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与今日之景……
    一模一样。
    看着她眸中深深的困惑,黎阡陌抚过她眼角的手略微一顿,笑意温柔,“我于暗中苦守你多年,若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十年……”想起他曾说过岁月,楚千凝眸光微动。
    “或许……远不止十年……”他总觉得,他与她千般纠缠、万般不舍,并不仅仅是一个十年那么简单,那份感情好似沉淀已久,历经沧海桑田。
    “嗯?”
    “没什么。”他轻轻摇头,笑的释然,“一时感慨而已。”
    任由他将自己护在怀中,楚千凝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第一次没有被恐惧淹没。
    前世——
    她也如此害怕雷声,可凤君撷却从未给过她这样的安感。
    因为他从不曾知道,她也会害怕。
    雨声淅淅沥沥的响起,雨滴从屋檐落下,震起一圈水花,扬起细密涟漪。
    雷声渐歇,楚千凝缓缓退出黎阡陌的怀中,掩在袖管下的手轻轻覆在了腰封上,那里坠着一枚玉质的扶桑花。
    那日得了她的吩咐,冷画便寻了能工巧匠雕琢成饰品。
    不出几日,便带了成品回来。
    一朵花、一片叶,两份情、两心牵……
    留意到她的动作,黎阡陌眸光微闪,面色依旧,可呼吸却微微凝滞。
    解下花旁的青叶,楚千凝的手轻轻抚过,眸中透着些许茫然和挣扎,顿了半晌方才启唇道,“黎阡陌,你可知情为何物?”
    “日夜相伴,却仍朝思暮想,相思,谓之情。”
    “你的情是怎样的?”
    “许卿一世,不负相思……”
    焚香、抚琴、奏清音,愿许卿,求凰一曲倾吾心;
    挥毫、泼墨、绘红尘,愿许卿,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千凝仍旧微垂着头,眸光却不似初时彷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定之色。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承蒙此情,倾世相报。”
    伸手解下黎阡陌腰间佩戴的璎珞,她径自换上了那枚青叶,口中还不忘叮嘱道,“要日日佩戴,片刻不可离身。”
    “凝儿……”
    “他日有违此诺,心恨难消,亦会倾世相报。”楚千凝的声音骤然转冷。
    甚至——
    要比憎恨凤君撷更深刻。
    猛地将人拥进怀中,黎阡陌的动作带着激动后的失控。
    双臂用力的像是要将她揉碎,彻底融入骨血一般。
    “凝儿,你就是我的命……”他埋首在她颈间,声音很低、很轻,却重重的敲在她的心上,印上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是夜,月上西楼,花影高墙;
    他日,红袖添香,浅画眉妆。
    佳人相拥,倚栏含笑赏鸳鸯;寸寸相思,念念十里俏红妆……
    “夜已深了,你也快些回去安歇吧。”推了推依旧赖在她身上的人,楚千凝面色微红,有些羞涩两人如此亲昵。
    “既要分离,且容我再多待一会儿。”他孩子似的耍赖。
    “不过出城数日而已,何来分离一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不见,如何了得!”黎阡陌振振有词,“可见凝儿并不把我放在心上,是以才如此言说。”
    “……”
    得寸进尺了吧!
    玩笑归玩笑,黎阡陌到底不忍她熬夜受累,是以便一把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凝儿若倦了便睡吧,待你睡着我再离开。”
    “你在这儿我如何睡得着……”
    “如此,便无计可施了。”黎阡陌状似无奈的轻叹,“日后咱们成了亲,难道凝儿要夜夜赶我到书房去睡不成?”
    “……”
    满脑子想的除了“成亲”就没别的了。
    “话说回来,待春猎之后,凝儿也适时向老夫人提及此事吧。”
    “世子爷那么大的神通,还需要我从中周旋?”想到他擅自帮容敬解围的事情,楚千凝就忍不住想要翻小肠。
    好在——
    某位世子认错的态度极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余光瞥见两人腰间坠着的玉佩,黎阡陌不觉弯唇,连眸中都染上了细碎笑意。
    早知她有此心意,他定然不会擅自行事。
    一手握住她的那枚扶桑花,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这枚青叶,黎阡陌心中暗道,此刻自己定然喜形于色,眼角眉梢皆是甜蜜。

  ☆、第089章 大获全胜

不日,景佑帝降下旨意,欲出宫行猎,命众臣携其家眷同往。
    容敬乃户部尚书,自是要随行伴驾,府中一应亲眷也可同行,但老夫人年迈,不愿舟车劳顿,是以便告病在家,不曾前去。
    孟姨娘自是不必说了,身为妾室亦不可随行。
    容景络本该前去,无奈身负重伤,如今连下榻都不能,莫要说骑马射箭了。
    是以,也只能留在府里养病。
    为了这件事,他还发了好大的脾气,原本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又遭了一次罪。
    楚千凝听闻这事儿时,眸中的笑容很是玩味。
    “小姐,您笑什么?”冷画心下不解。
    “此次行猎,建安城中许多世家公子均会前去,若能趁此机会与之结交,岂不妙哉?”偏偏,容景络错失了这次机会。
    而且——
    是眼睁睁看着机会流失。
    闻言,冷画嘴角微抽,“……小姐,您这是在幸灾乐祸啊。”
    “嗯。”楚千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对了,咱们出城之后,赌坊那边怎么办?”
    “输了多少银子了?”
    “一百两有余。”
    沉默了一会儿,楚千凝方才接着说,“今日再押,便换个方式,三十四个花名各押十两,如此,总有一个会中。”
    “可是……”流萤在旁边听得皱眉。
    即便今日能中,可她们还是亏着呢,小姐不会算不明白这笔账才是。
    明白流萤担心为何,楚千凝却微微笑着没有解释。
    倒是冷画,嬉皮笑脸的挽住流萤低声道,“流萤姐姐不必担心,你还不知道咱们小姐嘛,她几时做过赔本的买卖?”
    “怎么说话呢,当心小姐责罚你!”
    “嘿嘿……”冷画撒娇一笑,“不会,小姐才不舍得罚我呢。”
    “那你也仔细些。”
    话落,流萤将收拾好的包裹拿到内间,不想才拂开纱帘就见霄逝倒吊在房梁上,白皙俊秀的小脸上满是笑意。
    四目相对,流萤吓得险些叫出来。
    “诶呀,被你发现了。”霄逝一跃而下,衣袂翻飞间,便落在了流萤跟前,“既然如此,便只能将你杀了灭口。”
    “你……”
    “我个人喜欢将人活活勒死,你喜欢呢?”他笑眯眯的朝她靠近。
    流萤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眸中满是惊惧。
    她不知小姐的闺房中为何会出现一个男子,还口口声声说要杀自己灭口……
    “霄逝。”楚千凝缓步走进内间。
    “小姐有何吩咐?”
    “你主子派你前来,便是让你来戏耍我的婢女?”说着,她将流萤护到身后,眉宇之间稍显冷然,不复温柔。
    “自然不是。”
    言辞倒是恳切,只是那张带笑的脸,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什么,楚千凝低声道,“流萤,你先出去。”
    “……是。”
    待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霄逝方才说道,“属下奉命保护小姐的安,不止是要化解为难,还要防患于未然。”
    “哦?”
    “在流萤心中,您与容府孰轻孰重,很快便会见分晓。”
    他的存在是个秘密,若哪日此事被外人得知,足可见流萤有异心。
    至于轻罗……
    鹰袂与她早年相识,知她甚深,倒无须顾忌。
    深深的看了霄逝一眼,楚千凝哂笑道,“如此说来,我倒要谢谢你为我着想喽?”
    “属下不敢。”
    “你此举乃是职责所在,我心下感念,不过……”她话锋突转,“我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无论是你还是你家主子。”
    “……属下知错。”霄逝收起笑脸,难得认真起来。
    “我听冷画说,你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想来必不甘心在此保护我一个闺阁女子,不如我让你主子命你回去如何?”
    一听这话,霄逝赶忙连连摆手,“不、不、不,属下是自愿请命来保护您的。”
    楚千凝话中有话,他如何听不出!
    她让主子命自己回去……
    言外之意便是,真正做主拿主意的人,还是她!
    瞧着眼前明艳绝美的女子,霄逝的脸上依旧含笑,眸中却暗含敬意,“主子既认定了小姐,属下势必誓死相护。”
    如此进退得宜之人,才是主子的良配。
    毕竟——
    他们将来要走的路,非是康庄大道,而会崎岖不平、荆棘丛生。
    “多谢。”轻点了下头,楚千凝不再多言。
    她不想去深究霄逝的眼神到底是何意,因为有些事情,她现在还无力承受。
    转身走出内间,她听到霄逝明媚含笑的声音和冷画颤抖告饶的声音同时响起,“小冷画,过来和为兄切磋切磋。”
    “唔……小姐救命……”她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
    翌日皇帝仪仗便会出城,是以这日傍晚,冷画便亲自去了一趟长乐坊。
    她刻意伪装藏匿在人群中,候了片刻,果然见到了要见的人。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身形佝偻,眼神猥琐,双手交叉探入袖管中,一眼看去便不似什么好人。
    见他这般模样,冷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在周围嘈杂,一时也无人注意。
    “财神爷又来啦。”看到他出现,旁边的人都主动为他让出一条路,七嘴八舌的打趣他,“财神爷又来送钱了。”
    “让让、让让,快些给财神爷让路!”
    众人皆不知他姓甚名谁,只道他每日来此赌钱,早晚各一场,每次都押十两银子,且只押一个花名,实在古怪得很。
    因他不知变通,是以每次均惨败收场。
    时日一久,大家私下里便挖苦他为“财神爷”,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老哥,今日还是老习惯?”那赌坊的管事见了他,倒是笑的亲切,眼中满是精光。
    “唉……”老汉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时运不济,今日一赌,无论输赢,日后都要脱了这泥潭了。”
    “哦?”
    “三十四个花名,老夫各押一个,岂有不中之理?”说着,老汉从怀中掏出写好的花名,一一摆在了赌案上。
    摆着摆着,笑容却忽然僵滞。
    “诶……怎么少了一个……”老汉脸色骤变。
    “怎么了财神爷,不会是不敢下注了吧?”见他踌躇不定,围观的人便出言讥讽。
    “是呀,倒是快点押呀。”
    “我看这位老哥是临了舍不得银子了……”
    不顾众人的讽刺嘲笑,老汉神色慌乱的四下搜寻着,一副丢了东西的样子,“非也、非也,是老夫准备好的花名少了一个。”
    若是旁的倒了罢了,可万一待会儿开得正巧是丢的那个,那他岂非要冤死!
    这道理如此简单,旁人自然也想的明白。
    最乐见的人,无外乎就是赌坊的管事了。
    听这老汉所言,再见他眼眶通红,明显为此忧心的样子,管事面上好言宽慰,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儿。
    暗中着人沿路去搜寻老汉丢失的锦囊,果不其然发现了踪迹。
    确定那花名是哪个之后,管事便立刻开盘,众人纷纷下注。
    初时老汉还疑疑迟迟不肯下注,却经不住众人的起哄和激将,顾着面子,他便一鼓作气将宝押下,听天由命。
    冷画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见那管事志得意满的勾唇,她也随之弯了唇角。
    “开!”话落,签筒中花名顿显,乃是“云长”二字。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那管事无暇顾忌别人,只赶紧看向老汉,本以为会在他的脸上看到绝望和悔恨,哪知对方眸光精亮的望着自己,笑容很是意味深长。
    “你……”
    “老夫输了这么多日,如今总算是翻盘了。”他忽然癫狂的大笑,随手拆开了一个封好的锦囊。
    打开折好的纸条,但见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云长”二字。
    不止这一个,其余三十二个花名,皆是如此。
    事到如今,那管事方才得知自己中了计。
    无奈众目睽睽之下又抵赖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将赌银付清,眸中暗含火光。
    三十倍的彩头,近万两银子……
    着实输的心痛。
    他本欲派人跟着那老汉,待到其归家路上抢夺银票,不想人多眼杂,竟不慎将人跟丢了。
    沿路往他家的方向打听他的消息,不想街坊四邻对此均一问三不知。
    彼时那管事方才明白,那老汉定非常人。
    筹谋多日,只为今朝。
    一万两银子的亏空倒是好填补,可此事若为背后的主子知晓,恐怕就不好交代了……
    *
    再说另外一边,那老汉离开长乐坊之后,甩开身后跟着的人,一扭身就进了一个胡同,再次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容貌普通的青年男子,身量颀长,背脊挺直。
    “你如今易容的手艺愈发出神入化了……”冷画骑在墙头儿上,晃荡着两条腿调笑道。
    乍一听闻她的话,男子未曾惊讶,而是阴恻恻地回道,“你如今的胆子也是愈发大了,与我说话竟如此没大没小!”
    “我几时……”
    “臭丫头,有日子没收拾你,你皮又痒了是不是?”说着,那人朝她弹了弹手指,便见一道银光从她颊边飞过,几根青丝随之飘落。
    冷画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吓得牙齿直打颤,差点就哭出来了,“师兄……冷画知错了……”
    “喏,回去交差吧。”鹰袂将一沓银票递给她。
    “谢谢师兄。”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大街上,看似互不相识,实则却一直在窃窃私语。
    路过一个糖葫芦摊儿,鹰袂变戏法似的“顺”了两串儿。
    “今后这样跑腿儿的事情别再找我,哥哥我忙着呢。”鹰袂咬了一口糖葫芦,没好气的抱怨道。
    偷偷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冷画无奈道,“我也不想麻烦你呀,可小姐交代的这件事太麻烦,找别人我不放心。”
    能在这建安城中将赌坊开得有声有色,长乐坊背后必有靠山。
    寻常之人在此处得了便宜,事后必会被查个底儿掉。
    是以这件事,冷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由他们自己动手最合适,恰好前两日鹰袂刚刚回城,她便好言好语央求他帮忙。
    “哼,笨死你算了。”
    “……”
    你才笨呢,你家都笨!
    “在心里骂我?”鹰袂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冷画拽进了巷子里。
    “没……没有啊……”
    大掌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鹰袂眯了眯眼,将自己吃剩下的糖葫芦塞进了她的嘴里,“好生替主子保护小姐,敢偷懒儿的话,我就把你吊起来打。”
    连连点头,冷画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嗯。”满意的勾起唇角,鹰袂像给小狗顺毛似的摸了摸她的头,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确定他离开以后,冷画原本狗腿般的脸猛地一变,“呸”地一声将嘴里的糖葫芦吐了出来,口中骂骂咧咧的嘟囔个不停。
    “欺负我……回去我就告诉轻罗姐姐,看她怎么收拾你……”

  ☆、第090章 忽然有孕

皇家围场,乃是东夷朝廷在翠微山一带围建而出,水草丰美、飞禽走兽繁衍,每年景佑帝都会择春秋一季前去行猎。
    此次围猎,声势十分浩大。
    景佑帝携怡敏贵妃同去,反留了皇后在宫中。
    楚千凝是在抵达围场之后,方才得知这件事。
    看着高高坐在御座上的中年男子,她交叠在身前的双手不由得握紧,眼中寒光凛然。
    凤池……
    仇人近在眼前,恨不能手刃。
    比起凤君撷伤得是她的心,凤池带给她的便是切肤之痛。
    囚禁三年,二年折磨,日日锥心,刻骨难忘。
    初时,景佑帝甚至还有意折辱她,幸而被皇后娘娘机智化解,此后一直派人防备着,这才使她免于遭受羞辱。
    皇后不会无故相助于她,为的也不过是保凤池的名声而已。
    后宫之中,从来就没有良善之辈。
    视线落到凤池身边的女子身上,楚千凝眸光微闪。
    怡敏贵妃……
    钦阳侯府的嫡长女,入宫不过两年光景,膝下并无一子,却已经位列贵妃,他日若诞下皇子,后位便唾手可得。
    但楚千凝却知道,怡敏贵妃永远都走不到那一步。
    因为——
    她根本无法诞下皇嗣。
    前世,是在遏尘进宫之后,为怡敏贵妃调理身子时发现,她此生都难以成孕。
    从贵妃到皇后,一步之遥,却穷尽一生也未到达。
    平心而论,怡敏贵妃长得虽美,但并不令人感到惊艳,尤其是在万花绽放的后宫之中,这般样貌也只能算是清秀。
    偏偏,她就是入了皇帝的眼。
    她不争宠、不骄纵,似水温柔、如月清雅,一点一点的拢住了景佑帝的心思。
    楚千凝对这位贵妃的了解仅流于表面,因着凤君撷不受宠的原因,前世她并不经常出入宫中,与后宫中人的接触也少之又少。
    不过如今重活一世,她断不会再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了。
    “表姐、表姐……”容锦晴忽然朝楚千凝靠近了几分,刻意压低的声音中暗含兴奋,“陛下说要与众人猜谜解闷儿呢,若是谁能猜到那十名宫女中哪个是太监扮的,便会将他的贴身玉佩赐下。”
    “是吗……”楚千凝的声音轻的几不可察,才一开口便散在了风中。
    猜谜解闷儿?
    这般游戏,前世她也曾玩过。
    猜错一个问题,便会被活生生拔去一个指甲,而若是猜对,便会被剔去一双。
    是对是错,在景佑帝一念之间。
    大抵是楚千凝的反应太平常了,惹得容锦晴多看了她几眼。
    “冷画,你去告诉凝素,让她照我所言猜中谜底,若能够令陛下龙心大悦,今后她在覃府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奴婢遵命。”
    她附耳过去,将楚千凝所言仔细记在了心里。
    “罢了,我出去略散一散,你趁人不备便悄悄去找凝素。”
    “是。”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离了席,并未惊动何人,亦不曾注意到,容锦晴脸上高深莫测的神情。
    方才楚千凝所言,她听得一清二楚。
    既有如此好事儿,她竟宁可告诉外人也不愿告诉自己!
    自己与覃凝素同为庶女,若此举能为她带来好处,自然也可以为自己带来好处。
    越是这般想,容锦晴便越是激动,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男子和他身边的清秀女子,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臣女容锦晴,有意一试。”
    话落,原本窃窃私语的众人都沉默的看向了她,目光中有惊诧、有疑惑。
    容敬心下一惊,想要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景佑帝正兴致勃勃的欣赏众人困惑的表情,不妨忽然听见一道娇俏的女音,似笑非笑的转过头去,“哦?何人之女?”
    闻言,容敬匆忙起身,“启禀陛下,小女无礼,还望陛下恕罪。”
    “朕已有言在先,众人皆可作答,何罪之有啊……”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景佑帝看向容锦晴说道,“说来听听。”
    “臣女已知是何人在假扮宫女。”
    “谁?”景佑帝斜倚着身子,慵懒问道。
    “假扮宫女之人,头顶黄云,梢头之上落有寒鸦。”容锦晴照楚千凝之言,心下忐忑的将话一一道出。
    随着她的话说出,众人下意识的看向那十名宫女的头顶。
    连同那群宫女在内,都不自觉的看向其中一人。
    唯有被瞧的“女子”,一脸茫然的站在那,根本不懂发生了什么。
    有心眼儿转的快的人,刹那间便明白了是这么回事。
    只是——
    看向容锦晴的眼神有些怪异。
    竟不知这容家小姐是怎么想的,居然将寒鸦栖身这样的事情用在一名太监身上!
    要知道,乌鸦在东夷国可是朝圣之鸟。
    早年间,先帝登基之前曾遇刺客,危在旦夕,恰逢一群乌鸦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都遮蔽起来,刺客远远看见一群乌鸦,未被惊飞,便以为他没有往这个方向逃跑,转而朝另一个地方追去,先帝因此方才得救。
    登基之后,他便下令国人民不得捕杀乌鸦。
    甚至——
    要以圣鸟待之。
    如今,“神鸦”若落于太监头顶,岂非暗示要宦官当政?
    此话虽有些危言耸听,但容锦晴所言确有不妥。
    好在,景佑帝并未因此问罪,反而景佑帝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哈哈……哈哈哈,容爱卿养了好女儿啊,小小年纪便如此聪慧……”
    “陛下称赞,臣愧不敢当。”容敬战战兢兢的应道。
    “臣女多谢陛下夸奖。”
    “朕听闻容家有女富惊世之貌,拥天人之姿,便是你吗?”说着,景佑帝上下打量了容锦晴一番,“抬起头来。”
    明白景佑帝说的是容锦仙,容锦晴眼中满是不忿。
    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只要有容锦仙的存在,自己便永远都是陪衬。
    “臣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