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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当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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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暴漏了,或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从我这里套话,我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多谢陛下垂爱。”抱拳拱手,要说这魏鹏也是个演技派,那一脸的感激涕零的样子,弄得跟真事儿似的。
不过他错了,南宫睿谁呀,万乘之尊,天下之主,活了多少年的那些老妖精那演技在他面前都不够看,更何况是魏鹏这个刚刚初出茅庐的小虾米。
也不揭穿,“弟弟呀。”
嘎嘎,魏鹏心里直哆嗦,啥意思呀,这称呼一个比一个近乎,你姓南宫,老子姓魏,这弟弟的称呼从哪儿论的吗。
“陛下,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草民敢不从命。”吩咐是吩咐,老子愿不愿意搭理你另论。“您如此体恤草民,草民诚惶诚恐。”
“什么陛下不陛下的。”南宫睿眉毛一挑,“贤弟呀,你看看见外了不是?今日之论友谊,不论君臣。”
第十五章:好大的价码
友谊,魏鹏一听这俩字儿,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跟你论友谊?我姐非弄死我不可。老子立场坚定着呢,甭想忽悠我。
“陛下,跟您称兄道弟的,那岂不是大逆不道了,草民可没那个胆量,您还是有事就吩咐吧。”他说的十分的谦恭,脑袋都快低桌子底下去了。
南宫睿依然是满面春风的样子,亲自起身给魏鹏把盏,“贤弟呀,你这么见外作甚?我和你姐姐的事情,想比你也有所耳闻吧,都是一家人,你切莫如此呀。来来,你可是迟到了,罚酒三杯。”
“不是陛下,您跟我姐什么关系,草民还真是不清楚。”
“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为草民。”皇帝老儿突然话锋一转,“就没有想过功名前程什么的?”
魏鹏迷茫的摇摇头,他是个实在人,论玩心眼儿,一百个绑一起也不是皇帝老儿的个儿呀,再加上三杯加料的黄汤入肚,警惕性明显下降,脑子明显不太够用了。
“没有想过,我这样挺好的啊,帮我姐打理打理家里的生意,泡泡妞喝喝小酒啥的,挺滋润的。”还怕皇帝不信,重重的点了点头。
南宫睿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暗暗的跺了跺脚,死小子,朕抬举你了,居然不上道儿。
强压下心头怒火,“贤弟呀,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就没想过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什么的?”
魏鹏继续不知死活的摇摇头,“我姐说人活着,金子、银子、儿子,缺一不可。”
“他那是妇人之见,对你不适用,你是男子汉。”挠墙挠墙。
“我姐说一文钱憋倒英雄汉,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因此还是多多赚钱为好。”丫那一脸诚实的小眼神,看着真欠揍。
“你就不羡慕那些英雄的事迹,你看他们哪一个是靠锱铢必较名垂青史的?”
“我姐说当英雄的梦做做就好,千万不能去实践,做人要低调,怀璧其罪,因此咱不能够露富。”
“你这是没追求。”
“我姐说我做不了将军,顶多适合做个文人。”
“为什么?”
“我姐说了,文人高风亮节。”这句还像个人话,南宫睿心里腹诽。“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这句差点儿没把南宫睿给噎死。“我姐说了,名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还是留着小命赚钱快活才是正理。”
“谬论,谬论。”南宫睿拍案而起。
“我姐说了,见荣誉就上,见困难就让,这才是文人的本色,安全,上保险容易些。”
“你你你。”南宫睿气得浑身直哆嗦,好一个魏雪衣,这些歪理学说都是怎么想出来的,难怪见了朕都爱答不理的,原来如此的离经叛道。咕咚咚抄起酒壶一连喝了好几口,方才将胸中的那口恶气给压下去,“鹏第,难道除了你姐说的,你就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意。”
魏鹏委屈的缩了缩脖子,“我姐说了,男人不能太有主意,一有主意容易学坏,而且死不悔改。死不悔改那种,不弄死不足以平民愤,挺麻烦挺闹心的,既不利于家庭团结,也不利于社会的长治久安。”
噗通,跌进椅子里,纵然他是皇帝,纵然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雨,可是像魏鹏这样的小子,他不得不承认,这才聊了多大一会儿,颇有点儿精疲力竭的感觉。
“贤弟呀,你姐那是谬论,你是男人,怎么能够跟着一个女人的思路走呢?”
“不跟着不行啊。”魏鹏也抄起了面前的酒壶,“我又打不过她,她从小打人下死手,狠着呢。”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而且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告状都没人信。”他弱弱的用同情的眼神儿看着皇帝老儿,“我就不明白了,您这身份,看上她哪一点了?”
“你姐不好吗?”这回轮到南宫睿叫板了,“除了脾气大点儿,还挺古道热肠的,要不是她,我那次雨中遇袭,恐怕就不好了。”
“什么呀?你太不了我姐了,她是无利不起早的人。那哪是去救你呀,她就是奔着贼不走空的意思,看看有没有战利品可以顺手牵羊一把。我姐什么人,眉毛都是空的,她要是算计起来,那都能算计到骨头了,渣渣都不剩那种,你,啧啧啧,我还真是不太看好你。”
南宫睿脸一沉,“那不可能,你姐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为何朕差人的送的礼物她都原物退回了。小子,你这么诋毁你姐,你是何道理?”
“我。”魏鹏在酒精的刺激下,胆儿也肥了,气儿也壮了,脸红脖子粗的,“信不信由你,倒霉的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天底下还有这种傻蛋,你看上谁不好,她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仙子的容颜,恶魔的心。”
“住口,朕不许你这么形容你姐,你姐模样样是不赖,而且我敢保证她的心比她的模样还可爱。”
蹭,魏大公子愤然而起,“你才认识我姐几天那,长的不乖,嘴巴很坏,还有两个淘气的拖油瓶,你脑子进水了吧?”
“混账,你再这么说你姐,我抽你啊!”南宫睿也是酒精上头,“我就觉得她挺好的怎么了,你要是再敢说她坏话,我把你扔天牢里去,你小子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
歘,一听天牢俩字,魏鹏清醒了,努力的晃了晃脑袋,吃力的回想着刚才跟皇帝老儿的对话,自己刚才没说啥不该说的话吧。这皇帝是疯了还是傻了,难道是动了真心了,能吗?要不再问问。
看看屋子里没人,贼兮兮的往前趴着桌子往前凑了凑,“喂,你该不会真的看上我姐了吧?你们俩的身份太悬殊了,不合适不合适呀。”
“为什么不合适?”南宫睿夹了一筷子菜塞进了嘴里,心里乐开花了,心说:小子,你这小家雀能斗的过朕这老家贼,哼,差远了,还是上钩了吧。
“不合适。”魏鹏没有从皇帝老儿惺忪的醉眼里找到想要的答案,悻悻的缩回椅子坐好,“你要是跟我姐在一起了,大宝小宝怎么办?”
没有直接回答魏鹏的问话,哪样显得皇帝老儿太没水平了,于是反问道,“你就因为这个,所以说我们不合适。”
“当然了,这么多年来,姐姐为了这俩孩子吃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大宝小宝就是她的命根子。哈哈哈哈。”魏鹏突然大笑起来,又大大的灌了两口酒,“您可别开玩笑了,堂堂一国天子,要给孩子们当后爹,娶个弃妇,哈哈,您可别逗闷子了,这怎么可能呢?”
南宫睿亲自给魏鹏斟满了酒,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贤弟,我要是认真的,你可愿意帮我?”
魏鹏放肆的瞪着因为酒精刺激泛着血丝的眼睛,“为什么?”
“不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了呗。”
“这不成体统。”
“守了一辈子体统,难道朕就不能放肆一回?”南宫睿的眼神飘忽起来,“朕可以给你个四品的差使做做,各部院你自己选。”
“谢了,没兴趣。”
“朕会给你姐一个名分,已经跟你姐说过了,可是他不答应,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答应,随时可以兑现。
朕膝下无子,觉得大宝小宝甚是投缘,虽说江山不能给外姓人,封个亲王公主什么的,保证他们一辈子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贤弟呀,你是聪明人,你觉得朕这个建议如何?”
魏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儿,“此话当真,可是为什么?我姐说了。”
“够了。”南宫睿心里一凛,倒霉就倒霉你这你姐说上了,死小子,等把你姐骗到手,看朕怎么收拾你。“你要是男子汉,就应该好好的为你姐姐想想,为你姐分忧才是,而不应该整天栖息在你姐的庇护之下苟延残喘不思进取。
退一万步说,你姐还年轻,你愿意看着她这么过日子?终日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就算你不在乎你姐,你能保证你姐将来遇见的男人,能够对大宝小宝如朕这般好。
贤弟呀,你先回去好好想想,不着急给我答复。”
魏鹏还真是有点儿动容了。他们本来就是两口子吗?若是真能够一家团聚,那岂不是大好事一件。父不父,子不子,妻不妻,好好的一家人,却谁都不认谁,多闹心个事儿啊,得了,自己就姑且先信这个狗皇帝一回。
“我姐后天会去药王山祭拜。”
夤夜,司徒星准备居家搬迁,哪知道魏鹏突然病了,病势凶凶,弄的司徒星莫名其妙,可是她又无可奈何,一天只能看三个病人的惯例是有原因的,上次因为狗皇帝置气,她精力虚耗太多,有心亲自去侦察一番,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相信紫苑的话,走不成了。
转天过去了,第三天早晨,魏鹏呲牙咧嘴的躺在**上,“姐,我这病怕是不行了,我要是,我要是不行了,爹娘可就麻烦你照顾啦。”这厮眼泪汪汪的,弄得跟真的大限要到一样。司徒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呵斥道,“不许胡说,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说什么胡话呢。”
第十六章:今日该有一番作为吧
“姐,我是认真的,哎呀呀呀。”魏鹏夸张的大叫,“我现在一时不如一时啦,一会儿不如一会儿啦,可总么好?”
“你。”头疼,这个弟弟这不是瞎胡闹吗?司徒星哪能看不出来这死小子是在撒谎,中气那么足,叫的那么大声,哪像要死的人,“说吧,你怎么才能好?”
“这个,这个。”魏鹏闭上眼睛转悠歪主意,“姐,我昨天梦见药王爷了,要不然你去药王庙问问?”
司徒星一皱眉,不过略一思索明白了,哦,这小子该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不好意说,让我去帮忙问问,这得去呀,她果断的想歪了。
这药王庙,平日也算是颇有香火,可是今日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另司徒星疑惑不解。
依照魏鹏的要求,直奔山巅的观星亭,只见一个明黄的身影,正在亭中把盏。她转身欲走,被侍卫拦住了去路,“夫人,莫叫小的们为难那,还请夫人给我等留条活路吧!”
到这里就全明白了,那个该死的弟弟竟然敢出卖自己,真真混账至极。她气得狠狠得跺了跺脚,千算万算家贼难防,硬着头皮进了凉亭。
“来啦。”南宫睿笑容可掬的站起来,挥手,示意随从回避,“哈哈哈哈,累了吧,快坐下歇会儿,你最喜欢的肉桂。”拉着司徒星的手嘘寒问暖,“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感动了?”
“我不想跟蛇精病说话。”直抒胸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别这么煞风景啊,都老夫老妻了。”
“我跟你很熟悉吗?”司徒星连忙收回了自己被南宫睿揉来捏去的手,“说吧,骗我来这里什么事儿?”
“哎呀,娘子,你特意的不乖了。”南宫睿揉了揉司徒星的元宝耳,“花前月下,自然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了,难得清静,没人打扰,多好。”说完,陶醉的眺望起了远方。
司徒星顺势靠在了南宫睿的身上,“我今日颇有心得,想听听吗?”
南宫睿正美着呢,你看吧,今天没有熊孩子们搅合,美人果然随和了不少。“美人有话,朕洗耳恭听。”
“其实附庸风雅就是一个字儿累,两个字遭罪呀。”
“那是三个字儿。”十分好心情的捏着司徒星的香肩。
“心情好,免费赠送的,不行啊?”司徒星回身仰头,冲着南宫睿狡黠的眨眨眼,一把扯掉了南宫睿腰上的丝绦,“现在是几个字儿?”
那含情脉脉的灵动小眼神,那俏皮的娇笑,勾的皇帝老儿骨头都酥了,一把死死的将司徒星紧紧的揉进怀里,由衷的赞叹着,“真是个可人儿,发脾气都那么让人受用。
衣衣,我们觉得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儿,今日要是没点儿作为,岂不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了吗?”
“相公此言甚善,那你闭上眼睛可好?”
“嗯,做什么?”南宫睿一阵的诧异,这女的今天怎么这么上道儿,平常可不会这样。
“给你一个惊喜啊。”司徒星站起来,将头埋进南宫睿的胸口,推着他往后走。
“丫头,你今天很不一般诶。”
“是吧?”司徒星纯纯的一笑,“那相公还不快点儿闭上眼睛。”心猿意马的南宫睿心里不禁鄙视起来,哼,也不如此吗?这么快就让朕得手了,还真是索然无味呀。哪知道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脚步被亭子的圆柱挡住,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司徒星动手了。将南宫睿的双臂向后倒剪,迅速的用丝绦捆好。“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啪啪,轻轻的在南宫睿的脸上拍了两下,“现在送你三个字儿,穷——得——瑟。”说完,脸色一沉,宛若寒冰一般,“哼。”冷声一声,转身就走。
“你,你,你。”此时此刻南宫睿才明白魏鹏那句话,我姐越是表现的纯良的时候,越是要下死手啦。这次虽然不是下死手,可是丢人那。堂堂一个皇帝,被人绑在山巅吹凉风,而且那还是一个女人,这要是传出去,老脸玩哪儿搁。
“魏雪衣。”一声虎啸龙吟一般的吼声在山间回荡,“你给朕等着。”
五柳山庄的书房内,司徒星笑语嫣然的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扶手,魏鹏跟个受气包似的,满头大汗的站在书案前面。
“姐,姐。”魏大少局促的揉着衣服,“姐,我错了。”
“哦,是吗?”司徒星捧起茶碗,轻轻的刮着茶叶末子,“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姐,我该死,我有罪。”魏鹏终于挺不住了,后悔万分的蹲到地上,象征性的扇着自己的耳光,废话,那可是亲脸,谁舍得真用力呀。“姐,我错了,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皇帝老儿了。”
“嗯。”司徒星继续不温不火的轻哼了一声。
“姐,可我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们好呀,我也是想让你们一家团聚,我真的是好心来着,你一定要相信我。”
抿了一口茶水,司徒星猛然把茶杯往地上一掷,“糊涂,他若是知道我们母子的真实身份,焉有我们母子的命在。”
魏鹏傻眼了,“这么怎么话说的,他说他很喜欢小孩子呀。”
“你傻呀,无情最是帝王家,帝王家看重的是权力,是地位。他若是对我们母子有丝丝的怜惜,我现在岂会在这里跟你说话。你忘了石头吗?他可是皇帝亲表妹给他生的儿子,还不是照样被轰了出来,不闻不问。
如果现在知道我们的身份,留给我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因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接近他有阴谋,是为了谋夺皇位。
他所作的一切,包括低三下四,伏低做小,不过是要个儿子而已,他是需要个儿子,可是绝对不是石头,也不是大宝小宝。
我还敢保证,若是真的给他再生个儿子,他绝对不会让我扶养,什么名分荣华,若是到时候不为了保守秘密去母留子,就算他仁至义尽了。你猜他会让谁阜抚养我的孩子?”
魏鹏惊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蹦多高,“姐姐,你分析的太对了,你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儿呢。”狠狠得扇了自己两个大耳瓜子,一跺脚,“我差点儿害了你们,我真是该死,该死。”
还欲再打,司徒星看不下去了,“好了,住手吧,不是所有人的黄汤都那么好喝的,往后留神就是了,离那个皇帝老儿远点儿。”
“是是是,我记住了记住了。”魏鹏连连称是。
“不过。”司徒星话锋一转,“鹏第呀,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最讨厌人多嘴多舌了,亲兄弟犯了错,也不能免俗呀,不然你记忆不深刻。”
“我懂,我懂。”魏大少都要哭了,这回犯这么大的错,不出点儿血是不可能得了,“姐,我这个月,我这个月零花钱不要了,您看这样行不行?”
司徒星微微一笑,“大宝想卖匹小矮马。”
“我给买。”
“小宝想去看荷花。”
“我陪着。”
“紫苑想要一只墨玉的牡丹发钗。”
“我去给挖,各色,墨玉雕牡丹能好看吗,怎么也得紫罗兰吧。”
“很好,那就紫罗兰。”
“不对。”魏鹏一蹦多高,“她要发钗凭什么让我给选那?”
噗嗤,司徒星让这个傻弟弟给气乐了,“你小子想打一辈子光棍是不?我让你去弄就去弄,哪儿那么多废话,滚滚滚滚,远远儿的滚着,免得我看见你生气。”
“哎呦喂。”魏鹏刚走,紫苑就进来了,望着地上的瓷片叹息,“挺好的一只素三彩,你这又是跟谁呀?”
“跟你心上人啊。”司徒星冲着紫苑挤挤眼。
紫苑闻言一跺脚,“你讨厌,人家哪有什么心上人,外面受了欺负,就会找我的晦气,什么人,哼,不理你了。”
“站住。”叫住紫苑,“是你自己来我书房的,我又没去请你,有事没?没事儿留下参观费再走。”
“啥啥啥,你穷疯啦”平常沉稳老练的紫苑一拍自己的脑门儿,“你要是不说我倒是给忘了,子苏子墨来了,还有楚楚,你见是不见?”
司徒星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想了想,然后无可奈何的站起来,“不见能行吗?就子苏那张破嘴,请他们去百果园怎么样,有的吃,应该能好点儿。”
噗嗤,紫苑笑出了声,“您这主意都想绝了。”
司徒星坐在石凳上,但笑不语。子墨和大宝小宝楚楚笑的前仰后合的。只见一缕淡粉,手舞足蹈的在那儿迈动着奇怪的舞步。
好一会儿,子苏才收住了脚步,一脸怨怒的望着司徒星运气,“你那什么破东西,怎么那么酸!!!”
司徒星眨眨眼,“酸角啊,我观你面色不华,有食积之像,肥肉也长了不少,故而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帮你消消食减减肥不好吗?我可是神医呀,一般人老娘还不伺候呢,你多赚那。”
“你你。”子苏蹦跶的更猛了,用染着豆蔻的纤纤玉指指着司徒星的鼻尖儿,“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居然这么欺负我。”
第十七章:你说朕拿你怎么好
耸耸肩,司徒星表示自己很无辜,讪笑着摊开手,“我们是朋友吗?我们是损友那,至于损友是什么意思,还用我给你解释解释吗?”
见从司徒星这里讨不到半点好处,子苏立刻转火,“楚楚你笑什么呢,谁才是你亲娘?”
司徒星把楚楚抱进怀里,亲了一口,“宝贝儿,有奶便是娘对不?”
楚楚还小啊,哪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也占着嘴呢,反正雪儿阿姨说话就是比娘亲中听,反正娘亲就是很丢人那,所以小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气得岳子苏都要蹊跷冒烟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会馆接了一个大单子,你说怎么办?”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司徒星继续挖苦着,“会馆已经让给你们姐妹了,我就不会再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自己看着办呗。”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捏着给孩子们剥着葡萄皮。
子墨将一盘甜葡萄递给子苏,“姐,你别说话了,我来说,哪有这样求人的。雪儿姐姐,事情是这样的,那下单的人开的价钱着实不低,而且声明邀您亲自筹办,并且参加。开价,黄金万两。”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在司徒星眼前晃悠,企图能够引起这尊大佛上点儿心。
“哦。才一万那。”可是司徒星只是笑笑,用手帕帮楚楚擦了擦嘴,然后不咸不淡的念叨:“低了。”
“什么?”子苏眼睛都要瞪圆了,“不是吧,姑奶奶,你疯了吧,万两黄金还少,那你觉得多少才是多?”
“你们再去谈谈,黄金十万两,少一厘就推了吧,不就是金子吗?我没人送你们一万两如何?
啊,既然来了,不去泡泡温泉吗?我去让人准备些小菜给楚楚的娘亲解馋。”
“嘿嘿,姨姨真是太好了,谢谢姨姨啊。”小丫头就是好混弄,瞬间眼睛眯成了弯月亮,并且把她亲娘给自动忽视了。
“夫人,你不想接这个活儿?”紫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催眠,小姐永远是对的。
“你说能接吗?”司徒星揪下一朵香水百合,撕了一小片送进嘴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紫苑一皱眉,“可是夫人,总是这么忍让也不是办法。”
司徒星就便坐到一块蜗牛石上,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凌绝宫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来无影去无踪,前些日子雨里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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