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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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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回事?”凤红羽讶然,这么说,慕容墨是因祸得福了?

    “不信的话,让老夫给那小子把把脉,输了老夫出家当和尚。”

    论医术,江湖上三大神医分别,苍泠月,孤独傲,还有便是慕容墨的另一个身份墨龙阁主。

    她眸光闪了闪,让开一旁,“进来看,量你也不敢糊弄他。”

    凤红羽发话,韩大几人才收刀,尽管如此,看向独孤傲的眼神依旧不好看。

    独孤傲伺机拔腿就往屋里跑。

    经过凤红羽身边时,更是小心翼翼。

    里间屋里,慕容墨正靠在床头翻看京中百香楼送来的密信。

    慕容墨醒了后,吃了些药粥,精神也好了许多。

    凤红羽让他休息,他却说睡了六天,误了六天的事,说什么也不肯。

    孤独傲往慕容墨的脸上看了看,捏着胡子笑道,“老夫说吧,气色哪里像个得了疫病又好转的人?”

    他把了脉,点了点头,没一会儿,一脸惊异地看着慕容墨,“比老夫预想的还要好,是你体内的‘噬血毒’救了你。”

    慕容墨也讶然,没一会儿,又抬头笑着看向凤红羽,“小羽,看,我说没有事,就没事了,你还担心?”

    凤红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能不担心吗?前几天一天比一天的气息弱。

    。

    慕容墨病好的消息传出去时,凤红羽命韩大改了说法,只说慕容墨体内的疫毒去除了,但身体更弱。

    反正他常年装病,因此也躲过了京中老皇帝的不少眼线,继续装下去,没人会不相信。

    镇江知府和城中的世家大户们,象征性在来到沁园看望了慕容墨,都被凤红羽客气的赶走了。

    他们哪里是来看望?一个个都揣着心思呢!

    凤红羽心中只有鄙夷。

    凤镇川得知慕容墨醒后,也于百忙之中来沁园探望他。

    并向慕容墨汇报了城中的最新情况。

    “按着王爷的指示,两城的人分开居住,西城那些早一批染病的人,只活下来十二人,死了一百八十三个,第二批有二百三十人是轻微的病症,有三十三人病得较重。不过,已经有四日没有新增病人了。轻微的病人,日日都有病好的人转往其他地方居住。”凤镇川道。

    疫情没有蔓延开来,没有新增病人,且有好转的人,说明疫情抑制住了。

    慕容墨微笑朝凤镇川点了点头,“三将军辛苦了。”

    风镇川憨厚的笑了笑,“王爷,在下是职责所在,要说辛苦却是王爷,王爷都将自己累得病倒了。”

    他又说了江家的事,原来,镇江知府一直在江家的事上和着稀泥。

    凤镇川一走,慕容墨的目光马上冷凝了起来。

    “看来,还得本王亲自出手了。”

    凤红羽担心他身体,说什么也不同意,“你不能出门,你得多休息着。”

    慕容墨却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那更加尖下来的下巴,“小羽这是担心会嫁个病鬼相公?放心,身上没一处坏掉,全是好的,不信,你来检查。”

    说着,慕容墨便掀开了被子,伸手要去扯腰带。

    她脸一红,吓得拔腿就跑。

    查你个头!

    “我去送三叔了。”凤红羽找了个借口没再进屋。

    果然,他的病一好,本性就露了,凤红羽心中直腹诽。

    “你说好了随时可以洞房,小羽。”

    凤红羽装耳聋。

    难道他早醒了?偷听了她的话?这个慕容墨——

    凤红羽的脸都黑了。

    。

    次日一早,镇江知府收到了慕容墨的贴子,请他晌午后到沁园听戏。

    还说,要借一借江家家主江恒一用,要他扮个角色。

    镇江知府捏着贴子沉思了许久,容王请听戏?容王的病才好,就急着听戏?他不是不爱听戏的吗?

    为什么借江恒?

    但想归想,镇江知府不敢不去。

    又命衙役将江恒用链子锁了,送往沁园,他则是坐了轿子随后跟上。

    镇江知府的轿子停在了沁园的门口,又见不少城中的大户们也纷纷前来,心中更是摸不透慕容墨的想法了。

    。

    沁园前院的一处空地上,已搭起了一处戏台。

    戏台并不大,中间拉着藏蓝色的幕布,幕布前摆着一张桌子,并一把椅子。余者,并无他物。

    没有抚琴的,也不见小旦和生角。

    前来赴宴的众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慕容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多时,慕容墨由凤红羽扶着走来了。

    男子步伐轻缓,依旧尊华无比,着一身墨色的锦袍,外罩一件墨色的貂皮大氅,墨色的貂绒帽子上,镶嵌着一粒龙眼大的金色东珠。

    手上一枚成色极好的碧玉板指,在冬日的阳光照射下,耀眼炫丽。

    他的脸颊虽然因病瘦削了一些,但那双眼,看人时,更加的锐利。

    女子一身红衣妖娆,一双杏眼,似笑非笑,闪着睿智的光芒。

    大家都想着,这二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都说江家大小姐美,那种美,美在外面,是死鱼眼,而凤红羽的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

    众人见他们前来,纷纷起身拱手行礼,“参见容王,凤大小姐。”

    慕容墨朝众人虚虚抬手,浅浅笑道,“本王睡了这么久,想散散心,便搭了个戏台子,请大家一同听听戏。”

    “多谢容王厚爱。”又是一番客气话。

    凤红羽也一一谢过。

    她冷眼看着众人,今天被慕容墨请来有三十多人,他说,除了镇江知府外,其他的人,不是当年慕容氏的旧臣,便是现今城中的世家富户。

    凤红羽问他搭戏台的原因,他只笑笑不语。

    他越是不说,凤红羽越发好奇。

    当然,好奇的还有来听戏的。

    问安过后,各人落座。

    慕容墨也没有怠慢大家,仍有好茶点心果子一一奉上。

    昨天雪停了,今天的天还洒了点儿阳光下来,此时是晌午刚过,暖暖的阳光照在沁园里,听着戏,吃着热茶,倒也惬意。

    慕容墨和凤红羽在主座落座。

    不多时,戏台上缓缓走来了一人,书生的打扮,正是商六。

    凤红羽眸光闪了闪,商六唱戏?

    她记得商六最擅长模仿他人的声音,商六莫不是模仿哪个红角的戏?

    慕容墨拍拍她的手,笑道,“商六的业余爱好便是唱戏,你且听听看。”

    凤红羽瞄了他一眼,想着,只怕今天的戏文唱得不简单。

    商六朝台下的众人拱了拱手,便一撩袍子,坐下了。

    “小生唱戏时,还请各位不要发出一丝声音来,否则,这戏便唱不了了。”

    慕容墨也道,“各位听清规矩了吗?”

    来的人,不知慕容墨在搞什么名堂,他身份又尊贵,谁敢不听?

    一个个的纷纷点头,“容王请放心,在下们不会喧哗。”

    不多时,幕布后面,传来一声击掌声。

    商六清了清嗓子,便开口道,“江家主,本阁主差遣你办的事,如今办得怎样了?”

    这是带着北燕腔的中原官话。

    商六最拿手的绝活便是模仿他人说话,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台下的众人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慕容墨的目光忽然凉凉朝众人扫了一遍,大家连呼吸声也给压了下去,又专心看向台上。

    幕布后,那人静了静,说道,“阁主,老夫不是按着你说的办了吗?老夫将城中的人尽数骗到南山,让一部分人染上疫毒,再传遍整个镇江城。”

    “……”

    “如今城中染了疫毒的人有二三百人了,按着这样的情况,不出一月,镇江城便是一座鬼城,到时候,你们再以治疫情的借口,将你们的人安插进城中。”

    这是江恒的声音,江恒可是镇江城的世家大族的家主,他的声音并不陌生,大家都听出来了。

    这下子,更让来听戏的人惊骇不已了,一个个的脸色大变,心中更是在不停的腹诽着,怎么,江家同北燕人有来往?

    可这分明是容王的一个护卫,装成北燕人在套江恒的话。

    为了想听到下面的,一个个更加配合的半丝儿声响也没有发出。

    商六又道,“哼,你拿了我们北燕烈王的五十六万两银子,却要一个月才将事情办好,太让烈王失望了,时间太久,本阁主等不及!”

    幕布后的江恒道,“阁主,不是我江家不努力啊,实则是容王忽然来了镇江城,他已经怀疑阁主和老夫了。”

    “放心,本阁主已在南山设了一个局,他自然会找到那里,到时,他会有去无回。”

    江恒喜道,“如此,那可太好了,他既然不娶老夫的女儿,他就不再是老夫的主子了,你们最好杀了他!以血他不娶之辱!”

    嘭——

    有慕容氏的旧臣实在听不下去了,大骂起来,“江恒,原来镇江城的瘟疫,是你们江家搞的鬼!”

    “这等小人,让老夫打死他。”

    “最好是千刀万剐!”

    “识人识面不识心,说什么是江南大儒,分明是个阴险小人!”

    “你居然还有脸说容王不娶你儿女,你们江家,早在十五年之前,不是退婚了吗?”

    “为了面子和银子,你居然害我们一城的人?江恒,老夫要将将扒皮抽筋!”

    义愤填膺的人们,一一纷纷冲跳上了高台,扯开幕布进了幕后。

    脸上蒙着黑布双手被捆的江恒,在牢里时,商六扮成的阁主假意救出他,又将他点了穴。

    因此,等他醒来时,只听到“北燕阁主”的声音。

    此时,他正专心的同“北燕阁主”说话,谁想到,竟听到了旁人的声音,他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脸上的黑布被扯掉了,脸上身上挨了好几拳。

    他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北燕阁主”,是慕容墨的一个护卫扮的。

    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在江家宅子里搜出药材,只判的是藏匿药材罪,罪并不重,不会砍头,但这下子说出了同北燕人有勾结,江家就会满门抄斩!

    。

    江家的确是判了满门抄折,镇江知府想保,也再保不住了。

    三日后,凤红羽听着竹韵眉飞色舞的汇报,只淡淡的笑了笑,“他们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又休息了几天,慕容墨的气色明显的好了许多。

    他正看着一封密信,眉头微皱。

    “怎么啦?又出什么事了?”凤红羽最近几日在学刺绣,她放下针线走了过去。

    “小羽,看看。”他将密信递给她。

    凤红羽接到手里,脸上也跟着一变。

    “柳清泽——果然不是柳丞相生的,他是柳丞相的侄子?那他父亲呢?”

 01,婚期定

    慕容墨伸手要端茶碗,凤红羽先一步端起,递到他的手里。

    因为他还在吃药,凤红羽只许他喝甘草泡的水,不准喝茶。

    慕容墨起初表示反抗,凤红羽说再反抗,她选择搬走。

    他皱了皱眉,便老实地接受了,独守空房哪有软玉在怀舒服?

    慕容墨喝了一口水,展眉笑了笑,“娘子甚是贤惠。”

    休养了三日,虽然他身体瘦了些,但他的精神已好了许多。

    好了之后,就时时拿她说笑。

    凤红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道:“别笑了,说正事呢!我早就知道柳清泽不是柳丞相亲生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柳丞相的侄子!”

    “……”

    “可柳丞相不是家中独子吗?柳清泽怎么又是他的侄子?还有柳夫人,难道是改嫁?还是另外有隐情?比如一女二夫?他父亲又在哪里?”

    “是一女二夫。”慕容墨道。

    “一女二夫?她带着柳清泽嫁给柳丞相,柳丞相还能接受,心胸倒是宽广。”想着柳丞相的为人,凤红羽揶揄一笑。

    慕容墨道,“柳清泽是在丞相府出生的。柳夫人早先年嫁的是柳丞相叔叔的儿子,柳丞相的叔叔只是柳家庶子,不过,柳夫人嫁进门后两个月,柳家那位庶子的儿子莫名死了。”

    “……”

    “柳夫人顶着家中另一个女儿的名字嫁给了柳丞相。所以,她的名声是没有受损的。又因为柳家庶子一家住在京郊,柳家庶子又极少同京城中的嫡长房有来往,因此,柳夫人的事,并没有传开。”

    “……”

    “而且,那庶子之子死后,庶房原本少得可怜的人,也在同一月,相继去世。”

    “……”

    “让我不解的是,柳丞相为什么会认这个不是自己儿子的柳清泽。”

    慕容墨说完,目光微凝,沉思起来。

    凤红羽也垂下眼帘,将这件事在心中仔细在想了想,说道,“慕容墨,我凭直觉,只怕柳家的事不简单。庶子之子莫名而死,柳夫人怀着身子改名嫁柳丞相,庶子一家的人一个月全死了。只怕,这里面大有文章。”

    慕容墨也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认为,但因为年代久远,事情又发生在二十年前,墨龙卫们只得到了这么多。”

    “不如,将这件事告诉给柳清泽?”凤红羽忽然一笑,“让他们柳府起内讧。”

    “柳清泽这个人……”慕容墨看了她一眼,目光往暗里沉了沉,眉尖微皱,陷入沉思。

    凤红羽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道,“慕容墨,我记得前世的一些事情。”

    慕容墨马上收回神思,抬眸看向她,目光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你记得多少?”

    “我记得我哥哥们的死,记得父亲的死,还记得柳清泽,他为我凤家平反,却被赵元恒砍了头。”

    唯独不记得他,她没说,怕他伤心。

    前世的记忆中,不记得他的样子。

    凤红羽心中有些失落。

    慕容墨却蹙眉说道,“可在我的记忆中,他居然活到了子孙绕膝。”

    “怎么可能?”凤红羽讶然,“柳家得罪了赵元恒,被满门抄斩了,柳清泽上了断头台……”

    慕容墨目光微凝,“那可能只是你的幻想,必竟当时你……”

    他没往下说。

    她明白,前世柳清泽断头的时候,她已死了多年了。

    难道是她的臆想?

    两人的记忆出现了差别,凤红羽也想不出所以然来,还是如那个道士所说的?她前世的记忆只余残缺?

    “别想了,让墨龙卫们接着查就是了。”慕容墨道,“今生的许多事,都改变了,不可能样样和以前一样。”

    凤红羽想了想,也对,她一重生,许多的事情都变了。

    慕容墨掀开被子,伸手拍拍床榻,眸光微闪看着她,“该睡午觉了,过来陪我。”

    凤红羽头皮一紧,目光往窗外瞥了一眼,死皱起眉头。

    “慕容墨,刚吃完午饭就睡,会积食。外面太阳很好,不如……我陪你去园子里走走?园子里新开了不少梅花,煞是好看。”

    “景色不如容王府,连金陵城的静园也比不上,有什么好看的?”慕容墨伸手来拉她,“外面虽然有阳光,但似乎更冷,天冷适合睡觉,上来。”

    凤红羽:“……”她慢慢往外面挪,“韩大和竹韵几人还在园子里呢,我先赶走他们。”

    慕容墨却将她拉回,伸手拔下她头发上的发钗,她的一头青丝顷刻散了下来,“吃饭的时候,韩大悄悄捏了一下竹韵的手,竹韵没有拒绝,你觉得这会儿他两人会老实的干坐在我们这屋子前守着?”

    凤红羽眨了眨眼,“他俩几时好上的?”

    “是啊,本王的护卫都有相好的姑娘陪了,本王还没有,你忍心?”慕容墨伸手勾她的腰带。

    “我想起今天的绣品还没有绣好。”

    “今天放你一天假。”

    “我吃得太饱了,睡着不舒服。”

    “我给你揉揉。”

    “……”

    “还有什么借口?”

    凤红羽咬牙,“……”

    低头一看她身上,脱得只身一身里衣了。

    她无语的站在床前。

    “上来。”他拍拍身侧。

    凤红羽心中灵机一动,扬眉说道,“慕容墨,你说过的,在屋里我为大。你得听我的,我刚吃完饭,不想睡觉。”

    “为夫现是在病人,病得很重的人,需要人随时看护。”

    凤红羽:“……”

    想了想,她妥协了,不就是陪睡么,又不是没有陪过。

    凤红羽踢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慕容墨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一股温暖顿时袭满她全身。

    被中温暖如春,虽然跟他挤在一起,让她浑身不自在,但,的确舒服。

    外面虽然有微微的阳光,但比下雪那几日还要冷,水泼到地上,不到一刻的时间,就结成了冰。

    两人这么躺了一会儿,他的手便不老实了,往她身上伸来,凤红羽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墨莞尔一笑,“不是说吃得太饱吗?给你揉揉。”

    “只揉揉肚子?”她挑眉。

    “嗯。”

    凤红羽同意了,那就揉吧,“好。”

    但显然,她错了,明明被揉的是她,但撩起的是慕容墨的火。

    他的手就不只在她肚子上揉,上升到了胸口。

    凤红羽僵住了,伸手在他腰上掐,低吼了一声,“揉错了。”

    “这里手感好。”

    凤红羽:“……”

    然后,他的手又往下,一直伸到她的大腿处。

    她吓得两腿一夹,将身子僵成一根棍子。

    慕容墨不满地皱眉,忽然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腰身,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又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

    “小羽……”他在她唇上吻一下咬一下,“是不是可以洞房了?”

    凤红羽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墨那玩意儿正顶着她的腿,话说,她现在该怎么做?

    男人跟女人的洞房到底是怎样的?

    “慕容墨,你只说让我陪你睡,你不能……。”

    “陪睡就只能单纯的躺在床上?”慕容墨低头看着她,小女人惊吓得跟只小兔子一样,唇被他吻得红润似樱。

    凤红羽:“……”果然,她想得太简单了。“我来葵水了。”她灵机一动说道,心中为想到这个想法暗自庆幸。

    “……”慕容墨呆住了,双目沉沉死死盯着她,眉毛皱起得能夹死蚊子,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眼见为实。”

    说着,他居然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伸手来拔她的亵裤。

    凤红羽欲哭无泪,慌忙坐起身来,按着他的手,“男人不可以见女人的葵水,会不吉。”

    “谁说的?”

    “那个……”她编的。

    “主子,羽小姐,苍师傅来了。”外面,韩大的声音忽然喊道。

    凤红羽松了一口气。

    慕容墨的脸更黑了,他磨了磨牙,“你要是敢骗本王,本王会打断你的腿,不,打断你的第三只腿,将竹韵嫁给罗二去。”

    韩大要哭了,他昨天才表白竹韵呢,罗二那小子哪里配得上竹韵?“属下没撒谎,苍师傅真来了。”

    “小羽,为师来了。”苍泠月的声音也在外间响起。

    两人同时愣了愣。

    凤红羽虽然惊吓了一下,但着实感激师傅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飞快推开慕容墨跳下床,捡起衣衫匆匆忙忙穿起来。

    回头又见慕容墨面色不惊地将被子一抖,重新盖好,施施然靠在床架上,她忍不住低声问他,“你不起床?”

    慕容墨却淡淡说道,“两人同时穿衣,才会让人怀疑。你一人穿衣,顶多让苍师傅认为你将我欺负了一番,毕竟我现在是病人。”

    怀疑?他居然也怕被人怀疑?

    这个死男人!

    要想不被人怀疑,就别碰她呀!

    凤红羽白了他一眼,他居然厚颜得说是她欺负他?

    明明是他在诱骗她。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关着门?”苍泠月在门外拍着门。

    “咳咳,师傅,天冷,所以才关了门。”凤红羽已穿好了衣,正拿着梳子飞快梳头。

    转身不经意看到慕容墨,他正促狭看着她。

    凤红羽心头郁闷,要做坏事的明明是他,为什么圆话的是她?

    这个腹黑的男人。

    收拾好,凤红羽又往镜子里照了照,除了嘴唇被他咬得殷红一片没法遮掩之外,其他还好。

    她飞快打开屋门。

    苍泠月依旧是白衣白裙,她眨眨眼,往凤红羽的脸上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小羽,你嘴唇怎么啦?”

    凤红羽脸一红,“吃了辣椒。”

    “原来是吃了辣椒呀。”苍泠月并没有细想,她心思单纯,从不怀疑他人的话。

    “苍师傅。”慕容墨捂着心口咳嗽了一声。

    苍泠月往床边紧走了两步,“小墨,你躺着别动,病了这么久,要多休息着。”

    “多谢苍师傅关心。”慕容墨看了一眼凤红羽,用目光示意她,他是病人,要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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