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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茶美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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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9章 妙不可言

  所以秦仁山此时听到秦沁雪的话,心里是有些意外的。
  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可以早做准备。”秦沁雪缓声道:“夏浅语狡诈,所以我们才需要有万全的准备,等到东风一起时,直接将她拉下来。”
  “她自己是没有什么缺点,可是纵观夏府,却到处都是缺点,夏长河就算被夏浅语赶出夏府他也姓夏,夏长湖就算是根墙头草看起来归顺了夏浅语,他心里也未必是服的。”
  “再加上夏府占着皇商的位置,京中的大人物有多人容不下她?合州之中,又有多少人对她是不满的?这些都是可以用来对付夏浅语的工具。”
  秦仁山听到秦沁雪的话后眼前一亮,他仔细想了想后道:“没错,现在夏府看起来好像很强,但是他们其实远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强!”
  他说罢笑了起来:“真没料到,我家女儿如此聪慧,一语就道出了关键处!”
  秦沁雪缓缓地道:“夏浅语欺人太甚,人人得而诛之,我只盼着能为父亲和兄长解忧。”
  自上次景渊拒绝她而选择求娶夏浅语后,她对夏浅语就生出嫉恨,而后在她在见到夏浅语之后,就对夏浅语更添了一分恨。
  这段日子她过得其实并不好,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人也消瘦了不少。
  而在这样的黑夜里,她想得最多的自然是如何对付夏浅语。
  正因为她有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想得更加的周全,同时也更加狠毒。
  夏府从来就不是一个坚不可破的地方,相反,里面满是破绽!
  既然对付不了夏浅语,那就从夏府动手!
  反正只要夏府倒了,夏浅语就算是再厉害也无力回天!
  秦沁雪要亲自证明,她一点都不比夏浅语差,她要让景渊知道,当初他选择夏浅语时是怎样的错误!
  秦仁山微笑着道:“我的女儿当真是聪慧,你的这一席话可让为父清醒了不少,没错,夏府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强大,相反,还有一堆的问题,只要将这些问题放大,找到突破口,不怕打不倒夏浅。”
  “女儿还有一个想法。”秦沁雪温雅一笑道:“不知父亲要不要听听?”
  “你快说!”秦仁山的脸有了几分急切。
  秦沁雪轻声音在秦仁山的耳畔说了几句话,秦仁山当即就笑了起来:“妙!实在是妙不可言,沁雪,你当真是为父的福星啊!”
  秦沁雪微微一笑道:“能为父亲解忧,是女儿的荣幸。”
  秦仁山笑着道:“这事我立即就安排人去做,这一次我倒想看看夏浅语要怎么躲过这一劫!”
  秦沁雪的嘴角含笑,她比之前瘦了不少,整个人却添了三分自信。
  上次她见到夏浅语时,夏浅语笑话她只会在后宅中与人争斗,笑她眼界太窄,那么这一次她就要让夏浅语付出惨痛的代价!
  夏浅语于她,不仅有夺夫之痛,还有人格的羞辱,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夏浅语,哪怕她常年呆在闺中,也一样有办法将夏浅语打倒!
  秦仁山对秦沁雪提出来的法子颇为赞同,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倾刻间散得干干净净,他也懒得再去抱怨秦时月的无能,立即出去着手安排相应的事宜。
  秦时月一直半躺在床上,秦沁雪和秦仁山的对话他也都听到了,他的心里有些吃惊,他一直以为娇柔的妹妹,居然会有这么重的心思。
  这世间的女子,是不是在受了刺激之后都会有很大的变化?会变得让人陌生?
  秦时月看到这样的秦沁雪,再想起凶悍的夏浅语,他莫名不想娶妻了。
  第二日一早,夏浅语就收到消息,说是族长来找她。
  她基本上不用想,也知道族长为什么来找她,而对于夏氏一族的族长,她是发自内心鄙视的,却又不得不见。
  于是她让人引族长去花厅,她略做收拾一番后也去了花厅。
  她一到花厅便道:“族长想来是听说了夏长河的事情,要将他开除族谱吧!”
  族长愣了一下,刚想分辨一二,夏浅语却又痛心疾首地道:“夏长河的行事,实在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光明正大的勾结秦府对付长房,害得长房那么多人受伤。”
  “我知族长一向公正无私,像他犯下这样的错事,依着族规是要将他打杀了之后再将他逐出族谱,然他是我的叔叔,我以夏府家主的身份向族长求个情,饶了他一命吧!”
  族长忍不住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我知道会让族长你很为难。”夏浅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然法理之外还有人情,这些年来夏长河是做了许多的混帐事,但是他再混帐也是我的亲叔叔。”
  “且昨日我已经让人教训过他了,想来他也已经吸取了教训,还请族长只将他逐出族谱,饶他一条性命吧!”
  她说罢对着族长轻轻一揖,面容无比诚恳。
  族长原本想用来压制夏浅语的那番话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晌他才道:“夏长河是有做得不是的地方,只是逐出族谱会不会罚的……”
  “是罚得太轻了些!”夏浅语再次打断他的话道:“他那般行事实是惹了天怒人怨,毕竟他昨日可以那样对长房,改日就会那样对族人,如此行事当真是过份至极!”
  族长所有要说的话全部被夏浅语堵得死死的,她这般以退为进他反而没法为夏长河说话,而夏长河这一次犯的事也是是触犯了族规。
  此时夏浅语拿族规和族人的利益说话,族长就算是收了夏长河的银子,此时也说不出话来。
  他等夏浅语说完后才道:“那这件事情就由你们府里自行解决吧!”
  夏浅语却道:“开祖祠划掉夏长河名字之事还是得由族长您来解决,这时间就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日好了,毕竟您年岁大了,总不能让您一直奔来跑去。”
  她说罢大声道:“碧心,去准备软轿,送族长去祠堂!”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碧心应了一声,族长忍不住道:“不用那么急吧?”
  “都是定下来的事情,急或者不急,都是要做的事,既然如此,那又岂能让您多跑?”夏浅语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道。
  她说罢也不管族长是否同意,直接让曾平过来扶族长上软轿。
  曾平等人身上的气息骇人,族长也是见多识广的,一看到这些侍卫心里就直犯嘀咕。
  夏浅语在旁道:“族长,他们都是平远王的侍卫,个个身上都染过血的,平时性子也有些暴戾,对于那些不太配合的人,一向是不太客气。”
  “不过您也别怕,我虽然约束不了他们,但是他们都是讲道理的,有他们护送您过去,我心里也放心得紧。
  族长朝她看了过来,她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族长的心里极度不是滋味,却也明白了一件事,他虽然是夏氏一族的族长,但是只怕在夏浅语的眼里,他和普通的老人没有本质的差别,他今日若是不配合,只怕夏浅语会立即让他好看。
  族长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怂人,夏浅语的态度一强硬,他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得去开了宗祠,然后将夏长河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
  夏浅语亲眼看到夏长河的名字被划掉时,她长长地松一口气。
  她和夏长河斗了很多年,其实之前也有机会解决掉夏长河,只是那样做起来就太过强硬,对于整个夏府而言,时的夏长河还没有失掉所有的人心,她做得早了反而会落下一个容不得亲叔叔的名头。
  而这几年她明里暗里诱夏长河做下了一堆有损夏府利益的事情,如今的夏长河,在夏府众人的眼里,那就是个一个祸害。
  甚至还有人觉得夏浅语对夏长河太过仁慈,夏长河都把事情做到那一步了,她居然还容得下夏长河。
  这一次夏长河自己作死和秦时月对长房下手,算是给了她最好的机会,她现在将夏长河逐出夏府,从族谱上除名,除了让自己名正言顺的立于正义的一方,也会让人觉得舒心畅快,觉得夏长河是罪有应得。
  将夏长河除名之后,族长一刻都不想留,抬脚就要走,夏浅语却塞给他五百两银子道:“今日辛苦族长跑这一趟了,这些钱不多,当是我代我二叔谢过族长的不杀之恩。”
  族长看到银票眼睛顿时就亮了,夏长河虽然经常会给他塞钱,但是塞的银子很少会过一百两,而夏浅语这会一出手就是五百两!
  他顿时就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站在夏长河那边怕是真的错了,毕竟真正掌权的是夏府的长房,虽然夏浅语是一介女子,他们这么一群男子被她压着有些不舒服,但是面子哪有钱来得重要?
  于是族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浅语你这丫头实在是太善良了,夏长河犯下了那样的错,你却还在为他求情!”
  “但愿他经这一次的事情能想明白自己的错处,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夏浅语温和地道:“族长说的是,我相信这一次二叔一定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族长点头,夏浅语又道:“二叔对我一直有些误会,我不太方便打扰他,还得劳请族长去安抚一下他,他虽然从夏氏的族谱中除名了,但是我终究也喊了他那么多年二叔,也不希望我们之间以后跟仇人一样。”
  如果她愿意,她也可以有很多玲珑的手段,同样也可以各种装。
  族长的嘴角抽了抽,她把夏长河暴打了一顿,将夏长河赶出了夏府,逐出了族谱,这会还让他去安慰夏长河,这等于是在往夏长河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因为他要去的话,就意味着他站到了夏浅语这一边,而他之前是夏长河用来抵制夏浅语的关键人物。
  只是族长将夏长河逐出了族谱,又收了夏浅语的银子,他便算是站到了夏浅语这边,就她现在这般处事的方式,他今日要是不按她的意思去做,只怕以后族里再难从夏府拿到银子。
  族长虽然势利,但是并不傻,他在认清这些事情后便一脸认真地对夏浅语道:“好的,我去劝劝他,只是他听不听劝我就不知道了。”
  夏浅语也一脸认真地道:“有劳族长了。”
  族长走后,碧心走到她身边道:“这老货只怕到今日才认清他自己的地位。”
  夏浅语淡淡地道:“眼下这种光景,这些事情还是需要他去处理的,他贪财,那就给他一点银子,让他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就好。”
  “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碧心问道。
  “接下来啊……”夏浅语笑了笑道:“接下来当然要去看看三叔,二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那里怎么能没有一点动静?”
  碧心立即就明白了夏浅语的意思,当下笑道:“三老爷可比二老爷阴损多了,平时有事都拾掇着二老爷在前面冲,他在后面捡现在的,现在二老爷已经不算是夏府的人,三老爷只怕心里也突突。”
  她知道夏浅语这是要将夏府几房做一个彻底的整合,要以雷霆手段来处理这些事情,往后夏府再不要和以前一样,不再会给那些别人用心之利用内部矛盾攻击的机会。
  如此一来,夏浅语就能全力发展夏府,再不用为府里的这些锁事分神。
  夏浅语淡淡地道:“三叔是聪明人,那些事情要怎么做,他心里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过场还是得走一走。”
  其实以她的性子,是恨不得连夏长湖也一起赶出夏府,只是她刚把夏长河赶出夏府,就又对夏长湖动手的话,只怕整个梅城又得说她容不得人了。
  她不在乎名声,但是有些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否则会有一些不太好的后果。
  别人可以说她凶悍,却不能说她无情无义。
  做为夏府的家主,她需要平衡的事情太多,很多时候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一些事情。
  碧心抿唇笑道:“小姐说的是。”


  ☆、第241章 心思暗藏

  主仆二人到三房那边的时候,夏浅樱刚好归宁在家,她的夫婿吴闲舟陪她一起回的娘家,翁婿二人正在花厅里闲聊。
  门房过来通报夏浅语过来时,夏长湖的面色微微一变,这几日夏长河和夏浅语闹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宁,只是恰好女婿来了,他又不能不作陪。
  他对吴闲舟道:“你先到内院陪浅缨吧,我先和浅语说说话。”
  吴闲舟那日见过夏浅语之后,心里就一直想着念着,只是以他的身份实不好单独去找夏浅语,再加上她又去了京城。
  他此时听到她回来的消息,心里却暗暗有些欢喜。
  他此时不好违夏长海的话,却笑道:“之前浅樱说大堂姐去了京城,这是从京城回来了吗?”
  “昨日回来的。”夏长河答道:“她一回来,家里就不会太平……”
  他说到这里觉得夏府的这些事情也不好与吴闲舟多说,只道:“她虽是女子,胆色却不输男子,虽是自家人,却不是个好说话的。”
  吴闲舟一听这话就知夏长湖和夏浅语的关系也只是平平,再加上他也知晓自家老丈人对于被女子压下一头的事情颇不痛快,当下也不好多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只是他心里终究又想见夏浅语一面,于是出去的时候便故意磨蹭,而且三房这边也不过只是一个三进的院子,夏浅语从大门到花厅走路也不过片刻的光景。
  于是两就在前厅抄手游廊里遇上了。
  吴闲舟见夏浅语今日一身青衣,束了发,一身男子的打扮,却更添了几分帅气和洒脱,原本极致明妍娇美的容貌更多了几分艳丽,他看得心里砰砰直跳。
  他往旁边站了站后对他轻轻一揖道:“大堂姐好。”
  论年岁,他和夏浅语同岁,月份上还要大她些许,他这般喊夏浅语是跟着夏浅樱来喊的。
  夏浅语扫了他一眼,微点了一下头道:“你是浅樱的夫婿吧?”
  吴闲舟点头,夏浅语淡声道:“浅樱性子软,往后还得妹夫多多照料,莫要让她受了委屈,我与浅樱自小一起长大,我们虽是堂姐妹,却如同亲姐妹,你若让她受委屈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吴闲舟看她的眼神多少有些不正常,她自是看得出来,心里有些不喜,此时说这番话说到底也是在敲打他,让他最好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吴闲舟虽然听了不少关于她凶悍无比的处事,却是眼前的少女终究明艳照人,他着实想不出她动怒时能凶成什么样子。
  于是他只低声道:“大堂姐放心,我定不会让浅樱受一丝委屈。”
  夏浅语轻“嗯”了一声,抬脚和他擦肩而过。
  她虽与吴闲舟是同辈,但是终究是夏府的家主,比起他这个吴家的少爷要有含金量得多,她自不需跟他客气。
  她从他身边走过时,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茶香,没有半丝脂粉气,只有淡雅茶香,他一时闻得有些痴了。
  碧心跟在夏浅语的后面,看到了他略有些失态的表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吴闲舟也知自己方才的样子多有不妥,当下忙低下来头,匆匆往后院去了。
  夏浅语并没有把遇到吴闲舟的事情放在心上,夏长湖已经从花厅迎了出来。
  他一看到她便道:“浅语,昨日听闻你回来便想去长房那边看你,为你接风洗尘,只是想着你一路奔波而回,也不急在这一时,便想着今日再去长房那边,不想浅樱带着她夫婿回来了,一时没能抽开身,却劳你跑到这里来了。”
  夏浅语微微一笑道:“大家是一家人,三叔不必客气。”
  俩人见面又是一番寒暄,夏浅语却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夏长湖打太极,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昨日二叔做下的事情三叔想来也是知道的吧?”
  夏长湖心里一突,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有些痛心疾首地道:“我当真没有想到二哥居然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实在是令夏府蒙羞啊!”
  夏浅语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后道:“是啊,二叔的行为实在是让亲者痛,仇者快!让人唏嘘不已,今日族长来找我说要将二叔从族谱上除名,我还好生劝族长一回。”
  “族长却说二叔的行事着实太过,不可纵容,一定要将二叔赶出夏府,三叔也知族长眼里容不得沙子,三叔不在,我一个人也劝不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族长将二叔从族谱上除名。”
  “我此时过来,是想问问三叔,这事您是怎么想的?”
  夏长河被逐出族谱的事情,这个锅得族长来背。
  夏长湖听到她这番话只觉得眉心直跳,族长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然知道,族长和夏长河好的几乎能穿一条裤子!
  夏浅语却说族长执意将夏长河从族谱中除名,这事肯定只是个幌子,这是夏浅语对他的试探!
  夏长湖立即道:“你二叔这一次的行事太过,联合仇家对付自己家里人,只是将他逐出族谱还是太便宜他了!若换做是我,必定还得痛打他一顿!”
  夏长湖的反应在夏浅语的意料之中,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问道:“三叔当真这么想?”
  “自然如此!”夏长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三兄弟一起长大,大哥去得早,二哥又心术不正,我如今也心灰意冷,也不想再过问族中的事情了,浅语,三房的那些茶园也一并并到长房,由你来打理吧!”
  他说这番话是下了大决心的,夏浅语不在梅城的这两个多月,他跟着夏长河也没少折腾。
  夏浅语一回来就暴打夏长河,并将他逐出夏府。
  夏长湖心里清楚,不管他是否愿意承认,他都弄不过夏浅语,既然如此,那不如拿出他的诚意来,请夏浅语放他一马。
  而他将茶园交给夏浅语打理后,就还能人夏府的生意中分红,那才是真正的大头,这事上夏长湖并不糊涂。


  ☆、第242章 最好方式

  夏浅语之前就知道夏长湖是个性情凉薄的,此时便有了更深的感触,她淡声道:“这可使不得,三叔的茶园自己要是这般并入长房的话,我怕就真成了那个逼迫自己亲叔叔的小人了。”
  夏长湖的面色一僵,夏浅语朝他看了过来,他轻咳一声道:“外人怎么说不必理会,我们叔侄知道对方的心意便好。”
  夏浅语的嘴角微勾道:“那也不必,我对三叔再放心不过,自然知道三叔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府好。”
  夏长湖苦笑一声后道:“秦府对夏府虎视眈眈,浅语你经营夏府也颇为不易,我这个做叔叔的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思来想去能为你做的事情着实这太少,这才动了这般心思。”
  “我自然知道三叔是希望夏府繁荣昌盛的,我也相信再过几年,夏府会越过越好。”夏浅语看着他道:“只要我们叔侄一条心,又岂需要害怕秦府?”
  夏长湖似有触动地看着夏浅语,往后退了一步,对着她深深一揖道:“家主说的是!”
  夏浅语做夏府的家主已有数载,但是在他的心里,其实从未真正把夏浅语当成是夏府的家主。
  原因无他,只因为她是个女子。
  可是他再想想她这些年来做出的成就,心里却又是服气的。
  他清楚的知道,这些年来他和夏长河给她添了多少乱,可是她不但能让夏府的生活稳中有升,还拿到了在皇商的资格。
  这一次她不但给了秦府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同时也夺走了夏长河手里一直用来钳制长房的茶园,并将夏长河赶出了夏府。
  那片茶园落到夏浅语的手里之后,夏长湖知道,夏府的格局立即就会改变。
  他早前还可以在夏府的长房和二房中生存,可以各种挑拔,从中得利。
  但是现在二房彻底落败,长房独大,三房要是想好好生存的话,那就只能依附长房而生,再不可有异心。
  否则的话,就凭夏浅语的那些手段,是能轻易将三房整得妥妥帖帖。
  正是因为夏长湖看得明白这些事情,所以他才会将三房的茶园交给夏浅语,为的是让她安心,不对三房下手。
  夏浅语看到他的样子眸光深了些,她知道他算是真正承认了她夏府家主的身份。
  她伸手将夏长湖扶起来道:“大家是一家人,三叔何需行此大礼?”
  “我虽是你的长辈,但是你却是夏府的家主,这本是我该行的礼。”夏长湖恭敬地把礼行完,认真地道。
  夏浅语没有再拦他,只道:“三叔可知秦府为何会一直繁盛?而我夏府却一直要逊秦府一千筹?”
  夏长湖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果然,半晌之后她幽幽一叹道:“那是因为秦府上下一心,所有人都把劲往一块使,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整个秦府强大了,他们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夏长湖的脸上有些不自在,附和道:“家主说的是。”
  夏浅语又问道:“那你可知秦府为何所有人的力气往一块使,虽然能压着我们夏府,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向另一个高度?”
  这个问题倒真把夏长湖给问到了,他摇头道:“我不知,还请家主告知。”
  事实上这个问题夏长湖从未想过,因为在他看来,秦府已经做得很好了,实力很强劲了。
  只是此时夏浅语这么一问,他便注意到秦府也没有他们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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