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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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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确是触到他们的痛处?
当时四个人互视一眼之后,长剑以手捧起,四人身形一个移动,各站一方,形成四象,
又采取包围之势,将肖承远团团围住。顿时长剑缓缓推动,左手领起剑诀,脚下也随着慢慢
移动起来。
肖承远一见之下,心头始而一振,继而大笑,说道:“妙极了! 想不到武当派五行剑阵,
还能化为如此这般的四四变化,倒是武林中一大秘闻,在下今日能亲目睹及,生平一大幸
也。”
大笑未了,描金白玉折扇横在手中,脸色顿时一沉,杀气遽摆眉端,自语道:“打发了
你们四位,不怕你们掌门人避而不见,到时候,我看他还有何说?”
说着话,人停气敛,功力行达,跟见着描金白玉折扇就要展开“万象归宗”的扇法,将
这四个年青的道人,制了于三清宫前。
其实,在肖承远一招击散五行剑阵之时,三清宫内早就有人通报进去,这时候刚一准备
展开煞手,只听得三清宫内突传三声玉磬,清越悠长,袅袅不绝。
这三声玉磬清音,刚一传出三清宫外,站在肖承远小侠周围的四个年青道人,立即脸色
一变,各自收剑入鞘,疾退数步,四个人并肩站在一起,垂手低头,在肃穆之中,透着几分
害怕之意。
肖承远何等聪明,一见眼前情况,便知道定是掌门人要出三清宫来。
当时肖小侠拢扇入袖,回身面对三清宫,缓缓地向宫门走去。
这时候,三清宫大门敞开,道观内外,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个道人的踪影,只有八个
道童,雁行排列,站在三清宫大门之外,垂手而立。三清宫内,这才看见一位苍白长髯的老
道,缓缓地从三清官内走到门外,站在八个道童之中。
肖承远一见心里顿时有了奇怪之意,禁不住暗自付道:“照这份气派看来,分明是掌门
人的亲临,可是来的这位老道,却不是当年的卿云道长,难道武当派掌门人有所变更吗?”
这个怀疑自然是不对的,武当派为武林中与少林齐名的—大门派,掌门人若有意外变更,
武林之中岂有不知之理。
肖承远心中疑问未了,就听到站在三清宫外那位苍髯老道,高声说道:“贫道阳一奉掌
吁人法旨,出观迎接肖小侠。”
肖承远一听人家是排出隆重礼节相迎,慌忙站定脚步,拱手一躬,口称“不敢”,说道:
“小生武林末学,不敢道长如此相迎。”
阳一道长打一稽首,口称无量佛! 罄若宏钟地朗声说道:“肖小侠誉满宇内,名震八荒,
贫道久已仰慕,今日能武当幸见,藉慰平生.掌门人本应亲出观外相迎,实因身有要事,此
刻不克分身,不礼之处.尚请肖小侠大量海涵。”
阳一老道这几句话一说,肖承远立即躬身连声“不敢”,阳一老道举手肃客,两人一前
一后,走进三清宫。
但是,肖承远小侠的心里,却为这几句话,感到惶惑不解,疑虑重重。
三年前的往事,肖承远已得清清楚楚,在黑风帮的宾馆前,武当派卿云道长和卧云道长,
以及随行的几位武当高手,为了向肖承远追问无极逍遥生的下落,终于闹得不欢而散。
洞宫山正邪大会,是武林中一件大事,武当派临阵而去,多少给予武林呈些非议,武当
派自然也听在耳里,因此,武当派与肖承远小侠之间,虽说不上有仇有恨,至少心中存有不
快的芥蒂,是为难免.
而且,要照肖承远自己的推论,武当派只要是果为肖小侠所料中,对于肖小侠之来,更
是有仇人见面的感觉。何况,方才就已经伤了武当两位弟子?
在这种情势之下,武当派掌门人竟然如此隆重相迎,待之以礼,不难使人想到其中有诈。
即使对武当派而言,不应怀疑他会暗中弄鬼,至少这个行径,在当时的肖承远小侠心中,是
一个想不透的谜。
肖承远小侠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他仍然是神色不变,潇洒自如。而且,他也留神地向周
围打量端详三清官内的情形。
三清宫可以当得上“富丽堂皇,气象万千”八个字,可是,即富丽堂皇当中,又有一种
肃穆乒严的气氛,令人心里有肃然起敬的感觉。
当肖小侠慢步向后面走去的时候,沿途看不见有任何一个道人,更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在
走动,因此,在这肃穆庄严的气氛当中,又有一种沉重非常的意味,压在的心头。
肖承远小侠忽然止住。脚步,向阳一老道拱手说道:“晚辈乍到贵观,理应礼拜三清,
再去谒见掌门人,有烦道长引导如何?”
阳一老道连声高喧“无量寿佛”,躬身打着稽首说道:“肖小侠礼数分明,贫道倒是为
之汗颇。不过……”
老道说到此处,忽然顿了一下,又含笑向肖承远说道:“老道今日斗胆冒犯三清,先请
小侠见过掌门人如何?”
肖承远微一沉吟,便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晚辈早些谒见掌门人,一了千里迢迢而
来的心事,更是所愿。”
阳一老道闻到肖承远如此一说,微微偏过头,向肖承远问道:“贫道听肖小侠言下之意,
是专程前来,会见敝派掌门人。贫道斗胆请问,小侠是从太湖故居而来,抑或是从另一处而
来。”
肖承远当时抬头看了阳一老道一眼,应声说道:“晚辈是来自……千山寒江。”
阳一老道轻轻地“啊”了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前面引道的八位道童,业已分开在两旁,
云板当地敲了一下。阳一老道立即稽首退到一旁说道:“已到掌门人静室,小侠请自进,贫
道迎接任务已毕,就要告退。”
肖承远还礼之余,还忍不住有一阵疑虑,这时候,忽然听到静室里面,有一阵苍老的声
音,沉重地说道:“肖小侠不远千里而来,门下弟子无知冒犯,贫道未能出门相迎,一切不
礼之处,尚望小侠大量海涵是幸。”
这声音一听到肖承远的耳里,立即分辨得出,那正是三年前在洞宫山前拂袖而去的卿云
道长。
肖承远小侠为人厚道,虽然心中含有怀疑,但是,对于卿云道长如此以礼相待,自然也
不愿意先失礼数。立即应声说道:“晚辈来得鲁莽,尚望道长海涵勿罪是幸。”
说着话,便迈步走进静室。肖承远小侠刚一迈进静室,门外八位道童立即将静室的门,
呀然而闭,肖承远也顿时为之霍然一惊。
肖承远如此霍然而惊,并不是因为门外的八个道童,遽然地将门关上,而是为眼前的卿
云道长,感到大为诧异而惊。
卿云道长坐在云床之上,神色极为萎顿,面容苍白,比起三年前在洞宫山前所见的情形,
仿佛老了几十年,这哪里像是一位功力精湛的武当派掌门人。
卿云道长一见肖承远小侠进来,立即含笑说道:“肖小侠! 请恕贫道不能起身相迎。床
前有椅,请小侠坐下相谈。”
肖承远依言坐下之后,拱手问道:“道长身有贵恙,晚辈来得鲁莽,抱罪良深。如道长
贵体不便,晚辈告退,容后再踵前请教。”
卿云道长连忙摆手,让肖承远坐下,说道:“小侠来得正是时候,否则贫道尚须遣人寻
访于小侠,如今岂有见面不谈之理。”
肖承远闻言一惊,连忙问道:“道长要派人寻找晚辈,是有何要事指教吗?晚辈自当洗
耳恭听。”
卿云道长含笑说道:“贫道之事,暂时搁下,贫道要先请问小侠,千里迢迢,专程来到
武当,小侠究竟有何教我? 可否先请小侠说明?”
肖小侠当时不禁为之微微一怔,他来到武当,主要是为了查证千山血案,以及毒杨花的
移花接木疑案,但是他没有料到,会如此为人和颜悦色地相询。在这种情形之下,肖承远他
如何能够莽然出口?
肖承远如此一迟疑,卿云道长立即正色说道;“肖小侠! 有何事对贫道不能坦诚以告,
小侠既然千里迢迢而来,又何必如此碍难启口?”
卿云道长如此坦然相问,肖承远仍然不便于直接开口就来证实。因此,肖承远略一沉吟
之后,便抬起头来,向卿云道长问道:“晚辈贸然请问道长,当年道长追问无极逍遥生的下
落,晚辈碍于当时情况未能秉直相告……”
卿云道长度然长叹,摇手说道;“肖小侠! 你不必为此事耿耿于怀,事过境迁,何必再
去记忆?”
肖承远立即接着说道:“道长不究既往,晚辈深以为幸。但是,晚辈仍要请问道长,贵
派与无极逍遥生之间的宿怨,是否业已了结?”
卿云道长闻言颇为意外的一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连忙说道:“肖小侠之意,
莫非无极逍遥生有了何种不幸的遭遇吗?”
肖承远此时神色不为卿云道长这种惊讶而有所改变,平静异常地说道:“无极逍遥生于
最近期内,遭人剥皮丧命,死在他隐居千山之麓。”
卿云道长啊于一声,略微低头一思忖之间,便点点头。
肖承远接着说道:“不仅无极逍遥生本人惨遭剥皮,连无极门当代掌门人,也惨遭丧命,
使无极门一派几遭倾门之祸。”
卿云道长听完肖承远这几句已经略带愤慨的说话以后,平静地问道:“肖小侠之意,无
极门惨遭如此大祸,是武当派所为是吗?”
肖承远当时也不再隐瞒,直言说道;“晚辈此来,只是求其证实几件事,尚请道长不以
晚辈直言冒犯,而予以说明。”
卿云道长脸上变色说道:“肖小侠!如果此事证实是武当派所为,莫非要为无极门泄愤
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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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冰 》》 《玉扇神剑续》
第二十五章
肖承远当时没有为卿云道长这两句话,使他有所惊诧,更没有因为这两句话而有所激动。
只是变得异常深沉严正地坐在那里,望着卿云道长说道:“晚辈自从洞宫山之会,归来之后,
便探深记住恩师临去告诫,武林中不宜如此怨怨相报,而使血仇愈结愈深,永无了日。所以,
隐居太湖故里,不再闻问世事。”
卿云道长听到此处,略露诧异之色,轻轻地哦了一声。
肖承远小侠接着说道:“因此,即使无极逍遥生确是死于贵派复仇之举,从此怨恨了结,
也就了无痕迹,晚辈何苦又要无端插上一手,重新再结怨仇,再兴血债?”
卿云道长点点头,接着问道;“如此肖小侠来到武当,是为了证实何事?”
肖承远说道:“虽然晚辈不生报仇之意,但是这证实之事,确是为千山血案而起.因为,
如能证实千山无极门的血案,何人为首,此其问就要牵涉另一宗堪人忧虑的公案。所以,与
其说晚辈是为无极门血案而来,倒不如说是追寻另一件堪人忧虑的事,更为恰当,”
卿云道长闻言神情仿佛一震,立即接道;“贫道此时不禁倒要祈祷上天,但愿贫道与小
侠之间,彼此不谋而合,乃至双方殊途同归。”
肖小侠一愕,连忙问道:“道长之意……”
卿云道长摇头说道:“此时暂时放下,贫道此时先要请教小侠,你所求证的,是否主要
在证实惨杀无极逍遥生的人,是否为武当派门下所为?”
肖承远小侠点点头,正色说道:“正是此意。”
卿云道长说道:“小侠是根据何种迹象前来求证?难道仅仅根据当年洞宫山前那一段记
忆吗?”
肖承远小侠说道:“当然不止于此,不过昔日洞宫山,道长急于知道无极逍遥生的下落,
这一段往事,也是有力的证据之一。据晚辈所知,无极门向少仇敌,除了无极逍遥生与贵派
闲云道长那一段局外人难以知道的旧账之外,纵有细仇小怨,也当不得杀人剥皮之恨。”
卿云道长点点头,眼望着肖承远小侠,沉重说道:“此其一,还有其他足资证实的依据,
贫道一并愿闻。”
肖承远接着说道:“无极逍遥生惨遭剥皮,无极派掌门人也伤在无罪之下,还惟恐不够
斩尽杀绝,在千山之麓,安排了一处机关埋伏,晚辈陪同无极门唯一传人,赶到千山之时,
几乎送命在这一阵暗器之下,这一阵暗器是四支金色小剑。”
卿云道长一听之下,微微一惊,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没有言语。
肖承远也停顿了一下,道:“以剑作暗器,武林之中黑白两道,倒是仅见,因此,可以
证明一点,此人必定是使剑行家,而且是出身使剑名派,是为无疑。”
卿云道长皱着眉,说道:“武当派素来严禁门下弟子使用任何暗器,此事……容后再说。
小侠尚有其他可疑的迹象否?”
肖承远接着说道:“晚辈在青镇,曾受对方指派追踪的人,执剑围攻,其中四四变化,
正是脱胎于贵派五行剑阵之奥妙。”
卿云道长闻言长叹一声说道;“肖小侠来到武当山时,贫道早已料定你来找我,和我要
找你,事出一辙。如今不幸而言中,是武当派之不幸?抑或是武林之不幸?”
卿云道长这声长叹,使肖承远小侠听来有些摸不着头绪。一时不便回答,也不便插话.
突然,只有卿云道长扬头向门外唤道:“请你们阳一师兄进见。”
门外道童应了一声,只听得云板轻敲,早已将掌门人的意思传了出去。不消片刻时光,
门外阳一老道而进,顶礼拜见。
卿云道长立即问道:“阳一师侄,你本是上代掌门亲传弟子,贫道有言相问,谅不致谎
言以对。”
阳一老道顿时汗出如潘,躬身稽首低声说道:“弟子岂敢欺师灭祖,以谎言相对掌门
人。”
卿云道长嗯了一声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你卧云师叔,有否暗中练有金剑暗器?”
阳一老道闻言突然一震,嗫嚅了一会,躯身说道:“弟子曾经见过师叔有几只金色小剑,
是否为暗器?弟子不敢任意乱言。”
卿云道长挥手让阳一老道退出静室,刚将眼光停到肖承远身上,肖承远霍然而起,拱手
说道:“道长如此一问,无异证实千山血案,系贵派卧云道长所为了。”
卿云道长又无限黯然地点点头,但是,他立即又摇摇头说道:“如果真正是他一人所为,
这件事便易于解决,也值不得如此惊动于人,武当泥自有门律法规,武林中更有是非曲
直,但是,如今事情不是如此简单,人也不限于卧云师弟一个 ”
卿云道长如此侃侃道来,肖承远肃然起敬,拱手说道:“道长料事如神,且能大义灭亲,
为武林永留楷模,晚辈衷心钦敬无已。”
卿云道长苍白无神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对肖承远说道:“肖小侠难道对此事,毫无
一点怀疑之处吗?”
肖承远迟疑了一下,拱手说道:“晚辈事先有此怀疑,至今疑团末释,道长既然如此相
询,晚辈不揣冒昧,坦诚陈言。无极逍遥生一身功力极为不弱,衡诸当前武林各大门派,列
身一流.应无愧色。无极门掌门人无极仙子,无论内外功力,乃至一手剑法,亦为不可轻侮
之人。贵派卧云道长一身武功,自是毋庸置喙,但是,若是将无极逍遏生和无极仙子轻易制
服,则为不易之事,道长觉得此事可疑否?”
肖承远说到此处,又停顿了一下,沉声说道;“虽然晚辈心存疑问,奈何其他事实俱
在……”
卿云道长点头了点道:“小侠休要多作解释,你所提的事实,俱是真情实在,而你所怀
疑的症结,也是实在真情。论卧云之功力,独力对无极逍遥生,败之则可能,若要败至束手
被缚,乃至剥皮,则无此可能。”
肖承远心里起了疑问,卿云道长立即又接着说道:“无极逍遥生之死,虽是缘起于卧云,
而真正的败,是败在另一位高手之下。此人功力之高,不仅是无极逍遥生,就是当今各大门
派的掌门人,也不是其对手。”
肖承远让这几句话,为之惊倒了。他惊诧的原因有二:
其一:卿云道长为何在开始之时,还有不承认之意? 而如今不但承认是卧云道长所为,
而且斩钉截铁的说来,仿佛是亲自目睹。
其二:照卿云道长方才所说,这个高人,其为人谁? 能使武当派掌门人折服,称之为当
今武林各大派掌门都难以一敌,这人一定不是无名之辈,而且也是极有数的几个人,为何一
时想不起适当人物?
肖承远如此满心惊疑,禁不住问道;“道长为何知道如此仔细?”
卿云道长惨然一笑,说道:“贫道曾经当面会过这位高手,而且,彼此空手对拆了二十
招。”
肖承远闻言心情一振,连忙说道:“请问道长这位高手是准?”
卿云道长摇摇头,似有无限遗憾地说道:“至今贫道犹不知这位高手是何等人物。”
肖承远瞠然说道:“道长对于武林之中,无论黑白两道,只要稍具名气的高手,自然是
知之甚详.如今对于一位亲手对拆二十招的人,居然不知其人为谁,此其间,定有许多曲折
离奇之事。晚辈不揣冒昧,可否请道长稍作叙述,以长见闻。”
卿云道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肖小侠直心快口,说的俱是事实。武当派掌门,居然不认
识一个与自己对拆二十招的对手,岂不传为奇谈?但是,小侠你可曾想到,更有奇闻的事,
武当派掌门人在一个不相识的人手下,未出二十招,受了重伤?”
肖小侠大惊而起,连声说道:“道长原来身上负有创伤……”
这……真是从何说起的事?肖小侠咽住了下半句话,怔怔地望着卿云道长,说不出话来。
卿云道长摇摇手,含着一丝恬静的微笑,轻轻地说道:“小侠来到武当,是贫道之嘉宾,
岂有不出房门迎接之理? 只缘贫道身负内伤,不能移动半步。再则,贫道位于武当掌门岂能
如此信口雌黄?我说那位高手,当今武林各大门派掌门未能一敌,也是根据贫道二十招之内,
伤在他手下,以此标准衡量而来。”
肖承远心里在盘算着,卿云道长为何以一派掌门之尊,轻易和人动手?难道这与卧云道
长有关吗?
卿云道长平静地对肖承远说道:“肖小侠心中,此刻定有许多疑问,贫道方才言道,若
非小侠寻上武当,贫道也要派人寻找于小侠,所以,这其中一切经过,贫道应该为小侠详述
一遍。”
说到此处,卿云道长突然双眉一皱,脸上颜色更为苍白,额上的汗水,立即出现,下面
的话,竟然说不下去。
肖承远一见这种情况,立即站起身来说道:“道长请恕晚辈冒昧而言,观此情形,分明
是道长内伤发作,气岔经脉,血不归经所致。”
卿云道长无言地点点头,肖承远趋步上前,掏出身上剩下的大还丹,取出一粒,递到卿
云道长面前说道:“晚辈恩师‘大还丹’,疗伤圣药,道长若不以晚辈出意不诚,就暂请服
下这粒‘大还丹’,导气行功,调息养神,然后,晚辈再向道长请教这其间详情。”
卿云道长缓缓伸手接过‘大还丹’,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没有说话,只是将‘大还丹’
服下,垂帘入定,阖目凝神,倾刻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脸上的憎爱分明,顿时也变得平和
已极,恬静无比。
肖承远看在眼里,心里也暗暗佩服这位武当掌门,内力之深厚,确是不同凡响,能在内
伤沉重,痛苦无边的时候,立即心静入定,浑然忘我,这份功力不是等闲人可以做到这种地
步。
但是,肖承远心里也在奇怪:“听卿云道长言下之意,千山之麓,只是卧云一人所为,
与武当派无关,那为何卿云道长要纵容他师弟?这位与卿云道长对拆二十招的高人!又究竟是
谁?”
许多问题重叠杂乱,使肖承远一时想不出原由,甚而连条理都清之不出。这许多问题,
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看去似乎各不相关,但是又似乎皆有关联。肖承远相信,卿云道长调
息一结,完成运行周天之时,他一定可以将其间隐隐约约的事,使之明朗,而真象大白。
肖承远一个人坐在静室里,忽然觉得天下事情,竟有如此凑巧。前不久,武林泰斗少林
一派掌门,惨遭暗算身死。如今与少林齐名的武当一派掌门,竟然又和人徒手搏招落败。事
情竟是如此凑巧?抑或是前后果有预谋?
想到“预谋”两个字,肖承远不由地浑身为之微微一颤;如果这项预谋是事实,首先遭
殃的竟是武林中盛誉如日中天的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其用心之深远,计谋之狠毒,恐怕连在
青海境内的阿修罗教余孽,也要为之自叹不如。
这一瞬间,肖承远忽然忘却了千山血案,心头突然感到沉重,只是今后武林之中不断蠡
起的群魔,除不胜除,永无宁日。
正是肖承远独坐沉思,心神分驰之际,不知何时,卿云道长已经运行一大周天,缓缓地
睁开眼睛,悠悠地醒来,轻轻地喧了一声“无量佛”!
肖承远一惊而觉,收敛奔驰的心神,回眸凝视卿云道长,但见他脸色已较红润,神情也
较之以前要振作良多。肖承远正待拱手说话,卿云道长却含着微笑,说道:“肖小侠古道热
肠,慨赠令师玉扇老前辈之疗伤圣药大还丹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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