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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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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是没吵了,但也不欢而散。

    格木说什么也不肯出军帮忙,上官洪可等不得,只好先离开,另去想办法。

    父子俩又骑马匆匆离了庄子。

    一刻时间后,穿一身上官府仆人衣衫的凤红羽和司空睿,带着那几个从上官府逃出来的仆人,来到了庄子前。

    “奉老爷令,来庄子里找格木大人!”打首的一个暗卫举起一块腰牌。“格木已背叛了老爷,老爷命我等抓住他!”

    庄子守门的仆人,的确是看到上官洪怒气冲冲而去,出门时,还骂了一句格木。

    而且,他还不知道城中镇远侯府里发生了仆人逃跑一事,再说这腰牌又是护卫头领的,便没有起疑心,放了凤红羽等人进庄子。

    “进来吧。”

    仆人领着大家往密室的方向而来。

    “就是这里了,不过,怎样开门,小人不知道!”仆人回道。

    密室建在庄子里的一座小石山的石壁上。

    机关的开启,自然是难不倒司空睿的。

    “不劳你费心,老爷已教了我开启的法子。”司空睿微微一笑。

    他仿似亲眼看到上官洪开启石门似的,只宵片刻时间,门就开了。

    司空睿朝密室里扔进一个火折子,也不知他扔到了哪里,里面顿时烟火腾起。

    一个人从里冲了出来。

    凤红羽眼快,举刀朝那人砍去。

    格木身子一闪让开了大刀,他回头来看是什么人伏击他,竟发现是上官府的十几个仆人。

    联想到上官洪离去时一脸的怒气,他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过河拆桥?

    好个上官洪!他饶不了他!

    格木大怒之下,同凤红羽司空睿厮杀起来。

    凤红羽没有出全力,拉着司空睿且战且退。

    格木借机逃走了。

    。

    计划成功,凤红羽果真按着约定,给了镇远侯这几个仆人每人五百两银子,并归还了卖身契。

    谁想到,这几人竟不走了。

    “为何?放你们自由,你们怎么不走?”凤红羽讶然看着他们。

    “良禽择木而栖!我等自小替人看院子,去别家也是去,如果凤大小姐不嫌弃,愿誓死追随。”一个个子高大些的汉子说道。

    凤红羽和司空睿对视一眼。

    “你不是缺人吗?他们缺地方住,正好合作。”司空睿笑着点了点头。

    对,她的确缺人,“好,只要忠心,我不会亏待你们,我也不需要卖身契!当然,背叛的话,我罚人的手段,不比上官老夫人差!”

    跟随主子,也要挑主子的人品,单从言而守信一件事上,就看出凤红羽比上官老夫人人品要好,这几人不傻,反正是做仆人,当然挑个人品好的。

    “凤大小姐放心,若背叛,但凭处置!”

    。

    格木逃离上官家的威武山庄。

    想到上官洪居然过河拆桥要杀他,心中越想越怒,决定先对上官洪下手。

    于是,大理寺卿古诚的桌子上,便忽然多了一本上官老夫人卖官的册子。

    这可是大事。

    古诚不敢大意,立刻进了宫递与承德帝。

    承德帝早就想拿住上官洪一家,但担心上官洪还在南边,万一逼急了,反了,就麻烦了。

    这时,紫宸殿的大总管柒七来汇报事情。

    “皇上,听人说,上官洪在昨晚悄悄地回了家。”

    “悄悄地?”承德帝更是大怒,当下下令全城缉拿上官洪。

    。

    上官洪的妹妹崔夫人,刚收到女儿的信,说是接近了容王,但还没有成功,心中烦躁时,又听到了一个更让她吃惊的消息。

    她的娘家,镇远侯府被皇上封了,母亲上官老夫人卖官被撤了封号,哥哥私通外邦正全城缉拿他。

 317,凤昱来信

    崔夫人吓得脸色苍白,脚下步子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她引以为豪的娘家,就这样,没了?

    不,她一定是做梦了。

    “夫人,你还好吗?”嬷嬷赶紧扶着她。

    崔夫人推了下嬷嬷,“备……备马车……去镇远侯府。”

    嬷嬷吓了一大跳,“夫人,外面都传开了,侯府私通外邦,侯爷正被皇上全城缉拿呢,您还去干什么?”

    这不是惹事吗?

    “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说也是娘家,她哪能坐视不管?娘家便是根,根都没了,她今后怎么办?在夫家还有话语权吗?

    嬷嬷见劝说不动,只好吩咐门房备马车。

    崔夫人如失了魂一般,坐马车到了镇远侯府。

    果然,府门紧闭着,府门上张贴着大理寺的封条。

    赤目的白色封条,大红色的两个封字,惊得人心肝儿直颤。

    完了,真的完了。

    崔夫人上官氏,跟她的侄子侄女一样,上头有个强势的上官老夫人关照着指示着,做什么事情都习惯于请示。

    上官老夫人一死,崔夫人如同失了主心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目光发直盯着府门好半晌。

    “回吧,夫人,进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门关着,门口还守着兵差呢!”嬷嬷劝道。

    崔夫人不肯回,上官老夫人还没有过头七,还没有下葬。侯府一封,棺木也不知在哪儿。

    哥哥没法管了,她这做女儿不能不管着。

    崔夫人花了些银子,向看守的兵差打听着情况。

    还好,老母亲的棺木还在府里头。

    她朝镇远侯府看了一眼,咬了咬牙,离开了。

    。

    上官洪当然没有逃掉。

    不光承德帝的人暗中一直盯着他,凤红羽也派了人,一直暗中追踪他。

    在承德帝的圣旨下达后的当天傍晚,凤红羽和司空睿便将他抓到了。

    上官洪正带着儿女夫人躲在了一间小宅子里。

    面对从天而降的凤红羽和司空睿,一家四口齐齐大吃了一惊。

    上官彤看到凤红羽施施然推门而入,尖叫起来,“凤红羽,我们家变成这样,是不是你搞的鬼?”

    凭直觉,除了跟她做对的凤红羽,不会有人害她。

    凤红羽淡淡瞥了她一眼,道,“没错,全是我干的!”

    “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上官彤一张脸气得通红,指着凤红羽怒骂。

    她有心想上前打凤红羽一顿,但看到一旁眼神冰冷的司空睿,又吓得不敢上前。

    哥哥的武功比她还弱,母亲不会武,父亲更不是凤红羽的对手,上官彤唯有气得咬牙切齿。

    “无冤无仇吗?有些事,你不知道,你可以问问你的父亲!”凤红羽笑,目光凉凉从上官彤的脸上,挪到了上官洪的脸上,“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卑鄙无耻的事情!”

    “你是凤继业的女儿?”上官洪半眯着眼,冷冷盯着凤红羽,目光是那种为将者的冷戾狠绝。

    上官洪上官志父子颇为相像,上官洪也是四方脸,面孔微黑,身材魁梧,虽然穿着一身普通的布衣,但通身散着威严之气,不愧是大将军出身的人。

    “正是我,上官大将军!”凤红羽弯唇一笑,“我替我父亲,替凤家军来报当年之仇!要不是你伙同兵部私扣北地的军粮,北地凤家军何至于每年饿死人?你们南方军个个养的肥肥胖胖,他们年年吃不饱饭!”

    “哼!怪只怪凤继业不听话,得罪了烈王!那是他活该!”上官洪冷笑,“包括陈文昌,包括钟淮安,都听命于老夫!当年你父亲不是老夫的对手,你就更不是了!老夫能让凤继业父子四人死于北燕人之手,也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死无葬身之地!”

    “当年的事,是你干的?”凤红羽怒得身子发颤,“你也是赵国人,为何私通北燕?你不怕你的祖先从棺木里跳出来骂你叛国吗?”

    “人往高处走,你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上官洪冷笑一声,“你不要以为,你借皇上之手,灭了我镇远侯府,你就成功了?你得意得太早了!”

    “……”

    “这间宅子,你进得来,出不去!来人,给老夫抓住这对贱男女!”

    上官洪朝虚空冷喝一声。

    不过,并没有人出现。

    上官洪脸色旋即一变。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官洪!”司空睿淡淡开口,“你想勾搭上北燕人,拱手让出赵国,做个南王,梦是美的,但现实很残酷!”

    “都出来!”凤红羽冷喝道。

    “是!”

    益鹰带着从上官家逃出来的八个暗卫,将墙头上的几个杀手,拎到了凤红羽的面前。

    与此同时,从门口又闪身进来十几个墨龙卫,将上官一家子团团围住。

    “上官洪,你在叫他们出来吗?”司空睿看了眼被八个暗卫捆起来了十个杀手,淡笑着问上官洪,“你也只能调动这几个乞丐,格木早逃走了,他以为你要杀他,将他的人全带走了。所以,你没有帮手。皇上封了城门,在关门打你这只狗!”

    “你们……你们离间了老夫跟格木?”上官洪大惊失色,咬牙怒道。

    “没错,所以,上官洪,你输了!你想独占南边与北燕合伙吞并中原,你还是下辈子去做这个梦吧!”凤红羽微微一笑,“司空睿,时辰不早了,爷爷等着我们的消息,这些人,皇上会喜欢的,送去大理寺吧,你还可以立功一件!”

    凤红羽说完,转身往外走。

    司空睿阔袖轻拂,笑道,“小羽,我最大的爱好便是立功了!来人,带走!”

    。

    上官家四人被司空睿送到了大理寺。

    一直发愁找不到人的大理寺卿古诚,对司空睿感激了又感激。

    承德帝惟恐夜长梦多,当晚就对上官一家四口赐了毒酒。古诚又命衙役们连夜将四具尸体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了。

    崔夫人得知消息,惊得两腿发软,倒在了地上。

    次日,她花着钱打通关系,想将一直扔在镇远侯府的老夫人的棺木运出来。

    因为上官洪已被处死,上官老夫人的棺木,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崔夫人求情很顺利。

    皇上准了。

    。

    从上官志被承德帝责骂失职,到整个镇远侯府的灭亡,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人们在茶余饭后,聊着上官家的那位传奇老夫人,与死得匆忙的镇远侯上官洪。

    更多的是唏嘘,百年侯府,说倒就倒了,让人惊讶,仿似做了场春梦。

    。

    御书房里。

    承德帝将几位内阁大臣们叫到跟前来商议,上官洪叛国被处死,南边的三军不能无首,该谁接替为好,让大家给推荐个人上来。

    崔太傅,暂代丞相一职的刘太尉,国舅沐昆,郁翰林,还有卫王,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说了自己的意中之人。

    都不得承德帝满意。

    “你们说,郑凌风这个人怎么样?”等着大家议论了半天,承德帝忽然开口。

    既然是承德帝提出来的人选,必是他一直考虑的人,那还议什么呢?

    那个郑凌风,不跟崔家走得近,也不跟沐家走得近,也没见同郁家刘家有来往,更没听说同皇室的子弟有交情,是个谁也不爱他,他谁都不爱的主。

    由他当选,谁也讨不到好处,也不会同谁结党营私。

    皆大欢喜。

    于是,大家都说,“这个人不错!可以考虑!”

    “那就用他吧!”于是,承德帝大笔一挥,封了郑凌风为镇南大军将,领一品俸禄。

    。

    凤红羽得到柒七从宫中递出来的消息时,正同司空睿带着凤思晨在花园里学走路。

    今天,凤思晨正好满一岁了,凤府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来往宾客不断。

    司空睿捏着一只波浪鼓,吸引凤思晨往前走,凤红羽扶着凤思晨一左一右的胳膊,跟着他的后面挪步子。

    司空睿和凤思晨玩得不亦乐乎,凤红羽跑得满头大汗。

    “这下子,郑凌风该高兴了,镇南大将军,三十万的兵,呵呵——,都赶上本太子手里的人马数量了!”司空睿将波浪鼓塞给凤思晨,他弹弹袍子坐到了一侧的假山石上,闲闲嗅着一侧新开的迎春花朵。

    “可我仍是担心。”凤红羽看了他一眼,道,“上官洪还有一位外室,还有一双儿女,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不晓得他们是几个什么人。南地是上官家的地盘,从上官志的曾祖父算起,有近百年的时间,都是上官家在掌着南地,忽然换了个人,三十万大军,会听郑凌风的话吗?”

    “哧——”司空睿冷笑,“郑凌风要是连这么点本事也没有,本太子就会瞧不起他!”

    凤红羽叹了叹,“说的也是,我也信他的能力!”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司空睿站起身来,“走,到前院去,那儿热闹!”

    两人刚站起身来,便见管家贵喜领着一人往瑞园方向走去。

    “咦,那个人……不是云枫吗?他今天来了京城?”凤红羽看着那个浅紫色衣袍的年轻男子,讶然说道,“他这是来给思晨送周岁礼,还是来提亲的?”

    “谁是云枫?”司空睿往那背影看了一眼,好奇问道。

    “大嫂娘家继祖母的娘家侄子,原先过继给大嫂的祖父,后来退出了阮家,恢复了云姓。”凤红羽道,想了想,又加了句,“他喜欢大嫂,可大嫂在等大哥。”

    司空睿想了想,道,“大嫂的事,还是由她自己决定吧。”

    凤红羽叹了叹,“我也是这么想的。爷爷也说不反对她再嫁,可她不同意。”

    。

    云枫来京城凤府,的确是来向阮雨宸提亲的。

    他正在瑞园里拜访凤老爷子,以求征得老爷子的同意。

    忘年之交的两人,相谈甚欢,老爷子乐得哈哈大笑。

    但锦华园里的阮雨宸,正将自己关在卧房里,浑身发抖满脸泪水地看着一封信。

    信是一个小叫花子送进来的。

    起初,小花子是进府里来讨要一些吃的,进了府里后,又指名要见阮雨宸,说是送一封阮雨宸非常想看到的信。

    前院管事庄嬷嬷怕真误了事,只好领着小叫花子来见阮雨宸来了。

    果真,信是阮雨宸想看到的,她看到信封上的两个字后,脸色陡然变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南鸢!

    这是凤昱在他们大婚后第一次出征时,给她取的名字。

    她是南鸢。

    他是北笙!

    而且,这字体是那么的熟悉,正是凤昱的!

    他还活着!

    阮雨宸捏着信匆匆跑回了锦华园,将自己关在卧房里看信。

    果然,信的落款写着,北笙!

 318,真相

    厚厚的一沓信,足足有二十页。

    她的凤昱,还同当年一样!每回写信,从不会寥寥数个字,而是将自己的情感,将想说的话,画成画!

    所有的画面,只有她和他懂。

    第一页,亭亭如盖的梧桐树下,立着一个杏衣的小娘子,年轻的相公俯下身来,用耳朵覆在她的小腹上听胎儿的声音。

    两人一脸的憧憬。

    出征的前一天,她告诉他,他们终于有孩子了,虽然不满两个月,也根本听不到肚子里宝宝的声音,他还是很欣喜的吻了她的肚子。

    他说,等他。

    临行前,他给孩子取了名字,说无论男女,都叫思晨。

    晨,取她和他两个人名字的一半。

    昱字的日,宸字的辰,合起来是晨。

    思晨,彼此思念的意思,永不分离的意思。

    她记得,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天,说,做他凤家媳妇,那耐得住寂寞,凤家的儿郎们,都是常年征战在外,极少回家。如果不愿意,他可以另给她寻个好人家。

    她从小没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的喜欢,后来奶奶死,爷爷死,一直都是孤苦的一个人过日子,她自小就习惯了寂寞。

    她对他说愿意,愿意长长久久的等他。

    第二页,苍茫的雪地里,一群着赵国服饰的兵士同北燕军在厮杀,鲜血染红了皑皑白雪,一路延绵,看不到尽头。

    阮雨宸的心头狠狠地一抽,泪水流得更多了。

    她从未见过战场,她问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得云淡风轻。

    眼下看到这幅画,她才知战斗的激烈!有的人胳膊被斩断,有的人头被砍掉,有的人肠子都被刀剑勾出来了……

    画面毛骨悚然。

    第三页,一只雪白的狼从一堆尸骨堆里,拖出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来,一直拖到一个山洞里,洞中,还有数只白狼。

    那人生死不知。

    白狼?阮雨宸恍然大悟。

    她记得他跟她说过,六年前他救过一只受伤的小白狼,他每回巡逻走到天狼山附近,那只小白狼就会出现,站在山头嚎叫着迎接他。有时,还会给他带路,会叼些野兔野鹿之类的野味送到他的面前。

    前年他战败受重伤人事不醒,小白狼已有三岁,已经是只成年狼了。

    这么说,是狼群们救了他?

    第四页,是个穿着北地裘衣,带着皮帽子留着大胡子,面孔模糊的男子正面图。

    一只手抓着弯刀,另一只手,捏着一只铜钱大小的半块白玉佩。

    阮雨宸从衣领里扯出一根红绳子系着的半块玉佩来,更是泪如雨下。

    没错,是凤昱。这两块玉佩是一对。

    可,他不画出五观来给她看,又是什么意思?

    再之后的数页,都是画着他的日常,或是骑马带着马群狂奔,或是与一群异装男女走在一起,似乎在商议事情。

    再或是灯下一人独坐。

    只是,都没有画出面孔来。

    最后一页,画着一沓纸,置于火炉上。

    阮雨宸心下明白,这是让她看过后就马上焚毁,不得告诉他人的意思。

    是的,他活着!

    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

    阮雨宸难掩激动心情。欣喜了一阵,又开始惆怅。

    画上只说,他在北地,目前的身体也很健康。那么,他又在北地的什么地方?

    既然活着,他为什么不回家来?

    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外有脚步声渐渐地朝这边走来。

    阮雨宸顾不上抹泪,慌忙将那二十幅画扔进了一旁煮着茶水的小炉子里。

    一阵青烟袅袅间,火光腾起,画纸渐渐的燃尽。

    “少夫人,你在屋子里吗?”外面,是女仆益青的声音,“老太爷找你呢,让你去一下瑞园。”

    阮雨宸等到那些画全都烧成了灰烬,才抹了把泪水,拿冷水拍拍脸,照了镜子发现没有异样后,换了身衣衫,这才走过去开门。

    “老太爷找我有什么事吗?”阮雨宸开了门,让益青走出来。

    她背着身子往里走,益青见她换了身衣衫以为刚才是在更衣,便没有疑她,说道,“金陵云家公子来了。”

    “云家?”阮雨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身过来问道,“哪个云家?”

    “少夫人你怎么忘记了,阮云枫已恢复本姓了啊,他就是云家公子,现在叫云枫啊!”

    云枫?他怎么来京城了?

    阮雨宸一愣。

    想起去年冬,在金陵城金柳园里,云枫对她说的话,又想起刚才凤昱的那二十幅画,阮雨宸心中一阵五味繁杂。

    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阮雨宸叹了口气,“走吧,去老太爷那儿。”

    。

    瑞园,因为离着宾客满座热闹非凡的前院略远,相对比较安静。

    院子里,凤老爷子坐在石凳上,手里拄着拐杖,仰头看着面前站着的一位年轻公子,两人大约谈得开心,均是一脸的笑意。

    云枫还和去年一样,笑容温文尔雅。

    安上假肢的他,穿一身浅紫衣袍,风姿绰绰。

    阮雨宸抿着唇,低着头走了进去。

    “爷爷,你找我?”阮雨宸走到凤老爷子的跟前,轻轻地说道。

    然后,只朝云枫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云枫朝她走近两步,侧身看着她。

    几个月不见,她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不少,眉眼更加的柔美了。

    虽然生了孩子,但她的身材并没有走样,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柔若如水的小宸。

    “嗯,你来了?”老爷子点了点头,道,“我们凤家,也不是那种古板刻薄之家,不会一直将你禁锢在府里。思晨已经满一岁了。你给小昱守节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也算是尽了情分。你也还年轻,找个人,再嫁吧。”

    “爷爷……”阮雨宸大惊。

    “云枫和你自小就认识,他的品性你也知晓,他来找我,便是想向你提亲,我没有意见,就看你的意思了。思晨呢,你想带走就带走,不想带走,留在凤府也可以。”老爷子说得很是通情达理。

    阮雨宸却扑通一声地跪倒在地,言语坚决,“我不愿意!”

    凤老爷子很意外,“为什么?”

    云枫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变,温声说道,“小宸,你觉得我提亲的太仓促了吗?我再等等也可以。”

    阮雨宸的心中本就不想再嫁,刚才收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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