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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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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问还好,罗知音不停地追问,将陆冰清心头的怒火又挑了起来。

    “娘,咱们现在怎么办?太子虽然没有撵我们走,但那言语里,明显的有着疏离。”陆冰清绞着手里的帕子,一脸的烦躁不安。

    他们家出事之后,母亲卖掉了金陵城的房子,卖掉了仆人,收拾着行装往京城投奔表舅家柳府。

    可刚到京城那天,又听说柳府出事了,母女俩一合计,决定寻太子去。她的手里头有皇上颁发下来的圣旨,她是太子良媛!太子没有正妃侧妃,四品的良媛便是东宫后院的最大!

    母女俩好不容易到了北地,又听说太子被俘虏了。陆冰清当时只觉得天昏地暗,前途茫茫。

    退无退路,母女俩便到北地定居下来。

    太子只是被浮,即便是死了,没有皇上的旨意,陆冰清也不能改嫁。可过了年,陆冰清都十九岁了,再等下去,这一生就完了。

    她正焦灼不安时,太子被北燕人送回来了。

    可人是回来了,对她依旧同以前一样,冷冷淡淡的,让她更是焦急。

    她咬了咬牙,“我怀疑,是凤红羽在背后搞了鬼!太子才不理我。”

    太子在北燕做俘虏,不可能有女人送给他,可久不碰女人的太子看到她却理也不理,太不正常了。那么,就一定是有人在暗后搞鬼,说了她的是非。

    “又是凤红羽?她到底想怎么样?”罗知音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整张脸因为愤怒而脸色铁青。

    “她一定还恨着外婆外公欺骗了她爷爷的事。”陆冰清冷笑,“那个小贱人,就是个小心眼!外婆和舅舅被发配到岭南去了,生死不知,她找不到出气的,便拿我们出气来了,他一定是到太子的面前告了阴状,太子才不理我!”

    “你遇到太子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呀!”罗知音焦急得不行,她们母女现在将全部赌注都押到了太子的身上,要是太子不理她们,她们就会完了。娘家没了,外祖家也被抄家了,相公休了她,也死了,冰儿只能嫁个穷人了。

    当下,陆冰清便将刚才看到凤红羽和赵元恒相见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罗知音眉梢一扬,冷笑道,“我说呢,任何一个男子看到你这么痴情的一个女子不懈的追求着,即便是石头心也会感动,可太子却没有对你好,太不正常了。刚才大家一起走进驿馆时,太子就回头看了凤红羽好几眼,比看你的眼光要温柔许多,这就一定有问题!”

    “那个狐狸精!”陆冰清回想着在凌霄山庄的一幕,赵元恒也一直在看凤红羽,她冷笑道,“她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还要断送我的前程,我跟她誓不两立!”

    罗知音眯着眼想了想,扬唇笑道,“女儿,我有个好主意!让凤红羽狠狠地栽一个跟头。”

    陆冰清马上来了精神,“娘快说,要怎么做?”

    罗知音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眼神往一侧的屋子里瞥了瞥,“不是有个崔大小姐吗?崔大小姐跟凤红羽貌似不和呢,让她们二人斗去!”

    “让她们斗?怎么斗?”陆冰清眨了下眼,顿时来了精神,“那凤红羽狡猾得跟狐狸似的,会上当?”

    罗知音端着茶杯抿了口茶水,想着女儿倒底是年轻,遇上事情就只会生气不会借力打虎,借刀杀人。

    她得意笑道,“那崔素馨被册封容王侧妃,以凤红羽的泼辣性子,能容得下她?想必那心中一直恨着,一直等着机会收捨崔素馨吧?”

    “娘的意思是……”陆冰清眨眨眼,放低声音,缓缓地坐到了罗知音的对面。

    “想个办法,让崔素馨杀了凤红羽,或是让凤红羽杀了崔素馨!传出去,只会说,正侧二妃不和。要是崔素馨死,崔家跟沐皇后是亲戚,太子和皇后会坐视不管?凤红羽焉能活命?若是凤红羽死,那就皆大欢喜了。”

    罗知音早年住在凤府时,是被她的母亲柳氏宠大的,当年冠着凤家嫡小姐的名号,在京城里,无人敢欺负。

    骄蛮跋扈。

    在二十多年前,罗知音在京城里是很有名的,无人敢娶。否则,她也不会嫁到金陵去。

    而且,她那相公陆志昌,还是她用非常手段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

    陆冰清想了想,喜道,“娘,好主意。”

    |

    罗知音和女儿陆冰清在屋子里小声的商议着,两人住的屋顶上,有个人趴在上面悄悄地偷听。

    普通人听不到,但对于武功高手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听得分明。

    等着屋子的灯光灭了,两人睡下了,那人才悄然地跃下屋顶,往太子赵元恒住的东院飞奔而去。

    赵元恒还未入睡。

    此时,他正站在屋中的窗前,盯着窗外一株木棉花树出神,月夜,红花妖娆绽放。听完风义的汇报,他的眉梢微微一扬。

    “陆冰清想借崔素馨之手杀了凤红羽?”

    震惊中带了抹讽笑。

    “正是,殿下,那个陆冰清空有其表而已,论智慧,论谋略,同凤大小姐比差远了,根本配不上您!您还留着她干什么呢?她又无家世,她的母亲和外祖母又都是被休掉之人。而且,她的封号得来的还不光彩,殿下留着这人,早晚得被人耻笑!”

    赵元恒摆摆手,转过身来,说道,“不,先留着她吧,她还有用处!有时候蠢女人办的事情,更让人惊喜!”顿了顿,他又道,“既然她们想杀凤红羽,那么,明天我们就不走了,助她们演好这出戏!明天一早,你去跟慕容墨和赵元吉说一声,就说本太子的头疼病又犯了,行不了远路!”

    “是!”风义看了他一眼,点头应道。

    仓吉正在灯下看书,他捏着胡子尖想了想说道,“那京城里呢?殿下,咱们这么紧急赶路,不就是防着三皇子趁殿下不在京城时捷足先登吗?要是再耽搁一天的话,不是白赶忙了?”

    “京城中,让人盯紧一点!必要时给三皇子施加下压力!”赵元恒撩起袍子坐下,“乱不了!”

    仓吉叹了声,“殿下,您这般做,不值呀,那凤红羽又不领情!”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赵元恒的目光沉下来,声音清冷,“第二次警告了!”

    仓吉神色一凛,忙站起身来,行礼说道,“殿下,属下并不是有意干涉殿下的私事,但是夫人那里……,夫人喜不喜欢凤红羽,殿下还一无所知呀!您何苦一直参合凤红羽的事?”

    赵元恒闭了下眼,没说话,起身走到外面去了。

    外面,月华如水。

    因为白天下过雨,夜风阵阵吹来,让人感到一股浸骨的凉意。

    他在廊檐下默站了一会儿,缓步离开了院子。

    。

    凤红羽高兴出门,扫兴而归。

    她刚推开北院的院门,便见月色下,慕容墨正大步朝门口走来。

    “小羽?”慕容墨看见她,朝她急走了两步,一把拉着她上下打量着,“你去了哪里?”

    “我不过是随便走走,看把你吓的。”凤红羽好笑,“我是什么人呀,你还担心成这样?”

    慕容墨搂着她的腰身,一扫脸上的担心,微笑道,“是,别人不敢将你怎么样,可我担心你将别人怎么样了。”

    “你担心我会害人?”凤红羽笑。

    “我担心你跟着别人跑了。”

    凤红羽“扑哧”着笑了一声,她踮起脚来,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仰头轻轻地吻着他的唇,柔声说道,“慕容墨,我想跑也跑不了呀,有根线拽着我呢。”

    “什么线?”慕容墨问,双手紧紧地搂着她。月色如水,夜空中浮着花香,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跟她这么一直在一起。

    “便是我对你的爱。”她道,“我爱你,我怎么会走呢?我跑到哪里都会记着你。”

    “有多爱?”他问。

    凤红羽想了想,“爱到骨子里的爱吧,没有你,我会茶饭不思,没有你陪,我会睡不着觉。”

    慕容墨一愣,低下头,加深了那个吻。他的手托起她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吻得想将她揉进心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墨才抱着凤红羽朝屋中走去。北院的屋子有六大间,却只有一间卧房亮着灯,但很快,屋里的灯光熄灭了。

    北院陷入了沉寂。

    整个驿馆都陷入了沉寂,所有的屋子里,都没有灯光。因为,大家一连几天紧急赶路,都累着了。

    但有一人,是个例外。

    他没有入睡,而是一直站在北院院门前方的一株树后。从那个方向往北院里看去,可以一直看到刚才凤红羽和慕容墨相拥的地方。

    虽然隔得远,又是在夜色里,但一对青年男女相拥在一起在干些什么,遐想一下,也是可以想像得出来的。

    赵元恒咬着牙,挥拳朝树上狠狠地击去一掌,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

    与此同时,北院大卧房里,慕容墨正捏着凤红羽的脸说道,“赵元恒被气跑了。没人打搅我们了,现在,你将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吧。”

    凤红羽已钻进了被子里,三更天过了,她的瞌睡又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哪句呀,不记得了。”

    “不说吗?”慕容墨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捏她腰上的肉。

    小女人的腰上为什么总是没肉?还有一些日子才大婚,养一些日子,估计能养得壮一些吧。否则,这蛮腰经不起折腾。

    凤红羽慌忙躲开,“我真不记得。”他说要她配合着气赵元恒,在她手心里一直写着字,他怎么写,她怎么说,她哪里记得?

    因为,当时她一直担心赵元恒怒得闯进来。

    “爱。”他掀起被子躺了进去,“要说么说,要么做。”

    凤红羽:“……”

    。

 336,茶有毒?

    “做……做什么?”凤红羽眨眨眼,将被子提到脖子处,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男人跟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同盖一床被子,又脱了衣衫,你说还能干什么?”慕容墨将身子往她身边靠,眉眼含笑。

    凤红羽身子僵住了。

    有时候她大着胆子想跟他圆房,他却打退堂鼓了。

    他一时心血来潮了,可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们俩,要是同时准备好,就好了。

    凤红羽的目光往床的四周转了转,貌似……气氛不太好。这屋子里,半丝儿的喜庆之色也看不到。

    帐子及床上的被子被单枕头,慕容墨没有用驿馆里的,而是命罗二将他从容王府里带出来的拿来用了。

    是他平时常用的银灰色锦缎。

    灰扑扑的颜色,素得没有一朵花,跟喜庆可是半丝儿边也沾不上。

    慕容墨见她神色紧张,身子僵硬,忍不住笑了,将她手中抓着的被子往下扯了扯,笑道,“虽然今晚比前几天冷了些,但还不至于冷成这样吧?你将自己裹得这样紧做什么?”

    凤红羽:“……”

    她这不是怕他趁机而入吗?

    慕容墨自己退了衣衫,将她往怀里一捞,“今天不是吉日,不宜洞房,所以,早些睡觉。”

    凤红羽眯着眼看他,“日子不吉?”

    “当然!”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拿手拍拍他的胳膊,往他怀里钻了钻,“那就睡吧,不许动手动脚。”

    凤红羽一向相信他会说话算话,所以,心情放松下来后,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她在怀里睡着的样子,安静得如一只猫,慕容墨忍不住笑了,一句玩笑话,也会将她吓着。

    他和她的洞房夜,当然得慎重了,怎能在这简陋的驿馆里,草率行事?

    。

    次日一早,凤红羽醒来时,发现床的另一半是凉的,慕容墨穿戴齐整的坐在桌子边看文书。

    窗外,天色还不太亮,这个时候,估计辰时还没有到。

    “你起得真早。”凤红羽睡得好,心情也大好,她推被坐起来,捡了床旁雕花楠木架上的衣衫,一一穿戴起来,“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两人在一起时,一向都是一起吃饭。她在睡,慕容墨即便是天不亮就起床,也不会一个人先吃饭。

    慕容墨看了她一眼,笑道,“好。”

    他放下手里的书,朝她走过来,帮着她整理衣衫,又帮她梳好了头。

    这时,慕容墨心中忽然跳出一个词来,岁月静好。

    凤红羽洗漱好后,走到镜子前查看装束有没有问题。

    慕容墨抚着她的脸,说道,“嗯,气色越发好了。下回再不许使音杀,太伤身了。”

    那天,她用琴音战胜五千人马,事后,她的整张脸惨白如纸,气息微弱,跟大病一个月的人一样。

    慕容墨想起来一直心有余悸。

    “这不就好了吗?”凤红羽轻松一笑,坐马车的时候,慕容墨一直在给她调息,又吃了不少药,她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了。

    “下不为例!”慕容墨皱眉。

    “知道了,相公!”新妆后的凤红羽,更加娇艳如花。

    慕容墨将她拉入怀里,便舍不得放手了。

    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咬着耳朵。

    凤红羽笑,“你这是打算将我当早点吃了?”

    “是,正有这个打算。”他低哑说道。

    小女人越长越可口,很想吃。

    凤红羽心头跳了跳,脸上好一阵发烫,她将他一把推开,清咳一声,“我去端早点。”然后,一阵风地跑开了。

    慕容墨看着她仓皇跑掉的身影,忍不住摇头一笑。

    凤红羽来到外间,伸手拍拍脸颊吐了口气,这才平复好了心情。只是,她还没有走到院子的门口,就见赵元恒的一个随从快步走来了。

    是那个个子高瘦长着一只鹰钩鼻子的年轻护卫,听赵元恒喊他风义。

    她眯着眼,盯着他的步子,这人的脚步落地无声,身手定然不凡。

    很快,风义走到了她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羽小姐,早上好。”

    “嗯,早。”凤红羽朝他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有什么事要请教王爷吗?”

    按着慕容氏和赵氏两家的辈分来排,慕容墨长了赵元恒一辈,所以,她用的是太子来请教慕容墨的用词。

    风义看着她,眨眨眼,不敢顶撞,说道,“太子在北燕时受了很重的伤,半夜里时,头疼病又犯了,现在还没有好呢,恐怕坐不了马车,在下和仓吉商议着,想让太子在这里休息一天再走。仓吉已经到城中寻大夫去了,太子吩咐在下来告诉王爷一声。”

    “哦,原来是这样。”凤红羽点了点头,“那你去吧,王爷在正屋里。”

    “是,羽小姐。”风义又朝她行了一礼,朝正屋走去。

    不多久,他便出来了,见凤红羽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出来,又恭敬地上前行了一礼,“羽小姐可是有话问?”

    “你很聪明。”凤红羽扬唇一笑,她站在这里,的确是在等风义。

    “关于殿下的事,您尽管问,殿下说,他不会对羽小姐隐瞒什么。”

    凤红羽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我不问太子的事。我想问,冷剑的事!那个冷剑呢?他不是一直被太子殿下器重着吗?怎么没有看见了?”

    冷剑是赵元恒的心腹,武功又好,为何忽然不见了?

    风义眸色闪了闪,说道,“太子和冷剑本来一直在一起,太子被北燕人围困的时候,冷剑为了救太子殿下,负伤而亡了。”

    “死了?”凤红羽讶然。冷剑的武功在她之上,她进出北燕轻松自如,冷剑却死了?

    “是呀,多好的一个人呀,从小就跟着太子殿下呢,殿下伤心了很久。”风义叹道,见凤红羽略有所思,风义又问,“羽小姐为何忽然问起了冷剑?可是有要紧事?”

    凤红羽淡淡道,“也没有什么要紧事,他之前打伤过我的一个丫头,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打伤她,可惜,没机会了。”

    “原来是这样。”风义默了默,说道,“他一定是仗着自己跟着太子殿下多年,持宠而骄了!不过羽小姐放心,在下和仓吉绝对不敢跟羽小姐的侍女为仇。”

    “那便好。”凤红羽朝好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冷剑死了?

    凤红羽眯着眼,回想着那个黑脸俊俏青年的样子。

    他虽然是赵元恒的护卫,但是非分明,为人仗义,曾救过荷影两次。

    死了,倒真是可惜了。

    |

    风义又去通知赵元吉,说赵元恒病重之事。

    赵元吉无可无不可,紧赶了几天的马车,早将他累倒,能休息一天,正好可以睡睡懒觉。

    将话都送到,风义回了东院。

    赵元恒当然没有生病,正半躺在榻上看书。

    风义走进来回话,“殿下,二皇子和容王都没有反对您在这儿休息一天。”

    “那便好,按之前商议好的来行动。”赵元恒合上书,理了下衣衫坐起身来。

    “不过……”风义眨了下眼,“羽小姐忽然问起属下,关于冷剑的事。”

    赵元恒的眸色马上一沉,双目紧紧地盯着风义,“你怎么回答的?”

    “属下说,冷剑和殿下都被北燕军围困时,冷剑为救殿下而亡了。羽小姐相信了。”风义回道。

    仓吉从门外走进来,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惊讶道,“羽小姐为何忽然问起了冷剑?那冷剑打伤过她的一个侍女,羽小姐怒得要杀了他,后来,不知为何不了了之了。”

    赵元恒的手指在榻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遇上羽小姐,宁可装糊涂,千万不要被她盯上!否则,本宫也保不了你们!她罚起人来,不会心慈手软。”

    风义和仓吉神色一凛,“是!”

    。

    崔素馨囫囵着睡了一觉,起床后,便命丫头收拾起行李来。她以为大家上午就会出发,哪知得到消息说,太子病倒了,要休整一天再走。

    “这个鬼地方是人住的地方呢?还要再呆一天?”她气恼的抱怨起来。

    昨天发现屋子破旧后,她便去找慕容墨,慕容墨的北院,屋子又多又宽敞,腾出一间给她绰绰有余,谁知慕容墨的护卫不让她进院门。

    见不着慕容墨,她自然也得不到房间。

    她是侧妃,她是容王的侧妃!居然有人敢小瞧她,都等着!等她回京后,看她怎么收拾着这些小瞧她的人!

    丫头见她生气了,不敢顶撞她,小心地端了水服侍她洗漱。崔素曦拿着袖子扇这屋里的霉味,满脸都是嫌弃。

    “馨妹妹在屋子里吗?”有人走来在门口喊道。

    崔素馨梳洗毕,正在镜前整理衣衫,听到声音,便往门口那儿看去,一身百合色衣衫,打扮得清丽可人的陆冰清,旖旎走来。

    崔素馨往自己身上看去,她今天穿百合色绣着兰花的裙子,陆冰清穿百合色绣着牡丹的裙子,这是故意地跟她较劲?

    “有什么事?”崔素馨不大友善地看了眼陆冰清,微抬着下巴,傲然地走了过去。

    崔素馨心中冷笑,陆冰清还以为自己是凤府的表小姐吗?母亲被休,祖母被休,还好意来找她说话?

    陆冰清见她一脸的鄙夷也不发火,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懂。

    她跟上崔素馨脚步,拉着崔素馨的手,微笑道,“妹妹,我娘在外头茶楼点了早茶,我们一起去吃早点吧?”

    “不必了,我吃过了。”崔素馨冷冷地将手从陆冰清的手里抽出来,招手叫过丫头,“走吧,王爷请了我过去呢。”

    王爷请她?

    陆冰清扯了下唇角,“我刚才见容王殿下和羽妹妹一起吃早点呢,妹妹这会儿去,怕是只看到残羹冷汤了吧?”

    这个陆冰清是来故意气她的吗?

    崔素馨赫然转身过来,冷冷看着陆冰清,“陆冰清,你什么意思?你敢取笑我?你又算什么东西?”

    陆冰清拍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笑了笑,“唉,我是一片好心,你却怀疑我,我和你,都是被凤红羽欺负的人,我们是一起的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真心?”

    “一起的?”崔素馨眯着眼看她。

    “好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陆冰清的眼睛往崔素馨的丫头身上瞥了一眼。

    崔素馨马上明白她的意思,挥手让丫头先退下了。她走到桌边坐下,问道,“这里就我们二人,说吧,你究竟找我什么事?”

    陆冰清也走了过去,隔着桌子,对她小声说道,“凤红羽傲慢跋扈气度小,这还没有同容王大婚呢,就这样的苛待崔妹妹,不让崔妹妹近容王的身。要是你们一起进了容王府,她还不得命王府的规矩往死里整你?”

    崔素馨早就想到了这里,那天在凌霄山庄里,她不就被凤红羽罚跪了么?

    足足跪了两个多时辰,她的膝盖都破皮了。

    她以为她不远千里的来看慕容墨,趁着凤红羽不在近前,以她的品貌一定能打动慕容墨,先一步得慕容墨的心,哪知慕容墨一直无视她的存在。等到凤红羽来后,慕容墨更是将她赶得远远的。

    她嫁入容王府后,凤红羽还不得持宠而娇整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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