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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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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着你的枕头,才能睡着的”
  虽然她还怒捶了他的枕头,暗搓搓发泄了一通后知后觉,理清真相的憋闷。
  但她也不算说假话,她确实是抱着他的枕头,闻着他的味道,才渐渐平心静气,安然入睡的。
  萧寒潜作为不明真相的风雨不归人,不但信了,还心疼了,他又是窝心又是疼惜,只觉嘟着嘴说这话的小媳妇儿,又可爱又可怜,声音转而柔得不像话,“傻媳妇儿,我不在你就这么念着我想着我?抱着枕头,就像抱着我?是这样吗?”
  他翻身侧躺,抱枕头似的将小媳妇儿搂进怀中臂弯间,沉声笑,“就像这样?”
  他要是再怒捶她几拳,才算完美还原。
  李英歌略心虚,果断转移话题,“寡虞哥哥,我欢喜你,自然想着你念着你。你呢,你刚才说你是情不自禁,是喜欢我,才满肚子坏水的。难道你舍得留下我,舍得叫我在京中独守空房,你说的喜欢,不过如此吗?”
  她怎么能把喜欢欢喜,这种在他看来神圣而矜持的话,随意挂在嘴边,随口就吐露呢!
  难道他愿意独守空房!
  且折磨死他算了!
  萧寒潜箍着小媳妇儿的双臂猛地一紧,错牙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出我的口入你的耳,我说过的话,可曾有过一字半句的虚情假意?”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
  还不如他肉麻的叫她小傻瓜呢!
  李英歌恶寒得直起鸡皮疙瘩,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抽着嘴角真心疑惑道,“寡虞哥哥,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总不能说,是从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里学来的吧?
  太不入流了。
  太有损他君子形象了。
  萧寒潜哑然,凤眸无声眨了眨。
  李英歌问过就算,她晓得东北大营的老兵油子说起荤话来不分尊卑,只当她家夫君年少时曾耳濡目染,遂又甜甜的笑起来,哄着萧寒潜,“寡虞哥哥,那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萧寒潜很听话,嗓音很动听,低头凑向怀中小媳妇儿,“媳妇儿,我喜欢你”
  尾音婉转,没入再次交缠的唇瓣。
  萧寒潜来不及加深轻吻,嘴角就尝到一丝咸味儿,他浑身紧绷,忙忙退开,捧起小媳妇儿的脸细看,半是惊讶半是戏谑道,“傻媳妇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太感动了?”
  李英歌点头,又摇头,小手攀上萧寒潜的手臂,顺势而下,握着他的大手偏头亲了亲,“寡虞哥哥,昨晚一个人回了枫院,我想通了所有的事,有点生气,气你骗我,但不怪你骗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还有谁真心为李松好呢?亲眼见到他,我才知道我原先的猜测多天真,他不是有伤有病,而是断了半截手!兵戈无眼,我说我放不下他,他这样我又怎么能放得下?
  你就答应我,带我一起走罢。我想对你好,也想尽可能的多照顾李松,我一定乖乖的,绝不让你分心挂心,好吗?”
  她无声哭,说着话小脸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
  悲恸却如有实质。
  萧寒潜想黑脸,黑到一半尽数化作无奈和心疼,语气却硬,“你答应过我什么,契约上怎么写的?我不喜欢你哭,你不能这样在我面前我哭。”
  且让契约见鬼去!
  李英歌嘟着嘴道“我不管”,泪水扑簌簌落得更凶,“寡虞哥哥,你让我哭这一回罢。从昨晚憋到现在,我快要憋疯了。”
  她当着李松的面不敢哭。
  她抱着李承铭时不能哭。
  现在窝在她家夫君怀里,不哭白不哭。
  李英歌说着大实话,瞬间哭成狗。    

  ☆、第274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寒潜第一次,尝到了心慌的滋味。
  然后甘之如饴,去尝眼泪的滋味,他绵绵密密的吻去小媳妇儿滑落的泪,想要她别哭,干涩的话语转到舌尖,吐出口就成了纵容,“哭吧,哭吧。你想哭,就痛快哭一场,嗯?”
  他的小媳妇儿,泪水淡淡的,一丝咸却透着浓重的苦,直苦进他心里。
  他曾在她这里尝过心花怒放的欢悦。
  现在,他在她这里尝到心慌意乱的痛惜。
  萧寒潜心口一顿一顿的跳,忙抱着小媳妇儿坐起身,正调整姿势,就听小媳妇儿一哽一哽的道,“谢妈妈还守在外面呢。”
  所以她不能放声大哭,省得夜半被围观。
  哭成狗还这么冷静?
  “还是怕哪里做的不好,我就不肯答应带你走?这是可着劲儿跟我卖乖?”萧寒潜逗小媳妇儿一句,对上她泪水决堤的晶亮双眼,转而一叹,“都哭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怪我?”
  李英歌猛摇头,哽咽道,“真不怪。”
  说着怕绷不住,抓起萧寒潜的手张口就咬,将强压着的抽噎吞回喉咙。
  萧寒潜任她磨了一回牙,探手抓过她蹭掉的外裳,攥成团送到她嘴边,哄她换个松软的咬着,空出手来抱好她,轻轻拍着抚着她的背,一面替她顺气,一面沉声问道,“媳妇儿,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小名阿久,是怎么来的?”
  听话听音,她猜得没错,他一早就知晓九字军名号的由来,只怕也派人查过另一个“李英歌”。
  所以他和袁骁泱一样,从不喊她阿久。
  李英歌心头微定,早备好说辞,“娘和阿姐是严母严姐,以前我身边的玩伴,除了谢妈妈,只有常福三两个丫鬟,连小承铭都少见。族姐,和我同名的族姐虽素未谋面,却对我很好。每年都送我好看又好玩的生辰礼物。一送就是七年。每年快到生辰,我最快乐的事,就是盼着族姐送来的小礼物”
  谢氏连小字小名都不敢给女儿取,惟恐养得太精压不住福气,更枉论给女儿过生辰,每年除了一碗亲手做的长寿面,贺礼只来自内二房的独一份。
  李英歌一番话半真半假,两世交错的情意却真切,“族姐猝死,我缠着谢妈妈问了许多她生前的事。我娘为内二房去青羽观做法事时,是我亲手为族姐点的长明灯。我叩拜族姐时,许愿必定不放弃找寻李松。我问她,我和她一样生在初九日,能不能也跟着她叫阿久。
  挂着我的铭牌的长明灯,原本突然灭了,我在心里问完这话,小道长再取火试着点我那盏长明灯,就点着了,之后再没灭过。我想,族姐她,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愿,应下了我的请求。”
  话说的断断续续,咬在嘴里的外裳已啪嗒掉落,晶莹泪珠也跟着啪嗒嗒落得更急更凶。
  萧寒潜不自觉屏息,指腹摩挲上小媳妇儿的脸颊,擦着泪吻着泪,半晌才嘶哑着声音道,“好媳妇儿,别哭了。我答应你,我带你一起走,好不好?”
  长明灯这类鬼鬼神神的事,可以不信,不能不敬。
  时人时情,小名小字的份量不比大名轻,同名同字的不是没有,但继承一个人的名和字,往大里说,等同于继承一个人的福运和意志。
  怪不得,她那样紧张李松,那样不管不顾的厌恶袁骁泱。
  她有她的执念。
  他也有他的执念。
  但他愿意为了她,退让,迁就,迎合。
  一旦有了决断,萧寒潜眉眼间只余轻快的飞扬神色,一心只在哄小媳妇儿上,捏了捏她的鼻头,又嫌弃又揶揄,“满意了?别哭了。你看,我为你放弃了原本的布置不用,推翻了自己说过的话决定的事。你不感激我为你食言而肥,还要继续罚我不能碰你,嗯?”
  李英歌眨了眨眼,顿时破涕为笑,“寡虞哥哥,你说真的?真的吗,真的吗?”
  心里有多放不下,面上就有多惊喜。
  萧寒潜心情略复杂,忍不住因她高兴而高兴,又忍不住因她心里有李松而发酸,张口轻咬被他捏过的红红小鼻头,恨恨道,“真的。你就是再变主意,我也不会再改决定了。如假包换的真!”
  李英歌大喜,抹一把热泪顿时不哭了,转身挣出萧寒潜的怀抱,趴到一旁,探手又从小匣子里摸出笔墨,晃着笔杆,沉吟道,“那这契约得改一改。第一条作废。改成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彼此都要坦坦诚相待,有商有量的来,再不能欺瞒对方?”
  她大笔一挥,把第一条划成大叉叉,然后笔走游龙,光速写下新条件。
  萧寒潜表示惊呆了。
  话本上说得对,女人翻脸比翻书快。
  他觉得,他可能,又被小媳妇儿带进沟里了。
  萧寒潜剑眉一竖,倾身压上小媳妇儿的背,圈着她咯咯磨着后牙槽,“李英歌!你是不是都算计好了!你这是有备而来,法宝一件接着一件来,就等着这会儿应景坑我呢,是不是!”
  是哟!
  李英歌心里笑得打跌,原本翘高高正晃得欢快的小腿,被某人压得牢牢的,只得嘟着嘴调转头,讨好的眨眼睛,“寡虞哥哥,一条换一条。你往新条件上加个手印,我就不罚你不能碰我了,谁都不亏,怎么样?”
  对着她故作无辜的小模样,还能怎么样?
  萧寒潜冷着脸不作声,李英歌笑眯眯的抓起他的手,啪的盖上手印。
  折好付着新契约的名帖,正要连带着她掏出的种种“法宝”,重新收拢回她的“宝匣”里留待后用,人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某人掉了个个儿,牢牢压进身下。
  李英歌继续一脸无辜。
  萧寒潜却是一脸匪气,咬她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叼坏笑道,“媳妇儿,既然惩罚解除,那就让我好好的碰一碰你。你是不亏,我却是血本无归,你总得让我先收回点利息好处。”
  他想去解她的小衣系带,李英歌却张手勾上他的脖颈,紧紧揽着他轻声问,“寡虞哥哥,我身上香不香?”
  萧寒潜动作一顿,就势埋进她颈窝深深嗅一口,遵从本能道,“香。你拿三匀香熏小衣小裤了?”
  他对小媳妇儿大方,却也知道三匀香稀少精贵。
  “没有。只用来熏外裳。”李英歌声线轻缓,似在和他闲话家常,“是谢妈妈的主意。把香膏和熏过香的衣裳放到一处,染了残香。谢妈妈说,这味儿你抱着闻着,必定欢喜。”
  谢妈妈说的对。
  他极欢喜。
  染着他的味道的香膏,涂满了小媳妇儿的身子
  萧寒潜似叹似喘,吁出一口又长又重的气。
  先前被打岔而渐渐平复的某处,又悄然复苏,兴致盎然起来。
  李英歌咬着唇忍笑,觑着萧寒潜一瞬分神的空,轻巧滑出他身下,拽起床头堆叠的锦被枕头蒙头盖上,露出一双闪动着坏心亮芒的眼睛,闷声道,“寡虞哥哥,你要收利息可以,今晚不行。我睡松院,你睡枫院。可以不罚你不碰我,但今晚,必须罚你分床而睡。”
  她被骗,汪曲和张枫是帮凶,如果知道她被骗后还没点反应,没点脾气,谈何立足谈何立威。
  她知理知轻重,可以不大闹,但得小惩。
  萧寒潜转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自己种的因,只能自食其果。
  根正苗红、君子风范的萧寒潜瞪一眼小媳妇儿,又瞥一眼再次不太雅观的某处,驱散不了脑中盘旋的旖旎,只得黑着脸冷着声,“你新做的肚兜,借我用一下。”
  做什么用?
  李英歌不解。
  萧寒潜一侧耳根却悄悄红了。
  李英歌的脸也迟钝的红了,她眼睫狂颤,忙错开视线不看萧寒潜,躲在锦被里窸窸窣窣一番,再探出手来,掌心团着嫩黄缎料,扬手丢向萧寒潜。
  她表示自己很大方,借一送一,新做的配套小裤子也一并褪下奉上。
  萧寒潜稳当接住,错眼看清不单一件肚兜,险些一个趔趄。
  所以,他的小媳妇儿,此时此刻窝在锦被下,只穿着小衣小裤,里面却是
  萧寒潜另一侧耳根也红了,只觉喉咙一阵阵腥甜,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怒瞪小媳妇儿一眼,起身下床,搓着脚步转进内室净房。
  门帘后人影轻浅,没传出半点奇怪的响动。
  李英歌拉起被子盖头盖脚,脑子里不时闪过他和她曾有过的画面,又似乎什么都没能想,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被子闷红的,还是被萧寒潜此刻背着她正在做的事,羞红的。
  在她之前,他遵循水满自溢的自然法则,从来不曾自己解决过。
  今晚是第一次。
  还张口借用她的肚兜
  李英歌觉得自己有点坏,但她家夫君,好像比她更坏。
  新做的肚兜至此报废,好歹经过这一晚,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李英歌默默为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肚兜点蜡。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趿拉着软布鞋的蹉跎脚步声。
  李英歌探出头来,脸上红晕未褪,瞥着萧寒潜空空的手,细声问,“寡虞哥哥,我、我的东西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要逼死他,逼他回想刚才在净房里,他如何借着她的贴身衣物,想象着动作的,如何舒解自己么!
  萧寒潜无名火起,居高临下的继续怒瞪小媳妇儿,“你还想洗洗再穿不成?我收下了。留作纪念。”
  最后几个字低得听不清。
  李英歌瞠目,“登徒子!”
  萧寒潜挑唇,“之前是谁扯着领口,半遮半掩得往我眼前凑的?论登徒子,我们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李英歌结舌,咬着锦被不说话。
  萧寒潜嘴角一翘,心下沉沉叹,面上十足无奈,倾身在小媳妇儿的脑袋上一吻,“磨人精,趁早睡。”
  李英歌在被子下偷偷抿嘴笑,哦了一声,乖乖闭上眼。    

  ☆、第275章 有人满血复活有人垂死病中

  夜空一声惊雷,刹那将吹鼻泡吹得正欢的谢妈妈劈醒,瞌睡退散眼放绿光,耳尖一动捕捉到屋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忙跳离锦杌子,探身跨进门槛,正碰上转出内室的萧寒潜。
  “王爷?您这是”谢妈妈讶然,眼风直往静悄悄的内室瞟,“王妃呢?”
  萧寒潜长指抵唇,嘘了一声,“才哄着睡下了。别吵醒她。”
  哄着睡下了?
  谢妈妈嘴角一咧,错眼见萧寒潜大步往外走,忙旋身跟上,心下一计较就开口劝,“您这是要回枫院?这才新婚,万万没有夫妻俩分房睡的道理。王妃孩子脾气不晓得轻重,您大人大量,切莫和她计较”
  萧寒潜瞥一眼压低声音,快语快脚,紧紧撵着他的谢妈妈,不由嘴角微勾。
  拿话怼他的时候气势如虹,护起犊子的时候能屈能伸,他媳妇儿这位奶娘,也是个人才。
  于是顿足廊下,语气耐心面色无奈,“她可不是孩子脾气,也晓得轻重。她睡松院,我睡枫院,是她的意思。只今晚罢了。妈妈别多心。”
  谢妈妈瞪大老眼,几个意思?她家英哥儿把王爷赶出来了?
  萧寒潜发现,不止他小媳妇儿的眼睛会说话,谢妈妈的眼睛也会说话。
  他还真是被赶出来的。
  还是心甘情愿被赶出来的。
  萧寒潜抬手摸了摸鼻子,“这事儿妈妈就别管了。你也不必送我,且回去值夜。她哭过一回,先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儿一早记得拿棉布浸了冰水,替她敷敷眼睛。”
  谢妈妈顿觉信息量好大,又觉得就算李英歌哪里失了分寸,萧寒潜总归错不了分寸的,遂识趣的闭嘴止步,躬身递伞,目送萧寒潜出了松院,忙回归岗位。
  雨势渐弱,敲在伞面上轻浅叮咚,煞是好听。
  萧寒潜站定枫院内,举目四望,先笑后叹。
  笑他言而无信,让汪曲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后,贪恋和小媳妇儿二人独处的时光,没她改枫院的规矩。
  叹小媳妇儿一语成箴,这枫院少了其中一个主子,果然冷冷清清,让他极不习惯。
  他抬脚进起居室,换上厚底官靴,又撑伞出了枫院。
  二门上的婆子瞌睡半酣惊跳起,忙忙开了锁,二门一动,外院也跟着亮起一片灯火。
  萧寒潜没有扰人好眠的自觉,跨进汪曲的住处,提袍落座,一声叹,“汪曲,我以前独居枫院,究竟是怎么过得有滋有味的?”
  不过是一晚,不过是身边少了小媳妇儿,他就觉得自己精心打造的枫院没滋没味起来。
  这样看来,改变主意带小媳妇儿走,也许是个不错的决定。
  汪曲表示没听懂,王爷这是要秉烛夜谈,缅怀过去?
  萧寒潜抬眼对上汪曲难得呆愣的神色,又是一声叹,“汪曲,你说得对这一次,我的谨慎周全用错了地方。什么人什么事,都可以算计。唯独她”
  唯独他的小媳妇儿,他不能也不该算计。
  算来算去,被算计的是自己。
  净房内,他压抑着喘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一幕又浮上心头。
  萧寒潜的耳根悄悄红。
  汪曲表示听懂了,但是没看懂萧寒潜讳莫如深的神色,王爷这是在三省吾身,展望未来?
  身为乾王爷身边的第一大太监,汪曲虽然心里发懵,仍尽职尽责的斟茶倒水,舍命陪自家王爷夜谈。
  懵圈对呆萌,汪曲小院的灯直亮了一夜。
  天明灯灭,八卦起。
  二门内外都在偷偷议论:王爷和王妃昨晚一个在松院一个在外院,松院一早就叫库房多送了一份冰块,成块的冰送进去,端出来就成了一盆半温半凉的水,这是王妃哭过了拿来敷眼睛呢!
  王爷和王妃吵架啦!
  这才成亲多久啊!
  内务府和人牙子新送进来的仆妇丫鬟私下头碰头,左听一耳朵右听一耳朵,见松院领头的谢妈妈不打压不噤口,就晓得这八卦松院不甚在意,也许还有意放任,遂收起小心翼翼,即不添油加醋,也不避而不谈。
  刘嬷嬷那些人被打回内务府后是什么下场,她们连打听都不敢打听。
  松院就是那风,她们只管做那随风倒的草儿就是。
  于是有人委婉打探,就有人隐晦应答,八卦兜兜转转,转进了竹院。
  王嬷嬷头也不抬,挥退来报信儿的心腹婆子,专心看着新鲜出炉的婚帖,开口说的却是和婚事全不相干的话,“这是晓得族兄飞上枝头,晓得王爷即将披挂上阵,私下和王爷闹着要跟去呢。王爷是什么心性?即是一心为她打算为她好,打定了主意要留她在京城,岂会被她闹一闹,就变了初衷?”
  这她,自然指的是李英歌。
  端坐下首的王环儿自动过滤谁为谁好的话,美目含轻蔑,语气却唏嘘,“王爷多少温柔多少和煦的脾气,这是气得狠了,才会不顾正妃嫡妻的体面,连枫院也不回,竟就屈尊歇在了汪公公那儿。
  干娘,您瞧瞧王爷对您和汪公公,到底情分不比寻常人。搁我们王爷这儿,新人笑旧人哭的事儿,可见是没有的。您看,我要不要派个小丫鬟,去看看汪公公?”
  这寻常人,自然指的也是李英歌。
  至于看望汪曲,不过是想打探昨晚的细节吧!
  “你多什么事儿?难道也想自降身份,和那些爱嚼舌根的混作一处?”王嬷嬷拧眉斥一句,老而不浊的目光触及王环儿这几日略显苍白的俏脸,眉头不由一松,语重心长道,“容家送来的嫁衣,你也看过了。这样亮堂的大红嫁衣,一辈子就只能穿那么一次。你可想清楚了?”
  容怀坐二望三,容老太太只恨不得立马娶了儿媳妇抱上小孙子,做足姿态低头求娶,好容易才得了王嬷嬷“勉为其难”的首肯,将婚期定在月底。
  有萧寒潜的话在先,婚期虽急,知道二人身份不同年龄都老大不小了,只有开口恭喜的,没有背后议论的。
  容老太太不想累着王环儿,特意从喜铺定制了一套最华贵的嫁衣。
  王嬷嬷逢人上门道喜就是满脸笑,此刻却是一脸凝重,即有疼惜不忍,又有慨叹,更有惋惜。
  正妻才能着大红嫁衣。
  王嬷嬷神色复杂的紧紧盯着王环儿。
  她越是这样,王环儿越是清傲自骨血而出,本就笔挺的脊背越发一挺,面色决然,答话却轻轻柔柔,“干娘,我想清楚了。别人不心疼王爷,我愿意代干娘,守着护着疼着王爷。”
  这别人,自然指的还是李英歌。
  王环儿说得果决大义,苍白的俏脸却泛起一片红霞。
  王嬷嬷默然半晌,缓缓露出慈爱宠溺的笑,呐呐道,“你呀,虽不是我亲生的,性子却像我。实心眼,倔强,一片忠贞你心意已决,我这个做干娘的,心里除了不舍还是不舍。这心里难舍难受的,可不就该病倒咯”
  王环儿闻言面色一紧,美目闪闪烁烁。
  而被竹院干娘儿俩话里话外放了无数冷箭的李英歌,却是眯着睁不开的眼,险些被乍然大晴的日头闪瞎双眼。
  她靠坐在宴息室大炕上,捂着眼睛无语凝噎。
  昨晚哭成狗,今天起来,桃花眼肿成了桃核眼。
  继哭成狗后,又丑成了狗。
  简直呜呼哀哉。
  “多少年没肿成这样了!你这是和王爷闹腾什么呢!”谢妈妈怒拍李英歌捂眼睛的手,抓起包着鸡蛋的帕子,就往李英歌眼皮上一顿招呼,“这几年你好了长大了,倒忘了你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如今可好,十好几岁的大姑娘、乾王妃,哭得眼睛肿成核桃,松院的门都没脸出!”
  说着狠话,动作倒轻柔,掰过李英歌的脸细看两眼,颔首道,“瞧你这样儿,说你丑成狗,都是侮辱了狗!”
  李英歌:“”
  她决定,把谢妈妈表达心疼关爱的另类方式,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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