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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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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之子联盟,是京城几个奋进的青年所自发创办的,主办人是郑凌风。

    他们揭发贪污,揭发奸臣,惩强扶弱。

    郑凌风离开京城之后,将事情交与了小羽。

    小羽离开,他接手了。

    崔家的事,他早已调查得清楚,只等崔家事发,他才让人泄漏了出去,果然,正直的崔大公子就站了出来,当先反了崔家。

    顺天府接到崔大公子报案,当然不会怀疑了,自家人揭发自家人,哪里还有假?一定是崔大公子想自保,才揭发的。

    当下,顺天府府尹马上带着人,连夜去搜崔府。

    果然,兵差们在崔府的一处废弃的库房里,发现了近千柄宽口大刀,还有五十斤的火药。

    一个臣子之家,藏着大量的兵器和火药想干什么?

    不言而喻,这是想谋反!

    而且,在搜查时,又发现崔家跟沐家来往的书信里,多次谈到器具一事。

    词用得隐晦,但顺天府府尹还是猜出来了,这个器具,指的是兵器!

    “来人,将崔府围起来,其余人,跟着本计去搜沐家!”

    将一向傲然不可一世的崔老夫人和崔夫人,吓得眼皮一翻,双双昏死过去。

    崔太傅也是吓得两腿发软瘫倒在地,他高呼冤枉,但没人理他。

    同样的,在沐家的一处地下室里,也发现了数百柄崭新的宽口阔刀。还有登城墙用的云梯。

    那梯子是用牛皮加上结实的木板做的,延伸开来,可爬四五丈高。

    普通的臣子,家中藏着数十只云梯,显然,不可能是用来爬自家的院墙!

    至于要干什么,凡是当过兵差服过兵役的,都知晓用处。

    沐家也喊冤枉,莫府尹同样的不予理会。他不敢大意,当晚就进了皇宫向承德帝汇报。

    承德帝闻言大怒,“沐家跟崔家想干什么?他们想反吗?”

    小影子说道,“皇上,崔家二公子死了,沐家的女儿皇后娘娘死了,而且,沐家还娶了个说话不清的三公主……”

    说话不清是隐晦说法,便是傻子的意思。

    小影子的言外之意是,皇上将一个傻子公主硬塞给沐家,沐家口里不敢说反对,心中一定恨死皇上了,借着太子起兵之时,不反才怪啊。

    “这是想给他们的家人报仇了?反了他们!”承德帝气得猛拍桌子,“马上将沐昆跟崔太傅给朕捆进宫来!”

    莫府尹应道,“是!”

    但是,不等莫府尹到崔府和沐府拿人。

    两家人已经反了。

    月色下的京城,四处都响着喊杀声。

    人们高喊着,“杀了昏君,立五皇子!”

    龙一暗查到情况,“皇上,臣粗略一查,有超过万人的反兵!”

    承德帝眯起眸子,“这两家,怎么有这么多的兵?”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兵都是慕容墨的墨羽卫。

    半夜三更的,换了身衣衫,口里喊着替崔二公子报仇,杀了昏君,扶五皇子,谁又分得清,谁是谁?

    龙一说道,“皇上,这两家往年仗着皇后和太子得宠,早已囤积了不少的财富,在郊外的大山里藏着私兵,谁也不清楚啊,这两府现在反了,大约认为皇上斗不过太子,他们想在此立上一功,将来好投诚太子!”

    “他们找死!朕饶不了这两家!”承德帝思前想后,觉得龙一说的十分有理。

    当下,承德帝命人发信号,速传西山兵营的安世诚来救驾。

    安世诚正等着这一天,于是,点了两万兵火速进了城。

    安世诚是慕容墨少年时的密友,多年来,只有慕容墨的幕僚团几人知道安世诚和慕容墨有来往,京城中的其他人,并不知晓。

    谁都认为安世诚是承德帝的人。

    夜色沉沉,京城的几条大道上,时时有马匹疾驰而过。

    喊杀声震天,远处,还可见起了火的屋子,和仓库。

    城中百姓们,一听说反兵来了,家家紧闭了屋门。

    五处皇宫门,有一处终于抵挡不住反兵的攻城,崔家沐家的家兵们,提刀杀进了皇宫。

    后妃们宫女们,太监们,吓得尖叫着四处躲藏。

    安世诚的兵随后也到了,他进皇宫却是堂而皇之,“速速开城门,本将奉皇上旨意,进宫抓反贼!”

    这个时候,即便是没有皇上的旨意,宫卫们也不敢不让他进去,那皇宫里,随处可见反兵,西山兵们杀了反兵,他们才好过太平日子啊!

    于是,涌入皇宫的兵差更多了。

    有人喊着,“保护皇上!”

    有人喊着,“杀了昏君!”

    听似有无数的兵器搏击声,喊杀声,但却死的都是宫里的太监,和一些效忠于承德帝的木牌龙影卫。

    两万西山兵,一万墨羽卫,在宫中四处搜寻承德帝。

    而墨羽卫们,早已得了慕容墨的指示,看见四个黄袍太监,格杀勿论!

    四个黄袍太监,有三人为承德帝断后,一人领着承德帝出逃。

    四个人的武功再高强,怎敌几万人的刀剑?何况,还有凤昀和柒七的暗剑?以及十二黄金龙影卫的暗招?

    那三个断后的太监,便死于夜色中的乱剑乱刀之下。

    承德帝如惊弓之鸟,由风雨雷电四个暗卫中的老大如风,带着逃进了秋爽阁里的地道。

    他经过玉雕时,停了脚步。

    如风劝道,“皇上,先出宫吧!”要不是因为这尊玉雕的主人,承德帝何至于落到如今逃命的一步?

    “出宫!”他咬了咬牙,说道。

    从地道一路往前逃,尽头是一处贫家小院。

    如风带着他从枯井里爬了上去,外面静悄悄的,还能听到几声小虫儿的低鸣声。

    “皇上,这儿安全。”如风放下心来,回头将承德帝扶出了枯井。

    这时,有人忽然从暗处闪出来,提剑朝如风刺来。

    而且,人数不少,武功个个都不弱。

    如风只得弃了承德帝去同人厮杀。

    刚刚爬出井口的承德帝吓得又想往回跑。

    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那人声音凉凉地说道,“皇上,今晚,你想怎么死?”

 389,活得像丧家之犬的承德帝

    这人站在枯井旁,提剑拦住了他的归路。

    前有数十人的伏兵,后有拦路者,他这是死定了吗?承德帝心中慌乱起来。

    月儿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清清冷冷的月光照在这人年轻冷俊的脸上。一双桃花眼,不似往日那般的含笑,面是透着肃杀。

    那眼底里含着恨,一种要将人拆骨抽筋的恨!

    月光映射在年轻男子的长剑上,泛着森寒的冷光。

    而且,他的声音同样的冰冷森寒。

    “我慕容氏已经让了江山给你们赵氏,你却犯着疑心病,一直对慕容氏的族人进行大肆的打压!屡次派人暗杀本王!”

    “……”

    “十六年前,你更是指使手下人杀我父王母妃,本王今天来,便是要跟你清算这笔血海深仇之债!”

    前一世,他并不知道承德帝是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当单于烈攻入赵国时,他甚至放了承德帝一马,让他活到寿终正寝!

    这一世,他也对江山不感兴趣,即便他跟单于烈争天下,他也可以替赵氏打天下,让赵家子坐天下。

    也没有想过,要将承德帝怎么样。

    但是,当他得知父母的仇人及小羽母亲的仇人,便是承德帝时,他发誓,一定要让承德帝不得好死!

    承德帝呼吸一顿,眯着眼冷冷盯着来人,“慕容墨?是你?你敢弑君?”

    “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敬的皇帝陛下!”慕容墨笑,“本王连天都敢逆,连地府也敢闯,何况杀一个你?十六年前,你派人杀本王父母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杀人要偿命吗?”

    “慕容墨,今晚皇城的兵变,是不是你的手笔?”承德帝努力平复着心情,使自己不要慌乱,一如平常般威严,他冷笑道,“朕派你去大散请援兵,原来,是你的一出障眼法!”

    崔家和沐家都是文臣之家,说这两家人会反,只怕有鬼。他当时也是气懵了,没有沉住气才让事情发展得不可收拾。要是当时让暗卫们查一查就好了。这会儿细细想来,兵变一事有着许多的破绽在里面。

    八成,那崔家和沐家的一万反兵,就是慕容的人。

    还有安世诚,一定也跟着反了!

    半夜三更的,两方人做着假,厮杀一场,谁又能知晓其中真相?

    慕容墨笑,“没错,正是本王的手笔,为的是,抓你!你的另外三个黄袍太监,惊雷,骤雨,闪电,已死在本王墨羽卫的乱刀之下!”

    承德帝惊得眸光闪了闪,却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傲然。

    他哈哈一笑,“慕容墨,你杀了朕又如何?我赵氏还有人在,朕还有儿子!你占了这皇城又怎样?我赵氏的龙脉还在,你妄想得逞!”

    “那么,你且看着!看本王有没有那个本事将你的江山拿下来!”慕容墨长剑一划,一道剑光闪过,承德帝的左肩头被削了一大块肉。

    疼得他惨叫一声。

    “如风,救朕!”

    “救你?现在,谁也救不了你!”慕容墨收了剑,朝五生等人说道,“守好咱们的皇上,别让他跑了,这个如风,由本王亲自来杀!”

    慕容墨转身,挥掌迎上如风的掌力。

    这如风果真是武功高强,几十个墨龙卫,居然都没有将他制服。

    “是,主子!”王生几人弃了如风,将承德帝团团围住了。

    一身是血的承德帝,两眼血红朝如风吼道,“如风,给朕杀了慕容墨!将他的一双臂膀给朕砍下来!”

    如风看了承德帝一眼,未说话,挥掌迎上慕容墨的长剑。

    “只怕,你砍不了!反而会丢了自己的脑袋!如风!”慕容墨冷笑,“本王等你出现,等了十六年!”

    他的剑,剑剑带着仇恨,刺向如风。带着十六年前父母被杀无力报仇的恨意,只想将面这个仇人刺成刺猬!

    如风冷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小子!当年没有将你一掌打死,以至于酿成这今天的大祸,咱家真是后悔!不过,今天杀你也一样!”

    “是吗?且看谁杀得了谁!”慕容墨笑得冷然。

    如风不用剑,只用单掌同慕容墨对杀。

    承德帝眯着眼看着这二人,打了半个时辰,竟然是不分上下。他眼眸一转,忽然想起一事来,“如风,驱蛊虫!”

    如风看了他一眼,“是!”然后,双眼如剑盯着慕容墨,口里开始念念有词。

    同时,承德帝也配合着,将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一声低低的萧音从他的唇中传来。

    哪知两人用尽全力,如风更是念得满头大汗,慕容墨的身体却毫无反应。

    承德帝渐渐变了脸色。

    如风冷笑,“慕容墨,你将蛊虫去除了?咱家小看了你!”

    慕容墨微笑,“那得托皇上的福,去年冬天时,皇上将本王派往镇江治瘟疫,不想,本王染上了瘟疫,别人染上十有九层会死,但本王却活了,还越活越好,原因便是,那瘟疫将本王体内的毒给驱除了!”

    “原来是这样!算你好命!”如风气得咬牙。

    承德帝更是气得要吐血,没有操纵慕容墨的蛊毒了,只得硬碰硬的厮杀。

    他大声道,“如风,你若将慕容墨杀死,朕封你为护国公!”

    “本王建议他,还是到地府里去做阎王的护国公吧!”慕容墨冷笑。

    他的剑越刺越快,如风的脚步,已不似刚才那般的从容不迫,神色也慌乱起来。

    慕容墨往他后面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提剑步步紧逼,如风只得往后退。

    他这一退,就踩到了一个小坑里。

    如风的脚步本就凌乱了,这下更乱了几分。

    慕容墨借机提剑朝他狠狠地刺去。

    如风想逃,但慕容墨左掌的掌风又扫到了,如风逃无可逃,心口被狠狠的刺了一剑。

    接着,慕容墨又飞快地挥掌,击向他的胸口。

    将如风的身体,重重地打倒在地。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击碎了,狂吐了一口血,咬牙冷笑道,“慕容墨,咱家十六年前没有杀掉你,是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慕容墨冷冷道,“本王活着,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人后悔着,后悔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

    “你们杀我父王,居然用着惨无人道的砍头之法!你杀我母妃,一个弱女子,居然要连打她三掌!害她死于碎骨之痛。”

    “……”

    “凤夫人怀着身孕,与你有何仇?你竟然要打碎她的肋骨让她活活疼死!害我妻凤红羽险些死于早产!本王要敲碎你全身的骨头,以泄我心中十六年之恨!”

    他扔了长剑,双掌连发,将如风的身体又打飞了几丈远。

    一身是血的如风在地上疼得抽搐起来。

    “成王败寇,算你狠!”如风不甘的吐了几个字。

    “如风,孟轻衣是你杀的?你敢背叛朕!朕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朕让人抓来童男童女供你练武,你要多少金银,朕都给你,为什么还要杀孟轻衣?为什么——”承德帝忽然咆哮起来,整个人因为激动而全身发着抖。

    两眼冒着火,好似野兽发狂。

    但王生的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无法去杀如风。

    如风喘息了几下,大笑一声,“为什么?皇上你说为什么呢?一是,她看到我杀了容王夫妇,这个人,就得死!二是,她是皇上喜欢的人,她必须得死!”

    承德帝咬牙骂道,“为什么是朕喜欢的人,你就要杀她,你这个疯子!”

    如风冷笑,“对,我是疯了!从被你抓进宫里,将我阉割后,逼迫我做了太监后,我就疯了!”

    “……”

    “我也有喜欢的姑娘,却只能默默的看着她嫁给别人,而不敢再相认!”

    “……”

    “即便我有吃有喝有穿有银子花,可我活得仍像一条狗,你这个正常人,哪里懂?我杀了她,让你一辈子活在孤独里,一辈子——”

    “朕要杀了你!”承德帝咆哮起来。

    “哈哈哈——,我没有爱人,你也没有,大家都没有,岂不更好?”如凤大笑起来。

    没一会儿,他的嘴里渐渐的涌出了鲜血,接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鲜血朝承德帝吐去。

    “闪开,血有毒!”慕容墨大声提醒王生。

    王生的身子飞快闪过,受了伤的承德帝躲闪不及时,被喷了一脸的血。

    “啊——,疼——”承德帝捂着脸惨叫起来。

    只见承德帝那沾了如风吐的血的肌肤上,开始慢慢的变黑,他在原地狂跳起来,手指拼命的挠着脸上和脖子上,挠得肌肉外翻,惨不忍睹。

    王生吸了口凉气,问慕容墨,“主子,这如风好狠毒!临死了,还要拉个垫背的。”

    “这是咱们的皇上自找的!他算是彻底毁容了!”慕容墨扔了长剑,冷冷一笑,“从此,世上再无承德帝。”

    承德帝脸上的血水,又顺着他张开口的嘴巴流入喉咙里,渐渐地,他的嗓音也嘶哑了。

    承德帝惊恐无比地惨叫起来。

    此时,王生没有看着他,得了自由的他,捡起慕容墨扔掉的长剑,冲到如风的面前,怒吼一声,“朕要将你碎尸万断!朕要将你砍成碎肉!你敢杀孟轻衣,朕要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无力动弹的如风一直在大笑着。

    被承德帝砍死后,他的那双鹰一样的冷戾的眼,一直睁着看向承德帝,那唇角也一直扬着,仿似在讽笑着承德帝的愚蠢。

    “为什么——”承德帝虚脱的倒在地上,吼了一声,“为什么——”

    慕容墨转身过来,讽笑着看着他,“你口口声声说,有多么爱孟轻衣,可知,杀她的人,都是你的身边人?”

    “……”

    “他们得着你的宠爱,享受着你赐与的富贵,孟轻衣在九泉之下,一定在嘲笑你的愚蠢!你根本不配喜欢她!”

    “……”

    “你说,你不知道哪点不如凤继业,我告诉你,便是识人这一点,你就比不上!凤继业没有你有权,没有你有钱,但他懂孟轻衣。”

    “……”

    “孟轻衣从小爱自由,不喜欢拘束的生活,凤继业全都满足她!而你呢?尊敬的皇帝陛下?”

    “……”

    “你的喜欢,只会让她感到束缚!她根本不喜欢皇宫的生活!你许她皇后之位也没有用!”

    “小毛孩,你懂什么?”承德帝冷笑一声,“看看,你父母被人杀,便是死于无权!”承德帝忽视着慕容墨的嘲讽,怒目看着他,“还有谁杀过孟轻衣?谁!”

    他从慕容墨的话里,已听出对方话里有话,都是——,便是说,不止一人杀了孟轻衣。

    慕容墨朝他走近两步,俯视着看着他,冷冷一笑,“便是你宠了二十年的蒋玥,之前的贵妃,现在的才人!”

    “……”

    “她的真名叫庄宛秋,是北燕前皇后,假冒蒋家女儿入宫做秀女,为的是,杀孟轻衣,和——夺你的江山!”

    “是那个贱人!”承德帝心中无比的震撼,他的唇角颤抖着,“朕后悔没有将她碎尸万段!”

    说完,他捧着脸大哭起来。

    慕容墨笑,“你哭得这般凄凄哀哀,做样子给谁看呢?人都死了,说什么后悔?赵晃!真要喜欢一个人,是喜欢着她喜欢,担忧着她担忧,而不是占有,否则,这种喜欢只会让人心生负担!心生厌烦!”

    “……”

    “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只被一人喜欢着。谁没有几个倾慕者?都像你这般,喜欢一个人就去抢,抢不来就强行拆散。这天下,还有太平吗?”

    “朕是皇帝,朕理当拥有世上所有的美人,你小子懂什么?”承德帝被慕容墨说得恼羞成怒,怒骂起来。

    王生早不耐烦了,冲上前踢了他一脚,“皇帝了不起吗?要不是你们赵家人卑鄙无耻,我们主子也是皇帝!”

    王生的这一脚力道不小,将承德帝踢得倒地不起。

    “别踢死了,他还有用处!”慕容墨说道。

    王生往承德帝的身上看去,“主子,一个废物而已,能有什么用处?”

    承德帝已被如风的一口带毒的血毁容,也毁坏了嗓音,谁还认得出,他是当今天子承德帝?

    慕容墨拂袖微微一笑,“有个人,等着砍他的手指,等了十二年了,我们将他送给那人,他一定十分的欢喜!”

    “对,不能这么快让他死了!”小院的墙头上,又跳一个人来。

    烟青色长衫,在淡淡地月色下,划过一抹清冷。

    那人手提长枪,大步朝承德帝走来。

    “孟昀,你也参与了兵变?你跟慕容墨勾结了?容王府跟凤府,跟本就没有仇?”承德帝惊异看着孟昀。

    他果然大意了,他身边的几只狼崽子长大了,开始咬人了!

    “我不是孟昀,我是凤昀!凤家二少没有死,我只是改了个样子而已!”凤昀在他面前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冷冷盯着他,“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

    “要不是你的默许授意,我父子几人,会遭遇那么大的灾难吗?我凤家人,一连三代替你保家护国守疆土,你却在我们背后捅刀子!你这等人,死不足惜!”

    “……”

    他使了一招凤家枪法,将承德帝刺到在地,“看到没有?这是我爷奶奶和爷合创的凤家枪法,传嫡不传庶,传子不传女!我是凤家嫡次子,凤昀!我今天来,是来看看你这狗皇帝,倒在别人脚前的狼狈下场!”

    “凤昀?孟昀?哈哈哈……,好狡猾的小子!”承德帝冷笑,“那又怎样,朕死了,朕还有儿子,还有赵氏皇族!你们凤家人,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那么,我就让你看着,你们赵氏,能奈我凤氏如何!”凤昀看向王生,“王生!”

    王生走上前,“二公子请吩咐。”

    “这个人,我不想他这么快死。等我迎回我爹的尸骨,我要让他跪在我爹的尸骨前,磕头赔罪,直到磕死!”

    “是!”

    承德帝叫嚷起来,“朕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朕!”

    凤昀冷笑,“你现在不是皇帝,你是阶下囚!”

    。

    月儿渐渐的偏西。

    慕容墨离开后,王生只带着五六个墨龙卫羁押着承德帝,往这片住宅区的深处走去。

    “主子说了,皇帝享受惯了富贵繁华,就得让他吃吃苦,让他住世间最破旧的屋子,吃着最粗劣的食物!让他知晓世间的疾苦,来世,不要做皇帝祸害他人!”王生对身边人吩咐道。

    “是,王哥!”

    几个人踩着月色,走了一条巷子又一条巷子。

    承德帝挨了打受了伤,又中了毒,又受了惊喜,又是个享受惯了的人,几时受过这等罪?

    他往地上一倒,不走了。

    王生大怒,抬脚朝他狠狠踢去一脚,“怎么?耍赖是不是?起来!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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