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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入梦:奴家不是祸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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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比他重要,比渠让重要,甚至比傅千钧重要?
他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当真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呢?
路石林下意识地屏气凝神等待着她的答案,心已然停止了跳动,原以为她会说出另一个能强过所有人的存在。
却不曾想她美目一沉,竟换上了哀伤的神色,一声叹息:“我和巫苏兰商量好只要给她江山社稷图,她就把小伍还给我。按照路程来算,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相信只要再等几天,小伍就该来了。”
原来她要等的人是她的师弟覃思伍,路石林悄然松了口气,却换上了抱歉的神色:“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他。”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用自责!你在浩京,哪里顾得上远在千里之外的小伍!你能惦记着他,我们就很感激你了!”宁青夙诚恳地回道,发自内心觉得路石林是无辜的。
他远在千里之外不说,还是戎狄王爷,也不方便把小伍带到乌月来。毕竟戎狄和乌月是敌国关系,乌月国皇帝或许不会动他,却不能保证不动他身边的人。小伍跟他一起更危险,所以他才把小伍留在了戎狄吧!
“谢谢你能够理解,这次我一定亲手救出他,不会再让你失望了!”路石林果断下了保证书,坚定的神色容不得任何人怀疑。
宁青夙看了先是一惊,转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小伍并不是你的师弟,你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全揽在自己肩上。我的师弟我自己会去救,不想欠你太多!”
“你不是都喊我哥哥,喊了那么多时吗?还当我是外人?”路石林心中闷疼,犹如被谁狠击了一棍似的,只得退而求其次以哥哥自称。
宁青夙摆明了要和他撇开关系,他又怎么好强求?
感觉自己爱她那么深,甚至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就像把钱撒进了大海,竹篮打水终究只是一场空。
放手吧,明知她不爱他,明知陷得越深伤得越重,明知该收手了,可为什么还是舍不得?是不甘心,还是不能没有她?
青夙,你当真一点都看不到我的好吗?还是说看到了也视而不见?
我为什么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满满的伤悲?就像握着千年寒冰,可以感觉到冰寒刺骨,感觉到你的存在,却终究抓不住你。
无论怎么努力,最终你还是会从我的手中流走吧!
我累了,真的很累,所以,你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吗?
。。。
第108章 一定要听的忠告
2015…6…4 8:10:09 本章字数:3923
青夙,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为什么你的眼里有那么多我看不懂的因素,我们命中注定只能成为过客吗?
路石林越想越沉重,到最后眼神萎靡得几乎都要将悲伤气息溢满整个房间了。宁青夙清楚地感受得到,心里也觉得很难受。
他的好,她知道,可她已经有千钧哥哥了,又怎么可以一女侍二夫?
“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要不回头我也让小伍认你做师哥吧?”对于他的好,她只能放在心里。不过能让小伍搭上他这条船,对于小伍的未来还是很有保障的。所以趁他还在意她的时候,她想将小伍托付给他。
果然,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我认下这个师弟!”
二人商量妥了,却不曾想她的师弟也是他的师弟,那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师兄妹?明显不是,那么……
光想想就挺温暖的,他欣喜,她乐意。
“还有几句话我觉得必须跟你交代一下。”路石林转念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忙警告宁青夙:“千万要小心你身边那五个人!”
“诶?哪五个人?你是指宁九他们吗?”宁青夙震惊不已,怎么也没想到路石林会让她小心宁九等人,那几个可都是她的心腹呢!
路石林点头认同,明显在说就是宁九他们几个,再加上宁青夙身边也没别人,很自然是指他们了。
可宁青夙还是不明白,也不愿意接受:“他们刚从天牢把我救出来,宁十三还受了伤,你怎么好意思说他们坏话?”
“不是我刻意贬损他们,而是他们……”路石林百口莫辩,始终没好意思把在天牢里看到的旖旎风光转述给宁青夙,只得将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心里暗自寻思着该怎么说宁青夙才能信他。
明显青夙对那五个人很信任,可他一想起当时天牢里的古怪状况就觉得很不对劲。仅凭那五人没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天牢,必定有人在暗中放水,甚至于天牢里那场混乱的闹剧都可能是某人刻意导演的。
当时他被劲爆的场面震惊,没注意到其他方面,后来仔细一回想,天牢里好像隐隐有一股迷香的味道,那是一种专门用来催情的迷香。
他去的时候香味儿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却还是能依稀闻到,想来牢房里的众人肯定是受迷香的影响才做了荒唐事。
可按道理来说天牢里是不会有迷香的,并且男女不会关押在同一间牢房,就算有迷香也起不了作用。
所以说那迷香只可能是跟着青夙的那五个人带进去的,并且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天牢里弄得乌七八糟。
狱卒极有可能也是同谋,他们在看到天牢里混乱的场景时并未表现出震惊之色,可能早在旁边看好戏了,只等着他进天牢才假装刚刚赶到。
如此看来,这倒像是一个专门为他设下的局,宁九几人和狱卒都是帮凶,专门引他入瓮的。
还好他定力强大,要不然就被人摆一道了!
只是不知道给他摆出这场迷香阵的人是谁,又怎么能料定他一定会在当晚赶去天牢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碰巧被他赶上了?
路石林不是很能确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摆下这阵法的人一定对渠让恨之入骨,连累到想让渠让身败名裂,这才施辱于他的女人。
那人胆子不小,还能使唤得动宁青夙的人,并且对整个情况很熟悉,想来定是与渠让关系不菲的人。
会是谁呢?
路石林的脑海里陡然跳出了一张娇颜,一张他分外熟悉的娇颜。
想到那个人,他猛地一哆嗦,差点儿没站稳。
宁青夙还在旁边疑惑地问询:“而是他们什么?”
问了好几遍,路石林才隐约听到,忙转向她,又换上了严肃的神色:“而是他们本性奸邪,不可信任。这是忠告,你一定要听我的!”
宁十三虽然对青夙有情,甚至肯豁出性命去护青夙周全,却也不可全信,另外几个人就更加信不过了。
“嗯,我听你的,本来他们就不是好人!”宁青夙迟疑片刻后,选择了相信路石林,路石林待她真情实意,想来做出这种警告也是为她好,不肯说理由必定是有难言之隐。
再加上她第一次遇到宁九他们几个就没好印象,后来那几人虽然对她格外照顾却也是建立在怕她的五虫散基础上的。
想来用强硬手段是没办法收买人心的,他们对她也不可能会有真心。
“另外我不救渠让也不全是出于私心,而是他做的很多事情我真的看不惯。”路石林想了想又道,见宁青夙满眼疑惑地看着他,忙将从宁青夙天灵盖取出来的那根银针给宁青夙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宁青夙莫名其妙,眼前的银针细如牛毛,长约一指,与普通的银针造型迥异,她可从未见过。
路石林也不隐瞒,直言道:“这根银针是从你身上取出来的,名为蛊针,专门用来行巫蛊之术,控制人的思维和行动。”
“诶?我身上被人施了巫蛊之术吗?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宁青夙惊得捂住了嘴,一双圆目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身上究竟发生了多少古怪的事情啊,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巫蛊之术的可怕就在这里,作为受蛊者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只有在蛊术生效之时才能被明眼人察觉到。还好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种巫蛊之术,要不然……也救不了你!”
路石林耐心地给宁青夙做着解释,脑海里却不自觉地呈现出了在天牢里宁青夙主动亲吻他的场景。那种美好到让人忘魂的柔软触感仿佛还遗留在他的唇瓣上,足以让他终身难忘。
可惜她没有知觉,就像一场梦,一场只属于他的梦。
“天呐,太可怕了,我被人控制的时候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宁青夙隐隐察觉到路石林的异常,忍不住追问。
路石林慌忙摇头,没发出任何声响,俊脸却可疑地红了。
诶?他这很明显在说谎好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宁青夙自动脑补了千万种场景,其中能让他脸红的想必也只有那种事情了:“哥,我该不会不受控制地非礼你了吧?”
“噗……”这女人怎么能把那种事情说得这么随意?路石林的脸更红了,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血来,赶忙摆了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哪儿能非礼我啊!要非礼也是我非礼你!”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很难为情,但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得占据主动地位的。他怎么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强吻了呢!
。。。
第109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一)
2015…6…4 8:10:10 本章字数:3633
“是吗?”宁青夙表示严重怀疑,看路石林的反应,她的猜想多半是对的,只是不知道她和路石林亲密到了哪种程度。 。~。
天呐,光想想脸上就火辣辣的完全挡不住好吗?真是丢死人了!
“路石林,你也知道我是被控制的,无论发生什么就当没发生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你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宁青夙缓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心头的狂跳,转而又一掐大腿狠心对路石林喝令道。
这种事情还是当做没发生吧,要不然她真该被浸猪笼了。
却不曾想这段她用来派遣羞窘和负罪感的话语,听在路石林的耳中完全是另一番味道。
路石林只当宁青夙是想和他撇清关系,失望地点了点头,心里刹那间如刀绞般疼痛。为她,他心伤过无数回,每次都以为不会再痛了,却不曾想这种疼痛就像冬日的积雪,只会越积越深。
疼到最后连呼吸都会颤抖,他都替自己悲哀呢!
就像渠让说的,做男人做成他这样真的很失败!
“你也别想太多了,都忘了吧,哈哈……”宁青夙察觉到路石林的脸色不好,忙跟着打起了哈哈,转瞬又自作聪明地岔开了话题:“我这受到巫蛊之术的控制跟渠让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蛊是他给我下的?”
“不是,却也差不多!”路石林听到宁青夙的问话,从忡怔状态中回过神来,眼中分明多出了一抹强势的狠戾,像是要将谁碎尸万段,却又掺杂着三分不容忽视的哀伤。
其实施蛊之人是谁他早就猜到了,铁定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苗裳舞,要不然他早把苗裳舞当场解决了。
此蛊源于齐都,基本上已经失传了,能够使出此蛊之人必定是位博闻强识的高人,并且应当具备雄厚的内力,精通人体各处穴道。
苗裳舞明显不会武功,第一个排除,而能做到这一点且在视线范围之内的就只有身在隔壁牢房的孙二谋。
隔壁牢房虽然有很多人,但武双全的只有孙二谋一人。
孙二谋是渠让的头号心腹,且一向对渠让言听计从,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他要对青夙施蛊必然得经过渠让的同意。指不定渠让命他用巫蛊之术命令青夙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什么叫做不是却也差不多?”宁青夙的思想可没有路石林那么天马行空,不过见到路石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黯然神伤的模样,她也能体会到那种被泰山压于顶的紧迫感。
渠让究竟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那家伙真是坏透了!
“给你施蛊的人是他的心腹孙二谋,你说和他的关系大不大?”路石林也不隐瞒,直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种事情还是尽早告诉青夙,让她离渠让那种艰险小人越远越好。
“原来如此!”宁青夙完全能够领会到路石林心里的愤懑与担忧,也开始咬牙切齿了:“渠让那种人还是不要救了,就让他去死吧!”
“嗯,不过去看看他怎么死还是很有必要的!”路石林深感赞同。
“你是说去看庭审?”宁青夙也来了兴趣。
“嗯,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带上你!”路石林点头。
二人就此商议完毕,过了两天吃喝玩乐享受人间的轻松日子,其实心里却不轻松,都心急如焚地想要尽快看到渠让被宣判死刑的好戏呢!
两天后庭审开始,由于是审判王爷,兹事体大,此次庭审地点设立在皇宫重地主要偏殿之一的乾刑殿,由当今圣上亲自主审。
路石林借口有人证物证,带着宁青夙一起参与了旁听。
庭审开始,由于没办法确定宁青夙的身份,三宗重罪其一的欺君之罪被搁置,现在只对另外两宗重罪进行审判。
渠让被带上大殿,跪在地上山呼万岁,气势昂扬不卑不亢,还当自己是王爷呢!许多旁听之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对他嗤之以鼻,宁青夙便是其中之一。好戏才刚刚开始,真不知道皇上会判他怎么死!
“人犯齐呼尔贺氏渠让,勾结外邦蛮夷,乱我朝纲;无视先祖宗法,扰乱内廷;实乃大逆不道,论罪当诛!尔等可曾知罪?”崇明大帝端坐于龙椅之上,一声呼喝惊天动地,天怒龙颜惹人胆寒。
宁青夙作为旁听都吓得抖了抖,其他诸多旁听者大半也都心惊胆战,底下跪着的渠让却丝毫不觉,反倒有条不紊地磕了三个响头,而后高声抗诉:“儿臣冤枉啊,还请父皇明鉴,所谓大逆不道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哦?尔等何出此言?”崇明大帝继续追问,场下众人全都被渠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势惊到了,一个比一个呆。
渠让这是要干什么?现在铁证如山,他以为只要不承认就没罪了吗?
宁青夙嗤之以鼻,就等着看渠让出丑呢!
哪知渠让竟然镇定自若,还声称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是被栽赃嫁祸的:“儿臣实乃冤枉,还请父皇命人将物证呈上,待儿臣细细说明。”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太子爷都看不下去了,果断命人将所有的物证全都摆了出来。一封宁青夙伪造的巫苏兰写给渠让的信,一副巫苏兰的画像,全都是从渠让的书房搜出来的。这次铁证如山,渠让还能当庭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着看好戏,渠让在皇上的许可下站起身,将两样物证拿在手中赏玩了许久。
待众人等得心焦气躁都快按耐不住了,他才缓缓回道:“依我看这封信分明是伪造的,儿臣手上有一封当初晴飏公主嫁过来,巫苏兰给儿臣写的贺词,父皇可令人对照迹。”
诶?还有这一出吗?宁青夙的心脏猛然跳漏了半拍,就看到安蕊踏着莲步从殿外走进来,将一封红色的祝贺信递给了小太监。
小太监乘上给崇明大帝过目,崇明大帝一眼便能看出两封信的迹不同,但还是请了专门研究书法迹的左丞相前来查看,如此才能服众。
左丞相看完点点头,沉凝道:“不错,这两封信确实是出自两个人的手!虽然这封谋逆信在竭力伪造巫苏兰的迹,但从遣词造句,墨起收尾和一些细微的习惯还是能看出差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渠让紧接着又一语激起了千层浪:“儿臣还有证据。”
。。。
第110章 最终审判,惊叹连连(二)
2015…6…4 8:10:11 本章字数:3610
渠让还能有什么证据?所有人全都将惊疑不定地目光转了过去,但见渠让拍拍手,安蕊又将另外一封信件递给了左丞相,并请求左丞相连巫苏兰的画像一并去看。
巫苏兰的画像上有一段宁青夙题的词,用的狂草,因为她并不想太过招摇,此外在不同时刻她都会用不同的字体,以便掩人耳目。
安蕊递给左丞相的那封信正是此前宁青夙写给太子举报渠让罪行的那封,太子也是依据那封信才能找到巫苏兰的画像和谋逆信的具体所在。
左丞相细细看来,很快便发现那几封信和画像之间是有联系的。
宁青夙隐隐也能猜到安蕊递给左丞相的信件内容,如果让左丞相认出两封信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那渠让的罪行就不攻自破了。
很明显是有人在陷害渠让,皇上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满座众人全都屏气凝神,就等着左丞相的最后判定。
却见左丞相一惊一乍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件,却又迟迟不肯直言讲出来,惹得所有人都心焦不已。
崇明大帝等得有些不耐,急忙追问:“爱卿,你看出了什么?”
看他那样子一定是有什么能震惊四座的重大事件吧!
“回皇上,微臣发现这些信件包括这幅画全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此人想必大家都听说过,便是享誉天下的画仙宁青夙!”左丞相拱拱手应道,语气笃定,不含任何犹疑的成分。 。~。
右丞相紧跟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必这一切都是宁青夙自导自演的好戏!怪不得承西王府被查封之前,她就逃之夭夭了!”
看这两丞相一唱一和的模样,还真是绝配!
宁青夙惊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还好有路石林在旁边扶着。真没想到事情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失策啊!
难道她的字迹就那么好认?
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宁掌柜贬损她的话语,想来她真的是太过自负了,才过于相信自己的迹不会被认出来,可放在专门研究书法迹的高人面前,她的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这下该怎么办?要被烙上陷害忠良的罪名了!
冷汗渗出,逐渐湿透了她的手掌,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路石林在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宽慰。
宁青夙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温和的眼神,激荡起伏的内心在那一刻瞬间得到了安抚。犹如春风扶绿大地,流水淌过干涸的沟渠,一切又回复到了最美好的模样,她的心也随之回归了平静。
她相信他,没有任何条件的完全相信。
场内余下众人全都陷入了震惊之中,任谁都没有想到宁青夙作为渠让的侧妃会来坑害渠让,还用这么严苛的手段,几乎害得渠让满门抄斩。
一个女人到底有多狠心,才能做到这一步啊!
崇明大帝也深感意外:“爱卿可曾看得真切?这些都是出自宁青夙的手?”
画仙宁青夙的名号他也曾有过耳闻,那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怎么会千方百计地跑来陷害他的好儿子?
还有那第三宗罪,渠让纳了三个侧妃也是因她而起,那女人和渠让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置渠让于死地?
“是的,陛下!微臣看得千真万确!”左丞相很肯定。
崇明大帝眉头一拧,陷入了沉思,霎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连心跳的节奏都仿佛被人控制住了,全场鸦雀无声。
现在铁证如山,渠让是冤枉的,而宁青夙则是那个陷害他的人,满朝武全都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崇明大帝的最终宣判呢!
空气在那一刻凝滞得可怕,所有人的神经全都绷紧了。
角落里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我想左丞相可能从一开始就被蒙骗了!那幅巫苏兰的画像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呢!”
开口的正是此前一直在静静看好戏的路石林,眼下他正满脸戏谑地睨着左丞相,就好像他质疑的不是左丞相的判断,而是左丞相的所有。
犀利的眼神看得左丞相毛骨悚然,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一向喜欢倚老卖老的左丞相大人还是选择了坚定立场:“阁下何出此言?”
对路石林这个外邦人士,他本来是没必要客气的,但出于礼貌,他还是用了“阁下”这个抬高路石林的称呼。
他研究书法画作多年,早已精通此道,可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会出任何纰漏,余下众人也都觉得路石林就是在胡搅蛮缠。
谁都知道路石林对宁青夙青睐有加,他帮宁青夙说话也在情理之中。
就连宁青夙自己都觉得路石林这话没根据,不会有人相信。
路石林却理直气壮:“那幅巫苏兰的画像虽然盖了宁青夙的红印却并不是宁青夙的作品,而是我看那幅画仿宁青夙的手仿得很像才给加了红印。你们若是不信,红印现在就在羌佐杯画馆里,我可以命人前去取来。所以说其他的信件也都与宁青夙无关!”
“这是什么道理?贤侄何故伪造画仙的红印盖在旁人的画作上?”崇明大帝惊诧不已,其时余下众人包括左丞相在内全都懵了。
左丞相判断余下几封信也是出自宁青夙手的依据正是那幅宁青夙给巫苏兰绘的肖像画,如果肖像画不是宁青夙画的,其他的信件自然也与宁青夙无关了。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崇明大帝的疑问诉说了所有人的心声,此刻满朝武全都等着看路石林怎么狡辩呢!
宁青夙的呼吸也紊乱了,看着路石林的眼神复杂得仿佛容纳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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