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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寒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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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师这话一说,众人刚鼓起的雄心,立刻便又象泄了气的皮球。
大家都知道天南双煞与西怪,功力已臻神化之境,自问谁也没有这份能耐,接得下来,天雄帮果有这三个魔头持腰,真还辣手难办!
戈碧青微一忖思道:“那么依照老僧师,又该作何打算呢?”
老僧师寿眉微蹙道:“西怪与天南双煞重出江湖,江湖上必将又得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天雄帮所邀约的论武较技之会,实在就是武林正邪存亡之争,这场纷争,关于武林正道命脉大大,若不能使三魔锻羽,天雄帮摧毁,从此武林正道必定一蹶不振,中原武林没有立足的余地了!”
老僧师说到这里,略微一顿,又道:“若要使三魔锻羽丧胆,除非是南叟、北尼,两位老人家重出江湖,否则,恐怕……”
戈碧青不由得剑眉微剔,立刻被老禅师激起了少年人的争强好胜心,朗声说道:“这场较武论技的事情,小弟本拟不管,既有三魔替天雄撑腰,届时小弟倒要斗斗这双煞一怪|(炫) (书) (网)|,看看这双煞一怪,究竟有多大神通!”
老和尚本就是想挤出戈碧青这句话,要戈碧青自动参加这场较武论技之会,因为老和尚已经看出,戈碧青的武学功力,只在南叟北尼之上,有他出场领袖群雄,去斗那双煞一怪,虽不能是稳胜,但不败却是必然!
其实呢,老和尚是白用了一番心机,戈碧青早在六个月前就接受了豫中四丑的口头邀请,况又关系着他切身血仇之事,届时怎会不至?
戈碧青虽没参加这场论武较技之心,但以他那付天生的侠肝义胆,届时岂有不出手相助之理!
戈碧青话声一落,老和尚立即纵声哈哈大笑道:“有小兄弟出头,则又何惧那双煞一怪三个魔头,老僧当必率领门下弟子,追随小兄弟骥尾,与天雄帮一争长短!”
老和尚话声刚落,其他武当、峨眉、华山、崆峒、点苍,各派掌门人,皆说愿率领各派精锐,追随戈碧青骥后,与天雄帮一争长短。
这一来,于无形中戈碧青成了六大门派的领袖人物,六大门派各自怀有的成见,也因戈碧青而暂时忘去!
戈碧青做梦也想不到,各大门派的掌门,对他竟是如此重视。
各派掌门虽都是一番诚意,但戈碧青毕竟年轻,出道江湖不久,在这种场面下,不禁有点受宠若惊,窘得俊面通红!
韵秋姑娘坐在心上人身侧,见心上人这般受各大门派的掌门 门人尊敬,芳心里的那股喜悦,较她自己受人尊敬还要感觉得喜悦好受,一双秀目,在黑纱下面,始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心上人的俊面!
什么天雄帮她好象曾听见说过,但那什么双煞一怪,她就不知道了。但姑娘从老和尚的话中,已经知道这双热一怪,武功高得惊人,不然,老和尚怎么会说要南极伯伯和她恩师出来斗他们呢!
姑娘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况她心性又极好胜,芳心当时就在暗忖道:“哼!什么双煞一怪,我就不相信他们有多大能耐,竟要我恩师和南极伯伯出来收拾他们,若是被我遇上了,我倒要斗斗他们,好好的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
姑娘芳心里正在这么暗想,忽听戈哥哥说届时要前往夫雄帮斗这双煞一怪,于是便在旁说道:“戈哥哥!我也和你一起去!好么!”
戈碧青点点头道:“当然好呵!”
这一席酒,边吃边谈,直到午后丑时,方始兴尽席散。
各大门派的掌门都请戈碧青有便时,到该派小住,戈碧青均都—一答应。
戈碧青和天尘子送走各派的人以后,便与天尘子和韵秋姑娘带着灵猴小白,进入武当掌门人的静室,将在河南登封郊外树林中,遇着天修子的经过详细告诉了天尘子,当然,戈碧青没有说出天修子赠送他玉诀的事。
天尘子这才明自一切,仇家既然与戈碧青的血仇同属一人,无可奈何,只好等到中秋节日,天雄帮举行英雄大会时,去问豫中四丑了!
戈碧青在武当山住了三天,在这三天中,戈碧青煞费心血的研创了九招剑法。定名为“天龙武”剑法。
这意思是采集“通天”,“龙腾”,“武当”,三种剑法精华研创而成。
“天龙武”剑法,虽为九招,但每招皆是连环三式,实际上是三九二十七招。
须知戈碧青这时因功力已臻达玄化之境,灵智超凡,别看所创只是二十七招,但因招招皆是绝学精华,威力绝伦,施展开来,不但招式神奇深奥难测,且有风雷迸发之威势!
戈碧青将这套“天龙武”剑法,传给了天尘子,并嘱天尘子慎选门下弟子之资质较佳,心性淳厚者,分别传授之,趁着距离中秋节,天雄帮英雄大会,还有五六个月的时间,加紧勤练!
天尘子当然唯唯遵命,衷心感激非常。
三天之后,戈碧青和韵秋姑娘离开了武当山,下山未久,姑娘问戈碧青:“戈哥哥!我们到那里去呢!”
戈碧青道:“找你姊姊呵!”
姑娘道:“我们到那里去找她呢!”
戈碧青一怔!暗道:“是呵!人海茫茫,到那里去找她呢!”
韵秋姑娘见戈哥哥发楞,不禁“卟赫”一笑道:“你不是和她约在江南见面的吗!”
戈碧青点点头道:“是呵!”
韵秋姑娘声道:“我们就去江南找她好了!”
戈碧青摇摇头道:“那是六个月以前的事呵!”
韵秋姑娘也是一呆,暗道:“是呵!时间过去那么久了,姊姊还会在江南吗!……”
“那我们去那里找姊姊呢!”
戈碧青微一沉忖,忽然心念一动道:“反正没有目的,不如就先到江南走一趟罢!”
韵秋姑娘当然唯心上人马首是瞻,心上人要到那里,她怎会反对!于是便点着螓首娇声道:“好啦!随便你啦!”
戈碧青一笑道:“那我们就走吧!”
韵秋姑娘玉手一拧僵辔,玉雪驹正要放蹄疾驰,姑娘忽又一收马辔头,把一双澄澈似水般地大眼睛,透过覆面黑纱,望着戈碧青道:“戈哥哥!我们两人合骑着玉雪驹走吧!”
戈碧青望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你自己骑着它吧,我和小白步行好了!”
韵秋姑娘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搞的嘛!我们合骑玉雪驹,一边走一边谈,多好呢,何必要白费那些力气步行作啥呢!”
戈碧青一见姑娘大发娇嗔,知道姑娘胸无城府,纯是一片天真挚情,体贴自己,不过,在这大白天里,虽是这里行人稀少,一个年青男人和一个少女合骑在一匹马上,让人看见了总有点不大雅观。
韵秋姑娘见戈哥哥听了自己的话后,既未跃上马来,也没有说话,好象在想什么似的样子,芳心不禁奇怪地道:“戈哥哥!你在想什么呵!”
戈碧青一抬头道:“哦……”
正要说话时,蓦闻一阵紧密的鸾铃声,夹杂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前面尘烟滚滚,好快!四骑马有如风驰电掣般疾涌而来!
戈碧青目光何等锐利,虽在二三十丈外,即已看出马上来人是谁,遂高兴地道:“秋妹妹!他们来了!”
韵秋姑娘急问道:“谁!谁来了!戈哥哥!”
戈碧青尚未答话,四骑已经驰到近前。
马临近了,姑娘也已看清楚,四匹马上的人是三男一女,虽然其中的二男一女她不认识,但那个长着满头乱草似的花白短发,穿着一件百补短褂的老化子,却是她认识的醉化子哥哥!
当然,马上的人也都看见了道上站着戈碧青和韵秋,一收马缰,四骑马立时皆戛止步!
马刚停足,蓦然听得一声兴奋的娇呼:“戈哥哥!”
一条娇小的身形,从马上掠空跃起,象一只巧燕儿似的,扑到戈碧青身旁,玉手一伸,就拉着戈碧青的胳臂,那一张满是天真娇憨,雅气的粉靥上,充溢着难以形容的兴奋与喜悦,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地在戈碧青的俊面上溜了两溜,娇声说道:“戈哥哥!这几个月你到那里去了,怎么没有看珊儿去,珊儿好不想你,戈哥哥!你想不想珊儿呀!”
戈碧青心头不禁一震!但当他一看到珊儿那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时,心底也就坦然了!
戈碧青微微一笑道:“珊妹妹!戈哥哥也想你的!”
珊儿自从戈哥哥离开后,虽然只是短短一天时间的相处,但却在珊儿的芳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影子,戈哥哥那英俊的面孔,挺逸的身影,一直萦绕在她的芳心中。
虽然,她还只有十五岁,不!现在已经是十六岁了,什么都还在蒙然不懂的时代,尤其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但,她的直觉感,却特别的喜欢戈碧青,有戈碧青在身旁,她会感觉到很快活,戈碧青走了,哪好象失去了什么似的,芳心里感觉得非常的空虚!
因此,她一见到了戈碧青,便扑到戈碧青的身旁,拉着戈碧青的手,小嘴儿象连珠爆竹似的,说出了她心眼里的话。
而且她说得是那么的坦直、自然,丝毫没有一丝女孩儿的羞忸怩之态!
见到了她朝思暮想,芳心念念不忘的戈哥哥,因为她天真无邪,不会娇揉作态,那心底的喜悦,兴奋,当然也就形之于色了。
现在她满足了,尤其是戈碧青的那一句:“戈哥哥也想你的。”她听了之后,在满足之外,芳心里还感觉得有点甜甜地。
为什么会感到甜甜地,她说不出,岂只是说不出,她根本就不知道嘛!
她得到了满足,心里感觉甜甜地,可把另一个人的心气苦了,酸酸地,好难过呵!
那另一个人是谁!不用说,当然就是那韵秋姑娘!
她冷眼旁观,见珊儿与戈碧青那么亲热,芳心里就不禁泛起一股酸酸的醋味,她恨不得掠身过去,给珊儿一个大嘴巴,叱骂珊儿,“不要脸,狐狸精,抢我的戈哥哥。”
可是,她毕竟是个比珊儿大了四岁的少女,虽然也是胸无城府,但倒底已懂得了羞涩!
当着这么多人,她怎么好意思呢?
就在珊儿与戈碧青说话的这刹那间,韵秋姑娘的玉容神情已在剧变!
因为,爱情的眼睛里,是不能容纳一颗砂粒的呵。……
只是,她玉容神情虽在剧变,但因覆在黑纱下面,当然没有一个人能发觉!
姑娘大概是看不顺眼珊儿与戈哥哥的亲热,也许是气极了,只听得小瑶鼻儿里发出一声冷哼!
一拧玉雪驹缰辔,玉手一挥,响起一阵剧空急哨,长鞭狠狠地落在马股上,“叭”的发出一声爆响!
玉雪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发了脾气,一惊之下,抖地“稀呖呖”一声长嘶,四蹄腾空而起,疾似脱弦弩箭般地,竟从醉老化子与霍山双义的头顶跃过,绝尘驰去!
戈碧青蓦然一惊,喊道:“秋妹妹!”
韵秋是何等脾性儿,这一犯了脾性儿,怎会理他,就好象没听见似的,玉手一挥,又是“叭” 的一鞭,打在马股上!
显然,她芳心里是巳经气到了极点,长鞭不断连挥,“叭!叭!”连声爆响,只拿那玉雪驹在出气!
戈碧青不禁呆住了,他不知道秋妹妹为什么生了气?
醉老化子起初也是一怔,但倒底阅历丰富,脑子里一转,巳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戈碧青仍楞楞地怔在当地,醉老化子道:“小兄弟!快追她!”
一语提醒了戈碧青,喝道:“小白!快追!”
喝声未落,四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花,戈碧青与小白已到了二十丈开外,晃眼之间便失去了踪影!
霍山双义与珊儿,都不禁被戈碧青的这种轻功身法惊得呆住了。
暗忖道:“这是什么轻功,怎地这快,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醉丐一见三人这种发呆的情形,哈哈一声大笑道:“别发呆了,我们也赶快追下去吧!”
珊儿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惊得呆住了,刚见着戈哥哥,戈哥哥又追那个姊姊去了,小心眼儿里感觉得非常难过,难过得眼睛里湿润润的,要哭了,那样子真楚楚可怜!
珊儿忽然望着醉丐道:“化子伯伯,我们不上武当山了吗?”
醉丐望着珊儿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笑道:“傻丫头!他们已下武当山 了,我们还上去做什么呢?”
珊儿脑子里忽然掠过那骑着白马,穿着一身白衣服,面覆黑纱的少女的影子,猛地记起第一次见着戈哥哥时,戈哥哥说的那个送“南极令”给戈哥哥的庄姑娘,不正是这样打扮的么?
心中想起,立即就问,望着醉丐问道:“化子伯伯,刚才那位姊姊,她是不是姓庄呵!”
醉丐不禁一怔!望着珊儿那娇憨的脸孔问道:“你认识她?”
珊儿娇憨地一笑道:“不!珊儿是上次听戈哥哥说的!”
醉丐只才明白,笑道:“不错!她是姓庄,但上次你戈哥哥告诉你的不是她,是她的姊姊,她们姊妹都是一样的打扮!”
“哦!
珊儿哦了一声之后,说道:“听戈哥哥说,她们的本领很大呢,化子伯伯!你知道她们的师父是什么人吗?”
醉丐道:“她们的师父就是当今武林二圣南叟北尼中的燕山圣尼老前辈!”
“呵!原来刚才那位姑娘,就是燕山圣尼老前辈的高足……”
燕山圣尼神技盖世,名震武林,故霍山双义闻话才惊呼出声。
醉丐哈哈一笑道:“好了,别废话了,还是赶快去追他们两个是正经!
四人一抖马缰,坐下马荡开四蹄,直向来路追去!
玉雪驹虽是异种良驹,脚程快似疾电,但戈碧青内功已臻上乘,也决不等闲!
六日前,戈碧青要尽两昼一夜的时间,驰奔武当山时,韵秋姑娘放开玉雪驹的脚程随后急迫,始终差了个前后脚,没有追得上!
反过来,戈碧青要追上玉雪驹,当然不会成问题。
姑娘一犯了脾性儿,玉雪腾纵跃起,便已听见戈哥哥一声“秋妹妹” 的惊喊。
如果这时,戈碧青腾身追上,姑娘芳心本就舍不得离开戈哥哥,只要戈哥哥说两句使她高兴的话,姑娘也就不会走了。
怎知,戈碧青在惊喊之后,竟然怔立地上未动,直到醉丐提醒,方始与小白掠身疾追!
虽是戈碧青轻身功夫已臻飞行绝迹之境,但终因慢了一会功夫,姑娘的玉雪驹脚程太快,加以姑娘又在气头上,长鞭连挥,玉雪驹四蹄就宛如腾了空啦!
姑娘已下去了二三十里,戈碧青才动身疾追,请想,这如何能立即追得上!
一口气驰下了五六十里,姑娘芳心气愤稍息,一回头,戈哥哥没有追来,就不禁银牙一咬,玉手又是连挥长鞭,绝尘驰去!
戈碧青追出了百十里,仍未见着姑娘的影子,心中不禁就急了,暗道:“唉!我怎么去见祖爷爷呢……”
凭戈碧青的轻功,岂有追不上玉雪驹的脚程,只是他追岔了路啦!
戈碧青当然并不知道是追岔了路,仍一个劲的带着小白往下急追,一连追了两三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怕不追出有千里路程。
戈碧青终于发觉有点不对,不然,为什么始终没有发现过姑娘的影子?
时正二更刚过,夜风习习,月光似黯还明,昏昏的,淡淡的,有点儿模糊!
戈碧青紧蹙着剑眉,带着灵猴小白,走在僻静的荒郊小道上,看那脚步似乎很慢,其实却是快得惊人,眨眼工夫,便又下去了老远!
正走之间,忽见路旁草丛中有片白色的东西,随着微风飘起,一闪倏落!
“咦!”
戈碧青感觉奇诧异,向那草丛走近一看,赫然发现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躺在草丛中,那被风吹起白色的东西,乃是衣角。
这白衣刚一入眼,戈碧奇心头不禁猛地一震,又是一声惊呼:“咦!”
待至看清楚了衣服虽然相同,但面上并没有黑纱,女人倒是个女人,但一张面孔却是奇丑无比,而且丑得令人害怕!尤其是在这深宵野外,使人乍见之下简直是令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虽然是面孔奇丑,令人害怕,但戈碧青天生的仁心义胆,对这个倒卧在草丛中的丑女人岂能不理,没有没,总得设法救活,若是死了,将她找个地方埋掉,也免得暴尸荒郊,岂不是一件功德,也是侠义应有的行为!
曹若冰《金剑寒梅》第十三章 荒野草丛 巧救丑女
道旁草丛中躺着的一个白衣少女,乍看之下,几乎使戈碧青惊呼失声。
但在发现她面上没有覆面黑纱,而且脸孔奇丑无比之后,戈碧青始才心神略定。
因为他虽然没有见过庄氏姊妹的庐山真面目,但,在他的心目中,认为庄氏姊妹决绝不会是这样面孔丑陋的少女!
这么个丑女人,怎会躺在这荒郊小道旁的草丛中?显然有点不寻常。
戈碧青天生的仁心侠胆,虽是急着要追寻秋妹妹,但碰上了这种事,怎能置于不管!否则,岂不是有失侠义道的行为!
仔细一检视,这丑女浑身不但没有一点伤痕,而且呼吸正常平均,就好象一个好好的人甜睡着的时候一样。
戈碧青不禁感觉得很是奇怪,这丑女是什么人,是疯子?抑是……?
看这丑女,不但衣着质地高贵,而且丑脸下面的粉颈,竟是洁白如玉,赛雪欺霜,在月光下,与她这身白衣相映一色,简直的分不出那是衣服,那是肌肤!
尤其是那微露在袖外的皓腕,玉手,十只指头象兰花般,令人看来颇为动心!
从衣着肤色上看来,这丑女显然不是普通人家出身,但不知如何会在这黑夜里,睡在这荒野僻静小道旁的草丛中,实在令人迷惑不解!
春寒料峭,夜露更寒,睡在这露天草地上,寒气侵袭,岂是闹着玩儿的!
别说是一个娇柔弱质的女子,都是一个习练武功的人,恐怕也禁受不起这夜露寒气的侵袭,而要生病呢!
“姑娘!姑娘!”
戈碧青连喊了数声,那丑女仍旧甜睡如故。
这丑女怎的如此好睡,喊声再大,怎的不醒?这宁非是怪事……
伸手推推,仍是不醒,戈碧青呆住了。
一个人那有这么好睡法的,这件事定有蹊跷……
“定有蹊跷!”的意念从脑际一掠而过,立即浮起一个念头,暗忖道:“这丑女莫不是被人所害,中了什么迷香蒙药之类的东西,乃致昏迷不醒么?……
心中这样一想,觉得颇有道理,又暗忖道:“若果真如此,我戈碧青不遇上便罢,既遇上了焉能袖手不管!”
虽然还不敢断定自己意测的对与不对,这丑女是不是真的中了蒙药迷香?只要用水一喷,立刻就明白,可是这荒郊僻道,这附近连一个水塘也没有,那来的水?……
略一沉忖,立即跃上三数丈外的一株树顶,举目四处一望,月影下只见东首四五里外,隐隐有数间房舍,知为农家居处,心下一喜,跃回草丛,刚抱起丑女的身子,正欲展开身形向东驰去,忽闻一声喝叱人耳:“什么人?深宵夤夜,抱着一位姑娘,意欲何为?
戈碧青不禁一怔!
微风飒然,对面丈外,并肩站着三人,均是四十多岁年纪,双目精光似电,两太阳穴突出凸起老高,一看就知,这三人皆具有深湛的内家修为!
三人中,特别显得令人注目扎眼的,是那个站在中间,身着儒衫的中年人。
一张白哲的面孔,带着奸滑之色,双眉斜飞如须,双目眼神,在精芒电射中,现着一种冷冷的阴气,使人一看,就产生一种阴冷厌恶之感!
戈碧青因不知道三人是何来路,而且自己于这夤夜荒郊,抱着一个少女,虽然是一个丑女,也实在难免令人生疑!
故,闻声之后,竟一时不知应该怎样回答,楞立当地,睁着一双俊眼,望着三人只是发怔!
只听那身着儒衫问中年人又喝道:“小子!你是何人?夤夜荒郊,抱着这么一个姑娘作啥,赶快放下她,放你逃命,不然,立刻叫你这小子陈尸荒野!”
戈碧青一听这中年儒生,开口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当着坏人,而且语气狂做 心中不禁又急又气,但转而一想,觉得这又怎能怪人怀疑。
心中这样一想,立即心平气和,肃容朗声说道:“小生戈碧青,因心急赶路,错过宿头,途经此处,发现这位姑娘,躺卧在路旁草丛中,初还以为她已经死去,谁知略一检视之后,始知这位姑娘不但没有死去,而且呼吸平匀,只是昏迷不醒,看样子好象是受人暗算,被什么迷香蒙药所迷,是以小生将她抱起,意欲去前方觅一户人家施救,正好前辈们来了,尚望前辈们不要误会见疑,小生不是那登徒子一流的人!”
戈碧青满以为这样一番解释,对方虽不一定完全相信,最低限度,也必能缓和一下对方的气势。
那知,那中年儒生听完戈碧青这番话后,只是嘿嘿一声冷笑,望着戈碧青喝道:“小子!你话倒是说得满好听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实点,放下她,你走你的路,一点没事,不然,就休怪我老人家手辣!”
戈碧青觉得这中年儒生说话不单是不讲道理,而是有点太横,不禁剑眉一扬,但旋又忍住,说道:“前辈既然不信,小生多说也是无益,不过前辈不妨与小生同赴前面农家,救醒这位姑娘,再说如何!”
那中年儒生喝道:“小子!穷噜苏的什么,我老人家那有这样的闲空,要是不看着你是个念书人,早就叫你毙命掌下了。”
中年儒生话声刚落,忽听左边的那个汉子说道:“七当家的!和这小子说那么多废话作啥,于脆将他和那妞儿一起废了,不就得了!”
只见那中年儒生点点头道:“好!你就去把他废了吧!”
戈碧青一听这语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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