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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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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千凝心想你就编吧,使劲儿编。
心知他打定主意就不打算走了,她也懒得继续同他争辩。
等了片刻之后,果然见要离进来往外“请”人了。
大抵是没想到牢房中的两人会是这般相依相偎的姿势,要离扫了一眼便吓得赶紧收回了目光,深深的低下头去。
“此地脏乱潮湿……恐于世子爷身体有碍,还请您移驾……”
黎阡陌微闭着眼,声音虚弱道,“我与公主患难与共,绝不会于此时弃她不顾。”
“这……”
“将门锁了吧,本世子哪儿也不去。”
要离:“……”
他当狱卒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有人主动住进牢里。
见楚千凝一直没开口劝阻,要离一时也摸不准这夫妻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暂且退下,让人速速去禀报刑部尚书秦伦叙。
再说后者本就为这案子头大,如今竟听闻宁阳侯世子赖在牢里不走,当即便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公主伤了皇子,驸马陪着坐牢……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秦伦叙赶紧马不停蹄的往天牢赶。
到了牢中,一见席地而坐的那夫妻俩那般淡定,他都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尴尬的轻咳了几声,他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不想只有楚千凝一人看向了他,客气的点了点头,“秦大人,可是有何线索了吗?”
“非也……”秦伦叙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微臣是听闻世子爷放心不下公主殿下,是以前来……”
话未说完,但他觉得只要是个人就能明白他是何意。
这是天牢,又不是客栈,哪能说住就住呢!
但让秦伦叙意外的是,楚千凝听闻他的话不禁面露难色,未等她开口,便听黎阡陌缓声道,“既无线索,尚书大人便速速去调查吧,无须担心本世子,我的身子还撑得住。”
原本黎阡陌要是不说,秦伦叙还没想到他的身子不好,可他这一说,倒叫他想起此事。
他本就病病歪歪的不康健,牢中阴暗潮湿又脏乱不堪,万一他要是在这冻病了,一个不小心归了西,那待宁阳侯回来还不得活扒了他一层皮!
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秦伦叙赶紧低声下气道,“世子爷不必担心,公主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微臣也会竭尽力将此事调查清楚,一旦有任何消息,定会第一时间派人去告知您。”
“一来一回尚要许多时间,不及在此地便宜,还能时时见到公主。”
“……”
油盐不进说的就是这位世子爷了吧。
咽了咽口水,秦伦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楚千凝,心道这可是你亲相公,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牢里受罪?
看到秦伦叙的目光,楚千凝配合着开了口,“夫君回去吧,勿要令秦大人为难。”
“凝儿也赶我走……”黎阡陌的语气似是十分失望,“公主的话,为夫不敢不从,那我去天牢外面候着你吧……”
说完,又咳嗽出两口血来,吓得秦伦叙到了嘴边的话赶紧咽了回去。
☆、第202章 替罪羔羊
“夫君!”
“世子爷!”秦伦叙说话时甚至都有些破音了,生怕黎阡陌一个不开眼死在他这儿,“快!快去请太医!快去!”
慌里慌张的让人去宫中请太医,秦伦叙吓得魂儿都要没了。
谁知当事人自己倒是淡定的很,就着楚千凝的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黎阡陌虚弱的挥了挥手,“无妨……我已习惯了……”
“……”
秦伦叙心想,你习惯了我可没习惯!
事情闹到这个份儿上,他也不敢再提让黎阡陌离开的话,生怕把人刺激的背过气去。
等着太医来为他把完了脉,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秦伦叙大概总结了一下,太医的意思大抵是让黎阡陌安心静养。
他再瞧瞧这阴暗潮湿的牢房,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生怕黎阡陌忽然有个什么好歹,秦伦叙也不敢让太医离开,一边准备着进宫将此事禀报景佑帝,一边让人另收拾出一件牢房来。
炭盆、棉被、熏香……
应有尽有,简直比客栈准备的还齐。
方才收拾好,要离便赶紧请楚千凝和黎阡陌挪到那边去。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和刚才不是一个级别的牢房,楚千凝无语的抿了抿唇。
他就折腾吧……
偏生某位世子爷毫无所觉,还低声朝她耳语道,“瞧瞧,凝儿跟着为夫混,连坐牢都能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待遇。”
楚千凝:“……”
听这个语气,他似乎还很骄傲?
“这次之后,秦伦叙怕是要恨死你了。”无缘无故给人家找了这么大的麻烦,换作是她,她非得好好报复回去不可。
“他可没那闲功夫记恨我!”
“你又知道?”
“公主谋害皇子,这是多严重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被波及,他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听他说得有理,楚千凝不觉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何况,我若能安然无恙的出了天牢,他只怕烧高香谢谢我还来不及呢。”
“……”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典型表现。
腹诽了他两句,可看着自己一直被他握在掌中的大手,楚千凝的眼中却不禁盈满了笑意。
这个人呀……
真是为了她,什么荒唐的事都做得出来!
*
比起楚千凝这般坐牢都坐的如此惬意,覃凝素虽身有自由,可那颗心却似被千条绳索紧紧缠绕住,越挣越紧。
从天牢离开后,她没回覃府,而是去了二皇子府。
彼时凤君撷方才醒来,还未仔细去想都发生了什么,便听下属回报,说是景佑帝解了大皇子的禁足令,连把守在皇子府的御林军也都撤走了。
“你说什么?!”他似是急着起身,可动作间扯到伤口,痛的他皱眉。
“容大人说……他中计了……”
“废物!”
一拳砸向身下的床榻,凤君撷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伤口因着他的动作裂开,洁白的中衣被鲜血染红。
“殿下息怒,当心自己的身子。”
“退下。”凤君撷沉声道。
“是。”
随着那名小厮退出房中,凤君撷强撑的理智再也不复存在,整个人阴鸷的可怕。
居然中了计!
容敬那边失利,自己这边也情况不明,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回想起楚千凝刺向自己的那一下,凤君撷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熟悉。
特别是她当时的眼神……
那么决然、那么冰冷。
方才他便已听人来报,说楚千凝被秦伦叙带回了大牢,但他隐隐幽有种感觉,这事儿还远远没完。
她既然能在大皇子府之事上胜自己一筹,没道理这次会毫无作为的甘心入狱。
刺伤自己的时候,她似是说了一句话。
“苦肉计要真一点才有效验……”
她怎知自己一定会用苦肉计?!
正想着,凤君撷便忽然听到婢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殿下,覃姑娘来了。”
覃凝素……
“让她进来。”凤君荐那边已经不可控制,若是连这边也失了算计,那他这次就真的是一败涂地了。
话音方落,便见覃凝素走了进来,脚步微急。
“殿下,你怎么样?”
“凝儿……”
虚弱的唤了一声,凤君撷便顿住话音,紧紧的皱起眉头。
“是不是很疼?”才问出这句话,覃凝素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受伤了呢?”
闻言,凤君撷故作为难的欲言又止。
见他这般神色,覃凝素便愈发肯定是有事发生,不觉追问道,“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不能……是不愿……”
“为何?”
“之前在园林中,你走后我便与楚姑娘说起你我的婚事,我知她是一心为你好,是以想好言相劝让她安心,可没想到她忽然对我哭诉,说我负了她……”话至此处,凤君撷顿了顿,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覃凝素的神色,然后才接着说,“我初时不解她是何意,后来方才想明白,她大抵是说我将她错认成你的事情。”
“……楚姐姐很介意那件事吗?”
“我也不知她为何那么大的反应,我越是向她保证会待你好,她就越是愤怒,后来一气之下便拔出匕首刺伤了我。”
“果真是她刺伤了你?!”覃凝素震惊的望着他。
凤君撷面露不忍,柔声道,“凝儿,此事我本不愿告诉你的,只是今日一见,我觉得楚姑娘此人不似你以为的那般待你好,你还是离她远些比较好。”
愣愣的听着他的话,覃凝素的耳边不觉想起巧儿几日前同她说过的话。
她说,楚姐姐保不齐是后悔当初拒绝二殿下了。
侯府的情况她也亲眼看到了,世子四处求医问药,二公子阴气森森,明显不像一个好人。
难道……
楚姐姐真的是在嫉妒自己吗?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覃凝素忽然觉得难受的紧。
听到凤君撷在唤她,她张了张嘴,可喉咙里却似卡了什么东西,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落下,止也止不住。
这几日流的眼泪,比她这些年流的都多……
缓缓的闭上眼睛,覃凝素觉得她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她本就不聪明,还要去辩解他们口中的真真假假,真的很难。
而无论真相像谁说的那样,都不是她所乐见的。
她是真的想嫁给凤君撷,无关他皇子的身份,也不是看中他的样貌,只因他对她好。
至于楚千凝,她也是真心把她当成亲人,那声“姐姐”原不是为了同她套近乎。
可如今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彻底打破了她所有美好的幻想。
拭了拭脸上的泪水,覃凝素声音很轻的对凤君撷说,“殿下务必要好生养伤,若你病着,我……我会很担心……”
“这是自然,我还要尽快养好伤同你成亲呢。”
听到“成亲”两个字,覃凝素眼眶一热,却强忍着逼退了泪意,笑着点了点头。
恐打扰凤君撷休息,她略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走出皇子府的时候,她刚要上马车,便见刑部尚书秦伦叙骑着马迎面而来。
凤君撷受伤之后便晕倒了,是以究竟是何人伤了他,要问过他才能确定。
只要他将方才那番话对秦伦叙一说,楚千凝便会被彻底定了罪。意识到这一点,覃凝素动作一顿,忽然不顾巧儿的呼唤,径自朝秦伦叙走去。
“见过尚书大人。”
“覃姑娘?”秦伦叙下了马,语气微疑,“找本官有何事吗?”
深吸了一口气,覃凝素缓缓的抬起头,眼神很是坚定,“我是来向大人自首的。”
“什么?!”
“小姐您在胡说什么呀?”巧儿匆忙跑了过来,难以置信的望着她,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您是不是糊涂了呀?”
“你退下,不许再胡乱插嘴。”
“小姐……”
“下去!”覃凝素一贯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鲜少有发脾气的时候,此刻忽然板起脸等着巧儿,倒是令后者一时被吓住,怔怔的退回到马车边等她。
秦伦叙疑惑的看着面前泪眼涟涟的少女,心下愈发觉得奇怪,“你方才说什么?”
握紧了双手,覃凝素一鼓作气的对他说,“是我刺伤了二皇子殿下,嫁祸给了公主,大人您抓错了人,凶手是我。”
“你为何要如此做?”
“因为……”微微低下头去,覃凝素紧紧交握住自己颤抖的手,眸中透着一股死寂,“因为殿下他骗了我,他娶我不过是因为我的名字里和公主一样嵌了‘凝’字,我因与公主交好,是以素日有些习惯同她很像,殿下因此看中了我,可谁又甘心当替身呢……”
“这……”秦伦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听到的居然是一段风月之事,神色不禁变的有些怪异。
“我因憎恨殿下欺骗我,又嫉妒公主比我优秀,是以设计了这出戏,想让他们一死一伤,以此纾解我心中的怨气。”
似乎开了口,后面的话就没那么难了。
覃凝素淡淡的叙说着,心里经过了初时的恐惧,渐渐平静下来。
连死都能面对,便再没什么可怕的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柔弱女子,秦伦叙怎么也无法相信她会有那般歹毒的心肠,“既然如此,那你如今为何又要自首呢?”
“之前去天牢看了公主殿下,方才又去瞧了瞧二皇子,我忽然良心发现了。”她抬头看向秦伦叙,一板正经的说着拙劣的理由。
那么单纯干净的一双眼睛,秦伦叙一想便知道她是在撒谎。
但她这个谎,他又不得不相信。
公主谋害皇子……
这是多骇人听闻的事情,他要如何调查才能有一个令陛下、令朝臣,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
如今忽然冒出来一个替罪羊,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可看着覃凝素那张挂满清泪的素白小脸,秦伦叙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压低声音道,“覃姑娘,你可想清楚后果了吗?”
“……嗯。”点了点头,覃凝素将自己最后的生路也彻底堵死了。
跟着秦伦叙去刑部的时候,她还不忘对他说,“方才我与大人说的话,您可不可以只告诉陛下一人,于外不要如此说。”
“为何?”
“既已决定要放他们生路,何故还带累坏他们的名声呢。”楚姐姐如今已嫁为人妇,凤君撷日后也定要完婚的,何况二人如今又是兄妹,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到底不好听。
听到覃凝素的请求,秦伦叙不觉叹了口气,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此事,可会连累我爹爹吗……”
“不会,若有何不妥,本官答应你,必会从中周旋。”这般心细如尘又心底善良的女子,世间少有。
只可惜……
命数不济。
“多谢秦大人……”她本想说,日后结草衔环,必当图报,可随即想想,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怕是,难有“日后”了。
☆、第203章 流放扶风
覃凝素被关进刑部天牢的消息,凤君撷应该算是最早知道的人。
因为前脚覃凝素被秦伦叙带走,后脚巧儿就向他报信儿去了。
可就算知道了也无用,他根本连补救的机会和时间都没有。
这边覃凝素才一入狱,紧跟着楚千凝就被放了出来,秦伦叙摆明了是想稀里糊涂的了解此案,甚至都不曾询问过凤君撷这个当事人都曾经历过什么。
是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凤君撷心中的怒气甚至比得知凤君荐被解了禁足令还要强烈。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变故会出在最不可能的覃凝素身上!
几次试探,他都从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浓情蜜意,明明已对他芳心暗许,为何事到临头,她会反过来帮楚千凝……
按照他原本的预想,覃凝素应该很恨对方才对。
女人的嫉妒心一旦泛滥,伴随而来的便是无情无义。
凤君撷并不觉得覃凝素会识破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和她演戏,否则她就不该向秦伦叙自首,而是帮着楚千凝揭发他。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凤君撷心中所有的疑惑在不久之后,竟然意外从楚千凝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彼时他正想着如何最后利用覃凝素给楚千凝最后一击,也算扳回一城,否则他今日之败,实在是输的太憋屈。
不料正想着,忽闻管家来报,说是护国公主来了。
闻言,凤君撷微怔。
她是来看他有多狼狈吗?
咬紧了牙关,凤君撷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本殿在正厅见她。”
“是。”
管家退下后,他让婢女服侍他梳洗更衣,然后由人搀扶着缓步去到正厅。
楚千凝方才从天牢中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未换,袖管上沾染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泛着黯淡的红色,不比初时鲜艳。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神态怡然淡定,根本不似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儿的人。
听到门口传来婢女的请安声,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起身朝他福了福身子,红唇勾起的弧度看起来似嘲讽、似轻蔑,“皇兄。”
仅仅两个字,却足以让凤君撷猜到她此来的目的。
挑衅!
挥退房中伺候的下人,凤君撷面色沉沉的走到上首坐下,开口的声音略有些低哑,“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果然好手段……”
“皇兄谬赞了,臣妹也是被逼无奈。”
“这一局,你赢了。”凤君撷微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千凝看着他,眸中无悲无喜。
原来……
眼前之人方才是真正的凤君撷,不温柔,亦不深情。
他眼中没有和煦的笑意,面上也不复温和的谦逊,俨然一个与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敛眸收回视线,楚千凝淡声道,“我赢的可不止是这一局。”
“什么意思?”凤君撷心下一跳。
“殿下究竟为何会败,竟到此刻还未想通吗?”不等他作答,楚千凝便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你以凝素引我入局,以为拿捏住了我的软肋,料定了我会关心则乱,届时我二人反目,你利用凝素除掉我,又能按计划娶她入府,一举两得。”
听楚千凝将自己原本的打算料的一清二楚,凤君撷的脸色变的很是难看。
他没有开口打断她,眸色沉沉的听她继续往下说。
“你以为凝素会是你走的最稳、最狠的一步棋,可如今偏偏是这颗棋子毁了你的谋算,不知你如今是何感受?”
“行刺皇子乃是重罪,你以为她还活得了吗?”
“难道殿下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说完,楚千凝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悠悠的笑道,“殿下何必故作不知呢,你算准了我不会对凝素袖手旁观,不也正打算借此机会扳回一城吗?”
被楚千凝点破了心中所想,凤君撷搭在膝上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面上却未露分毫。
沉默良久,他方才开口道,“你真以为你能一直这么幸运吗?”
“幸运?”楚千凝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殿下此言差矣,我能活着走出天牢,并非因为我幸运,而是你技不如人。不日凝素一样会活着离开天牢,那也不是因为我幸运,而是因为你一步错、步步错。”
“你闭嘴!”
“行刺皇子固然是重罪,但也要看看是哪位皇子被刺。”话至此处,楚千凝凉凉一笑,“我救凝素出天牢,一不劫狱、二不求情,只等着陛下开恩。”
“父皇……”凤君撷微微眯眼。
“他一定不会杀了凝素的,殿下不若拭目以待,瞧瞧你的性命在他心中究竟是何分量。”施施然的站起身,楚千凝端起自己方才用的茶盏打量了一番,而后意味深长的叹道,“这茶再淡,也终难掩盖其苦涩的味道,就像殿下你……再是装作不争不抢,也一样不得陛下的欢心,时也命也……”
说完,她颇为讽刺的朝凤君撷福了福身方才离开。
行至院中,便听到厅中瓷器碎裂和婢女惊呼的声音,楚千凝微微扬唇,笑容妖娆艳丽。
*
宫中
凤君撷遇害的事情一波三折,一会儿一个说法,外面的人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可景佑帝却兴致缺缺。
似乎对于这个儿子的生死,他半点都不在意。
不过……
覃凝素刺伤他,这等于藐视了皇家威严,景佑帝不可能放任不管。
一个小小女子的性命而已,他并未太在意,方才准备下令将她处死,就听太监来报,说是四皇子凤君墨求见。
“让他进来。”
话落,便见凤君墨一身绛紫华服缓步而入,“儿臣参见父皇。”
“你怎么来了?”
“为了翰林院侍读覃大人的女儿。”凤君墨坦言道。
“哦?”景佑帝挑眉,放下了手里正在逗弄的鹦鹉,“难不成你瞧上了她,想要父皇为你指婚?”
微微垂首,凤君墨拱手道,“并非如此,儿臣是想向父皇进言,饶覃凝素一命。”
景佑帝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臂,漫不经心的问他,“为何呀?”
“启禀父皇,儿臣觉得若您饶她一命会比杀了她更好。”见景佑帝并无不悦,凤君墨方才接着往下说,“此前您斩了越敬宗满府,而后又将孟绍悭五马分尸,近来朝中人人自危,各个提心吊胆,此次覃凝素虽冒犯了皇兄,但到底于他性命无碍,你若能饶了她性命也可安朝臣之心。”
“仅是如此?”
“还有一点便是……”凤君墨扫了一眼在殿内伺候的宫人,直到景佑帝会意让他们都退下,他方才继续道,“容敬向儿臣禀报大皇兄府上的事情,本就有利用之嫌,若儿臣果然依言而行,那最终的结果必是儿臣与大皇兄其中一人受罚,可另外一方就真的是获益的吗?”
“你是说……”
“儿臣倒觉得,此计若成,得益最大的人应当是二皇兄才对。”顿了顿,凤君墨又道,“一边向大皇兄发难,一边给护国公主设计,桩桩件件都与二皇兄脱不了关系,父皇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闻言,景佑帝眯了眯眼,眸中不觉闪过一抹冷芒。
见状,凤君墨趁胜追击道,“是以儿臣觉得,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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