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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春风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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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世子不但这一下是虚扶,除了救沈清婉的时候,拉了一把她的手腕,连方才护着沈清婉的时候,都不曾碰到她一毫一发。
他似是十分顾忌男女之别,尽可能没有什么接触。
沈清婉心中胡思乱想着,辰王世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的身手为什么这么好?
还有祁佑那个人,一有机会就占自己便宜,明明你看不碰我也能救啊。
“换个地方说话吧。”
辰王世子的话打断了沈清婉的思绪,只见他回过身,看了一眼胜邪,自然地吩咐道:“带上王北卓。”
言罢,便转身大步向前走去了。
那句话也算不得命令,只是一句陈述罢了。
然而这句话却是充满了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平日最不服管教的胜邪都没过脑子,便不由自主地抱拳答了句“是”。
胜邪应完才反应过来,这人谁啊?我为啥要听他吩咐?
沈清婉倒是没顾忌这么多,眨了眨眼,拂了拂胸口,便跟了辰王世子去了。
胜邪朝着辰王世子的背影龇了龇牙,扮了个鬼脸,末了依旧是不情不愿地听从吩咐,将王北卓拎了起来,朝着二人走去的地方带去。
一行三人到了王北卓三进院子的一间厢房之内。
辰王世子自然是坐上头,沈清婉坐在下侧。
一坐下,沈清婉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抖个不停。
王北卓也是因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腿脚还是软的。
胜邪将他拎进来,似一块破布般随手往地上一扔,撇了撇嘴,也不知是朝谁翻了个白眼,便站到一边靠着柱子去了。
就在这时,辰王世子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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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往事
“王北卓,你可知罪?”
辰王世子的声音冷冷响起,威严如他那个杀伐果断的父王一般。
沈清婉听在耳中,也不知是自己没有回过神来,还是真的,只觉得恍惚间,似乎是当今陛下本人在审问犯人。
“罪民知罪!”
王北卓听到了这声质问,亦是哆嗦地跪倒地上,冲着辰王世子连连磕头。
他已没有了官职,此刻自然是个平民之身。
“你既然知罪,那便好好说来。”
辰王世子全然没有沈清婉方才那般紧张,问起话来不怒自威,更是有着轻轻松松压过王北卓的气场,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困得王北卓喘不过气来。
沈清婉悄悄看了一看辰王世子,见他面色无异,只是双眼紧盯着地上的王北卓,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动作一般。
王北卓摸爬滚打多年,早已是个人精,此刻自然是明白,眼前这位,完全不及旁边那个小姑娘般好糊弄了。
于是他颤颤巍巍地跪好,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来。
十八年前,王北卓方才二十出头,刚刚晋升至参将的位置,年纪轻轻便有此成就,自然是万众瞩目,心高气傲。
因着没有后台背景,全凭自己一腔热血与拼命,才到了这个位置,王北卓心中是十分自豪的。
而此时,王北卓从小的青梅竹马,当时的妻子,更是为他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如此双喜临门,王家三口欢天喜地。
可不过几年的工夫,一朵越来越浓重的乌云却是慢慢堆积在了他们心头之上。
这个大胖小子哪儿都好,就是双腿极细,软趴趴的,没有力。
不管王北卓夫妇如何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儿子其它地方都已经白白胖胖,可这腿却依旧是竹竿般的两根。
果然到了三四岁,这个儿子依旧不能走路。
王北卓夫妇找遍了大半个大宣的良医,唯有一个名曰束风的神医扬言可治此疾。
只是那束风性情古怪,如果是千钧一发的救命生意,他能先救人,后谈价钱,即使是没钱的穷困人家,他也能一笑了之,念着一点福报,便罢了。
不过非致命之疾就不同,束风都是要谈个大价钱,方才愿意出手,且越疑难的病症,越是昂贵。
还美其名曰:“吾虽为神医,却非神也。”
言下之意,他同是要睡觉吃饭的人罢了,哪儿有不花钱的道理。
又是经常免费做些救人性命的事情,束风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不过束风经常出手救人,一手起死回生之术被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开去。
更是因为一视同仁,无论穷苦人家或是高官显贵,都是二话不说,先救人,故而束风在江湖上的名气极佳。
王北卓这个宝贝儿子的病自然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所以见到束风的时候,束风直接狮子大开口。
说王北卓儿子这个腿他能治,保管能和普通人一般行走,不过要一万两黄金,且一年内付清,何时付清,何时他动手救人。
一万两黄金,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王北卓的希望燃起又被熄灭,带着妻儿回了老家。
自那以后,王北卓心爱的妻子便日日以泪洗面,一心扑在照顾儿子上,与王北卓亦是不再如从前般亲密了。
王北卓看在眼里,虽能理解妻子的难过,可这心,焉能不痛。
但是那么多钱,岂是寻常人家能拿得出的。
他不是没有求过束风,磕头乞求,怎么都试过了。
人家束风就是一句话,这是不要命的病,一万两黄金少一个子儿就不看。
王北卓回到军营后,亦是一蹶不振,周遭人问他可有心事,他又不欲宣之于口。
一是这样的事终究丢人,二是旁人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了他什么。
就这样一日日过去,这一根刺,一直梗在王北卓的心里。
终有一日,一个契机摆在了王北卓的眼前。
他随沈家父子一道于辽城平乱,当时的定国公还是沈言珏的父亲沈远屹。
大军平乱后,回京途中经过晋州,扎营歇脚。
因着离家越来越近,想着家中妻儿,王北卓心烦意乱,便出去晃荡散心。
偶然之间却听得有几个流浪的乞儿在讨论着什么,说后山有个地方,石头漆黑坚硬,不像一般的石头,十分古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北卓眉心一紧,想着那莫不是什么值钱的矿石?
故而他便给了那个乞儿赏钱,问了那石头在后山的什么位置。
那个乞儿拿了赏钱,欣喜不已,忙说带这位爷去都成。
故而王北卓便跟着那个乞儿到了后山,只一眼,王北卓便识得了,这是一个还没有人发现的铁矿!
王北卓又是惊喜又是害怕。
惊喜的是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若是有了这个铁矿,便可以腰缠万贯,再也不必担心儿子的腿治不好了。
害怕的,自然是因为这不是别的矿,而是铁矿。
铁是可以做兵器的,故而大宣所有铁矿,都必须上报朝廷,为朝廷所有,私有便会被视为有造反之心的乱臣贼子,轻则杀头,重则诛灭九族。
王北卓看了一眼身边毫无戒心的乞儿,心中下了决心。
孩子,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那乞儿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方才还好声好气的一位爷,转眼下一瞬,便抹了自己的脖子。
乞儿软软倒在王北卓的眼前,任是王北卓征战沙场十几年,也从没有杀过一个无辜稚子。
这一刀下去,王北卓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但他只闭目顺气了一会儿,便擦净了手中的刀剑,巡视了一圈地貌地形,离开了那里。
再后来,王北卓变卖了自家的房子与田地,买下了离入山之口最近的一处民宅,让妻儿住在那里,同时隔绝了所有人入山的机会。
便也不再有人知道山里面有一个铁矿。
王北卓又在附近买了片田地,种植大豆以作掩饰。
他又辞了军中参将一职,隐退田间,一心捣鼓他的铁矿。
有了这个铁矿,王北卓慢慢培植心腹人手,荷包也是越来越鼓。
不出一两年,便凑够了一万两黄金,递到了束风的面前。
看着束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王北卓心中甭提有多畅快。
之后他又在京郊置办了一座低调的宅子,让妻儿在那儿住着,也好安心治病。
儿子的腿也得到了救治,王北卓的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王北卓自以为安逸的生活,却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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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将计就计
出现在王北卓一家生活中的不速之客,便是五皇子最得意的手下,文坤。
王北卓儿子的腿治好之后,他的妻儿则是一直在京郊的宅子里住着。
而王北卓自己因着要处理铁矿的事,一周方才回家一次。
这天,又是一个寻常的日子,王北卓回到京郊的宅子里,却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虽说他向来行事低调,不曾露富,但家里伺候的下人还是不少的。
而这日回到宅子里,却是不见一个人影,满院都是一片诡异的死寂。
王北卓暗叫不妙,不敢大喘,踮着脚步走了进去。
谁知才刚踏进院子,便听得身后屋顶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随即便看到了一身石青长袍的文坤,正坐在屋顶上,扇着扇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王北卓自知来者不善,却因妻儿下落不明,不敢妄动。
于是文坤便将来意说了清楚。
铁矿之事已经暴露,如今要王北卓将这件事归罪于沈言珏的头上。
只说那铁矿是沈言珏发现的,并且占为私有。
随后又要王北卓辞职,全心全意投在这个铁矿之上,替沈言珏制造兵器,积攒财富。
待一切尘埃落定,王北卓便能与妻儿重聚。
王北卓并不知道文坤背后是何人,文坤亦不曾向他证明他的妻儿确实是在自己手里。
可王北卓不敢赌这一把。
那日之后,他便再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妻儿的消息,时不时会有人来送信。
也只告诉他应该如何行事,如何处理手头大量的证据。
大半月过去,已经快到了最后的阶段,送信之人只说让他烧掉剩下所有的证据。
可是无论王北卓怎么请求,那些送信之人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眼神似乎看着一个已死之人一般,毫无反应。
大半个月身心俱疲的折磨,已经让王北卓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才会胜邪一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命之将绝,才不断磕头乞求,饶他妻儿的性命。
……
屋中三人静静听完了王北卓的故事。
胜邪似是未曾上心一般,只在一边擦着自己的剑。
沈清婉则是一言不发,盯着王北卓垂着的脑袋。
辰王世子在上座,眼帘微垂,右手架在桌上,拇指轻轻摩挲着桌角的纹路。
“明天会有人来押你入京。”这时,世子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沈清婉闻言一愣,倏地转过头去看向了世子。
世子亦是看了一眼沈清婉,眼中有着意味深长的探寻,口中却对王北卓道:“不过你妻儿都在沈小姐手里,你要怎么做,便听沈小姐的吧。”
言罢,世子无声一笑,又回过了头去。
沈小姐?
王北卓一惊,难不成是沈言珏的女儿。
这个念头一闪,他不禁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位沈小姐的样子。
却不想才抬了个脑袋,还未看清那沈小姐的长相,就被身后的胜邪用剑狠狠砸了一下后脑。
“往哪儿看呢你!”胜邪的声音十分不客气,言罢从兜里掏出了方才在白烟中捡到的,沈清婉的面纱。
想要给她,又觉得在自己兜里塞过了,不干净。顿时进退两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妥,但胜邪打心眼儿里非常不喜欢这个什么辰王世子对沈清婉不清不楚的态度。
自家殿下不在,他自然要帮殿下看牢未来的皇子妃了。
可他不过是个暗卫,哪里能指摘人家堂堂世子的不是呢?
所以正巧王北卓撞到了刀口上,胜邪这气就有了发泄的扣子。
倒是这句往哪儿看呢,像是在质问世子。
沈清婉未曾在意胜邪细微的变化,只是听了世子这话,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了起来。
如果王北卓所言不虚,那么照她目前的安排看来,王北卓按照原定的计划被押解进京,其实是最妥当的。
而王北卓如此在意妻儿,又知道妻儿在自己手里,此刻定是不敢有所隐瞒。
只是辰王世子又是如何得知,明日王北卓便会被押解进京的呢?
这当然不能当着王北卓的面问,想来待会儿还是要和世子好好谈论一番。
思及此,沈清婉开口道:“那你便在此候着,等待明日进京。那些人教你说的话,你还是原封不动地一样说,一切如他们计划的进行。”
王北卓一愣,按原计划?
按原计划可是要给沈言珏按个可诛九族的罪名啊。
不过王北卓不敢抬头,只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原计划,那可是诬陷沈将军……”
“你不必在意这些,”沈清婉干脆地打断了王北卓的话,对胜邪道,“胜邪,你带他下去,我与世子有话要说。”
“啧,”胜邪显然不高兴沈清婉和辰王世子单独呆在一块儿,啧了一声想劝道,“小姐……”
“让你下去就下去。”沈清婉没给胜邪说话的机会,低低斥了一声。
这还有外人在呢,怎么这么不给自己长面子的?
胜邪撇了撇嘴,不情不愿走上前去。
气没地儿撒,于是他一把扭过王北卓的肩,力道之大,年过四十的王北卓觉得自己胳膊都快被卸下来了。
“哎哟哟哟哟!!”
胜邪没有理会王北卓的哀嚎,随意往门外一推,王北卓便一个踉跄出了门去。
辰王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胜邪闹别扭的样子,等着二人出了门,这才意味深长地轻声道:“沈小姐这个护卫真是有意思。”
沈清婉闻言,不禁脸一红。
胜邪毕竟也不能真正算是她的护卫,而是祁佑的。
所以在自己面前,胜邪偶尔还是会没那么言听计从。
比如方才这一出,显然是胜邪不乐意,还明摆在脸上,让人家辰王世子看了笑话。
“世子说笑了。”
沈清婉低着头,委婉地敷衍着。
谁知辰王世子却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依旧兴致十足地说着胜邪:“可他这剑术是真的好,我在京城多年,倒还未曾见过这般高手。”
世子嘴角笑意不减,转过头看着沈清婉,问道:“敢问沈小姐,是上哪儿请来这样一个护卫的呢?”
沈清婉的纤指微微攥了攥帕子,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您能不问吗……”思索了片刻的沈清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说谎,却也没有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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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浅谈
辰王世子听了沈清婉的回答,倒是释然一笑。
他问出口的时候就有些后悔,想来沈清婉不知道辰王府和沈言珏的关系,说不定就编了个假话说是沈言珏给她找的护卫了。
且不说沈言珏给她找的护卫哪里会这般由着她半夜只身出门,就说给个闺阁小姐配这样身手的护卫,便已是说不通了。
可谁知沈清婉竟是没有扯谎,不过不愿说的样子,倒是明摆着。
辰王世子只一琢磨,便品出些味儿来,勾了勾嘴角道:“沈小姐身为国公爷的嫡女,将来必定是会嫁入高门,还是不要给自己多添烦恼的好。”
辰王世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清婉不由地一懵。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转头沈清婉便明白了。
辰王世子是误会自己和胜邪有什么私情吧!
所以才会这般出言提醒自己,门第而言,她以后是不可能嫁给胜邪的。
想明白了这一层,沈清婉的脸刷地便涨得血红,口中结结巴巴道:“不……没!我没有!他……不是!”
世子被沈清婉突如其来的分辩吓了一跳。
再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不是便不是,你不愿说我便不问,你不用紧张。”世子一脸笑意地看着沈清婉,没有继续纠缠此事不放的意思,岔开了话头,“那不知沈小姐可否说说,你今晚为何在此?”
辰王世子此刻的随性自在落在沈清婉的眼里,只觉得自己相比之下显得惊惶不堪。
于是她拿帕子掩了掩唇,让自己镇定了一会儿,才开口答道:“我先在父亲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张地契,觉得有异,便着人去查,查到了晋州的铁矿,和王北卓这个人。”
辰王世子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致地听着。
“待我查清五皇子手里捏着王北卓的妻儿,我便叫人去把他妻儿先救了出来,”沈清婉边说着,边看了看辰王世子,“我想着王北卓能为了妻儿做任何事,自然如果不先救他妻儿出来,他必定是无法谈判的。”
“你做的事,沈言珏知道吗?”
辰王世子冷不丁地开了口,竟是直呼自己父亲的大名。
沈清婉一愣,就算辰王世子是皇亲,那自己父亲好歹是一国大将,位居国公,皇帝有时还会客气称一声定国公,或是沈将军,怎么这世子……
沈清婉又想起自己第一回见到世子,便是他带来了父亲失踪的消息,在国公府里,他确实是客客气气称一句沈将军的。
辰王世子见沈清婉呆愣着不说话,微微皱了眉心,朝她脸上挥了挥手,道:“想什么呢?”
“回……回世子,”沈清婉回过神来,“父亲并不知道……”
辰王世子闻言,撑了撑自己的脑袋,想了想开口道:“你方才支开王北卓,是想问我什么?”
沈清婉见世子没有细细追究下去自己究竟哪儿来的人手,不禁心头一阵感激,于是也坦言问道:“敢问世子,今夜来此又是为何?”
辰王世子微微一笑,坦然答道:“我与你差不多,不过晚了你一步。”
沈清婉略带讶异地看了一眼辰王世子,却听他接着说道:
“最早是祁修找心腹慢慢开始查晋州的事,那会儿我便疑心他有所图谋,所以一直在查。”
“等我查到王北卓的时候,祁修已经着心腹上奏,故意扯出王北卓的罪行,等王北卓被抓到皇帝面前,再让他反口咬沈言珏。”
“皇帝向来是个冷静沉着的人,更因此刻他还并不知道铁矿与沈言珏有关,所以不曾暴怒。”
不仅是自己父亲,沈清婉发现辰王世子对除了皇帝以外的所有人,皆是直呼其名,连皇后嫡出的五皇子都是如此“一视同仁”。
而辰王世子却没有注意到沈清婉的讶异,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我查到王北卓的妻儿被抓走后便一直在找,待我到了线索所指之处,却是横尸一地,空无一人。”
辰王世子说到这儿,转身看向了沈清婉,那一泓湖水般清澈幽深的眼睛直直看进她的心底,不紧不慢道:“那时我便知道,已经有人早我一步劫走他们了。”
沈清婉被辰王世子突如其来的凝视吓了一跳,露出了一丝心虚。
“我怕祁修的人迟早发现人已经被劫走了,”辰王世子转开眼去,脸上笑意不减,“所以便连夜赶来这儿,看看王北卓还活着没有,却不想遇到了你。”
沈清婉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方才的杀手,是五皇子的人?”
“想来是了。”辰王世子点了点头,“好在有你那个护卫,不然我一人只怕也仅能救一个。”
沈清婉听到他提起胜邪,又不禁大窘,收回了眼神来。
辰王世子心下觉得好笑,开口道:“我都说了信你,也照你的意思不问了,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沈清婉听了这话,更是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岔开话题道:“敢问世子,为何对父亲之事如此上心?”
辰王世子听了这话,不禁冁然一笑道:“我不问你的秘密,你也别问我的。你只需知道,你父亲与我,是站在一起的便好。”
沈清婉方才问世子可否不问她胜邪的事,问得那叫一个心虚。
而这会儿辰王世子一开口,却是理直气壮地承认有不可告人之处,登时把沈清婉噎得不清。
辰王世子却是没在意沈清婉的语塞,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问道:“你方才让王北卓照着原计划栽赃沈言珏,是怎么想的?”
沈清婉抿了抿嘴,还是坦白道:“我很早便发现了那张地契,故而做了些安排。”
“哦?”世子眉梢一挑,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沈清婉咬了咬下唇,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只是阻碍王北卓进京开口,或是毁掉所有证据,不过是阻止了一次针对我父亲的栽赃罢了。”
“而五皇子此番作为,显然是要致我父亲于万劫不复之地,他如此费心安排,小心筹谋,我如何能让他轻轻逃脱过去?”
沈清婉的言语之间流露出的,满是对五皇子的厌恶,甚至是恨意。
这一发现,让辰王世子很是惊讶。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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