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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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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办法?”
“请陛下传唤孟姨娘入宫,届时表哥和表妹所言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这本该是个办法,可不知为何,容敬听完后脸色却变的更加难看了。
孟姨娘……
她已缠绵病榻多时,自从容锦晴和容景络出事后便整日浑浑噩噩的,口中念念有词,明显是疯癫了的样子,楚千凝于此时提到她是何目的?
警惕的看向她,容敬一时未敢接话。
因着这双儿女的缘故,他们的关系早已大不如前,何况如今他自身难保,也无暇去理会她,他们早就离了心,她又岂有帮着自己的道理!
越是这般想,他的心里就越是忐忑不安。
而他表现的如此犹豫不决,自然让人以为他是做贼心虚。
事已至此,景佑帝甚至已经懒得再去查证此事。
左右从他听从楚千凝献计开始,容敬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死人了。
至于凤君撷……
此子心机深沉,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隐忍蛰伏了这么多年,不光是他,就连凤君墨和凤君荐也未察觉分毫,不得不令人心生防备。
若不尽早处置,他日必生大患!
“来人,将二皇子给朕……”
“太后娘娘驾到!”
景佑帝的话说了一半儿,却忽闻太后至此,令他的话音不禁顿住。
☆、第244章 施以腐刑
听闻太后娘娘来此,不光是景佑帝,就连楚千凝都愣住了。
太后……
她怎么忽然来了这儿?!
下意识看向了凤君撷,却见他微垂着头跪在那,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旁人或许会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但她却绝对不会。
这件事,一定和他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前世他能骗得太后手中的虎符,她虽一直猜不到原因,但也知道他必然用了何种手段。
甚至——
刚重生时,她怀疑过太后的死是不是就与凤君撷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但猜测到底是猜测,并无丝毫根据。
如今,他这边方才出事儿,太后便赶了过来,总不至于是来看热闹的……
思及此,楚千凝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缓缓俯身朝来人施礼问安。
“参见太后娘娘。”
“云安也在啊……”太后轻声叹道。
“是。”
“母后忽然来此,可是有何事吗?”面对太后,景佑帝收起了脸上的不悦和眸中的戾气,表现的十分平静淡定。
看了一眼御书房中的人,太后眸光微闪。
视线扫过凤君撷的时候,她的眼神明显变的有些复杂。
复杂……
楚千凝站在一旁看着,心下不禁生疑。
究竟他们两人有何关系,太后怎么会用那般复杂的眼神看着凤君撷?
“哀家听闻,皇帝要处置君撷,是以过来瞧瞧。”令众人感到意外的却是,对于景佑帝的疑问,太后未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的道明了来意。
一时间,倒叫人摸不清她心里的想法。
再说景佑帝听闻她的话,眉心微低,沉吟了一下方才回道,“这逆子私下里勾结朝臣,意图谋篡皇位,朕势必不能容他!”
按理说,凤君撷并不是唯一一个结交大臣的皇子,如凤君荐和凤君墨两人,甚至是公然与朝臣交好,却未见景佑帝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问题只在于,他们从不掩藏自己的野心。
相比起一个已知的“对手”,自然是潜伏的“敌人”更危险。
对于凤君荐和凤君墨的心思,景佑帝自认掌握的一清二楚,他们如今得到的,无非是他愿意给的,是以他并不担心。
但凤君撷不一样,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居然能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而且还做的如此隐蔽,悄无声息,将所有人都瞒了过去。
若非是楚千凝在他面前作保,他至今也难以相信,凤君撷竟当真与容敬“勾搭”到了一起!
见景佑帝面沉如水,太后便心知他是动了杀心了。
父子相残,这如何使得!
“有何证据证明君撷他意图篡位?”太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御林军在容府的祠堂发现了一条正在填埋的密道,母后猜猜,那密道另一端通向哪儿?”
太后眸光微暗,沉默着没有接话。
听景佑帝此言,她如何还猜不出答案是什么。
只是……
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孩子就此丢了性命。
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楚千凝,太后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临来之时,她原本还想着让这丫头帮忙求求情,不过后来她方才知晓,原来竟是她向皇帝举报的此事,也不知她安得是什么心思。
毁了容家,她将来要如何面对她的外祖母?
初见楚千凝的时候,太后心里还是很喜欢她的,人长得美,头脑聪明,性格也讨喜。
可如今……
怎会做出这般糊涂事?!
明显从太后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不赞同,楚千凝微微敛眸,装作若无所觉的样子。
她自然知道太后在心里如何看待她,在比起别人的看法,她更在意舅母和外祖母的安危。
容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为求自保,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若不就此机会除掉他,将来他还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前有容锦晴,后有容景络,足够让她引以为鉴了。
只是她不明白,太后向来不问世事,怎么忽然就想着要为凤君撷求情了……
唯有此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楚千凝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忽闻太后再次开口说道,“那不知皇帝打算如何处置?”
“此等不忠不孝的逆子,留着他还有何用!”
景佑帝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虽说之前便见他表现的十分气愤,可到底也没想到他真的对凤君撷动了杀心。
本以为他的杀意是针对容敬,却哪里知道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要了。
“君撷他可是你的儿子!”太后惊愕道。
“呵……”景佑帝冷笑了一下,“他心中若有朕这个君父,又岂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
“依哀家所言,那些也不过是容家兄妹的一面之词,皇帝就算是再气也不可真的伤了君撷的性命,否则天下人不知要如何议论。”
“议论?”
“说皇帝你心冷意冷,凶狠残暴,竟连骨肉亲情都不顾。”
“大胆!”
随着景佑帝这一怒喝脱口而出,俞汉远等人都吓得跪到了地上。
事实上,他也很赞同太后所言。
二皇子虽私下结交大臣,但到底罪不至死。
至于容家兄妹所言的那些事情,毕竟口说无凭,如今没有对证,自然由得他们信口开河,谁又能分辨得出真与假呢……
信与不信,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陛下,老臣也请求陛下慎重,万望您能三思而行。”俞汉远言辞恳切,却听得楚千凝蹙起了眉头。
人们都会下意识同情弱者,这似乎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今日之局,是凤君撷赢了。
她将容府的密道都翻出来了,却仍难将他致死,这便算是她输了。
输在她压根就没想到太后会搅和进来,还这般维护凤君撷。
可她不明白,他是几时博取了太后的欢心。
照理说,自她重生以来,她便将他的狼子野心揭露了出来,凤君荐和凤君墨都在无时无刻的盯着他,这两边都未得到任何消息。
再则,九殇在宫中也没有听闻他何时出入过永宁宫。
这事儿……
实在是太奇怪了。
转头看向景佑帝,见他虽面露不喜,却迟迟未下决断,楚千凝便隐约猜到了他的决定。
百姓如何议论,他压根不会在意,俞汉远这位肱骨之臣的谏言,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唯一让他忌惮的,是太后手中的兵权。
就像他之前放弃强占自己的念头一般,今次,他也会放弃杀了凤君撷的打算。
像是为了证明楚千凝的猜测,她方才回过神来,便听闻景佑帝沉声说道,“二皇子凤君荐,以下犯上,不敬君父,自今日起,流放扶风城,无诏,不得归。”
“扶风城”这三个字一出,凤君撷神色未变,看起来好似“心死”的样子,但楚千凝眼瞧着,却不禁眯起眼睛。
她知他甚深,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倘或凤君撷这般轻易就认命的话,前世他就不会登基为帝了。
“儿臣,领旨谢恩。”朝景佑帝叩首拜了拜,凤君撷就着俯身的功夫微微勾起了唇角。
“容敬……”景佑帝面色沉沉的看着他,“施以腐刑。”
话落,御书房中静的鸦雀无声。
“腐刑”两个字如魔咒一般反复在容敬的耳边响起,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身子却在止不住的颤抖。
那一刻,他甚至在心里想着,若受腐刑,他倒宁愿被即刻处死。
“陛下……陛下留情……”容敬连连在地上磕着头,双目赤红,“臣宁愿陛下赐臣一死,求陛下开恩,求您开恩!”
“爱卿怕是有何误解……”景佑帝幽幽叹道。
怔怔的抬起头,容敬眼神错愕。
什么意思?
有何误解可言……
“刑罚所立,便意在惩处罪臣,警示他人,若不让你吃吃苦头,日后怕是人人皆要效仿。”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景佑帝的眼神兴奋的令人感到诡异和恐惧。
至少,容锦晴就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相比之下,容景络就淡定多了。
甚至,他是以堪比景佑帝的兴奋程度望着容敬,笑容中有痛快,有嘲讽。
腐刑……
没人知道他有多喜欢这两个字,特别是当这两个字落到了容敬的头上,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从今往后,别人提起容家,就不会只想到他一个“残缺”的人了。
如此,方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平心而论,听到景佑帝这样处置容敬,楚千凝并不意外,毕竟他折磨人的手段一直这么花样百出。
只不过……
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异样。
微微低下头,楚千凝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俞汉远和太后都已经为凤君撷求了情,此刻若是再干涉景佑帝处置容敬,未免有些太不自量力了。
凡事都讲究一个“度”,过犹不及。
抿了抿唇,俞汉远叹气闭上了眼睛,满脸的无可奈何之色。
他并非觉得陛下不该处置容敬,只是这般羞辱人的法子到底残酷了些,何况,陛下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他不治而亡。
手段如此毒辣,又岂是明君所为!
“太后奶娘……求您为臣求求情啊……”彻底慌了神儿,容敬抖着声音央求着太后。
闻言,太后皱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景佑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即容敬便被御林军的人拖了下去。
人已被架出了御书房,楚千凝还能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容锦晴被吓晕了过去,容景络神色癫狂的笑着,明显乐极,连神智都不大清楚了。
让人将他们也一并带了下去,景佑帝皱眉捏了捏眉心,“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儿臣告退。”
话虽是这般说,但景佑帝还是状似恭敬的太后说,“朕送您回永宁宫。”
“不必了,皇帝国事繁忙,哀家就不耽误你了。”
“杨翥,送太后回去。”景佑帝朝杨翥吩咐道。
“奴才遵命。”
说话间,凤君撷也被御林军押了出去。
楚千凝朝景佑帝福了福身子,转身也走出了御书房。
见凤君撷远远的站在石阶下,她眸光微闪,随后面色淡淡的缓步朝他走近。
“殿下此去山高路远,万望珍重。”红唇微勾,笑容艳丽妖娆。
“你竟当真要致我于死地……”
不知想起了什么,凤君撷微微眯起眼睛,似是直至此刻,他都不愿相信楚千凝真想彻底除掉他。
听闻他的话,楚千凝微微扬唇,“只是可惜,到底还是殿下你技高一筹。”
能请动太后来为他说情,的确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
他即将远离建安城,这一路上千难万险,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正想着,忽见凤君撷上前一步朝她靠近,扑面而来一阵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久久未曾散去。
楚千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并非惧怕凤君撷,而是不喜他身上的这股味道。
总觉得有些怪异……
☆、第245章 贵人有请
见楚千凝往后退了一步,凤君撷微微眯眼,没再继续逼近。
他勾了勾唇,循礼守矩的退开了。
对视上楚千凝厌恶的目光,他的笑容微微凝滞。
厌恶……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她眼中看到这样的眼神了。
明明他从不在意这些儿女情长,但是此刻,凤君撷得承认,他心里很不舒坦。
究竟自己有哪里比不过黎阡陌那个病秧子?!
不对,或许如今不该这般叫他,回想起他那双诡异的赤红眼眸,凤君撷叫他“妖物”更为合适,常人的眼睛又怎会变成那般颜色呢。
之前在黎阡舜和莫轻语的大婚之礼上他对黎阡陌说的那些话,虽是齐穹教给他的,但冥冥之中,他竟愿意相信那些就是真的。
倘或当真有前世,说不定他们就是一对。
否则的话,又该如何解释他心底偶尔冒出的怪异想法呢。
“回吧,不必相送。”凤君撷自说自话。
比起她送他离开,他更期待她“迎接”他回来。
彼时,场面应当比眼下更有趣。
瞧着凤君撷意味深长的神色,楚千凝便心知他话里有话,羽睫微闪,她淡声道,“殿下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被她如此挖苦,他也未见丝毫恼怒之色。
朝她拱了拱手,凤君撷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脚步又随之顿住。
转过身来,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方才没有的东西。
见状,楚千凝的眼眸不禁微微眯起。
他笑什么……
“本殿有几句话,要单独与公主说,你们先退下。”凤君撷扭头朝一旁的御林军吩咐道。
“是。”
虽说陛下已将他流放至扶风城,但他毕竟还是这东夷国的皇子,这点要求他们还是会从命的。
待到那群侍卫远离了此处,他才含笑道,“我要谢谢你。”
闻言,楚千凝眉心微低。
不等她回答,他便继续说道,“自从围猎之后,父皇便对我起了怀疑的心思,只是在他眼中,我便是有那个心思和胆量,也没有那个能力,是以他或许并未太将我放在心上。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早晚有一日会破土生芽,所以,我一直在想我究竟该如何不动声色的在父皇的怀疑和凤君荐、凤君墨的围剿下保住这条性命。”
顿了顿,他笑道,“是你帮了我这个忙。”
“是吗……”
“扶风城虽是苦寒之地,但于我这样的人而言,却是个绝佳的好去处,你可知这是为何吗?”凤君撷的声音很轻,听语气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可实际上,他说的话却再正经不过。
面对他的发问,楚千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摇了摇头。
大抵是看她的反应太过真实,凤君撷眼中的笑意也真切了几分,“扶风城那处临近北周国,而在两国交界处,尚有一些小部落未被吞并,我之前得到消息,苍族人骁勇,已有一家独大的态势,若我能得他相助,胜算自然更大。”
“这是你的后手……”
“没错。”
或者也可以说,这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
依着他的身份和地位,若是想要不引起任何人怀疑就离开建安城怕是很难,但如今就不同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
再则,借由楚千凝的手除掉容敬,于自己也是一件益事。
此事一出,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向容家的老夫人交代!
看着凤君撷志得意满的样子,楚千凝微微敛眸挡住了自己眸中的思绪,“你与我说这些,就不怕我暗中动手脚?”
听闻她如此说,他却忽然笑了。
似是她方才说了一句很愚蠢的话,而他则是在无情的嘲笑她的天真。
“凝儿啊凝儿……”凤君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随手抹了一把,而后惋惜的叹道,“难得你素日那般聪明,今日怎地问出这般糊涂的话来。”
失笑着摇了摇头,他笑曰,“我既是这般放心的告诉你,自然是因为我有把握你不会说出去,更加不会做什么。”
“你要杀了我?”楚千凝挑眉。
“怎么?你怕死?”
“自然怕。”她笑回,“若日子如黄莲一般苦,那倒是没什么可怕的,死了反而是解脱。可我的日子,比蜜还要甜,当然舍不得去死。”
何况……
她若是死了,有个人怕是也要“哭死”了,她怎么舍得让他难过呢。
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柔光,凤君撷脸上的笑容不禁凝滞。
他想,她还真是厉害,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心下的不快。
笑意微敛,他的声音也沉了几分,“我自然是舍不得杀你的,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别再搅和进这些风云中。”
好好睡一觉……
这话是什么意思?
眯了眯眼,楚千凝看向凤君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
不过,他什么都未再说,只神秘的朝她一笑,随即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他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楚千凝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无关今日之局,她总觉得凤君撷还有别的把戏。
究竟,是什么呢?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忽然,一个小宫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楚千凝闻声望去,发现是一个生面孔,不是以往在御前伺候的人。
打量了那丫鬟那一眼,她轻点了下头,“何事?”
“回公主殿下的话,奴婢是宜贵人身边伺候的人,贵人听闻公主今日进了宫,想请您过去坐坐。”
一听这话,楚千凝心下讶然。
宜贵人……
傅思悠!
她找自己有何事?
“你家贵人见本宫有何事?”她们之间素无往来,可以说是无甚交集,她赶在这个时候见自己,让人不免要多想一些。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贵人只说,公主心中的疑问她可以解答。”
“哦?”楚千凝挑眉。
她们连面都还没见到,她就能神通广大的猜到自己所思所想了?
还是说,傅思悠一早就知道今日会发生什么?!
难道……
太后是她请去的?
无数的疑云和问题萦绕在心间,楚千凝略微一想,心里便有了主意,“你先回去,告诉宜贵人本宫稍后就过去。”
“是。”
待到那名宫女走后,楚千凝便也抬脚朝后宫走去。
只不过,她去的方向却是幽月宫。
单枪匹马的杀到别人的地盘去,这种冒险事她不会做,是以她准备让翠柳和红蕖与自己同去。
这两人均是九殇选的,比起旁人要可靠的多。
如此想着,她便一路去了幽月宫,换了身衣服之后,才又带着婢女去了傅思悠所在的颐华宫。
傅思悠虽然只是个贵人,但许是因着怡敏贵妃的缘故,她如今独居一处宫殿,再加上如今颇得景佑帝宠爱,待遇自然与旁人不同。
才一走进宫门口,楚千凝便见她笑着迎了上来。
“贸然相请,原还担心公主殿下您不肯赏脸呢。”说话间,便见傅思悠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会……”楚千凝淡淡一笑。
“公主里面请。”
缓步行至殿中,楚千凝安然落座,见傅思悠殷勤的招待着她,甚至亲手为她斟了一杯茶,她笑着拦住,眸中却一丝温度也无,“有何事,贵人不妨直说,本宫还急着出宫回侯府呢。”
见状,傅思悠微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柔柔一笑。
放下了手中茶壶,她甜声道,“嫔妾是来向公主殿下请罪的。”
“此话怎讲?”
“太后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御书房,皆是嫔妾的缘故。”傅思悠望着她,眸色温淡,声音平静的说道。
即便楚千凝事先早有猜测,可此刻听她如此说,心里也不免有些惊讶。
居然真的是她!
可太后怎么会对她言听计从?
似是猜到了楚千凝心中的疑惑,傅思悠苦笑着摇了摇头,“公主想多了,非是太后她老人家对我言听计从,而是她心里还惦记着已故的长公主殿下。”
傅思悠话中提到的人楚千凝也略有耳闻,那位长公主殿下是太后唯一的女儿,却在出生不久后夭折了,太后为此神伤了许久。
但这与她有何干系?
微微抿唇,傅思悠忽然将颈间的青丝撩至一侧,微微扒开领口,让楚千凝清楚的看见了她颈后一处暗红的胎记。
拢好墨发,傅思悠淡声道,“听闻,长公主殿下颈后也有一块这样的胎记。”
甚至连颜色、形状都与她的别无二致。
太后娘娘老了,思女心切,将她当成了长公主的替代品。
是以她如今说什么,她老人家都会听进去一些。
便如今日,她以“家和万事兴”这个说法相劝,太后便听了,片刻不曾耽误的赶去了御书房,就为了给凤君撷解围。
看着傅思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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