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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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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歌斜睨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一眼,张口怒咬某人胸前的某一点。
  她有弱点,他也有弱点。
  萧寒潜脚下险些不稳,低头瞪着小媳妇儿,嘶声道,“傻媳妇儿,别乱咬。咬出火来,待会儿你可别嫌手酸动不了!”
  李英歌抿着嘴笑,乖乖趴到萧寒潜肩头。
  萧寒潜看了眼胸前牙印,叹着气亲了亲李英歌的头顶,“先洗一洗,再用晚膳?”
  李英歌应好,抬眼问萧寒潜,“寡虞哥哥,王嬷嬷还有个干女儿?谢妈妈说,她活了一把年纪,可少见那样的美人儿。”    

  ☆、第254章 不准闹

  萧寒潜“哦?”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谢妈妈对王环儿的评价,见李英歌目露好奇的望着自己,剑眉微微一皱,若有所思的答道,“说是干女儿,其实正经论起来,王环儿是王嬷嬷出了五服的远房族侄女。幼时失了亲长,只身进京投靠王嬷嬷,就被王嬷嬷收养在名下。
  王环儿家中曾闹过水患,早无可庇护她的亲人,王嬷嬷随我出宫前就已是孑然一身,她们二人,也算是相依为命了”
  若不是家境不好,为了给家里挣份钱程,王嬷嬷又怎么舍得离开丈夫孩子,入内务府做奶嬷嬷。
  她男人手头宽泛了,心也跟着活泛了,用着王嬷嬷从宫中送出的钱养外室,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等王嬷嬷惊觉不对时,外室已经登堂入室,亲生独女早被外室折磨死了。
  萧寒潜得知此事时,那负心汉并外室、庶子已经被汪曲收拾干净了,王嬷嬷无喜无悲,至此一心都扑在萧寒潜身上,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我刚过周岁,就被母后移出坤翊宫,送去了皇子所。王嬷嬷腰腿不好,是为了护着我落下的毛病,”萧寒潜的声音毫无波澜,平心静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只小狐狸吗?我为此险些打断老五的腿,他暗中报复,在皇子所分派的点心里下了药。
  若不是先入了王嬷嬷的口,我恐怕早就因上吐下泻而夭折了。万幸王嬷嬷进内务府挂了奶嬷嬷的名后,身子一向养得好,才扛住此劫。却落下了一劳累,就容易心慌气短,四肢发虚的慢性,病根。”
  所以王嬷嬷大夏天的腰腿疼并非真的疼,而是间歇性发病。
  怪不得萧寒潜见怪不怪,执意要让容怀给王嬷嬷看诊。
  也怪不得,萧寒潜对王嬷嬷,比寻常奶嬷嬷更加敬重和礼遇。
  嫡出幼皇子的成长路程,是否腥风血雨,外人不得而知。
  而启阳帝那副不可评说的“慈父”心肠,当年各打五十大板,“赶”萧寒潜早早出宫建府,恐怕也有隔开嫡庶皇子,磨一磨萧寒潜少年脾性的用意。
  李英歌心下哂然,眼中灵光一闪,“王环儿家中也闹过水患?”
  萧寒潜一听这“也”字就明白了,心念一转,有些心不在焉的道,“王嬷嬷和容怀算是半个老乡,祖籍是祁东州下的一个小镇子。一场水患,整个镇子不过活下三两个人。王环儿就是其中一个。”
  夫君负心,独女早夭,王嬷嬷认下王环儿做干女儿,也有些移情寄托的意思罢。
  王嬷嬷拿王环儿当正经女儿教养。
  萧寒潜敬王嬷嬷如长辈,王环儿在他眼中算作什么呢?
  “寡虞哥哥,这么说来,王环儿和容先生同在一个屋檐下,也算他乡遇故知?”李英歌双眼一眨又一眨,“下午她还给松院送了两罐酱菜来。是不是她家乡的手艺?谢妈妈说,她还特意给容先生也送了,容先生吃着乡味,定然喜欢吧?”
  萧寒潜闻言似回过神来,勾唇笑得意味深长,“竹院和容怀一向礼尚往来。容怀不单喜欢酱菜,也曾在我面前赞过王环儿煮茶的手艺。我有意让她自在出入外院,王嬷嬷听了也不曾反对。长此以往,容怀喜欢的,未必就只限于酱菜。”
  也许还有王环儿这个人。
  萧寒潜的话外音昭然若揭。
  他有意为容怀和王环儿牵线,王环儿能嫁给亲王府长史,是难得的体面,也能借此抬举王嬷嬷。
  王嬷嬷不曾反对
  李英歌正想再问问萧寒潜是否和王嬷嬷就此通过气,鼻头就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萧寒潜奇道,“怎么?只谢妈妈见了王环儿,你没见着人?”
  李英歌点头。
  萧寒潜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突然大掌一翻,夹麻袋似的把小媳妇儿夹在腰侧,抬脚就走。
  天旋地转,李英歌不禁尖声惊笑,清脆的笑声扰得竹林里栖息的鸟雀扑棱棱振翅。
  李英歌忙紧紧抱住萧寒潜有力的臂弯,气笑不得的狼狈模样,逗得萧寒潜哈哈大笑。
  畅快的笑声一路洒进净房。
  李英歌噗通一声跳进浴池,在水中露出个脑袋,仰视站在池边宽衣解带的萧寒潜,哼哼道,“寡虞哥哥,洗澡就洗澡,今天你不准闹。”
  她不愿委屈萧寒潜,却也不愿纵得他养成“坏”习惯。
  萧寒潜应得干脆,等到她先伺候他洗,他后伺候她洗时,果然没闹,却洗得细致无比,从头到脚洗完后,大手就在山峦间反复流连,义正言辞的告诉她,“我没闹。你不是要我帮你养大吗,我这是帮你养着呢”
  自己挖的坑,果然要自己填。
  李英歌欲哭无泪,任萧寒潜揉来捏去,洗一次澡比打一场拳更叫她身累心累,等一身清爽的出了净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小脸比泡在水里时还要红润。
  萧寒潜得意的笑,哄孩子似的抱着脱力的小媳妇儿,你一口我一口的用完了晚膳。
  李英歌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只想闷头大睡一觉,抓着被角错眼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萧寒潜正一件一件脱才换上的里衣里裤,一脸正经道,“天太热了,媳妇儿乖,脱了衣服再睡,会凉快些。”
  凉快个鬼!
  是谁习武体热,自幼苦夏的?
  他抱着她倒是凉快了,她被他贴着,少不得又要出一层汗。
  李英歌不理他,卷着薄被往床里头滚。
  “傻媳妇儿,小心撞到墙上。”萧寒潜狭长的凤眸深邃而明亮,步步紧逼的俊颜映着床头宫灯轻浅的光,笑容简直邪魅,“乖,你不听我的话了?你乖乖的,这样滚来滚去,别又闷出一身汗来。”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却不管李英歌无用的反抗,三两下就抽出薄被,顺带剥鸡蛋似的把小媳妇儿剥干净了。
  他无赖,李英歌也无赖,抓着他作乱的手,张口就咬。
  “媳妇儿,小狐狸,今天这么喜欢磨牙,嗯?”萧寒潜老神在在,另一只落的手一晃又一扣,变戏法儿似的往李英歌脑袋上安了顶轻软的帽子,“你阿姐的手艺果然不错,你那奶娘也很识趣,知道该往枫院里优先放什么东西”
  家具简单的起居室,多了放衣物的壁橱。
  李英歌闻言一愣,松开口伸出手,一摸头顶的帽子顿时无语。
  敢情谢妈妈还惦记着李姝做给她的那一箱子长尾巴耳朵的帽子,特意送进枫院里了。
  萧寒潜这个幼稚鬼,居然还心心念念的没忘记。
  李英歌想脱帽子,“你都说天热了,谁还戴睡帽呀”
  “我媳妇儿戴。”萧寒潜不让她得逞,一手轻轻握住她两只纤柔的手腕,一手顺着她光洁的背摩挲而下,挺在她的后腰处,不轻不重的按揉着,贴着她的小脑袋低低的笑,“如果这里长出条毛茸茸的小尾巴,我的媳妇儿,就真是名副其实的小狐狸了。”
  她家夫君对小狐狸的执念好深啊。
  这算什么鬼怪癖啊!
  李英歌啼笑皆非,被他按得身子酸软,只得努力蹭掉帽子,提醒萧寒潜,“寡虞哥哥,你刚才答应我了,今天你不准闹。”
  “不闹。”萧寒潜答得依旧干脆,捣乱的大手利落的收回来,侧身和李英歌对面而躺,大义凛然道,“我不闹你,但是我也不能让你吃亏。昨天你让我仔细看过了,今天我也让你看一看,好不好?”
  自己挖的坑,果然要自己填,而且跪着也得填完。
  李英歌给萧寒潜一本正经的无赖跪了,她说不好,小手却由不得她自己控制,被萧寒潜的大手轻柔却挣脱不得的,带着在他身上流连,她不想看,他非要她看。
  他昨晚光看不够,今晚也要她不光用眼看。
  “媳妇儿。”萧寒潜的声音越来越低,咬着李英歌的耳朵尖,蛊惑道,“你那么喜欢咬我,不如再咬一下?”
  咬哪里呢?
  近在李英歌眼前的,是她刚才在竹林里,怒咬过的胸膛某一点。
  她瞥一眼萧寒潜隐忍而叼坏的笑,也坏坏的道,“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不要帮你用手。”
  他的弱点,和她的脖颈裸足一般,轻易碰不得。
  萧寒潜含糊着应了一声,“忍得住”
  结果证明,某人在床上说的话,和在浴池里说的话,一样是不可信的。
  萧寒潜嘶哑着声音,和着沉沉夜色醇厚而动听,哄她骗她,要她帮他。
  李英歌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动作渐渐慢下来,小手发酸心也累,不无恶意的轻轻刮了一下玩具顶端,感觉到萧寒潜一个轻颤,几乎顺着靠着的床头滑坐下来,咬着唇忍笑道,“寡虞哥哥,连着几天这样,你小心明天眼底发青”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萧寒潜一声嗯问得婉转缱绻,低头亲了亲李英歌附着薄汗的碎发,哑着嗓音笑道,“小傻瓜,相由心生,这种事心明眼亮的人只要留心,总能窥出端倪的。明天回门,你我气色行止要是和婚前无异,就有口说不清了。要是传出你我闺房不和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明明是说话不算话,趁火打劫,占她便宜。
  居然还一副全心为她考虑,为她牺牲的口吻。
  这种事也能搬出一番大道理套用,她家夫君果然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李英歌露着后脑勺偷偷翻白眼,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萧寒潜却舍不得,也受不住小媳妇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动作叼坏的继续玩他的玩具,果断伸手按上小媳妇儿的手背,带着她,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次日,二人再次错过了晨间打拳的时辰。    

  ☆、第255章 把他给办了

  才大亮的天光透过窗扇洒进室内,和煦中透着夏日独有的灼亮。
  李英歌放下漱口的茶盏,瞥一眼悠闲自在含笑等她的萧寒潜,果断祭出一记粉拳,捶向言而无信,连累她接连两天赖床的萧寒潜,落在他衣冠整齐的胸口上。
  萧寒潜乜着眼角笑,只当小媳妇儿是在给他挠痒,抓着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表情好生正经,好生心疼,“小傻瓜,你这手可不是用来打我的。我这胸也不是用来给你捶的。”
  李英歌噎得满头黑线,脸却唰的通红。
  不是为他饱含暗示的话语,而是为“小傻瓜”这个令人恶寒的称呼。
  光天化日,这三个字被他轻声念出来,简直羞耻。
  好肉麻!
  又莫名有点好笑。
  李英歌一路红着脸,小手被萧寒潜的大手牵着,踱出了枫院。
  今日回门,她只想叙家礼不想叙国礼,是以轻车简行,只带谢妈妈、常青和小福丁儿,汪曲留守乾王府,萧寒潜则点了小福全儿跟车。
  一行人早等在枫院外,见正主出现,齐齐矮身福礼,抬脚跟上。
  小福丁儿没忍住,抖着袖子遮脸,拿肘子拐了拐常青,啧啧道,“我也不是头一回见王爷大庭广众下牵着小王妃不放。怎么今儿看着,总觉得哪儿哪儿都和以前不一样,王爷那张冷,咳,那张俊脸都快闪瞎我的眼了。”
  常青看一眼自带恩爱、和美光环的两位主子,也觉得牙有点酸,收回视线往下看,盯着小福丁儿腹下三寸,弹舌道,“等你下辈子娶了媳妇儿,大概就能懂了。”
  小福丁儿袖子又一抖,下意识捂住裆部。
  他一脸懵圈,却不妨碍空气里都仿佛泛着甜味儿。
  来接李英歌回门的李承铭,也察觉到了空气里涌动的别样氛围,他的敏锐出自本能,却局限于年龄心智,领会不了萧寒潜和李英歌之间浑然天成的亲昵,只尽职端起小舅兄的架子,行过礼,命人送上娘家备好的攒盒。
  他偷偷看李英歌,见阿姐气色红润,站在萧寒潜身边有种难以描绘的柔和。
  即熟悉,又有点陌生。
  阿姐,真的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再见阿姐,心头反而越发空落落的,李承铭小大人似的背在身后的手捏成小拳头,搓着步子靠近李英歌,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没话找话道,“阿姐,你用了熏香吗?”
  他记得,阿姐一向不喜欢熏香的。
  小福全儿闻言憨憨的笑,谢妈妈和常青、小福丁儿却是暧昧的笑。
  李英歌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此时被谢妈妈等人笑得脸颊莫名发烫,瞥一眼仿佛专心听着李家送了什么攒盒的萧寒潜,柔声问李承铭,“是呀,你不喜欢吗?”
  阿姐的习惯虽然变了,但对着他,还是像在家里时那样温柔。
  李承铭抿着嘴笑,轻声答“喜欢”,这才发觉萧寒潜身上的香和阿姐一样,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些懵懂,目光触及萧寒潜身上的大衣裳,眼睛一亮道,“阿姐,你今天是一个人回门吗?”
  李英歌还来不及答话,萧寒潜就偏头看向李承铭,在外摆出的面瘫脸无甚表情,眼底却有笑意,“我陪你阿姐一起回门。小学究,之前在常州府,我曾答应你阿姐,如果你武术有成,就送你一匹小马驹。
  如今你既拜了师,开始在中军都督府行走,我就不越俎代庖的考校你的武术,答应你阿姐的小马驹,且当做你师出有门的贺礼。”
  乾王府备了两大车回门礼,李英歌没想到萧寒潜还藏了匹小马驹在里头。
  李承铭小脸都亮起来,拱手响响亮亮的道,“多谢二姐夫。”
  他是知道的,谢氏曾派人仔细打探过,亲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不陪正妻回门是不成文的规矩,绕是太子还是二皇子时,也不曾陪太子妃回门省亲过,更枉论武王、和王。
  萧寒潜不声不响,却愿意给李英歌、给李家这样的体面。
  想到张枫奉了萧寒潜命,私下对自己的指导和关照,李承铭这一声二姐夫,喊得真挚而郑重。
  他想,二姐夫对他一直很好,是因为阿姐,才爱屋及乌的吧!
  阿姐成了别人家的人,这个别人,却是对他,对阿姐都很好的二姐夫。
  原本空落落的心头,仿佛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重新填满了。
  李承铭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他在前头开道,李英歌则跟着萧寒潜上了轩车,她似笑非笑的看萧寒潜,嘀咕道,“二姐夫?寡虞哥哥,你可真懂得怎么收买小承铭。”
  之前还算计李承铭拜师的事,转头就送了一匹小马驹“讨好”李承铭。
  哪个小男孩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这怎么能叫收买?”萧寒潜对二姐夫这个称呼深感满意,眉梢眼角都是欢愉的笑,脸色却端得很正,“小学究是我的嫡亲舅兄,又是你的亲弟弟,我对他好,就是对你好。且拿人手软,想来待会儿上了席面,小学究能少灌我几杯酒。”
  谁敢真拿他当普通女婿回门,灌他酒喝啊!
  李英歌忙拉着萧寒潜的手晃,“寡虞哥哥,我还是喝合卺酒时第一次沾酒水。小承铭才多大,我娘就更不许他喝酒了。”
  萧寒潜不为所动的抽出手,长指点一下右脸颊,再点一下左脸颊,勉为其难道,“你亲我一下,算是代小学究谢我。再亲一下,我就帮你看顾小学究,保准叫他吃好喝好,不丢小舅兄的派头,如何?”
  李英歌皱着鼻子哼哼,双手搭上萧寒潜盘坐的腿,撑起身子在他脸颊上各啵了一口。
  萧寒潜得意的笑。
  于占小媳妇儿便宜这事儿上,他向来是得寸进尺的,当下一偏头,准确覆上小媳妇儿尚未来得及退开的双唇,摩挲着道,“路程还长,我们找点事儿做,嗯?”
  他要消磨时光,李英歌能怎么办,只能由着他时断时续,耍尽无赖,花样百出的亲了一路。
  娇嫩如花瓣的双唇受过滋润,李英歌下车时衣饰虽整洁,却掩不出黑眸如点漆,唇瓣不点而朱。
  谢氏站在大开的正门迎接,打眼一看女儿这副小模样,顿时笑咪了眼。
  她老眼弥辣,一心惦记着探听女儿这几天床笫间的虚实,今天可无心再厚着脸皮喊萧寒潜“好女婿”,神色恭谨而不失亲热的接过萧寒潜敬的茶,就起身离座,让李子昌赶紧带着儿子、贵婿去外院吃席。
  谢氏拖着女儿回后院,一进正院上房,就冲身边的大丫鬟们一挥手,笑眯眯道,“常青和小福丁儿也算是回娘家了,你们好生招待着。”
  大丫鬟们应是,见小福丁儿蹦哒着姐姐长姐姐短的乱叫一通,不由捂着嘴咯咯笑,拉了常青的手,说说笑笑的一起退了出去。
  屋内气氛却很严肃。
  谢氏端坐炕上,炕下一溜儿排开,只留了杨妈妈、谢妈妈,以及李姝派来的心腹妈妈。
  都是经过人事的中年妇女。
  看向李英歌的几双老眼,瞪得又大又亮。
  坐在炕桌另一头的李英歌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坐得离谢氏远了点,心下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就听谢氏缓缓张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英哥儿,快跟娘好好说道说道,你把乾王殿下办了没?”
  说好的三日回门,母女重见相拥泪两行的温馨画面呢?
  谢氏口味这么重,真的对吗?
  李英歌嘴角一抽。
  却听小杌子拖地刺啦啦一阵响,杨妈妈、谢妈妈、李姝的心腹妈妈拖着杌子围坐跟前,搓着手嘿嘿道,“夫人一片慈母心肠,这事儿可不兴害羞不敢说的。王妃英哥儿诶,您把乾王殿下办了吗?怎么办的?”
  李英歌嘴角连着抽了三下。
  她决定屈服于大势,暂时把节操放到一旁。
  说起来,昨晚她仔细看过某人一遍,也仔细摸过某人一遍,还连着三天玩过某人的玩具。
  虽然大多是被迫的,但也算是铁打的事实。
  于是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大实话,“嗯。我把他给办了。连着办了三天。”
  三位妈妈老脸一红,哎哟惊呼,齐刷刷伸出手去。
  谢氏大手一捞,从炕桌上摆着的八色攒盒里抓了把瓜子,塞到三位妈妈手中。
  四个虎视眈眈的女人们又惊又奇,边吃瓜子边吐瓜子皮,噗噗噗的异口同声道,“怎么办的?快仔细说说。”
  李英歌抖着手捧起空盘子,默默接住四位化身老鸨的亲娘、妈妈们吐出的飞舞瓜子皮。
  一颗小心肝也跟着瓜子皮翻来飞去,扯着嘴角干笑道,“就,就是按着娘给的避火图,学着后半本女子伺候男人的招数,伺候了寡虞哥哥几回。寡虞哥哥信守承诺,没有、没有做到最后。”
  她深深觉得,她一时屈服放下的节操,随着这一番刻意模糊的答话,大概再也捡不起来了。
  李英歌抹了把冷汗。
  谢氏和妈妈们却是长长松了口气,面上再无惊奇,只有欢喜。
  李姝的心腹妈妈嘿嘿嘿的起身,“大姑奶奶还惦记着这事儿,就怕王妃不懂事,伤了自己的身子。这下子,我也好回去复命,好叫大姑奶奶放下心来。”
  谢氏听话听音,问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李姝的心腹妈妈老脸又是一红,将李姝送的那一盒羞羞的添妆礼说了,含蓄道,“那些小木头人是筛选过的,都是些用嘴、用手的姿势。王妃不懂,乾王殿下定是懂的。如今听来,大姑奶奶果然没白费心思。”
  谢氏和杨妈妈、谢妈妈长长哦了一声,表示懂了。
  李英歌又抹了把冷汗。
  对比起谢氏等人的假含蓄真彪悍,她忽然无比庆幸,她家夫君是真含蓄假霸道。
  至少,她只手酸过,还没有嘴酸过    

  ☆、第256章 她开心我就开心

  李姝的心腹妈妈背影都透着松快,喜笑颜开的飘走了。
  谢氏转头见女儿又呆又僵,就一脸促狭的招呼杨妈妈、谢妈妈,“来,你们给我好好学一学,外头是怎么说乾王殿下对我们英哥儿的好的。”
  杨妈妈握拳抵唇,佯咳了一声,牵起李英歌的手,狀似虔诚的在李英歌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谢妈妈紧跟其上,背过身往后扬了扬手,做出要背李英歌的样子。
  且不说萧寒潜彼时做这些的时候是否深情款款,只说此时叫憋着笑的杨妈妈、谢妈妈做出来,怎么看,怎么猥琐。
  李英歌一脸冷漠。
  谢氏哈哈大笑,伸手想拍拍女儿的小脑袋,目光触及她梳得齐整的已婚妇人头,动作不由一顿,改而抿了抿女儿的鬓角,语重心长道,“乾王殿下是个心有猛虎的细致人,行事处处为你护你,他对你好,你为人妻子,切不可持宠而娇,也要对他好。得到就要付出,还要加倍付出,知不知道?”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吗?
  谢氏这品评甚高,一番话却说得不偏不倚。
  这才是母女重见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李英歌心头一暖,软软应“知道了”。
  可惜她娘正经不过三秒,捧着女儿的脸一顿揉搓,照着女儿红润的小脸重重啵了一口,抹着嘴嘿然道,“不过,年轻人要节制啊!哪儿能一办办三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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