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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茶美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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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景渊对夏浅语的关心,皇帝觉得景渊也算是个情种,只是皇帝现在自己过得不舒服,他也不会让景渊过得舒服。
  于是当刑部把夏浅语的案子呈到御前时,皇帝朱笔一挥,直接夺了夏府的皇商之职,抄没夏府所有家产。
  景渊很快就知道了皇帝对夏府的判词,他当即就跑到皇宫里找皇帝理论:“皇上,夏府是被人陷害的!臣了解夏浅语,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皇帝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愤怒,皇帝莫名觉得舒服了不少,当下便道:“你有证据吗?”
  景渊:“……”
  这事他要有证据就不在这里跟皇帝多说什么了。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皇帝淡淡地道:“但是刑部送上来的文书却全是证据,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夏浅语有弄虚作假了,朕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抄没夏府,夺了夏府的皇商资格,否则的话夏浅语做为夏府家主当处流刑。”
  流刑便是流放之刑。
  景渊心不甘情不愿的谢了恩,第二日便呈上辞呈,不在京中为官,申请调到合州为了总兵,皇帝自然不会允,于是他又上了一道折子,直接辞官,连平远王这个王爷也不做了。
  皇帝看到景渊的这道折子心里倒有些想笑,当下自然也是不允的。
  于是景渊又上了一道折子,说他心情不好,要请三个月的假出门散心。
  皇帝觉得景渊的这些任为多少有些有任性,却又觉得像景渊这种心事全写在脸上的臣子实在是好拿捏,而景渊打仗还是有一手的,自然还是要将景渊留着,适当的要哄一下,于是便准了他最后这一道折子。
  皇帝的批复下来时,景渊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梅城了。
  长卿在旁笑道:“将军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批这个折子?”
  “我连上三道折子,在他的心里必定以为我是在和他置气,到这一道折子的时候,他觉得我应该平静下来了,同时也需要安抚一下我了,所以他一定会同意。”景渊淡淡地道。
  长卿笑道:“将军对皇上的脾气拿捏的还是相当准的。”
  “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君臣,他是什么样子我自然知晓。”景渊的眼里有了几分冷意。
  皇帝绝对算不得是明君,既然不是明君,那么大家就凭手段了。
  长卿的心里有些感叹:“将军是连皇上对夏姑娘的处罚都猜到了,这个处罚对夏姑娘而言只怕也是个巨大的打击。”
  “只要人没事就好。”景渊在这事上看得相当的开:“她好好的,以后要赚回这笔钱不算难事,等我把这群杂碎收拾好了之后,她想要再做皇商也一样是可以的。”
  在景渊看来,没有什么比夏浅语的安全更加重要,以她的能力,要赚到现在的财富也不是什么难事。
  最重要的是,她的钱没了,他还有钱,她以后要做生意,他可以借给她。
  长卿听到景渊的话笑道:“将军对夏姑娘当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是我娘子,我不对她好对谁好?”景渊淡淡地道:“刑部的文书前两天应该发下去了,只是这种文书在路上走得甚慢,合州路远,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应该还能赶得及接她出狱。”
  一想到这事,景渊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就算那个王远桥是个识相的,但是她毕竟是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么久的劳狱之灾,只怕人都饿瘦了。”
  他说罢又道:“将上次皇上赏我的血燕和千年人参以及若干药材全部带上!”
  长卿轻笑了一声,忙应下,通知库房去准备。
  平远王府的人做事效率很高,只小半个时辰,东西就都清理出来了,于是景渊直接点了十个亲卫,一路奔往合州。
  皇帝听到景渊急匆匆出京的消息,心里有些好笑,觉得就景渊这性子,也着实太急了些。
  这几日皇帝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便诏太医来把脉,太脉替他把完脉后面色不是太好,请皇帝多做休息,尽量不要劳心劳力。
  皇帝没有太把太医的话放在心上,举国上下那么多的事情,他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不操心?于是便让太医开了副平安药,便将这事搁在脑后。
  第二日清晨,皇帝起床时却发现他的腿脚不听使唤,话似乎也说不清楚了,他顿时暴怒,张德全匆匆将太医请了过来,太医确诊皇帝中风了。
  一国君主中了风,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再加上之前呼声最高的皇位继承人,贤王和太子相继出事,现在储君之余高悬在那里,在京中的几位皇子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一时间京中的皇子们为了争夺储君之位不说打得头破血流却也差不多了,整个京城一片乌烟障气。
  只是这些和景渊却什么干系,反正他已离京,京中的那些事情在他的刻意引导下,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皇子们闹得越凶越好。
  皇帝不是想看他的笑话吗?那就先让他来看看到皇帝的笑话吧!
  景渊一路策马赶到合州,一路之上,顺便宰了几个趁机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再顺便平了几处匪患。
  因有这些事情耽搁,他几乎和刑部的文书同时到达梅城。
  确切地说,是王远桥先在府衙里见到了景渊,随后刑部的文书便到了。
  王远桥一度以为以刑部的文书是景渊带来的,景渊因为一路杀人,衣袍上染了些鲜血,看得王远桥心惊肉跳,一时间哪里敢去查抄夏府,只得先将夏浅语放出来。
  景渊却道:“王大人尽管按文书写的去办便好,举国上下,谁不知本王最是遵从朝中指令。”
  王远桥只听说过景杀杀的大名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景渊遵守朝中指令的事,只是此时景渊这般说了,王远桥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笑问道:“王爷可要去接夏家主?”
  “那是自然。”景渊淡淡地:“浅语在牢中受了不少的苦,本王自然要亲自接她。”
  王远桥听到景渊的这句话吓得打了个哆嗦,夏浅语坐的是他所管府衙的牢,他是真担心景渊把这事往他的身上算。
  景渊却难得好脾气地拍了拍王远桥的肩道:“本王知王大人这段时间对浅语多有照顾,本王在此谢过。”
  王远桥忙道:“不敢,下官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夏家主处事公允,为人端方,下官敬重夏家主的为人,从不信她会做那样的事情。”
  景渊斜斜地看了王远桥一眼,此时已是深秋,他却是一脑门的汗。
  景渊笑了笑道:“王大人不必如此紧张,本王素来好说话,并不吃人。”
  王远桥闻言满脸堆笑,却在心里道:“你是不吃人,但是会杀人!我可惹不起你!”


  ☆、第265章 终见到你

  只是这话王远桥也不敢当着景渊的面讲,然后恭敬的把景渊请到了监牢的那边。
  王远桥是想亲自陪景渊下去将夏浅语接出来的,没料到景渊却道:“王大人公务繁忙自去忙吧,本王这一次不是来梅城公干,就不劳烦王大人了。”
  王远桥立即就明白自己这是碍了景渊的眼,这位杀神大爷是要亲自来接夏浅语,其他闲杂人等他怕是一个都不想见。
  于是他忙应了一声,跟景渊告了个退,然后就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
  景渊并没有去牢房里接夏浅语,他如寻常百姓一样在外面等着。
  王远桥走了十几丈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松,他原本就长得极为出色,这般站在那里自成风景。
  如果不是清楚景渊平素的为人处事,王远桥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景渊这般看起来温润的男子,竟是个杀神。
  而他站在那里等夏浅语的样子,此时和寻常的男子等自己的妻子没有太多的区别。
  在这一刻,王远桥有些庆幸,自夏浅语入狱后,他并没有为难过她,否则的话,这会景渊怕是要给他一剑了。
  夏浅语在狱中自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此时有狱卒过来道:“夏浅语,你们夏府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刑部的公文下来了。”
  “不知刑部的公文怎么说?”夏浅语问道。
  这个时间和她预期的相差不大,只是她不知道京城那边会如何处理夏府的事情。
  狱卒回答:“夏府在供给京城的货品中以次充好的事情属实,夺了夏府的皇商资格,抄没夏府的产业,你被罚打三十大板。”
  夏浅语轻轻闭上眼睛,这个处惩和她预期的相差不多,只是这三十大板打下多少多就有受罪了。
  狱卒又道:“不过朝中有规矩,只要交一定的罚金,就可以免打板子,你的罚金刚才已经有人交过了,所以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夏浅语微有些意外,问道:“不知是谁为我交了罚金?”
  “你出去自然就能见到他了。”狱卒笑着回答。
  这是狱卒自从当差来对犯人最好的态度,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上面交待的,他们这些底层的小狱卒照做就是,王大人让他不要在夏浅语的面前说那位大人物的名字,他自不敢说。
  夏浅语失笑,对狱卒拱了拱手,然后便走了出去。
  狱中常年昏暗,在走到转角上到地面的时候,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她有些不太适应,伸手放在额前轻挡了一下阳光。
  她适应光线之后,顺着石阶拾阶而上,只是她上去之后看到站在门口的景渊她明显愣了一下,他怎么来呢?
  她以为她看错了,忍不住手揉了揉眼睛,他却依旧站在那里。
  今日的他着了一身紫色的衣袍,衣袍看起来绝对不算干净,上面斑斑驳驳的似乎有些褐色的印子。
  他的眼窝微有些发青,脸上虽不见倦色,却也看得出风尘仆仆的痕迹。
  她朝他笑问:“你怎么来呢?”
  “想你了,便来了。”景渊微微一笑道。
  夏浅语的嘴角上扬,眼里的笑意浓了些,只是笑着笑着她的眼里就有了几分泪光。
  在外人的眼里,她是聪明果敢、狠辣凌厉的夏府家主,但是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她父亲早亡,母亲不慈,身边的亲人对她百般算计,为了撑起整个夏府,她咬牙撑着,她再聪明再厉害,也会有累的时候,也会想找人靠一靠。
  她和景渊之间也算经历了诸多事情,她明白他的心意,也知道他此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更知道他在京城必定是为她想尽了法子,才保全了她的性命。
  否则就那一桩污陷的事,以朝庭以往的规矩,不将她斩首也会判她流刑,现在这种处罚听起来严重,其实已经是最轻的了。
  景渊看到她的样子一阵心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道:“别怕,一切有我。”
  夏浅语从入狱到现在都没有哭过,可是此时被他揽进怀里,眼泪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知道有他可以倚靠。
  她这些年来受了太多的委屈,无法对人说,但是在这一刻,她却觉得他都是理解的。
  她提着的那口气一松,顿时就觉得倦到极致,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景渊感觉到怀中少女的绵软的身体往下滑,他一把将她抱住,他微皱着眉头轻声唤道:“浅语!”
  景渊的心里大急,立即抱着她去找大夫。
  大夫替她把过脉后道:“夏家主只是太过疲惫,这会是睡着了,并无大碍。”
  “只是她长期劳心劳力,终究伤身,长此以往,对她的身体也是颇为不利。”
  景渊听到这番话后若有所思,她的艰难,他在旁其实是看得清楚的,这一次她入狱之后怕是思虑万千,心里终于会有些担惊受怕。
  他有些怜惜的轻抚了抚她的发,有些事情还需要等她醒来后和她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夏府此时已经被封,他在梅城买了另一处三进的宅子,虽然不如夏府那么宽敝,但是也能让夏府长房的人先住进去。
  虽然这一次官府在抄没夏府的时候态度还是相当温和的,但是抄家就是抄家,再温和那也抄家。
  夏府的祖宅被抄没,不止长房,就连二房三房那边也受到了牵连。
  景渊在他买的宅子里陪夏浅语的上,夏府那边已经闹成了一团。
  长房这边的人景渊已经让曾平接受到这边的宅子里来了,三房那边也跟着起过来,曾平没有阻拦,但是要不要让三房的人跟长房住在一起,这事还得等夏浅语醒来后问过她的意见。
  二房那边自然是鸡飞狗跳,各种骂娘。
  夏长河天真的以为当初夏浅语将他从夏府除名之后,他就不会受到牵连,事实证明,他想得太过美好。
  就算他被夏浅语在夏氏一族的族谱上除了名,他现在住的宅子还是夏府的一个跨院。


  ☆、第266章 直接否认

  跨院也属于夏府的财产,在抄没时,自然是要连二房一并抄没。
  夏长河自然要和官府的人争论,只是官府那边拿出刑部的文件,再拿出夏府之前留在官府的房契,直接就否定了夏长河的那一套理论。
  于是二房也被抄得干干净净,里面的人全部被赶了出来,房子被贴上大大的封条。
  夏长河坐在那里骂骂咧咧,心里极度不甘心。
  毕竟细算起来,夏浅语入狱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这一次夏府被抄家也和他有关系,所以他到此时终是明白,他似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种感觉实现在是不舒服,再加上夏明阳因为污蔑夏浅语的事情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他怒气上涌,直接就去了秦府。
  这主意是秦府出的,现在出了事,他自然也要找秦府!
  于是直接去了秦府,秦府那边自然也知道了夏府被抄家的事情,这事他们原本应该是满怀喜悦的,但是这事因为和太子失势被关入狱的事情一起传回梅城的,便将秦家父子的喜悦冲淡了很多。
  秦仁山听说夏长河来了,他的眼里满是鄙视。
  从本质上来讲,他对夏长河是没有半点好感的,夏长河在他的心里,那就是无赖和愚蠢的象征。
  只是因为之前他用得上夏长河,所以他对夏长河还算客气,平素也有往来。
  而现在夏府倒台被夺了皇商之位,又被抄了家,到此时夏长河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秦仁山知道夏长河的性子,有些话不跟他说明白,他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他便让人把夏长河请了进来。
  夏长河一进来就冷着脸道:“早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二房已经从夏氏的族谱除了名,夏府出事就和我们再没有干系,为什么这一次我们二房还会受到牵连?”
  秦仁山冷笑道:“之前不也说好,这些事情你们二房派人处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由你们顶着,明面上和我们秦府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之前你儿子为何会攀咬我儿子?虽然他现在没有入狱,但是却被限制不能离开梅城,你这般不仁,此时又岂能怪我不义?”
  夏长河的面色微变,秦仁山却又道:“再说了,整个梅城都知道你虽然被夏浅语从族谱上除了名,但是她并没有把你赶出夏府的宅子,你住在夏府的老宅子里,夏府被抄家,你不被抄谁被抄?”
  夏长河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事他此时想来,当初夏浅语很果绝的把他从族谱里除名,以夏浅语一向处事的性格,没有将他从夏府里赶出来,这事本事就有些奇怪。
  他当初不觉得有些什么,如今想起这些事情来,只觉得处处都是夏浅语的陷阱,这是夏浅语就算是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秦仁山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心里更觉得夏长河贪婪没有远见,其实当初在制定谋害夏浅语的这个计划的时候,夏长河就应该想到这些,就应该从夏府的里搬出来,然后买个宅子。
  夏长河沉声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都晚了,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也帮你如愿扳倒了夏浅语,你之前答应给我的银子呢?”
  他此时也想明白了,官府那边的事情就算是秦仁山只怕也做不了主,所以没有什么比银子更重要了,有了银子,他一样可以过舒服的生活。
  秦仁山却笑了着问:“银子?什么银子?”
  夏长河瞪着秦仁山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扳倒夏浅语之后,你给我十万两银子!”
  “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秦仁山一脸诧异地道。
  夏长河的脸上有了几分怒气:“秦仁山,你这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秦某做了多年的生意,一向讲究诚信,你这样说我那便在辱我的名声。”秦仁山的脸也冷了下来:“你说我答应了你这件事情,证据呢?”
  夏长河的脸上的表情一僵,他们当初在谋划这些事情的时候,自然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这种事情见不得光,以秦仁山的老奸巨滑,自然不可能会给他留下什么证据。
  最重要的是,在秦仁山看来,夏长河为了一已之私,可以弃族人于不顾,可以毁了夏府的百年基业,这种行事手段,那是当得起小人这个称呼。
  对于这样的小人,秦仁山自然是满满的防备,又怎么可能会给夏长河留下任何证据?
  夏长河听到这里已经明白秦仁山的意思了,他怒道:“秦仁山,你这是要抵赖不成?”
  秦仁山一脸正色地道:“夏二,这样的话你可不能说,我秦仁山从不抵赖,你这一开口就是十万两银子,是想讹我秦府不成?”
  夏长河沉声道:“是我讹你,还是你耍赖,你的心里清楚的很!”
  “今日你若是不把银子给我,我就不会离开秦府!”
  秦仁山听到他这句话淡淡一笑,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当下只缓缓地道:“夏二,有件事情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当夏府在的时候,你才是夏二老爷,夏府没有的时候,你就和路边的那些寻常百姓一个人,不再是什么老爷,就只是夏二。”
  “你们夏府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不好多加过问,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真的不算聪明,有些简单的事情,你却是一直没有弄清楚。”
  夏长河听到这番话脸有些扭曲,他这些年来一直想要成为夏府的家主,在他费尽力气也没能成为夏府的家主后他便有了将夏府毁掉的打算。
  他一直觉得,以他的能耐,夏府毁了之后,他也就拥有夏府的那些铺子和生意,一样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可是此时秦仁山的这番话,却让他打破了这个想法。
  又或者说,这一次夏府被抄家,他所蒙受的损失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他的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甘心。
  且秦仁山对他的态度,也变化极大。


  ☆、第267章 打出秦府

  早前夏府强大的时候,秦仁山找夏长河合作时,态度那叫一个好,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响。
  可是现在夏府被抄之后,秦仁山整个人就换了一副嘴脸,而他这些年在帮着秦仁山对夏府做了很多的事情,也从秦府拿到了不少的银子,但是此时他终究觉得有些不值了。
  夏长河行事一向狠辣,此时怒气上涌,自也顾不得许许多,直接扑到秦仁山的面前,扬手就是一拳:“我打死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秦仁山实在是没有想到夏长河在秦府里竟还敢行凶,他顿时大怒,想要还手,只是夏长河的力气比他大得多,夏长河又占了先机,他只有挨打的份。
  于是他大声喊人,原本等在外面的家丁听到动静忙冲了过来把两人拉开。
  只是拉开两人时,秦仁山已经鼻青脸肿,而夏长河也被家丁们踹了好几脚,身上受了好几处伤。
  夏长河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秦仁山此时也动了真怒,在确认家丁们架好夏长河后,他走过去,照着夏长河的脸就打了几拳。
  他一边打一边骂道:“夏长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今日明着告诉你,之前哄着你是因为要用你对付夏浅语,现在你丫没了利用价值,就连屁都不是了!”
  “还有,你天天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了不得,以为夏府到你的手里会经营的很好,今日我也不妨明着告诉你,你丫就是头自以为是的蠢驴!”
  “整个夏府,我们秦府当成对手的也只有夏浅语一个人,你们觉得被一个女人压着很没面子,我现在在也告诉你,要是没有这个女人压着你们,夏府到了你们的手里,不出一年就得败光!”
  “我之前一直怂恿着你对付夏浅语,帮你成为夏府的家主,不过是因为你的能力太差,夏府到了你的手里,也就等于到了我秦府手里。”
  “可笑你竟还真以为自己很是了不得,就你这种见利忘义,眼高手低的小人,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子!想找我要钱?你想得美!”
  这些话秦仁山其实也憋了些日子了,如果今日不是夏长河动手打了他,他可能永远也不会跟夏长河说,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比一个清醒的蠢货终究会好对付一些。
  而眼下夏府已经被抄家,不出意外,夏府以后再不可能翻身了,这样的夏长河,也就不再需要防备了。
  夏长河气得直抖,身上又痛得厉害,只是就算到了此时,他也不觉得他有做错,只是觉得当初全作的时候就不该找秦仁山这个卑劣小人!
  夏长河直接开骂:“秦仁山你个狗娘养的,这要坑老子!”
  秦仁山此时早就没了耐心,当下冷冷地道:“来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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