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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隐身贵女-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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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西凉贵族女子,大多敢爱敢恨。
  北齐女子多也是如此。
  尤其是昨日的场面,金三娘与胡三娘瞧过之后都很是欣赏,这合她们的脾气。
  冯六娘不吱声,她受的以孝为先的教导,总觉得沐容说范大人的话有些过分。
  沐曼华自是站在沐容身边,在她看来,就是范大人为老不尊,联合范七娘骗沐容。
  沐容问道:“今日怎不见范七娘?明日启程回西凉,她不是该出来采买东西?”
  金彤云吃吃笑了起来,“听我丫头说,范七娘昨晚洗了三回澡,浑身又痒又难受,今晨连脸上都起了红疹子,不能出门了。”
  沐容道:“我们西凉女子多戴面纱,蒙个面纱不就行了。”
  举目望去,只见大周京城的街道上,络绎不绝的全是去赶集买货物和看热闹的人群,有轻衫贵气的公子,有满脸烟火色的过客,更有轻车挑担的小贩,还有满挑鲜果菜蔬的村民,担里除了带来出售的货物,一边箩筐里还会偶尔露出一个小脑袋,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南来北往的行客。
  几人放慢的脚步,四下观望着,只觉得样样都是那样的新奇,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正瞧得开心,忽听得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如潮水般不断波及过来,有人惊叫着跌倒路边,有人的担子被掀翻在地,好端端的一条街道,忽地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起来。
  十几名御林军侍卫,正在追捕一个负伤的华衣贵族男子,定睛细瞧,却是北齐萧策狼狈逃窜。
  “萧策,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刺杀六皇子,前面的人快闪开,我等要捉拿要犯!”
  沐容与金彤云等人退身闪到一个脂粉铺子里。
  小二笑道:“几位姑娘想买什么?”
  沐容道:“你们这里可有赵国玉记的雪花膏、胭脂水粉?”
  小二忙道:“这位姑娘可算问对人,我们铺子前不久刚从赵国新进了一批货。”
  金彤云问道:“沐九娘,你为何买赵国玉家的脂粉,这一家的我都没听过名儿。”
  沐容很是凝重地道:“我哪知道,不是问了鬼医公子,我说天下的雪花膏脂粉,哪家的最合女儿家?他答,赵国玉记的最优。他都这么说了,何不买些回去嫂嫂、姐妹们。”
  几人听说鬼医公子说赵国玉记的好,也都吵嚷着要多些回去,一时间,小二忙碌起来,取了雪花膏、胭脂、水粉等。
  沐容拧开盒盖,闻了又闻,嗅了又嗅,又比对了大周江南玉人庄、百花庄两家的脂粉,还真不如玉记的好。“这种玫瑰味的雪花膏,给我拿六十瓶,还有这种绯红、桃花的胭脂各二十盒,再来十盒这种亮白色的水粉十瓶……”
  胡三娘问道:“雪花膏多少钱一瓶?”
  小二见沐容要这么多,张口即来:“一瓶二两银子,胭脂一盒三两,水粉一瓶五两!”
  胡三娘当即喝道:“你给我再说一遍?一瓶雪花膏二两银子,当年我跟我爹去赵都游历,一瓶最好的玉记雪花膏才二百文,次些的有八十文一瓶的。你一看我们是异国人,就给我翻了十倍,你信不信我拉你去见京城府尹,敢欺我们?”
  小二一听这话,面露怯容,“姑娘,现在什么价儿,这可不是赵都,这是大周京城。”
  有他国人入京参加大赛,照着往届的规矩,但凡见到他们,这吃的、用的、住的都要涨上一些才成,这涨价不是正理。
  “就算是大周京城,也不带漫天要价的?雪花膏一瓶二百六十文,你们的运资我比你们还清楚,一盒最多五文运资。胭脂三百五十文,水粉五百文,你敢要高价,我就告官,说你这店子是黑店、奸商?”
  胡三娘吵嚷嚷要告官。
  店家的指甲也太深了,赚得差不多就行,还敢要出天价儿来。就算她们身上有银钱,但也不能花冤枉钱。
  小二轻叹了一声,低声道:“雪花膏三百文,胭脂四百文,水粉五百文,你们要就这价儿,说不要,你们可去别家。”
  沐容张着小嘴。
  金彤云、沐曼华与冯六娘三人则面露纠结,几人你瞧我,我瞧你,胡三娘一通吓唬,价格就降下来了。
  胡三娘道:“这价儿也太高了,你们别买,我爹的弟子多在各国行走,你们若喜欢,我给师兄弟们说一声,到时候给你们从赵都带货,又便宜又好。”
  冯六娘道:“好歹买几瓶先用着。”
  “她这里的货真不是好的,我在赵都见过极好的雪花膏,那味比这个好闻。”
  沐容想到自己还是沈容时,听沈宛说过京城有一家专卖赵国玉记脂粉儿的地儿,“要不,我们去别处瞧瞧,上次在明春园,听一位贵女说了那么一嘴,好像离此不远,有个铺子便有得卖。”
  那里离这儿不远,沐容一建议,几人出了店门,不远处,大周御林军已经抓住了萧策,他被人五花大绑地抓回来。
  周围有百姓议论:
  “北齐的萧少傅是个刺客,将六皇子给害死了。”
  就算六皇子不得宠,可这也是大周的皇子,怎能被他国人害死。
  萧策大喝一声:“本使臣并未杀六皇子,昨日夜里,在下遇人袭击伤了右臂,他们便说本使臣杀了六皇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金彤云扭头望向冯六娘等人。
  沐曼华道:“九姐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孰真孰假?”
  “这是别国之事,不是我们姑娘家可以议论的。”
  萧策经过几人身边,突地放缓了脚步,“我是被冤枉的。”
  沐容打量萧策一番,仿似自言自语地轻叹:“人在做,天在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冤枉的,想来大周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萧策停下了脚步,接过话道:“若他们为了一统天下,故意要除我而快呢?若我被大周害死,你父亲与沐家只怕离大劫不远……”
  沐元济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有一统天下宏愿的北齐。
  而萧策是北齐的智囊,若他不在了,西凉皇帝很难容忍一个功高震主的沐元济。
  “不远了”,只此三字,一语惊醒梦中人。
  前世,萧策被算计牵连到一桩行刺谋杀案,对了,那次死的不是六皇子,而是二皇子。大周与北齐因这件事交恶,北齐愿赔偿白银五百万两,再割三座城池还回萧策,可大周未应。最后的结局是,萧策被人救离大周天牢,却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为报大仇,他与赵熹联手,谋划瓜分大周疆土之事。
  李冠纵容汤有为陷害沐元济,因为北齐与西凉签定了三十年互不侵犯的盟约,而此时的西凉,一心想要灭大周而后快。萧策虽然双腿残疾,依旧挂帅出征,与赵熹一东、一北夹击大周,西凉也趁势而起。
  登基为帝的六皇子,焦头烂额,那时他因卫国公梁家一直是九皇子的支持者,登基之后第一个就拿梁家下手。后,因战事纷争,手中却无可用武将,启用了董绍安等几个年轻将领……
  沐元济的存在就是保西凉平安,若西凉与北齐再战事,西凉皇家为何要留下一个功高震主的名将在,更不可能纵容沐家的子孙越来越强势,沐家的盛字辈子孙里,更是人才辈子,再到下一代的世字辈,过上十来年,这一代孩子长成,更是势力不同寻常。
  沐容微微欠身,“沐九娘人微言轻,着实帮不上萧使臣的忙。”
  萧策仰头大笑,在御林军的推攘下消失众人视野。
  今生,死的是六皇子,旁的都在往前世发生的事上走。
  到底是什么逼得赵熹背弃与大周的盟约?回到赵国后起兵灭了代国。
  萧策被诬成刺杀六皇子的凶手,在这一点上和前世一样,不过前世,被遇刺身亡的却是二皇子。萧策一样被牵连进皇子遇刺身亡案,在几个月后被挑断了脚筋,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为报断腿之仇,他领兵攻击大周。
  沐容领着几人到张记脂粉铺买了玉记胭脂水粉,见与赵都的价格悬殊不大,一瓶也就贵五六十文钱,每人皆买下许多。
  正要上马车,前方不远的小巷子里赵熹堵住了一人,却是画菊。沐容心下好奇,往那边小巷行了过去,在拐角的茶叶铺子里装成挑选茶叶的样子。
  “赵太子,你堵奴婢也没用,郡主的伤已经好转,用了鬼医配的药,一月后就能恢复容貌。”
  “画菊,你家郡主为何变心?”
  “赵太子,奴婢就是个丫头,怎知主子的心思?郡主说了,她从来都没喜欢过你。”
  沐容歪头头:我喜欢过他么?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她还真没喜欢过赵熹,但也不讨厌。赵熹行事太过霸道,为了让她记住他,就能把她抛到河里去,甚至觉得给她一个嫡妻位置就是莫大的恩赐,赵熹给人好的,就像是在赏赐他人。
  “不!你说谎,她喜欢过我的,她为何又不喜欢我了。”
  “没有,郡主说从来没喜欢过你,一直是你自作多情,你别再追问了,郡主不会再见你。现在大周京城正是多事之秋,赵太子还是早日领使团回国的好。”
  “她不喜欢我,是嫌弃我是小国太子?嫌赵国不如大周?”
  沐容听到这里:赵熹,你聪明一世,辩不出此沈容非彼沈容,就算现在的沈容拥有前世的记忆,那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赵熹,就当是我们从未相遇过。
  你而今已有数位姬妾,侧妃一人,美妾五人,自当好好度日。
  是否……
  用以前的笔迹给他写一封信劝他放手。
  他付出了真情,她却是无意,也许在他玩笑着说许她侧妃位,许她嫡妃位时,她就对他失望了吧,她要的是唯她一人,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真心,而不是与人共侍一夫。
  赵熹到底不懂她!
  他们之间,身份转变,她识得他,他却认不出面前的她来。
  茶铺的大嫂问道:“姑娘,可要买雀舌茶?这可是一等雀舌茶?”
  沐容看着自己手里的茶叶,生生给捻成粉末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取个纸包来,我且挑些。”她顿了一下,“可有你们店子里自制的茶叶?”
  “有我婆母制的柳叶尖。”
  春香问道:“柳叶尖,这是什么茶,第一次听过呢。”
  沐容笑道:“柳叶尖,就是用初春的柳叶新芽刨制的茶叶,有独特的味道,来半斤。”
  妇人高兴地取了纸包,挑了柳叶尖,称了半斤包好。
  赵熹刚转过角,看到沐容的身影,揖手道:“沐九娘!”
  沐容微微点头,巧笑嫣然,“赵太子出来采买的?”
  赵熹道:“明日赵国使团要回国,出来买些大周土仪回去送亲朋。”
  虽是故人,再相见宛如初识。
  沐容道:“小女也是,不过我们今儿买好了,大周的衣料绸缎,又有胭脂水粉,比西凉要便宜许多,家中的姐妹极喜大周的女红刺绣……”
  莫名地,看着她的眼睛,他就觉得亲切而熟络。听她说话,明明是陌生的声音,却让他忆起三年前,他夜闯沈容的闺阁,一次次与她见面,一次次与她说话。历历在目,而今沈容却再不愿见他,甚至狠毒而果决地将剑扎入他的身体,就算是痛过,他还是无法放手。
  沐容笑问:“赵太子有心事?”
  “沐九娘……”他想说,却又噎住,这只是个小姑娘,又如何懂得儿女情感之事。
  沐容道:“若赵太子不想说,便不说罢。”
  她不是以前的沈容,她现在是沐容。
  他们之间,在他有了旁人后,就已错过。
  曾经的那段记忆是美好的。
  但她不能道破:我是沈容。
  赵熹犹豫着。
  沐容微微福身,“九娘得与姐妹们回行馆,就此告辞!”
  “沐九娘!”赵熹还是觉得,找一个人说说,也许心里舒服些,“可不可以与我说说话,我送你回行馆,我保证……就是说说话。”
  沐容迟疑,看着他真切地眸子,对春香道:“让乳娘先回去,我与赵太子说说话。”
  “姑娘……”春香无法理解沐容的所为,怎么可以留下呢?怎么能与赵太子说话,他与姑娘只是初初相识罢了。
  沐容道:“你去说一声,我心里有数。”
  春香方才应了,到马车前与阿碧说了。
  阿碧不放心,跳下马车,叮嘱秋香将沐容带的东西带回行馆。
  ………题外话………二章合一,最近学驾校,发现自己手足不协调,好辛苦。。。越来越发现自己好笨拙的样子。

  ☆、第176章 鬼医的诱惑

  沐容并没有与赵熹闲逛,选了一家茶楼坐在雅间里,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赵熹立在窗前,“三年半前的冬天,我在咸城第一次见到沈五娘,那时她就像今日这般,与她姐姐站在客栈的窗前,看着我、大周九皇子陪萧淑妃回乡省亲……”
  点点滴滴,连沐容都不记得的往事,赵熹却牢记于心。
  此刻,她是一个听众,一个能倾听他苦楚的陌生人,听过了,散去了,不用担心沐容会与人说起。
  “为什么?她毁容之后不认得我,也不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还说她不会嫁给我,只因我是小国的太子,而她要做大周的未来皇后……撄”
  他是伤心吧,如果他不曾纳娶三房姬妾,其实他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只是,他既深情,为何要娶旁人?
  沐容无法接受他人的丈夫偿。
  “赵太子可曾想过,也许是她真的不记得过往;也许,她知道你们之间没有未来,她是大周皇帝封的未来太子妃、未来皇后,这个身份再也不能改变,她只能接受。继续纠缠,与你是祸,与她是难。她得活下去,就必须做出她认为正确的决定……”
  沈容如何想的,沐容还真不知道。但她知道:沈容也在改变,在沈容忆起了前世时,她不再执拗,也没了任性的资本,甚至于沈容还想走出与前世不一样的路。
  沈容将六皇子是大周至德皇帝最宠爱儿子的事说出去,二皇子更是顺利除掉了六皇子,这一环扣一环,看似大周京城发生的事是意外,却是沈容与二皇子密谋的大计。
  “你也觉得我一个小国太子,不足与大周皇子相比?”
  “你便是你,是你自己,又何必定要与别人去比。”
  “可她一定是比过。”
  沐容轻叹一声,“如果你认识的沈五娘,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沈五娘,我是说如果,她也许是另一个人,你不认识的人……”
  赵熹听迷糊了,他不知道沐容到底要说什么,“沈五娘不是沈五娘,那又是谁?”
  “你认识的是彼沈五娘,而现在的是此沈五娘。”
  赵熹蹙着眉头,彼沈五娘、此沈五娘,“这不成两个人了?”
  他认真地想,蓝锦、蓝袍都说沈容变了太多,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现在的沈容不会估算预测谁胜谁负,甚至也不会弹琴。
  耳畔,蓝锦说过“殿下,你可曾想过,她失忆了,怎会连喜好都变了?”
  变了,变得太多了,变得对他残忍而冷漠,变得眼里蓄满了恨意,这样的陌生,陌生到他好像不认识。
  赵熹摇了摇头,“明明是一个人,怎就变成两个人?”
  “世间所有不符常理处,必有我们不能知晓的内情。”
  “你是说她有苦衷,她对我绝情,是在对我好?”
  沐容无法给他答案,她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如果赵熹认不出她,他又有什么资格与她在一起,何况她早在当年就决定不会与他在一起,不是他不够好,而是她无法爱上别人的丈夫,更无兴趣与其他女人抢男人。
  “她接受我的感情又如何?我不能带她离开大周,弄不好,还会给赵国惹来天大的麻烦,说起来,还是我赵国不够强大,如果我是强国的太子,只要我一声令下,大周不敢不将她送给我……”
  赵熹握紧了拳头,他要变强大,他要做强国的太子,他不再被人瞧不起。赵熹揖手抱拳,“沐九姑娘,谢谢你听我说话,我现在明白了。”
  他所明白的,是他认为的道理。
  沐容道:“赵太子客气。”
  赵熹笑道:“你若是男子,会很厉害!不过,你是太过聪明的女子,本王还是觉得沈五娘那样刚刚好,不笨,又不会太过聪明,娇憨、可爱,有时候还有些顽皮淘气……”
  原来,他说她太过聪明。
  其实,她不算聪明。
  她不过是棋艺好些,又懂晓如何看人心。
  她是沈容,在他眼里便是刚好。
  她是沐容,就成太过聪明。
  许这是爱屋及乌之故。
  如此,也好!也好!
  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纠葛了。
  “沐九娘!沐九娘!”楼下,传来声声熟悉的叫喊声。
  鬼医披头散发,后面跟着与他形容极是不符的琴奴、茶奴,明明是两个如玉俊郎,偏生穿着奴仆的服饰。
  沐容应道:“淳于公子,我在这里!”
  鬼医如离弦的箭,很快冲到了雅间,纵身一闪,将沐容护在身后,指着赵熹道:“臭小子,你想作甚?沐九娘是我的!”
  “淳于公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沐容伸手,拧了他一把。
  鬼医疼得呲牙裂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哪里学来的?倒越发贫嘴了!”沐容将手一伸,扯住了鬼医的耳朵,“你再贫一句试试,看我不抽死你。”
  “好容容!乖容容,我错了,你别抽我,男人也要脸面的。”
  赵熹蹙了蹙眉,鬼医多大的人,沐容才多大,鬼医居然缠上这么个小姑娘,他不知道是同情鬼医,亦会是同情沐容,面前的男女年龄悬殊太多,怎么看都不匹配。
  “沐九娘,你们……”赵熹想问,又觉得不该问。
  鬼医叫道:“我们如何?我就喜欢小容容,又可爱,又聪明,还招人疼。”
  沐容气恼的在他胳膊再拧了一把。
  鬼医“滋——”了一声,倒吐寒气,这丫头下手越来越狠了。
  赵熹问:“那日你与硕王妃斗琴,你说沈五娘的容貌可治,可她的记忆却治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鬼医脱口而出:“你想知道答案,付我万两黄金。”
  赵熹凝了一下。
  蓝锦道:“你抢钱啊,一个答案要万金?”
  “不给钱,我不会说。”鬼医只想要钱。
  赵熹凝了片刻,“十万两银票代万金如何?”
  “成交!”鬼医伸出手,赵熹将一张十万两的大额银票递到他手里。
  鬼医细瞧一番,确定是真银票,打了个手势,屋中唯余沐容、赵熹、蓝锦与鬼医四人,鬼医郑重其事地道:“我给的答案是真,但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法子。我之所以不能恢复沈五娘的记忆,是因为她欠缺的三年记忆原不属于她。”
  蓝锦对这答案,比赵熹还要好奇:“不属于她?这话怎么说?”
  鬼医仰了仰头,“我们神医后人,除了治病救人,还会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其他法子。我实话告诉你吧,在大火之前,沈五娘是另一个;大火之后,就成了现在的沈五娘。赵太子早前认识的沈五娘,另有其人。”
  蓝锦摇头:“不可能!”
  他们也怀疑过,但是赵熹查看过,现在的沈五娘确这是早前的那个,只是性子变了。
  鬼医道:“你们仔细回忆以前的沈五娘,她的喜好,她的性子,是否与现在的沈五娘一样?沈五娘会的,现在的不会;沈五娘不会的,现在的却会,这就是疑点。”
  这说法不正是蓝锦等人的怀疑。
  小环也曾怀疑现在的沈容不对劲,直至前几日,沈容主动上门拜访沈宛,她们方打消了怀疑,接受现在的沈容。可是沈容也仅仅是对沈宛好,却不肯与赵熹认真说话,但凡有礼物送去,她照收不误,只不肯再见赵熹。
  以前的沈容,是万不会收他人的礼物,就算会收,也只收她认为该收的那份,不该她收的,她不会多收一样。
  但现在的沈容,巴不得你搬座金山银山给他,你敢送,她就敢收。
  说不好以前的好,还是现在的好,她们的性子截然不同。
  蓝锦问:“哪个沈五娘是真?”
  鬼医答道:“自是现在的才是真,以前的沈五娘另有其人。那场大火,让她们重新做回自己。”
  赵熹沉吟道:“你是说,有人易容成沈五娘?”
  借尸还魂、灵魂附体……这一类的说辞,赵熹可不会想到,就如紫嫣、铁狼一样,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易容成了沈容。
  三年前的沈容就是个孩子,让一个孩子易成沈容,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孩子是最好装扮的,后来沈宛一远嫁,更没知道那个易容的沈容是假的,现在真的归来,先毁人容貌,她自己再巧妙转身……
  赵熹快速地脑补着,自以为然地认为就是这样,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
  “差不多是这样,而她完成使命,自然得离开。”
  “使命……”
  自他认识沈容以来,她似乎都忙着赚钱,她不用沐风沐雨,是怕她们对她了晓太多,后来自己买了沐云沐霞。小环、石妈妈服侍了几月,伍婆子母女都对以前的沈容不甚了解,最了解她的是沐云沐霞,可这两个丫头都死了。
  赵熹揖手:“多谢鬼医公子!”
  “收人钱财,替人解疑。下次若有疑问欢迎还来问在下,求一个答案万金,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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