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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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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二更。

    嗷唔——

    王爷终于出现鸟。

    小羽是整死他呢,弄死他呢,还是弄死他的猫?╮(╯3╰)╭

 059,容王就是来添堵的

    凤红羽抬头看了他一眼,慕容墨这是认出她来了?

    否则,他犯不着跑来詹事府找太子要她一个九品的小录事员吧?

    虽然她烦着慕容墨,但与太子赵元恒相比,慕容墨至少没有害过她。

    这么一想,她便坐进了慕容墨的马车。

    基于前几次被他的猫戏耍过,她落座前马上便寻起那只猫来。

    一双杏眼充满了谨慎,且还隐着一丝怒火。

    慕容墨看着她,弯着唇角不说话。

    凤红羽很快就找到了那只猫儿,雪白的一团正老实的缩在一个雕花玉盆里眯着眼睡觉。

    她唇角抽了抽。

    不愧是三品御猫儿,睡觉的窝都是价值连城的。

    慕容墨这是钱多没处花,全花在猫儿身上?

    因为是易了容,又穿着男儿衫,凤红羽客气地同慕容墨道了谢,便一言不发的坐着。

    慕容墨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笑,自己拿了本书来看,没同她说话。

    车马队,浩浩荡荡地朝城外走去。

    。

    凤府四祥阁里。

    凤二夫人从昨天下午起就被凤二老爷关进了屋子里,门上还落了大锁。

    几个女儿来看她,也不准进屋子,只能隔着窗子说话。

    屋中只有一个陪嫁许嬷嬷服侍着,其他的仆人全部被遣散了。

    凤玉珍站在窗户下,伸手敲了敲窗户棂。

    很快,窗子打开了,凤二夫人探出半张脸来。

    她压低着声音问道,“珍儿,同太子说了吗?”

    “说了,算算时间,他们已经出发了。”凤玉珍小声地回道,她咬了咬唇,带着怨恨又道,“娘,为什么要告诉太子表哥,凤红羽就在詹事府里?”

    太子表哥不下十次问了她关于凤红羽的事,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玩什么看什么书,平时忙些什么,同谁交好,问的很是详细。

    这明摆着是喜欢凤红羽嘛,娘是怎么想的?

    告诉太子那个小录事员就是女扮男装的凤红羽,这不是让太子更加好接近凤红羽?

    还带着凤红羽出城去青山书院,那个地方又远,现在已是午后了,去一趟再回城是来不及了。

    这天黑路远,孤男寡女的——

    凤玉珍认为自己娘一定是被关糊涂了。

    “你别管,听着娘的安排做就是了,就算太子喜欢她又怎样,一个毁了名声的丫头片子,太子是不会入眼的,太子选人,首当其冲选的是身份!她之前是娇娇女,之后就不一定是!”

    宣宜公主的嫡亲孙女又怎样?被掳入了强盗窝后,照样会被世人嫌弃!

    凤玉珍抿了抿唇,“女儿明白了。”

    “珍儿,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你父亲知道,否则,娘又得被他骂了,你爹现在被凤红羽那丫头片子蛊惑着同娘对着干,女儿,你得记着这件事,你得为娘报仇。”

    凤玉珍双手握拳,认真的点着头,“放心吧,娘,有女儿呢,女儿不会放过她的。”

    。

    屋子里,凤二夫人又缩回到小榻上。

    不能开门,不准开窗子,更别宵想有冰块放在屋中降温了,端午过后的天气一天热过一天,四祥阁里热得像个蒸笼。

    凤二夫人心情烦躁不停地骂着凤二老爷,和害得她被关的凤红羽。

    许嬷嬷坐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

    “夫人,太子会顺着您的计划走吗?”

    “会的。”凤二夫人勾唇一笑,“太子喜欢着那丫头呢,总是想着办法接近。没想到他居然带着她出了城,真是天助我也!”

    。

    一个多时辰后,赵元恒的车马队到了青山书院。

    这时,太阳已偏西了,西天边上露一抹瑰丽的晚霞。

    书院建在半山腰上,除了主楼的藏书阁,周围还散着不少庭院,以供京中来的贵人们歇息。

    因为是朝廷建的书院,书院的管事,也是有着品阶的。

    胖胖的九品管事着一身靛青色朝服一一给众人安排起了庭院休息。

    趁着众人都在找各自的住所时,凤红羽马上找到了凤镇川,将他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三叔,是我,小羽。”她小声说道,又笑着眨眨眼。

    凤镇川一怔,细细打量了一下,发现真的是他家胆大的大侄女。

    侄女儿在益州城就干过不少惊人之事,虽然这丫头死活不承认,但他知道,她绝对不是娇娇女。

    但因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了,他还是担心的询问着。

    “你怎么也来了,还穿成这样的衣衫?”他拧着眉低声问道。

    “小羽担心着三叔嘛。所以跟来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要你小丫头操心?”凤镇川笑了笑。

    “三叔。”凤红羽敛了神色,“太子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不曾说什么,只吩咐三叔跟着出城,小羽,有什么事吗?”凤镇川问,见小丫头拧着眉,便也收了笑容。

    “皇家的人,是咱们凤家攀附不起的,三叔,你要当心太子!益州城的十万凤家军,可一直是皇家的心头刺。”凤红羽抬头看向凤镇川,郑重说道。

    她这位憨厚的三叔,前世里冒死救了赵元恒,却落得个凤家被人记恨的下场。

    凤镇川点了点头,“树大招风啊,我如何不知呢?”

    叔侄二人正要分开时,凤红羽忽然看到前方的山崖边,慕容墨正对他的护卫说着什么。

    她眼皮翻了翻,哼了一声。

    凤镇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说道,“那不是容王吗?小羽,你对容王有意见?”

    凤红羽没说话,脸色却沉着。

    想着自己这么大了还没有嫁出去,更没人上门提亲,便是这位容王害的,心中便没好心情。

    凤镇川却笑道,“三叔认为容王为人还不错,那天回城时城门已关,不巧碰上了出城钓鱼回城的容王。要不是他出示令牌,三叔和益鹰就会被关在城门外过夜了。他令牌一出,刚刚关上的城门又开了。”

    “三叔那天遇上了容王?”凤红羽眯起眼。

    将她骗到王府看不存在的病,结果自己跑到城外去钓鱼!?

    让她足足傻等了一个下午!?

    好个慕容墨!

    戏耍她!

    凤红羽心中的怒火顿时腾上脑门。

    凤镇川不明所以,问道,“小羽,怎么啦?”

    “没什么,我得走了,三叔,太子若发现我们都不见了,会起疑心。”

    。

    凤红羽回来时,发现她被安排在了赵元恒的院子里。

    而其他人全在北山,包括慕容墨。

    赵元恒的院子紧靠山崖,推开窗子就可见一大片的竹林,是南山唯一的庭院,且占地面积最大,清凉又幽静。

    夏夜里听山风赏月看竹,的确是一处好去处。

    赵元恒对安排较满意,夸奖了一番管事,对凤红羽道,“竹幽阁里有东西两院,本宫住东院,羽录事员住西院吧。”

    凤红羽神色淡淡正要开口拒绝,这时有慕容墨的护卫急急跑来,“太子殿下,容王病发晕倒了,请容在下带羽录事员前去给王爷瞧病。”

    赵元恒的脸顿时一黑。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一更。^_^

 060,两个都捆到山上去。

    凤红羽抬头看向赵元恒。

    赵元恒两眉紧皱,两眼直直盯着慕容墨的护卫韩大,似乎要喷出箭来。

    凤红羽微微扯了下唇角。

    赵元恒被封太子多年,就算是遇到再大的事情,表情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但此时的脸上却是阴云密布,显然是处于极度的愤怒中。

    他能游刃有余的应付几个蓄意夺他太子位的兄弟,却奈何不了慕容墨。

    因为,对于慕容墨,只要对方没有谋反之意,赵氏皇族都得一直恭敬着,以堵天下悠悠之口。

    是以,慕容墨说病了,就算是从皇帝的手里抢人,也没人非议。

    那么赵元恒也就唯有生闷气的份了。

    他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阴着脸,甩甩袖子转身大步走开了。

    韩大探着头朝赵元恒远去的背影看了一眼,马上催促着凤红羽,“羽录事员,快走吧,王爷等着呢。”

    “你们王爷真的晕倒了?”凤红羽挑眉。

    “那还有假吗?”

    假的很!

    凤红羽朝天翻了个白眼。

    她只是给陈淑云的母亲看了一下风寒病,那只是个普通的病症,并不需要多高明的医术,慕容墨真病了会相信她的医术?

    容王府唯一的嫡系子嗣病重了,可是能惊动整个朝野的事,哪会这么随意的找她这个半碗水的大夫?

    凤红羽狐疑的盯着韩大,韩大却不理会她的白眼,仍是一直催促着。

    她暗自扯了一下唇角,跟着韩大往慕容墨住的庭院而来。

    青山上最大的住所被赵元恒挑走了,慕容墨也没有让自己委屈着。

    他选的这处地方虽然没有竹幽阁敞亮,但贵在庭院后有一处小溪流。

    潺潺水流声伴着夏夜的虫鸣,倒也别有情趣。

    庭院的院子比赵元恒的竹幽阁小了一半,但院子却不似竹幽阁那般单调,而是种满了茉莉,瑞香,芷兰,栀子,夜风拂过,满院都是清香。

    凤红羽一进屋子,就见只着一身家常衣的慕容墨,正独自一人坐在灯下下棋。

    墨色的长衫,平常人穿着总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但在他的身上,却只显得矜贵与沉稳。

    也越发映衬得容颜如玉,眉目如画。

    虽然他面容有些苍白,但姿态闲适,笑容浅浅,两眼有神,那样子绝对不是生过病。

    果然,慕容墨是骗了赵元恒。

    当然,也只有他敢骗。

    她深深觉得,慕容墨活着就是给赵元恒添堵的。

    几次与赵元恒的交锋,都是将对方气得脸黑。

    慕容氏牺牲大半族人打下了江山,但因皇帝太小坐不了,被迫让给了赵氏。

    让是让了,心中哪会甘心?

    慕容墨的祖父才二十来岁便忧郁而亡,他的父亲,也是不满三十岁被人暗杀了,到了他这里,又活不过二十五岁。

    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只好没事就找找太子的茬。

    “原来王爷没有病,那么,在下告辞了。”凤红羽朝慕容墨拱了拱手,然后转身朝外走。

    赵元恒也好,慕容墨也好,都是神烦人的主,她一个也不想招惹。

    “谁说本王没病?只是羽录事员来得太慢了,本王又醒了。”慕容墨看了她一眼闲闲说道,丝毫不觉得他说了谎话而脸红。

    “王爷醒了,理应多加休息着,在下不打搅了,告辞。”

    “外在的病好了,心上却有病,夜长无聊会因寂寞而生病,羽录事员既然来了,就陪本王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好了。”

    凤红羽秀眉拧紧,袖中拳头紧握,她怎么就遇上了一个无赖了?

    跟无赖总是不能好好的说话。

    于是,凤红羽由大夫的身份又成了他的小厮,陪着吃晚饭,陪着在青山闲逛消食。

    月挂树梢的时候,赵元恒派了个太监来找凤红羽。

    “容王殿下,太子宣羽录事员前去,有要事吩咐。”

    慕容墨站在庭院前的小径上,月光淡淡照着他的脸,一双眸子沉沉盯着太监,声音清冷,“太子有何事吩咐?”

    “太子请了青山书院的几位学士讲经史,命羽录事员前去做笔录。”

    “在哪儿?”慕容墨问。

    “听风阁。”

    听风阁?

    凤红羽眯起眸子,这都快二更天了,赵元恒约了人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讲经史?

    她记得听风阁可是建在东山的山顶,东山山石耸立,林木茂密,离着这里有五六里多路,从这里而去,要穿过密林。

    山林茂密,一直延绵到山下。

    慕容墨微微一笑,“本王也想听听学士们讲经史,正好一同前去。”

    太监神色一怔,“王爷,太子议的可是东宫的事情,这王爷前去……”

    言外之意,是说容王是个外人,不让他听。

    “太子议他的事,本王去拜访几位学士也不可以吗?”

    “这……”太监无法,只好让慕容墨也跟着。

    三人踩着月色,往东山而来。

    太监的手里提着个小灯笼走到前面,慕容墨与凤红羽走在后面。

    不多时,走进了东山的密林。

    林中树木高耸,遮住了天上的月儿,又是夜晚,更显得阴森骇人。

    忽然,太监“哎哟”了一声,似乎是脚被什么绊倒了。

    他整个人扑倒在地,灯笼光灭了。

    凤红羽正要摸出荷包中的夜明珠照明,却听到两旁的树上衣袂声不断,有不少人从大树上跃下来。

    而这时,左手被人握住了。

    “站着别动!”慕容墨低声说道,同时,将她拉到身边。

    声音沉着不惊,凤红羽诧异的偏头看他。

    他的掌心温暖,将她的手紧紧的攥着。

    “哈哈哈——”随着一声男子的大笑,四周亮起了火把。

    “老大,快看,有两个人,不是只有一个小娘子吗?怎么是两个男的?”一个瘦削脸的汉子举起火把,将脸往二人的面前凑来。

    “让老子看看!”粗声一嚷,所有的人都让开一条道。

    一个大胡子中年汉子捏着一副画像走到两人的面前,看了一眼画像后,指着凤红羽道,“就是她!她是女扮男装的!”

    “老大,可这有两个人啊!”瘦个子男子问道,“抓一个放一个,另一个不是会去报信?杀了又会留下证据。”

    “那就两个一起捆到山上去!”

    ------题外话------

    虎落平川遭犬戏。╮(╯3╰)╭

 061,劫了个王爷

    凤红羽朝周围看去,这些人的模样是山里人的打扮,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样,说话带着痞气,显然,是哪座山头占山吃饭的。

    她无语的笑了笑,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她在益州城就是个专挑寨子的,今天居然被寨子的人给劫持了。

    她手指一翻就要动手,哪知慕容死死的抓着她的手指不放。

    “各位好汉,你们围着我们二人,有何事?”他语气不惊,缓缓问道。

    这模样,除了打劫,还能干什么?

    凤红羽横了他一眼,问的真是废话。

    “跟我们走一趟,不会为难你们的。”那中年大胡子扬起刀朝身后的人喊道,“捆了!”

    五六个人马上围了过来,有两人的手中拿着手指粗的绳子。

    “慢着!我们跟着你们走就是了,捆就不必了吧?”慕容墨伸手制止。

    “呵,你还敢讲条件?”那中年汉子大笑起来。

    慕容墨眸色一沉,“条件不敢讲,只不过,万一我们受不了委屈,半路上死掉了,你们不是白忙活一场?反正你们人多,我们人少,跑也跑不了,跟着你们走就是了。”

    凤红羽又看了一眼慕容墨,这位娇贵的王爷,别是怕死吧?

    死死地拽着她的手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中年汉子点了点头,“量你这小白脸也跑不了。走,跟我们上山!”

    慕容墨见凤红羽一直冷着脸满脸的不耐烦,他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他们人多,得用计。”

    凤红羽斜斜看了他一眼,心中冷笑,慕容墨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自己胆小却说什么用计,上了他们山上,人不是更多?

    但这厮拽着她的手不放,让她没法动手。

    她又担心自己动手的时候,走两步路都会喘三喘的慕容墨被人伺机打死了,可就大不妙了。

    那么她凤氏一族,就得被慕容氏一族记恨上。

    凤红羽只得忍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是谁想害她。

    这些人的手里还拿着她的画像,显然,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只是,慕容墨的娇贵病又犯了,他施施然说道,“在下想着,山路崎岖,我们二人徒脚行路,身体定然吃不消,得有轿子坐才行。”

    “你个小白脸落在爷们的手里还敢讲条件?你找死!”那瘦削脸汉子挥起拳头,就朝慕容墨揍来。

    慕容墨依旧是神色淡然,将凤红羽拉到身后,同时挥手随意地拂了拂衣袖,淡笑看着来人。

    “不是讲条件,面是实话实说。”

    瘦削脸汉子的拳头还没有到慕容墨的近前,拳头上忽然发黑,他顿时“嗷唔”一声,大叫着跳起脚来。

    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在地上狂跳。

    “刘奎,你怎么啦?”中年胡子吃惊的问他。

    “我的手啊,远大哥,我的手中毒了。又痒又痛,啊——”瘦削脸刘奎的脸色都白了,拿手不停地在地上磨着,磨得血肉都看得见了。

    中年胡子黄远挥刀指向慕容墨,怒道,“你对他下了毒?”

    慕容墨微微一笑,“在下哪里懂下毒?是这林中虫子多,他定是被什么奇怪的虫子咬了吧?这里林密草深,若我们再这么慢慢地走下去,说不定被咬的人更多。”

    “虫子?什么虫子?”一众人神色一敛。

    “比如,这种,还有这一种,都会咬人。”慕容墨指了指他们身后的一株树说道。

    果然,那树叶上趴着不少长着小刺的黑色小毛毛虫。

    “有什么可以解毒?若你解了他的毒,我们不为难你,我们也只要这小娘子陪我们走一趟,当然,也不会为难她!”

    大胡子的黄远指了指凤红羽对慕容墨说道。

    “方法有,我得细细的想一想,到了你们的寨子后,再教你们怎么熬药,方法比较复杂。”

    他笑容浅浅,语气缓缓,偏偏那几人都急得不行。

    因为,又有一人的脸开始痒起来,痛苦得在地上狂跳,片刻间,那脸便肿成了包子。

    黄远一咬牙,“来人,马上去找轿子来!”

    很快,有几人找轿子去了。

    慕容墨也果真一副虚弱的样子,站着就是不走一步路。

    凤红羽眯眼看向他,如果她的鼻子没有闻错的话,刚才他袖子一拂,有什么东西洒了出来,那瘦削脸的拳头正要揍他,一定是碰到了他洒出的药粉。

    这厮居然会施毒?

    真是人不可貌相!

    对方中了毒,又只得依赖他的解毒法子,他就这么轻松的坐了轿子。

    她心中“呵呵”了两声。

    这厮果然是个不会吃亏的主。

    难怪这几年容王府里是越来越有钱,皇帝与太子也只有看着干羡慕的份。

    不多时,找竹轿的人回来了,但却只有一顶轿子。

    “委屈二位了,只找到一顶轿子!好在轿子也算宽大,你们一起坐吧。”大胡子黄远说道。

    “不委屈,有轿子坐就好。”慕容墨微微一笑。

    “我不同人共乘一顶轿子!”凤红羽怒。

    “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要求?”慕容墨伸手拽着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着她一起坐上了轿子。

    竹轿并不宽,两人紧紧的挨着,慕容墨的手依旧抓着她的手。

    她用力的抽了抽手,抽不动。

    凤红羽斜眼看他,这厮力气这么大?

    “放开!”她低声怒道,居然被他占了一晚上的便宜,他抓手还抓上瘾了。

    慕容墨不理会,那手干脆搂上了她的腰身。

    凤红羽一个劈手,哪知力气太大,震得竹轿一个猛晃。

    她身子向后一翻,差点掉下去。

    慕容墨手快,伸手一捞将她搂在怀里。

    抬轿子的人皱了皱眉,“两位坐好了,旁边可是百丈悬崖,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坐个轿子也不老实?”慕容墨凉凉说道。

    凤红羽怒,“……”

    明明是他一直在趁机占她的便宜!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地方。

    凤红羽没好气的跳下轿子,慕容墨这回倒也没有再抓她的手。

    她朝四周看去,这里又是一座山头,因是天黑,也看不出方位来。

    一众人簇拥着她与慕容墨进了一处寨子。

    “远大哥,人带来没有?”一伙人从聚义厅里跑了出来。

    一见凤红羽与慕容墨两人如客人一般坐着轿子而来,个个睁大双眼,“远大哥,怎么是两个人?”

    “劫一个也是劫,劫两个也是劫!”黄远道,然后又催促起了慕容墨,“快说说你的法子,怎样解我兄弟的毒?”

    “某有说一定会解他们的毒吗?”慕容墨的神色忽然一变,眸色森然看着众人。

    黄远一怔,旋即大怒,“你们进了这里,还敢再次谈条件?找死!来人,给我揍!”

    一柄刀刷的一声朝慕容墨砍来,慕容墨阔袖一甩,手指一翻便将刀夹住了。

    黄远的脸憋得通红,拔了拔愣是拔不出来。

    但看慕容墨,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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