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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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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屋子的屋项忽然塌陷了一块,有人从屋顶跃下来。
来人锦袍洁白如雪,身姿翩然。
“好大的口气呀,本太子好怕怕!”司空睿傲然一笑。
他将手里拎着两个人,扔到了江明轩的面前,拍拍手冷笑着看着江明轩。
江明轩气息一沉,这二人,是江家的死士,武功高强,居然都被司空睿制服了?
“司空太子,这里交给你了,小羽重毒了,本王带她去解毒!”慕容墨抱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一直不安分的凤红羽,对司空睿说道。
“什么?江明轩敢欺负我妹妹?本太子拆了他的骨头!”司空睿看了一眼正犯着迷糊的凤红羽,往屋顶上喊着,“乌龟郑,你是不是怕江明轩?怕长公主?怎么这么慢?还不快给本太子滚下来!”
“笑话,本世子连慕容墨也不怕,会怕一个长公主的玩物男宠?”郑凌风的声音在屋顶破口处响起,话落,又有三四个人从屋顶上被扔下来,全都被打晕了。
接着,一身绯衣妖娆的郑凌风弹着袖子,也翩然从屋顶落下。
江明轩的脸色彻底变白,这几人,是他请的江湖杀,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该死的?怎么郑凌风和司空睿二人来了?
凤红羽听到司空睿的声音,将头从慕容墨怀里伸出来,挥着手喊着,“司空睿,救我!”
司空睿轻拂衣袖,皱眉道,“死丫头,你中的是‘助情散’。我救不了你,你需要一个男人救。虽然本太子并不喜欢慕容墨,但他给你做药引,应该是可以的。”
“我不要慕容墨!”凤红羽怒道。
她用力推着慕容墨,奈何她胳膊无力,像推到棉花堆上一样,丝毫起不了作用。
慕容墨的脸,马上一沉,双眉皱起,死死盯着怀里的凤红羽。
“不要他?”司空睿眨眨眼,一推身旁的郑凌风,“你去?你不是男人吗?”
郑凌风一愣,抬头朝慕容墨看去。
慕容墨偏头甩给他一个森寒如刀的眼神,抱着凤红羽已走出屋子。
郑凌风:“……”
“真没用!”司空睿抬脚朝郑凌风的腿踢去一脚。
郑凌风闪身让开,冷笑道,“你有用,你去啊?你打得过慕容墨,本世子跪下来喊你一声祖宗。”
司空睿:“……”
他心中腹诽,明明慕容墨看着不起眼,一副丝毫不会武的样子,为什么他就打不过?
另一边。
韩大和十来个墨龙卫已经将江明轩制服了,正拿着绳子捆呢。
司空睿扬手朝江明轩一劈,怒道,“这世上,敢欺负我妹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死!”郑凌风闲闲吐出一个字来。
“错!”司空睿冷笑,“是不得好死!”
已成众人网中鱼的江明轩,此时的脸色惨白一片,因为他知道慕容墨的手段。
那个传说的病王爷,脾气不大好,惹着他的下场,便是生不如死。
“司空太子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怎么样做,才能让一个人,不得好死?”郑凌风眯眼,托下巴,看向司空睿。
韩大朝江明轩的裤裆处狠踢一脚,咬牙说道,“我们主子早有吩咐,带他去百香楼!”
江明轩疼得惨叫一声,额头上更是冷汗淋淋。
他咬牙冷笑,“我是长公主的驸马,长公主知道你们敢虐待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哈——”司空睿干笑一声,“本太子呢,从小听的恐吓话,比你说的话还多,所以,你吓谁呢?据说,长公主有非常严重的洁癖症,她的几个驸马,都是因为拉了拉侍女的小手,才被她厌恶着整死的,不知宣驸马跟十个女人滚在一起,长公主怎么罚你?”
江明轩两眼如剑,死死盯着司空睿。
司空睿看也不看他。
郑凌风笑道,“要不,咱们打个赌怎样?我赌长公主会拿小皮鞭抽他的小丁丁。赌一千两。”说着,他甩出几张大额的银票来。
传说中,长公主在同驸马们行房事前,喜欢拿小皮鞭抽打驸马们一直不起反应的小丁丁。
司空睿哈哈哈干笑一声,“我赌长公主会拿白萝卜塞他的菊花。”他亲眼见长公主拿胡萝卜塞过江明轩。
这次一生气,会不会由胡萝卜升级为白萝卜?
毕竟白萝卜粗壮很多嘛。
韩大见众人捆好了江明轩后,走到一旁安慰竹韵去了。
听闻两人打赌,韩大将身上所有的银两都取了出来,拍在司空睿的手里,“我赌长公主会先阉割了他,再拿小皮鞭抽那半截的小丁丁,再拿京中最大的白萝卜塞他菊花!”
两人往司空睿手里看去,只见韩大拿出的银票中,有几张五千两的银票,韩大这是将全部身家赌上了?
见二人看来,韩大冷笑,“要是长公主的手段太温柔,我们主子会助上一臂之力!”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看热闹去!”司空睿甩甩袖子,当先离开屋子。
江明轩被人推出屋子,只见院中的地上,倒了几十个人。
他心底彻底绝望了,他才始知,他根本不是慕容墨的对手。
凤府的护卫张林朝司空睿点了点头,“司空太子,这些人怎么处置?”
司空睿淡淡瞥了一眼江明轩,“宣驸马的人,也便是长公主府的人,咱们打狗还要看主人,宣驸马也好,宣驸马的人也好,都交与长公主处置吧。”
“是!司空太子!”张林点头,朝凤府的暗卫们一招手,一众人将摁倒在地人几十人像串糖葫芦一样,一一押走出了。
江明轩更是惊恐不已,这几十人,都是他请的江湖杀手。
要是长公主知道他同江湖杀手们勾结,他必死!
因为,长公主以为他会反对她!想杀她。
。
凤红羽被慕容墨抱出小宅后。
在他怀里一直不老实。
她的手指一直在他怀里挠啊挠,那纤纤小手,像猫儿的爪子一样,这挠的哪是胸口,分明挠到心里头去了。
挠就罢了,偏偏口里一直在胡说。
“慕容墨,放我下来。”
“你中了‘助情香’,你确定能走路?”慕容墨沉着脸问她。
凤红羽见挠不起作用,改用拳头锤,但她没力气,一拳头锤下去,也只是如挠痒一般。
“我要你管我?”凤红羽咬牙,“快去,给我找个男人来!”
天杀的,她体力有一团火让她无力难受,很想将慕容墨吃了,但想着她今天被人暗算,都是因慕容墨而起,就不想理他。
“你说什么?”慕容墨声音森寒如冰,因为天黑,凤红羽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要一个男人,我难受。”凤红羽见手没用,开始改用口咬,搂着他的脖子,重重的一口,就咬下了。
慕容墨笑,“凤红羽,抱着你的,便是一个男人,货真价实的。”
“我不要你,你要别的男人,你放我下来,你听不懂吗?”凤红羽气得加重了力道,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她对慕容墨上下其手,将慕容墨一头梳得极为齐整的墨发,给抓成了一堆乱草般。
慕容墨顾不上疼,眉头死死的皱起,“凤红羽,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不想要你,我想要别的男人!你快放我下来!”
“……”
“都怪你,你跟那江家不清不楚的关系,害得我被江明轩记恨,我今天才会阴沟里翻了船!”
“……”
“我堂堂火凤凰,差点同前世一般窝囊的死去,慕容墨,我不想要你,你给我走开!”
他这回没生气,而是沉声问她,“你怎么会中了暗算?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能闻出各种气味吗?”
“我也不知道。”凤红羽的脑袋,一团迷糊,将头往慕容墨的怀里死劲的拱着,“我进了屋里什么也没有闻出来,但竹韵说,江明轩在屋里燃了‘助情香’。”
“……”
“我因为没有闻出来,便没有在意,便去救竹韵,哪知还是中招了。”凤红羽迷糊着,陷入了回忆中,“慕容墨,前世我死的那一天,柳清雅说,她在我的珠玉嫁衣里,放有大量的‘桃花醉’,我一生气就会中毒,我同样是没有闻出味道来。”
“……”
“是我的鼻子失灵了,还是什么‘桃花醉’和‘助情香’这两种药,并没有气味,我才闻不出来?”
慕容墨半眯着眸色,道,“世间的药,主材料都来自于药草药花,怎么会没有气味?”
“那我为什么没有闻出来?”虽然头很沉,体内欲火腾起得难受,但她心中一直存在一直想法,她的鼻子——失灵了。
因为,她和慕容墨挨得如此之近,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半丝儿气味。
“而且,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凤红羽睁了睁眼,无力说道,“那个害我鼻子失灵之人,便是前世杀我的真正凶手。”
从小,她便是靠着一只鼻子,闻出毒药和灵药,也因此,躲过了不少暗算。
可她的鼻子失灵了,若被有心人知晓,她可是会有大麻烦上身。
“你说什么?”慕容墨大惊失色,“凤红羽,你碰过什么奇怪的药没有?”
凤红羽没有回答,她已变得晕晕乎乎的,言语混乱起来。
慕容墨的眸色越来越沉,他抱着她,已走了巷子口。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是罗二得知消息后,马上从容王府里赶来的。
“主子。”罗二见他前来,马上开了车门,挑起帘子让二人坐了进去。
“罗二,这里不需要你赶车了,你现在马上去羽小姐的鸾园找荷影,问她,羽小姐近些日子去了哪里,吃了什么,鸾园里有没有什么异样,给本王仔细的查,查到随时告知本王。”
罗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慕容墨神色冷沉,马上点头回道,“是!主子。”
。
容王府的马车,虽然没有人赶车,但凭借慕容墨的几粒棋子,那匹老马拉着马车一路疾驰,仍是用了极短的时间,到了容王府。
此时,二更天已过,府门早已紧闭。
慕容墨嫌弃府里的人开门太慢,抱着凤红羽直接翻墙跳入府里。
府门里侧,木管家正对守门的几个墨羽卫作吩咐。
猛然看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很是吓了一大跳,“谁。”
“木叔,通知文嬷嬷速去准备热水和衣物,羽小姐中毒了。”慕容墨扔下一句话,已是一阵风的过去了。
木管家吓了一大跳。
他狠狠的揉了下眼睛,刚才过去的那人,除了声音像王爷的,背影像王爷的,整个模样,哪有王爷的半分像?
头发乱的,衣衫已是一条条的,墨色的外衫,和里面玉白色的里衣全都是一条条的,夹杂在一起,煞是斑斓,如同街上的乞丐。
王爷这是……被人打劫了?
木管家不放心他,敢打劫王爷的人,他得要那人不得好死!
“王爷……”他抖着一身肥肉,朝慕容墨追上去,“您是不是在产路上,遇到了劫匪?要不要老奴到顺天府报案?”
慕容墨已抱着凤红羽进了问梅居,走到门口时,他回头朝木管家看了一眼,说道,“没有遇上劫匪。”
木管家帮他开了门,忧心问道,“那您这脸上一条条的指尖印,下巴上的青紫印,还有您这撕成了一条条的衣衫……”
“羽小姐干的。”
木管家:“……”啥,羽小姐?
他一抬头,发现慕容墨抱着凤红羽已进了问梅居。
木管家一拍脑门,自语说道,“嘿,我怎么年纪一大,就糊涂了?王爷说羽小姐中了毒,难不成是媚毒?看羽小姐将王爷折腾得……”
他乐呵呵的转身往厨房跑去,找文嬷嬷相助去了。
。
凤红羽被慕容墨抱进了问梅居后,她的口里还在念念叨叨着。
“慕容墨,快去给我找个男人……给我做药引!”
慕容墨盯着她因药性起来,而潮红得如抹了厚厚胭脂的脸,眉头死死地皱起。
“凤红羽,男人便在你面前!想做药引随时取。”他将她放在小榻上,开始脱身上被她扯成一条条的衣衫。
030,中毒的原因
凤红羽扭头,睁开模糊的双眼,见慕容墨站在她的面前,正慢条斯理的脱衣。
她惊得睁大双眼,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
好看的男人,连脱衣的动作,都无比的优雅,她烦躁的咬了咬唇。
慕容墨腰间玉带已解开,正在扯外衣的带子。
偏偏他就站在榻前,他那外衫的阔袖子,时时拂到她的脸上,一阵瘙痒,让她体内更加的燥热。
凤红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根发热一颗心更是狂跳起来。
她知道慕容墨长得好看,可这会儿,更觉得他是一盘可口的菜肴。
赵国第一公子,名号的由来并不是虚的。
他的剑眉斜斜往后飞去,一双能摄人心神的桃花眼眼角微挑,看其他人带几分孤傲与冷戾,只有看她时,或带着温柔,或带着无可奈何的愠恼,或是包容与宠溺。
因为长期习武,他的身材匀称欣长,穿着飘逸似仙的宽大衣衫,遮住了结实的胸膛。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病者,走三步喘三喘,仿佛随时倒地不醒,只有她知道,这男人胳膊腿的力气,将她身子压着时,她可是半丝儿也动不了。
慕容墨已脱得只剩一件里衣,里衣微薄,半敞着,一直敞到腰际,露一抹诱人的玉色肌肤。
左右两朵艳红桃花在薄薄的衣衫后,时隐时现。
凤红羽心中有一种想扯掉他衣衫,将桃花看个究竟的冲动。
但身体的冲动,还是被理智克制住。
她死死地握紧拳头,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气,就是不动。
她今天吃了大亏,就是拜慕容墨所赐!
他在勾引她,想引她上榻如他的意,做梦去吧!
想到这里,凤红羽怒从心头起,伸手抓了个什么东西朝他砸去。
“我不要你!出去!”死男人,这个时候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一定是成心的在勾引她。
她要是将他扑倒了,便是中了他的诡计!
慕容墨手快,身子一侧,修长手指将那飞来的茶杯捏在指尖,挑眉说道,“小羽,我现在出去,谁来照顾你?”
“让文嬷嬷来,或是蓝燕紫燕来也可以,唯独不要你!”凤红羽死死瞪向他,喘息说道。
该死的,为什么看向他时,不想挪眼?
还有那唇,为什么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慕容墨将茶杯放回小几上,矮身坐到她的身侧。
“别闹了,听话!”他伸手给她脱衣,手指微微一勾,她腰间的腰带就散开了。
凤红羽闭了闭眼,从榻上忽然跳起来,一把抓着他的肩头,张口就朝他脖子上咬去。
慕容墨疼得“咝”了一声,又气又笑。“咬死了,谁帮你解毒?”
“快拿解毒丸来,不然就咬断你的脖子!”凤红羽恶狠狠地说道。
“刚才在马车里,已经给你喂服了两粒。”
“那我为什么还是这样?”凤红羽怒,“你是不是想借机占我的便宜?给我吃了不起作用的假药?”
她现在闻不出药味来,吃的什么药,她无法分辨。
慕容墨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墨汁来,哭笑不得的说道,“凤红羽,本王是那样的人吗?”
“我觉得是!这一世从记起你开始,你就对我各种诱惑,时时想骗我上床!我可不傻,当我看不出来?”凤红羽怒得又咬了他一口,这回从脖子上升到了耳朵。
按着他的脾气,她和他的前一世,她在他面前,一准也吃过亏。
偏偏她又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天晓得她有没有被他拐骗到床上去过?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过?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慕容墨不怒反笑,趁着她迷糊时,将她的外衫脱了,正要伸手来解她的中衣,凤红羽一个猛扑,将他扑倒了。
榻太小,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凤红羽翻了个身,坐到了慕容墨的身上,她将他的两只手,一脚踩了一个。
“少打主意,我不会让你得逞。”她冷笑道。
慕容墨皱眉头,这女人,中了药,也带着狡猾。
他只得弯着腿,将脚伸向她的背后,来勾她的中衣。
同时,他口里说道,“没打主意,我只想带你去沐浴休息。都三更天了,你不累?”他试图引开她的注意,而更好的脱她的衣。
这回,凤红羽没察觉他的用意,只拿手抓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道,“先给我个男人!”
“男人被你坐着……咳咳,轻点,快被你掐死了。活男人比死男人管用,咳咳……”
她虽是掐着他,但手指间并没有力道,那手没一会儿就不安分地在他脸上脖子上揉着。
慕容墨没再闹她,只四仰八叉的躺着,由她折腾他,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凤红羽的头发早被她自己扯乱了,血玉发簪歪歪斜斜挂在发髻上,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于身侧。
她的衣衫也是破的,亵衣的带子断了一边,大半个胸口露了出来,长长的青丝遮着半露的肩膀与胸口,这种要遮不遮的样子,更是诱惑人。
偏偏凤红羽浑然不觉,只琢磨着要不要将就着?就慕容墨这厮先用用算了?
她口里喊着要别的男人,只是气话,她真没那个胆儿。
与慕容墨在一起耳鬓厮磨久了,对他的身体并不陌生,就算是面对他不着衣的样子,也并没有太大的局促感。
换个人,她可能会害怕,也可能会木然。
如此一想,凤红羽便去看身下的慕容墨。
他的里衣只是薄薄的一层,凤红羽在他身上乱掐乱捏,心中感叹,这手感真好,隔着衣衫摸着也顺手。
“哎,也不知你行不行。”她嘟囔说道。
慕容墨脸色顿时一黑,“行不行,现在正好试试。”
“不行的话……,我可不可以退货?”凤红羽半眯着眼看向他。
慕容墨的脸一沉,怒道,“不可以退!”
凤红羽:“……”顿了顿,她眨眨眼又道,“算了,你这么说,我怀疑你是不行的,我去泡个冷水澡好了。”
“泡冷水澡会冷,今晨屋子外面的草叶上都落了霜。”慕容墨道。
“总比你不行生生被你折磨要好。”凤红羽冷嗤。
她跌跌撞撞试着起身,将他往外推,却被慕容墨一把拉回怀里。
“你这般推来让去,是不是不敢?”他哑着嗓音轻笑说道,“益州火凤凰的胆子,居然这么小了?抢人寨子,夺北燕马匹,却不敢……洞房?”
凤红羽心头本就火气直窜,被他一撩拨,更是火起,“谁说的?我……,我……”
她伸手就去拔他的衣,只有一件里衣,也就只一下,被她扯了下来。
男子光洁的半身,更是诱惑。 慕容墨笑,“小羽这是饿急了?”
“闭嘴!”谁叫他长成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上衣脱了,还有裤子,她的手刚往下方伸去,屋顶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从屋顶上翩然而落,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墨儿,我家小羽毛在你这儿不?”
凤红羽正要开口,被慕容墨飞快地捂住了嘴巴,然后抱着她从地上跃起,直奔软榻。
又扯过一侧的锦被,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慕容墨……”凤红羽伸手拉着他的胳膊。
“乖,睡觉,我给你找药去!”
凤红羽:“……”
慕容墨又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里衣,中衣,外衣。
接着,又是挽发。
然后,将他的那身被凤红羽扯破的衣衫,揉巴了两下,塞到了床下。
他收拾好一切,这才去开了房间门。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风尘仆仆的美貌女子。
她穿一身银灰色狐狸毛的大氅,肩背行囊,头戴斗笠。
正是凤红羽的师傅,苍泠月。
她站在门外,并没有急着进屋,而是往慕容墨的脸上看了几眼,睁大双眼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啦?谁打你了?怎么有一脸的牙印子和指甲印?”
慕容墨“……”顿了顿,他才道,“小羽长新牙,牙痒了,咬的。”
“是吗?她十六了还长新牙?”苍泠月一脸疑惑,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该不会,是你在想对她做些什么事吧?被她挠的吧?听说她中了‘助情香’?你有没有借机占她便宜?”
慕容墨正色说道,“苍师傅多虑了,墨一直记着苍师傅的叮嘱,并没有对小羽做逾越之事,刚才,墨已给小羽喂服了两粒解毒丸。她平静多了。”
“那就好。”苍泠月点了点头,语重心长说道,“她才十六岁,不可以这么早行房。在我们那儿,十六岁的女孩子,只是个学生,还是个孩子。是根本不可以嫁人的。”
慕容墨:“……”
“而且,按着健康的角度来讲,女人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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