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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撂挑子不干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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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平安。
  惊尘。
  *
  晏梨接过流萤递过来的帕子,温热的帕子捂在红肿的眼睛上,舒坦得长舒一口气。
  流萤默默陪在她身边,虽然不知道那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家小姐为什么哭,但是她知道,开心多过伤心。
  想说出门转转。
  以往这种时候,都会出府去去街上逛一圈,吃点好吃的,再买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回来,就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不过话到嘴边,想起二少爷耳提面命,说这段时间不能随便出门。可是今天一天二少爷都在忙,不然都会来这边陪着小姐,现在都还不见人影,明显就是还没有忙完。
  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流萤把话咽了回去。
  *
  到了深秋,天黑得越来越早。
  到傍晚,天就已经黑尽。
  下午雨停了,起了雾,空气中湿漉漉的,灯火繁华的上京城陷在一片柔软朦胧中。
  院子里只剩树叶上的水珠偶尔滴落的“滴答”声。
  屋里亮着灯,暖黄的光叫这深秋的夜凉意退减几分。
  “流萤?”
  晏梨坐在软塌上,出声。
  流萤说去给她拿点心过来,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听见脚步声,半晌没见人进屋,不由叫她。
  没有回应,晏梨觉得奇怪,起身出去。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晏梨愣在门口。
  萧天凌站在院子里,长身玉立,一身鸦青锦服,身影融进茫茫夜色中,胸前托着手臂的白巾有些扎眼。
  晏梨没有想到他会出现,一时忘了反应。
  院中的人定定地看着她。见到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先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随即想起什么,神情紧张起来。
  没有等她开口问,萧天凌先说:“过来仓促,没有来得及打招呼……”
  试图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唐突,只是她逆光站着,根本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心里慌乱成一团,喉结轻滚,抬头——
  “我想见你。”
  无比坚定,前所未有的坦诚。
  这四个字落进耳朵里,晏梨怔住。
  就算看不清,但是萧天凌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这种把心敞开的感觉,难受、不安、甚至害怕,但心里更多是庆幸。没有再沉默,没有再等着她主动。
  薄唇轻牵,笑意明显。
  两个人,一个站在灯火温暖处,一个清冷院中。暖黄灯从屋子里漫进院中,照亮了站在台阶之下的人。
  这好像是晏梨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温柔的表情,不同于惊尘那种叫人如沐春风的温柔,而是像一个小孩抱着糖睡觉的那种温柔,透着甜意。
  怔愣住。
  角落的树上,凝在叶尖的晶莹水珠滴落,落在树下的草丛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细长的草叶子轻微颤动。
  *
  走进房间,晏梨回头,看到他固定在胸前的手上,“长平街那边这两天不是不能走马车?你是怎么过来的?”
  屋里光想明亮,人近在眼前,她看过来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看到倒映在她眼中的自己,萧天凌嘴边含着笑意,“走过来的。”
  “走过来?”晏梨诧异。
  从长平街到这边并不近。
  随即忙问:“你这样,伤口没事吧?”
  “没有。”
  鉴于之前种种,晏梨将信将疑,不由将他上下打量。
  萧天凌注意到她视线最后落在自己掩在身后的手上,略一迟疑,手伸出去。
  一串糖葫芦出现两人的视线之中。
  萧天凌解释,“……在路上看到,就买了一个。”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细细的竹签,只有微微泛白的指尖暴露了此刻的紧张。
  晏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糖葫芦,伸手接过。
  触到竹签上残留着温度,不知道拿在手里多久了,晏梨说:“谢谢。”
  不过刚吃了不少东西,这会儿实在吃不下,晏梨把糖葫芦放在桌上的空盘子里。
  见状,萧天凌眼神黯淡一瞬。以前总是她兴冲冲让他买,每次看她吃糖葫芦,都像是在吃世上最好吃的东西,眼帘微敛,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在软塌上坐下,晏梨倒了杯茶放到他手边。
  然后,就这么安静下来。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意识到这种安静之后,萧天凌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人。她低着头,放在腿上,掩在衣袖里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对着手指。
  “是不是很无聊?跟我在一起。”萧天凌开口。
  晏梨脑子不知怎么的放空了,人轻飘飘的,听到他的声音,猛落地,抬头,“嗯?”
  反应过来,“……每个人喜欢的都不一样,有人喜欢热闹一点,有人喜欢安静一点。”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在晏梨的印象中,他好像很少问她问题,愣了愣,认真回答,“我?我有时候喜欢热闹点,有时候喜欢安静点,不过大多时候,应该还是热闹一点好吧。”
  这个回答已经预料到,可是他还是想问。
  “我以后可能会问你很多问题,不过你如果不想回答,可以直接告诉我。”
  晏梨满眼疑惑盯了他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你今天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
  萧天凌沉吟。
  因为,我想对你好,用你喜欢的方式。
  片刻后道:“因为,我自作主张,一次又一次伤害到你。”
  听到这话,晏梨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萧天凌,一度有些怀疑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假冒的。这么想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去。
  她手碰到自己的脸的时候,萧天凌后背僵直,不过很快明白过来她是在干什么,眸光沉下来。
  晏梨在他脸上摸了摸,又搓了搓,不经意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那双眼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像是火星落在手背上,飞快缩回手。
  气氛有些尴尬。
  “你想不想出去骑马?”萧天凌出声。
  记得她以前说过想要晚上骑马去城外,点堆篝火,喝酒吃肉,喝到醉然后回来倒头就睡。可是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皇子,一个不能行差踏错的皇子。
  “骑马?”晏梨瞪大眼。
  “要去吗?”
  “现在?”
  “以前没有办法,但是现在我可以带你去。”
  晏梨声调拔高,“可以什么?你身上的伤刚刚好点,怎么能去骑马?”
  萧天凌沉默下来。
  见他低落下来,晏梨发现自己有点凶,语气缓下来,“我的意思是,你的伤还要好好养着,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嗯。”萧天凌轻应一声。
  垂眸。
  失去记忆的她,就像是一面镜子,清楚地照出他做错过的事。
  光是重逢之后,那个时候,沁宁跟老九都劝他,不要太操之过急。可是那个时候,他陷在失而复得的巨大欣喜跟恐惧里,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把人牢牢留在自己身边。
  死里逃生,说起来短短四个字……他明明见过她身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说过。
  如果在淮州见到,他可以多一点耐心,不会因为林惊尘的存在惶惶不安,会不会后面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或者至少,那天她问起他的时候,不至于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之后,开口,“其实,我今天来,是有话想跟你说。”
  萧天凌看着斜对面桌上上放在白瓷盘子里的糖葫芦。
  “带你回来,不是一时兴起。让你住在宫中,也不是一时兴起。想让晏煦带你走……更不是一时兴起。”
  “你说占有欲跟习惯,跟喜欢不一样。我想了很久,我想让你待在我身边,我也习惯你在我身边。看不见你的时候会想见你,如果见不到就会更想见你。这应该就是你说的占有欲跟习惯。可是,这些都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有。”
  一顿,“所以我想,我是,非你不可。”
  心忐忑得几乎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等她的回答,一等再等,身侧一直没有动静。
  缓缓回头,看到靠在迎枕睡着的人,萧天凌先是一怔,而后忍不住浅笑。
  一阵窸窣声,起身将软塌上的小几挪开,蹲下,单手帮她脱下鞋子,手往她颈后伸想让她躺下来,却不料刚碰到她,人就醒了。
  萧天凌动作顿住。
  不过虽然她睁开眼,但是人似乎并没有清醒,看了他一眼,自己乖乖往下挪,躺好,又睡过去。
  萧天凌轻手轻脚帮她盖好被子。
  连个凳子都没搬,坐在软塌边的脚踏上,静静看她睡觉的样子。
  只有睡着的时候,她回到自己身边的这种感觉才会真实起来。
  更深露重。
  街上远远传来打更的声音,朔风站在门口低声道:“皇上,四更了,该回宫了。”
  萧天凌目光舍不得挪开,深深看了眼睡梦中的人,不由自主地凑近。她像是被扰了清梦,不悦皱眉,萧天凌蓦然屏住呼吸,再往前,小心翼翼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
  四更的街上,空无一人。
  只有天上一轮朦胧孤月,月光温柔洒下,将人身影拉得长长的。
  朔风看向走在前面的人。
  这来回折腾,又一夜没睡,为了尽可能少牵扯到伤口,走路明显深一脚浅一脚。
  他们走得很慢,可还是能听见前面的人偶尔忍痛倒吸气的声音。
  但即使如此,朔风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这样,光是看背影,都知道他很高兴。
  *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这么高兴。
  晏煦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结果发现自己被几口迷药撂倒的时候,气成球,怒掀桌。
  “姓萧的,你个卑鄙小人!!!”
  朝着晏梨的住处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争取明天,如果写不完会请假。
  感谢在2020…01…04 00:10:19~2020…01…05 22:57: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泽塔尔10瓶;悦゛。2瓶;淡定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1章 
  永寿宫。
  从前人来人往的地方,现在仿佛死水一潭,没有半点生气,悄无声息。纵然今日阳光明媚,也像是照不进去半分。
  是以,当宫门的侍卫看到白月心之后,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忙跪下请安,“给慧妃娘娘请安。”
  白月心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只道:“起来吧。”
  说着就往里走。
  见状,侍卫起身,赶紧去拦,“慧妃娘娘……”
  等人停下来,继续说:“皇上有旨,太后潜心修佛,旁人不得进去打扰。”
  白月心笑,一身绛紫色宫装衬得人雍容华贵,眼风斜斜扫过去,“本宫只是来给母后送点清心降火的羹汤而已,送完就走,不会打扰母后清修。皇上若是问起来,本宫自会担着,怪不到你们头上去。”
  听到这话,侍卫不敢再言语,现在白家在朝中风头无两,连带着慧妃在后宫的地位都水涨船高。都说后位已经是白家的囊中之物。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要是再拦,就是不识抬举了。
  侍卫让开。
  白月心带着自己的人走进主殿。
  主殿里光线昏沉。
  没有熏香,几日的绵绵阴雨,泡得屋子里都有些潮湿的味道。
  白月心抬手掩了掩鼻息。
  似乎被她这个嫌弃的动作弄得不悦——
  “哼。”里间传来一声满是轻蔑的笑声。
  白月心扭头看去,王太后坐在软塌上,穿着打扮一如往常,一丝不苟,可是就是满身珠光宝气,也掩不住这永寿宫从根上冒出来的颓然之气。
  白月心盈盈上前,“给母后请安。”
  太后抬着下巴睨着白月心,没有叫人起身。
  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开口,白月心自顾自地站起来。
  王太后嘴角的笑满是讥讽,“既然要做戏,何不做到底?”
  白月心置若罔闻,自顾自道:“前几日不觉得,今天太阳一出来,就让人心里烦躁得厉害,所以臣妾特意让御膳房的准备了冰糖燕窝,给母后送来,清心降火。”
  白月心说着,站在身后的松枝端着东西上前。
  刚走近,坐在软塌上的人突然伸手,一把掀了松枝手里的东西。
  瓷盅碎了一地,白月心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还是被汤汁溅到裙角。
  “娘娘?”松枝紧张,扶住白月心。
  似乎早就料到,白月心手轻抬,表示自己没事。
  白月心看向太后,“母后这火气,怕是得让太医开个降火的方子才够用了。”
  王太后冷笑,“从前在哀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东西,现在倒是学了不少本事。”
  白月心也笑,“多亏母后教导有方。”
  王太后眯了眯眼,“是哀家看走眼,竟是没有瞧出这人皮底下藏着的是只白眼狼。”
  “母后抬爱,月心受宠若惊。要是母后今日不说,月心还以为母后是养狗呢。”
  王太后手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压着心里的怒意。自己花尽心血一手扶起来的人,到最后竟然反咬自己一口。
  “没有哀家,能有你今天?能有你白家今天?!哀家奉劝你一句,不到最后一刻,一切难料,高兴得太早,小心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白月心脸上的笑冷了下来,踱步,慢悠悠走到窗边,指尖抚过案几上的瓷瓶。
  “是啊,变成今日这样都拜母后所赐呢。”
  “利用我去制衡晏梨,拉拢我父兄为王相效力,让皇上被您牢牢把握在股掌之中,可不都是母后所赐吗?”
  “想我当初还傻傻以为您是真心喜欢我,傻傻以为,晏梨死了,就是我的出头之日。可是,她死了,我就成了那个要提防的人。那些您塞进后宫和那些您打算塞进后宫的世家小姐,哪个不是在敲打我?这些我都忍了,我付出那么多,您竟然想要我为周云瑶做嫁衣?”
  指甲划过瓷瓶,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
  “狗急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白月心看向窗外,“最后一刻?您还指着王家能翻身让您重回往日风光吗?”
  回头,蹙眉,“母后,您何时变得这般天真了?”
  一字一句里满是嘲讽,王太后冷眼看着她。
  白月心开口,“皇上与誉王的关系,您比我清楚。当年,如果没有王家在背后推波助澜,誉王府何至于到那般下场?整个誉王府,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您觉得皇上会忘?会不跟王家,跟你算这笔账?”
  “这些年,您跟王相将皇上逼得动弹不得。现在眼看控制不住,甚至铤而走险让明王进京,不惜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您可曾把皇上当成自己的儿子?臣妾看明白了,在您心里只有可以利用的人跟废物,您丝毫不顾念母子亲情,又怎么会觉得皇上会网开一面,给王家一条生路?母后您可曾给过别人生路?”
  “事到如今,您竟然还想着东山再起?曾经那些依附王家的人,现在自身都难保,更何况,王家犯的可是谋逆之罪啊。”
  看到人面色平静,白月心不悦,重起话头,叹口气,语调轻松下来,“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是您害死了晏梨。这笔账,皇上不可能不跟您算。”
  如愿看到人脸色微变,白月心会心笑,“事到如今,告诉您也无妨。母后您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意外吗?对皇上来说,晏梨就是意外。所有人都觉得皇上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可是所有人都忘了,当初誉王妃的下场。所以,皇上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以免王家盯上她。”
  “可就算是这样步步小心谨慎,晏梨却还是死在您的手里。”
  “……她的死,与我何干?”
  “跟您没有干系吗?如果真的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她从宫里回府,当晚就吐血不止呢?人走了,皇上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难道不是您主张瞒着皇上,以免玉州未定,影响皇上继位大统吗?这还不够,你们甚至打算利用晏梨的死来扳倒晏家。”
  “还有,皇上为什么会忘记晏梨?您又让我假扮晏梨博得圣宠,甚至许诺我皇后之位。桩桩件件,您怕是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撇不清吧。”
  白月心理了理鬓边的发,“您啊,真的做了太多叫人失望的事了。就算看在您想要把控朝政的野心,您也只能在这永寿宫里待到死了,王家也只有死路一条。”
  王太后恨得险些咬碎牙,“得意吧,哀家且要看你能得意到几时。白家又是什么干净的货色?王家倒了,你以为白家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到时候说不定是殊途同归。”
  白月心笑出声,“这大概是要让母后失望了,有母后跟王家珠玉在前,白家只会对皇上忠心耿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绝不做半分非分之想,不踏母后跟王家后尘。可惜母后只能待在这永寿宫里,看不见白家日后的荣宠了。”
  看着那张笑容张扬的脸,王太后面色渐渐狰狞。
  白月心笑容不减,“那月心就打扰母后清修了,母后的确是要多念念经,毕竟王家那么多条人命,都是戴罪之身,母后要是再不求求神佛,到时候人头落地,怕是连阎王爷都不收,岂不是全变成游魂野鬼,好不可怜?”
  “白月心!”
  王太后猛扑上去。白月心一让,人摔在地上。
  头上珠钗掉到地上,滚出好远。
  白月心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实在狼狈的人,看了好久,轻啧两声,最后笑意盈盈,“月心自己走就是了,母后不必送。”
  说完,带着松枝离开。
  主殿传出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外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置若罔闻,恭恭敬敬送白月心离开。
  *
  晏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榻上,低头看着身上的被子,意识渐渐回拢。
  想起昨天晚上萧天凌过来,他们还说了会儿话,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
  扫了一圈,屋子里没人,反应过来,他今日是要上朝的。
  坐起身,眼角余光注意到枕头边有什么东西,扭头一看,是一块玉佩。
  刚拿起来,不等她细看,屋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阿梨!?”
  晏煦冲进来。
  看到人好好地坐在软塌上,晏煦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落下去一半,冲上前去,握着人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没事吧?嗯?有没有怎么样?”
  晏梨被问得一头雾水,“没……没事啊。”
  “姓萧的呢?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二哥,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看到她满脸疑惑,晏煦稍微冷静了点,缓了缓,“姓萧的是不是来过?”
  “嗯。”
  “人呢?!”声音陡然拔高。
  “走了。”
  晏煦四下扫了一圈,的确没有找到人,“他来找你干什么?”
  这个问题把晏梨问住了,昨天晚上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细想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最后指了指桌上,“送糖葫芦过来。”
  晏煦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那一串糖葫芦,气得牙痒痒。
  “流萤!”大喊一声。
  流萤急急忙忙跑进来,“二……二少爷?”
  “去!把上京城里所有的糖葫芦都给我买回来!”
  “啊?”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去!”
  “哦哦。”
  等流萤一走,晏煦拉过晏梨的手,像个老妈子一般握在手里,语重心长地说:“妹妹,男人都是花言巧语的,千万不要被他们骗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想要什么,直接跟二哥说,二哥给你买。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二哥都给你摘下来。外面那些人的小恩小惠,看不都不要看,知道了吗?”
  “……哦。”晏梨听得懵里懵登的,还是乖乖点头。
  见她这么乖,晏煦露出老母亲的笑,摸摸她的头,“阿梨最乖了。”
  话音落下,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玉佩,脸一垮。
  这姓萧的,还真的是见缝插针啊。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见他脸色不对,晏梨赶紧解释,“这个好像是不小心落下了。”
  晏煦一把将玉佩夺过来,管他是不是落在这里,想用个这么玩意儿就把他妹妹骗走?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乍一眼看成色极好,脱口而出,“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不过,说完看清楚手里的东西之后,晏煦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
  见状,晏梨赶紧把玉佩拿回来,“二哥,这是别人的东西,还是还回去吧,反正我们又不缺钱。”
  晏煦在心里把萧天凌骂了个遍。
  这东西,他就算敢卖,也没人敢买。
  面上笑着,哄道:“不卖。先放二哥这里,下次碰见,就还回去。”
  晏梨没给。
  “不用了,我跟沁宁约好过几日要去找她,到时候让沁宁转交就好了。”
  *
  “阿梨!”
  看到马车停下,沁宁风风火火跑上去。
  听到她的声音,晏梨撩起车帘,冲她挥挥手,赶紧下马车。
  刚站稳,沁宁到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阿梨,我想死你了!”
  好段时间没见,现在见到自然分外开心。
  她这么一说,晏梨想起两个人还是从围场分开就没有见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都听说一些,心里担心,不然也不会央着二哥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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