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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华山(湛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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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骑上马,经历此节之后,都有些闷闷不乐。良久,令狐冲道:“高师弟,唐师弟,苏师妹,我们就此别过了,再过两个多月,衡山上再见吧。”

  高根明点头道:“我们在衡山打点好一切,到时候你们来便是。”

  师兄弟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令狐冲带着岳灵珊和劳德诺,先骑马走了开去。唐近楼看了一会,道:“我们走。”

  一提马鞭,向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唐近楼三人一路上极少停留,只在路过的村镇之中买些事物便会离开,偶尔留下来吃饭。傍晚左右若能赶到城镇还好,若是不能,三人还要露宿野外,只是唐近楼早有准备,他的马上携带的大包袱里裹着三张大大的帆布,晚上三人找些木枝便可以搭起三间大大的帐篷。这天下午,阳光和煦,临近冬日的时节这样的天气十分让人欣喜,三人在路上纵马狂奔,眼见衡阳城也离这里不过百十里路程,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劲来,连日的疲惫也不禁消散了不少。

  转过路口,唐近楼猛然看见前面路上稀稀拉拉的摆着些箱子,马车,地上还横着几具尸体。

  “停下!”唐近楼喝了一声,一把拉住了马缰。

  三人下了马来,慢慢向尸体靠近。马车横在道路当中,车已经翻在地上,马儿也因此困在原处,不能动弹。唐近楼深吸一口气,上前在尸体上挨着探了探鼻息,一番行动下来,叹息不已:“一共死了十个人,有两个在马车里,看起来是主人,其余的可能是雇的镖师或者家奴,箱子都打开了,里面都是空的。”

  “劫财害命!”唐近楼说完,高根明和苏雁月就想到了这个词语。这年头本来就不太平,山贼强盗虽然不是处处都是,但偶尔也常常能够冒出来为祸一方。三人碰到了这种事情,自知实在是管不了,不禁黯然神伤。

  忽的远远有马蹄声传来,瞬间却是越来越近,显然来者骑的是一匹上等的好马。又过了一刻,那人转过路口,高根明胸口一震,眼睛里要冒出火来,竟然正是那天在茶棚里换马的驼子。

  那驼子虽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但却显然对唐近楼三人印象不深,他一眼看到了地上的许多尸体,却也没有掉头就跑,反而下了马来,似乎也是个江湖人物。

  高根明上前一步,怒道:“驼子,还记得我吗?”

  那驼子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你是什么人?驼子我从未见过。”

  高根明冷冷道:“哼,你偷换了我的马,却连我是谁都没有记住吗。”

  驼子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乘坐的马,那正是之前高根明的好马,笑道:“这匹马的确是我不小心拿错了的,嘿,江湖中人,何必计较这等小事,我那匹马,你不是也骑的好好的吗?”

  高根明怒喝一声:“放你娘的狗屁。”呼的一声,长剑已经刺向了那驼子,唐近楼眼神一亮,高根明剑法竟然大有进步!

  那驼子眼神一厉,呼的踏前一步,高根明回剑一撩,驼子冷哼一声,一掌摆在了高根明剑脊之上,高根明后退了两三步,这才站稳,脸上一阵通红,似是受了内伤,那驼子脸露哂笑,冷冷的看着高根明。

  唐近楼眉头一扬,上前一步,挥掌抵在了高根明的后心,高根明登时大为好转,脸色迅速恢复如常。

  唐近楼向那驼子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塞北明陀’木高峰木前辈,晚辈三人真是失敬了。”

  那驼子笑了笑,道:“华山岳先生的高徒,果然不凡。今天你们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毕竟是晚辈,我也给岳先生一个面子,你们这就走吧。”原来他果真就是“塞北明陀”木高峰,木高峰本来是来衡山凑热闹来的,他人品极差,看到六人所骑好马,自然而然就动了偷换之心,如果不是因为高根明那一手剑法是华山手法,只怕他还会倒打一耙,追究起高跟明的不是来。再加上唐近楼出手让高根明缓了过来,这手内功也让他多了些心思,怕这人是岳不群得意子弟,惹得太急更加得罪了岳不群。

  唐近楼心里并没有胜过他的把握,因此借坡下驴道:“晚辈们还有要事,也不敢打扰前辈。我师兄休息完毕,立刻离开。”

  木高峰“嗯”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却向二人走了过来,唐近楼心中一紧,暗自戒备。木高峰却是径直从两人身前走过,向马车走了过去。

  苏雁月暗暗舒了口气,唐近楼也放下了搭在剑柄上的右手。只听木高峰问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唐近楼道:“晚辈三人也是刚刚到,不过看起来似乎是遇到了强盗。”

  木高峰嘿笑一声道:“带着这么多箱子走江湖,便是驼子见了,也会忍不住想看看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唐近楼心知他品行卑劣,倒是极有可能做出这种劫财害命的事情来。三人都觉得心中一阵厌恶。高根明本无甚大碍,心里实在不愿呆在这里,向二人使了一个眼色,三人便准备上马离开。

  却见木高峰一双手在尸体上掏来掏去,竟是在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剩下。高根明问道:“木前辈在做什么?”木高峰道:“人死不能复生,更不能再用他们的钱财了,嘿嘿,箱子里东西都被拿光了,驼子我实在是穷苦的很,便是能在衣服缝里找到一两文钱也是好的。”

  唐近楼心中厌恶至极,忍不住高声说道:“木前辈,这些人已经死于非命,你又何必再去打扰他们的遗体,再说,若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只怕也对木前辈的名声不好。”这里就只有四个人而已,若是传扬出去,不用说一定是唐近楼传的。

  木高峰冷哼一声,道:“驼子本来就名声不好,又去想它作甚?”一双手仍在尸体上来回搜索。唐近楼怒不可遏,正要说话,忽的苏雁月站了出来,厉声道:“你立刻住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唐近楼一惊,看向苏雁月,只见她神情愤怒,脸色竟微微有些发白,眼中微微有了泪水,胸口一震,知道她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霎时间自责愧疚之情涌满胸膛,心想:唐近楼啊唐近楼,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畏首畏尾,这木高峰是个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毕恭毕敬,究竟是怕了他什么?!

  木高峰冷笑两声,道:“小女娃娃,驼子给岳不群面子,可你也不要不识好歹!”又看了唐近楼一眼,道:“把他们给我带走,不要让驼子生了气,免得一个也活不了。”

  高根明冷哼一声,忽然从唐近楼身边冲了出去。苏雁月一惊,高根明已经从她身边掠过,长剑一出,直刺木高峰面颊。二人大惊,刚刚木高峰一招逼退了高根明,武功极高,二人担心高根明受伤,连忙跟上。苏雁月走到中途,长剑已经指向木高峰,唐近楼知道这一战已经不可避免,反而更加放下了那些多余的包袱,忽然停步,仔细的观察着木高峰的破绽。

  木高峰故技重施,一掌掠向了高根明胸膛,哪知高根明剑招一转,顺势削向了他的后脑,木高峰一惊,急退一步,眼前青光闪动,高根明的长剑竟然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木高峰眉头大皱,想不通刚刚武功低微的高根明为何在顷刻间竟然武功大进,剑术使得极为精妙。见长剑再向自己刺来,木高峰脸色一肃,只听当的一声,长剑已经被一柄弯刀格开。

  这片刻功夫,苏雁月已经感到,出手青光闪烁,就是一记精妙剑招,唐近楼认出这是“玉女十九剑”中的一式,苏雁月能够学到这路剑法,可见她的勤奋和天赋的确非凡。木高峰成名多年,武功又岂是苏雁月和高根明二人可比,只见他手中弯刀随意挥洒,脚下步伐变换,就迫的两人自顾不暇,十余招后,“嗤”的一声,高根明左臂上多出了一条口子。

  唐近楼心中一急,知道自己已经不得不出手了。这一年来,他武学上的修为大进,木高峰虽然只出了十几招,其中却让唐近楼看出不少破绽,但看出破绽是一回事,当真上场,要想破他招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唐近楼眼神忽的变得凌厉,长剑如一根铁线般,在空中无声划过,刺向木高峰后背,木高峰回身一刀,接下这剑,口中骂道:“敢暗算爷爷!找死!”唐近楼哼了一声,剑招一变,朝阳一气剑中一招至快至烈的招式“逐日追风”使出,剑招将木高峰全身上下都笼罩在内,木高峰一口话没说完,大吃一惊,退后一步,只待这招用老,便要趁隙反攻。哪知唐近楼剑招未完,妙到毫颠的接了一招“拄笏看山”,虽不及前一招刚猛,却如春风化雨,绵绵然难以抵御。

  木高峰脸色严肃,认真起来,见招拆招,只待寻得一丝破绽,立时便要反攻。唐近楼一剑剑使出,自觉心情极为畅快,每一剑每一式都是如此的美妙,木高峰阴着脸格挡,每每想要强攻,两旁高根明和苏雁月的攻击又让他应接不暇。

  木高峰成名多年,竟然这么多招下来也无法反击。唐近楼心中一股豪气顿生,内息运至膻中时,循环鼓荡,蠢蠢欲动。忽的心口一热,真气竟如云团般,在全身鼓动盘旋起来!唐近楼登时一惊,手上也不由得一滞。

  木高峰纵横江湖几十年,如今却连一个小家伙的剑都治不了,心中极为恼火,看到这个破绽,哪里会放过,弯刀划过一缕弧光,直劈唐近楼要害处。这一刀极快极狠,高根明和苏雁月都来不及救援。弯刀划过,忽听唐近楼一声大喝!长剑嗡的一声,疾刺木高峰咽喉,这一剑既快且直,若是木高峰仍要出刀,只怕他刀还未到,自己已经被一剑封喉!

  木高峰临危不乱,刀法一变,击向唐近楼临近剑柄处的剑脊。同时身子一侧,避过了高根明和苏雁月刺来的长剑。两人刀剑相交,木高峰满以为一刀能将唐近楼长剑劈落,却见长剑上紫光隐隐,大吃一惊,唐近楼冷哼一声,长剑一抖,木高峰的弯刀竟被他用四两拨千斤之法震开!

  木高峰疾出十八刀,招招不离唐近楼要害,唐近楼使出“无边落木”,只听极细的金属交击之声不断,木高峰的刀招却是险险的被接了下来。高根明和苏雁月眼看唐近楼苦苦支撑,不由大急,急忙连使绝招,将木高峰迫退半步。木高峰心中叹息一声,忽的急退了几步,退出了三人包围之外。

  唐近楼脸上紫气若隐若现,刚刚的刀招虽然全部接了下来,但其中的凶险却仍让他心悸不已。

  木高峰细细的打量了唐近楼一番,道:“紫霞神功?想不到你竟然学到了这门内功!”

  唐近楼内息沸腾,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嘴上却仍然说道:“前辈还要打吗?”

  木高峰哼了一声,道:“我早就说了,要给岳先生一个面子,是你们不识好歹!不过既然我是你们长辈,今天就饶你们一次!”

  说罢将手指含在最终,呼哨一声,那匹高根明的好马竟然乖乖的跑了过来,木高峰跨上马匹,扬长而去。

  唐近楼看着木高峰离去,忽的脚一软,倚在苏雁月身上,苏雁月担心的问道:“表哥,你没什么事吧?”

  唐近楼摇了摇头,道:“我好得很,刚才打斗之中,紫霞功还有进步。可惜也正是因为紫霞功忽然变化,害得我在连使两招又接了他刀招之后,竟然全身脱力,刚才若他再次进攻,我可只有全靠你们二人了。这‘塞北明陀’接我们三人围攻,却是游刃有余,品性虽然让人不齿,但武学却实在让人钦佩。”

  高根明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今天若没有你们,我的命都要丢在这里了。”看了一眼唐近楼,又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唐近楼道:“放心吧,没什么大碍了。”

  高根明忽然坏笑道:“真的没什么大问题吗?我看你还是不怎么站的稳啊……”

  苏雁月“呀”的一声,脸色红了起来,原来唐近楼此时仍然倚在她的身上,唐近楼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略略调息一下,自觉已经恢复,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反而紫霞功的境界竟然又有提升。当下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们这便赶路吧。”

  苏雁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说道:“我们……把他们埋了吧?”

  唐近楼叹了口气,道:“还是去衙门报官吧,他们的家人或许能够找到他们……若是运气好,衙门众人得力,说不定还能找出凶手,也算是替他们报了仇。”

  苏雁月想了想,低声道:“这样也好。”声音中却充满了伤感。

  第062章 暗比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两个多月才会举行,因此衡阳城内此时也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气氛。唐近楼心中一叹,知道岳不群只怕是因为对辟邪剑法充满幻想,所以才会将弟子分成两拨,这样安排的吧。

  衡阳城繁华热闹,三人流连忘返。高根明道:“这衡阳城可比我们华阴府热闹多了。”

  唐近楼笑道:“惭愧惭愧,我长着么大,还没有去过华阴府呢。”

  苏雁月见到这繁华景象,心情渐有好转,说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去衡山?衡山在什么地方,离衡阳城远吗?”

  唐近楼摇头道:“我们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因此是去刘师叔府上拜会,而不是去衡山,衡山派门规甚严,表面功夫做的很多,我不想去。再说莫大先生多半不在门中,我们去衡山只怕是一个人也不认识。”

  高根明道:“此刻临近傍晚,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唐近楼点了点头,道:“不错,明日早间,我们去见刘师叔。”

  三人在衡阳城内寻了间客栈住下,到第二天,早早起来,前往刘正风的府邸。刘正风是衡阳大绅,府邸建在衡阳城内一出风水极好的地方。

  高根明上前叫门,不一会儿,一个仆役打开大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何贵干?”刘正风毕竟是武林中人,因此家中仆役少了一份骄傲,声音极是小心谨慎。

  高根明道:“在下等人是华山弟子,有事求见刘正风刘师叔,烦请通报。”

  那仆役连忙道:“请随我至客厅等候。”引着三人向里穿过了几间院墙,来到客厅坐下。唐近楼心想:只是说了声是华山弟子就先引到了客厅来,看来刘师叔早有嘱咐。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富商模样的中年人从后厅转出,拱手大笑道:“几位贤侄到来,刘正风真是高兴极了。”

  三人连忙还礼,唐近楼道:“家师吩咐我等先来衡阳安排,师叔金盆洗手之时,家师必定亲临道贺。”

  刘正风大喜,笑道:“岳师兄前来,真是要令蓬荜生辉了。一年不见,唐贤侄真是越发有了乃师风范,将来必定能够名耀武林。”看了站在他身旁的二人一眼,说道,“这二位是?”

  唐近楼忙道:“这位是弟子的五师兄高根明,这位是师妹苏雁月。”

  刘正风笑道:“原来是高贤侄和苏侄女,刘正风虽然久居衡山,但对高贤侄也是久有耳闻,是个大大的人才!苏侄女年纪颇小,莫非是才入华山门墙不久吗?”

  唐近楼道:“苏师妹入门有三年多了。”

  刘正风微笑点头,唐近楼心中暗暗称奇,只觉得这刘正风越来越像个商人而不像是江湖门派的老二级人物。看来他当真已经是厌倦了武林,想要退出江湖了。

  刘正风道:“三位贤侄来到衡阳参加我的金盆洗手大典,也是我的荣幸。我知道你们还要为华山各位英雄安排,不过在典礼之前的这些日子里,就住在我刘正风的府邸之上吧。我的几个不成器的徒弟也住在这里,平日里若是相见,还要劳烦三位贤侄好好教教他们才好,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原本便应当互相指点嘛。”

  唐近楼答道:“正要劳烦刘师叔费心。”

  刘正风摆手道:“无妨,无妨。你们若是现在无事,我便吩咐弟子给你们安排几间客房可好?”

  唐近楼道:“谨听师叔安排。”

  刘正风点点头,唤了一个徒弟来,对唐近楼三人道:“这是我的弟子向大年,大年,你带这三位华山派的师兄师妹去客房安顿。”向大年恭声道:“是。”又向三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向大年,两位师兄好,师妹好。”三人各自还礼,向大年道:“请随我来。”

  当下领着三人在后院寻了一处独立的院落,恰好三间空房,三人一人分了一间,唐近楼拉住向大年道:“向师兄,向你打听一件事情。”向大年笑道:“唐七哥请讲。”唐近楼问道:“我想打听一下,莫师伯最近都在何处?”

  向大年道:“莫师伯一向行踪不定,除了每月定时上回雁峰,其余时间,或隐于山野之间,或行侠于闹市之中,并无定数。不过,莫师伯的胡琴声凄苦感人,极易辨认。”

  “说了等于没说。”唐近楼心道,嘴上却仍然感谢道:“多谢了。”

  向大年与唐近楼寒暄几句,然后便告辞而去。

  三人在衡阳呆了两个月,唐近楼因为没有问过莫大何时上衡山,又并没有刻意去衡阳城内寻找,因此一直都没有碰到莫大先生。两月间,江湖上最大的新闻莫过于福威镖局被灭门的事件了。听到这个消息,高根明和苏雁月都是唏嘘不已,唐近楼却只剩下一声长叹。

  这天下午,高根明带来消息,说令狐冲三人已经从福建赶回,师父也领着华山弟子下了山,预计这几日就能到达衡阳城。衡阳城此刻已是龙蛇混杂,各路英雄狗熊都到了衡阳,刘正风忙得不亦乐乎,对他来说,解脱似乎就要来临了。

  晚上,唐近楼忽觉心情烦闷,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翻身下了床来。唐近楼走出门外,四周已是一片寂静,高根明,苏雁月的房中早已熄了灯火。唐近楼纵身一跃,手一扣,轻轻松松上了房顶。

  明月当空,皎洁无暇。天地间万物在这月光的照耀下,仿佛都是圣洁而不染尘埃。唐近楼心中哂笑道: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不染尘埃的事物,不过是人们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可是转念又想到:若没有这些痴心妄想的人,这世间岂不仅是一滩污泥?!

  唐近楼长叹一声,取出长箫,轻轻的抚摸着箫身。自从上思过崖之后,他已经很少用到这根长箫了,那时候他的内心只有对高明剑术的渴望,那时候他只想能够学到更加高明的剑术,提高自己的修为。

  唐近楼将箫放到自己嘴边,清幽的曲音在刘正风府邸轻轻飘扬。箫声仿佛诉说着唐近楼的心情,空明,幽静,却偏偏带有一丝不安和紧张。

  不一会,另一支箫音升起,调子和唐近楼一模一样,却是清净悠远,意味深长。唐近楼心中一动,立刻想到这人定是刘正风。两支箫音悠然交汇,刘正风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堪称当世大家,唐近楼吹了一会,放下了洞箫,静静聆听。

  对于刘正风这类音律大家来说,音律是用来反应人之思想的,箫音中刘正风的抑郁,彷徨,决然,坦荡一闪而过,却往往被唐近楼捕捉。

  唐近楼将长箫插在腰带上,自言自语道:“金盆洗手……没有几天了。”

  此后几天,唐近楼三人就在之前约定的酒楼中等待岳不群等人前来。算算时间已经越来越接近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期,岳不群等人却还没有到来,高根明和苏雁月两人都开始有些焦急。

  眼看已经到了金盆洗手前的三日。

  这天上午,唐近楼三人再次来到酒楼,还没进去,只听里面欢声一片,高根明已经冲了进去。果然,华山此次来的几名弟子已经到了,陆大有,施戴子等人都在,令狐冲三人却没有看到,高根明一问,才知道令狐冲三人却不是跟他们同路,给岳不群带过一封信后,令狐冲带着岳灵珊和劳德诺径直走的另一条路,看来是不想让老岳破坏他的喝酒的机会。

  几师兄弟欢快的闲聊,直到一路路江湖人士进来才渐渐放低声音,各自找位子坐下。

  这时候门帘一掀,一个瘦长落魄的老者走进门来,唐近楼一见,心中一喜,这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莫大先生。

  莫大先生也看到了他,微笑点头……唐近楼起身走到莫大先生旁边坐下,行了一礼,低声道:“莫师伯。”莫大先生上上下下打量唐近楼一番,忽的笑了起来,道:“好,好,你的内功已经登堂入室了。”随后细细询问起唐近楼这一年的事情,唐近楼除了风清扬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情一一说来。华山其他弟子看到唐近楼与一个佝偻老者相谈甚欢,各自面面相觑,只有高根明和苏雁月等几人听过唐近楼形容莫大先生,猜到了这名老者的身份。

  这时候酒楼中的江湖中人渐渐聊起了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侧耳细听,却多是些猜测之词。众人都知道未必可信,不过听来消遣倒也没什么不好。

  忽听左首边上一个四十多岁身穿绸衫的中年人说道:“我前日在武汉三镇,与武林同道说起此事,听他们所说,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旁边一人问道:“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那中年人说道:“这种话,在武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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