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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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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过中年的贵喜,哪里是这些年轻泼皮的对手?追了一段路,却是一个也没有逮住。
倒累得他气喘吁吁,一口气半天提不起来。
凤红羽带着益鹰竹韵正要出门,走到府门口,朝这乱糟糟的一堆烂菜叶子烂鞋子看去,皱了皱眉问着脸色不好的林氏,“三婶,出什么事了?”
“小羽,有人说你三叔害了钟老将军钟少将军,跑来骂呢。”林氏忧心地说道,“他是不是因此得罪了钟府才……”
“不,三叔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害人?只是有人事非不分,颠倒黑白!”凤红羽冷笑,“贵喜叔,刚才来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贵喜喘着气摇摇头,“大小姐,老奴也不认识,一群无赖泼皮的年轻人,老奴去追,全跑了。”
泼皮无赖跑了,却仍有不少人在围观着。
因是一大早,凤府的这条街又是极为繁华的大街,早已引来不少街坊与过路人站在凤府门前观看,指指点点,表情言语尽显嘲讽。
林氏的脸色更加惨白,一言不发转身回了府。
凤红羽眯了眯眼,“益鹰,这些人跑不快的,你朝前方那条小巷子里去追,找到了给本小姐抓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指使!”
“是,大小姐。”益鹰点了点头,身子一闪便飞快地朝前方一处巷子里追去。
凤红羽看了一眼前方围观的人,对贵喜吩咐道,“谣言猛于虎,去争辩只会越描越黑,只有打倒源头才能制止。等三老爷平安回来,谣言才会不攻自破,今天就不要开门,免得不好的话传到老太爷那里。”
“是,大小姐。”贵喜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府里,命人赶紧关了府门。
凤红羽朝周围围观的人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带着竹韵朝益鹰追去的方向走去。
竹韵跟在她的身后,气哼哼地说道,“大小姐,这一看就是有人在故意诬陷三老爷嘛,这些街坊也真是的,居然跟着起哄,枉费老太爷二老爷平时对这条街的人那么关照,真是小人之心。”
“他们不是小人,而是穷人!你没看到围观的人都是些衣着简陋的人?凤府的这条街住着不少商户官员,却不见那些人前来围观,反而是一些穷人,说明什么?”
“是什么?”竹韵眨眨眼,疑惑的问道。
“有人出了银子,收买了这些人而已,穷人饭都吃不饱,有人出了银子让他们来骂骂人,你觉得,他们是跟良心过不去,还是跟性命过不去?”
竹韵撇了撇唇,“那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这些平头百姓,对于朝中发生的大事,哪里知晓?有人给钱度过了难关,吃饱了再说!”
“这是谁这么狠毒?这一闹下去,只怕时间久了,三老爷平安回来,名声也坏了,他还没有任职书发下来呢,还怎么在京中做官?”竹韵一直愤愤不平。
凤红羽冷笑,“所以,我岂能就此罢休?”
两人走进巷子里,不多久,益鹰手里拖了一个人朝二人走来。
他将那人往地上重重地一扔,“大小姐,抓了一个!”
被抓的人吓得一脸惨白,瑟瑟发抖的拼命磕头,“饶命啊,小人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当差而已,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不想死可以,那就快说,你是受了谁人的指挥,跑来凤府的门口骂人的?”益鹰狠狠地踢了这人一脚。
“我说,我说,是钟府的少爷,他给了小人们每人十两银子,要小人们每天到凤府的门口骂上一个时辰,连骂一个月。”
“钟述?”益鹰看向凤红羽,“大小姐,居然是钟家的人在使坏!”
凤红羽冷笑一声,“早料到了,他们诬陷三叔不成反被太子罚了,心中带着怨气呢,便趁着三叔败的时候来个落井下石,真是卑鄙无耻!”
益鹰也是愤愤不平,“大小姐,钟家人欺人太甚,咱们到顺天府告他们去!”
“告?怎么告?如何告?证据呢?卑鄙无耻的人做事,是不会留有证据的!”凤红羽笑了笑,“恶人当以恶招罚!我自有法子!益鹰,先将这个人关起来,我还有用!”
“是,大小姐!”益鹰伸手将那个无赖敲晕扛走了。
“小姐,咱们现要怎么做?”竹韵见凤红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越发好奇。
“我们分头行动。”凤红羽开始吩咐,“我去找一个人写份重要的东西,你去打听一下钟述在哪儿!”
“小姐,要不要奴婢杀了那钟述?那小子看起来武功并不高。”竹韵小脸儿一冷,按了按腰间的软剑说道。
“不。”凤红羽神色微冷,摇了摇头,“哪能这么便宜他们死?我要钟家的人一个一个地,好好地活着!”
让他们活着,尝尝她哥哥们吃过的苦!
。
竹韵很快就打听到了钟述的下落。
原来钟述正在百花楼里吃着酒。
“他屁股这就好了?”凤红羽冷笑,她不介意让人再打二十板子。
他的哥哥们拼死奋战,钟述居然去了青楼?
百香楼是京城第一大青楼,慕容墨那厮很会赚银子,进去一趟,最少都要花费五十两,抵得上边地五个兵士一年的饷银了。
想起大哥曾为钟淮安少发军饷,而四处筹银子,还卖了凤府的几处别院,凤红羽的眼底更是浮起嘲讽。
同竹韵换了身男子装,凤红羽脸上蒙了那块墨龙给的人皮面具,一主一仆二人便往百香楼而来。
虽然才过晌午,但百香楼的门口,已是热闹非凡。
那美艳的老鸨云纤纤脸上抹得雪白,正热情得招呼着进出的客人。
“纤纤,今天脸上的妆容可比昨天还美啊?让哥哥闻闻,抹的是什么香粉呢?”男子口里说的是脸,手却往云纤纤胸口伸去。
“死鬼,老规矩,摸一把,五十两!”云纤纤将那个喝得醉熏熏男子推到一旁,嫌弃地弹弹袖子。
“怎么又涨价?昨天摸一把还四十两呢,今天就五十两了?”男子瞪了瞪眼,一脸不服气。
“你不是说老娘今天比昨天美吗?美了价格自然不一样了。”说着,他还挺了挺傲人的胸。
男子:“……”
竹韵往云纤纤胸前看去,憋着笑,小声对凤红羽说道,“这老鸨好会赚银子,摸两个奶香大馒头,就要人家五十两银子,要是对方知道那里面是假的,会不会气得吐血?”
凤红羽也是恶寒得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淡淡瞥了一眼竹韵,“有人愿意上当,拦也拦不住啊。”
赵国北地,兵士们少吃少穿拼着命抵挡着北燕铁蹄,而远离战火的南方,却有人愿意花四五十两银子去摸一个老鸨的假胸。
望着进出不断喝花酒的男子们,凤红羽的眼底,渐渐地升起一阵厌恶。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百香楼。
正在迎客的云纤纤,忽然眸光一凝,他回头朝竹韵瞟了一眼,心中“咦”了一声,刚才那小厮,怎么像羽小姐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装扮的?
难道她旁边那人是羽小姐?
云纤纤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
凤红羽主仆二人一路往二楼走。
他也悄悄地尾随跟上,走跟一间屋子门口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云纤纤冷不防被人一把拖了进去。
“非礼啊——”他扯着嗓子就叫起来。
凤红羽一个抬手将他打倒在地,“吼什么吼,谁非礼你啊?”
啊,这声音?羽小姐?
云纤纤吓了一大跳,扭身来看,正是他跟踪的两人。
凤红羽已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眯着眼看他。
“羽小姐?”他眨眨眼,裂着一张抹得血红的嘴讨好一笑,“奴家就猜到是你呢,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家做的?”
还奴家?竹韵一直憋着笑。
凤红羽皱了皱眉,拂了拂袖子矮身坐到椅上,扭头看他,“钟述现在还在你这儿吧?”
“在在在,一直都在呢,出了五百两银子,叫了四个姑娘相陪呢!”云纤纤扭着腰身笑道。
“行了,别扭你的腰了,我跟你说件正事。”凤红羽拍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一旁的桌上。
“奴家可不敢收你的银子,您是主子的人!”
“我不是他的人!”凤红羽脸色一沉,慕容墨什么时候对外宣称她成了他的人?这个不讲理的无赖!
“好,不是不是,您只管说。”云纤纤小心的陪着不是,心中女主子好难伺候啊,求饶命!
凤红羽对他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你只需……”
听完凤红羽的吩咐,云纤纤脸一白,恶寒的一抖,“羽小姐,奴家有心上人,一男不许二男!”
“我又没让你真卖身,你急什么?还是,让我将你的真实身份和你的两个奶香大馒头公布出去?”凤红羽眯着眼看他。
云纤纤一脸苦相,女主子怎么比男主子还要腹黑啊。
他纠结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好吧,奴去试试。”
“我在这儿等你。”
云纤纤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离开了这间屋子,竹韵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让他干什么?他那么怕?”
“让他去勾引钟述,去借一个东西。”
竹韵:“……”
云纤纤果然是江湖老手,只有一碗茶水的时间,他便回来了,但那脸上的妆也花了,唇上胭脂也模糊了,衣领子也歪了,神情极为落魄。
他将一枚印章递给凤红羽,哭丧着脸说道,“羽小姐,你一定要为奴出口恶气啊。”
“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凤红羽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钟述非礼奴了,若是羽小姐要罚他,就打他五十板子!”云纤纤愤恨说道。
凤红羽:“……”
竹韵:“……”
凤红羽揉了揉额头,“好吧,我不会放过他的。”
她取出怀里一早就让人写好的两封信,印上钟述的私章,又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将印章还给云纤纤。
云纤纤却继续在哭,“奴喜欢的是丝丝,要是被丝丝知奴被别的男子非礼,丝丝会生气的。”
凤红羽再次:“……”
竹韵惊愕的睁大双眼,原来百香楼的头牌冷丝丝与老鸨云纤纤是一对儿?凤红羽此时只想快点远离这里,她活了这么大,居然拆散了一对“鸳鸯”,她有罪啊。
于是,她拉着竹韵飞快逃跑。
。
林氏还是知道了消息,她无法安心地在府里等着凤镇川,带了自己的嬷嬷与凤红羽派她的女护卫益朱匆匆赶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的门口,正聚集着一群人观看正堂里的审判。
林氏走过去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个妇人便是凤镇川的妻子!”
“不要脸的凤家人,故意陷害钟老将军钟少将军,打她!”
“对,打!”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一只烂瓜朝林氏飞来。
“三夫人小心!”益朱手快,伸手将林氏腰身一揽,拉到身后,同时一脚踢飞了那只烂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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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8点半。
109,钟述被削职,钟淮安降级(修,加字)
“还有谁想动手?”益朱年纪不大,但一双眼看人时,却是凌厉异常。
大约是,被她那能将一只烂瓜准确踢飞的一脚给吓住了,围观的人全吓得怔住了,全都闭了口。
但没一会儿又有人叫嚷了起来,“凤府的人恃强凌弱啊,来人啊,打人啦,救命啊!”
林氏出门时,在府门口已被人冤枉了,闷了一肚子的气。
才来这大理寺的门口,又被人冤枉,她的一张脸气得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心中又担忧着凤镇川,一向能言善辨的她,被气得不知怎么还嘴。
这边正闹着,忽然有女子的声音传来,“林夫人可是五品诰命,你们居然敢当街辱骂一个官夫人,这是想吃官司坐牢吗?”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理寺衙门前的一侧,车帘子被人挑起,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翠衣丫头一起走了下来。
凤红羽朝那围观的一群人看了一眼,走向了林氏。
“小羽,你怎么出府了?这人多嘴杂的,你可是个姑娘家。”林氏走上前,将她拉到身边来。
围观的人中,有人呵呵冷笑道,“凤镇川陷害钟老将军钟少军将,凤三夫人跟凤镇川是夫妻,一定是狼狈为奸!”
“你的意思是说凤三夫人有罪了?”凤红羽回头,清清冷冷的目光朝这些人扫了一眼,冷笑一声。
“没错!”围观人有几人一起叫嚷着。
凤红羽杏眼微眯,“若凤三夫人有罪,大理寺或是顺天府的大人,自然会来缉拿她,可她却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你们说她有罪,是在质疑大理寺的正卿或顺天府尹不做为吗?要不要本小姐替你们上堂递一个状子替你们告一告大理寺的古大人或顺天府的莫府尹?”
她个子娇小,一双杏眼看人时,三分妖娆带着七争狠戾,语速不快,却铿锵有力,将一众人都吓得惊住了。
大理寺的衙门就在眼前,谁敢告大理寺的正卿古诚大人,这不是找死吗?
不少人都变了脸色,有人开始往后退。
凤红羽嘲讽一笑,还以为是些多伶牙俐齿的人呢?吓一吓便吓住了。
“小姐,三夫人,奴婢觉得奇怪。”竹韵回头看了一眼衙门前的那帮人,眯着眼说道。
“奇怪什么?”凤红羽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问道。
竹韵冷哼一声,“若说是在凤府前,有人骂三夫人,是因为认识,可这大理寺离着凤府有半个京城远了,这里的人如何认识三夫人?难不成全都是凤府附近的人跟着三夫人走来的?这怎么可能呢?”
“算了,认识不认识,总是一些小人罢了。”林氏摆摆手,“别理他们,当狗叫一样。”
凤红羽却笑了笑,“竹韵,有什么奇怪的,同在凤府前的人一样,有人在指使罢了。”
“谁,还是钟家的人吗?”竹韵咬牙切齿,“钟家人当真无耻,堂堂将军府,行事居然同那市井泼妇一般,纵容人骂街。”
“所以,我今天定要狠狠的罚罚他们!”凤红羽挽起林氏的胳膊,一起走进了大理寺。
走到正堂是不允许的,但可以站到正堂的门口旁听。
凤红羽来时,门口已围了不少人。
虽然这些人不敢像衙门外的那些人那般,肆意的对林氏嘲笑辱骂,但那鄙夷的眼神却是半丝儿也不比外面的人逊色多少。
凤红羽的眼波朝那些人身上扫了扫心中冷笑,钟家人,这是下了多大的本钱请了这么些人来对付凤府?
林氏脸色惨白,拉着凤红羽站到最角落,两眼紧紧地盯着正堂上。
前方主审台的地上,跪着凤镇川与化妆成护卫的凤昀。
詹事府的詹事李赫与国舅沐昆则坐在主审台的一侧。
两人脸色均是冷沉沉一片。
尤其是国舅沐昆,看向凤镇川时,那眼底几乎闪着戾色,仿佛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凤红羽心中冷笑,虽然赵元恒未到,但这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嫡亲舅舅,一个是他幕僚府的主事,由这两人来告凤镇川,便等于是他亲自来告。
他这是与凤府彻底为仇吗?
“凤镇川,这里白纸黑字写着你的罪证,你居然还不承认?你玩忽职守,致使太子殿下的射击比试大败!比赛的前一天,你还纵容你的护卫与众兵差们喝酒,怠慢比试!”
“臣是冤枉的,护卫只是同几个心情紧张的兵差谈心安抚,并没有喝酒,而且,练军营中也并没有酒!”凤镇川拒不承认错识的朗声回道。
“没有喝酒?为何比试的时候,兵士们胳膊无力?箭羽发射十只有九只落在地上?”沐昆冷笑一声。
“小人知道原因!”有人走到正堂的门口忽然喊道,在看到凤红羽的时候,那人还吓得还哆嗦了一下。
这人正是在巷子里被益鹰捉住的那个在凤府前骂人的无赖。
他被益鹰打了一顿,老实了不少。
“喊话的是何人?”大理寺卿古诚一拍惊堂木,怒声喝间。
泼皮吓得身子一抖,正要打退堂鼓逃跑,凤红羽手指忽然一翻,一只银针扎向了他的腰间。
她低声说道,“按着之前的吩咐去做,否则,你可能从此半身不遂了。你还想不想睡你刚娶的美人老婆?”
泼皮前天才娶亲,老婆可是村里的一枝花,还没睡够呢,可不能半身不遂啊。
在半身不遂与漂亮老婆之间,他选择了睡老婆。
忍了忍,他只好硬着头皮往正堂里走。
“大人,小人是北城外五里地吉祥村的村民刘阿福,天天来城里卖菜的,今天一大早菜被钟府的管家收走了,却不给钱,只给了一张欠条。”
“啪——,这和本案有关系吗?打十棍子哄走!”大理寺卿的惊堂木,又是重重地一拍。
“古大人,量这等小人也不敢上堂来胡说八道,大人是不是容他将话讲完了再打板子?”凤昀忽然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却透着坚毅,神色更是正气凛然。
古诚朝沐昆看去,沐昆点了点头。
“好,继续说,说些不与本案相关的话,便重打二十板子。”大理寺正卿古诚喝道。
泼皮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钟府的管家说,不给菜钱,却会给一百银子。但前提是让小人找几个人到凤府的门口,去辱骂一个叫凤镇川的人,怎么难听怎么骂,这里还有那管家写的欠条,我说不信他的欠条,他说欠条上盖的是钟少爷的印章,全京城的人都认识的,不会赖账的。”
站在正堂门口的一众人,也有些并不是钟述请来的,马上开始窃窃私语,小声议论起来。
“钟家居然请了人去凤府骂人?”
“真的假的啊?”
“看这告状之人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吧?”
凤镇川闻言马上扭过头来,冷笑一声,“我不认识你,你为何骂我?居然跑到凤府的门口去骂?”
而站在门口听审的林氏看了一眼凤红羽,“小羽,果然是钟府的人!”
“三婶,继续听!”
“本案在审凤镇川玩忽职守的罪,你却拿出什么钟府欠你菜钱的欠条,大胆刁民,你敢戏耍本官,故意搅乱公堂吗?来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古诚朝一旁侍立的衙役冷喝一声。
“大人,小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啊,这是起因,还有结果没有说啊!”泼皮吓得大声叫喊起来。
“大人,他一直说没有说完,您为何屡屡打断他的话?”凤红羽忽然开口说道,“这案子审得不明不白,让旁人怎么能服您的判决?”
“对啊,这位小姐说的有理。”围观的人,因为泼皮说出了钟府收买人辱骂凤府的人,已开始将心中天平倒向了凤府。
一人起哄,便有两三人跟着喊起来。
古诚又看了一眼沐昆,沐昆点了点不说话。
“那你继续说!”古诚喝道。
“是,谁知小人骂也骂了,那钟府的管家却又赖账了,还是不给银子,小人这不是白干了?不光小人白干,还被请来的人追着要账呢,小人逼急了,便去寻了个机会去偷那钟管家的银子,谁知银子没偷到,竟又偷出了这么一封信,小人多少识些字,上面一直写着凤镇川练军营的字,想着钟府的人这么坏,一定也是害了凤将军,便带了这封来,请大人过目。”
泼皮从怀里掏出信与欠条一并递上。
练军营的信?沐昆神色一沉。
已有衙役接过来递向大理寺卿,他匆匆看了一遍后,神色大变,顺手递给沐昆。
“沐大人,您看……”
沐昆心中早已生疑,待看了那信后,脸色顿时大变。
好个钟府,居然为了私欲,害得太子成了天下的笑柄,原来他们在弓箭上做了手脚,难怪输得那么难看!
之前烧过一次库房,这一次又是故伎重演,这是谁借他们的胆子?
“古大人,还等什么?还不快派人去抓钟淮安父子!”
古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朝左右衙役喝道,“速速缉拿钟淮安父子!”。
。
钟述因为被打了板子心情不好,当看到凤镇川输了被太子送进了大理寺,便想了个主意,让管家找了个泼皮上凤府骂人去。
凤府的人被骂得连门也不敢开,钟述听到消息后,心情大好的去了百香楼吃酒。
这里正搂着姑娘亲嘴呢,却有衙役闯进来,二话不说的拖了他就走。
“放肆,我是钟将军的儿子!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打小爷?”钟述傲慢惯了,开口就骂起人来。
衙役本不想打他,听他骂人,抬脚就朝他屁股踢了一脚。
“本差奉大理寺古大人之令前来拿人,有什么话到衙门里再说。”
钟述的屁股也没有全好,这一脚直接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踢出了血,他疼得一捂屁股“嗷唔”一声惨叫。
衙役们哪里理会他?继续拖了就走。
到了大理寺的正门前,那些骂过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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