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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茶美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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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多亏了小妹当机立断,劝我找来毒红蜂将夏浅语除掉,否则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秦沁雪的眉梢微抬道:“我恨夏浅语入骨,她不死难消我心头大恨。”
她对夏浅语的源于景渊的拒绝,升华于夏浅语对她的羞辱,她本以为自己是这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子,却愣是被夏浅语衬得暗然失色。
这对于一向极为自恋的她而言,简直就是不能忍受之事。
而这心思随着这时间的增长,越来越浓烈,她的心里有万千的不甘和不平,此时觉得夏浅语死了,只觉得整个个人都舒畅了。
☆、第303章 秦府被抄
秦时月虽然觉得秦沁雪此时的想法有些偏激,却又觉得夏浅语的死或许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法子,只要夏浅语一死,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他温声道:“小妹,等再过段时间为兄替你再寻个好的夫婿。”
秦沁雪轻咬了一下唇后问道:“兄长,你说夏浅语死了,景渊会不会来梅城,他会不会很伤心?他伤心的时候,我是不是就还有机会?”
毕竟她是如此的优秀,以前景渊不多看她一眼,不过是因为他被夏浅语给迷住了,眼下夏浅语一死,她便又觉得自己添了诸多胜算。
对于景渊,她从未放下,她还想再试一试。
秦时月的眉头皱了起来:“小妹,景渊那个人可不发招惹!你还是对他死心了吧!”
秦沁雪的眸光微沉道:“兄长,景渊是我认定的男子,在你这里也妨说句实话,除了他我再不愿嫁旁的男子。”
“他上次应该是没有看到我的好,所以才拒绝了我,但是我相信,在他知道我的好之后,一定会离不开我,而我是有法子让他离不开我的。”
秦时月听到她这话此时竟不知说什么好,秦沁雪又颇为自信地道:“兄长也是知晓的,眼下景渊手掌大权,姑丈那边早就被架空了,我们秦府也是时候去找一个更为强大的靠山,而这事我觉得我能成。”
她说到这里眼里有几分得意:“毕竟那不可一世的夏浅语也被我们杀了!且我一直坚信,这世上的事情,只要有心,就没有做不到的。”
秦时月虽然觉得景渊不太好搞定,但是在夏浅语已死的情况下,秦沁雪用些手段也未必不能搞定景渊,毕竟这世上的男子就没有几人能过得了美人关的,更何况秦沁雪是如此的美貌,也是如此的聪慧。
他对着她轻轻一揖道:“那我就先在这里拜见未来的摄政王妃了!”
秦沁雪轻笑一声,忙将秦时月扶起来道:“兄长不必多礼!”
兄妹两人相对一笑,笑里颇有几分得意,似乎前途一片光明,未来无限美好。
正在此时,门房匆匆地跑进来道:“少爷,小姐,不好了!”
秦沁雪此时已将自己代入了摄政王妃的角色,她沉声道:“这般匆忙做甚,太没规矩了!”
门房一脸的焦急和惶恐,秦时月也有些不悦地道:“发生了什么事?”
门房急道:“王……王大人带着一堆的衙役进来了,说是大小爷与大盗毒红蜂有勾连,合伙劫掳无数财物,杀人无数。”
“他的手里有大少爷和毒红蜂来往的亲笔信,说是铁证,这是要来拿少爷了!眼下老爷在那里拦着,少爷,你快逃!”
秦时月只觉得有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他的眼里有几分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秦沁雪也急了,忙问道:“王大人手里有毒红蜂的书信?那毒红蜂吗?”
她此时其实想问的是夏浅语是否还活着。
门房忙道:“据说已经授首了,是王大人从府城借了后马,在毒红蜂做案时截杀的,据说夏府家主配合了这一次的行动,所以才会如此。少爷,快别说了,快走吧!”
这种和大盗勾结的罪名,一旦坐实,秦时月必死无疑。
秦时月也吓得不轻,由得门房推攘,将他送到了侧门,之所以是侧门不过是因为这扇门平时不常开,知道的人并不多,他怕后门那边有人在围堵。
秦沁雪此时的心里乱成一团,夏浅语和王远桥配合擒住了毒红蜂?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情其实一开始就是夏浅语的预谋?
夏浅语只怕早前就知道秦府和毒红蜂有所往来,知道他们不会放过她,所以这一次才会以身犯险,亲自做诱饵将毒红蜂引出来?
秦沁雪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顿时大恨,她怒道:“好个夏浅语,当真是狠毒!”
只是骂完之后,她的心里忙得不行,如此一来,她便自是害了自己的亲哥哥!
不对,这事很大,很可能还会诛连家人!
秦沁雪咬着牙道:“兄长,我送你出去!”
兄妹俩人到侧门时,门被打开后,就见得夏浅语和景渊站在门口,他们的身后,还有好些衙差。
兄妹二人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们顿时明白王远桥在前面拿人是幌子,他们在这里等着他们才是真的。
他们也想不明白,原本应该在京城的景渊,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一次的事情,景渊有没有参与?以景渊的权利,现在有了证据,秦府怕是离覆灭不远了。
夏浅语扭头对景渊道:“我说了他们会从这扇门出来,看吧,被我猜中了!”
景渊浅笑道:“是,我家浅语聪慧无比,料事如神。”
夏浅语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好说,好说!”
她说完扭头看着秦家兄妹道:“秦大小姐,我早前就曾对你说过,长年呆在闺中的女子,就算是有些主意有些手段,那也都是一些目光短浅的手段,是拿不出手的,你当时还不服气,如今可服气呢?”
秦沁雪的眼圈发红,怒道:“夏浅语,你算计我!”
“算计你?”夏浅语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之人,我有什么好算计你的?说句难听的,你若离了秦府,你就什么都不是,连自己都养不活,所以你没有算计的价值,我就算是要算计,那也是算计秦府。”
秦沁雪气得手直抖,她之前对着夏浅语也算是用了些手段的,她自认自己的那些手段是极为高明的,至少曾将夏浅语下了狱,让夏府被抄了家。
她也曾得意洋洋地去夏浅语那里刷过存在感,觉得自己棒棒哒!
只是到了此时,她终是知道,论到算计人,她怕是还不是夏浅语的对手。
她深吸一口气道:“你有事冲我来,放过我兄长!”
夏浅语淡淡地道:“秦沁雪,你应该是从小被人宠坏了,竟不知求人也须有求人的模样,你这般凶巴巴地对我说话,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秦沁雪的唇差点没被咬破,她想了好一会,终是跪倒在夏浅语的面前道:“我求你放过我的父兄和族人,这所有的一切我愿一力承担!”
夏浅语笑了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问景渊:“她美吧?”
“丑到极致。”景渊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和猪圈里的猪相差无几。”
秦沁雪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雷击。
夏浅语的嘴角上扬道:“哪有,我觉得她论长相虽然比我差一点点,但是也还过得去。”
景渊笑道:“这天底下的女子,除了你之外,余下的全是丑八怪。”
“这话我爱听。”夏浅语轻笑一声,却看着秦沁雪问道:“可死心呢?”
秦沁雪只觉得浑身有如坠入冰窖,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夏浅语,士可杀,不可辱!”
“你算哪门子的士。”夏浅语不以为然地道:“你这人的性子不好,也不够聪明,求人还是没有求人的样子,不过反正也没有关系,这事反正我是做不了主的,所以你求我也没有用。”
“王大人为官清廉,嫉恶如仇,我相信他一定会给这个案子最公平的处置方式。”
秦沁雪怒急,直接就朝夏浅语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
她要抓花夏浅语的脸,要把夏浅语掐死!
只是她人还未过来,景渊的脚轻轻一抬,一脚就把她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她摔下来时,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景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哪来的资格和浅语拼命?”
秦沁雪闻言只觉得气血攻心,再次喷出一口血,她以为的机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她看向景渊,他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但是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冰冷的,眼里的讽刺和厌恶完全不加掩饰。
到此时,她终是知道自己错了。
景渊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她以为的爱恨情仇也不过是她自己的以为,她也终是明白,在景渊的面前,她其实是什么都不是!
她此时心里又悔又恨,若是早知会如此,当初就不要见景渊!一见景渊误终身!
夏浅语看到了秦沁雪的目光,在旁淡淡地道:“眼见得秦府起高楼,眼见得秦府楼塌了,心术不正,终究是走不远的,就算得了一时的利,最终也逃不过毁灭。”
秦时月伸手将秦沁雪扶起来,将她护在身后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景渊淡淡地道:“欺人太甚?这个词我很喜欢!你此时既然用了这个词,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秦时月心头一惊,景渊淡声道:“传本王的话,秦府与大盗毒红蜂串通,祸害一方,劣迹斑斑,嫡系秦氏满门抄斩。”
秦时月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此时才知秦府之前奉行的手段,在真正的权利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而此时,他看着景渊和夏浅语,他竟发现他却是连为自己求情都不能,秦府这些年来做了什么事情,他再清楚不过,现在秦府倒台,只怕会被群起而攻之!
三日后,秦府被抄,嫡系秦系,不论男女,尽数押往菜市口。
秦府之事,梅城百姓闻风而动,都赶了过来,将菜市口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过来时,囚车里的秦府之一个个身上挂满了被沿途百姓砸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一个个狼狈不堪。
秦仁山从被抓到现在整个人都是蒙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事情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他曾经打造了秦府的无上辉煌,而一夕之间,尽数化为泡影。
秦仁山此时心里也是悔的,若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秦府合族低调行事该有多好。
诸多事情,却又不是一句后悔就能全部抹平的。
秦时月也再无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茫然和绝望,他以前觉得自己还挺招人喜欢的,可是今日的事情却让他意识到,他并不招人喜欢,相反,还有很多人厌恶他。
秦沁雪此时哪里还有一分梅城第一才女该有的样子?她的身上挂满了烂菜叶子,心里想的却还是那日景渊看向她时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
王远桥当众宣布秦府这些年来的罪状,细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让人天怒人怨。
那些罪状足有一百多条,宣读了约有大半个时辰,直读得他的嗓子冒烟才读完。
而他每宣读一条,围观的百姓刚多愤怒一分,等到他读完的时候,已经是民情激愤。
且此时已值午时,王远桥抓起台上的斩字令牌扔到地上道:“斩!”
随着一个个人头落地,曾横行梅城的秦府,再不复存在。
夏浅语并没有去看秦府斩首的场面,因为没有必要,那日她想说的话已经全部说完,秦府现在的下场说到底是他们咎由自取,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景渊更没有兴趣在去看秦府的斩首之事,对他而言,秦府的这些人过是一群一肚子坏水的蝼蚁,这些人早杀早省心,省得留在这世上浪费空气和粮食。
景渊看着夏浅语道:“心里有没有没得很痛快?”
“这种事情哪里有痛快之说?”夏浅语淡声道:“我自出身起,就和秦府打交道,父亲当初没少被秦府排挤,受了不少的委屈。”
“我接手秦府之后,他们于我而言就是个不要脸的对手,只是不管他们是要脸还是不要脸,那也都是对手,斗了这么多年,他们迎来了这样的下场,我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碧心在旁道:“小姐是不是觉得以前天天有人斗,现在却没有人斗了,怪没劲的?”
夏浅语失笑,碧水则道:“秦府的那一大家子这些年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就算是要找对手,也要找那种光明正大的,就算夏府和秦府斗了这么多年,我都不觉得秦府能称得上是夏府的对手。”
景渊扭头对夏浅语道:“你这两个丫环很有慧根。”
☆、第305章 未婚夫妻
夏浅语扭头对碧水和碧心道:“王爷夸你们了,你还不谢王爷?”
碧水和碧心还是有些怕景渊,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只是相对一笑。
一直坐在一旁的杨可欣突然道:“根据京中和梅城的习俗,似乎男女订婚之后就不宜见面,以前时间隔得长也就不讲那些规矩,但是到如今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王爷还天天往这里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景渊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小凉亭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杨可欣,这丫头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实在是让人佩服!
杨可欣手里拿着一块桂花糕,原本吃得开心,这会见大家都看着她,她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夏浅语的嘴角抽了抽,却道:“你什么都没有说错,相反提醒的很及时。”
她说罢看着景渊道:“王爷,可欣的话很有道理,你还是避讳一下吧!”
景渊淡淡一笑道:“近来事忙,我竟将此事给忘了,杨小姐是首辅之女,思虑周全,今日提醒之恩景渊铭记。”
他说罢又看了杨可欣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只那一眼,却让杨可欣如坠冰窖,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景渊走后,杨可欣把手里的桂花糕一扔,直接拉过夏浅语的手道:“好可怕!我没说错什么吧?”
夏浅语宽慰她道:“王爷素来是个宽厚的,又岂会在这种事情上和你计较?只是他行事素来是随心随意,以后若是你再得罪了他,就不太好说了。”
杨可欣觉得夏浅语这不是安宽慰她,而是在吓唬她!
她轻咬着唇道:“我怎么觉得王爷从自从摄政之后身上的气场就更加吓人了!我还听说他心思深着了,若得罪了他,十几年后若有机会,他都会收拾人!”
夏浅语笑道:“没有的事,他不是那样的人,那是他的政敌攻击他的手段罢了,他是一个大男人,又岂会跟你这么一个弱女子一般计较?”
“他之前也不是和秦沁雪计较过嘛!”杨可欣抱着夏浅语的大腿道:“我不管,你必须得罩着我!要不然就他那性子,得罪了他怕是被他整得很惨!”
夏浅语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夏浅语又想起她与景渊初见时,那也是被他吓得不轻的,他久居高位,又久战沙场,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可怕至一极。
她也是在和他经历了诸多事情之后,才不再怕他。
而杨可欣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一次的事情也刚好让她长个记性。
接下来的日子夏浅语在家中待嫁,准备一应出嫁所需物品。
一个月后俩人便要大婚,时间实在是有些紧,夏府全府上下都忙得团团转,反倒是夏浅语这个新嫁娘最是清闲。
夏浅府父母双逝,家中长辈也只有夏长湖一人,诸多事情,都需他操持。
如今他与夏浅语归心,为她操持婚事时自当尽心,钱氏也在旁协助帮忙,两口子知她要嫁的人乃是景渊,自是格外认真。
早前梅城里虽然人尽皆知夏浅语与景渊的婚事,却又觉得以景渊之尊未必会真的娶夏浅语这么一个小小商女。
如今婚期定了下来,整个梅城便沸腾了。
夏长湖为夏浅语操持婚事时,遇到城中旧识,都对他客气不已,赞夏府是有福之家,早前因夏府被抄避而远之的族人,又都冒出来想要占些便宜。
夏长湖在经历了诸多事情之后,已知族人是何嘴脸,对他们颇为冷淡,只是夏浅语大婚,夏府嫡系亲族人数不多,若无族人在旁帮衬,面上又终有些不太好看。
夏长湖本是长袖善舞之人,一面着府中人防备着夏氏族人,一面又对那些族人们客气有加,只是那些客气中多少透着几分疏离。
族长本也想要来占些便宜,只是上次夏府被抄家时,他恐被夏府牵连,曾当众放出话来,夏府所有的一切都与他以及相关族人无关。
饶是族长的脸皮再厚,这会也不敢明着往这边凑,便打发他的儿子过来帮忙,而他儿子又仗着自家亲爹是族长,便把谱摆得高高的,去了夏府之后,见到这个好的想要摸一下,那个值钱的想要顺走。
夏长湖直接把他抓了个现行扭到族长那里道:“族长早前就已经和我们夏府划清了界线,我们夏府最困难的时候你们落井下石,眼下也就不再劳烦族长了,往后夏府那边族长就不必再派人来了。”
夏长湖说完便走,他转身的时候,莫名觉得全身上下舒服了不少,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夏府也不需要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
夏长湖一走,族长就把自己的儿子就骂了一顿,这本是和夏府修复感情的最佳机会,如今全完了!
族长的儿子有些不开心地道:“爹,你是族长,是全族最有声望的人,哪里需要处处哄着夏府?你还是夏浅语的长辈了,她这样不尊长辈,你完全可以用族规收拾她!”
族长闻言气得半死,拿起拐杖就往他的身上招呼:“你这个蠢货,你懂个屁!我这个小小的族长在摄政王的面前算什么?”
“以前我就得罪过夏浅语,她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人,现在她马上要和摄政王完婚了,从今往后,她只怕就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我这身份在族里还有点用,但是哪里能和摄政王比?他只要伸根手指头,就能把我们捏死!”
“我出门前对你千交待万交待,你却还如此糊涂,你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族长的儿子被得惨叫连连,最后夺门而出。
族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知道此事再难挽回,想着原本极致的富贵和权位,他也能在旁感受一把,现在却全成了空,令他肉疼不已!
夏浅语从夏长湖那里听到了关于族长这边的事情,她淡淡一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算起来,族长不过是卑劣又凉薄的小人罢了,本不需要她操心,到如今闹翻了反倒更好。
☆、第306章 大婚之日
左右夏浅语不会再捐银子到族中修路修学堂,他们要如何作和她再无关系。
这事只是婚前准备的一个小插曲罢了,没能在夏府的众人心中翻起哪怕是一点点的浪来。
六月初八,黄道吉日,宜嫁娶。
今日的梅城,人们讨论的话题离不开景渊和夏浅语的婚事,谁能想到,一介小小的商女竟能成为摄政王的正妃,这事不要说是梅城了,哪怕是合州,哪怕是整个王朝,那也是独一份。
吉时一到,景渊便骑着高头大马过来迎亲,在他的身后,是数百位高大威猛的亲卫。
他们都是行伍出身,个个气场强大,穿上盔甲就是征战沙场的英雄,而穿上迎亲统一定制的喜庆衣裳,就少了一分煞气,却比寻常的迎亲队伍要添了几分纪律严明。
出门前,景渊扫了他们一眼道:“今日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不是那种煞气冲天的精神,而是喜气洋洋的精神!”
“对,就是这样,全部给本王微笑!”
他的亲卫都是些杀神,拿刀子砍人个个擅长,但是让他们微笑,他们却觉得有些为难,他们中间很多人因为执行任务等等原因,已经不会笑了。
可是此时景渊让他们笑,他们又觉得就应该笑,于是齐齐嘿嘿一笑。
景渊看到他们的样子有些头痛,他瞪了他们一眼:“都说了,是微笑,不是傻笑!”
这些亲卫们,绝大多数都分不清微笑和傻笑的区别,他们觉得自己就是在微笑啊!
不过景渊竟说了他们是在傻笑,那他们就是在傻笑,于是敛了笑容的弧度,看起来总算是温和了些许。
景渊又道:“还有,今日本王成亲,一会迎亲的时候都老实些,夏府的那些家丁和亲友,都是些普通人,可经不起打,一会到夏府的时候,都本份些,可别他们一拦就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文明人,今日可别给本王丢脸!”
一众亲卫齐齐应道:“是!”
景渊看到他们这副样子也觉得头痛,带兵打战时,需要他们这副样子,现在他成亲大喜的日子,这些亲卫平时被严格训练和要求,一时间竟还改不过来。
这情景,他觉得不太像是迎亲,倒像是要出门打仗。
只是眼下吉时将至,他再嫌弃自己这些蠢得要死的亲卫,也得将他们带过去。
他是王爷之尊,在这种时候,自也是需要一些排场的。
景渊带着亲卫到夏府门口时,鞭炮声响起,他翻身下马,与站在门口的夏长湖先客套了几句。
他是何等身份,夏长湖本就是怕他,又岂敢拦他?于是客套完了之后就引着他进了府。
这宅子本是景渊置办的,他对里面自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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