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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茶美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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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语淡声道:“既然对我是夏府的家主这件事情没有异议,那么我们接着说正事,这一次是谁向外放的话?”
夏长湖叹道:“许是二哥觉得你成了皇商后事忙,家中能帮得上你的自然是我们这些至亲,所以他便想为你分忧吧!”
他说罢又看着夏长河道:“二哥,你这本是好事,之前怎么不跟浅语说上一句,就这么冒失做这事,也难怪浅语会多想。”
夏长河怒道:“什么叫我冒失这么做,这主意分明就是你的出的!”
夏长湖立即正色道:“二哥,你这话可要拿出证据来,我何时这么说过?”
这话还真把夏长河问到了,细细一想,似乎夏长湖真没有这么说过,只是不时的在他的面前给出这种暗示,他便觉得可以在这事上做些文章,便把这话放了出去。
夏伸手指着夏长湖的鼻子道:“你!”
夏长湖又做起了和事佬:“浅语,你看这事你二叔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夏府长房这边人丁也旺,明轩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晓的,现在夏府成了皇商,自然是需要家亲人们相帮。”
“你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总归要分出一些事情来让人帮忙看着,那些掌柜们终究都是外人,不可能尽心尽力帮你照看,最终,能信得过的自然是至亲。”
“这件事情你二叔要说有错,那也是错在没有事先知会你,事情做得急了些。”
他说完不着痕迹地看了孟舒烨一眼,孟舒烨的眸光微冷,在心里骂:“阴毒的老东西,我和夏浅语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能离间的,她只怕是信我也不会信你!”
夏浅语淡淡地道:“三叔既然承认我是家主,那么就应该知道在我没有点头前,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没有做主的权利,不管夏长河的出发点是什么,这事我就不能容忍,他这种行为就是在分裂夏府。”
“依夏府家规,夏长河做出分裂夏府的事来,轻则家法十鞭,重则逐出夏府!”
夏长河立即跳脚:“夏浅语,你难不成还敢打我不成?我是你的长辈!”
“我现在是夏府的家主夏浅语,而不是晚辈夏浅语,我以夏府的身份打你后,回头自会去夏府的祠堂向列祖列宗告罪。”夏浅语面容冷静地道:“来人,执行家法!”
夏长河还想要跳脚,孟舒烨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一把就将夏长河的脑袋按在一旁的小几上,取出麻绳极为利落的把夏长河绑在了正厅居中的大柱之上。
夏长河想起上次夏浅语在祠堂里暴打他的事情,他顿时就急了:“夏浅语,你敢!”
族长的眼皮直跳,他以前没少帮着夏长河对付夏浅语,自从上次夏浅语在祠堂门口动手之后,他再看到夏浅语就有些发毛。
只是他还想从夏府这里拿些好处,夏浅语太精明,还是夏长河好糊弄些。
他只得柱着拐杖顿了顿地道:“住手!夏浅语,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夏浅语问道:“我以夏府家主的身份罚夏长河,有理有据!我们夏府虽然同属夏氏一族,但是却早出五服,且这是我夏府的家事,族长你的身份虽然尊贵,却还管不了我夏府的家事。”
她说完袖袍一拂,孟舒烨拿起鞭子照着夏长河就挥了下去。
夏长河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孟舒烨这鞭子下去却带翻了不少的皮肉,刹那间,正厅里血肉四溅,夏长河的骂咧声顿时就变成了哀嚎。
夏长湖看到这一幕吓了一大跳,顿时就心乱如麻。
之前夏浅语也曾请过家法,只是最终没有下手,所以他们都以为这一次夏浅语都会和以前一样,只是吓吓他们罢了,却没料到这一次夏浅语竟是动真格的!
族长吓得直接坐了回去,脸都白了。
他们这一次终于意识到,当夏浅语拿到皇商之位后,再被景渊求婚时,她的根基算是完全稳了下来。
在梅城,和夏府斗得最厉害的秦府在曲重岳死后,秦府正面遇到夏浅语都得退让,更不让说是他们了!
他们以为这样做能分得一些好处的同时,还能在夏浅语那里刷一波存在感,却不知这存在感是刷了,他们同样也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夏长湖忍不住道:“浅语,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看在你二叔是一番好意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当众说要将要夏府的产业分开,三叔,这是分裂夏府的行为,难道你们是要和长房分开吗?”夏浅语冷声问。
夏府在夏长海死之前没有分家,到如今也没有分家,原因是夏府这一代的产业百分之八十都是夏长海的,他全传给了夏浅语,夏浅语也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里,真要分家,他们得不到任何好处。
只是夏府的三房如今虽然都在夏府的这个大宅子里,却又分成了三个住院,内外院都重新划分过,二房和三房在东面和西面,长房处于正位,拿到的是正儿八经的主宅。
现在夏浅语又拿下了皇商,他们就更不愿意和夏浅语分家了,因为一旦分家,他们就不可能再是皇商,再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夏长湖被问住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轻咳一声道:“自然不是……”
夏浅语不紧不慢地道:“既然不是,那就得按夏府的家规来,免得夏长河不长记性,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大哭声和谩骂声,只需微微一听,夏浅语就听得出来那是陈氏的声音。
☆、第123章 家主之威
众人一听到陈氏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夏长河觉得救星来了,夏长湖觉得搅屎棍子来了,族长则冷笑了一声,这三人却是满心的期待。
夏浅语对于这事并不意外,正打算让人去把陈氏拖走,她早就不认陈氏这个母亲,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客气。
只是她还没有出声,就听得到外面歇了声音,她颇有些意外,难道陈氏这是改了性呢?
碧心去外面查看了一番后在她的耳边道:“大夫人在外面闹,左思和左想来了,直接一记手刀就将大夫人打晕了,他们说他们不是夏府的人,是平远王的人,奉命保护小姐,不管是谁辱骂小姐他们都不能忍。”
夏浅语的嘴角抽了抽,她是真没有想到景渊的人还能有这个用法,这事只怕是景渊之前交待的。
她轻点了一下头道:“我知道了。”
夏长河本以为只要陈氏一到,夏浅语就不敢再为难他,却没料到今天陈氏的战斗力这么弱,只闹了这么一小会居然就没了声音!
他终是口出了一丝其他的味道来,他们想拿捏夏浅语是越来越难了。
他此时已经挨了三鞭子了,一想到后面还有七鞭,他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夏浅语看到他的样子心里一阵鄙夷,而这事到此时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她当即便道:“夏长河当罚十鞭,我顾念亲情,今日只打了三鞭,余下的七鞭视其以后的行为再决定何时处罚。”
今日打死了夏长河对她而言没有半点好处,既然如此,那就把余下的七鞭记下,往后夏长河最好是约束自己的言行,否则的话那七鞭就会随时落下。
夏长湖和族长见她今日处事如此无情果绝,心里都有些打突突,两人其实来之前都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词,眼下这样的光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族长却还要维持自己的面子,当下拉着脸道:“以后你们夏府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夏浅语淡声道:“些许小事自不敢来劳烦族长,只是有件事情也需与族长明言,族长若是想要银钱建族学请夫子,或者帮扶族里的弱者,夏府有能力之余自当尽力。”
“眼下夏府的家主是我,要如何拔银钱还请族长亲自说与我听,莫要再用那些旁门左道,到时候反倒衬得我们夏氏一族不合,也省得外姓之人看我们夏氏一族的笑话。”
她说这话的时候族长正准备迈门槛,差点没一头摔在地上,也是孟舒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却道:“您老走好,可千万不要在夏府摔倒,若摔倒了,可就是夏府的错了。”
夏氏的族长贪婪好财,连带着整个夏氏的族人都变得有些贪婪。
以孟舒烨的性子,这老头最好是直接摔死了拉倒,也省得整日在那里讲一些破道理,变着法子想从夏府这里多黑一点银子。
只是这老头要死那也是要死在外面,否则的话会给夏浅语带来一堆的麻烦。
族长听出了孟舒烨的话外音,当下气得心疾险些发作,他一把甩开孟舒烨的手,黑着脸走了。
夏长河也被人放下来抬去了二房那边,夏明阳就在外面守着,见夏长河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他当即就不干了,在那里骂骂咧咧。
左思一刀把他身边的一棵足小孩合抱粗的树一刀砍下,淡声道:“王爷吩咐了,但凡有不长眼的敢骂夏姑娘的人,可以直接一刀剁了。”
左想则杀气腾腾地瞪着夏明阳。
夏明阳也是个怂的,看到他那副样子先吓得半死,然后也顾不得骂夏浅语了,让下人抬着夏长河一遛烟的跑了。
左想一脸的鄙视:“就这点道行还敢耍横?”
左思则拿布擦了擦刀上的树汁:“夏姑娘对我们是挺横的,对他们太温和了。”
“你知道什么。”左想不认同他的看法:“不是夏姑娘对他们温和,是他们是亲戚,真要狠了,外面的人还得说夏姑娘。”
“夏姑娘直接他们全部轰走就好了,哪里需要理会他们!”左思不解地道。
左想叹气道:“你这想法还是太天真了,眼下这世道,一个家族都是捆绑在一起的,她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弃他们于不顾,否则的话,会被人怀疑人品,以后做事寸步难行,家族的威力,非我等孤儿所能理解。”
“且这些事情,不但会影响一个人的婚嫁,夏姑娘若是孤生一人还好,她还有个弟弟,且她弟弟脑子还不是太好,她若这么做了,她弟弟以后只怕都会跟着受很大的影响,而她也不可能时刻守在她弟弟的身边。”
他们跟在景渊的身边,并无家族的束缚,但是这些年来却看到了不少的例子。
就连当年景渊的父母过世时,他的族人对他百般欺辱时,他连官都不能告,因为朝庭的官都管不了一个家族内部的事情,他们的矛盾只能依靠族规,由族人自行解决。
所以族长其实是颇有些权利的,是能决定很多事情的。
正常来讲,夏浅语遇到族长为难都得让道,被族人欺负时只能请族长主持公道。
今日夏浅语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颇有大胆了,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怕已经被族人们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左思感叹了一句:“还是我们这些做孤儿的好。”
左想点头附和:“我也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
夏浅语在把族长和夏长河送走之后,夏长湖也想溜,她将他叫住道:“三叔,我知方才二叔的那番话里至有几几成是真的,但是我也信三叔没有说那些话。”
夏长湖的脸上有些不太自在,他轻咳一声道:“我也不知你二叔会误会我的意思,浅语,我真的只是想要帮你。”
“三叔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只是我觉得三叔有点操之急,小堂弟今年也不过三岁,三叔忙着为他张罗家业的确是早了些。”夏浅语的眸光里有了几分嘲弄。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夏浅语这般将话说开,夏长湖便更加不自在了,只得道:“夏府好了,我们三房才跟着好,所以浅语,你想多了。”
夏浅语淡淡地道:“上次我被大夫人和二叔逼婚时,我看到三叔了,我很感谢三叔没有落井下石,今日之事我就不跟三叔记较了,就当是还上次的恩情。”
她说罢又凉凉地道:“说来也是可悲,家中的长辈不出手谋害我对而言就是一件好事,三叔,你心里又是怎想的?”
夏长湖这些年来没少搅和她和夏长河之间的关系,从她这里拿了不不的好处,此时被她这么直白的问,心里有些不太自在。
夏浅语又道:“今日的事情,想来三叔也看清了风向,我也愿意再给三叔一个机会,如三叔所言,夏府人丁单薄,我也需要你们这些至亲的帮忙,之前不愿让你们接手一些事情,是因为我们对你们不放心。”
“三叔回去之后可以好好想想,想好之后再来告诉我你的想法,我只会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一心帮我的人身上,而不是那些满肚子算计,一心为自己谋私利的人。”
“这么说吧,这夏府家主的位置,我会坐得稳稳当当的,就算是我和平远王成亲了,我也依旧会住在夏府,主持夏府的大局。”
夏长湖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里凉了一截,他这一次之所以会动手,一则是看看夏浅语的态度,二则是想从中捞好处,存的便是夏浅语左右要嫁人的心,他是想让夏浅语言知道他的重要性。
眼下的情况却和他想的相差实在是太多!
他此时心里乱成一协和,当下对她轻拱了一下手,然后转身离开。
夏浅语却在他的身后道:“三叔,茶叶里的虫子是你放的吧?”
夏长河的身形一僵,夏浅语笑道:“你一定在猜我是如何知晓的吧?其实要猜到这事真的不难,二叔之前动过仓库的手脚,我收拾完二叔后三叔便安插了你的人。”
“这事是我默许的,因为我知道三叔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蠢事,所以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夏长湖知仓库安插人的事情很难瞒得过夏浅语,只是她这么坦然的说出来还是让他觉得不自在,他轻咳一声说:“这一次是三叔糊涂了。”
“三叔是糊涂了。”夏浅语淡声道:“你这么做不过是想把事情往大里闹,让我知晓二叔背着我勾结客商的事,我个人觉得三叔的布局也算周全,三叔有此才能,若不用在发扬夏府的正道上,着实有些可惜。”
“所以细算起来,这一次倒是我要谢谢你。”
她的这番话是带了刺的,打一棒子给一颗糖,打得夏长湖心烦意乱,他的脸皮就算是再厚此时也有些拉不住,当下抬脚便走。
夏浅语也不拦他,她今日可以对夏长河施以家法,却需要放过夏长湖,而夏长湖的好,似乎也需要夏长河来衬托,虽然两人都是一路货色。
她今日若将两人都打了,则必定会落一个凶残的连自己的亲叔叔都不放过的名声,这一次又便宜了夏长湖。
她如今只盼夏长湖长点心,不要再来挑战她的底线。
夏长湖回到三房之后,脸色有些难看,钱氏见他这般模样忙为他倒了一杯水,他一口气喝尽后才觉得心头略定了些。
钱氏问他:“怎样?事又败呢?”
三房三位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质,各有千秋,钱氏是这三个女人中看起来最精明的一个,平时也会掺和一下夏长湖的生意,所以这一次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是知晓的。
钱氏和夏长湖的感情也极好,此时眼里更多的是担心。
她今日虽未去长房,但是那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是瞒不过她的。
夏长湖点头道:“夏浅语那小丫头简直就是人精,我怀疑这一次的事情她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只是装做不知道,故意等事发时好发作,然后给我和二哥一个教训。”
“她把你怎么样呢?”钱氏有些担心地问。
“我没事。”夏长湖把今日在那边发生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后道:“她如今有平远王为她撑腰,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平日还不显,一出来,她一抬手,身边应者如云,这几年她把长房经营的极好。”
“平素她做事还会避讳着大嫂,大嫂闹上一闹,对她还有些制肘,可是今日她的人直接就把大嫂打晕了过去,偏打晕大嫂的人还是平远王的人,这事还不能往她的头上算。”
“我过来的时候还听说,她让人送了支人参给大嫂补身体,明面上的事情还做得相当周全。”
钱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她这样子是要成精了。”
一个不过十八岁的女孩子,思虑如此周全,处事如此老道,当真是让人心惊。
钱氏少有聪慧之明,却也觉得她若是在夏浅语的那个年纪,是断然做不到这般的。
“可不是嘛!”夏长湖叹道:“就她这样子,又有平远王帮着撑腰,我觉得这家主之位我这一辈子怕是都没有什么指望。”
“还是那句话,家主之位在她的手里总归比在夏长河的手里要好一些。”钱氏安慰夏长湖。
夏长湖叹道:“事是这么个事,但是我这心里却不是太舒服。”
为这夏府的家主之位,他这些年来也算是费尽了心思,手段使了一萝筐,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好处,反倒是这几年的光阴让他见证了夏浅语的成长。
钱氏笑道:“我知你是个有大志向的,既然是有大志向的,那往后我们不如换个做事的法子。”
夏长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她温声道:“还是那句话,夏浅语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能做的事情有限,既然如此,总归会有需要你帮手的时候。”
“我们先认真做事,再想办法揽权,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等到夏浅语势弱的时候,我们再寻机会将她一举击溃,这样看似离家主之位远了些,但是总比和夏浅语耗在那里强,也好让夏府的掌柜和伙计见识一下你的能力。”
☆、第125章 有人行凶
夏长湖微微皱眉道:“这样可行吗?”
“总比现在强。”钱氏看着他说:“眼下我们已经处于劣势了,最好的法子自然是韬光养晦。”
夏长湖对不置可否,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夏浅语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是绝对的势弱,有一段时间还在他和夏长河的争斗中存活,也不知从而何时起,她竟有了这般的底气。
最重要的是,他连她都斗不过,那便只能证明她的能力会比他强,她的能力比他强,他想从她的手里把夏府夺过来,只怕就不是一件易事。
这事他以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事到如今,却是不得不承认。
只是他就算承认这事,依旧觉得他们这一群大老爷们被一个女孩子压在手底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钱氏说的法子,似乎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了。
他心情实在是低落,钱氏见此,便亲自去厨房里做了他最爱吃的绿豆糕,他吃完之后,心里才觉得气略顺了些。
二房那边此时已经炸开了锅,郑氏早就差人去请大夫了,只是她看着慌乱,心里却觉得无比痛快,夏浅语下手要是再重一些,把夏长河打死就好了。
夏明阳则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骂夏浅语,把他所熟知的骂人的话全部都用了个遍,脏得整个夏府二房都快变黑了。
他看到郑氏哭哭啼啼的样子烦得紧,便骂道:“哭什么哭,我爹还没有死了!给我滚一边去!”
郑氏是他的母亲,他却从来就没有给过郑氏应有的尊重。
郑氏早就不想看到夏长河那张脸,更不想看见他那被打得皮肉倒卷的身体,听到夏明阳的这句话,一边用手帕拭着泪,一边哭哭啼啼地走了,只是出夏长河的房间,她的泪便干了。
夏明楼却还不好出来,要在里面伺疾。
夏明阳在二房这边是横得不行,却是个色厉内茬的主,今日被左思和左想那么一吓,再没胆子去找夏浅语的麻烦,说到底,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怂蛋。
夏长河虽然是皮外伤,但那伤也着实严重,他又不是个耐痛的,大夫为他处理伤口时,他就在那里惨嚎,弄得大夫的心里也很紧张,帮他处理完伤口后,大夫也忙出了一身的汗。
夏长河还在那里骂大夫太没用,把他爹弄痛了,大夫冤得不行,却也不好和他一般见识,留下外敷的药,再开了人内服的方子,拿了诊金后就走,在心里发誓,以后夏府二房再请他来,他一定想法子避开。
好不容易夏长河喊累了睡下了,夏明阳也松了口气,凶巴巴地对夏明楼道:“你在这里照顾父亲,我去去就来。”
夏明楼对于夏明阳的这些说法早就习惯,每次夏长河受伤之后,他都会说他去去就来,但是大部分的时侯是去了就不会再来,照顾夏长河的事情都会着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不管他照顾夏长河有多辛苦,夏长河却觉得是应该的,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他早前还会觉得有些难过,日子久了知在他父亲的心里只有夏明阳这个大哥,他就算是再努力也争不过,索性便放弃了。
夏明阳气冲冲地从二房出来后,心里觉得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便在长房外转了一圈,然后见夏明轩正蹲在角落里数蚂蚁,他的眼里便多了几分冷意。
他现在是收拾不了夏浅语,但是他可以收拾这个小傻子啊!
夏浅语不是把这小傻子当成是宝吗?那他现在就来挖一挖夏浅语的心头肉!
他拿着夏明轩最喜欢的米糕走到他的身边道:“明轩,跟大哥过来一趟,大哥给你好吃的。”
夏明轩看了他一眼,想跟着他走,却又停了下来:“你坏,不让玩。”
他的意思是姐姐说你很坏,不让我跟你一起玩。
夏明阳的轻哼一声道:“开口你姐姐,闭口你姐姐,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他一露出凶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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