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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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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淑妃眼皮跳了跳,怔怔地看着鸢晗郡主。
    “这是雪绒剔了骨的肉,与其让它长埋地下,倒不如让淑妃娘娘吃了它,一辈子带着赎罪感!”
    鸢晗郡主说的十分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夏侯淑妃惊恐的瞪大眼,“郡主?!”
    鸢晗郡主一只手撑着额,另一只手指了指嬷嬷,“难为今儿淑妃陪着本郡主在偏殿耽搁了寿宴,记住了,一块不少的让淑妃咽下去,吐出一块本郡主便杖毙你们几个给雪绒陪葬!”
    几个嬷嬷身子一抖,立即点头,“是。”
    “郡主,郡主,本宫知道错了,求求郡主饶了本宫这一次吧,本宫再也不敢了……”
    夏侯淑妃直接惊呆了,死都想不到鸢晗郡主手段这么残忍,简直比打她一顿还要可怕。
    夏侯淑妃看着嬷嬷走近,什么也顾不得了,立即磕头求饶,吓的理智全无。
    那嬷嬷顿了顿,扭头看向了鸢晗郡主,丫鬟立即呵斥,“拖出去!”
    那嬷嬷吓得一激灵,立即伸手捡起一块沾着血迹的肉一把捏住了夏侯淑妃的下颌,将手中的肉塞入夏侯淑妃的嘴巴里。
    一股血腥蔓延,夏侯淑妃浑身都在抗拒,想要拒绝却被人紧紧抓住,那嬷嬷见夏侯淑妃咽不下去,立即大着胆子在夏侯淑妃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夏侯淑妃吃痛,不得已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
    夏侯淑妃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立,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有股恶心呼之欲出,腥味太浓,让她呼吸都有些上不来气,宛若被人捏住了喉咙,每一口呼吸吞咽都是折磨。
    还没反应过来,嬷嬷再次捏住了夏侯淑妃的嘴巴,血淋淋的肉塞入,逼着夏侯淑妃仰着脖子,想吐吐不出来,又故技重施狠狠的捏了一把夏侯淑妃柔软的腰。
    夏侯淑妃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论如何嘴里的肉都咽不下,拼命的挣扎,却抵不过嬷嬷的力气大,嬷嬷硬是将手指伸入夏侯淑妃的嘴里,一点点的往里塞,夏侯淑妃痛苦的哀嚎,可惜没有一个人敢帮她。
    鸢晗郡主只在一旁冷眼瞧着,怒火消退了一半。
    一大碗肉很快消了一半,夏侯淑妃却被折腾的不行了,都快去了半条性命,几个嬷嬷将她狠狠的压住,夏侯淑妃丝毫挣扎不了,下颌都快被肉能捏肿了。
    半个时辰后,那嬷嬷狠狠松了口气,“郡主,都喂完了。”
    鸢晗郡主端起一杯茶不动神色的抿了小口,然后优雅地放下,瞥了眼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人形的夏侯淑妃眼,一个眼神两个嬷嬷立即松了手。
    得了自由的夏侯淑妃立即趴在地上,用手指去扣喉咙。
    鸢晗郡主站起身,冷声开口,“你敢吐出来一点半点,本郡主立即让人将那只被雪绒咬死的猫剥了皮让你咽下去!”
    夏侯淑妃闻言手顿时止住了,真的不敢再挣扎了,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死死咬着唇,望着鸢晗郡主的眼神又是气恼又是惊恐。
    夏侯淑妃敢保证自己只要吐出来,鸢晗郡主真的敢那么做,绝不说假话。
    鸢晗郡主略等了一会,才低着头整理衣服,瞥了眼夏侯淑妃,“本郡主先走一步了,淑妃娘娘慢慢整理。”
正文 第266章,心思
    鸢晗郡主人一离开,夏侯淑妃立即忍不住趴在地上用手抠着喉咙,恨不得昏死过去才好,又气又怒。
    “淑妃娘娘,皇上吩咐让您回关雎宫静心抄写经书,修生养性,无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元公公亲自来了一趟宣了旨意,其实元公公很早就来了,只不过知道里面的情况,故意等了段时间。
    夏侯淑妃嗓子被堵住了,乍一听这话气恼的脸色涨红,想解释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的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元公公只瞥了眼就收回眼色,摇摇头,“抬走吧!”
    鸢晗郡主站在廊下吹了一会子风,怒火消散了不少,只是脸上的表情仍旧阴郁。
    “郡主消消气,皇上说了一定会给郡主再寻只好的送给郡主,淑妃娘娘今儿犯了错,皇上也不会原谅淑妃娘娘的,保准日后郡主再也见不到淑妃娘娘了,毕竟是和亲公主……还望郡主体谅。”
    元公公一出来立即对着鸢晗郡主小心翼翼的赔好,低声劝着。
    鸢晗郡主点头,“我明白,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多谢郡主大人有大量。”元公公继续奉承。
    鸢晗郡主整理好了思绪,脸上略带微笑的重新出现在宴席,看不出一点的怒火。
    “淑妃娘娘忽然身子不爽,先回宫休息了。”鸢晗郡主淡淡地开口。
    几位王妃心里跟明镜似的,宣王妃笑了笑,“许是刚才受了惊吓所致,郡主许久未回京都城,可有何不适之处?”
    “这一晃十几年不见了,再回来这个地方当真是不习惯呢。”豫王妃说着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略有几分寒意。
    “到底是天子脚下热闹非凡,一步一景,大雍哪还有比京都城更好的地方呢。”
    鸢晗郡主说着下意识的伸手摸着胳膊,忽然发现少了些什么,情绪不高,刚才和淑妃相处久了,身上不自觉沾染了一股燥热。
    “那位夫人是哪个府上的?”鸢晗郡主目光瞥向了身后那一桌,盯住了江沁歌。
    “那是太后娘娘的侄媳妇,陆家长子的正妻,江老将军的嫡孙女江沁歌。”宣王妃解释的很细致,“那只猫就是她的,好好的一只猫……”
    鸢晗郡主只听进去了前半部分,后部分自动忽略了,也只有她最清楚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是个武将的女儿,为何吓的不知所措?”鸢晗郡主小声呢喃,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那个站出来替江沁歌说话的男子。
    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在桥上的时候曾匆匆一瞥,只不过瞧的不清楚隐约能够看见一个影子,直到刚才才看清楚。
    让鸢晗郡主沉寂许久的心仿佛又死灰复燃了,加上情绪不稳,有一种空虚时不时的撩拨她,看见了闵旻就好像得到了一种满足。
    “那……。陆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上去似乎对陆少夫人很关怀。”
    鸢晗郡主有些失望,却不想闵旻已经成婚了,但仍忍不住打听。
    宣王妃和瑾王妃在京都城带了几个月,知道的比豫王妃和齐王妃知道的多。
    “那又如何,陆公子年轻有为之前曾是京兆尹,处理了不少案子,也算是少年得志了。”
    宣王妃哼了两声,似对此事很不满意,只不过没有细致的提罢了,当初陆斐将宣王府的财产判给了徐锦绣,害的宣王府损失了一大笔银子。
    “不止如此呢,陆家前些日子一场大火烧了几条人命,等陆夫人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未满两个月就娶了陆少夫人进门。”瑾王妃补充。
    鸢晗郡主十分惊讶,“陆公子不应该守孝三年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娶了妻?也不怕被人指责吗?”
    “郡主所有不知,这门婚事是陆老夫人做主的,陆老夫人身子大病了一场,临终前想瞧着陆公子娶妻,冲冲晦气,只说先娶进门,等三年后出了孝再行夫妻之礼,也算是守了孝了。”
    瑾王妃说着端起茶抿了小口,“这活人总比死人尊贵,陆老夫人又是长辈,也无人敢说什么。”
    鸢晗郡主闻言恍然大悟,甚至有一种庆幸,这说明闵旻和江沁歌刚成婚不久,又没有行夫妻之礼,肯定没有什么感情。
    “难怪陆少夫人穿的这么素净,可惜了那一副花容月貌了。”
    鸢晗郡主淡淡地说,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江家那位二少爷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过了年十九岁,模样周正性子好,又是在皇上面前当差,将来前途也无可限量。”
    宣王妃指了指不远处的江敏,似是在说媒,一边打量着鸢晗郡主的神色。
    鸢晗郡主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神色,面色如常,倒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了闵旻,但被掩饰的很好,众人并未察觉。
    “文毓今年也十四了,母妃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替文毓瞧瞧。”鸢晗郡主瞥了眼齐王妃,似笑非笑地说。
    齐王妃抬眸,淡淡地开口,“文毓还不着急,倒是你别再想不开了,一个人也怪孤单的,若能再寻一个可靠的人家,那母妃就放心了。”
    鸢晗郡主不软不硬的碰了个钉子,自讨没趣,只哼了两声,目光时不时地看向了闵旻的方向。
    越是看越是着迷,无法自拔,这一幕恰好被齐王妃瞧见了,从齐王妃看见闵旻的第一眼就有些惊讶。
    闵旻长得和鸢晗郡主已故的夫君有五分相似,容貌谈吐和气质更胜一筹,也难怪鸢晗郡主会动心了。
    齐王妃只装作不知情,私下却在悄悄注意。
    “不急不急,京都城还有大把的青年才俊呢,慢慢挑也来得及。”
    宣王妃知晓鸢晗郡主并无那个意思,很快就不再提此事了,笑着将话岔过。
    半个时辰后,众位大臣开始一一奉上礼物,鸢晗郡主送的是一尊玉雕的长青树,足足半人高,水灵通透寓意极好。
    明丰帝非常喜欢,直接当中夸赞鸢晗郡主温婉娴慧又知书达理。
    鸢晗郡主今年二十八岁但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的年纪,风韵犹存,姿态婀娜,明丰帝这么抬举鸢晗郡主,众人立即便明白了明丰帝的意思。
    鸢晗郡主娇羞的低着头退下,完全没了在偏殿时的偏激,让不少人刮目相看。
    虽然年纪大了些又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但身份摆在那,是明丰帝同胞妹妹,娶了鸢晗郡主,将来明丰帝少不得要照拂一二。
    这样一想已经有些大臣已经动了心思,脑子里在盘算着什么。
    很快第一日的宴会到了结尾,都是一些人奉上贺礼,鸢晗郡主眼尖的发现了江沁歌站在最末端,大家的注意力都前头,很少有人注意到江沁歌。
    鸢晗郡主缓缓靠近,扭头瞥了眼丫鬟,“别跟来了,我一个人透透气。”
    “是!”
    江沁歌只佯装不知,面无表情的观望着前方,似是听见了一个小丫鬟的召唤,江沁歌抬脚朝着不远处走去,啪嗒,一只锦绿色香囊掉在了地上。
    “陆少夫人,稍等一会。”鸢晗郡主正愁没有机会接触呢,恰好找到了这个机会,弯腰捡起地上的香囊递了过去。
    江沁歌扭头迷惑的看着鸢晗郡主,待看见了鸢晗郡主手上的香囊,小脸微红,“多谢郡主。”
    “不必客气,陆少夫人手上的这枚香囊倒是很别致。”
    鸢晗郡主瞥了眼香囊,微讶的夸赞,看上去似乎对江沁歌手中的香囊很感兴趣。
    江沁歌犹豫了一下,“郡主若是不嫌弃,改日我让人给郡主送些样式到齐王府。”
    “那就多谢陆少夫人了,陆少夫人今儿没有受惊吓吧?”鸢晗郡主并不打算将人放走,反而拉着江沁歌说话。
    江沁歌扭头对着丫鬟说了些什么,然后丫鬟点头离开,江沁歌才看向了鸢晗郡主。
    “多谢郡主今日慷慨解围,否则真是说不清道不明,险些打搅了皇上的雅兴,实在是罪过。”
    江沁歌感激的看着鸢晗郡主,不停地道谢。
    “其实这话应该是我对陆少夫人说才是,淑妃性子急,身上抹了些粉末本是来献舞博皇上欢心的,可惜最后弄巧成拙,这些粉末畜生闻了会受刺激,白白让陆少夫人搭上了一只猫,陆少夫人不必自责,改日我再送给陆少夫人一只。”
    鸢晗郡主笑的柔和无害,看上去又平易近人,让人心生好感。
    江沁歌闻言故作松了口气,“那便好,一只猫罢了哪比得上郡主的雪绒金贵,这件事也不是郡主的过错,郡主不必客气。”
    “终究是雪绒犯的错,陆少夫人不必见外,不知怎么了瞧着陆少夫人格外投缘,陆少夫人若是不介意,唤我一声姐姐可好?”
    鸢晗郡主亲昵地拉着江沁歌的手腕,“可怜你小小年纪一个人撑起了家,还要上下打点,哎……”
    “能得郡主赏识是我的福气,不,鸢晗姐姐。”江沁歌回以微笑,两个人瞬间就拉近了距离。
    两个人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友人一样,很快就聊到一起去了,鸢晗郡主就像是个懂事贴心的姐姐,时不时的会教导江沁歌几句。
    鸢晗郡主探了底,大约知道了一些关于陆家的情况,而江沁歌一点都不像是个少妇,而是闺阁中的姑娘。
    “我素来喜欢这些样式,回头若是有空,我去陆家探望你。”
    临走前鸢晗郡主又说了这一句,江沁歌毫不迟疑地点头,正说着,闵旻来找江沁歌。
    鸢晗郡主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沁歌妹妹,改日我送你一套玉饰,既素净又好看,比珠钗要强些,瞧瞧这头发都刮乱了……”
    鸢晗郡主佯装没瞧见闵旻走来,伸手就要替江沁歌整理头发,忽然脚下一软,直直的朝着一旁栽倒,吓的花容失色。
    幸亏江沁歌手疾眼快的扶住了鸢晗郡主,恰好挡住了闵旻,鸢晗郡主有些失望,但很快就着江沁歌的手慢慢站起来。
    “鸢晗姐姐,没事吧?”江沁歌关切地问。
    鸢晗郡主摇了摇头,低头整理衣裳,“没事儿,你也小心点别摔了身子,今日的事莫要放在心上了,与你无关,回去该如何便如何,知道吗?”
    江沁歌点点头,“鸢晗姐姐的话我记住了。”
    鸢晗郡主笑了笑,并没有和闵旻打招呼,而是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娇小的身姿惹人怜惜,又故作坚强。
    背后只听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鸢晗郡主倒是个心地善良的。”
    鸢晗郡主闻言微喜,扶着丫鬟的手缓缓消失在视线中。
    第一日的宴会很快落下了帷幕,临近天黑众人才缓缓离开,明丰帝的生辰宴第一日是大雍内部庆祝,第二日和第三日是和南曜国一起。
    南曜提前抵达京都城,如今已经安顿在了驿站,负责接待的正是宣王和瑾王。
    不过此次来的是南曜的一部分,一位公主和一位皇子,南曜太子半路上耽搁了,还需要几日才能抵达,南曜公主和皇子是一路快马加鞭才赶上的生辰宴。
    “鸢晗今日可有心仪之人?”齐王妃故作好奇地问,今日鸢晗郡主的一举一动都在齐王妃眼中。
    鸢晗郡主挑起一抹笑意,“母妃何必明知故问?”
    “陆公子已经有了妻室。”
    “那又如何,我和陆少夫人倒是很谈得来,做一对好姐妹也未尝不可。”
    鸢晗郡主许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看一个人都快忘记了呼吸心跳,激情澎湃,连小女儿家的姿态也暴露无遗,比起鸢晗郡主第一次成婚的那种娇羞还要激动。
    齐王妃被鸢晗郡主的话噎住了,令原本冷艳的小脸上染上一层薄怒。
    “母妃不必担心,我已经和皇上说了,建一座郡主府改日就搬离齐王府,不会连累文毓的名声。”
    鸢晗郡主心情好,并没有和齐王妃冲撞,快走了几步将齐王妃甩在了身后。
    豫王妃上前,“怎么了这是?”
    齐王妃深吸了口气,摇摇头,豫王妃劝,“鸢晗性子使然,如今又在京都城,你就睁只眼闭只眼何必惹她不痛快呢。”
    “我知道。”
    豫王妃扭头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不管如何你也是她名义上的母亲,还能拿你如何,顶多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你可知今儿偏殿发生了什么事?”
    豫王妃说着看着鸢晗郡主的背影,背脊都跟着发凉。
    齐王妃摇头。
    “她让人将雪绒剥了皮,切成小块,硬逼着淑妃一口一口的咽下去了,这还不算,皇上下令让淑妃禁足无诏不得踏出关雎宫半步。”
    豫王妃话落,齐王妃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硬是给忍住了。
    “慈和宫那位已经掀不起来什么风浪了,连个太医都不许进,今时不同往日,鸢晗是皇上的亲妹妹,之前在平州就一直惦记着,如今就在眼皮子底下如何不宠惯,谁还能说出个不是不成,到底不是一个肚皮出来的。”
    豫王妃和齐王妃关系交好,有什么话也不掖着藏着,年纪有相近,又都是继妃,所以走的自然就近。
    和宣王妃,瑾王妃不过都是表面,豫王妃也知道两位王妃其实很瞧不起自己的身份,豫王妃只不过装傻充愣当作不知情罢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到底是不如你过得快活,又被人紧盯着。”齐王妃露出一抹苦笑,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宋婧的话,抬眸看了眼豫王妃,“九王府那位当真是没戏了吗?”
    豫王妃点头,“先帝就是中毒而亡,如今九王爷也是中毒,除非能有药引子,否则活不了几年。”
    齐王妃忽然将这话听进去了,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若有所思,再也不提了。
正文 第267章,二更
    宫宴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宋婧耳中,宋婧咂舌,“这鸢晗郡主可真够有手段的,估摸着淑妃再也不敢装傻充愣了,总算能够消停些日子。”
    画眉笑着点点头,“淑妃的确被折腾的不轻,还有一事是关于太后的……”
    明肃太后被气的躺在塌上,身边连个太医都没有,整个慈和宫都被监管起来了,明肃太后彻底被控制起来了。
    “人各有命,既是太后的选择,也怪不了旁人。”
    宋婧波澜不惊地说,她对明肃太后早已经失去了信心,实在犯不上替明肃太后筹谋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荣辱了一辈子,吃点苦头也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明肃太后是个死性不改的性子,即便有一日重获自由,依旧不会对陆家下手,如今的愤怒只不过是陆家欺瞒了明肃太后罢了。
    在明肃太后眼中陆家都是被逼无奈,逼不得已才这么做。
    除非是陆赋亲口承认了自己所做过的那些事,包括派人刺杀赵曦的事,否则明肃太后不会死心。
    宋婧摇摇头,将此事抛之脑后,而赵曦得知此事后,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淡淡嗯了一声,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陆家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赋看向了一旁的江沁歌。
    江沁歌立即道,“回父亲话,鸢晗郡主说是雪绒不小心受了刺激咬死了慈和宫的那只波斯猫,为不让人说闲话,淑妃便让儿媳将松子送给淑妃,只是不巧淑妃身上抹了药粉,所以才刺激了雪绒和松子,鸢晗郡主还说为了赔罪还要送给儿媳一只一样的猫。”
    陆赋紧皱的的眉头微微松了,“当真如此吗?”
    江沁歌点头。
    “罢了,你今儿也受了惊吓,此事与你并无关系。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了。”陆赋说着沉吟了一会,“不过既然鸢晗郡主和你投缘,你与她多交好也是件好事。”
    “父亲放心,儿媳明白,鸢晗郡主喜欢花样子特意让儿媳改日送一些去齐王府,还说儿媳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陆家指点儿媳,怜惜儿媳一个人在府上孤单寂寞,还说和儿媳是一样的处境。”
    江沁歌似是单纯无害,什么都说的出口,一点心机都没有。
    陆赋闻言看向江沁歌的脸色越发的柔和了,细细回味江沁歌的话,忽然又想到了明丰帝对鸢晗郡主的态度,莫不是鸢晗郡主看上了陆家?
    闵旻已经有了妻子……
    而且鸢晗郡主为何意有所指的和江沁歌说这些话呢,只有主母才管理庶务,鸢晗郡主是不是在透过江沁歌想示意什么呢。
    陆赋忽然脑海中闪现了鸢晗郡主那一张娇艳动人的小脸,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种,令人忍不住被吸引,恨不得揉进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江沁歌只当作不知陆赋的想法,抿着唇不语。
    “你还年轻,若有不懂之处受人指点也应该虚心接受,处处尊敬着她些,毕竟人家身份尊贵……。”
    陆赋的声音柔和了不少,江沁歌乖巧懂事的听着。
    许久,陆赋才让江沁歌退下。
    出了门江沁歌才松了口气,这一局的确不好周旋,稍有差池就会被人发觉。
    在府上闵旻和江沁歌就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天色未黑,闵旻就会离开屋子去书房,从未留宿在江沁歌屋子里过夜。
    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天一黑,闵旻就迫不及待的出现,江沁歌正在擦拭头发,瞥了眼闵旻,“闵少主的桃花真是不少呢,第一眼就让人惦记上了。”
    “那还不是因为这张脸皮。”闵旻有些庆幸得了赵曦的提醒,否则会出其不意地被鸢晗郡主给算计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鸢晗郡主是个心狠手辣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表面上看是做了五年的寡妇,可在平城的郡主府上也养了好几个年轻的书生,或是侍卫。
    只不过瞒得紧,很少有人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敢私下宣扬。
    其实鸢晗郡主嫁人之前性子还算和善,只是嫁人以后,和公婆小姑子等都相处不好,尤其是婆母表面上对鸢晗郡主恭恭敬敬,可实际经常私底下教唆她的夫君柳子谦,柳子谦是个孝顺的,又舍不得鸢晗郡主受委屈,只好私底下两边讨好。
    鸢晗郡主成婚后第二年怀过一胎,只不过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柳家就不满意了,是柳子谦顶着压力执意步纳妾,一心一意地守这鸢晗郡主。
    时间久了柳夫人以各种理由给柳子谦施加压力,寻死觅活,柳子谦从来都不在鸢晗郡主面前提半个字。
    鸢晗郡主忍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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