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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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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的枣,是我给小娘亲摘的,你凭什么拿走。”
  “我喜欢我就能拿走,你胆敢拦我?信不信我抽你。”说着小女娃就从腰间抽出来一条改良过的精致小鞭子,“啪”的一声抽在煜哥儿的脚边,惊的坠儿连忙将小主子护在身后,“哪家如此狂妄的女娃娃,竟然敢抽我们小公子,礼教嬷嬷没教导过你规矩么?”。
  小女娃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朝着天空放了几下鞭声,尤为响亮,“你是谁?要你管,我爹爹说我这样顶好的,凭你一个小小丫鬟也敢来训我,真是不知死活,打死你的都是轻的!”
  她忽而冲着坠儿身后的煜哥儿叫道:“还要一个弱女子保护,算什么男子汉。”
  煜哥儿一听似乎是不乐意了,推搡着从坠儿后面站出来,撅着嘴,“我不怕你,这些枣儿是我的,不给你。”他说的十分坚定,且还用实际行动证明自个儿要这些枣儿,煜哥儿弯下身子兜着衣服去捡拾。
  女娃娃灼亮的目光一聚,就在沈婳三两步走来的时候,她扬起一鞭子瞅着煜哥儿脚旁抽,结果不知怎的被他一动,堪堪抽在了他拿着枣儿的手背上,这一意外叫她也瞪圆了眼儿,捏着鞭子的手紧了一紧,可又忍住站着没动,依旧维持着高傲样子。
  煜哥儿疼的“嘶”了一声,只瞪着一双虎狼般的眸子燃着一团小小的火,女娃娃却触电般的收了鞭子,蹙了蹙眉头,竟然跑开了。
  坠儿真是急坏了,顾不上追女娃娃就赶紧去查看小公子的手背,沈婳也蹲下来查看,就见那肉呼呼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条红印子,又心疼又恼的,煜哥儿都让人欺负了,他爹竟然去跟红颜知己幽会?
  且说那小女娃一溜烟的跑开,直直跳上一辆精致的奢华马车,外面站得一个老嬷嬷和两个丫鬟神色焦急,“小郡主,您可回来了。”
  小女娃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抚了抚自个儿的手背,那里竟然还隐隐有些作痛,可是她现在却觉得一点儿也不疼了,哼,小子还算有点骨气,和自己还蛮像的。
  “走啦,走啦。”小女娃催促着马车行驶,滚动的车轮轧轧,而马车的车壁上宣王府的徽标尤为扎眼。

☆、第66章

    杭州一条繁华的巷子,正是热闹,来往行人摩肩接踵,一旁的雅致茶楼里,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前头的人墨衣锦服,面容冷峻肃杀,招呼引路的小二都有些胆颤,而后跟着一个女子,步履轻盈如燕,头戴帷帽,清清冷冷的气息,却一瞧那举止就知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两人进了雅间,坐在锦垫上,女子端正身子才将帷帽缓缓去掉,露出一张清雅的面容,正是沈婳在春雨阁里见过的冷清月,不,确切的说现在哪里是头牌冷清月,而是冷家大小姐冷青玉。
  冷清玉执起紫泥小壶端雅的沏茶,好似两人就是来喝茶而已,冷清玉也不出声,只有沏茶的流水声碰撞着杯壁,静静的响着,本就愈显沉闷的气氛,更加静寂。
  “萧将军请用茶?”她放下紫泥小壶笑着先张了嘴,又将茶盏送到萧绎面前。
  “你跟来杭州有何事?”萧绎开门见山,沉着声音话语简短。
  “将军是不是还在怨我,不该见沈婳?”
  萧绎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他确实因为这些心里有些不快,本就不愿与冷清玉见面的心思更渐,若不是念在冷家与太子的私交,他当年根本不会管冷清玉的死活。
  萧绎心中的太子自然不是现如今的当朝太子刘恭,而是那个在战场上与匈奴人浴血拼杀,如今却被皇上判定为包庇罪臣,徇私舞弊想要谋反的罪人,流放荆州如同贱奴一般做着苦役的太子;那是小时候对他关爱有加像大哥一般温厚的太子,他们既是君臣,更是情谊深厚。
  冷清玉蹙了蹙眉头,话语有些微微的波动,“可是她也是谢家之人,难道不该为谢家报仇平反么?难道不该知道真相一起迎回太子?我不过是想让她做出自己的选择,若是到时候她不愿报仇,我冷青玉也不会强迫她的。”
  萧绎扯了扯嘴角,语气冰冷,“不要拿你的一己之私说的如此高尚,你又有何资格强迫她去报仇?”
  冷清玉张了张嘴,一时哑口,她确实有让沈婳知道真相后为自己所用的心思,太子爱美人,以沈婳的姿色若是甘愿去魅惑太子,难道还怕抓不到太子的把柄将他推下东宫,还有那太傅老儿,也将跟着一起下了牢狱,成为菜市口刽子手下的人头,至于沈婳与她姐姐相似的容貌,更加会成为太子被迷惑的筹码,当年谢婉艳冠京城,还是五皇子的刘恭瞧谢婉眼神如狼似虎,得不到的不该更是念想,沈婳相似的容貌必定会让太子因此独宠。
  “若你还想为冷家平反,就老老实实的呆着。”萧绎留下一句话就要起身离开。
  冷清玉握着茶盏的手紧了几分,叫住萧绎,“我找到谢婉了。”
  萧绎步子一顿,转过身子,神色丝毫没有半分惊讶,冷青玉心中明了了,她探听到的消息,萧绎怕是也知晓了,谢婉还活着,现在就在杭州的宣王府,可冷青玉也怕这是一个为抓住他们的陷阱,毕竟太子要来杭州赈灾,就让其打探到谢婉还活着的消息,这中间的巧合太过诡异。
  宣王府,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无法进入去探听真假,而萧绎就不同了。
  “回京城,莫要在杭州多逗留。”萧绎这句嘱咐的话更是印证了冷清玉刚才的猜测,她没有应声,萧绎也未多劝,展袍离开。
  在外守候的丫鬟胧月见萧将军面色不虞的离开,她推门进来询问,“小姐,萧将军怎么说的?”
  “他让我们离开杭州去京城静待。”
  胧月胸腔顿时堵上了一口气,“我们好心来帮他,带给他消息,他还赶我们离开?狼心狗肺。”她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再问道:“小姐您是怎么打算的,我们真的要离开杭州么?”
  冷清月思忖片刻,握着杯盏的力道越来越紧,神色阴冷异常,“不,我们要留在杭州。”
  太子携三位臣子来杭州赈灾,随来的三个臣子分别是太傅嫡长子裴毅,沿途保护太子安危和赈灾银款,还有刑部周岩之,工部的新科状元宋子郡。
  若是太子这回将赈灾款银弄丢了,皇上该是何等震怒,裴太傅这老儿的嫡长子也定是要担上罪责,下入天牢,冷清月只要想一想这二人会因为赈灾不利而狼狈不堪,就觉得痛快淋漓,嘴角慢慢染上一丝诡异的冷笑。
  萧绎回来沈宅时并未看见小表妹的身影,裘勇絮絮叨叨将今日煜哥儿被人欺负的事说了一遍,而表小姐和坠儿抱着煜哥儿去大夫那敷药去了,萧绎冷声点点头,男子汉受点小伤不算什么,叫上裘勇去书房商议事情。
  裘勇榆木脑袋,不知将军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他直接问:“将军,如今匪徒逃到杭州隐匿,我们的得力手下又都留在淮州被赵都督看着,该如何剿匪?”
  萧绎冷冷一笑,“不先剿了这两只姓赵的狐狸,何能剿清?”
  两只老狐狸裘勇还是知道的,那赵都督和杭州知县赵时兴是叔侄关系,若是赵都督在淮州包庇盗匪,那他们逃窜到杭州立刻变得无声无息的,必定也有赵知县的手遮着,将军怕是想砍了这只黑手。
  可是裘勇闹不懂将军为何不在淮州就抓了赵都督,还非要跑杭州,所幸笨就笨的,将心中疑问一股脑全倒出来。
  萧绎只简单点了几句,他来杭州再行剿匪原因有三,第一那赵都督是只老狐狸,萧绎自觉从他那找出什么把柄应是不易,并不想在淮州与其耗费时间,但是赵时兴就不一样,不仅官位普通,行事也不如他的叔叔老辣,从他这里入手再挖出赵都督勾结匪徒的证据,倒是容易许多;其二那群抢劫贡米的盗匪若真是匈奴人,此番未曾落到好处,必定会与幕后之人接触商议后续,他倒想看看能揪出什么线索,其三便是他个人恩怨了,赵知县这个禽兽,他不亲手解决如何能消心中戾气。
  至于冷清玉口中要让沈婳做出选择,萧绎不以为意。谢家斩首之后,他并未放弃寻找谢二小姐,也就是她的婳儿,一旦有重要消息,萧绎必定会从南疆边城悄悄来到江南,且又知晓三姑母嫁入杭州去世后留有一个孤女,他便让人每到忌日就放在坟前足够的银钱给这孤女。
  只是没想到沈婳会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当探子确切的告诉自个儿时,他竟还有些不可置信。萧绎从小时候就性格孤僻,喜欢在意的人也不多,太子是第一个,沈婳却是第二个。
  那时候婳儿还是个小婴儿,谢府请萧家人作客,老祖宗便带着他去了,谢大人和谢夫人抱着水晶般的女儿出来,萧绎当时并未多看一眼,只是大家闹哄哄的让女娃娃抓周,他便立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的婳儿,不抓胭脂水粉,不抓笔墨书籍,竟是抓了他的衣襟,如何也不肯松手,别人一动她就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嚎啕大哭,一松开就立刻咯咯欢快的冲着他笑,既然不丢手,老祖宗便让他抱着女娃娃去送回卧房给奶娘。
  萧绎其实很喜欢婳儿依赖自个儿的感觉,那句老祖宗说要娶婳儿做孙媳妇的玩笑话,萧绎现如今都默默记在了心里,后来他渐渐长大,她的婳儿也渐渐长大,别人都道谢家二姑娘就是萧绎的小尾巴,走哪里跟哪里,两条小肉腿儿常常挂在萧绎身上亲昵的亲吻他喊哥哥。
  萧绎也极是宠爱她,两家都觉得该是定下娃娃亲的时候,然而四岁的谢家二姑娘便在花灯节上被人贩子抱走,再寻不着踪迹了。
  后来知道沈婳就是他的小尾时,萧绎已然成了别人眼中的冷面阎王,身上肃杀之气正浓,他虽然高兴却也忐忑与沈婳见面,便在杭州小住了一段,躲在暗处观察沈婳的一举一动,她爱唱小曲儿,喜欢在阳光下躺在摇椅上看书,还喜欢吃水灵灵的大桃子。
  虽然成了孤女,却活的乐观而开朗,萧绎就愈发不想打扰沈婳的生活,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谢家女儿,该要承担多少凄苦,再受一次父母双亡的打击?不如就这样让她平平淡淡的生活。
  萧绎原本打算护送她祭拜完父母就离开,却不想她偏偏遇到山匪,只得露面,后来皇上召他,等萧绎忙完,留在江南的探子汇报沈婳的日常时,才知她被侯府接到京中。
  “将军,咱们表小姐和小公子回来了。”裘勇听到声音高兴说了一句。
  萧绎嘴角弯起一抹宠溺,她的小尾巴回来了,虽然不爱缠着他了但那不重要,那他就做她的大尾巴,缠着她,萧绎轻快的起身,踏出书房,瞧瞧他一刻不见就甚是想念的小表妹。
  “婳儿。”萧绎柔柔的喊了一声。
  沈婳却抱着睡着的煜哥儿连理也不理的从他身边擦过,萧绎忙追上去,谁知沈婳却直接横上门子,挡他在外面。
  萧绎站在门外陡然冷下来神色,脸色差极了,这好端端的和自己生的哪门子气?

☆、第67章

  沈婳将睡熟的煜哥儿轻轻放在大床上,然后替他掖好被角,那只因为捡拾红枣而被鞭子抽到的小肉手都肿了起来,她心疼更心堵,萧绎本应该是和裘勇一块回来的,自己的孩儿让人欺负了,他当时在哪里?要送煜哥儿去看大夫的时候,他人又在哪里?
  她不仅仅眼尖儿,鼻子更尖儿,从他身边过去时,确实闻到了一股女人身上才有的香脂味儿,裘勇还真没说谎。
  门外是一阵阵急促的扣门声,沈婳被他敲的更是烦心,便来到门前,隔着紧闭的门子,低着声音,若是仔细听还带着一丝波动:“煜哥儿睡了,你这做爹爹的非要吵醒他么?”
  “婳儿,我不想吵醒煜哥儿,你出来。”他能感觉到她的小表妹就站在门子对面,所以也轻着声音唤她,他此刻紧蹙着眉头,是因为不知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要跟他怄气,他要听她亲口说没事才放心。
  “你要说什么就快点说,我还要看着煜哥儿呢。”
  “你出来让坠儿看着他。”
  “坠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若是表哥没什么要说的就回去歇着吧。”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样?”
  “你明明在跟我生气!”
  “我没有。”半响沈婳才平静的回答。
  “那你出来?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要闯进去了。”萧绎在旁沉着声音。
  两人一连串毫无头绪的对话与逼问,让门外的站着的裘勇和无事做的坠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闯进来作甚?小孩子鼻子灵闻不得你身上这呛人的味道,赶快走。”
  萧绎眉头皱的更紧了,抬起胳膊就嗅了嗅,隐约间身上似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却不是婳儿身上常有的味道,莫非是刚才与冷清玉在茶馆里沾染上的。
  萧绎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这小人儿在闹什么别扭了,先是剐给裘勇一个凌厉的眼神,裘勇张了张嘴,惊慌的忙是摆手,总觉得好冤枉,自个儿可真的什么都没跟表小姐说过呀。
  萧将军这会儿没空收拾裘勇,收回目光,却是不经意间瞥到一旁半掩着的窗子,他立刻走过去,沈婳也在同时看到了那扇木窗,正也过去要掩住窗子,陡然却被一股子力道阻止。
  沈婳苦笑,两人就这样还是见着了,看着木窗外站着的高大身影,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没错,她绝没看错,而这一神色似乎更使沈婳不愿见他,便使了力道去阖住窗子。
  萧绎自然是不肯的,“不愿见我只是怕扰到煜哥儿睡觉么?”
  “难道还能是因为其他缘由?”
  “真的只是这样?”
  萧将军反复的问题,她也内心自问起来,为什么要这么执着这点儿,让他进来又能怎么样,可沈婳就是不想见他,就是不想闻他身上那浓烈的胭脂味儿,而且她的胸口更是堵的慌了。
  这些心中冒出来的感受,她自然不会承认给萧绎听。
  沈婳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既然关不住窗户,那她就离开,可是刚一转身,藕臂就让一双大手钳制住,沈婳不得不再面对他,抿着唇抖了抖音却终是什么都没吭,就听的外面萧绎不依不饶的继续质问,“从裘勇那里知道我去见一个故友,你不高兴了?”
  沈婳紧抿着,最后微微咬了咬唇瓣,泛着一层细细的白痕,“你去见故友,无论见哪个故友,是公子还是哪家小姐都跟我没关系。”
  “婳儿真的不放在心上?”萧绎原本嘴角还带着一丝弧度,可一再欣喜的质问下,她就是不肯松口,他脸上的神色明显紧绷住了,连握着她手腕的力道都跟着紧了几分。
  沈婳扭着好看的眉梢,似乎是为了证明自个儿没有说谎,还睁着一双大大的水眸与他直直的对视,面上不显一点儿惊慌,反而淡淡的问:“表哥,你今日到底想说什么?”虽然话语平淡,可她自个儿却知道那鼻头酸酸的感觉她是硬压了下去,才会是现在这般平和的与他说话,可只要萧绎再逼问一句她都会再忍不下去。
  萧绎却仍然不肯放过她,一字一句咬牙问,“想听表妹心里的想法。”
  “我心里的想法?”沈婳忽而苦涩的笑了笑,“我能问你什么?问你身上怎么会有女子的胭脂香?问你为何打发了裘勇却一个人独独约见?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这样逼我?”她越说语调越是激动,美眸里也渐渐氤氲了雾气似得,瞬间就辗转成了一颗颗水晶般的珍珠滑过盈白的脸颊。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沈婳的眼泪对于此刻的萧将军来说是糖豆更是□□,他心疼极了,“我的小表妹吃醋了。”
  “没有。”沈婳抬起另一只胳膊胡乱摸了眼泪,撇开脸不看萧绎。
  “明明就是,还嘴硬。”伴随着一声低沉的断定,沈婳就感觉自个儿那只被他抓着的胳膊松开了,然而这并没有让她能逃离这里,萧绎反而是扶着窗菱,一个快速翻身就跨了进来,沈婳几乎就要惊叫出声,萧绎却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捂着她的嘴,高大的身子倾覆过来,将她压在横了木栓的门后。
  他的身子压迫着她,那双时常凌厉的凤眸此刻却化作了柔水牢牢的盯着,浑身散发着霸道的气息,震慑着所有的一切。
  她反应过来,试图挣扎,“唔……”她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对面的男人,他的胆子太大了,她都说了不是因为吃醋,可到底是骗不了自个儿的心,那种酸酸的感觉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强烈的,她嘴上抗议着,身子却先“心虚”了,再没有过多的挣扎,尤其是耳边传来低沉的暧昧声音“你再闹煜哥儿就要醒了。”
  沈婳眸子转向翻了个身子的煜哥儿,彻底的不敢再动了,只能任由他更进一步的贴近。
  “不闹了?”
  她顺从的点点头,萧绎这才满意的松开手,沈婳瞪他一眼,“我们出去说。”
  “不出去。”萧绎低低笑着,一口回绝。
  “求求你。”她不得不放软了语气,煜哥儿就在床上睡觉,外面站着裘勇和坠儿,她夹在中间实在尴尬又紧张。她随即推了推他压过来的肩膀,尤其腿间缝隙渐渐被抵上的坚硬,更是逼的她脸都红了。
  “刚才我也求你了,是婳儿不出来。”
  “你……”沈婳被反驳的哑口无言,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想要与他争辩几句,但一想到有可能将煜哥儿吵醒,到嘴边的话只成了低低的娇弱。
  “婳儿到底是不是吃醋了?”
  天啊,又是这个问题,沈婳煎熬的选择沉默,即便她想反驳也是不敢,萧绎低下头问她,双唇就在彼此之间极小的空隙中游移,只要她动一动嘴唇,两片唇瓣就有可能碰到。
  “婳儿的嘴巴那么难撬开,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他陡然覆盖上她的唇,不留一丝余地的狠狠吻住,她在他的攻势下根本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他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肆无忌惮的直冲进去,挑拨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沈婳的理智一点点消磨,却依然绝强的用自己的舌尖将他向外抵制,可这无疑对萧绎来说是更大的诱惑,他浑身被点着火儿,只将她吻的更是天旋地转,直到她喘息不上来时,萧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转而又是一个辗转细腻而绵长的亲吻。
  他微微睁开眸子凝着她娇美的面容,沈婳脸颊是红的,耳垂是红的,浑身是热的,萧绎爱极了她这个样子,趁她发愣的时候,在她唇上又吻了下,“我是见了一位故人,可是我们是在茶楼里见的,天地可鉴,我和她没有半分私情,我萧绎若是想要什么女人,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况且,我只想要表妹你。”
  沈婳眨了眨眸子,平复心情,随即认真的望着他,她不想错过萧绎脸上每一个神色,想要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他说他想要她,可是她真的能够与他一起走下去么?
  萧绎嘴角一弯,回以她一个宠溺的眼神,他捧住她的脸颊,万分认真的说道:“婳儿,我很满意看到你刚才的样子,如果你明明知道我去见了其他女人,反而不冷不淡的无所谓,不在乎,那我真的要挫败了死了,我想让你在乎,想让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而不是我的一厢情愿。”
  “可是你为什么要将裘勇打发回来?”
  “有些事情,回了京城再告诉你。”
  沈婳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萧绎是有自个儿的苦衷,可她想知道这个苦衷是什么?
  “将军,表小姐,欺负煜哥儿的那个女娃娃又来了。”坠儿不敢闯进去,只能在门外焦急的喊着。

☆、第68章

  萧绎和沈婳齐齐的出来,见到的却并非是那个手执鞭子的女娃娃,来人却是一位身穿杏黄花锻窄袖褙子的中年嬷嬷,别看是个下人,身上穿的料子道比那寻常人家都要体面。
  那嬷嬷一来就自报府邸,原来乃是宣王府小郡主的奶娘,那女娃娃正是宣王府的蓁蓁郡主,被宣王爷宠的无法无天了,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小霸女,带着一根小马鞭儿挥舞肆意。
  “郡主今日并非故意抽到小公子,她回去便急着让奴婢找出来她最珍贵的药膏给送过来,能化瘀生肌,还望小公子赶快好起来,也能让蓁蓁郡主心安。”奶娘嬷嬷是个谦和的人,讪讪的替自家小郡主解释。
  这嬷嬷倒是没说假话,蓁蓁郡主向来是喜欢谁才跟谁斗嘴,那些碍眼的,她连话都懒得理,直接就是鞭子朝身上伺候,至于那些她喜欢接近的人,多半就是朝着脚边抽打,然而今日也是巧合,煜哥儿捡拾枣儿时步子不稳,歪了歪身子,那小马鞭堪堪就挥到他的手背上。
  伸手不打笑脸人,沈婳和萧绎对视了一眼,倒是说了无碍,小孩子之间磕磕碰碰的都是常事,奶娘嬷嬷见这家父母说话得体,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听说是宣王府的人就故意谄媚,愈发觉得这家小公子是个可以接触的。
  她便毫无犹豫的从怀中又掏出一张红底帖子,“十日后是咱们蓁蓁郡主和世子的生辰,郡主想请小公子去王府参加宴会,您二位可先为小公子准备下。”
  沈婳不敢一个人应承,悄悄的瞥了一眼萧绎,却见他手中把玩着那只装了药膏的精美瓷瓶,沉静的仿佛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亦或者说更像是在鉴定无价之宝一般神色专注。
  沈婳叹了一口气,想他们来杭州是来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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