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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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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姐姐又记着墨阁主干什么?墨阁主都要娶妻子了!”凌一云冷嗤,“男子喜欢美女天经地意,你一个未嫁女老是记着一个男子像什么话?”
“你……”凌织云气得脸色一白。
凌一云脖子一梗,“哼!”
“吵什么吵?还有个做哥哥姐姐的样子吗?”凌庄主正坐在一旁看大夫写的方子,这边一双大儿女竟为不相干的人吵了起来,凌庄主当下就怒了。
姐弟俩马上闭了嘴。
一个大丫头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站在屋子的门口说道,“庄主,二夫人的头疼病又犯了,晕过去了。”
“什么?你们是怎么看护夫人的?”凌庄主焦急地站起身来,沉着脸往外走。
丫头低着头,小心回道,“奴婢们一直小心地服侍着二夫人,但是二夫人一直担心着二少爷的伤势,非要来看看,结果,走得急了头疼了,就……”
“废物,废物!”凌庄主骂了两句丫头,大步走出了屋子。
“爹,二弟还伤着呢!”凌织云站起身来去追凌庄主。
凌庄主停了脚步,回头来看小儿子的屋子。
前方是娇妻病了,这里是小儿子病了。
凌庄主一时头疼不已,两方都是他心爱之人。
“二子有你们姐弟俩看着,我放心。你们二娘那里,只有她一人,万一她有个什么事,让为父怎么办?”凌庄主叹了口气,“我去去就来!你们看好二子!”
凌庄主说完,大步离开了。
凌织云怒得脸色铁青,“爹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给勾住了!”
“算了,看弟弟要紧。”凌一云劝着姐姐。
刚才还在吵架的姐弟俩,同时想起受了伤的小弟弟,又和好如初了。
两人对父亲无可奈何,父亲还不到五十岁,娶继妻再所难免。
他们两人还好,都是大人了,后母不敢将他们怎么样。
他们也不会将钟铃儿放在眼里。
只是苦了小弟弟。只有五岁的弟弟,又淘气,总是故意地顶撞钟铃儿,结果,总是吃亏。
凌织云姐弟俩一起走进了里屋。
可没一会儿,又有护卫来报,“大小姐,牛家庄来人了,说是前天替他们押的一趟镖,货物出了问题,让你给亲自回个话。”
凌织云恼火地走到里屋外,事情怎么全都挤到一块了?父亲三年前将庄子的事情全都移交给她打理,她不去又不行。
凌织云只好对大弟弟吩咐道,“你看好二子,我去去就来!”
凌一云也很爱这个小弟弟,小小年纪就死了娘,他不疼,谁疼?
“放心吧,姐姐,我会看二子的。”
凌织云点了点头,跟着护卫离去了。
凌一云进了里屋。
凤红羽此时,正坐在屋子外的一株大树上,看着下面的一切。
凌一云的武功没有他姐姐高,性格也不似他姐姐那般机警。凤红羽想了想,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瞄准下面的屋子,朝那窗户上用力地射去。
凌一云听到声音,飞快地从屋里跑出来。
凤红羽又向前方弹出一根树枝。
凌一云眯了眯眼,往院子门那儿走去。
凤红羽借着机会,飞快地跳下树来,身影一闪,跃进了屋里。
里屋的床上,五岁的凌家二少爷,脸色苍白的昏睡在床上。
肚子上的那只小刀已被取走了,换了身浅蓝色的夹袄,窝在床上睡着了。
凤红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伸手给他把脉,还好,没有性命危险,不过,身体却很虚弱。
她正要渡点真气给他续命,又有人闯了进来。
凤红羽以为是凌一云,凌一云和她是从小玩大到的玩伴,便没有起身,只转身来看。
哪知进来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那人见到凤红羽也愣了愣。
站在床前,也不说话,也不行动,只用一双沉静如潭水的眼眸看着她。
“你是谁?”凤红羽低声问道。
来人不说话,仿佛入定了般,静静地看着她。
蒙着面闯入凌二少的屋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凤红羽马上警觉起来,手指悄悄地摸出几根银针朝那人弹去。
黑衣人眸色一闪,脚下的步子闪开,躲过了凤红羽的银针。却也不出手,只同她周—旋。
“你是谁?凌二少是不是你杀的?”凤红羽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一个孩子?”
无论凤红羽怎么问,来人就是不说话。
这个人的动作太快了,几乎与慕容墨不相上下。
这是什么人?
这个的人眼睛很年轻,武功又很高,江湖上有这号人吗?
空手搏击打不过,凤红羽随手从屋中的墙壁上,抢了把剑到手里,奋力朝那人刺去。
男人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怒意,身形一晃,将凤红羽连人带剑抵在墙上。
他的眼角微扬,似乎带着笑意,用北燕话说道,“好久不见,火凤凰!本王甚想你!”
凤红羽身子一震,睁大双眼看着他。
“你是单于烈?”她用北燕话问道。单于烈居然知道凤红羽就是火凤凰?
单于烈也不隐瞒了,低低一笑,“对,正是本王!”
凤红羽的气息一沉,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了?
她抢过他的马,杀过他的大将,烧过他的粮草。
当然,他杀她的凤家军将领,也不在少数!
她跟他,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死敌!
如此一想,她心中又明白了,为什么她的周围总是出现北燕人,原来是单于烈在报仇!
也明白了单于烈为什么挑拨钟铃儿跟钟平刺杀凌二少。
为的便是让凤家跟凌霄庄斗起来!
凤红羽扬唇冷笑,“凌庄主的祖父,曾祖父都被你们北燕人所杀,你居然敢孤身一人闯进庄子里,你的胆子倒是大!”
“本王的胆子再大,也不及小凤凰你!”单于烈轻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端详她的脸,“你说,要是本王告诉凌织云姐弟俩,说凤红羽就是是火凤凰,这二人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个要杀你,一个要护你,会不会打起来?当然,凌织云的武功要比她弟弟高一些,那么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单于烈,你有没有觉得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挑起凌家内斗?”凤红羽讽笑,“两国交战,死伤各自负责,这是战场的规矩,你自己的大将无能,死于我之手,怪我?”
“对,他们自己太没用,死不足惜!”单于烈微笑,“可是本王的未婚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你杀了她做什么?”
凤红羽怔住了。
她这辈子杀的人不多,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便是两军交战时的厮杀的兵士,那个时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只有单于烈的未婚妻,一个她见都没有见过的小姑娘,死在一场大火里。而那场火,是她放的。
她点燃了单于烈的粮草库时,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哭声,她想去救,奈何火大,又被单于烈的人发现了,不得已只好逃开。
后来听人说,单于烈的未婚妻去粮仓时,粮仓忽然起火,被火困住,烧死了。
“我不是故意的!”凤红羽道,“我查看了粮仓时,发现里面没有人才点着了火,你的未婚妻被烧死,是个意外!”
“所以,你得赔本王一个王妃!”他的一只胳膊将凤红羽禁锢在墙上,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唇,“你,正合适!”
“不可能,我是容王的未婚妻!”凤红羽冷笑道,“除非我死!”
“你不会轻易去死的!”单于烈笑,“除非,你想让你的父亲永远客死他乡?除非,你不想你凤家人都活着?你说一次死,本王杀一个凤家人!”
凤红羽的气息一沉,咬牙怒道,“单于烈,你敢拿我家人来要挟我?”
单于烈没回答,微微一笑,然后,忽然放开凤红羽,转身朝床上跃去。
凤红羽大惊,冷喝道,“你想干什么?”
但单于烈的动作比她快,抢先一步将手伸向了凌二少的头顶。
床上的孩子身子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便不动了,脸上呈现出一片青紫色。
凤红羽的脸色一白,怒骂了一句,“单于烈,你不是人!”
她扬剑朝单于烈刺去。
单于烈扬手用力朝她劈去,劲道将凤红羽的剑震飞,凤红羽脚下不稳,跌到在地。
单于烈顺势扑到她的身上,扬眉俯身看着她,“这是第一个人,你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本王,本王什么时候就停止杀人!你知道本王的脾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被一个厌恶的男人这么压着,让凤红羽极为恼火,更感到恶心。
而且,还有一种无力感!
因为,论武功论势力,她都不是单于烈的对手。
凤红羽涩然一笑道,“我有什么好,值得北燕第一王如此厚爱,执着的追求?”
“没有为什么,这是一场游戏,本王不喜欢输而已!”他笑得肆意。
凤红羽想起九福临死前说的话,单于烈跟慕容墨打了一场赌,两人拿全身的血来赌争天下的输赢!
她不禁浑身一凉。
屋外,有脚步声朝这边渐渐而来。
单于烈忽然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小凤凰,记着本王说的话!”
话落,他的身影往窗户外跃去,消失不见了。
凤红羽将地上的那把柄剑飞快地插回原处,也从窗户离开了屋子。
她没有在此停留,而是回到了关押了她的旧屋里。
钟平被她的毒针毒倒,仍是倒地不起,软倒在地。
单于烈刚才的那记掌力,用了五成以上的力道,本就受了重伤昏迷的凌少云,铁定是活不成了。
若她逃走,更是说不清楚了,还不如老实的呆在这里。
至少,有个钟平在这里给她做证!
果然,一刻的时间后,凌织云怒气冲冲的跑来了。
她红肿着眼睛像是哭过,身后还跟着他的大弟弟凌一云,以及一众家丁护院。
一伙人来到旧屋前,凌织云手一挥,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将屋里的这个女人拖出来,给本小姐活埋了!”
“凌大小姐为何要活埋本王的未婚妻?”未等家丁出手,有人清冷开口。
凌织云回头,只见另一条小道上,又有几人走来。走在正前方的一人穿一身墨衫,俊美无双的脸上,表情森然,正冷冷的盯着凌织云。
“容……容王?”凌织云愣住了。
324,亲昵
凌织云是第一次见到墨龙的真面容。
容王的样子,她倒是见过一次,当时,她还不知道容王就是墨龙。
男子穿一身绣着暗龙纹的墨色锦衫,衬得身姿挺拔修长,站在一行人中间,尤为出众。
不仅是相貌,还有那份气韵。
王者之势!
他的肌肤比一般男子要白,五观俊秀却又不女气。因为他有一双让人不敢直视的双眼。那双眼,眼角微挑,明亮有神,明明含着笑意,但与之对视时,却又感到无形的冷意。
以前,墨龙出现时,总是戴着半截银质面具,露着光洁的下巴,和一双倾城的桃花眼。
他为人冷默,不喜言笑。偶尔开口说的话,也是北地口音。
而这次,他以容王身份出现,说的是一口京腔,带几分疏离的目光,从她脸上凉凉地扫过去,落到旧屋的门口。
然后,又看向凌织云,目光毫无温度的问道,“凤大小姐犯了何错?凌大小姐要这般对她?”
凌织云咬了咬唇,她认识他十年,跟在他的身后跑了十年,他就是这般对她?
语气疏离的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
凤红羽有什么好?慕容墨为什么要娶她?
前年,有强盗进了凤府别院,凤红羽躲在别院里吓得不敢出门,这么胆小的一个草包,慕容墨是眼瞎了么,怎么就看上她了?
凌织云心中不服气,却因是皇上的赐婚,让她无可奈何。
她堂堂凌霄山庄的大小姐,又不能去做侧妃。
“凤红羽杀了我的弟弟,血债要血还!”凌织云咬牙切齿,冷冷地回道。
“容王殿下,即便凤红羽是你的未婚妻,但赵国律法规定,杀人偿命,天经地意!”跟随慕容墨来的凌庄主,也是分外的恼怒。
刚才,他才离开了一小会儿,他可怜的小儿子就一命呜呼了。
凤红羽不死,难掩他心头之恨!
“凌庄主,我认为这其中有些误会,羽表妹怎么会去杀一个孩子?这说不过去呀?”赵元吉救不了凤红羽,正愁得抓耳挠腮时,慕容墨来了,当下,他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说了。
为了不让慕容墨恨上他,他一直站在凤红羽的这一边。
凌织云冷冷说道,“谁知道一个纨绔大小姐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兴许,她一时厌恶我弟弟,才杀了他呢?我庄子里的不少人都看见她行凶了。”
“对,我也可以做证!”跟随凌庄主而来的钟铃儿也说道,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将凤红羽打压下去的绝好机会。
慕容墨清冷的笑了一声,“先将人放出来,再将所有的证人全都找来,既然要让凤大小姐伏法,当然是让她心服口服!”
还得让慕容墨心服口服!
钟铃儿和凌织云的心中,都是这么想的。
凌织云朝两个家丁一挥手,说道,“开锁,将凤红羽带出来!”
“是,大小姐!”
两个家丁小跑着冲到旧屋的门口,一人手里拿着钥匙正要开锁,口里“咦”了一声,转身朝凌织云喊道,“大小姐,锁被人撬了!”
凌织云眸光一沉,“凤红羽跑了?”
“不清楚。”家丁道,“小人再进去看看。”
一听门锁被撬,前来围观的不少人,都往旧屋走来。
各人心中都想着,锁被撬,那么,里面的人不跑才怪,凤红羽跑了,正说明她做贼心虚。
只有慕容墨,依旧神色平静,缓步往旧屋里走。
赵元吉担心凤红羽真惹事了,也跟着慕容墨往屋里走来。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先后挤进了屋子里。
但,情况跟他们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
凤红羽晕倒在一个角落里,衣衫上有几道口子,布满了斑斑的血渍,胳膊上的口子尤其深,皮肉外翻。
离他两丈来远的地上,倒着一个人,头上被打破了,正汩汩冒着血,手里还捏着一柄大刀。
刀上有血。
“羽表妹,你……你怎么啦?”赵元吉惊呼一声。
慕容墨的眸光顿时一沉,身影一晃已到了凤红羽的身旁。
他轻轻拍拍凤红羽的脸,柔声喊道,“小羽?”
喊了几声后,凤红羽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慕容墨?你回来了?”她欣喜地扑向他的怀里。
凌家二少爷被凤家大小姐所杀,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那么,慕容墨一定会加紧行程来到这里。
看到他平安的归来,她无法掩饰心中的喜悦。
单于烈要他死,要困住他,他却平安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很好,这一世,她没有死,他也没有死!
没人能左右他们的生死!
除了老天!
慕容墨掀起她的袖子,查看伤口,没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罗二,药呢?”
罗二紧跑了两步,将身上带的伤药取了出来。
慕容墨将药粉小心地倒在凤红羽胳膊上的伤口处,又拿了自己的帕子仔细的包扎起来。
凌织云的目光,一直停在慕容墨的脸上。
这个男人,对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却看到凤红羽后,眼里马上露出了柔情。
还隐着几分焦急。
他真的喜欢凤红羽?
又听慕容墨沉声问着凤红羽,“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凤红羽的目光往前看去,盯着昏倒的钟平,“便是那个人!”
慕容墨双眼似剑盯着凌庄主,“那个人是谁?”
凌庄主进了这屋子,也有些懵,他眨了下眼,说道,“这不可能吧?王爷,凤大小姐,他是老夫的大舅哥,怎么会伤凤大小姐?兴许是误会?”
“凤红羽,你杀了二少爷,还要杀我哥哥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钟铃儿大怒道,“一定是你要逃跑,才被我哥哥伤的!”
她跟着众人走进屋子后,发现钟平倒在血泊中,心头狂跳了一下,趁着凌庄主对她还宠爱,趁着庄子里的人都当凤红羽是凶手,她马上借机落井下石。
凤红羽冷笑,“凌二夫人,我被关进来的时候,这门上的锁还是完好的,我是怎么跑到门外将钟公子拉进来,打伤他的?明明是他开了锁,进屋来二话不说提刀便砍我,我是自卫打伤了他!”
钟铃儿无法回驳凤红羽的话,一时语塞。
凌织云一直不喜欢这个年岁跟她相当的继母,语气冷冷对身边人吩咐道,“将钟公子关起来,本小姐要亲自审问。”
“是,大小姐!”
钟铃儿孤身一人来到益州城,虽然不喜欢钟平,但也不想他死,遂向凌庄主撒娇着求情。
但凌庄主虽然生得彪悍,行事霸道,却怕女儿。
因为女儿的谋事能力,与武功都在他之上,庄子里的人只服女儿。
凌庄主只安慰她道,“只是关一关,等他醒来,问清楚了就没事。”就这样打发了钟铃儿。
其实,凌庄主心中更在恼恨着,钟平这个蠢货砍伤了凤红羽,这不是说他凌霄山庄是在故意冤枉陷害凤红羽吗?明明有理的一方,变成了无理一方!
因为慕容墨来了,凤红羽又被钟平砍伤,自然是不会再被关着。
凌庄主早就从女儿的口中得知,容王便是北地人人惧怕的墨龙阁阁主墨龙,更是不敢得罪,当下,命仆人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间上房,供他休息着。
凤红羽只是胳膊受了伤,并不妨碍走路。
但慕容墨执意要抱着她。
也不管这周围有多少人看着,慕容墨就这么抱着凤红羽扬长而去。
凌织云心中酸涩又烦躁,当年她跟墨龙来往时,无论她做得多么的优秀,墨龙一直客气地喊她一声凌大小姐。
她请他喊她名字,哪怕连名带姓喊着凌织云也可,但慕容墨并不理会她。
反而,对火凤凰亲昵的喊着“小凤凰”。
她记得那两人相处时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并没有做什么逾越的举动,但眼下,慕容墨对凤红羽显然比对火凤凰更上心,这是当爱人一样的爱着。
凤红羽,究竟有哪里好?
更气的是钟铃儿,从小时候见过容王开始,她就立志要嫁容王,谁知她着了凤红羽的暗算,失身给了钟平!如今只能嫁一个老头子!
凤红羽,她一定要那个女人死!
。
凌霄山庄最好的客房,原本是给赵元吉准备的。
慕容墨一来。赵元吉主动让出了,命仆人将他的物品搬到凤红羽的小屋。
凤红羽嘛,自然是要跟慕容墨住到一起的,他这么想的。
慕容墨也的确这么做了,他抱着凤红羽走进客房。
卧房里,已重新更换了干净的新被褥与新床单。
窗边的软榻上,也铺着干净的褥子。
慕容墨将凤红羽放在小榻上,又命罗二去准备洗浴水。
赵元吉想进来看凤红羽的伤势,瞧见慕容墨和凤红羽亲昵的在说话,又识趣的溜走了。
“你怎么会来凌霄山庄?”慕容墨扶着她坐好,目光沉沉问道,“那个钟平武功平平,不可能会伤你?还是另有他人?”
他记得凌织云一见火凤凰就要决斗,不斗个你死我活,凌织云就不罢休。
两个益州城的大小姐,无论哪一方死,都会出现动乱。
而且,北燕人也在追杀火凤凰,为了保护她,他才一直不露出真正的身份,也故意吓她,要她跟他成亲。
果然,一向喜欢逍遥日子的她,就跑到京城躲起来了。
“是不是凌织云在暗算你?凌织云知道你的身份吗?”他一脸担忧地问了好几个问题。
两人分开一个多月,彼此的眼里,都藏着对对方的思念与关怀。
凤红羽笑着摇摇头,不想他担心,遂将昨天跟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对他说了。
“我为了不想让人冤枉,只好自残,这样,明眼人一看,我不是真凶,而真凶么,定然是那个想除掉我的人!”
她的眉尖蹙起,面露忧色。
慕容墨笑着伸手抚着她的脸,“钟家两人,也值得你烦心?”
凤红羽抬眸,“不是那二人,而是……我遇到单于烈了!”
慕容墨的眸光旋即一沉,“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凌家二少爷是他杀的,他当着我的面杀的。”凤红羽叹了口气,“我打不过他,救不了那孩子。”
单于烈……
慕容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见凤红羽低着头不说话,上前轻轻地搂着她,温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他再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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