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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茶美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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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声道:“他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如果他们不能把贤王扳倒的话,怕是会很麻烦。”
  “你在关心他吗?”景渊坐下来问。
  夏浅语见他的眉眼里透着几分不快,她轻笑一声道:“我不是在关心他,只是在分析这件事情,他们如果把消息透出去,那么贤王必定声名尽毁。”
  “而贤王为了自保,必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昨夜入夜后城门关了,他们进不了城,贤王是个手段狠辣之人,手边能用的人断不是沐子良一介文官,和六公主一介拔扈公主要多得多。”
  “所以沐子良虽然救出了六公主,却反而会被贤王想方设法劫杀,他这一次怕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很大的机率会因此丧命。”
  她很中肯的分析着这件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在京中如此复杂的局势下,她也不清楚。
  景渊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道:“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他们不过是狗咬狗,至于六公主……”
  景渊的眼里透出了一分厉色:“她和户部联手设计抓了你,还想要将你毁了,这事却不能忍,我的女人,没有任何人能动,哪怕没有成功,只是想想都不行。”
  他是动了真怒的,此时怒意涌起时便带出了几分杀意。
  夏浅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心里不由得一惊,看着他道:“你不要冲动,这件事情现在很复杂……”
  “正是因为复杂,才有动手的机会。”景渊不紧不慢地道。
  夏浅语自从做了夏府的家主后,见识了太多人性的黑暗,她自己也不是那种缺手段的人,此时她轻声道:“这一次我撞破贤王的事情,说到底只是偶然,而在这件事情之前,我觉得是有人想要借我来对付你。”
  “我知道。”景渊冷笑一声道:“他们都闲得无聊,既然如此,那就刚好给他们找点事做,想要对付我,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一些代价?”
  他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掩饰他的动机。
  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她就不是那种历不得事的女子,这些风浪拍过来,她心里只怕没有一丝惧意。
  夏浅语见他说得笃定,便知他也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他能以平民身被封王,除了他本身的能力外,还有他掌控全局的能力。
  这样的一个男人,又岂是他们说欺负就能欺负的?
  她觉得可能是和他走得近了,心里才会为他生出这样的担心。
  她轻声道:“那你千万要小心。”
  景渊微微一笑,微侧着头看着她道:“担心我?”
  夏浅语的脸微微泛红,她不是扭捏的人,当下轻点了一下头:“你我如今命运绑在了一起,若没有你,我只怕也活不成,自然是担心你的。”
  景渊轻笑一声道:“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过不管你是哪种担心,只要你是担心我的,我心里就开心的紧。”
  夏浅语微微侧身,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然后看到了雪色的寝衣袖口。
  她陡然想起什么,忙在被窝里摸了一下她的衣服,她便发现,昨夜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换掉了,此时穿的是一套雪色的寝衣。
  她忍不住问道:“昨夜谁帮我换的衣裳?”
  景渊的嘴角微微上扬:“我身边没有女侍卫,这别苑里也没有丫环婢女,除了我之外,谁敢给你换衣服?”
  夏浅语的脸顿时暴红,一时间又羞又窘,一把拉过被子不敢看他。
  景渊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本是我的未婚妻,等成亲之后,自然是要袒呈相见的,你此时若是觉得吃亏,我也可以脱光了给你看。”
  夏浅语在被窝里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忙伸手捂了耳朵。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正经的不像样,痞赖起来的时候就又完全没个正形!
  景渊笑着把她的被子拉开道:“好啦,逗你玩的,别苑里有位看守的婆子,是她给你换的衣裳。”
  夏浅语知自己被他戏弄了,顿时又气又恼,伸手往他的胸口拍:“你这人说话也太过了些,这种玩笑竟也开!”
  她平素是个极为镇定冷静的性子,不管他如何撩她,她都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喜怒很少形于色。
  此时这般带着三分羞意、三分薄怒、三分无措的样子,让她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便有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子该有的样子。
  不是那么稳重,却偏能撩动景渊的心弦。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不担不拦,反倒坐下来由得她打。
  夏浅语打着打着就听到景渊在笑,她抬头看他,见他原本就帅气俊朗的脸此时笑开了更添了三分温和,她也终是意识到自己的这个行为多少有些不妥。
  她轻抿了一下唇,伸手推他:“你不是很忙吗?去忙吧!”
  景渊笑道:“忙是有些忙,但是与你说话的时间倒是有的。”
  夏浅语此时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他说话,便又背对着他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说完转过身,用行动抗议,却又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实在是蠢,但是此时又觉得若是转过去就显得更蠢。
  机敏如她,此时也不知要怎么办,只盼着他快些离开。
  景渊笑道:“你此时若不想和我说话,等我回来之后再与你说话。”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景渊说罢,弯腰亲了一下夏浅语的侧脸,然后便转身离开。
  他原本心情有些沉郁,离开时那些坏心情便也抛到了脑后。
  长卿守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没敢吱声,此时见景渊满面春风的走出来,他的心里对夏浅语添了三分佩服,她似乎能轻易左右景渊的心情。
  长卿发自内心的替景渊感到开心,景渊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有夏浅语,他应当会开心不少。
  景渊出来之后也不多言,只道:“走吧,我们回京城!”
  长卿点了一下头,跟着他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景渊走后,夏浅语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她觉得今日自己在景渊面前多少有些丢脸,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如此情绪外漏了。
  她伸手轻按了一下眉心,扭头看见床边小几上放着的一套衣裙,那套衣裙是之前景渊为她备好的,只是颜色是最粉嫩的粉色,她自己觉得不太适合她,便一直没有穿。
  她知景渊必定是故意的,她现在身边没有换洗的衣服,这套衣服是不穿也得穿。
  她觉得景渊在人前看着成熟稳重,其实他有时候的行为又有几分孩子气。
  在梅城初识她断断想不到,他竟有这样的一面。
  与他相处的越久,她便越是觉得,他与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又或者说他在她面前展现出来的和在外人面前不一样。
  京中这一次蕴酿的风暴极大,她知眼下这情景对景渊而言是颇来危险的,而她却是一点忙都不上。
  在梅城,她虽是商人,等闲却没有人敢动她,之前曲重岳处心积虑想要为难她都未能如愿。
  可是到京城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太过渺小,似乎不管谁都能轻易将她碾死。
  她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间,这里在京郊,是景渊的私产,他平素很少过来,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所以宅子里一切都是颇为简单。
  里面只有十余处屋舍,修建的也不见一丝繁华,在别苑的东面,甚至还有一块地,地里种了些豆角茄子等最常见的蔬菜,一位年约五十余岁的老妇人正在给蔬菜浇水。
  老妇人看到夏浅语站在那里朝她笑了笑,然后摘了个蕃茄用井水洗净后递给她道:“王妃,蕃茄熟了,吃一个吧!”
  夏浅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和王爷还未成亲……”
  “那又有什么关系?”老妇人笑道:“我替王爷守这宅子守了十余年了,他还是第一次带女子来,不管你们是否已经成亲,在他的心里你已是他的妻。”
  夏浅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脸微微泛红,老妇人又道:“王妃美貌无双,与王爷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夏浅语小口咬了一口蕃茄,岔开话题道:“阿婆,平时这里都是你在打理吗?”
  “是啊。”老妇人笑道:“王爷很少到这里来,这里平时就我和老头子在,我们年纪大了,已经做不动了,所以这里的屋舍也打理不好了,王妃你也别嫌弃。”
  夏浅语想说如此可以让景渊再派些人过来打理,却又觉得这宅子里若是人多,便失了安宁,也失了野趣,便道:“我觉得这样甚好。”
  老妇人轻笑一声,夏浅语又道:“阿婆,我左右无事,帮你锄草吧!”
  老妇人愣了一下,忙道:“这如何使得,你是贵人,哪里能做这等粗活?”
  “我家是种茶的,每年都会去茶园里锄草,施肥,采茶,所以对我而言这些活实算不得粗活。”夏浅语微笑着道。
  她拿起锄头将地里的草锄下一棵,而在京城城门口,景渊拔剑斩下了一颗脑袋,鲜血四溅。
  老妇人看到她拿锄头的样子果然是熟练的,便也不再拦她。
  正在此时,别苑的大门被敲响,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公公打开大门问:“请问你们找谁?”
  贤王立在门口道:“听闻昨夜平远王宿在此处,不知他此时可在?”
  老公公微笑道:“王爷已经回京了,不在此处。”
  贤王看了老公公一眼,依旧淡然浅笑道:“不知昨夜府中除了王爷之外,可还有旁的人?”
  老公公淡笑道:“此乃平远王府私事,贤王爷问多了。”
  贤王还想再说些什么,老公公已经拿起扫帚道:“老朽还有诸多杂事,就不陪贤王爷在此闲聊了,贤王爷请便。”
  贤王和景渊都是王,只是他是亲王,景渊是郡王,论品阶他略高一筹,然景渊性情疏狂,平素行事多凭一时兴趣,就连皇帝都对他颇为客气,贤王对外的形象却是礼贤下士,遇到景渊,也需退让三分。
  景渊的这间别苑,他也不敢硬闯。
  于是贤王微微一笑,对老公公轻拱了一下手,便走了出去。
  他身边的暗卫首领问道:“王爷,这几日京中不太平,平远王等闲不会到别苑来,昨夜却偏睡在别苑,此处多有蹊跷,我们就这么离开吗?”
  “不离开又能如何?你别看开门的是位老者,他却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这别苑上下,还有十余位侍卫,我们若和他们起了冲突,景渊必不会罢休。”贤王沉声道。
  景渊护短之名,名扬天下,他的人,谁都不能动,若动了,他必发飚。
  贤王此时心中虽然烦乱,却也知不宜和景渊结仇,且因为林志远的关系,他还想将景渊拉入他的阵营之中。
  最重要的是,他此时也没有弄明白景渊昨夜有没有掺合进来他的事,那位盗走他柜中的衣服的人,他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谁。
  暗卫首领应了一声,贤王又问道:“六公主那边的情况如何?”
  “她已经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暗卫首领回答。
  贤王皱眉道:“我要的不是她命不久矣,而是绝不能让她活!”
  暗卫首领面露难色:“昨夜沐子良将她接走后住进了皇宫的别苑,那里守卫森严,我们不好动手,给她下毒,还是动用了我们之前安排在里面的棋子。”


  ☆、第209章 她必须死(一更)

  贤王轻轻闭上眼睛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她必须死。”
  暗卫首领领命,贤王又问道:“京中那边的情况如何?”
  “闹腾的厉害,似乎是针对平远王的。”暗卫首领回答。
  贤王冷笑一声道:“京中闹得那么厉害,平远王还能分身宿在别苑里,这事本就不寻常,怕是有些缘故,你派人盯紧平远王别苑的门口,一有消息就报与我知。”
  暗卫首领应了一声,留下两个暗卫在外面守着。
  夏浅语此时已经除了一行草,夏日天气热,她也出了一身的汗。
  老妇人笑着让她休息,又从地里抱了个大西瓜过来,老妇人过来的时候绊到了石头,身体朝前栽去。
  夏浅语下意识地喊了句:“小心!”
  老妇人的身体凌空而起,顿时再不见一丝老态,极为敏捷的一把抱住西瓜,凌空一翻,便稳稳地落在地上,伸手揉着腰道:“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今日居然差点被一块石头给绊倒。”
  夏浅语早前就知景渊的身边多奇人异士,此时见守宅子的老妇人都有这样的身手,她一时无言以对。
  老妇人笑呵呵地把西瓜放进井水里冰着,笑着对夏浅语道:“王妃稍等片刻,天气热,瓜冰一下才好吃。”
  夏浅语笑着点头,不管外面此时是何光景,此时这里却是一片祥和。
  然瓜还未凉,门外就传一阵脚步声,然后便听得一记尖细的嗓子道:“奉皇上口谕,平远王意图谋反,盗走虎符,现查抄平远王府与其别苑,抗旨者杀!”
  话音一落,数十名身着明光铠的武士便冲了进来,个个杀气腾腾。
  夏浅语听到这边的动静吓了一大跳,方才景渊走时还一切安好,这才一上午的功夫,竟就一顶谋反的帽子扣了下来。
  且那理由还是盗走虎符!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虎符的下落,原来之前折腾了那么多的事情,竟都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
  夏浅语不懂京中的规矩,但是自从她到京城之后,便已经感觉到了京城里的处处危机。
  她走上前来道:“大人说平远王谋反,可有证据?”
  “证据确凿!”一位武将走了出来,他面容尖刻,整张脸写着刻薄两个字:“想来你就是夏浅语吧?带走!”
  老妇人挡在夏浅语的身前道:“谁敢动我家王妃!”
  夏浅语此时不是太清楚这个局到底只是沐子良下的,还是皇帝的授意,这件事情情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而此时若是反抗只怕反倒会落人口实。
  她深吸一口气对老妇人道:“阿婆,你别急,这件事情我相信这中间必有误会,以王爷的性子,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而皇上一向圣明,他必定会还王爷一个公道。”
  老妇人的眼里有了一分焦急:“王妃,此事……”
  夏浅语给了她一记安抚的眼神,缓缓地道:“我们要相信王爷。”
  老妇人的眸光微转,看到她如此平静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只道:“那王妃万事小心!”
  夏浅语朝她微微一笑后道:“阿婆,劳您将西瓜冰好,等我回来吃。”
  老妇人应了一声,那武将冷笑一声道:“回来吃西瓜?我看你这一辈子都回不来。”
  那武将说罢看了看夏浅语,眼里露出淫邪道:“早前听说平远王寻了一位又丑又凶悍的女子为妻,今日一见,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丑。”
  不但不丑,还很美。
  夏浅语今日着了那条粉色的裙子,面上未施脂粉,秀发也只松松挽起,却气质高雅,就这般站在那里,京中能及得上她姿容的女子少之又少。
  那武将看到这样的她,当即便动了歪心,伸手就来摸她的脸。
  老妇人的眼里透出了怒气,正准备动作,夏浅语却在她之前直接拔了刀,极为凶悍的斩向武将的手指。
  武将吓了一大跳,急忙缩手,却还是慢了些许,尾指被削掉了一块肉。
  武将带来的官兵立即拔刀,夏浅语身后的侍卫也拔了刀。
  刹那间,杀气腾腾,气氛紧张。
  那武将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拒捕!”
  夏浅语的眼微微一横,冷冷地道:“景渊眼下罪名未定,我是她的未婚妻,又岂容尔等染指?你若敢再对我有任何轻薄的举动,今日必将你斩于马下,我再到皇上面前让他为了我做主!”
  那武将的眉头皱起,看着夏浅语的眸光里添了三分发忌惮,他初时只觉得她没有传闻中的那般丑,便觉得她也只是寻常的闺中女子,能欺辱一下景渊的女人也好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却没有料到看起来千娇百媚的女子,却是个厉害的主,眼下皇帝的确还未给景渊定罪,但是在他看来景渊这一次在劫难逃。
  只是他方才也发现了,如果他一意欺辱夏浅语的话,她必反击,且她身后的那些侍卫个个身手不凡,他带过来的人虽多,却未必能讨得到半点好处。
  于是他冷冷地道:“你以为现在的景渊还保得住你吗?他根本就是自身难保!”
  夏浅语缓缓地道:“我不管他现在是何情况,我只知在他还没有定罪之前,我可以配合你们做各种调查,但是谁都不能动我一根毫毛!”
  “谁敢动我,我就剁了谁的手!”
  她虽是女子,然做夏府家主已久,自有一番威仪,这气度,竟半点不输宫里的皇后。
  那武将见她半点都不怕他,心里有些窝火,此时却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老妇人看到她的这番应对后脸上露出欣慰之色,怪不得景渊会对她动心,她的确不凡。
  那武将冷声:“带走!”
  夏浅语却道:“谁也不许动我!因你方才言行无状,我信不过你,故不会由得你们押走,因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会在路上对我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
  “所以我要带着我的侍卫一起走,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会答应,但是对我而言,不管你是否答应,我已经决了,你的意见对我而言不重要。”


  ☆、第210章 不服?憋着(二更)

  那武将听到这句话气得半死,夏浅语冷冷地道:“你这模样似乎很不服气,不过就算你不服气也最好给我憋着,否则惹毛了我,我不介意把你们全杀了!”
  “你不用看,就你带过来的这三十个人,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她的话一说完,一众侍卫眼里露出杀意,这气势比起方才更强了不少。
  论气势,夏浅语从没输过,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害怕,却知道她若露了怯,这些人必定会上来将她啃得连骨头都没有。
  老妇人站在她的面前道:“王妃说的是,眼下王爷还未定罪,谁也别堕了平远王府的威风,若是这些人不规矩,宰了便是!”
  老公公也冷笑道:“今日里我倒想看看,谁敢动我家王妃!”
  那武将气得胸口直起伏,之前他觉得景渊够嚣张的,却没料到景渊的未婚妻也同样嚣张,他以为她是只小奶猫,却没料到她竟是只母老虎!且还是一只战斗力暴表的母老虎!
  他横量了一番,他带过来的这些人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夏浅语身边的这些侍卫。
  他怒道:“你们这是要抗旨吗?”
  “非我们要抗旨,你方才说让配合调查时我一开始是配合的,并约束侍卫不要动手,而是你打着皇上的旗帜行不轨之事,我倒想进宫问问皇上,你欲轻薄于是我,是否也是奉了旨的?”夏浅语冷冷地道。
  那武将的脸上有了慌乱之色,这事自然不是皇帝允准的,夏浅语若真将这事捅到皇帝的面前,他是要倒大霉的。
  他此时觉得有些打脸,正在此时,一记男音传来:“既然如此,那便由本王作保,孟将军便让夏姑娘带着侍卫回京吧!”
  这记声音夏浅语是熟悉的,明明是温和的声音,却让她觉得有如毒蛇吐信,来人正是贤王。
  夏浅语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朝门口看了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见到贤王,只见他一身王爷常服,长身玉立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温和高雅,唇边是恰到好处的微笑,整个人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不是她昨夜见到了他的真面目,就算她有着经商多年的眼光,只怕也会被蒙蔽,会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
  那武将朝他行了个礼,他的身份贵重,夏浅语也只得行礼。
  贤王温和地道:“都起吧!”
  他说完看着夏浅语道:“久闻夏姑娘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平远王好眼光。”
  夏浅语施了个礼道:“王爷过奖了。”
  贤王的目光从她的身上划过,眼里带了几分趣味道:“夏姑娘与平远王感情真好,平远王竟在百忙之中陪夏姑娘到别苑小住,当真是让人羡慕。”
  夏浅语微笑道:“我初到京城,对这里不太熟悉,平远王天天办案无暇顾及我,前几日与他抱怨了几句,说京中无聊还不如梅城有趣,他无奈之下只得抽空带我到别苑小住。”
  “这还没住上两日了,他忙也便罢了,今日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京中当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她这话其实听在贤王的耳中,多久是有些浅薄的,也带着几分不满,女子的小心思和骄纵隐隐若现。
  贤王笑道:“本王久闻平远王性情疏冷,本以为他不是个能照顾人的性子,不想对夏姑娘竟如此迁就。”
  夏浅语轻扁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旁边的武将则道:“贤王爷过来作和,这事便依贤王爷的,夏浅语是吧?请吧!”
  夏浅语瞪了那武将一眼,对着贤王轻轻一揖,然后便带着一众侍卫跟着那孟姓的将军离开。
  贤王看着空落落的宅院,再看了看夏浅语消失的方向,整个人便冷了几分。
  他身边的暗卫首领轻声问道:“王爷,这夏浅语……”
  “这事现在还不好确定,将这别苑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套衣服。”贤王沉声道。
  暗卫首领轻应了一声,然后便带人搜宅子。
  这间别苑实在是不大,也很简陋,暗卫们一搜,不到半个时辰就全搜了个遍,里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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