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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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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前一世凤红羽敢算计她,使得她被关进了慎刑司,柳清雅马上冷冷一笑,“你当然得罪我了。明明我处处比你强,为什么你得了慕容墨的喜欢,被她求娶?而我只做了个宫女?”

    “……”

    “还有太子,太子是我的,你妄想得到太子妃之位!你下辈子也不要想!我要是毁了你,就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要你了!我要让你连和亲公主也做不了!”

    “……”

    她眸光一沉,朝汉子们一挥手,又一指凤红羽,冷笑道,“现在,你们给我好好地给我服侍她!”

    “是!”一群贪婪的汉子们,笑得猥琐地朝凤红羽走去。

    果然,凤红羽吓傻了,中了毒正动弹不得呢。

    但凤红羽也狡猾,居然扑倒了火炉,将汉子们吓跑了。

    虽然如此,凤红羽却被火烧着了身上的衣衫,也活不了了。

    但那个恶毒的贱人,居然敢扔一块火炭到她的脸上。

    “该死的凤红羽!你等着,我会命人超度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帐篷里已四处起火,她不得已,只得丢下凤红羽匆匆跑到外面。

    帐篷外,北风正呼啸着,有鹅毛大雪扑面而来,凤红羽的帐篷已经被火包围了。

    她拍灭了身上的火,悄悄地躲到了暗处。

    尽管她脸上很疼,但还不会要她死。

    帐篷里面有凤红羽咒骂她的声音,那又怎样?死的是凤红羽,不是她!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没一会儿,帐篷坍塌了,凤红羽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柳清雅一阵轻松,想开口大笑。

    太好了,凤红羽被烧死了!

    这便是敢嘲笑她的下场!

    这时,有不少人喊起来,“快灭火,和亲公主的帐篷起火了!”

    不知过了多久,火被人灭了,有人抱着一具烧焦的尸体跑了出来。

    她发现那人正是慕容墨。

    慕容墨看着怀里的尸体,很是悲伤,一直念着凤红羽的名字。

    凤红羽死了,死了!

    而慕容墨在哭。

    柳清雅伸手按着狂跳的心口,心情大好,你们敢嘲笑我,这便是你们的下场!

    ……神思飘荡间,她的身子忽然变轻了。

    空气中散着阵阵扑鼻的清香,这香气极像她在柳府所用的香料。

    有女子衣饰上的佩环声,叮叮作响,由远而近。

    “奴婢们祝贺大小姐,被赐封太子妃。”

    “姐姐,你终于是太子妃了。妹妹真替你高兴呀,太子殿下已经亲自来迎接你来了。”

    这是妹妹清雯的声音,妹妹不是进了牢里了吗?

    太子不是被俘虏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柳清雅赫然睁眼,发现她此时置身于一处明亮的屋子里,正是她在柳府的闺房。

    七八个曾经的侍女全都跪在屋子中间,一脸喜庆的看着她。

    大丫头锦绣跪在最前头,笑得最是高兴,“大小姐,太好了,你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太子妃了。”

    太子妃?

    柳清雅低下头来,发现身上穿着艳红的一品宫装,手腕上套着几只金灿灿的镯子,手指上也套了几只不同色的宝石戒指。

    一派富贵。

    只是……纤细洁白的手指不见了,而是一双诡异的手。

    手指是弯曲的,指甲变型了,手背上的皮肤,一块白一块灰。

    不……

    她的纤纤素手,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这是她吗?她怎么成这样了?

    此时,她心中忽然想起那一世,和亲公主凤红羽葬身火海,临时前,居然将她拉入火里烧了一阵。

    难道是那个时候,她的手烧伤了?

    她又记得她的头发被烧着了,脸上也被一块火炭击中。

    她的脸会不会……

    柳清雅心中一阵惊悚。

    “拿镜子来!”她颤声吼了一声。

    “是,大小姐。”侍女们不知她为什么忽然发火,飞快取镜子去了。

    很快,大丫头锦绣将一面精致的铜镜递到了她的手里。

    她颤抖着举起来,哆哆嗦嗦往镜中看去。

    不——

    她惊得将镜子扔出老远。

    “贱人,你拿是什么鬼镜子?”

    她一怒之下,朝锦绣的心口狠狠地踢去一脚。

    锦绣倒在地上,痛得吐了一口血,一脸怨恨地看着她,却不敢发作。

    柳清雅咬牙切齿看着锦绣,该死的贱人,一定是拿了一只照妖镜,这镜中哪里是她,分明是一个女妖怪!

    头发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假发的发髻上,顶了一只硕大的凤冠,眉毛一边有,一边无,脸上大半的皮肤卷起,一只眼大,一只眼小,鼻子也是歪的。

    这不是她,分明是个怪物!

    妹妹柳清雯忙上前抱着她,焦急地说道,“姐姐你怎么啦?太子马上就要来了,你怎么又生气了?”

    柳清雅抱着妹妹的胳膊,“好妹妹,丫头们的心思歹毒,居然敢拿只照妖镜来气我,你去找一只好的镜子给姐姐看,快去!”

    柳清雯的脸上,表情讪讪,只说道,“姐姐,你可是京中第一姝,你忘记了吗?理会丫头们做什么?好了好了,快将盖头遮起来,一会儿太子就要来了,你别闹了,好吗?”

    柳清雯温柔的声音,将柳清雅心中烦躁的情绪压下去了一点。

    红盖头盖上了,遮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了丫头们和柳清雯对她讽笑的目光。

    盖头下,柳清雅双手紧握于胸前,心中为自己成了太子妃又欣喜无比。

    喜乐声声,她被人扶上了喜轿。

    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久,听到耳边传来不少请安声,“恭迎太子妃。”

    太子妃,太子妃!

    她终于是太子妃了,而凤红羽那个贱人,已经被火烧死,现在,又成一堆白骨了吧?

    。

    有人将她带到了一处正殿。

    从盖头下方的空隙看去,殿中已候着不少人,显然,都是来观太子大婚礼的人。

    不一会儿,有人高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子驾到——”

    众人一起叩拜问安,她也跟着盈盈拜下。

    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脚忽然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疼得她眼花直冒。

    头上也跟着一凉,头上的凤冠带着喜帕,骨碌骨碌滚了出去,

    而且,那凤冠上还连着假发。

    哄——

    原本因皇上皇后和太子前来而安静的大殿,一下子沸腾了。

    “天啊,那是谁啊?怎么是个秃子?”

    “秃子也就罢了,她那脸还能看吗?癞蛤蟆也比她好看吧。”

    “太子怎么娶了这么个丑八怪?可怜的太子招谁惹谁了?”

    “还不是因为丞相?皇上厚待丞相一家,才让太子娶了这个丑八怪,不然的话,谁要她啊?晚上睡一张床,看见了都要做噩梦!”

    各种笑声响在大殿。柳清雅无论看向谁,都能看到讽笑的脸,和露牙笑的嘴。

    不——

    这不是真的。

    她不知道行礼是怎样结束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在后堂了。

    屋中点着喜烛,焚着香。

    前方铺了艳红床单的床上,有赤身的一男一女正滚作一堆,靡靡之音响彻在整间屋子里。

    帐子挑得高高的,床上两人的姿势,她看得分明。

    正是她的贴身侍女锦绣,和太子赵元恒。

    不——

    太子怎么能这么对她?

    大婚的晚上,太子居然跟她的丫头滚在一起,让她这个太子妃的脸往哪儿搁?

    她大怒着冲上前。

    两人这时已经完事了,赵元恒冷冷盯着她,“要不是本太子要依仗你父亲和哥哥,早让你滚蛋了!你若想活着,想当太子妃,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东宫闭上你的嘴,绣儿生了孩子,也会喊你一声母亲大人,不然的话……”赵元恒的眸光一沉,“本太子就送你去西山军营去慰问兵士们去!”

    去西山军营慰问兵士?那不是让她做军女支吗?

    不,不不不,她不要去——

    她是太子妃,府里的人见了她,还是会喊一声太子妃,但却是毫无尊敬。

    更有太子的几个姬妾们,拿她当猴子耍,当面奚落与取笑。

    而且,最让她受折磨的是,赵元恒每晚同女人同房,都要她守在床前观摩,说白了,将她当通房丫头使唤了。

    让她端水,让她给他洗下身,给他宠幸过的女人洗身子。

    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打了她曾经的侍女锦绣一巴掌,前一世她将锦绣打死了,这一世没有打死锦绣,真是她最后悔的事。锦绣仗着一月被太子宠幸三次而要她吃洗脚水,她怒得发了火。

    当晚,太子就罚了她,让八个身强体壮的仆人折磨了她一晚。

    那些个肮脏的仆人,一个个跟从未见过女人一样,疯了一样地折腾她。

    她想死,却被人救了。

    她像狗一样,被拖到赵元恒的面前。

    赵元恒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凉凉说道,“你不是很喜欢看男人和女人行房事吗?怎么,本太子现在宠你,让你晚晚都看,你怎么还生气了?”

    “不,臣妾不想看,臣妾也从来没有说过喜欢看。”赵元恒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吗?难道是她变丑了,他才会厌恶她而折磨她么?

    “不喜欢?”赵元恒轻笑,眸光中闪过一丝阴毒,“那你为什么找了八个男人去折磨凤红羽?还站在一旁观看?”

    柳清雅身子一颤,赵元恒知道了?

    “不,没有,臣妾没有那么做!”

    “你敢撒谎?”赵元恒忽然拔剑一指她的心口,大怒道,“她幸好是被火烧死了,死于清白之身,否则,我要踏平你们整个赵国,拿你们一国的血来换!”

    柳清雅糊涂了,他为什么说“你们的赵国?”

    太子难道不是赵国人吗?

    “来人,将她带下去!”

    “是,殿下!”

    柳清雅被四个仆人抬了起来。

    她心中一阵惊悚,赵元恒要干什么?

    难道要将她送给四个仆人吗?

    不,不要——

    她晚晚刚刚被八个仆人折腾过,她会死的。

    让柳清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元恒没有将她送给仆人,而是将她送给了一群狼狗。

    当她被狗群咬得惨叫起来时,赵元恒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目光淡淡,仿若那群狗儿,咬的只是一块肉。

    他的声音冷如地狱鬼音,“今天是她的祭日,本太子一时想不起拿什么东西来祭祀,不如……就你吧。她在黄泉路上看到你前去见她,一定非常欢喜。”

    疼,好疼,浑身都疼。

    狼狗尖利的牙齿咬进了她的肉里,疼得她生不如死。

    看着柳清雅被狗群扯了碎片,又渐渐的入了狼狗们的肚子里,赵元恒的目光始终平静。

    他站在梅树下,往树根处洒下三杯酒水,低喃说道,“原以为,以和亲的法子可以见你,没想到竟让你丢了命。我是个罪人。我杀了你的仇人,你可欢喜?”

    。

    柳清雅疼得陷入了混沌了。

    “柳大小姐。”

    有人在她面前轻轻的喊了她一声。

    她是太子妃,她不是柳大小姐!谁这么没有规矩!

    柳清雅猛地睁开眼来。

    发现她仍被关在慎刑司的牢房里。

    那个塞外的风雪夜,那个起火的和亲公主的帐篷,她的太子妃册封大礼,赵元恒的奚落,原来……只是一场梦?

    “凤红羽?是你?”

    柳清雅努力地想坐直身子,奈何身上很疼,她只喘了口气,却没有挪动半分。

    “对,是我!我来看你,是想问……你为什么跟我有仇?为什么处处针对我?你喜欢的人,我根本不喜欢,我跟你是井水不犯河水!”凤红羽半眯着眼,冷冷盯着她。

    “你想知道?可我不想说。”柳清雅忽然笑了笑,“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当然,有人想你死!她让我害死你,会助我当上太子妃!”

    那是前一世,这一世,大约是她已进宫了,接触不到风红羽无从下手。

    而凤红羽已成了慕容墨的未婚妻,不可能再去和亲,那个人便没有来找她。

    “谁?”凤红羽眯着眼,盯着她。

    “一种叫‘美人酥’的药,会让你生不如死!”柳清雅狡黠一笑。

    美人酥——

    凤红羽惊骇地睁大了双眼。

    前一世,她死在和亲的路上,便是中了“美人酥”,那种毒,无色无味,极难发现。

    她是几时中的毒,毫不知情。

    要不是她中了毒,她堂堂劫匪头子“火凤凰”会死得那么憋屈?

    凤红羽平复了一下心情,“柳清雅,你故弄玄虚的吓我?不过,我岂是吓着长大的?”

    “咳咳……”柳清雅忽然大咳起来,“我不会说的,我不会……”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忽然大吐了一口血,倒地不起了。

    凤红羽飞快射出一根丝去悬丝诊断。

    没一会儿,她的气息沉下来,柳清雅死了?

    她说的那个人,又是谁?

    。

    除夕这一天,柳府所有的人都被推上了断头台,包括关进了牢里的柳二小姐柳清雯,也没有例外。

    当然,柳清雅除外,在几种刑具的折磨后,她受不住苦,死在了牢里,被人用麻袋一装,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

    有个个子瘦长的青衣青年,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杨树后静静地看着。

    等着那几个杂役的太监走后,他拖着把铁锹走了过来。

    他一边掘土,一边说道,“看在同一个母亲的份上,我便将你葬了。我早说过,安份做人,不要去惹事,你却不听,结果可好,丢了性命。你的身旁,还葬有你们柳家长房的人,算他们养我二十年,我还他们的恩情,将他们的尸身全葬了,从此,大家各不相欠!”

    。

    除夕夜宴,慕容墨和凤红羽没有进宫。

    一场虚情假意的客套而已,两人都不喜欢。

    按着慕容墨以往发病的日子算,一到初一前后两三日,他便开始病倒。

    整个京城的人,全都知晓。

    他这模样,已病了十六年了,是以,他今年装一装病,倒也没有人发现。

    承德帝照例是“关怀备至”,派了几个太医前去问诊。

    装病已经装了十六年,慕容墨练习得早已是炉火纯青,很容易便将几个太医骗过去了。

    然后,他让商六在家替代他,他则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往凤府而来。

    。

    鸾园里,两个做杂活的小丫头青儿和朱儿,加上竹韵和荷影,四个人玩着烟花,玩的不亦乐乎。

    凤红羽却懒懒的坐在廊檐下,抱着一个小炉子,微蹙着眉尖。

    她在想柳清雅临死前说的话。

    有人要害她!

    究竟是什么人要害她?

    秀菊说,有人指使才前来接近她,凤二夫人也说,有人要她不得好死,还有凤二夫人死前留下的兰花图!

    一定都与那人有关!

    她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那个人要这般藏在暗处时时算计她?

    脸上忽然一暖,有人用温暖的手掌抚向了她的脸颊。

    “再想什么?”慕容墨俯身下来,微微笑着看着她,“本王今天称病,不去宫中赴宴,特意来陪你,感不感动?”

    凤红羽伸手一勾他的脖子,笑道,“当然感动了。”

    “那么,奖励我什么?”慕容墨一脸讨好地看着她。

    凤红羽往前方看去,丫头们都没有看这里,她一勾慕容墨的脖子,飞快地吻了他一下。

    “蜻蜓点水,都没有尝到味道。”慕容墨不满。

    凤红羽唇角一扯,伸手一揽他的腰身,将他摁倒在廊檐下的栏杆上,趴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吻下来。

    “咳咳咳——”两人头顶的屋檐上,有人在重重地咳嗽着。

    凤红羽不理会,继续咬慕容墨。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

    凤红羽仍旧不理。

    “我都看着呢,你们有玩没完!”

    司空睿坐在上方叫嚷起来。

    凤红羽拉起慕容墨,“走,我们换地方,不理他。”

    慕容墨笑,“对,换地方。”

    他揽着她的腰身,脚尖一点,两人的身影便不见了。

    司空睿弹弹袖子,“无趣。”他跳下屋檐,往凤老太爷子的瑞园走去。

    。

    凤红羽和慕容墨离开鸾园,两人并排走在凤府的后园里散步,今夜天气晴好,天上散着几个亮闪闪的星子。

    园中的树上,间隔着挂着两只红灯笼,照着后园的小路。

    她挽着慕容墨的手,正要开口说话,慕容墨却伸手捂着她的嘴,搂着她往暗处一藏。

    “有人来了,而且,她的武功不弱!”他用密语说道。

    凤府里又会有谁的武功高强?

    而这时,她的鼻间,忽然闻到一丝异香瓢过。

    “谁在哪儿?出来!”凤红羽冷喝一声,心中则是暗道,慕容墨好耳力,听得比她仔细,还果真有人在附近。

    “大小姐,是奴婢。奴婢见到大小姐,容王殿下。”凤老爷子园子里打杂的大丫头九福从暗处走出来,朝凤红羽和慕容墨福了一福,“慕容老爷子说他丢了一只鼻烟壶,让奴婢找呢。”

    “找鼻烟壶?”凤红羽看了她几眼,“你怎么不提只灯笼,黑漆漆的,你看得见吗?”

    “灯笼刚才不小心熄灭了,奴婢的火折子又丢了,还没有点着。”九福道,说着,扬了扬手中熄灭的灯笼。

    “是吗?”凤红羽打量了她几眼,“那你去找吧。”

    “是,大小姐。”九福朝二人福了一福,快步离开了。

    等她的脚步声离去后,慕容墨这才说道,“她的武功,不比你的两个丫头差。”

    “会武?”凤红羽目光微凝,“九福藏得倒是深,我竟然没有发现,不知爷爷知不知道九福会武的事?”

    “越是武功高强的人,越是会装。”慕容墨道,“会些简单拳脚的人,再怎么伪装,都会有破绽。”

    凤红羽想到了慕容墨,他不就会装么,装得她都没有发现。

    “我去问问爷爷九福的事。”

    “嗯,左右无事,一起去,今夜又是除夕,正好一起陪两位爷爷守岁。”

    两人一起到了瑞园。

    司空睿自来熟的,正在陪在两位老爷子下棋。

    凤红羽将凤老爷子拉到一旁,让慕容墨顶替他的位置。

    “你这丫头,我快要赢墨子的二叔公了,你将我拉下座位做什么?”老爷子有些不情愿。

    “爷爷,九福是底细,爷爷知道多少?”

    “那个丫头啊?”老爷子眨眨眼,“来府里有三年了,是个本分勤快的丫头,爷爷还想着将她嫁给贵喜的儿子呢。”

    “她会武,爷爷知道吗?她身上藏有不是中原常中的香料,爷爷知道吗?”

    “有这回事?她会武吗?”老爷子很是意外。

    “没错。”凤红羽点了点头,自从府里的人,不时的出现与一个神秘人有关,她不得不防着。

    凤老爷子想了想,“爷爷明白了,小心留意她就是了。”

    。

    自从发现九福会武,凤红羽便对她警觉起来,让几个暗卫时常的关注她。

    不过,却也没有发现异样。

    九福同往常一样,依旧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凤红羽倒觉得,是不是她太多心了?

    这年头,会武的女人,也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出现家破人亡之人,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做个大户人家的丫头,衣食无忧,也不是不可能。

    。

    慕容墨跟她说,皇上的这个年,其实过得并不安心。

    她也料到如此,太子还被扣着呢。贡币筹集得差不多了,现在,只等选出一位和亲公主来,送到北燕后,以便换回太子。

    凤红羽将这些消息听到耳内,淡然一笑。

    这一世,这一切都跟她无关了。

    。

    正月初三的这一天早上,凤红羽刚走出屋子,竹韵便扬着一封信向她小跑而来。

    “小姐,有你的信。”

    “信?”她伸手接过,拆开来看。

    苍劲的笔迹,是陌生。

    “北城门外的十里亭,望见卿一面。”

 013,承德帝亲临容王府查探

    竹韵往她手里看去,“咦”了一声,“小姐,这是什么人写来的信?‘北城门,初四晨,静候卿至’。”

    凤红羽将信揉碎了,扔进了一侧的火炉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柳清泽写的。他要离京了。”

    “……”

    “这京中,已经没有他的牵挂,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再说,他是以死遁的法子,摆脱了柳府和承德帝。”

    “……”

    “他要是再留在京城里,难免不会引起承德帝的怀疑,可谓前路艰险。天高任鸟飞,何处又不是家?”

    竹韵想了想,说道,“柳公子看似身世可怜,但奴婢倒觉得,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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