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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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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周围看去,这林子很密,看不到路,也静得骇人,只偶尔能听到几声低叫的虫鸣,和远处几声猫头鹰的叫声,除此,再没有别的声音。

    蒋玥扒开脚边的草,随意找了个方向往前走,但怎么走,还是回到了刚才站过的那两株树旁。

    怎么回事?

    抓她的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他说要取她的命,为什么将她扔到这里?

    这里又是哪里?

    虽然天上有一轮明月,但林中的树木高大茂密,将头顶的那片月光生生的挡在了外头。

    林中,阴森森的。不时的有蛇或是别的什么小动物,从她的脚上爬过。她没有穿鞋袜,被人从床上拎下来的时候,只打着赤脚,这种感觉更是明显。蒋玥吓得浑身冒冷汗。

    忽然,前方的草丛里,飘出了几朵幽蓝的火光来,飘忽不定,这是——

    鬼火!

    心头冒出这两个字,她更是吓不得轻,身子拼命往后退。

    脚板被尖利的石子儿和带刺的树枝扎痛扎出血来,也浑然不顾了。

    林深草密,她慌不择路,不小心撞上了什么,身子一痛倒在了地上。

    那鬼火却飞得更快了,几乎要窜到了她的面前。

    蒋玥吓得大叫,扶着什么东西就站起身来。

    哪知跑了一步,被一个土包拦住了去路。那鬼火也飘到了土包上面,盘旋着。

    蒋玥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她往左跑了两步,又被一个什么石块拦住了去路。

    该死的,这是哪儿?

    怎么这么多挡路的?她大怒着踢了那石块一脚。

    踢了之后,她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土包,土包前的石块……石碑?

    想到这几个字眼,她飞快绕到石碑的面前来看。

    她没有猜错,这是一块——墓碑!

    而这时,月儿忽然从云里钻出来,一线光亮照在那块墓碑上。她隐约认出了几个字,冷姝,慕容晟!

    这是……慕容墨父母的坟墓?

    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她吓得呼吸都停了,整个人僵在这里。

    “庄宛秋,认出你的老朋友们了没有?”有人在她的头顶忽然说道,然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声,“他们在这里等了你多年了,你还不上前打声招呼?”

    她慌忙抬头寻找那人的声音。

    凤红羽见她看来,微微一笑,袖中手指一转,捏着一枚夜明珠从树顶上轻轻地落下来,又将夜明珠放在冷姝和慕容晟的墓碑上,背着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蒋玥,也便是庄宛秋。

    庄宛秋努力地平复着心情,心中更是飞快地想着,这人是谁?说要杀她,为什么将她带到这处坟地来?

    “我不认识你,你……你是不是找错了人?”庄宛秋的脸,因断了指,本就惨白一片,又因为来人叫出了她的真名,她更是吓得不轻,浑身哆嗦着。

    这个瘦小个子的黑衣男人究竟是谁?

    怎么会知道她的底细?

    “我没有找错人!你就是庄宛秋!”凤红羽朝她走近两步,“蒋家小姐被你杀了对不对?”

    “……”

    “蒋家的小姐会弹一手好琵琶,你却根本不会,蒋家的小姐会一手绝美的绣活,你也不会!蒋家的小姐会医术,你也不会!蒋家小姐自小被无情的哥哥嫂嫂欺负着,早已变得胆小如鼠,哪里是你这般飞扬跋扈的性子?蒋家人不查,我一查,就知道其中有鬼!”

    “……”

    “只因,蒋家小姐父母亡故后,又不得哥哥嫂嫂喜欢,一直被扔在乡下庄子里,无人得知她的情况,你便借机取代了,那粗心的哥哥和嫂嫂,也没有发现人被换了,对不对?否则,哪有你的今天?”

    “……”庄宛秋不敢接话,只在心中飞快的想着,这个人,究竟是谁的人?想干什么?

    凤红羽笑,“看,我叫你庄宛秋,虽然你不承认,但你赫然回头时的表情,出卖了你!听到有人喊着自己的名字,出于本能马上回头了!”

    庄宛秋气得不做声,好个狡猾的家伙!

    “庄宛秋!”凤红羽忽然用西凉话喊她。

    庄宛秋身子一震,多年没有人这么叫她了,她是西凉的什么人?

    凤红羽更是笑起来,“看,你不回答,却用表情回答了。北燕前皇后庄宛秋,出身西凉贵族!西凉女子们,爱在身上刺上鲜花图,庄家小姐爱兰,你的身上有兰花图,对不对?”

    庄宛秋冷冷看向凤红羽,这个人,怎么知道她的一切,“你是谁?”

    “庄宛秋,你不记得我了吗?孟轻衣和凤继业的女儿,冷姝和慕容晟的儿媳,慕容墨的妻子——凤红羽?”穿着一身黑色男子装的凤红羽,忽然扯开了蒙在脸上的布巾,露出了原来的面容,也恢复了原来清冷的声音。

    “凤红羽?”她惊得睁大双眼,“你是人是鬼?你不是……死了吗?”

    “你还活着,我怎么会死?”凤红羽冷笑着缓缓走上前,“你唆使那宁奉仪烧死我,我岂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我来替我,替我娘,替我公公婆婆,来向你讨回血债!你给我跪下!”

    她抬脚向庄宛秋的腿弯上踢去。

    庄宛秋腿一软,跪倒在慕容晟和冷姝坟墓的面前。

    凤红羽长长地叹了口气,提起衣袍,也跪倒在墓碑前,“父王,母妃,我将你们的仇人带来了。你们说,怎么罚她才能一血你们心中的恨意?”

    母亲孟轻衣死后,父亲将母亲葬到了一个无名的地方。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葬到了哪里。她一直不知该往哪里祭拜,既然慕容墨的父母同母亲是同一天同一个地方去世的,又都在这处林子里被杀,她就在这里一起祭拜好了。

    她从袖中取出三支香,摸出火石点燃了,插入泥土里,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来,冷冷看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庄宛秋。

    “不是我杀的他们,凤红羽你找错人了!”庄宛秋忽然说道,“不是我!”

    “你敢狡辩,这是什么?”凤红羽从袖中取出那块泛黄的兰花图的帕子,“十六年前,腊月十九那一天,你杀了他们三人,对不对?这便是证据!”

    帕子上的兰花是用血画成的,年代久远,早已成了黑褐色。

    庄宛秋看着帕子,死劲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我娘临死前,用血画上去的。可见,她在临时前,见到了兰花图。而且……”凤红羽一把扯开了庄宛秋的后衣领,“你的后背上,就刺有兰花图,跟这帕子上的图,一模一样,你还敢抵赖?”

    庄宛秋看了凤红羽一眼,扶着一旁的树慢慢地站起身来,扬唇冷笑,“对,你娘是我叫人杀的。”知道自己落在凤红羽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她索性将心中憋了二十多年的怨气吐个痛快,“谁叫她害了我一生?我就要她死!”

    “她如何害你?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杀你全家的是你的夫君,害你颠沛流离的是北燕皇后萧燕!怎么怪到我娘的头上?”

    “我就要怪她!”庄宛秋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我和她都是西凉世家女,她嫁得美满,凭什么我要嫁一个老头子?要不是她给萧战卜了一卦,说萧战要是娶一个阴年阴月阴时生的女子后会壮大北燕,萧战会找到我吗?我家人会死吗?”

    “那是萧战冷血杀你全家,你也怪到我娘的头上?我娘又不知你是阴年阴月阴时生,那只是巧合!”

    “我不管!要不是她多事,哪来后面的那么多事?她是死有余辜!她就该死!”

    凤红羽眯了下眼,“那么,老容王夫妇,和凤家的其他人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要害他们?我叔叔凤镇川从北燕回京城时,沿路都有北燕人追杀,是不是你安排的?”

    庄宛秋的目光瞥了眼身旁的坟墓,冷冷道,“我没有杀容王夫妇,我也没有叫人杀过凤镇川。”

    “你敢不承认?”凤红羽伸手将她按倒在地,重新又跪倒在慕容晟和冷姝的坟前,“你敢发誓吗?”

    庄宛秋身子哆嗦了一下,不敢回答,只道,“凤红羽,你若敢杀我,我儿单于烈一定会率军踏平中原,要你们整个凤府的人陪葬!”

    “我早就等着他!谁输谁赢,还未知!”凤红羽轻笑,“我不会一下子杀你,我会要你看着他败!”前世,若不是他提出和亲,她也不会死得那么憋屈!若不是他在凤府里安排了奸细,大嫂和侄子怎么会死?

    他们凤府怎会落得家破人亡?

    还有他同礼部尚书陈文昌勾结,害得她的大哥二哥大败,大哥尸骨无存,二哥也是死里逃生,千难万险才活下来。

    这仇,太多了!

    这债,也早该清算了!

    “黄毛丫头,好大的口气!”庄宛秋冷笑。

    “是吗?我这黄毛丫头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咔嚓——

    凤红羽伸手捏上庄宛秋的肩胛骨,“我说过,你害我娘断了两根肋骨,我要断你全身的骨头!这是第一根!”

    庄宛秋疼得惨叫一声,“凤红羽,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过你!”

    “我等着你!”她是从地府里爬上来的索债鬼,她惧怕什么?

    ……

    单于烈从一户人家的厨房里,偷偷地端了一锅肉粥出来,又用衣衫捂好了,回到了母亲藏身的那处地方。

    屋中却不见母亲,被子还是温的,有一只枕头掉在了地上,只见院子的门口倒着格木。

    他忙放下手里的锅子,走到院子的门口扶起格木,“夫人呢?”

    格木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单于烈一探他的脉搏,眉头不由得皱起,中毒了?

    “谁来过了?”他厉声问道。

    格木用力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单于烈将他扔在地上,脸上的戾色越来越深。

    ……

    快天亮的时候,单于烈暗插在赵国京城的几位部下,陆续来了这座小院。

    格木的毒已解,众人一齐围在单于烈的身旁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桌上燃着一只小小的油灯,微弱的光照着几个汉子肃杀的脸孔。

    “主子,我们如今被动了!您现在可是无法现身了。”一个白脸胖个子的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一个黑衣人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太子府里搜出来的那些龙袍龙冠龙印等物,八成是沐家搞的鬼。负责清理太子府废墟的,便是他们家的人,那些仆人在清理的时候,悄悄地放进什么,再找出来,完全是可以做到的。主子您杀沐皇后做什么?偏偏又让长公主看到了,这不是坏事了吗?沐家倒戈了,等于我们又多了一个对手!”

    头一个说话的白脸胖子冷冷一笑,“那沐皇后要杀夫人,主子难道会坐视不管?”

    “可如今我们处于被动之下,完全是夫人……”另一个瘦高个儿说道。

    单于烈的目光冷冷盯着那人。

    瘦高个儿马上识趣地闭了口,但神色却是沮丧的。

    “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们!”单于烈清冷的目光扫向众人,“城中有格木的两万乞丐兵,苍云县郊外有我十万的北燕军,西山军中,有一半是我们的人。而且,江南三城也是我们的!你们怕什么?”

    “金陵三城不是慕容墨的吗?主子,您何时得到手的?”黑衣人诧异问道。

    “云枫是我们的人!”单于烈弯唇一笑,“慕容墨去年时才收买云枫,焉知十一年前,我就将云枫收到手里了。”

    四个部下互相看了一眼,刚才的沮丧劲顿时一消而散,个个兴奋说道,“这样的话,这中原江山,何愁不是主子您的?”

    几个人开怀一笑。

    这时,屋外的院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

    声音很轻,来人的武功很高。

    屋中几人马上停了说话,个个神色紧张地走到门边,有人还抽出了刀来。

    那人走到门边,并没有推门,而是用手击起掌来,几声重,几声轻。

    “是云枫来了,开门吧!”单于烈望向门口,微微一笑。这是他们的暗号。

    白脸胖子开了门,一人闪身进来。

    正是云枫。

    官家身份是金陵城知府,暗中身份是青云帮帮主。

    “烈王,云枫这厢有礼了。”他走到单于烈的面前,恭敬地拱手一礼。

    单于烈抬眸看向云枫,这是他安在中原的一枚暗棋,花费十年培养而成,成败与否,就看这人了。

 368,南鸢北笙

    十一年前,当他在金陵城里物色人选时,意外发现了云枫。

    这个人,有着执着的追求——娶阮三小姐。能屈能伸——在阮家受尽了虐待,也毫不气馁,居然还赢得了阮家老爷子的赏识。

    而那阮家,在金陵城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历代金陵城的知府,都不敢太得罪阮家家主。

    只因,阮家太有钱了,而且是大族,产业遍布金陵城内外。名声响彻江南三城。

    偏偏阮家老爷子生了个废物的儿子,废物儿子又生了一堆更加草包的儿女——当然,除了阮三小姐阮雨宸。

    将一个身处绝境的人加以援手,再倾力相助他走上人生的顶峰,只要是个人,都会记着这份恩情。

    何况,云家人的性格耿直,知恩图报的名声远扬在外。

    于是,他便选了云枫。

    云枫是他的一枚棋,也是一张重要的王牌。

    他和慕容墨的两世之赌,正式开始了。

    “云帮主,好久不见。”单于烈亲自扶起他起身,“请起。”

    云枫微微一笑,“多谢烈王。”他直起身来,不卑不亢地看着单于烈,“想不到,十年前相助我的,竟是烈王。”

    他口里如此说,其实早已猜到,对方不会是位平凡人。能在十一年前下一局棋,布一个阵,当今世上,没有几人能做到。

    慕容墨有这个能力。

    不过,他首先将慕容墨给排除了,因为十一年前,慕容墨才只有十岁。而跟他见面的,明明是个长他几岁的少年。后来通过收到的信猜测,跟他联系的一定是北燕人,因为,他每回收到的都是羊皮卷信函。

    只有北燕贵族,才会用羊皮书写。

    北燕的皇后,是个厉害人物,但一直疲于同本国的几位部落王争斗,根本无暇来中原。其他的王,一直鄙视中原人。排除来排除去,就只有这位烈王了。

    十一年前,烈王已有十五岁,早已被封王。而且,他的封地在北燕诸王中,占地最广,拥兵最多。若是起了野心吞并北燕及中原,也不是不可能。

    “云帮主得知是本王相助,很意外?”单于烈微笑。

    “有些意外,能得烈王赏识与相助,是云枫的福气。”云枫客气的回道。

    单于烈的几位部下这时又重新回到桌边,一一围桌而座。

    云枫的名号,他们早已听过。想不到主人收了云枫,那等于是如虎添翼了,个个都很兴奋。因为,这云枫在黑白两道上都有极强的号召力。

    “好了,云枫来了,今天就将事情公开说明吧。”单于烈从袖中取出一副地图放于桌上,“这是你们的任务,一定要给本王拿下来!至于云枫那里,只需守着你的三城便可。”

    大家都将头伸过来,认真看起了图纸。

    云枫坐在桌旁,也凝眸看向图纸。

    这是赵国疆域分布图,上面将三十二个城池一一化分了,谁守哪一城,谁守哪一城,届时,会遇上赵国的哪个将军,该注意什么事情,单于烈一一对他们讲了。

    这是逐一攻破的意思。

    京城有单于烈。赵国的中心,有他。北边更是不在话下,那本是单于烈的地盘。东边靠海,不必担心。只在西边布着一些人马,防着西秦的司空睿来乱事。

    “南边呢?”云枫拿手指点了点南边几个城池,“这里是谁呢?”

    “这里不必派人,南边自己都乱着呢,哪里有时间顾及其他?”单于烈一笑,“承德帝杀了上官洪,上官洪的小儿子,正鼓动着那几十万大军闹自立呢!”

    他跟上官洪原本合谋,共谋天下。哪知上官洪忽然被承德帝砍了头,他便派人鼓动着上官洪的小儿子自立,承德帝则派人镇压。两方一直处于拉锯战之中。

    谁也胜不了谁。也好,只要南边不落在承德帝的手里,便等于是帮着他。

    “原来是这样!”云枫点了点头。

    “承德帝杀上官洪杀得好!”单于烈的几个部下大笑着,“他这是将江山拱手让人啊!哈哈哈——,等我们将这中原收于囊中,那南边的几城,还不是会乖乖的送上来?”

    “赵国都是一群废物,哪里有懂治国的人?”白脸胖汉子哈哈哈冷笑。

    云枫的目光攸地一沉,但他垂着眼帘,没人看到他眼底的神色变了。

    “商议好了,大家,各自行动吧!”单于烈收了地图,又道,“饷银的事,各位不必担心,自有云枫会出。”

    “嗯,我江南三城养活一个赵国都可以,何况是几十万的大军?”云枫微微一笑。

    众人商议好,天已大亮,几人各自散去。

    单于烈亲自将云枫送出小院。

    云枫朝身后的小院看了一眼,回头时,唇角笑意攸地一收,身影飞快地闪入前方的小巷里,不见了。

    格木目送众人离去后,马上关了院门,小声问着单于烈,“主子,这次行动中,基本都是我们北燕人,除了云枫。他又是赵国人,属下担心他不会老实听我们的话,万一中途他倒戈坏事的话……”

    “他会的。”单于烈说道。

    “虽然您有十一年暗中相助他,但人心叵测,主子您还是得防着他一点为好。”

    单于烈却微微一笑,“如果将他最关心的一个人送往北燕,他不敢不听从!”

    “谁?”

    “阮三小姐,阮雨宸!”单于烈缓步往屋里走,“我早警告过他,让他娶了阮雨宸,可他拖拖拉拉的,到现在都没有娶到手里。万一金陵城的阮家不听他的,我们又会惹上一些麻烦,要知道,金陵城的那些学子们和商户们,可只听从阮三小姐的。”

    格木跟在单于烈的身后,“可夫人……夫人会不会落到慕容墨的手里了?这样一来,我们也会被动了。”

    单于烈的脚步一顿,目光渐渐变得森冷,“暗中寻找夫人,找到是谁抓的她,给本王立刻斩了!”

    “是!”格木回道,想了想,他又问,“如果,慕容墨拿夫人威胁主人……”

    单于烈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头,半眯着眼,“当夫人……已经死了!你们只管攻城!”

    “……是。”格木看了他一眼,放下心来。夫人,的确是个累赘了。

    ……

    庄宛秋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热醒的,四月中午的太阳,热得都赶上大伏天的了。

    “公子爷,你说的就是她?”有人说道。

    “正是。你们给我看好她,别让她死了!每天让她坐在这里乞讨,得的钱,你们拿去花。”

    有人在庄宛秋的身上踢了两脚,“两只手的手指头全断了,出来乞讨,倒是会得些人的同情。行,我们收了!”

    “这是你们赏钱,过些日子,我还会再付钱。”

    有人抖着钱袋子,“一百……五十两……,成,成交!”

    庄宛秋赫然睁开双眼。

    只见凤红羽正和几个叫花子在说话。

    而这里,正是北城门的城墙附近的一个角落,时有华丽的马车走过。有行人经过时,往她面前的碗里扔下几枚铜钱。

    “娘,这婆子可真丑。”

    “别看了,看了丑人,你也会成丑人!”马车里的妇人,将帘子拉上,吩咐车夫快行。“街上不太平,赶紧回家去!”

    庄宛秋认出,那是沐夫人和她女儿。

    她咬了牙,看着凤红羽怒目而视,这个小妮子,居然将她扔到叫花子堆了!

    “庄宛秋!”凤红羽在她的面前蹲下身来,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不会一下子要你死,你不是希望你儿子踏平中原做这中原的皇帝吗?那么你就在这儿候着他,看他,是不是会登基做皇帝,还是会被人杀掉,暴尸街头!”

    “啊——啊啊——”庄宛秋惊慌得叫嚷起来,但张了张口,只发出几声沙哑难听的声音。

    “鬼叫什么?死婆子别叫了,难听死了!”一个年纪大些的叫花子,厌恶地抬脚踢了她一脚。

    有人捡了块泥巴塞入她的嘴巴里,将她的低吼声,彻底地堵了回去。

    庄宛秋于是老实了,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她明白,能屈能伸,才能活下去。

    只是,那盯着凤红羽看的目光,透着十二分的怨毒与不甘心。

    凤红羽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离开了。

    庄宛秋已经被她毒哑,毁容,手掌又被沐皇后切了,脚筋被她挑断,已经等于一个废人。这样的人,她根本不会在放在眼里。

    母子俩害她前世屈死,害她母亲死,又枉想得这中原江山乱这天下,杀他凤家满门,她杀她一百次都不为过!

    ……

    凤红羽又来皇宫的角楼找凤昀了解情况。

    这一次,凤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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