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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之残王毒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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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睿年纪也不老小了,母妃期待含饴弄孙可是等很久了……”见她久久不语的淑妃索性开门见山道。
顿时脸颊绯红的柳逸云忙垂下了眸子,微微福身,“王爷的身子要紧,田七嘱托万事不可强求,以免殃及……”
柳逸云那言犹未尽的话顿时令淑妃神色一暗,略发颤抖的手似乎都承受不住那茶杯的分量而匆忙放下,双目无神的注视远方良久方才长长叹息一声,“罢了,阿睿才是最为紧要的,至于旁的都是浮云。”
更何况,她的阿睿注定没有皇位要继承,有与没有后人又有什么关系,想到此处不禁释然了几分的淑妃缓和了几多神色的同柳逸云叮嘱一番,两人方才出了隔间。
而直到天擦黑都未曾有机会面圣也没能太后请安的柳逸云随着面色阴沉的轩辕睿上了回府的马车。
“父皇情况怎样了?怎地一点消息都没传来过?”刚一坐定便忍不住将憋了许久的问题抛出的柳逸云揪着薄凉的月色凝视轩辕睿那深如鹰隼的星眸。
“父皇身子虚弱需得好生调养。”在她灼然审视的注目下神色悄然缓和了几许的轩辕睿慵懒的靠坐在轮椅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至于没有一点消息传到后宫里去,怕是皇祖母有意着人封锁了消息,此事我们回府再细说。”
被他的欲语还休挑起了兴趣的柳逸云唇角陡然一僵,又同她卖关子!
然而,当回府后便忙着帮他施针缓解双腿间的抽痛终于有空闲时,却是被匆忙而来的轩辕恒将人给打劫了去,直叫憋着满腹疑云不得纾解的柳逸云暗自咬牙。
左等右等的柳逸云等不到轩辕恒离开的消息传来,歪在锦榻中迷迷糊糊睡醒时,望一眼霍亮的天色不禁猛地起身。
“香卉,凌霜。”
“王妃,您可起来了,王爷等你用膳都等许久了呢。”推门而入的香卉边将手中正好还温热的水放下边略带几分焦急的道,“凌霜被王爷吩咐煎药了,这会儿还没好,奴婢帮您梳妆吧。”
“这会儿煎药?怎么提前了,可是王爷又不舒服了?”边接过她手中温热的毛巾净脸的柳逸云边柳眉紧蹙,“黑豹呢?本妃不是叫他看到四哥走了来报一声的么?怎么一直没来回话?”
“恒王殿下才刚刚走呢?要不是宫里来人催,约莫着还要等王妃有事相商来着。”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香卉瞄一眼自家王妃那不善的脸色忙接着道,“王妃放心,虽然彻夜未眠,但王爷看着气色也还不错呢,许是有事赶着外出还是怎的才提前了服药的时间吧。”
彻夜未眠?
唇角狠狠一抽的柳逸云无语凝噎,又是一个逞强的主!
而却说不待心有旁骛用过早膳的柳逸云开口,收拾碗筷的婢女方才出了门,轻抿一口热茶的轩辕睿幽幽道。
“这个时辰废后的圣旨该已经在皇后的手中了。”
第85章 身败名裂
废后?
眸子陡然大睁的柳逸云不可置信的盯着面无表情的轩辕睿,心想怎会这般突然?
前世太子与静贵妃几次三番都想撺掇轩辕宸废后,但都未能达成所愿。
这一世没了背后高人点拨的静贵妃与太子频频弄巧成拙间竟意外扳倒了薄皇后,实在令柳逸云不得不怀疑其中另有隐情。
“此事并非我等晚辈所能左右的,云儿也莫要多想其他,薄皇后无宠无子势单力薄,废后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轻轻叹息一声的轩辕睿眸光愈发深远,“为夫只是担心太子会趁机寻云儿的麻烦。”
“嗯?”心思尚还都在薄皇后身上的柳逸云对于轩辕睿这神来一笔不免疑惑的看向他,太子寻她麻烦?
“田七不在京城,他逮不到田七,免不得要迫使你给他解毒。”同她递去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剑眉紧锁的轩辕睿低沉暗哑道,“最近云儿最好闭门不出,以免给人机会。”
“也好。”同他微微颔首的柳逸云不置可否的淡然含笑。
轩辕凛身上的蛊毒极为古怪,每每发作时症状都不尽相同,以至于就算田七那家伙都直言怪哉怪哉,但她却是心知肚明,那不过是迷惑旁人的假象而已,实则每每太子都是各种僵硬不能动,像是昏死过去,但脑子清楚得紧,身上每一处的疼痛都分分钟钟清晰感知。
那种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的痛是太子最为无法消受的,但却也正因如此,他身上的蛊毒方才不被旁人察觉,甚至就连亲眼见过他毒发的静贵妃都不知内情。
而手中有足以帮他解蛊的丹药,但却压根没打算出手的柳逸云根本就在蓄意报复,要她帮他解蛊?——见鬼去吧!
“云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将她神色流转间的古怪之色看在眼中的轩辕睿深邃幽暗的星眸中悄然闪过一抹暗芒。
被他陡然拉回神思的柳逸云眸光微闪间笑语嫣然,“自然是在想究竟该拿太子殿下如何?”
“……可有想好应对之策?”寒眸陡然一眯的轩辕睿握着茶杯的大手微不可察的紧了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柳逸云唇角微微翘起,“总之一个字‘拖’!”
“嗯,不错,就按你的主意办,为夫乏了,云儿若是有闲暇不妨提早开始准备草药。”同她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的轩辕睿将手中空了的茶杯轻轻放下,同垂手恭立一旁的薛良与薛冰招手示意。
而直到轩辕睿被薛良推着出了侧门彻底没了踪影,柳逸云这才一脸黑线的扶额,她还以为出了这么多事,他该是又要忙翻了去,甚至都在思量要使什么法子叫他给她消停好生休息去,却是不想她都还没说什么,这家伙竟然自顾自的休息去了,他这又是哪根筋错了?
想不透其中关卡的柳逸云在宣室中忙着手中的草药,却又难免走神,总觉好像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的。
“王妃,邵小姐又来了,这次老夫人和董氏没尾随来……”边含笑禀告的香卉边喘息连连。
“祖母与董氏这会儿子该是在姐姐那里嘘寒问暖的,哪里有时间来寻本妃的晦气。”顺手将草药放回原位的柳逸云忙去净手,“祖母与董氏一心扑在姐姐身上,也不知被人当枪使的三妹妹如何了。”
“咦?王妃您还不知道么?三小姐疯了。”眸子眨啊眨的香卉五官几乎都扭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正欲擦手的动作陡然一僵的柳逸云美眸微眯。
“出了那种丑事,老爷与老夫人想必也是再不能容她的吧,据说那时奄奄一息的三小姐被送回府时尚还昏迷不醒,没脸去请大夫的老夫人与老爷约摸着是要她自生自灭。
还是董氏不忍心才偷偷请了大夫施针开药方才保住了命在,但谁也不成想,半夜里三小姐却挥着剪刀闯了老夫人的房间差点捅伤了老夫人的胳膊,被惊醒了的老爷与董氏前去阻止也纷纷受伤,老爷腹部都被捅了流了满地的血,还是府上的家丁趁其不备将其敲昏这才了事。
负责采买的阿红同奴婢说,昨日一早三小姐就被老爷派人送去京郊乡下的别庄了,但三小姐疯了的消息还是被传了出去,老爷这两日都不敢上朝了呢。”
虽然不是幸灾乐祸,但犹是忍不住带着几分嘲讽语气的香卉瞄一眼自家王妃那尚还平静的面色,不禁偷偷松口气。
疯了?
心中略带几多怅然的柳逸云不禁喟叹,柳茹莹该是早有臆测柳彩蝶若是失败定会身败名裂不得善终,但却还是不惜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逼柳彩蝶铤而走险。
虽然事情出乎她所预料的范围,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柳彩蝶有如此下场与她的阴毒脱不了干系。
大厅中,当姗姗来迟的柳逸云同邵平瑶致歉时,喜笑颜开的邵平瑶嬉笑着直言无妨。
“云妹妹昨日进宫可有见到郡主?”寒暄几句后便直奔主题的邵平瑶面色间略带几分急切。
奇怪的瞥她一眼的柳逸云柳眉高挑,“倒是见着了,只不过说了几句无光痛痒的体己话便散了,瑶姐姐问郡主是想?”
原本的闺蜜怕是要共侍一夫,想想都深觉别扭的柳逸云欲言又止。
“云妹妹或许还不知,我今日一早收到南疆的家书,爹说哥哥与他一切安好,并且不日便能动身回京要我自己做好保养,说不定回来就要送我出嫁。”说着都不由得脸颊羞红的邵平瑶低头垂眸,手中的绢帕拧得犹如麻花,“爹的信上言简意赅,我一时间的有点看不明白,我以为妹妹你进宫见到郡主或许她有提及了什么。”
“南疆那边不是瘟疫肆虐都险些失控了么?安平侯怎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要回来?”同她相视凝眉的柳逸云不由得窒了窒。
“就是说啊,按常理来说这种时候爹爹是绝无可能请旨回京的,所以我才慌了神,想来睿王同殿下与长公主走得进或许听到了什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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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触到逆鳞
匆忙送别忧心忡忡的邵平瑶,眉头紧锁的柳逸云无视双双脸黑的薛良与薛冰,便赫然打断了某人的好梦。
“……云儿怎么了?”睁开略带几分迷离的星眸,直愣愣的瞧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娇妻,嗓音中带着浓重睡意的轩辕睿哑声问。
“刚刚瑶姐姐来过了。”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柳逸云美眸微眯,“南疆之事王爷该是早就知晓了吧……”
“嗯,这事兹事体大,本想着等消息传来再同你细说。”不做隐瞒的轻轻点头的轩辕睿缓缓坐起身来,接过香卉奉上的一杯热茶润润口后,方才抬眸看向面色肃然凝重的柳逸云接着道,“四哥知道你同太子有些恩怨一直都针锋相对,所以这事没敢叫你知道得太多,免得弄巧成拙反倒坏事。”
“你们确定不是拿本妃作伐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冷哼一声的柳逸云一改往昔的温婉沉静,阴郁的眸子中是深深的刺痛,“又或者你们分明是在利用本妃?”
“呃?云儿怎会那么想?为夫只是不希望云儿你置身险境,更何况此事事关四哥,很多事都不得慎重为之。”见她面色愈发不善的轩辕睿忙解释道。
慎重为之?
很好!既然他们的慎重为之需要她避嫌,那她再也不自作多情!
无视他略显急切的神色,愤而起身的柳逸云深深的眯他一眼方才转身而去,直叫一旁看得冷汗直冒的薛良与薛冰不意扫过自家王爷那森冷肃穆的眸光时一阵恶寒扑面袭来。
惨了!王妃这下可是生了大气了!
而却说阴着一张脸步履飞快的柳逸云在香卉与凌霜的错愕间将宣室的房门重重摔上,还留了一句:没有吩咐不得进来,否则后果自负!
于是乎,待到慢了几步追了来的轩辕睿赶到时,见到的便是面面相觑的香卉与凌霜戳在那里作木桩子。
“王妃可在里面?”
“……禀王爷,王妃刚刚进去,不过吩咐没有召唤不得进入,否则、否则后果自负。”被自家王爷那突然而至的声音惊得浑身一个激灵的香卉略发迟疑了一下方才微微福身行礼垂眸弱弱道。
“让开!”寒眸陡然一眯的轩辕睿面色森冷,挥手示意薛良与薛冰止步,亲自转动轮椅,但大手尚还触及房门,里面便传来了某人阴恻恻的警告,“我若是你,就绝不碰那房门一下,七步断魂散的解药本妃可是没来得及研制。”
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的几人纷纷窒了窒,王妃您这是蓄意谋杀亲夫!
“云儿你出来,为夫有话同你。”犹豫的收回了大手的轩辕睿缓和了几多语气的道,“为夫就这里等你!”
而却说同轩辕睿警告后便要黑豹自后窗将她悄然带走的柳逸云直奔悬医阁。
“主子今日怎么亲自了?可是出什么事了?”正在核对账目的周凯警觉有异的抬头便间赫然出现在眼中的柳逸云忙不迭起身相迎,“主子请坐。”
“南疆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面色极为不善的柳逸云瞬也不瞬的眯着一脸茫然的周凯开门见山道。
“南疆?”狐疑的眉头高挑的周凯抚额沉思良久,“除却前几日的那封密信,尚还不曾有什么消息传来,不过主子若是担心属下即刻着人飞鸽传书询问。”
“不必了。”
不用等他的飞鸽传书抵达南疆,约莫着轩辕恒与陈阿媛大婚的消息便传开了,另外就轩辕睿所言,只怕南疆大捷的消息也会如期传来。
如此大事,倒时候都不必她刻意打探,零零总总的消息也都会纷涌而至,只不过,她极为不喜被人瞒着的感觉。
前世她被渣男骗得身败名裂落得身首异处的彻骨之狠,令她对于欺瞒深恶痛绝,而轩辕睿最是不该触到了她这个最为敏感的逆鳞!
“主子?”见她出神良久的周凯低声轻唤。
“……呃?”回眸一撇的柳逸云眸光清澈无波,“何事?”
“秦川昨日在一农户手中购得一奇怪的蟾蜍,正犹豫着要如何处置,您要不要亲自看看。”
“蟾蜍?有什么奇怪之处?”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古怪之色看在眼中的柳逸云略发好奇的问。
“这、这还是您亲自看过的好,属下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见终于转移了她注意力的周凯讪讪凝眉,并非是他故弄玄虚,只因若以他来描述那只蟾蜍,他只会说其丑无比,而且是令人作呕的丑,原本他是不会拿这等小事叫主子烦心的,但瞧着主子那好似有气无处发泄的样,不如拿那蟾蜍撒气去,至少人畜无忧。
然而,相对于周凯这厢的祸水东引,杵在门口扶额头痛的黑豹却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家王爷还等在那被王妃下了剧毒的宣室外呢,王妃竟然闲来无聊要逗蟾蜍玩儿?
当柳逸云步入同悬医阁相邻的济世堂的后院见到了周凯口中那只奇怪的蟾蜍时,却是一改往昔的平静脸色丕变,“秦川,离它远点。”
随着她的招呼忙飞身后退的秦川险险避开那丑陋不堪的蟾蜍突然弹射的舌头,蓦地的将她拉入怀中一个转身飞离老远的某人露在面具外的眸子极为森寒,被那双带着薄怒的大手扣得深疼的柳逸云原本是一丝惊惧却是被来自他身上难掩的药香所摄消匿无踪,更是在听得那剧烈起伏的胸口间几乎失控心跳时,一抹无法抑制的酸涩漾满心头。
他是在意她的!
而片刻的晃神间再回眸便间黑豹紧握早已应声出鞘的利剑,警惕的盯着铁笼中那只暴怒的蟾蜍,不由得美眸微眯,“黑豹退下,不得伤了它。”自黑豹身上察觉了浓烈杀气的柳逸云忙警告道。
而后方才同秦川递去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派人看紧了,万不可靠近。”
“是!”忙拱手领命的秦川转身躬身而退。
“王爷请回吧,本妃有事要处理。”一个侧身钻出了他的禁锢的柳逸云面无表情的道。
怀中陡然一凉的轩辕睿对于柳逸云的逐客令置若罔闻,“那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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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奉了密旨
幽幽瞪一眼带着银丝面具只露双眼睛的轩辕睿腋下的那副双拐,蓦地别开了眸子的柳逸云转身便走。
片刻后,满是账册的书房中,无视一旁同她相对而坐的某人那灼然审视的目光,待到慢了两步的秦川现身时,抚额沉思良久的柳逸云便猛然抬眸。
“那其丑无比的蟾蜍你是从何处寻来的?”
“禀主子,那是昨日属下在京郊的一农户手中以五两银子购得的,当时天色渐黑,属下急着赶路便直接塞一布袋里挂马屁股后颠回来了,不过、不过,今儿个一早,属下那批马就莫名其妙死了,属下实在怀疑是那蟾蜍给害的,所以才不敢再大意的将那诡异的玩意儿锁紧铁笼里了。”
说着都不由得后怕连连的秦川暗自偷抹一把冷汗。
“来自京郊的东西?”柳眉紧蹙的柳逸云总觉哪里不对,“可有仔细问过那农夫是从何处逮到的?”
“据农夫所言是在运河附近的水塘中逮到的,因着太丑原本是想丢了的,属下是见蟾蜍虽长相奇丑,但背上的那些极为凸显的芥疙瘩里兴许有药用价值才买下的,却是不想竟然还赔上了一匹马的性命……”难掩懊悔的秦川说着都不由得猛然一顿。
运河?那里常常过往驶向南海的船只,这种长相奇特的蟾蜍她极少见到,莫非是来自瘟疫肆虐横行的南疆?
想着都不由得心下暗沉的柳逸云深深的撇一眼面色深沉的轩辕睿,但见他深邃幽暗中的星眸愈发的晦涩难明,不免更加肯定她的臆测八九不离十。
被某人押着回程的马车中,心有旁骛的柳逸云对于某人的歉意置若罔闻,直到某人提及来自安平侯的密信时,方才看向他。
“你是说,这一切都与南疆的瘟疫有关?”
“安平侯的密信上简略提及了一些怪异的现象,所以刚刚看到那个其丑无比的蟾蜍时都有些怀疑,再加上逮到它的地方离运河较近,极有可能是搭顺风船来的,而且,最为紧要的是,其毒性可见一般。”剑眉深锁的轩辕睿瞬也不瞬的盯着面色不善的柳逸云。
“南疆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瑶姐姐说安平侯送家书说是准备要回京了?”虽然心中依旧不快,但见他提此事,柳逸云便索性问个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轻叹一声的轩辕睿眸光极为深远。
事情要从他刚刚大婚不久收到来自南疆的一封密信说起,那时南疆正战事吃紧,身为一僵统帅的安平侯却极为敏锐的察觉异样,将原发自南疆边陲小镇上有病患症状疑似瘟疫一事同他交换看法。
其实目的乃是要一直追随轩辕睿左右的田七帮着分析一二,而深知兹事体大的田七倒也并未推迟,就着安平侯的描述仔细推敲,但最终的结论却是必须亲自南下一探究竟,安平侯毕竟不是大夫,而军医那边安平侯担心消息走露会军心不稳,所以并未惊动,结果便是安平侯以一届武夫的眼光形容出来的症状叫田七险些抓狂。
只不过,心有所想的田七却始终找不到合适机会南下,虽然早有准备南下事宜,更是在源源不断的密信中分析病情针对性的准备草药,而且后期还有柳逸云的助益更是事半功倍,最终却也还是借太子的手便宜行事达成所愿。
“……”唇角微僵的柳逸云讪讪扬眉,这些她知道的说?
“云儿为田七准备的草药的确是为安平侯解了燃眉之急,而奉了密旨,就连为夫都不得而知的宇墨更是刚一抵达南疆便助安平侯趁机偷袭同样受瘟病困扰的敌军,自然是大获全胜,捷报不久便会传来……”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轩辕睿深深的瞥一眼柳眉紧蹙的柳逸云,“昨夜四哥同为夫彻夜深谈便是为了此事。”
“所以邵宇墨的事,四哥此前是知情的?”半眯着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看了许久的柳逸云不禁怀疑的柳眉高挑,“又或者这一切其实都是四哥一手策划的?”
如果说是,那么轩辕恒的心机也忒深了,想想都深觉不寒而栗的柳逸云窒了窒。
“……四哥也是事后才得知的。”将她神色流转间沉郁之色看在眼中的轩辕睿轻轻摇头,“而且是收到安平侯的密信才猜到其中一二,赶着来找为夫深夜长谈。”
竟是如此么?深深的凝望良久默然不语的柳逸云眼底难掩几许怀疑。
而见她久久不语的轩辕睿剑眉微动间不由得轻叹一声,“四哥没有陷害为夫的动机。”
那种事,只要同样身为皇子就够了,还需要什么动机?
幽幽瞪着的他的柳逸云眸光愈发不善。
被她看傻子般的眼神瞪到一脸黑线的轩辕睿却是唇角微微翘起。“云儿既然这么忧心为夫被人蒙骗了去,那刚刚为何还要谋杀亲夫?”
“自恋!”险些被他那黝黑到摄人心魄的丹凤眼勾了魂的柳逸云蓦地别开眸子,“本妃只是忧心会被连坐不得好死!”
“……”
被她语气中的疏离刺痛了心口的轩辕睿深幽的星眸缩了缩。
他的云儿果真是生了大气了!
但究竟为何呢?
话说男人同女人的区别本质在于一个过于理性,一个尤为感性,以至于思考问题常常不在一个层面上,而男人常常挂在嘴边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根本就是在混淆视听!
而却说轩辕睿的这厢自讨没趣犹在自我发酵,刚刚抵达王府大门都还来不及下马车的柳逸云便闻香卉哭天抹泪的求救。
“王妃,王妃您可算回来了,快、快去宣室看看吧,太子侧妃硬闯宣室直接晕死在里面了……”
真有不怕死的硬闯?深深的瞥一眼柳逸云那瞬间沉下来了的脸色,薄唇紧抿的轩辕睿同她递去一记别有深意的眸光,救还是不救?
而被轩辕睿那灼然热切的眸光注目到唇角狠狠一抽的柳逸云嘲讽的冷哼一声,救她?见鬼去吧!
“薛良薛冰掉头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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