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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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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着玩他还那么使劲儿?
    要不要他俩换个角色,她这么跟他闹着玩试试!
    “行了、行了,哥哥下次给你买糖葫芦,山楂要最大的,糖衣要最厚的,这总行了吧?”
    “……”
    她又不愿意吃糖葫芦。
    不过冷画还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赶紧就着台阶就下来了,并没有继续拿乔,“你找我干啥呀?”
    听她问起正事儿,鹰袂脸上的神色也变的严肃了几分,“刚刚得到消息,近来有人在打探恒舒典的幕后老板是谁。”
    “谁在查?”冷画皱眉。
    “对方很小心,我暂时没追踪到。”鹰袂的眼中不觉闪过一抹杀意。
    见状,即便是冷画也不免打了个寒颤。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师兄露出这副杀人的表情,还不如那么恶趣味的欺负她呢,至少没动杀意,不会像眼下这么吓人。
    “那咱们怎么办呀?”她是不是得提前告诉小姐,让她早做准备。
    “先别告诉世子妃,主子临走之前吩咐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这些事搅扰世子妃,你近来在她身边时多留意些就是了。”
    “好。”
    说完了正经事,鹰袂转身欲走,脚步却忽然顿住,随即返身回来拿走了冷画手中的糖葫芦,还不忘挖苦她说,“最近都没练功吧,瞅瞅你那脸蛋子胖的,一戳一个坑,还吃……”
    冷画:“……”
    她特么开天辟地的刀呢,砍死这个人算了!
    *
    翌日。
    楚千凝早早的便带着轻罗和冷画去了容府,临走之前吩咐小蝶守好院子,不可让下人随意出入正房。
    将所有的事情都仔细交代好之后,她方才坐上马车离开。
    想着容锦仙今日回门后,江氏和老夫人便要去府外斋戒,楚千凝特意让冷画备了一些银票,以备她们在外使用。
    虽说江氏未必肯收,但这毕竟是她一番心意。
    到了尚书府后,不消片刻容锦仙竟就到了。
    才一进到棠宁苑,楚千凝便迎了上去,“如何?他可有为难你吗?”
    “无碍,你无须担心。”拍了拍她的手,容锦仙一边走到老夫人面前向她施礼。
    “快些起来,到祖母这儿来坐着。”
    老夫人朝容锦仙招了招手,眼睛却看向了盈袖,见这小丫头没心没肺的笑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仙儿这孩子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即便真的在皇子府受了什么委屈,想来她也定是不会告诉她们的,但盈袖这小丫头不同,她虽听仙儿的话,可却没她那般淡定的性子,真要是在皇子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着她的性格定是要写在脸上的。
    如今看来,倒果然不似有何难处的样子。
    难道……
    大皇子竟如此恩怨分明?!
    “祖母和娘亲不必为我忧虑,殿下他对我很是尊重,蒋侧妃为人端庄贤淑,行事一派大家风范,时日这日子过得很平静。”
    “真的吗?”
    “……自然。”容锦仙心道,假的!
    凤君荐待她如何,恐怕不能仅仅用一个“尊重”来形容。
    而蒋婉的性格,也着实与“端庄贤淑”这个词毫不搭边。
    就在昨日,凤君荐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只小猴子,大小如拳,毛呈金色,两眼烁烁有光,名曰“墨猴”。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会磨墨。
    它的体型极小,能够轻松的装入笔筒中,常在筒内盘曲而睡。
    倘或需要叫它研磨的话,只需要轻叩笔筒三下,它就会飞快的跳出来,跪在砚台旁边用前爪捧着墨,然后慢慢的磨。
    有趣的是,当她写字的时候,待她搁下笔离开,它便伸出舌头将砚中余墨舔个精光,然后跳入笔筒里睡大觉。
    除此之外,它还能翻书、递纸、取笔……
    就是这么个宝贝,蒋婉觊觎了许久凤君荐都未割爱,可得知他将墨猴送给了容锦仙,蒋婉当即便“炸庙”了。

  ☆、第176章 是男是女

回想起当时蒋婉气势汹汹杀到她院中的情景,容锦仙觉得大抵她这辈子都不会选择去招惹她……
    那个嘴皮子、那个战斗力,她自愧不如。
    莫说是她,就连凤君荐都败下阵来,最后被迫做出承诺,下次定会给她再弄来一只一模一样的,绝不会厚此薄彼。
    那个时候容锦仙想起凤君荐说的那句“疯丫头”,觉得还是停贴切的。
    不过——
    若是她将这般情况告诉祖母和娘亲她们,只怕她们是不会相信的吧。
    其实不要说是她们,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像做梦一样。
    什么霸气天成的皇子殿下、什么典雅高贵的蒋侧妃,分明就是那兄妹俩伪装出来的诓骗世人的假象而已。
    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敛财!
    昨日凤君荐拿了两个账本给她看,一个是府内每月的支出,另一个,则是他在城中开设各种买卖赚进的银子。
    两下一对比,容锦仙恨不得自己从未看过那些东西。
    她想,他是有意在拉她下水吧……
    “表姐?表姐……”楚千凝的声音隐隐传来,“外祖母和舅母同你说话呢。”
    容锦仙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十分认真的望着她们说,“我从前便听闻大皇子豪奢无度,是以对他印象极差,但这两日相处下来,我倒觉得他是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
    “怎么说?”
    “他曾与我言明,他与父亲之间关系不睦,乃是于公,而我身为容家的小姐,如今又嫁与他为侧妃,这是私事,公私不可混淆,是以他让我无须担忧自己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即便哪日父亲因为朝中之事顶撞了他,他也绝不会迁怒于我。”
    容锦仙这一番话,说得半真半假,倒是令老夫人和江氏又相信了一些。
    可楚千凝向来心思细腻,她就没那么好骗了。
    当着老夫人和江氏的面儿,她也不敢过深的追问,本想着等得了空私下里偷偷问问容锦仙真实的情况,哪知她还没寻到机会,凤君荐便在下朝之后和容敬一同来了容府。
    他这一出现不要紧,却令这姐妹俩连个说话的功夫都没了。
    好在容锦仙早有准备,趁着他们都在棠宁苑叙话的时候,盈袖偷偷溜了出去,随即让轻罗给楚千凝传了话叫她出去。
    后者悄然出了棠宁苑,便见盈袖在湖边踱着步等她。
    一见她出现,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表小姐!”
    “可是表姐有何话要你告诉我吗?”
    “正是。”盈袖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神神秘秘的对她说,“我家小姐让奴婢转告您,她容貌被毁的事情被大皇子殿下发现了……”
    说完,还未等楚千凝细问,她便自己先摇了摇头,“不对,不是发现,是识破了。”
    “什么?!”鹰袂不是说他的易容技术完能够以假乱真吗?
    “在他们大婚的当日,殿下便将此事戳破了。”
    “那么早……”
    也就是说,凤君荐从一开始就知道表姐没有毁容。
    既然早就知道,那他为何甘冒风险娶她回府?
    难道……
    想到什么,楚千凝心下一惊,随即朝盈袖急急问道,“大皇子待表姐如何?”
    提到此事,盈袖满眼都是喜滋滋的,“表小姐有所不知,殿下他待我家小姐可好了,虽说洞房那日表现的有些奇怪,但奴婢心下猜测着,那大抵是他为了保护小姐故意那么做的。”
    然后,盈袖便将她们去到大皇子府后这三日的事情事无巨细通通讲给了楚千凝。
    除却第一晚凤君荐是光明正大的进了她们院子,接下来的两日,他明明都是去了蒋婉的院中安歇,可等到天色一暗他便会翻窗去容锦仙的寝房。
    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差点没把盈袖给吓死,还以为皇子府来了采花贼呢。
    但是到后来,她就习惯了……
    “这几日,殿下当着下人的面儿对小姐很是尊重,两人相敬如宾,但背起人来,奴婢瞧着殿下时常冲我家小姐笑,还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不知从哪淘弄了好些稀奇玩意儿,可见他是真上了心的。”
    听盈袖如此说,楚千凝心中便隐约有了点谱。
    看来……
    这位杀伐决断的皇子殿下,是被她家风华绝代的表姐给迷住了。
    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凭着容锦仙那张脸,她哪怕是个傻子都能迷倒一群人。
    不过楚千凝更在意的是,凤君荐明显是早就知道表姐没有毁容,那么是从几时开始的呢?
    顺着这条线,她的思绪一点点往前倒。
    最早的一次……
    就是在外祖母寿宴的时候。
    那日凤君荐的出现本就突然,后来他又打乱了她们原本的计划,搞得凤池忽然降下圣旨,将容锦仙许配给了他。
    如今想来,怕那只是他的将计就计。
    表面上,他是被景佑帝逼着娶了容锦仙,可实际上分明就是他计划好的。
    故意脱掉了她的鞋袜,以此毁了她的声誉。
    那就意味着,他对表姐倾心还要在寿宴之前!
    可她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凤君荐即便要对她一见钟情也须得有个契机才对。
    他们……
    几时见过?
    仔细想了想,楚千凝的心中方才隐隐有些了方向。
    除了大皇子府赏花宴那次他们有机会见面,再有的,便是她和黎阡陌从延庆寺坠下山崖的那日,是凤君荐带着人去救的他们,当时表姐也在。
    思及此,楚千凝的眸光微凝。
    想来……
    就是这两次了。
    凤君荐如此大费周章的娶了表姐过门,应当不止是为了她那张脸那么简单吧?
    毕竟,他日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欺君之罪。
    “表小姐?”见楚千凝出神的望着湖面一直没有说话,盈袖不禁轻声唤道,“表小姐您没事儿吧?”
    “没什么……”恍然回过神来,楚千凝微微摇头,“如今的情况要比我预想的好太多了,你安心守在表姐身边,有何事随时到侯府告诉我。”
    “是。”
    “对了……”忽然想起什么,楚千凝又接着朝盈袖问道,“蒋婉此人如何?表姐嫁过去后,她可有为难之处吗?”
    说起蒋婉这个人,盈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见状,楚千凝的眸色瞬间转冷,“怎么?她当真有找过你们麻烦?”
    “没有、没有、没有!”听她语气有变,盈袖赶紧解释道,“蒋侧妃没有为难过我们,她还给小姐送了份礼物呢,是小姐最喜欢的梅花图。”
    “那你方才……”
    “奴婢是不知道该如何像您形容……蒋侧妃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似乎与外界传闻的不大一样……”盈袖的一张小姐皱的像包子。
    “怎么说?”
    “她是大家闺秀呀,应当坐有坐相,站有站相,食不言、寝不语,总之凡事都讲求个规矩,可她却不是这样……”
    想到昨日对方站在椅子上朝凤君荐嚷嚷的情景,盈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吓降头了。
    也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大皇子居然没有治她的罪!
    虽说言辞间也有些不耐烦,但到底还是迁就蒋侧妃一些。
    “你是说……蒋婉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楚千凝的语气有些不确定,总觉得今日得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
    挠了挠头,盈袖微微蹙眉,“奴婢也说不大好,总之就是怪怪的。”
    “好,我知道了。”
    “那奴婢先回去伺候了。”
    “嗯。”点了点头,楚千凝没再多言。
    前世——
    舅母和外祖母死后,自己和容锦仙之间的斗法就没有断过。
    后来,容敬有意利用容锦仙的婚事为自己的前途铺路,后者得知后,便准备服毒自尽。
    索性发现的及时,保住了她的性命。
    只不过……
    自那之后她便哑了声音,再难说话。
    容敬嫌她丢人,也心知她这般嫁出去也难以笼络住夫君的心,是以便派人将她送去了庄子上,此后她们便再也没见过面。
    彼时自己嫁给了凤君撷,忽一日梦到了外祖母,她老人家只是望着她流泪却什么话未说,醒来后她心下难安,总觉得是自己与容锦仙之间的争斗令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都难以安息,是以便让人去庄子上瞧瞧,倘或容锦仙过得太过清苦,便暗中施以援手,也算是了她对外祖母的孝心。
    不想——
    她竟已香消玉殒。
    未等她细想个中细节,凤君撷便率军出城,她也被接进了幽月宫,从此自身难保,自然无暇再顾及其他。
    倘或凤君荐当真是容锦仙的命定之人,那是否意味着,前世若没有自己那般愚蠢的行为,他们也会如今生这般走到一处……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才令今世的情况变的有所不同?
    究竟是哪种情况,楚千凝不得而知。
    她唯一确定的便是,今生她势必要保护身边的不再受到伤害,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拦。
    缓步走回棠宁苑,还未进到屋中,便只听凤君荐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倘或是个男儿,便叫‘景照’,取‘霜节明秋景,初日照高林’之意;若是个女儿,便叫‘锦茵’,诗中有云,‘后来鞍马何逡巡,当轩下马入锦茵’……”
    闻言,楚千凝脚步微顿。
    他们这是在讨论舅母腹中的孩子?
    凤君荐要给这孩子起名?!
    也不知道是听盈袖说过之后她便有些先入为主还是怎么着,楚千凝总觉得这位皇子殿下有些卖弄才华的嫌疑。
    难道是见表姐日日都诵读黎阡陌的诗作,他心里介意又不好明说,是以便这般显摆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楚千凝便忍不住摇头失笑,心道自己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而她又哪里知晓,其实她想的完正确!
    只要一想起容锦仙提到黎阡陌才华时眼中亮起的眸光,凤君荐就有一种一把火烧了那些诗词的打算,但又恐平白惹恼了佳人,是以只得忍耐下来。
    如今这般不着痕迹的表现一下自己,一来是为了让江氏和老夫人安心,二来也是想得到些来自容锦仙的倾慕。
    嗯……
    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在某位皇子殿下殷切的期盼中,容锦仙十分给面子的称赞道,“这两个名字倒是都好,有劳殿下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的眼神就不是那么回事。
    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像是在有些挑衅的同他说,“嗯……文采尚可……”
    完就是还在拿前两日的事情揶揄他,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但她越是如此,凤君荐心里便越是舒坦的紧。
    她在自己面前坦率自然些,方才说明她没有防备自己,他宁愿她像外人所言那般孤傲清高的对他代答不理,也不愿意她低眉敛目的与他虚与委蛇。
    像是如今这般……
    便刚刚好。
    ------题外话------
    霜节明秋景——《幸武功庆善宫》李世民
    初日照高林——《题破山寺后禅院》常建
    来鞍马何逡巡,当轩下马入锦茵——杜甫《丽人行》

  ☆、第177章 西秦求和

和容锦仙预料的一样,她和楚千凝根本就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凤君荐虽是没有陪着她回门,但他来接她回府了。
    不止来接她,还和她一起留在容府用了膳。
    明明已经和容敬闹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却依然能面色如常的出现在这府中,单冲着这份胸襟和气度,容锦仙还是佩服的。
    若说之前老夫人和江氏还对她说的话将信将疑,那么直到凤君荐的出现,便算是彻底打消了她们心中的疑虑。
    她们并不求容锦仙在大皇子府能如何受宠,只求她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
    如今见他并没有刻意为难她,心里便踏实了不少。
    而比起她们,楚千凝明显想的更多。
    从前以为凤君荐不过是迫于无奈才答应迎娶容锦仙,是以对于黎阡陌站队凤君墨这件事,她觉得没什么不妥。
    只要他日他能确保护得住表姐,一切自然无碍。
    但是眼下……
    凤君荐待表姐不薄,若是他果然付出了真心,天长日久,表姐自然也会心动。
    届时自己定然是不会与他们为敌的。
    可凤君墨那边,又该如何是好?
    偏偏这个时候黎阡陌又不在城中,自己对于他和凤君墨之间到底接触到了何种程度也不得而知,真是令人为难。
    再则——
    既然凤君墨能够在私下里拉拢到黎阡陌,那保不齐凤君荐也会在私下里拉拢到黎阡舜。
    虽然只是她的猜测,但却不得不考虑。
    眼下给黎阡陌传信儿的话,这一来一回也需要时日。
    重要的是,眼前城中并无大事发生,自己如此心急的找他,反而会令他担忧。
    要是先和容锦仙通通气……
    心里才冒出这个想法,楚千凝就微微摇头放弃了。
    不能说!
    并非是她信不过容锦仙的为人,而是她隐隐觉得,黎阡陌还有什么事瞒着她,并没有将他部的打算都说出来。
    究竟……
    会是什么呢?
    *
    回到侯府之后,楚千凝意外的发现黎阡舜居然出现在了清风苑,独自一人坐在菩提树下,院中跪了一地的下人。
    一见他,楚千凝的眸光就瞬间冷了下来。
    他怎么在这儿?!
    听到脚步声响起,黎阡舜若有所觉的转过头来,尚未说话,唇角便先弯起,“请嫂嫂安。”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便让侍卫推着自己出了院中。
    待到院外之后,他方才又彬彬有礼的说道,“父兄如今都不在府内,我须得担起侯府的担子才行,原本想着趁嫂嫂外出的时候帮你料理一下这院中的丫头,不想竟如此不凑巧……”
    他说的好听,做的事也漂亮,似是规规矩矩的在避嫌,可听到楚千凝的耳中却总是觉得很别扭。
    兄嫂的院子是他一个小叔可以随意进的吗?
    但他既说的如此坦荡,楚千凝便心知,他定是有何理由。
    能令他堂而皇之的随意出现在府内各处,想来定是为了揪出哪个不懂事的奴才,比如……
    小蝶之流。
    随便说她盗走了他的什么东西,然后将人带走审讯。
    下场不用说,定然和那些莫名其妙消失在他院中的下人一样。
    神色凉凉的看着黎阡舜,楚千凝的声音很是平静,令人难辨息怒,“如此说来……我倒是要多谢二弟了……”
    “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黎阡舜拢了拢膝盖上的毯子,继续对她说,“嫂嫂也是明事理的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愿闻其详。”
    “听说有个叫小蝶的丫头,嫂嫂将她调到清风苑来服侍了,可有此事吗?”
    “没错。”
    闻言,黎阡舜眯了眯眼,眸中的笑意淡了几分。
    微风轻轻吹过,墨色的发拂过苍白的颊边,他似是羸弱要消失一般。
    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中都带着丝丝缥缈的感觉,“我院中丢了东西,有人曾见到那丫头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出现过,是以我想叫她来问一问。”
    话音方落,却见楚千凝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明月居丢了东西,你却跑到清风苑来盘查,未免太过胡闹了吧?!”
    “只是随意问问而已,好歹为弟也是这府里的二公子,不会连审问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吧?”
    黎阡舜这话一说,清风苑中所有的下人都竖起了耳朵。
    他这话看似说的随意,可楚千凝一旦应下,日后这满院子的下人就要由得别人揉搓捏圆了。
    就在他们满心好奇这位世子妃会如何回答时,只见她缓缓朝黎阡舜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清幽的美眸中透着丝丝不屑,开口的声音没有特别大,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审问下人的权利可以有,但未经我与夫君允许便擅动清风苑中下人的权利,绝对没有!”
    “你……”
    “怎么?你不服气?”楚千凝挑了挑眉,嗤笑道,“于私,我是你的嫂嫂,你不可对我不敬;于公,我是陛下亲封的云安郡主,而你只是个没有任何官衔的侯府公子,按礼,你见我须行礼问安,你未经我允许擅自进到清风苑去,真要追究起来,其实和擅入‘公主府’的罪名差不多,你说你有无权利审问我清风苑的下人?”
    一席话,楚千凝说的霸气十足,堵的黎阡舜哑口无言。
    轻罗等人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心里这个痛快!
    倒是冷画,向来吵架的时候都打头阵,这会儿却低着头,沉默的站在楚千凝身后,无人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黎阡舜也算被楚千凝怼的颜面尽失,眸中的笑意终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深的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他似是气得不轻,却拼命压制着怒气。
    绒毯下面,隐约可见他紧握成拳的双手,明显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轻罗警惕的防备着他和他身后的护卫,担心他会恼羞成怒伤到楚千凝。
    可等了好一会儿,他却迟迟未有任何动作。
    似是理智终于占了上风,他略微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道,“嫂嫂教训的是……今日,是为弟无礼,日后定然不会了……”
    看着这样的黎阡舜,楚千凝丝毫感觉不到“得胜”的喜悦,反而满心忧虑。
    如此善于隐忍的人,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她自己便是极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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