二夫人想要她的命,她如今却活着,不反抗才怪。
凤红羽听着秀菊的这一惊天消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想不到她这一世仅仅是救活了大嫂母子,没有出城接老太爷,却使得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个样。
出现了前世从未见过面的慕容墨,出现了丑面,而且,还得知二夫人的秘密。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偷偷摸摸见面,一定有着故事。
离与陈海见面的时间还早,凤红羽决定去探一探二人约会的地方。
只是,两人走到府门时,凤红羽远远看见前方街道上,慕容墨的马车正朝凤府驶来。
她想起那天在百香楼,看到陪在他两侧的美艳老鸨与妖艳头牌丝丝姑娘,她的脸色顿时一黑,扭身便往里走。
一个病鬼王爷,不在府里养病,天天往外跑,也不怕早夭!
“竹韵,通知丑面将马车赶到后门,咱们从后门走!”
竹韵小跑着跟在她身后,“啊?小姐,这大白天的咱们为什么要走后门?”
“你别管,你再通知鸾园的所有人,如果老太爷找我,就说我病了,正休息,谁也不见。”
竹韵透着花树往府门那里看去,正看到慕容墨与他的护卫走进来。
她眨眨眼,小姐这是在闹哪样?
为什么要躲着容王?
。
慕容墨一听凤老太爷说凤红羽犯了左拥右抱病,正卧床休息不便见他时,眉头不禁一皱。
左拥右抱病?
呵—
他咬牙冷笑。
那个小女人还在记恨着百香楼的那一天。
偏偏韩大听不懂,忙问,“主子,左拥右抱是什么病?”
慕容墨:“……”
。
按着秀菊说的地方,凤红羽找到了那处小宅子。
她与竹韵正藏在树后偷看时,一辆小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宅子的门口。
陈尚书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伸手拍拍院子门,门开了,一个妇人将他拉了进去。
随后,马车也走了,那是辆出租用的马车。
看来,这人出门是不想让家人知道。
凤红羽命竹韵守在外面,她则悄然翻身跳入宅子内,走到窗户口伸手戳开窗户纸朝里看。
屋子里,凤二夫人正搂着陈尚书的腰身,娇嗔地说道,“你今天来得有点迟。”
“还不是家中的母老虎一直在唠叨吗?”陈尚书笑着捏了捏凤二夫人的脸颊。
“好了,我今天的时间也不多,不能侍候你,就长话短说吧。”凤二夫人敛了神色,说道。
陈尚书将脸往她脖子上蹭着,“一边亲热一连说话,不耽误时间,说吧,什么事?”
“是凤老大的女儿!我这几日前思后想,总觉得不对劲。那丫头近些日子的变化太大了,她以前可是什么都听我的,可最近却总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陈尚书却是一笑,双手在凤二夫人的腰上揉着,又一口咬上她嘴唇吮吸着。
含糊说道,“凤老大的女儿?一个黄毛丫头而已,看把你吓的。”
“可我总觉得……”
“好了,不是说时间紧吗?那就快点。家里的母老虎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着,陈尚书一把扯开了凤二夫人的腰带,麻利的脱起衣来。
凤红羽心中冷笑起来。
原来,是这二人勾结,害了她的两个哥哥。
他们的儿女们一个个活得光鲜,她的家人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死了!
前世里,二夫人的和蔼可亲,不过是罩着她的眼,再一步一步将她推上和亲的不归路!
她这一世,也要让这二人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她两眼血红,紧咬着唇。
这时,冷不防腰身被人拽起,她身子一轻,人已到了宅子外头。
“你对人家的房中事感兴趣?”一口流利的益州方言在她身后响起。
凤红羽转身。
墨龙双手环胸靠在宅子前的大树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凤红羽:“……”
她根本还没看到两人滚在一处好不好,只看到了脱衣,却被提了出来。
凤红羽眯着眼看向他。
这厮今天打扮怪异,上半截脸戴着银面具,下半截脸上却蒙着黑布。
见她不说话却盯着他的脸看。
墨龙叹息一声,伸手摸向下巴处,“嘴唇被一只野猫咬了,这是为了遮丑。”
凤红羽唇角一撇,“那你宰了那只猫没有?”
“舍不得。”
凤红羽翻翻白眼,活该!谁让你那么喜欢猫的?宠得太厉害的报应!
但她不敢说。
竹韵从前方的树上跳下来,紧张地看着二人,不敢上前。
墨阁主居然又盯上了她家小姐,而且还是白天。
小姐要完了。
“我还有事,公子,恕不能相陪。”凤红羽朝他点点头,大步朝竹韵走去。
墨龙倒也没有跟着她。
目送她离开后,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小姐,这墨阁主怎么还在京中啊?”竹韵往身后看了看,发现对方没有跟来,心有余悸的说道。
凤红羽眯起眼,“我要不要嫁给权势滔天的容王,摆脱那厮?”
竹韵眨眨眼,“小姐,你刚才不是厌恶容王而走的后门吗?”
凤红羽:“……”
。
凤红羽与竹韵依旧是穿着一身男儿衫,将脸色抹得黄黑些,到了与陈海相约的地方。
这是一间小酒楼。
陈海本想着躲在府里不出来,面前这人就找不到他。
哪知他昨晚入睡时,屋子里忽然射来一只飞镖,上面不知用什么血写的字,要他来这处酒楼,说是不来就砍他一只手。
想起那天这黄脸公子的狠戾,他吓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公子爷,您找在下究竟想要个什么要求?”他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二哥是詹事府的主薄吧?”凤红羽微微一笑,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他眨眨眼,又一想对方能找到他的家,定然有些本事,心中更是敬畏了,“是的。”
“主薄手下有两个录事员,这种打杂的小职位,通常是由主薄自己决定用谁,你,回去后,到你哥面前举荐我!本公子的脾气急躁,所以你办事要快!”
陈海有些犯难,“可是公子,录事员已经满员了。太子有规定,不得随意加人。”
“你放心,其中有一个录事员已经递交了辞呈,这空缺的名额只能是我!”
就在凤红羽决定要进入詹事府时,马上就找到其中的一个录事员,出了一笔极大的价钱让他离职。
录事员属于朝廷的编外人员,九品之外,俸禄极低。
一年的俸禄加上打赏也只有二两左右银子。
她出两百两等于买断了那人的前程,对方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海不解地问道,“公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做个录事员,那一年也没几个钱啊?”
凤红羽一笑,“本公子不缺钱,只是想找个差事做做而已,免得家中老父说本公子成日里不务正业。”
陈海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有几分理,他二哥不就当着个俸禄不高的七品主薄吗?
家中也不缺钱,只为打发时间且更接近太子,为将来铺路。
“事成后,这份字据就是你的了,如何?”凤红羽拿出那份违约就要赔二十三万两银子的字据,在他面前抖了抖。
“公子一定要说话算话!”陈海吓得眼皮一跳。
“本公子还得依仗你二哥提携着往上爬,当然说话算话。”
商议好后,陈海欢喜着找他二哥陈通去了。
陈通近几日手头上的事务较多,偏有一个录事员说家中出了急事,不来了,连最近一个月的一千多文月银钱也不要,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太子又将事务追查得紧,他一时心急如焚四处找人。
但这录事员的月俸太低,一连两三天都没找到人。
正在家发愁时,弟弟陈海向他举荐了一个人。
他正急着用人,也不问能力了,马上点头答应。
得到二哥的同意,陈海又欢喜的将消息告诉给了凤红羽。
凤红羽便马上命荷影给她准备几套男子的衣衫,以备日后天天要穿。
竹韵见她忙前忙后的一副果真要上任办差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进詹事府?”
“知道詹事府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
“太子的幕僚府!”
她混沌过完前一世,这一世,她要时时的盯着赵元恒!
她绝对不能允许三叔像前世那样因他而死!
还有陈家,一边暗中勾结北燕,一边讨好太子,一脚踏两船,她定要他们阴沟里翻船!
040,柳公子听过树大招风这句话吗?
凤红羽按着陈海说的时间,到了詹事府衙门前等着。
她今日着一身灰布夏衫,干净清爽,但脸上依旧抹着草药水,将白皙的容貌涂抹成了黄黑色,又用药泥将耳洞填塞了。
背着一个布袋,谦恭卑微,十足的寒酸书生样。
詹事府建在太子府的街对面。
凤红羽站在詹事府前的石狮子旁,一瞬不瞬看着前方的太子府。
那个地方,她前世去过一次。
赵元恒带着她走遍府里各处,耐心地向她讲解着府里的各处景色。
时不时问她喜不喜欢。
喜欢与否,与她何干?他终究是送她入了黄泉。
垂下眼帘,她冷笑一声。
等了约半个多时辰,她的脸上都晒出汗水来了,陈通才坐着凉轿晃悠悠而来。
凤红羽皱眉,居然敢让她等这么久?
衙门前一棵树也没有,守门的护卫又不让她站在屋檐下,临近端午节的大太阳,将她都要烤干了。
她真后悔没带把遮阳伞。
“你便是羽鸿?”陈通长得高瘦,一双细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正是在下。”她将自己的名字倒了个儿,红羽改成了羽鸿。
陈通懒洋洋地点了点头,“跟本官来吧。”一双眼却是贼溜溜的往凤红羽脸上瞅了又瞅,最后,停在了她的腰后部位。
凤红羽被他盯得莫名其妙。
进詹事府很顺利。
陈通向詹事府的主事上报了凤红羽的名字后,领了一套衙门里穿的统一长衫,并一块木质腰牌,就算是正式入职了。
陈通身为詹事府的主薄,却是文墨不通,大小事一应丢给下面的两个录事员。
他自己则走进旁边的小耳房睡觉去了。
但透着半开的窗子,陈通的一双倒三角眼一直盯着凤红羽在看,眼神暧昧。
凤红羽与另一个录事员,坐在大书柜子前,整理着书册与公函。
而这些公函无非是从地方上收集来的各种资料,整理并书写成折子给太子,以备太子上朝时议事所用。
凤红羽在益州时,从开始学写字时起,就常常跟着父亲哥哥入中军帐整理着各种文函,因此,这种小文书的工作,对于她来说,是信手拈来。
她细心留意着这些文稿,发现大多是紧靠北燕的几座城池里的山川河流分布情况。
赵元恒,这仍是想带兵出征?
朝中的大部分臣子——比如柳丞相那一党可是一直主张议和。
。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詹事府里有大厨房,所有人都去那里吃饭去了。
另一个录事员相约凤红羽一同前往,凤红羽却借口上茅房独自一人走开了。
她已打听到了太子办事的书房。
隔着一丛海棠花树,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格局。
查看好后,她这才往厨房方向走去。
只是才转了个身,假山后便闪出一个人来。
“小鸿鸿,趁着现在没人来,跟爷来欢好欢好,爷会罩着你的,会给你提月钱。瞧你这细眉细眼,翘屁·股,就知道你准是个兔儿爷。”
陈通一张脸笑得猥琐,舌头添着嘴唇缓缓朝她走来。
凤红羽皱眉,这小子是想提前死吗?
她站着不动,等陈通走近时,她袖中手指一翻,一把抹了毒的银针现于指尖。
“什么人在太子书房前鬼鬼祟祟的?”又有一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青色衣衫,星目剑眉,一脸冷然的看着二人。
凤红羽眯起眼眸,柳清泽?又是他?
她只得悄悄收了银针。
陈通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忙陪着笑脸道,“柳大人,下官的这位属下偷懒跑到这里来睡觉,下官正骂着他呢。”
柳清泽冷声道,“詹事大人正在找陈大人,至于你的属下,就由本官来训话几句好了。”
陈通的好事被人打断,心中冒火。
但碍于柳清泽的职务高于他,只得拱了拱手,“那,有劳柳大人了。”说着,便离开了这里。
柳清泽听着四处没有声音了,盯着凤红羽的脸,扬唇冷笑一声,“本公子是该叫你羽小姐呢,还是羽公子?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凤红羽没说话,而是无比惊愕地盯着他的脸。
因为此时,柳清泽的身影渐渐变淡,变成无数的画面。
……茫茫的北方草原上,柳清泽正带着兵将同北燕人厮杀。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也不知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他的战马上,还挂着北燕大将的头颅。
儒雅的书生脸,却是一脸肃杀。
紧接着,画面一转。
……朝堂上,柳清泽正在上谏——凤家父子之死,是被人陷害。
但画面又一转。
……太子赵元恒指证柳清泽通敌叛国,尽管他不停地声称自己被人陷害,还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刀起,头落,鲜血洒满断头台。
柳家满门抄斩。
……这,难道是柳清泽的前世?
“怎么,你不敢承认?”柳清泽朝她走近两步继续冷笑。
凤红羽收回神思,抬眸迎上他的目光。
柳丞相想稳固自己的官职而一味的打压朝中武官,柳清雅将她害死在和亲路上,这些人死了不足可惜。
但柳清泽,据坊间传闻,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同老奸巨猾贪婪成性的柳丞相相比,完全不像是父子俩。
而且,他前世里居然为她凤家力谏平反过。
但他此时却是太子的人,如果能提醒他几句,让他远离太子……
想到这里,凤红羽微微一笑,“柳公子。”她道,“你听过这句话吗?树大招风?”
柳清泽一怔,眯起眼看她。
凤红羽又道,“柳公子既然能认出在下,就没联想到在下的亲人,是怎样一个一个死去的?战死沙场的背后,难道就没有故事?”
“……”
“四十年前,凤家是何等的风光,可如今,却是门庭冷清。从我祖父起到父亲叔叔再到哥哥,他们手中的兵权是怎样一点一点的丢失的?柳公子,真的是他们指挥不当而被削的权吗?”
“……”
“柳公子就没想过?柳家如今的局面,正是四十年前的凤家?”
柳清泽听着她的话,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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