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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之王妃请拜堂-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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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男子眼神犹豫。

    “就这么定了!去吧,不要让朕失望!朕培养你十五年,不是只让你溜狗看花的!”

    男子顿了顿,还是抱拳说道,“是!”

    。

    京城外,法安寺。

    凤老太爷在寺内,同老住持慧觉大师研究棋艺,竟上了瘾,不愿回府了。

    凤昀送了他来这里,担心着他的安全,只得陪着他。

    劝说无效后,无聊中的凤昀携了一只竹箫,来到后山的山门外看山景。

    天空湛蓝,秋高气爽,他跃上一株枫树,吹起竹箫来。

    这时,忽然从后山门跑出一位年轻的女子。

    她手扶着山门,压住心口的狂跳怔怔望着箫音传来的方向。

    红黄相间的枫叶枝丫上,斜斜躺着一个水青色长衫的青年男子。

    枝叶挡住了他的脸,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隐约可见那人吹,箫的姿势绝美非凡。

    箫音潺潺,如水过泉石。

    青丝绕指——

    “请问——”郁敏柔按着心跳,缓缓朝那人走去。

    凤昀一怔,停了吹—箫。

    他伸手拔开枝叶往树下看去,发现是个年轻的世家小姐。

    他微皱起眉,哑着声音问道,“姑娘,何事?”

    郁敏柔看到他的脸,惊得连连后退了两步。

    他的脸——

    还有他的声音,都不对,怎么会这样?

    那晚,他说,这只曲子是他一时兴起随口吹的,她给取了名字——青丝绕指。

    难道她记错了吗?

    “公子,请问这只曲子,是何人所作?”

    凤昀从树上跳了下来,半眯着双眼看着她,“是我自己想的!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郁敏柔朝他走近两步,微微一笑,“曲音很美,我很喜欢,听到声音就寻来了这里,我想求曲谱,不知公子能否告知?”

    凤昀好奇的打量着她,按说,他长得这副样子,她没有惊叫着跑开就不错了,却上前跟他说话,着实让人费解。

    想起曾经的文绣也是这般上前跟他要曲谱,结果却是想杀小羽,他眸色一冷。

    遂说道,“没有曲谱,在下随口吹的,恐怕会让姑娘失望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

    郁敏柔却没有失望,她按耐不住欣喜,对他的背影说道,“那么,曲子有没有名字呢?”

    “没有!”声音冷冷,带着十二分的疏离,凤昀大步走进了寺里。

    又有两个年轻的女子,从一则的小道上走来,探头往寺里看了看,说道,“敏柔,他是谁啊,长得这么丑?你跟他说话做什么?”

    “他哪里丑了?”郁敏柔看了两人一眼。

    “还不丑?一只眼睛的眼皮,卷起得都看不到眼珠了。”一位世家小姐鄙夷一笑。

    郁敏柔忍着心中的不快,冷冷说道,“上天分给人的相貌都是随意的,他只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罢了!张小姐,你喜欢的钟家公子可是个俊美男子,结果呢?却是个奸贼!被皇上抄家砍头了!”

    被称为张小姐的女子脸色一白,再不敢同郁敏柔顶嘴了。

    山门内,凤昀将几个女子的谈话听到耳内,只谈然一笑,大步离开了。

    他以为那世家女子,只是一时好奇问起他的曲子,事情也会就此过去。

    谁知,一连两日,郁敏柔都来找凤昀。

    凤昀只好避而不见。

    听到她的声音就跑远了。

    一直到了第五日。

    凤昀想着,今天一早下了雨,地上都是泥泞的,那姑娘该不会来了。

    他推开后山门,果然,门外无人。

    正当他心情轻松地,打算走到枫树下吹—箫时,不经意看到枫树下的地上,有一只小珠花躺在那儿。

    他眸色闪了闪,像是那个执着着要曲谱的姑娘的珠花。

    起初,他也并没有去在意。

    抚抚袖子,矮身坐在石头上,拿出竹箫出来。

    可这时,他又忽然发现通往后山山脚下的小路上,脚印凌乱。

    凤昀又联想到那枚遗落的珠花,神色顿时一变。

    他马上将竹箫往腰间一插,沿着那脚印往山下寻去。

    果然,在山脚下,停着一辆马车,有四五个家丁打扮的人骑马跟在马车左右。

    马车里,传来两个女子的惊叫声。

    其中一个声音,正是那个每天上前问他曲谱的姑娘。

    凤昀脚尖点地,直奔马车。

    家丁们马上喊叫起来,“公子,有土匪抢人啊!”

    凤昀扬起手掌,一掌一个,一连劈晕了两个,抬脚踢飞了两个,手里摁着一个。

    “怎么回事?”这时,从马车里,探头走出一个矮胖的华服公子来。

    他眯着眼盯着凤昀,怒道,“你不是凤家那个丑八怪吗?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罗二老爷的儿子,是你们老夫人的干孙儿,你竟然敢抢我的人,你不想活了吗?”

    凤昀不理他,将马车门打开。

    果然,正是那个向他讨要曲谱的女子,另一个也是位世家小姐。

    两人见到他,先是吃了一惊,马上又惊喜的说道,“公子救我们,那个罗圆是个登徒子!是他将我们硬拖来的!”

    “出来吧,我送你们!”凤昀朝二人点了点头。

    “多谢了。”两人一阵惊喜,手牵手,走下马车。

    罗圆顿时不干了,大怒,“丑八怪,这郁敏柔可是凤府姑太太陆夫人让我上山来接她的,你敢管我闲事?”

    郁敏柔走到凤昀的身边站定,看着罗圆冷冷说道,“胡说,我跟李婉儿一起到山上的寺里去,是你强行要带我们走的,我家里人都在寺里,谁要你送啊!”

    “你们家里人已经离开了!我才好意送你们的。”罗圆辩解道。

    凤昀冷笑,“就算她们的家人已先行离开,要坐马车也是自愿坐,哪有你强行让人家坐的理?罗公子,再敢狡辩,小心吃拳头!”

    凤昀捏着拳头在罗圆的面前扬了扬。

    罗圆吓得后退了两步。

    心中犹自不服气,“哼,你等着,我回去告诉我干奶奶凤老夫人去!”

    罗圆气哼哼带着自己人走了。

    郁敏柔拉着刘婉儿的手走到凤昀的跟着,笑道,“多谢公子相救了,我叫郁敏柔,不知公子贵姓?”

    李婉儿看着凤昀的脸,心中有些怕。

    她一直往后退,讪讪笑着,“敏柔,我们走吧,公子不是凤家的家丁吗?一定有差事在身。”

    说完,也不等郁敏柔再说话,拉着她就往寺里跑。

    凤昀笑了笑,并不在意,也离开了这里。

    。

    法安寺里。

    老住持慧觉法师正与凤老太爷在下棋,听闻小沙弥对他的耳语,着实惊吓不小。

    “想干嘛?赢不过老夫,又想找借口开溜是不是?哼,老实坐着,这一局不下完,你别想跑,当心老夫烧了你破庙!”凤老太爷吹了吹胡子冷冷一笑。

    慧觉苦得直念“阿弥陀佛”。

    “老凤凰,你就饶恕老衲吧,并不是老衲不想跟你下棋,而是有位大施主,要找老衲做一场法事……”

    做法事是假,实则是有人打上山门了,他得避一避,以免殃及池鱼。

    “法事做了有个鸟用?”凤老爷子冷笑着呵呵一声,“你给宣宜做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她还不是没有托一个梦来?”

    “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喜新厌旧,十恶不赦的渣老头子!你娶了新欢忘了旧爱,宣宜尸骨未寒,你就纳了偏房,娶了美人,你活该被宣宜嫌弃着!”

    禅房的门口人影子一晃,一个精瘦的老头走进来,指着凤老太爷破口大骂。

    凤老爷子一怔,扔下手里的棋子,指着来人就跳了起来。

    “慕容博,你个小人,你怎么还没死?”

    慕容博冷笑,“你不死,老夫为什么要死?凤啸老匹夫,你居然还有脸说宣宜不托梦给你!你报应了吧?你宠上了新欢,舍弃了旧爱,活该你死了儿子,死了孙子!你到了地下,我看你有什么脸见宣宜。”

    “别吵了,你们吵了四十多年了,累不累?”慧觉头疼的上前劝架。

    慕容博骂道,“哼,老夫还想打呢!个老不死的老匹夫!今天让老夫遇上了,你就别想离开!”

    “打就打,谁怕谁?”凤老太爷抡起拐棍,两人就在这狭窄的禅房里打了起来。

    又从禅房里打到外头院子,打得草叶乱飞,尘土飞扬。

    慧觉大师头疼的对一旁的小沙弥说道,“快,快去叫人来劝架,这两人不劝开,只怕麻烦的是寺里。”

    “是,师傅。”小沙弥飞快地跑走了。

    想着二十多年前,两人的一次打架,将法安寺差点烧了,慧觉惊得眼皮狠狠一跳。

    两个七十岁的老头,各轮起拐杖打得昏天黑地。

    也打得气喘吁吁。

    凤昀被小沙弥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住了,他从来没想到爷爷这把年纪了,打起人来还这么拼命。

    容王府的二叔公也不输他多少,一边打还一边骂着,着实精神。

    “老匹夫,你倒是有心情来这里下棋?你就不去祭奠一下宣宜,四十五年前的中秋节,宣宜死,你忘记了?你个喜新厌旧的渣老头子!”

    “爷爷……”凤昀将二人拦开,“老太爷,公主的死……”

    他吃惊地看着凤老太爷。

    凤老太爷看了他一眼,提起拐杖朝前殿走去,“回府!”

    “哼,没脸了吧?凤啸老匹夫!别让我下回看到你,老夫见一次,打你一次!打死你个老匹夫为止!”

    。

    下山的路上,凤昀静静地跟在凤老太爷的身后。

    走到一处半山坡的悬崖那儿时,凤老太爷忽然叹息一声,转身看向凤昀,目光沉沉,“你是二郎对不对?”

    凤昀一怔,“老太爷……”

    “别瞒我了,从小羽对你的态度,从你使的那几棍子,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凤昀忽然跪倒在地,眼眶一红,“爷爷,让您担心了。”

    凤老太爷扶起他,叹息一声,“好孩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否则,我真没脸见你奶奶了。”

    凤昀想起妹妹曾问过他的话,关于奶奶的死。

    “奶奶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慕容府二老太爷一直说是爷爷害的奶奶?”

    “你相信我会害你奶奶吗?”凤老太爷的唇角颤了颤,盯着凤昀的双眼,问道。

    凤昀摇摇头,“孙儿不相信,却想知道真相!”

    “真相?”凤老太爷苦笑一声,“没有真相!”

    “爷爷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凤昀又问。

    凤老太爷默然不语,一直看着远处的山岚,半晌才道,“走吧,该回府了,羽丫头一个人在府里,天晓得她会闹出什么事来!”

    凤昀知道他的脾气,逼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只好作罢。

    马车到了凤府。

    益鹰从赶车位上跳下来,挑起帘子。

    凤昀扶着凤老太爷走下马车。

    贵喜已候在府门前,“老太爷,你可回来了,大小姐等您许久了。”

    “嗯。”凤老太爷点了点头,背着手往府里走。

    才走了两步,发现凤红羽正站在府门的后面,静静地看着他。

    一身红衣,清丽秀雅,一双生得妖娆的杏眼,闪着锐利的眸光。

    她的容貌像她的母亲,可那看人的神态,走路的姿势却又像宣宜。

    那背影,真个儿同宣宜一模一样。

    凤昀看着她微微一笑,“小羽。”

    凤老太爷却是叹息一声,背着走,一言不发的往府里走。

    凤红羽的脸上,表情淡淡,忽然开口,“爷爷,孙女儿有话跟您说。”

    凤老太爷看了她一眼,勉强笑了笑,“丫头,爷爷听说了,墨小子请婚了,是不是?你也大了,该嫁人了,爷爷不反对。”

    “不是,孙女昨晚梦到了奶奶,她说……,想让孙女进宜园看看。”

    凤老太爷怔住,呆呆看向凤红羽。

    宜园,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一人进去过。那是宣宜心宜的园子。

    她活着的时候,他常常陪她在里面看花,下棋,一起练剑,凤家枪法,就是在这里研习出来的。

    四十五年了,那处园子依旧保持着当年的样子。

    “好吧。你跟我来吧。”凤老太爷叹息了一声,神色沧然。

    凤昀,凤红羽两人跟着凤老太爷一起进了凤府最神秘的园子。

    凤红羽没有心情打量园子,当爷孙三人进走宣宜亭的时候,凤红羽马上开口说道,“爷爷,当年,奶奶是不是被人杀死的?”

    凤老太爷一惊,猛然转身过来,目光如剑盯着她。

    “丫头,你怎么这么问?”

    “爷爷。”凤红羽咬了咬唇,“爷爷真的这么狠心?奶奶一死,您就娶了继室?奶奶死的蹊跷,您就不闻不问?”

    凤老太爷的身子颤了颤,眼底透着极大的悲伤,“小羽,谁跟你说了什么?是墨小子?”

    “不是他,是太后!她将我错当成了奶奶,她说奶奶的死跟她没有关系,人不是她杀的,那么,跟谁有关系?是谁杀了奶奶?爷爷!”

    凤老爷子的唇角颤了颤,眼底闪着极大的愤怒和悲伤,却没有说话。

    凤红羽又道,“爷爷。您曾说,凤家人,要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混沌度日,为何奶奶的死,您就和着稀泥?”

    “小羽,究竟是怎么回事?”凤昀也惊诧的问道。

    “二哥,这事儿得问爷爷!”凤红羽淡淡说道。

    “小姐,你们都错怪老太爷了!”园子的门口,忽然有人说道。

    凤红羽转身看去,只见凤府管后宅的丁嬷嬷正在站在园子的门口,神色凄然看着他们。

    “谁让你进来的,你敢不听命令了?”凤老太爷大怒。

    丁嬷嬷说道,“此一时,彼一时,老太爷,这件事,您想瞒多久?”她叹了口气,走向凤红羽说道,“大小姐,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丁慧,不准说!”

    “老太爷!就算是您今天杀了老奴也要说!”丁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不准说!”老太爷大怒。

    “老太爷,你命令不了老奴,老奴是公主的人!”丁嬷嬷看向凤红羽,神色肃然,“大小姐,老太爷这么年多来,一直被人冤枉着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其实不是!”

    “……”

    “现在的老夫人进府,老太爷根本没有同她圆过房,她生的二老爷和姑太太,不是老太爷的儿子!”

    凤红羽和凤昀同时一惊,“你说什么?”

    “丁慧!”老太爷大怒,伸手要打她。

    丁嬷嬷却依旧倔强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先皇安排的,公主是他们杀的!老夫人进府,是先皇一手安排的!”

    凤红羽整个人惊住了。

    凤昀也是大吃了一惊。

    丁嬷嬷又道,“先皇是要灭了整个凤府,才杀的公主!”

 001,安在凤府的棋子

    凤昀的神色一变,袖中的手指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凤红羽也是大吃了一惊,忙问道,“丁嬷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老太爷长长一叹,一言不发地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

    丁嬷嬷说道,“大小姐,当年,公主生下大老爷,也就是您的父亲后,母子都平安。先皇得知公主生子,马上在当天派了五个太医八个嬷嬷来府里照料。”

    “……”

    “老太爷和老奴几名侍女都以为,这是先皇关心公主。必竟,公主平时有个头疼脑热,先皇都是担心得不得了。”

    “……”

    “当年宫中还有好几个公主,先皇对其他人都是冷冷淡淡,唯有对公主最为上心,吃的用的,玩的,都比其他公主的要好要多。公主出嫁后住的府邸也是京中仅次容王府的宅子,最为华丽阔气。先皇对公主这么好,谁又会怀疑先皇呢?”

    “……”

    “先皇派了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姜太后,来公主的屋里监督着嬷嬷和太医照顾公主。根本不让老奴和老太爷进屋子。说是凤府的人不会照顾。可谁知道,五天后,太医就传出话来,说公主快不行了。”

    凤红羽眯着眼,“为什么会这样?先皇的人对公主做了什么?”

    “后来呢?”凤昀也忍不住问道,“这府里就没有一人发现异样?”

    凤红羽和凤昀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蹊跷。

    “老奴们和老太爷都想着,那可是公主的娘家人,总不会害一个嫁出的女儿。先皇和公主可是一母同胞的两兄妹。可谁知,到了第五天,太医说公主出血太多,已熬不住了……”

    “……”

    “老奴和其他三个侍女,还有老太爷走进公主屋子的时候,发现公主已瘦得不成人型了,只剩了一身骨头,两眼无神,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才短短五日啊……”

    凤红羽心头抽紧,她难以想像,她的奶奶,是怎么被赵家人折磨而死的!

    丁嬷嬷咬着牙,眼角泛红,“他们杀人不用刀子!公主坐月子时,他们在公主的补汤里加了大量的泄药和红花!这是在公主死后,老太爷觉得事情蹊跷,偷偷寻到药渣,找人辨认才发现的。”

    凤红羽冷笑,“一个刚生下孩子的妇人,在药里加大量的泄药和红花,这等于是催命符啊!先皇怎么这么狠心?”

    没有大出血,也会弄个大出血来!

    不出三五日,就会要人的命!

    难怪宣宜会瘦成皮包骨!

    之前的所谓的对公主好,八成是一种假像,到了害人的这一天,就露了真本性。

    整个凤府的人,因此被蒙骗了。

    可怜宣宜刚生了孩子身子弱,由着他们折腾。

    凤老太爷没有说话,那身子却是狠狠的颤抖着,最后,靠在了一株月桂树上,眼底露着极的懊悔和悲伤。

    “小羽,昀儿,是爷爷的大意,是爷爷的大意……”

    凤红羽转身朝凤老太爷走去,伸手扶着他的身子,“不,爷爷,不是你的错,是赵家人太会伪装了!”

    谁会想到亲哥哥要杀亲妹妹?

    也难怪姜太后看到酷似宣宜神态的她会神志失常,亲眼看到先皇的人,将一个鲜活的女子活活折磨而死,不疯才怪。

    丁嬷嬷哭了起来,“老太爷跟公主说话,她半天才认出人来。她让老太爷和老奴几个侍女全跪下听她说遗言,她说,她是病死的,不得怀疑她的死因,否则,她到了地底下也不会原谅我们。”

    “她为什么要你们瞒着死因?”凤红羽紧紧盯着丁嬷嬷,“她也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对不对?”

    那个令北燕人闻风丧胆的英勇女子,那个十来岁就披甲上阵的女将军,一手创办了威镇北地凤家军的传奇女子,居然死得这么狼狈。

    她的绝色容颜,她的洒然风采让全京城的男子,都为之倾倒,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不可能愚笨得不知道有人在害她。

    可她为什么这么安排?

    丁嬷嬷哭道,“老奴是个妇人,不懂,老太爷说她是为了大义!”

    凤老太爷长长叹息一声,“当年,北地三城刚刚收复,民心不稳,她担心她的死因一公布,凤家军会反,凤家军一反,赵国北地就会大乱。北燕人会趁机打回来。到时,丢的就不是三个城了,面是赵国大江以北所有土地。甚至是整个赵国!”

    凤昀神色冷峻,“爷爷,当年,先皇为什么要杀她?公主可是先皇一母同胞的妹妹!”

    凤红羽冷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支凤家军令先皇寝食难安了!是吗?爷爷?”

    杀了凤家军的灵魂人物宣宜公主,再将凤家军一一瓦解,便动摇不了皇家的根本,历来的皇帝,可不都是这么干的?

    慕容墨的曾祖父收复了破碎的河山,坐了江山,却没有收回大将的军权,结果英年早逝后,造成了奴大欺主的局面。

    先皇,大约是想到了前朝的教训,便不允许臣子们掌着兵权。

    可那个臣,是先皇的妹妹!先皇居然也下得去手?

    可见赵氏一族的男子,有多么的薄情!

    凤老太爷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没说话,这是认可这件事了。

    从后来爷爷与父亲哥哥们先后担任的职务都不高,就可以看出。

    凤家,是树大招风了。

    凤昀又想起凤老夫人,“老夫人的事呢?”

    丁嬷嬷又道,“公主去了后,先皇说老太爷会随时出征,若大的凤府无人打理,小姐的父亲刚出生要人照顾,让老太爷从世家女中选一位小姐做继室。”

    “……”

    “先皇挑出了柳家小姐和崔家小姐来。让老太爷二选一。老太爷便选了柳家小姐。”

    凤红羽想起凤老夫人的刻薄,便问道,“爷爷为何要选柳家小姐?”

    想他父亲生下来就没有母亲,又有个刻薄的继母,幼年时,可能过得比她还不幸。

    “因为柳家小姐有位心上人,是老太爷的侍卫,有一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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