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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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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的,还只当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呢。
    “表姐……”楚千凝面露喜色,快步朝容锦仙走去,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凤君荐,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唤道,“表姐夫。”
    大抵这夫妻二人谁都没有想到她忽然来这么一句,是以稍显错愕。
    不过,短暂的怔愣后,凤君荐便笑着轻应了一声。
    说起来,这还是楚千凝第一次见他这般和颜悦色。
    黎阡陌是什么人,想来最不缺少眼力见,见自家媳妇开口唤人,自然立刻跟上,也不管自己尚大着容锦仙几岁,一脸淡然的启唇道,“恭喜表姐、表姐夫。”
    容锦仙:“……”
    凤君荐:“……”
    他是真好意思叫啊。
    “这边请。”示意他们落座叙话,凤君荐始终宝贝似的抱着容景照不肯撒手。
    楚千凝瞧得眼睛都直了,最终实在忍不住朝他伸出手去,“让我抱一下景照。”
    “有点沉。”
    “没事。”小心翼翼的接过,楚千凝的眼神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家伙儿,她难掩兴奋的压低声音对黎阡陌说,“你快来看、你快来看,他好小好软啊……”
    “倒是还不看出更像谁一些。”戳了戳容景照白嫩的小手,黎阡陌不禁想象日后他与凝儿的孩子将会是何种模样。
    他猜,方才凤君荐在抱孩子的时候也定是在想这个。
    “像谁都好,只要平安康健,为人正气凛然就可以了。”
    闻言,凤君荐十分认真的接话道,“日后待他大些,我会亲自教导他。”
    不想话音方落,便被容锦仙无情拆台,“由你教导,那还不得自小就钻进钱眼儿里,整日竟琢磨怎么享清福了。”
    “……”
    实力坑夫。
    抿了抿唇,凤君荐假借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
    换作是别人这般拆他的台,只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可一换成是容锦仙,他除了觉得有些无奈之外,竟只觉得她坦率可爱,依旧喜欢的紧。
    蒋婉曾说,他这是病,没救了。
    恋你成疾,药石无医……
    这夫妻二人早已习惯了这般相处方式,却让楚千凝憋笑憋的辛苦。
    实在是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她只能选择转移话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舅母呢,她身子如何了?待会儿让遏尘给她瞧瞧吧,免得身子有何损伤咱们没能及时发现。”
    “娘亲此刻正歇着呢,精神的确不大好。”
    “那待会儿醒了再让遏尘过去吧。”
    “嗯。”
    姐妹俩逗着怀中的小家伙儿,都喜爱的不行。
    视线落到容锦仙尚且平坦的小腹,楚千凝故作神秘道,“依我看呀,表姐这一胎说不定怀的定然也是个男孩儿。”
    “你怎么知道?!”
    “我会算啊。”
    “你几时又添了这神神叨叨的毛病?”容锦仙挑眉。
    “……”
    凤君荐是怎么忍受她这张嘴的呢!
    “娘亲和婆婆倒都希望是个女孩。”而且,就连凤君荐也有这个意思。
    谁知,楚千凝听完后却笑的愈发神秘,“放心吧,女孩儿也会有的。”
    “你又知道?”
    “都说了我会算嘛。”
    话音未落,便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道甜甜的女音,“谁会算呀,给我也算一卦,看看本姑娘今后的财运将会如何。”
    说话间,便见蒋婉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朝黎阡陌和楚千凝简单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即她便直奔容景照而去,眼中的光彩简直与楚千凝方才别无二致。
    “好小的娃娃呀……”好奇的戳了戳容景照软软的小肉脸,蒋婉关切道,“锦仙,夫人如何了?”
    “还在歇息呢。”
    “我带了两支千年人参来,回头让下人熬了,好生给夫人补补身子。”
    “多谢。”
    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蒋婉爽快道,“和我还客气什么!”
    楚千凝在一旁听着,不禁弯起唇角。
    千年人参本就不易得,可这位“蒋侧妃”一出手就是两支,她这财运根本就不用算,日子过得定是富得流油。
    见楚千凝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蒋婉也回以微笑说道,“你瞧什么,待你日后有了小娃娃,我也给你备两支人参。”
    才说完,她紧跟着便否定道,“还是算了,你夫家如今是皇亲国戚,想来你也不差这一口。”
    “差。”喝了口茶,某位世子爷温润笑道,“先多谢蒋姑娘了。”
    “……”
    不好意思的朝蒋婉笑了笑,楚千凝满脸无奈。
    没办法,她家夫君见便宜就上。
    正在说笑间,却见一名小厮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姑娘,姑娘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呢!”蒋婉故作不悦的放下茶盏,“出什么事啦?”
    “方才有两名官差去了铺子,将掌柜的给抓走了。”
    “什么?!”
    “您快去瞧瞧吧。”
    闻言,蒋婉起身欲走,却被楚千凝一把拉住,“且先等等,打听清楚了再行动不迟。”
    她眼下就冲到府衙去与对方讲理,反倒失了先机。
    转头看向黎阡陌,后者会意,便施施然的起身道,“为夫待会儿再回来接你。”
    “好。”
    目送着黎阡陌离开后,楚千凝方才向蒋婉等人解释道,“咱们两府的关系终究不能一直瞒下去,不若就此向北帝坦言的好。”
    而且……
    她隐隐觉得萧家人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毕竟,乐烛知晓此事。
    倘或之前她与黎阡陌所料不差,那这便是她向萧家“投诚”的表现机会。
    不知是为了印证楚千凝心里的猜想还是如何,凤君荐手底下的商铺接二连三的出事,最后,就连恒舒典都遇到了麻烦。
    听着来人的禀报,房中几人的眉头不禁紧紧皱起。
    “鉴宝的老师傅死了?!”
    “是。”说起这件事,那小厮也觉得不可思议,“昨儿师傅还好好的,不想今晨未来上工,小的便去他家里寻他,谁知忽然病逝了。”
    “病逝……”
    “嗯。”
    “若当真是病逝就好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千凝忽然叹道。
    见她话里有话,蒋婉便朝那小厮追问道,“老师傅近来可有何异样吗?或是铺子里有何情况,你仔细回忆一下。”
    “异样……”那小厮若有所思的蹙眉。
    沉默了半晌,他忽然眼神一亮,“对了,昨日有个书生来当东西,是一颗很漂亮的珠子,师傅放了上千两银子给他呢。”
    正是因此,他才特意留意了一下。
    他不大懂那些东西的好坏,只是觉得那珠子华光闪闪,是以便偷偷瞧了两眼。
    “上千两银子?!”蒋婉一惊。
    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钱,老师傅竟未事先向她请示!
    直觉这事儿不对劲儿,她起身便欲去恒舒典瞧瞧情况,不想却接二连三的有小厮来寻她。
    瞧她忙的晕头转向,楚千凝便淡声道,“典当行那边的麻烦我来解决吧,你先去忙别的,事后咱们再仔细研究。”
    “你……”
    “做生意我是不行,但‘捉鬼儿’我却在行的很。”此事明显蹊跷,不好生解决怎么行呢。
    “如此便有劳你了。”
    红唇微勾,楚千凝笑的惭愧,“这本也是我的生意,如何能都推给你!”
    话落,同容锦仙打了声招呼,竟连老夫人和江氏都没有看上,她便匆匆离开了凤君荐的府上。
    一路直奔恒舒典,楚千凝因带着蒋婉的信物,是以那铺子里的人并不敢怠慢她。
    更何况……
    单单是冲着她广陵王世子妃的身份,也不敢有人将她小瞧了。
    方才进了恒舒典,她便命人将昨日收入的那颗珠子拿了出来。
    那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珠子,晶莹闪亮,发着淡蓝色的光芒,乍一看的确是华美无比。
    可实际上,却“徒有其表”。
    把玩着那颗珠子,楚千凝的唇边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这东西看起来像夜明珠,但其实不过是在里面加了一层荧光粉,外面又包了一层胶,仔细看得话,还能发现上面的细文。
    如此拙物,骗骗没见过世面的人尚可。
    那老师傅一生在这行摸爬滚打,如何瞧不出这东西是个假的,他分明就是被人收买或是要挟,是以才昧着良心收下此物。
    平白被骗去了几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秀眉微蹙,玉竹般的手指轻叩桌案。
    “世子妃……”见她迟迟没有说话,那小厮不禁轻声唤道。
    “老师傅既是不在,今日便先打烊,你们也歇息一日,明日新师傅来再开张。”
    “……是。”
    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些赏钱,楚千凝便拿着那珠子回了王府。
    不多时,城中便已经传开,说是恒舒典被骗,亏了好大一笔银子。
    初时还没人信这话,可眼瞧着那老师傅的尸首从家里被抬出去,恒舒典也“关门大吉”,这事情便越传越像真的。
    到后来,人人皆道恒舒典的买卖不精。
    这话原也没错,那么多年的老师傅都被人骗了,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那个眼力啊。
    因着心里存了疑,翌日恒舒典再开门的时候,生意便大不如前,门可罗雀。
    见状,那群伙计不免有些慌神儿。
    再这般下去,这生意还如何做啊?!
    偏偏……
    蒋姑娘忙的见不着人,王府高门大院的他们又不敢去求见,只能守着这典当行等着上面的主子先来找他们了。
    好在,楚千凝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翌日晌午时分,她便带着新的师傅上门了。
    不光如此,她还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砸了?!”一听她的打算,那几名伙计纷纷震惊。
    这么漂亮的珠子怎么能说砸就砸了呢……
    即便不值几千两银子,可几十两总是有的。典当那人定是已经拿着银子跑了,他们已经损失了几千两,难道还要更多不成?
    瞧着他们一副不大赞同却又不敢阻止的样子,楚千凝淡笑道,“做生意讲求的是个‘信誉’,外面的百姓已知恒舒典被骗,咱们自然得拿出态度来。”
    否则,岂不正好遂了幕后之人的心意!
    话落,她也不再多言,径自拿着那珠子走出了典当行。
    趁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正是热闹的时候,命人在地上铺了一块红布,将那珠子随意丢在上面,随即便让一名壮汉手持大锤抡了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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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3章 百倍偿还

“砰”地一声,沉重的大锤严严实实的砸在了地上。
    随着这一声闷闷的撞击声响起,围观的百姓纷纷瞪大了双眼张望着,想瞧瞧那珠子是不是真的被砸的粉碎了。
    待到那壮汉将锤子移开,便见原本漂亮的珠子粉碎成沫。
    一阵风刮过,便通通吹散了。
    见状,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轻声叹道,“唉……实在是可惜了啊……”
    “瞧那成色和质地,虽不值千金,但百十两银子还是有的,就这么砸了,还不如给了我呢。”
    “给你?”有人嗤笑道,“你算干嘛的呀!”
    “嘿嘿……我不就这么一说嘛……”
    听着众人半真半假的玩笑,楚千凝挥手示意那些下人退下,随即淡声道,“恒舒典之前收到了一颗假的珠子,这事儿人尽皆知,今日将此物当众销毁,为得就是立住‘恒舒典’这块招牌,还望各位乡亲父老能做个见证。”
    话落,这一处顿时变的鸦雀无声。
    环视过众人或震惊、或疑惑的神情,楚千凝的神色却依旧淡定无比。
    “日后恒舒典照常开张做生意,各位不必担忧。”说完,她便吩咐伙计大开铺门。
    人群中,有一名毫不起眼的灰衣少年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珠儿一转便飞快的转身跑开,直奔萧家大宅而去。
    此人名为“观砚”,乃是萧毓胤身边的小厮。
    今日,他就是奉命在此守着的。
    眼下将事情都瞧清楚了,他便急着赶着回去向萧毓胤报信儿。
    一路小跑回了萧府,他直奔萧毓胤的书房而去,“二公子、二公子,小的回来了。”
    “如何?”
    “回公子的话,果然如您所料那般……”
    观砚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向萧毓胤描述了一遍,话音方落,便见他“腾”地从椅子上起身,眼神兴奋的朗声大笑。
    “哈哈……好啊、好啊,他们果然上钩了……”思及此,萧毓胤的唇角就止不住的扬起。
    到底是个女子,遇事便慌了,能想到这个办法已实属不易。
    可惜……
    这不过是自己设下的圈套而已。
    以凤君荐那一家子牵制黎阡陌本就是幌子,他真正要做的就是对付楚千凝经营的恒舒典。
    她如今是广陵王府的世子妃,她做的任何事都会让人联想到王府。
    届时,他倒要看看黎阡陌父子如何往外摘!
    “公子,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观砚小心翼翼的问道。
    “去把李儒找来。”
    “是。”
    目送着观砚快步跑了出去,萧毓胤颇为阴险的一笑,眸中寒光毕露。
    人人皆道广陵王世子天纵英才,心机诡谲,可依他来看也不过如此,想来也就是有些小聪明而已,未必如传言那般厉害。
    至少,就从他将此事交由楚千凝料理,便可知他思虑不周。
    小小女子,能有何用!
    低头扫过自己下了一半的棋局,萧毓胤颇为得意的勾起唇,含笑的眸中充满了嘲讽。
    *
    恒舒典的事情过去一日后,众人本以为这事儿就完了,不成想,第二日竟还有热闹可看。
    一大早,恒舒典方才开门,便见一书生打扮的人跑到门口来吵吵嚷嚷。
    掌柜的一看,赶紧让小厮将人围起来。
    这不正是那日来当珠子的人嘛!
    “快、快去王府禀报世子妃。”一边吩咐人去禀告楚千凝,掌柜一边命人看好了李儒,似是恐他会逃跑的样子。
    殊不知,这人来了便没打算轻易离开。
    相反,他倒还一副恐恒舒典赖账将他赶走的架势。
    楚千凝赶到的时候,便见李儒正神情激动的同围观的百姓说着什么,眉头紧锁,泫然欲泣,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见他如此作态,她不禁勾唇冷笑。
    已见惯了黎阡陌他们那群人的唱念俱佳,如今再瞧此人,只觉得对方如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真是……
    班门弄斧。
    “世子妃来啦!”有人瞧见了王府的马车,于是便一脸惊讶的叫唤道,“快看!是世子妃!”
    “参见世子妃。”
    “起来吧。”轻应了一声,楚千凝径自越过人群走向当铺。
    周围的人一时忘了议论声,只顾盯着她猛瞧,心下不禁感叹老天爷不公。明明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怎么人家就长得那么漂亮呢?
    李儒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美艳的女子。只觉得眼前之人似是从壁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艳不可方物。
    青楼的花魁他不是没见过,但那般女子美则美矣却太过俗气妖艳。
    可这位世子妃不是……
    她虽艳,却不俗,虽媚,却不妖。
    总之就是美得恰到好处,勾人心魄,荡人神魂。
    眼神发直的盯着楚千凝看,李儒的眼中满是惊艳之色,竟一时连话都忘了说,只一味将眼睛凝在她身上,眨都不眨一下。
    有婢女瞧见了,不禁上前一步挡住楚千凝朝李儒喝斥道,“大胆!这书生好生无礼!”
    “诶……”
    “无妨。”挥手示意婢女退下,楚千凝并没有因为被唐突而向李儒发难,反而神色淡淡道,“究竟为何闹了起来?”
    “启禀世子妃,此人便是拿假珠子来典当东西之人。”
    见楚千凝问起,掌柜的便立刻回道。
    他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也是有意让百姓们都听听,免得以为他们仗势欺人。
    果然,听完掌柜的话之后众人便对李儒指指点点,言辞不善。
    李儒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反驳,可一瞧见楚千凝那张脸,他便将一切都忘干净了,只恨不得溺死在她清幽的眼波中才好。
    直到王府的侍卫亮出了腰间的佩刀,他这才恍然回神,胆颤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世子妃明察,那珠子乃是草民祖传之物,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李儒低下头去辩解道,不敢再看向楚千凝。
    “哦?祖传之物?”
    “正是。”他状似哀伤的叹道,“若非走投无路,草民也不会将它典当。”
    “因何走投无路?”
    “草民乃一贫寒书生,近年来四处求学以求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家资败光,家徒四壁,这才狠心典当了祖父留下的传家之宝,本想日后再赎回来,怎知就被砸了呢。”
    说起这件事儿,李儒便好似满腹委屈。
    话至此处,众人的议论声变的越来越小,一改方才的群情激昂。
    察觉到周围人态度上的变化,李儒趁热打铁,“昨日将那珠子典当之后,草民回去左思右想都觉得愧对李家列祖列宗,是以今晨便匆忙赶来想要把那珠子赎回去,可谁知……”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楚千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按照当铺的规矩,不慎遗失或是毁坏的客人典当的东西,除非客人逾期未赎,否则当铺是要十倍百倍赔偿的。
    不巧的是,李儒这颗珠子就要付以百倍偿还。
    掌柜的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不禁变的十分难看,“你这根本就是在讹诈,那珠子是假的,压根儿不值那么多银子。”
    “那我不管,昨日你们那老师傅已将银子给我了,今儿你们又说不值,岂非自打嘴巴?”
    “这……”
    “再则,如今珠子被毁,自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他“扑通”一下跪倒在楚千凝脚边,状似恭敬谦卑,可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做生意要讲信誉,世子妃不可仗着王府的势力就欺压平民百姓啊。”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
    相较于楚千凝这种高高在上的皇室中人,他们自然会更加同情李儒这种和他们一样的贫苦百姓。
    于是,“风向”忽然就变了。
    许多人都开始对广陵王府议论纷纷,大多抱着“法不责众”的心理。
    见状,掌柜等人瞬间就慌了,再想起昨日楚千凝命他们砸毁那颗珠子的行为,不禁在心底抱怨她的自作聪明。
    倘或那珠子尚在,倒是还能证明是假的。如今“死无对证”,怕是只能由得李儒胡言乱语。
    任由李儒演够了戏,看热闹的百姓也议论完了,声音渐歇,楚千凝方才淡声问道,“你来此是为了赎回那颗珠子?”
    “对。”
    “银子带了吗?”她又问。
    “……带了。”
    摸不清楚千凝是何意思,李儒回答的有些犹豫,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银票。
    示意婢女上前接过,楚千凝随意扫了一眼,红唇微启,“分文不差?”
    “分文不差。”
    “这就奇了……”楚千凝秀眉微蹙,目露疑惑,“你方才说完,当那珠子是因为走投无路,既是走投无路得了银子又为何不赶紧花呢?”
    被她问的一愣,李儒没有立刻回答。
    见他低头沉默,楚千凝也不咄咄逼人,只柔声笑道,“罢了,你既是还没编好答案便不必说了。”
    “草民没有撒谎……”
    未等李儒将话说完,楚千凝便挥手制止,未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撒没撒谎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必说与我知道。”顿了顿,她转头朝下人吩咐道,“去将他典当的那珠子拿来。”
    “是。”
    闻言,莫说是李儒,便是掌柜的也愣住了。
    那颗珠子不是被砸坏了吗?!
    根本就没经过掌柜,只见楚千凝从王府带来的那名婢女径自走进了当铺,随后端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你的珠子。”
    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珠子,李儒整个人都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还在这?
    掩住转了几转,李儒方才想否认这珠子是自己的,想说这是楚千凝找人伪造的。
    却不想……
    话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
    “将他典当时留下的收据和证明拿出来比对,再请城中别的典当行的老师傅来鉴别,瞧瞧这珠子与记录在案的是否是同一颗。”
    “奴婢这就去。”
    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李儒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上当了!
    这分明是楚千凝摆的一出局,刻意引自己上钩。她压根就没毁那珠子,一切都是假的。
    思及此,他便止不住浑身颤抖。
    按理说,估价这事儿是恒舒典的老师傅做的,与他并无干系,他如此畏惧,无非就是担心没办好差事被萧毓胤处置。
    何况,算计了广陵王府又没能成功扳倒他们,日后岂有他的好日子过!
    想到这一点,李儒的身子便愈发抖如筛糠。
    见状,楚千凝不禁冷笑道,“看来你也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了呢,可还有何话说?”
    “这……这原不与草民相关啊……”
    “是吗?”又看了一眼婢女手中拿着的银票,她寒声道,“恒舒典的老师傅看似死于疾病,实则却是被人用药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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